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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口区的普通人通常不会考虑到医院治病,他们担负不起昂贵的费用。小病可以扛一扛,实在解决不了只好去地下诊所,虽然那地方治活人不行,只能把人往死里治。
  工资发下来本来应该首先用来付账单,但阿列基再也没法等下去了。他的肚子还是平平坦坦,可是乳房却日益鼓胀起来,就快要藏不住了。他只能忍着疼用纱布把那两只小小的玩意狠狠缠起来。
  他找到的诊所据说专门应对这种情况。
  事不宜迟,当天他就躺在了手术台上。手术台成色像是古董,下端隐隐还有血迹,看起来十分不祥。他脱了裤子,张开双腿,一偏头就可以看到闪着寒光的器具。还好,起码没有生锈。
  “如果……如果我有意外,我弟弟在港口工作,他叫诺亚。”他补充了一句。
  地下手术哪有什么麻醉。狭小的阴道被窥具撑开已经让他痛得冒出冷汗,扩张宫颈的时候他用最大毅力才能保持不动。可是他还是颤抖得太厉害了。
  “手术的时候这么动可是容易把子宫捅破的。”医生淡淡地说。
  他妈的,原来还没开始手术。
  疼痛又持续了一阵,医生终于停了手,走出手术室。
  也不过如此。阿列基松了口气,还不敢起身。可是接着医生又回来了,带着两个护士。两个护士体格健壮,不像普通护士倒像安定医院的护士。阿列基觉得不安,勉强起身,问:“怎么了?”
  医生没有理他,只是对护士说:“帮我按住他。”
  锋利的刮匙伸进了他的子宫。
  “你可以走了。”医生第二次过来叫他。阿列基知道那不是一个提醒而是驱赶。但他实在站不起来。
  “我……我站不起来……”他抖抖索索地说。他觉得好像一辆重卡刚刚高速对着他的下体冲撞过去,摧毁他的宫颈然后直捣他的子宫。他不敢看自己的下身,连羞耻也不顾了,就那样光着屁股在手术台上躺了好久不肯起来。
  “别那么娇气,跟oga似的。”医生把他的裤子扔到他脸上。阿列基不得已忍痛起身,把他血流成河的下身塞进裤子里。
  他实在没有力气走回去了,头一次奢侈地雇了车回去。这下他一个月的工资是一点不剩了。下车的时候他偷偷地揩掉了座椅上的血迹,幸好今天有远见,穿的是黑裤子。
  医生告诉他做过人流会流几天血,可阿列基不知道流这么多血是不是正常的。他在床上稍微动一下,就有一大股温热的血块从下身流出来。他用家里所有的毛巾来接他的血,后来不想管了,直接任由血流在床单上。
  诺亚回家的时候以为他的老哥被刺杀了。阿列基躺在床上,气息奄奄,脸色比床单还白,床单却被染成深浅不一的红色,面积占了床的一小半。
  操,我哥没开玩笑,我哥真是直肠癌,诺亚心想。
  诺亚一句话都没让哥说,扛起哥就冲向医院。
  医院的挂号医生伸手找他要一笔离谱的巨款,诺亚又扛起哥冲向地下诊所。
  阿列基在诊所见到昨天给他做手术的医生,用极其粗俗不能诉诸文字的话辱骂了他。医生却好像见怪不怪,信誓旦旦地告诉他术后出血是正常的。
  阿列基头昏眼花,恨不得把裤子里面被血浸湿的毛巾掏出来扔他脸上。
  诺亚问:“我哥怎么了?”
  “他会没事的,只是人流的一般反应。”
  诺亚一直怀疑他哥长痔疮,但从未想过他哥做人流。他愣了一下,扭头茫然地看着肩上的阿列基,问:“这是怎么回事?”
  阿列基神色窘迫,对他解释:“就是一点意外。”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回答过不去。诺亚又问了一遍:“这是怎么回事?”话里还带了哭腔。
  他哥没有对象,怎么会怀上?还自己偷偷摸摸来做人流,肯定被欺负了。
  他哥被欺负了!
