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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啊————”冰凉的手指入地更深,那处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地方被无情撑开,指腹在内壁虚虚滑动。
  陈扉然被自己牙齿咬住的嘴唇几乎渗血,视觉被剥夺会导致余下的感知觉愈发灵敏。
  耳畔是绑架犯轻浅的呼吸,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香味,而他全身上下温度的聚集地,穴口那处逐渐被手指插地泛起水声——
  起先的肿胀不适逐渐被褶皱内壁的酥麻覆盖,陈扉然腿根抖了抖,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太丢人了。
  “呜……”残缺的记忆中,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人,无论男女。在室友有意无意谈论起性方面话题时,他也未曾有过任何心思,就连自慰也是少得可怜。
  “啪——”
  他夹紧双腿想要遮掩,却被那个可恶的绑架犯用腿掰开屁股,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粉红的掌印变覆盖在他白嫩的臀部。陈扉然一个哆嗦,射了。
  射了?
  他被人用打开双腿,一根手指肏后面肏射了?陈扉然脸涨的通红,眼罩几乎被流出的眼泪打湿透了。
  陈扉然生的极好,五官精致立体又丝毫不显女气,小尖下巴形状完美,嘴唇红润清透,睫毛长而浓密,眼角微微上挑,显出几分傲气。
  皮肤雪白,四肢修长,身材偏瘦却不羸弱。更何况他经常跑健身房,腹部还有若隐若现的腹肌,屁股饱满圆润,全身上下都非常漂亮。
  “呃……出去——我要杀了你————”
  “这就射了?”绑架犯也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声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清冽又好听:“你天生适合挨肏。”
  “滚——你才适合被肏,你全家都适合被肏——啊啊————”
  他又没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交替重叠,在他穴内搅出花来了。后穴水流的越来越多,水声也越来越大,陈扉然前边白嫩的性器不知何时再次挺起——
  指尖忽的触碰到一处陌生的软肉,陈扉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立起的性器站的更精神,小腹嘟嘟索索地打着颤,原先还骂着的嘴立马闭上了。
  “这里?”绑架曲起手指,指腹围绕着那处凸起的边缘绕着弯打转,就是不直接覆盖上那处软肉。
  “混蛋,呃——”陈扉然红着脸,身前性器涨的通红,身后那处穴眼又被绑架犯揉的痒的出奇,奈何他双手被禁锢,身上每一处爽落的地方都不受自己控制。
  指腹轻轻点在软肉顶端,隔着一层水膜摩擦,那一瞬间,肠道内的褶皱开始疯狂收缩,陈扉然两腿夹紧推荐的手臂,挺起小腹磨蹭,呜咽出声。“走开……呜呜……走开——”
  “你说:求你肏我,我就让你爽好不好?”绑架犯知道他难受,无比贴心地为他出谋划策。
  陈扉扉快要被麻痒逼疯了,可就算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感叹,绑架犯的声音真好听,尤其是字里行间中还夹杂着引诱。
  他的腿根处已经开始抽搐了,呼吸也愈发粗重,穴内手指在前列腺周围滑动地更快了,似乎是对他的低头感到势在必得。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便被如此淫荡的手法玩弄,陈扉然这样白纸般的人哪里受得住,他红唇微动,呢喃道:“呃……我……”
  “我肏你大爷的————死绑架犯——强奸犯——你有本事杀了我——”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老子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绑架犯作乱的手指停了一瞬,低低地笑起来:“你还真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倔。”
  陈扉然太难受了,被挑起的情欲折磨的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楚那天杀的绑架犯说了什么。
  “行了,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绑架犯操着那口令人耳朵酥麻的极品男音,两指以极尽下流的手法对着前列腺疯狂碾磨,数个来回后,又用指缝夹着揉肿的软肉摩擦——
  “啊啊啊————”
  陈扉然挺起小腹,涨得通红的性器轰然喷出白浆,后穴似乎是有失禁感,淅淅沥沥喷出粘稠的清液,湿了绑架犯一手。
  绑架犯也不生气,反倒是伸手握住他喷发过后的性器,对着小孔缓慢摩擦。同时,后穴内还未伸出的手指顺着敏感的褶皱滑动,以延长他的高潮。
  “够……够了——嗯……”
  陈扉然在他掌下挣扎,整个人爽的直哆嗦,禁欲接近二十一年的小处男,哪里尝过这番滋味。
  “爽了就不认人了?”绑架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询问:“还记得我吗?”
