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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
  久违的称呼让叶渠一愣,怀疑自己言辞是否过于严厉了,以至于让卓沉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可他分明几乎从未苛责过任何弟子,哪怕是卓沉早年在宗门里颇有些目中无人的秉性,他也只瞧在眼里未曾点破。
  若说卓沉为何如此异常,倒还真不是因为叶渠,相反,而是林卿越。
  他的“好师兄”比师尊严厉得多,在剑庐折劳抵罪的时光仿佛是十年如一日的蹉磨,日出而习剑,日落而温习。
  温习便是林卿越按着他纠正当日剑招,而后不近人情地推进下去,卓沉苦巴巴地不得不和他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又深陷学不会新剑招的泥淖里。
  那个时候,林卿越就会和颜悦色地问他。
  “师弟一日日地瞧着勤勉,怎的连这点入门的功夫都学不会,来日要如何当剑修?还是当真想要一辈子躲在师尊身后?”
  卓沉清楚自己的斤两,但先前碍于叶渠的面子,哪怕旁的弟子知晓也没敢在他面前多嘴,但林卿越却轻飘飘地点明了。
  轻如鸿毛,重如泰山。
  截然相反的形容同时出现在这句话上。
  卓沉顿时面上烧红,支吾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羞愧无奈和痛恨自己的无能在心头翻搅,整夜都不得安宁。
  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无能为力,但不代表能够厚颜无耻地接下所有批判。
  我也努力了,可是就是不行。
  我不是你啊,大师兄。
  大师兄代表了惊才绝艳,吾辈楷模。
  总之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所有美好品质的合集。
  也就仅那一次,卓沉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的痛楚究竟是自何而来。
  不是没用,而是被发现自己的无能,再无情地告诉他。
  所以在被叶渠问到竟连半点东西也探查出来时,他急于自证,想要摆脱无用的称号,却被与琅画扇的私事死死堵住嗓子,噎不出半个字,只能无可奈何地承认自己的过失。
  “不必如此拘谨,也未有怪罪你的意思。”
  叶渠迎上他的脸,却只能看见卓沉错开在别处的视线。
  “在想什么?”叶渠抬手,指尖恰恰扫过青年的下巴。
  哄孩子似的揉了揉,又或者像是安抚幼犬。
  闷葫芦附体的卓沉杵着不动,但嘴角撇了撇,想起自己的遭遇。
  “那就是遭了什么事才一直不得进展的?”
  叶渠看出来了,他的道侣向来把心事写在脸上,一眼便知。
  “师尊不知这试炼有多难!掌门是不是私下和你有旧怨?”
  卓沉没沉住气,倒豆子似的开始诉苦,把荒谬的猜测毫无遮拦地捅出来。
  怎会。叶渠哑然失笑,但未明说,只听着卓沉絮絮叨叨吐着苦水。
  但除却受辱那液,他尝的苦毕竟少之又少,哪怕添油加醋地暗示,小半晌后也词穷了。
  叶渠这才开口,笑意揉在话里,
  “好,都是为师的教导欠妥,倘若再花点心思,把什么都传予你了,这点试炼不在话下。”
  卓沉涨红了脸,否认道:“什么话!师尊竟也学会了取笑我。”
  “…倒不如多…”下面的话被含在嘴里没泄出声来。
  “嗯?多什么?”叶渠没听清,认真地问他。
  有关修行,卓沉从心鉴上尝到了甜头,但也不知是否与近来未多加修炼有关,情事虽有,但修为若潮起潮落一般,瞬息万变,难以驾驭。
  常在情事后陡然激增,若运功消解了元阳则会略微回落,但最终稳定下来,如若不然,一日后便快寻不见修为精进过的踪影了,倒不至于退回去,但几乎算是白挨了操。
  这倒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
  被阳精灌溉过的身体馋得发疯,未行心鉴时这种欲望特为尤甚,随意一撩拨,或者都不用撩拨,卓沉就难以克制地湿了下身。
  他昨日才被男人操得失禁,灌了一肚子精还全和酒液一起浪费了。本该排斥性事的身体居然现在又起了反应,眼神忽闪,吞吞吐吐地回应:“倒不如多教我几回心法。”
  卓沉话说得委婉,但足以让叶渠听懂。
  “是何心法呢?”叶渠心跳骤然加速,如此问他。
  碰了碰一侧的剑:“这样的?”
  然后摸到了卓沉的腰封:“还是这样的?”
  年轻的道侣没有犹豫,反握上叶渠的手,腰带被拽开仅是一瞬间的事情。
  “如此,师尊还不明白吗?”
  卓沉又伏下身,脸颊靠在他膝上,抬眼望他。
  “吾知晓了。”
  言简意赅的回答,手指被送进卓沉口中搅弄,乖顺的青年微张着口,抬起的下巴朝着男人,兜不住的涎液顺着下颌滴落。
  湿软的舌尖被夹着轻柔拖拽,丰沛的津液被留在指尖。
  “脱了吧。”另一只手拂过他肩头。
  卓沉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但唯一肯定是他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昨夜那畜牲弄上去的痕迹还不知有没有消尽了,仿佛早间醒来时被抹了药,但不知现在如何了。
  难道想扒开裤子就让叶渠看见被干肿的逼吗?