  现在轮到阿列基安慰诺亚了。
  “好啦,你别哭,”阿列基勉强抬起手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医生都说了没事,走,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去……”
  诺亚把他往诊床上一丢,哭着跑了。
  该死,怎么又哭!阿列基从床上跳起来,捂着肚子追了两步,忽然眼前一黑。
  阿列基衰弱地在诊所醒来,诺亚不在身边。医生也说不清他出了什么问题,只告诉他他不用为这次诊疗付钱了。
  一个丧尽天良的黑市医生这样减免病人的治疗费用大抵出于心虚,他肚子里现在大概已经造成重大医疗事故。可阿列基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要弄清楚他的老弟去哪了。
  他借了诊所的电话,首先打给自己以前工作的夜总会。不愧是他,第一次就猜中了。
  他被告知噩耗,诺亚到夜总会去问他的情况,没人知道,知道的人不敢说,于是他把经理打了,现在在看守所。
  阿列基不知道现在是该感到温暖还是该操死这个弟弟。
  阿列基拖着衰弱的身子跑到看守所。他
  们只让他隔着玻璃看看诺亚。
  诺亚有点赌气地坐在玻璃对面,眼眶青了,鼻梁上一道还很新鲜的伤口,看来完全没处理过。阿列基把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相顾无言,不过隔着厚厚的玻璃讲话也确实没有太大意义。
  诺亚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想知道谁欺负了他哥,那些家伙都不告诉他。经理竟然还说他哥是婊子!瞧他那谄媚样子,连胡子都用发胶梳过,这混蛋比阿列基像婊子多了。
  可是看阿列基脸色苍白得像刚出土,走两步就气喘吁吁满头冷汗地跑来找他,又觉得心里难受。
  阿列基也不好受。眼看探视时间就要结束了,他他隔着玻璃心疼地摸了摸诺亚鼻梁上的伤口,心想千万别落疤。他妈看见了该多难过。最后还是没有骂他。
  探视结束之后,他懂事地往警察手里塞了几百块钱。
  “可以劳烦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吗?”
  “那是另外的价钱。”警察说。阿列基没钱了,又气喘吁吁地跑回家去,从各种地方搜刮了几百块送去。
  他现在算是倾家荡产了。别说房租,就连吃饭都成问题。可是他现在没空想这些。他只知道这下算是掉进无底洞了。如果不想让诺亚在看守所受苦,得花钱保他出来,再不济起码得贿赂警察,不然人可能审判之前就没了;审判的时候得请律师如果是他自己不请也就罢了,但绝不能让诺亚在法庭上狗叫一声,得贿赂法官,而且即使贿赂了法官也没法逃过赔偿,只是数额大小问题。
  他硬着头皮去找经理,希望他能撤诉私了。经理为自己两根断裂的肋骨和俱乐部的一片狼藉提出一个不小的数字,但总归比走程序合算一点。他得赶在出庭前攒够这个数目。
  按照医生的说法,动过手术之后至少得休息两天。阿列基按照医嘱卧床的两天里心乱如麻,辗转反侧,脑袋一会儿没歇,努力在铺天盖地的烂事中保持清醒,考虑怎么尽快搞钱。
  刚刚能走两步,他就开始挨个敲亲朋好友的门借钱。有些朋友他很舍不得这样破坏他们的关系,但是为了诺亚他豁出去了。
  这一天的收获是让他意识到他的朋友跟他一样穷。港口区的劫匪都知道不要抢这种年轻人的钱,他们都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
  他实在走投无路了,半夜怔怔地坐在床上不肯睡觉,仍在想办法。可是他的脑子由于贫血,过度思考和缺乏睡眠已经混沌异常,想出的尽是一些垃圾。
  或许他可以干票大的。反正港口区没有什么法律。
  可惜不行。他倒是愿意铤而走险,可是找不着门路。在港口区违法犯罪的最大风险不是警察和法律,而是帮派。多数店家或者稍微富裕的家庭都会给自己找个靠山,惹到他们的后果会让你宁愿被警察逮捕。
  就这样了吗?就这样听天由命吗?可能得背几年债,诺亚可能在监狱待上半年……算了,就这样吧。也不是什么过不去的。
  等等,或许还有一条路……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阵恶心。
  他可以出卖他自己。他可以欺骗别人买他,就像弗兰琪那样。
  他该到什么地方搞到那种特别的“香水”?