  陈扉然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急促喘息着,闻言毫不留情地骂道:“记得你?记得你什么?记得你是个绑架犯——”
  “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你快放了我——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追究你的呜——”
  沾着滑腻肠液,湿的滴水的两个手指没入他的口腔。陈扉然气极了,张嘴便想咬断他的手指,却被另一只手卡住下颔——
  “唔——呕————”
  带着些腥甜的手指攀上他的喉咙,指腹对着喉口抠挖。陈扉然喉管急剧收缩,被两根手指捣地几欲作呕。
  绑架犯周身气场瞬间冷了下来,他抽出插在陈扉然口中的手指,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摔在浴缸里一顿猛搓,最后擦干水分抱回已经更换的床单的床上。
  “你好好休息。”绑架犯解下他的手铐,又重新将他两只手分开绑在床上,正准备离开,便听见陈扉然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谁?谢铋嘲讽地勾唇,“我是谁,你不用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你这辈子只能待在这里。”
  说罢,谢铋关上房门,离开了。
  “你别走啊——放开我————”陈扉然欲哭无泪,“你至少给我请个假啊——”
  “死绑架犯,我下午还有一节课啊,虽说是水课,老师要签到的——旷课一次平时分扣十分,我会挂科的——”
  “我肏你大爷的————”
  “给我请假——”
  “我明天是不是还走不了啊?我明天有两节专业课。”
  “我告诉你,我要是挂科了我一定杀了你!!我扒你一层皮不在话下!!!”
  “救命啊——杀人了————”
  “有没有人啊————”
  生物钟促使陈扉然在早上六点三十分准时苏醒,要是以往他绝对会在自己舒适的小床上磨蹭半个小时,而后慢悠悠套上衣服,洗脸刷牙最后去食堂买俩包子边走边吃。
  等走到教室,包子也吃完了,擦擦嘴巴投入知识的海洋——完美!
  平心而论,身下的大床温暖而干净,不知比寝室四人间的上铺舒服多少,可他现在被囚禁在绑架犯的家里啊!
  绑架犯开那么好的车,这房子看起来也很贵,怎么就想这绑架他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的废物天坑大学生了。
  看他绑架这事干的这么顺溜,不知道绑过多少人才磨练出这能力。
  他眼睛上罩着的眼罩早被他晚上磨蹭掉了。借着微弱的光线,卧室的大致景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好啊,这个绑架犯,开这么好的车,住这么好的房子——
  他爸妈钱都拿去旅游了,绝对交不起赎金。
  陈扉然苦涩闭眼,完了,他要被撕票了。
  虽然他没什么爱好,没什么执念,可他爸妈只有他这一根独苗苗啊,他们老陈家怕是要绝后了。还有哥……
  还有谁?
  陈扉然皱起眉头,混沌的脑子空空如也。什么哥?他可是独生子,真是被吓懵了。
  陈扉然愤怒地睁开眼睛,凭什么?他陈扉然从小到大遵纪守法,热爱学习,从不与人交恶,路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学校里胖的像头猪的肥猫他也时时投喂,凭什么落得这样一个英年早逝的结局。
  他不甘心!!
  他难过,那么谁也别想好过。
  于是早晨六点三十,天都没亮,陈扉然如同一只早起吊嗓自认为是黄鹂的鸭子,用他前一天晚上叫的粗糙沙哑的嗓子,开始嘎嘎嘶吼——
  “救命啊————”
  “警察叔叔这里有绑架犯,快来抓他——”
  “死绑架犯你别想睡,有本事杀了我——”
  “我没钱,我家可穷了,交不起赎金——”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哈哈哈——”
  “闭嘴。”
  终于,那扇紧闭了一晚上的卧室门被推开。没了眼罩,陈扉然竭力睁大双眼,临死前想也要将绑架犯的脸刻入脑海,然后变成厉鬼站他床头,日日夜夜缠着他。
  米黄色卧室门打开的那一瞬,周遭忽而亮起,陈扉然被迫闭上被灯光刺的通红的眼睛,再次睁开时,绑架犯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陈扉然逆着光,抬起眼皮仔细打量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人,那双满是水光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似乎是愣住了。
  谢铋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又夹杂着微妙的窃喜。他端着一杯温水清了清嗓,正打算开口,被床上那人一阵嚎叫所打断。
  “啊啊啊————你戴口罩干什么?”
