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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血化瘀?”林卿越捻动玉匣内物件最上方搁置的显眼瓷瓶,贴在小瓶上的字条不甚清晰,只能观得活血二字。
  理所当然地一般会同化瘀组合在一块儿,堆置在下零碎“饰品”十分惹眼,他顺带着拨弄两下,瞧见全貌,心下了然。
  叶渠也并非那般不食人间烟火,这不也难逃欢爱那点龃龉,花样百出地用在卓沉身上。
  林卿越面色沉下些许,偏偏抛开柜架内如此多的纷杂药品,明晃晃地拿着玉匣走过去。
  “我替你脱还是自己来?”
  “做什么!?”卓沉警惕地看着他,不过更为忌惮的还是那个玉匣。
  下意识地将刚才的绮念与之重合,勾起难言的隐晦心思,近墨者黑地揣测师兄另有它意。
  而他提防着的师兄起初确实是来为他上药的,温泉一行借月色将自己前半夜留下的痕迹瞧得真切,蜜色胸乳上留的印痕用凌虐来形容也不为过,可师弟的反应也无法作伪,疼痛难免,可兴奋占多数,怪不了自己情难自已下了狠手。
  修道之人这点小伤自愈不是问题,多耗费些时日罢了,让林卿越来抉择,他倒是恨不得这些痕迹再久留一些,最好让叶渠看见。
  故而看伤也算作是借口,私心还是想借着叶渠有事挡着无暇分心旁人,正逢师弟开窍主动送上门来落了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把柄在手,好趁虚而入。
  不过此来并无歹念倒是真的,当然如果没见着玉匣内物件的话。
  “上药。”林卿越没过多将扭曲的嫉妒显于色,语气淡淡,多少像不高兴,“露水夫妻都做过了,师弟还会觉得羞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卓沉因为玉匣僵住的表情。
  “我有何伤需要…”
  上药二字被师兄碰到胸口的轻微疼痛打断了,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被陌生男人亵玩的场景,以及自己事后胸前的惨状。
  “我自己来…”他硬着头皮推开师兄的手,背过身去接那瓷瓶,扯开衣襟胡乱将药液涂上抹了几把,匆匆忙忙合上衣裳,催促不速之客赶紧离开。
  “可以了吧?”
  “你!”才这一句话的功夫,卓沉就觉着胸前怪异的感觉过于刺激,那药显然有问题,捂着胸口怒目而视,“你给我用的什么药?!”
  “师弟自己的东西都识不清?”林卿越扬扬下巴示意玉匣,猜测并未偏离,活血?怕活得是穴。
  蠢货看都不看就往上涂,不加掩饰的坑还一栽一个准,怪得了谁。
  胸前仿佛有蚁群在爬,时不时攀咬两口,越加痒热的肿胀胸乳顺着经络竟牵动全身的情热,卓沉急喘着想起玉匣内的不都是些淫器,追悔莫及。
  林卿越却在此时看他的笑话,行为克制,咬文嚼字地将礼仪演了个十成十,辞别师弟但走得极慢,似在等待什么。
  “别走…”卓沉攀着床幔,若师兄此时回头就能看见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太痒了…好像从骨髓里渗出来的,抓挠根本无济于事,恨不得…恨不得被鞭打一番才好杀杀痒。
  “嗯?”林卿越故作疑惑地回头,他也不过是在赌,赌这情热药能不能教师弟放下身段,若不能亦无妨,他也吃不了什么亏。
  卓沉咬咬牙,阖目羞愤欲死:“劳烦师兄帮我找找…有何药物能解这…”
  “我很痒。”他不知该如何措辞,也想不了太多,当即直白地袒露自己的困境。
  “具体是在何处呢?”林卿越明明看着他上的药,非要如此问。
  又走至面前的师兄体贴地询问,面露怜惜,握剑的手抵在唇边,矫揉造作至极,仿佛才同三师弟学的狐媚手段。
  卓沉看着他的手吞咽口水,居然在想如果能够贴在自己胸前解解痒就好了。
  他挺着胸向前倾,目光灼灼,几欲上手去拽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葱白手指,最终还是自行拂上鼓胀的胸乳,磕磕绊绊地生涩回应:“这…这处…”
  “这…师兄也不清楚要如何替你疏解。”他苦恼地皱眉,实则在回忆琅画扇的“表演”。
  卓沉急了,看不得他还在这打太极,直接扯开蔽体衣物,袒胸露乳地强硬将师兄拽到胸前,把胀得发红的奶尖抵着对方的小臂蹭动。
  林卿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种炽热的体温,尤其是在外观上,蜜色的胸乳上指印还未完全褪去,才略略消下去的肿胀也浮起,甚至比那日肿得还要过分,倒真像女子的椒乳般肥硕,深色乳晕完全撑开,顶着挺立的奶头呈现若塔尖的形状,怎么看都不像是该长在男子身上的器官。
  两人都没料到药性如此猛烈,变形的蜜乳被挤压得扁了下去,软得像水,柔滑地被裹在手心。