  阿列基来到白鲸广场,用当掉自行车的钱买了一个妓女的时间。妓女告诉他一个地址。
  狭小的工作室里摆满瓶罐。如果他是alpha,大概现在脑子都被冲晕了。可是他什么也闻不到。
  “试试这个,很衬你。”调香师挑了一瓶给他。他嗅了一下,依然没有任何感觉。
  “你会把同一种味道的香水卖给很多人吗?”他问。
  “不会的。我有几十种香水,都有编号,尽量卖给不同的人,所以才贵。”
  “我上次就被人认出来了。”
  “不是在我这买的吧?这样吧,你再多出一倍的钱,这种香味就只归你,怎么样?”
  阿列基将信将疑地拿下了小样。离开之前,他问:“我是什么味道?”
  “淡色艾尔,夹杂一点水果香气。”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适合淡色艾尔?”
  “这个……因为你看起来有那种酒吧巡游的气质嘛。”
  阿列基看起来不像刻板印象的oga,那种白白净净,香香软软,个子小小,笑容甜甜的小东西。他确实有一种“酒吧巡游”的气质,继承自他的伯钦臣妓女母亲。他看起来身体强壮,胆大包天,擅长豪饮和大笑,会技巧娴熟地齐根吞下一根九寸长的鸡巴,然后抬抬眉毛就像那是一个笑话。
  虽然这完全是诈骗。
  他按照药剂师的建议把信息素涂在腋下和阴部,穿上他最好的衬衫,并且解开领口,露出流产以后还没长回去的两个奶。
  夜总会的舞池里他如鱼得水。他是他认识的最会跳舞的人。在他还是一个裁缝学徒的时候,最喜欢的免费娱乐项目就是去夜总会跳舞。每个人都想跟他跳舞,男人女人,年轻的,年长的。他喝酒从来没付过钱。他在那里有一
  些很美好的日子,甚至还有一些装模作样的爱情。他跳舞来暂时逃避现实,包括那个他视若母亲的女人的惨然去世,那个他视若弟弟的孩子因为他走投无路地卖掉母亲的遗物和他闹掰。
  自从他来俱乐部工作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跳过舞。毕竟别人跳舞的时候他都在工作,没空跳舞了。如今舞台上出现了新的乐队,演奏新的流行音乐,不过他轻轻松松就掌握了节奏。
  看来药剂师没有骗他的钱。很快有人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从体型和他自负的态度他判断那是一个alpha。他跟这人跳了一会儿,然后一起离开夜总会。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男人也停下了,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你随便就可以带回去的人。”他说。
  “你要多少?”
  他不知道该收多少钱,随口说了一个,他竟然满口答应。那个数字是他以前一天的工资。
  alpha心急火燎,他们就近找了一家旅馆。可是真正进了房间,那人脱了裤子,阿列基后悔了。他被逼到墙角,不敢看他胯下那玩意。alpha的阴茎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由于太大太重有些下垂。他没有自信能把那东西塞进他的屄里。
  他嗫嚅着说:“要不算了吧,钱我还你,我有点不舒服。”
  alpha心头火起。这小子在搞什么,晃着一对小奶吊了他那么久,价钱都谈好了,房也开好了,现在告诉他他不想干?
  “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
  他很容易地就控制了这个瑟瑟发抖的娼妓。这家伙看起来身强力壮而胆大包天,其实简直胆小如鼠,而且脱了衣服只有一把骨头,也没什么力气。不起诉他诈骗已经很宽容了。
  他的下身和他以前操过的oga不一样,不过他管不了那些了。他已经完全被激素控制,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在他身上找个洞插进去。
  尺寸骇人的阴茎硬闯进他的窄洞的痛苦不亚于破处。阿列基猝不及防地哀嚎,alpha嫌他叫得太惨,把他的脸按进床垫。oga的身体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无力地软了下来。男人趁着这短暂的乖巧用力开拓狭窄的穴道。
  真败兴。这家伙又干又紧,根本进不去。
  他拽着头发把oga的脑袋提起来,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就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
  阿列基不敢怠慢,诚惶诚恐地舔着他的鸡巴,他知道不好好舔到时候还是他疼。
  唾液太容易干,不是好的润滑剂。阿列基舔完被按在床上挨插,插不进去被拎起来继续舔,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受了多少罪才进到底。那种疼痛像是有人割开他屄里的肉,把整条胳膊伸进去猛击他受伤的宫颈,提醒他你上周才流产过,现在最不应该做的事就是他妈的出来卖屄。
  该死,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不该出来卖屄吗?他有其他选择吗?