  “是不是想杀了我,还不想让我记住你的脸找你报复是吧?”
  “你怕鬼别杀人啊!!”
  “死绑架犯我——”
  “闭嘴。”谢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不断上涌的戾气,打断他的鬼哭狼嚎。
  “没想杀你。”他补充道。
  “不杀我……那你就是想让我爸妈交赎金,绑匪大哥,我家可穷了,真没那么多钱。”
  “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陈扉扉真要哭出来了。昨天还在抱怨课太多,实验太难做,报告太难写,今天就被人绑架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仅被捅了屁股还可能被杀掉,说不怕那是假的。
  其实课也不是那么多,水课也可以玩手机。实验室也没那么糟糕,有
  机试剂闻久了也还挺香的,虽然经常做完实验后嗓子痛,也总比现在突然死了的好。
  “绑你也不是为了赎金。”
  “那是为什么?”
  谢铋没说话,指尖摩擦着玻璃杯外壁,“叫了那么久,不渴吗?”
  陈扉然咽了咽唾沫,嗓子都要冒烟儿了。不过他也不会服软,再次叫嚣着:“你是见不得人吗?带什么口罩?”
  “又是眼罩又是口罩的,我看你就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怕我看见你的脸找你报复!!”
  “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确实是想对你图谋不轨。”谢铋缓缓坐在他身侧,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旁浅色的柜子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想要抚摸陈扉然深黑色翘起的软发。
  陈扉扉脖子矫健一躲,得意地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绑架犯,别碰我——”
  指尖堪堪擦过发尖,谢铋伸出的手臂一僵,五指回收握成拳头,手背上浅紫色的脉络鼓了又鼓,最后还是放下了。
  口罩下传来低低的笑声,陈扉然顿时头皮发麻,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缩成一团等待死神的镰刀迎头劈下。
  温凉的玻璃壁触碰上他干涩的嘴唇,陈扉然疑惑地瞪大双眼,甘甜的生命之源流入他口中,喉咙的剧痛稍稍缓解。
  他十分没出息地就着谢铋的手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温水,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谢铋也不戳穿他,反倒是认真询问:“吃饭吗?”
  陈扉然咽下口中分泌的清液,捂住暗地里咕咕叫的肚子,心口不一道:“不吃嗟来之食。”
  “除非你放了我……”
  谢铋玻璃似的琥珀色眼瞳微微转动,额间打理好的头发垂下一缕轻搭在他深邃精致的眉眼处。陈扉然这才发现绑架犯身着剪裁合身的定制黑色西装,肩背挺拔,流露在外的每一处线条好似经过精心雕琢。
  结合着他刚刚走进来的样子,陈扉然酸溜溜地估计,这绑架犯的身高起码185。
  陈扉然对外身高180,对外身高。
  “你要绝食威胁我?”
  等一下呢,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陈扉然偏头掩盖住微红的耳垂,眼瞳涣散,七个大字在他耳边炸响,这句话好熟悉。
  脑中突然灵光乍现,实验室他们班上女生的谈话还历历在耳——
  “攻”“受”“强制爱”“绝食”
  他不会被人管小黑屋囚禁了吧,逼近绑架犯不是说了吗,不杀他也不是绑架他,还喂他喝水问他吃不吃东西,陈扉然提溜提溜地转着眼珠子,他真的只是随便说说,没想成真的。
  虽然他讨厌上早八,讨厌在坐了数百人的阶梯教室呼吸着油腻浑浊的空气玩手机,讨厌在那几间不符合他预期的实验室吸着令他嗓子痛的毒气,可他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他还是很有原则的。
  所以接下来就是强制py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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