  卓沉被微凉的手掌极好地安抚到了,靠在柱上抓着他的手腕往下压,却隐隐冒出希望师兄再凶一些就好了的想法,就像…就像那个陌生男人一样。
  恨是一回事,与生理上的留恋并不冲突。
  “嗯…再重些…”他嗫嚅地说出自己的需求,与淫荡的反应相背,
  甚至不满师兄这时候像块木头,竟不知主动来安抚另一只胀痛的奶,还得自己来。
  他一面抓着师兄的手压在自己一侧胸上揉搓,另一侧则自己上手狠狠抓揉,像棉花一般的奶子被搓得变形,敏感的乳肉溢出指缝。
  “这样么?”林卿越瞧他折磨自己奶子的狠劲儿,推断出他此时应该被淫药浸得不知疼痛,于是揪起不再蔫着的奶尖往外扯动,师弟果然满足地松开眉头,餍足地喘叫。
  “嗯啊…对…呃…还是好痒…”他学着林卿越揪起奶子左右拉拽,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
  林卿越不慌不忙地坐在榻边替他揉胸,仿佛只是一个温柔体贴为师弟排忧解难的好师兄,而非与他偷情的第三者。
  卓沉昏昏沉沉地想起这是师兄不是叶渠,自己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很快又被胸前的舒服打败了,毕竟两人已经如此了,再多几回也无妨,只要…只要叶渠不发现。
  他被牵起的情热可不止这一处,甚至开始埋怨当初自己为何要将玉换了位置,现下都无法当做抚慰工具,好叫自己不着痕迹地蹭几下解解馋,这下可好,只能望梅止渴地夹紧双腿。
  不同于胸乳,他之前才偷偷瞧过,被干得肿起的逼穴恢复得到快,也许是得益于心鉴,被玩了奶子总不能再被操逼了,起码胸前痕迹还能遮掩,这才放肆地让师兄替自己疏解。
  可渐渐的他又觉得骚水已经湿了裤裆,且又痒又麻,敏感的阴蒂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刺激得暴露在薄软的包皮外,由着他夹腿晃动给予一点点微末的快感。
  所以他开了口:“嗯…现在就将玉…啊…还给师兄…”
  一直默不作声,可动作却凶狠的林卿越道:“就当做师兄送你的礼罢,师弟不必如此生分。”他倒真没想过讨要回来,只是这话说得也另有他意,他哪里还不清楚卓沉此刻想做什么。
  无非是…想被干了。
  他明明,明明就听出来自己什么意思了!
  卓沉哭丧着遍布情欲的脸,破釜沉舟地褪去亵裤,跪着向前挪。
  他面朝着师兄跪坐,极力叉开腿,又怕林卿越不解其意,甚至双臂撑着床榻,向后仰去,将胸乳和逼穴都敞露在男人面前,渴求着更深的抚弄。
  卡在穴里的玉微微向下坠去,带起微妙的快感若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他不可言说的心思。
  林卿越就静静坐着仿佛事不关己,实则同样动了欲念,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又孰能无欲。
  “师弟这是何意呢?”
  “嗯…别再废话了…不做就滚…”摆成羞耻的姿势却久久等不到应有的抚慰,卓沉破罐子破摔,单手撑着身份,扯出红绳牵连的两块碎玉,扔给林卿越,难耐地急切抚上自己的肉根,顺从最熟悉最原始的欲望。
  “做什么都可以?”林卿越接过温热而湿润的玉,却没有收起来,反而将它搁置在玉匣里,听到师弟含含糊糊的“嗯”声,才心情颇好地重挂笑意,不偏不倚地选中卓沉误以为饰品的那条链子。
  立即浮现师弟戴上它的画面,他规规矩矩地将端头微小的夹子仔细地咬在挺立的奶尖上,卓沉痛得要缩回去,被拽住奶头退不得,眼睁睁地瞧明白了用处。
  被夹得发红的双乳称得细巧乳链若雪色般皎洁,分结处作装饰的红玉垂顺在乳下三寸,被链子拽着摇晃,更下则是非金非银的莹白镂空铃铛似的圆珠,晃动间发出珠落玉盘的脆响。
  荡在胸前的链子中央亦有关窍,链接着更长的部分,沿着腰腹肌肉中线落下去,不长不短地堆在腿间。
  林卿越思忖片刻,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捻着另一侧端头两只小夹,安抚地流连在龟头和淫核间,见卓沉放松下来,适应了胸前的刺激,他才动手拽着两片若蝶翼的阴唇向外抻开,长度恰好的链条夹着内侧嫩红的肉片,卓沉只得笔直跪着,否则痛的不是奶子,就是身下未被磋磨过的花唇。
  可他直了身子,师兄的手就被他压在逼穴下,根本无法动作,更不要说替他解痒。
  “很适合师弟。”男人由衷地赞叹,他生涩的反应显然未同叶渠用过此物。
  “师兄这就替你解痒。”
  托起师弟僵硬跪坐的臀,抬到恰容得下手指高度的位置,他赏赐般立起捏作剑指的两指,指尖堪堪抵在逼口,然后松开了承托青年的手。
  “唔啊…”卓沉似满足又痛楚地发出短促的呜咽。
  …手指。
  …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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