  他除了拼命咬着被子忍痛以外没有别的选择。
  好痛啊。
  alpha射进他伤痕累累的子宫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你知道吗,”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评价,“你是我见过最扫兴的oga婊子。或许你应该守着你的贞操嫁个人,说不定你会更擅长洗衣做饭。”
  他以前见过的oga无论刚开始如何不情愿,如何害怕,不过一会儿无一例外地意乱情迷扭腰迎合。这家伙极大打击了他身为alpha的自信。
  不过他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不愿付嫖资的人。alpha厌恶地抽出几张钞票扔给瑟缩在地上惊恐的娼妓。
  “去买点真正的食物,别去吸毒。往你那屁股上填点肉会好更卖一些。”
  阿列基像狗一样赤身裸体,趴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钞票,点了点数,吸吸鼻子,宝贝一样叠得整整齐齐
  虽然订的是钟点房,超时得自己加钱,阿列基还是决定奢侈一把躺一会儿。他太累了,太疼了。beta的身体根本接纳不了alpha。八九寸长的粗硕肉棒在他细小的生殖道捣弄他根本受不了,肚子都快捅穿了。
  他疲惫地翻了个身,数了数钱。按照他目前的最高售价,攒到经理提出的赔偿数目还得干两三个月,如果中间没有怀孕,生病或者受伤。
  他能撑那么久吗?他每天都能感觉到子宫被越操越烂。幸好他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穷人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受苦,看看他自己和诺亚吧。想到自己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逃不掉子承母业,他觉得心酸。他还是没有原谅母亲,可是稍微能够理解她了。
  两样东西的出现拯救了他绝望的职业生涯。通过同行交流,阿列基知道了一种东西叫润滑剂,另一种东西叫止痛片。
  发明止痛片的人应该上天堂。只要在接客之前嗑上几片,无论嫖客下手多狠都不疼了,即使操出血也只有隐隐的感觉。
  可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东西上瘾,他不敢多吃,而药效总有消失的时候。第二天起床他连把红肿不堪的阴部塞进内裤都十分困难,仍然得起床拉客。嫖客洗澡的时候吃上几片药,他又
  能用他破破烂烂的下体侍候别人了。然而次日下午醒来的时候也痛得更厉害,几乎下不了床。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不过他有信心在被操烂屄之前能攒够钱把诺亚弄出来。
  他没有皮条客,没给任何人交过保护费,每天东躲西藏。由于他卖得不算特别明显,大部分时间都躲过去了。
  也有运气特别不好的时候,比如今天。
  他刚从旅馆出来,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车窗忽然摇了下来。
  “喂,小子,”车里的警察朝他喊,“你老爹是谁?”
  车里有两个警察。坐在主驾的警察身材高大,戾气逼人,他的副手看起来平庸多了。alpha和beta是巡警搭档的常见组合,alpha的体力和洞察力更强,但是beta不容易失去理智。
  港口区的警察通常是不管卖淫嫖娼的,这样询问只是想确认他的皮条客是否给他们交过保护费,如果没有,就揍他一顿。
  阿列基走到窗前,朝两人谄媚地笑了一下。
  “我初来乍到,还没有机会拜访这里的执法官,”他说,“今天恰巧遇见你们,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他把两张钞票塞进车窗。可是警察没接。
  “我问你老爹是谁?”
  “卡西迪。”他硬着头皮编了个名字。
  alpha警官扭头看看他的副手,副手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警察下了车,阿列基看见他腰间别着的明晃晃的手铐。
  “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你的老爹不太靠谱,他不知道每次来一个新地方得先见见这里管事的吗?”
  他被拷起来丢进车里。阿列基战战兢兢地问他们想要多少,警察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尊重的问题。当家的必须出面,这才叫礼貌。让手下的婊子来顺路打个招呼算什么?”
  操了,或许刚刚他不应该假装自己有皮条客。可是如果明说自己没有皮条客,他和一只落单的肥羊大摇大摆在两头狮子面前晃有什么区别?
  巡逻车没有开向警署,而是停在了一座废弃工厂。阿列基看见四下无人,顿觉不妙。
  alpha巡警扭头玩味地看着他。
  “跟我和我的搭档好好玩玩,你就不用去看守所了。怎么样?”