  卓沉打定主意不想脱半点衣物,偏头躲开手指,跨坐到道侣身上。
  彼此的炽热贴合在一块儿,布料被顶进去一个小口,勒出女逼的形状,水渍异常明显——他已然湿透了。
  “木头,这就不动了。”
  他附在叶渠耳边,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以戏弄的口吻指责对方。
  蹭着下身前后挪动,泛滥的淫水烧得下身发痒,阳具紧挨着男人的性器,摩擦带来的细微快感实在过于微薄。
  裂帛之声在只有喘息的房间中格外明显。
  被撕裂的裆口暴露着两套器官,男根高挺,女穴却软得可怜,只会湿漉漉地溢水。
  红肿也消了干净,只余肥厚的阴唇裹着微微冒出头的阴蒂,外翻的淫肉红得发艳,也不知是肿得还是单纯被操透了,黑红色交织呈现出一种纵欲的错觉。
  或许也不是错觉。
  他解开捆着叶渠鸡巴的桎梏,才打了个照面,身下反应就更大了,逼肉好像嗅到了什么,蠕缩得厉害,一口口淫液接二连三地挤出来,脏了叶渠的衣衫。
  毫无先兆地,扶起鸡巴要坐进去。
  卓沉眯着眼皱眉,说泫然欲泣也不为过,红着眼眶的模样惹得鸡巴更胀大几分。
  很痛。
  他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了,尺寸傲人的东西乍然插进来,太高看自己的逼穴了,怎么可能吃得下。
  倒也没全坐进去,龟头还卡在逼口,窄小的肉洞尽力开合,似是在竭力放松,但卓沉自己却疼得不住收紧浑身肌肉。
  叶渠起了身,卓沉煞白着脸,嘴唇颤抖,眼周的红简直要渗出泪一般。
  “师尊…别动…唔…太痛了。”
  趴在男人肩上呜咽着低吟,但完全是因为痛的,
  近来越发柔软的臀被叶渠托起,卓沉揽着他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下被捅穿了。
  被掰开的臀瓣强行也扯开逼缝,让粗硕的鸡巴更好的进入,几步路下来,大半根阳具就已经陷入甬道里了,明明痛得颤抖,女穴里的骚水也没停过,一股脑地迎上操得越来越深的龟头。
  “唔…做什么…别在这里…”
  窗槛硌在他腰下,蓄势待发的鸡巴猛地一撞,他没抓稳松开了手,摇摇欲坠向后跌去。
  意外的是叶渠没去接他,任由卓沉撞开本就没合严实的穿。
  半个身子都斜出窗外,提心吊胆下逼穴夹得更紧,一刻都不忍懈怠的肉根操得凶狠,卓沉恍惚里怀疑自己要摔出去了,去想要去抓些什么又被拍开手。
  “比刚才湿多了,是喜欢如此吗?”叶渠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受,肉腔被操得松软了些是不假,可卓沉怕得都要推开他了,下身自然紧得让人发痛。
  “啊啊啊!不…师尊…嗯哈…会被看见…快回去唔啊…好麻…”
  他微带气喘,嗓音也低下来:“哪里会麻?”明知故问地朝着内腔上的淫肉又碾了碾,一大股骚水劈头盖脸地倾泻而出,被鸡巴堵在逼里,水声响个不停。
  “不喜欢…唔啊…嗯哈…不喜欢…”求饶被压得十分小声。
  卓沉眼神木木的,有一瞬的放空,也许是才从性事中撤了不久,身体过于敏感,他抽搐着身子,一副欲泄身的模样。
  男根的高潮来得更早,被布褶遮掩住的鸡巴端头液体满溢,稀薄的浊精缓缓流出。
  卓沉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异常,还没来得及为此忧心,就被失控猛兽般的巨屌操进了宫口,像如同他开启性事一般莽撞,毫无缓冲地干了进去。
  痛和爽各自占据半壁江山,痉挛的身体在被操开孕腔的一瞬间就攀升至顶峰,熟悉的骚水四处飞溅,叶渠没有特意去看,单手托着道侣,轻车熟路地摸上轻轻跳动的阴核,掐着凸起,还未使上力,他身下已经可以用水花涟涟来形容了。
  “呜——师尊…轻…”
  “吾记得…你喜欢这样。”
  迭起的高潮透支了卓沉,他除了刚被破开的那一瞬叫得凄惨又淫荡,剩下的喘息都维持成十分克制的音量。
  白日宣淫,还当街宣淫。
  哪怕对面是秦楼楚馆,也未曾此番行径。
  连绵的快感暂平,叶渠的话无疑一道惊雷。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躲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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