  别害怕,没关系的,阿列基。你吃鸡巴还吃得少吗?不进看守所已经很不错了。过几天你就能把诺亚弄出来了,然后你们一起逃离这些破事。没关系的。
  阿列基下了车,立刻被按在引擎盖上。alpha脱了他的裤子。
  “又是个beta。有时候我都要怀疑港口区的oga绝迹了。”他听见他说。他是第一个指出他是beta的人。其实大多数买春的alpha大概也明白,街上游荡的oga妓女里十个都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一个真的。可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激发他们性欲的是信息素而不是人的肉体,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的阴部红肿湿润,显然是被操过。他的嫖客不会珍惜一个街上随便买来的东西。
  “操成这样了还出来拉客,真骚啊。”alpha往那团软肉上扇了一巴掌,阿列基痛楚地叫了出来。
  “你还会疼?把自己的屄卖成这样了。我知道你们装成oga的beta婊子会吃止痛片,因为你们的屄太小了,装不下alpha的家伙。有时候那些药片让你们感觉太舒服了,有些人甚至会在挨操的时候睡着。不过你看起来还算清醒。”
  他把手指伸进那只小肉洞粗暴地搅弄,没清干净的体液和润滑剂发出动人的水声。阿列基痛得扭着屁股躲避。
  “还挺紧的。喂,戴维,你要不要来试试?”
  “好啊。我还从来没有操过男的beta。”
  被beta侵犯的屈辱感比被alpha侵犯更加强烈。那家伙跟你一样,甚至鸡巴还没你大,你却无能为力。
  戴维躺在车后座,他被放在戴维身上。因为已经被操开,很容易就进去了。beta的鸡巴比alpha的好忍受一点,但塞进他本来红肿酸涩的阴道也够呛。这次他来不及吃止痛片了。
  肛门上忽然一阵凉意,阿列基挣扎着支起身子,惊恐地转身往后望去,alpha丢掉他的润滑剂,正在解皮带。
  他尖叫着努力用拷在身后的手捂住自己的另一个洞让他别用那。
  “不行!求你了!那进不去的!”
  “怕什么?哪有婊子不卖屁股?你还想留着你的屁眼贞操用来结婚?”
  beta警官抱住他贴近自己,迫使他撅起屁股。alpha粗糙的手指探进他未经人事的穴道,只草草捅了两下,炽热的龟头就抵了上来。
  “不要,不要,不要……疼!……”
  alpha的鸡巴硬得惊人,铁棍一样直直闯进他的直肠。褶皱几乎被撑平了,迅速浸染上血色。警官听着他哀嚎,看着他的手指在背后像火焰中的树枝一样蜷缩扭曲,想象那到底有多疼。
  “好
  紧!……”他满足地喟叹出声,“老天,他肯定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你的嫖客们从来没有动过这里?真没品。”
  阿列基的小屁股随着里面两根鸡巴的抽插一动一动,两个小洞都高高肿起,连着会阴肿成一片。
  兴头上alpha揪住猎物的头发,阿列基被迫抬起身子。beta警官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一对小小尖尖的乳房随着挨操的节奏晃动。这家伙怎么有奶?男性beta只有怀过孩子才会有这玩意。
  “你出来卖,把小孩丢在家里?”
  他狠狠扇了他的右乳一巴掌。阿列基惨叫一声,下面两个穴缩紧了,夹得人一阵酥麻。娇嫩的乳房颤动不已,很快浮现出他的掌印。
  “没有……没有小孩……”
  真正的小孩在看守所里,妈的。
  又一巴掌抽在他的另一只奶上。阿列基扭动身体躲避巴掌,脸上挨了一耳光。
  乳房和脸颊轮流挨抽,啪啪作响,两只小奶很快抽得红肿,在瘦弱的胸脯上惊恐地上蹿下跳。
  beta警官忽然抓住他的乳房狠狠挤压。乳肉从指缝溢出,好像马上就要爆裂渗出汁水。
  阿列基哀声告饶,随着警官的用力求饶变成尖叫。警官松手的时橄榄色的乳房上赫然出现一片巴掌形状的白印,白印渐渐充血变成紫红色。
  “天啊,老哥!这家伙夹得……爽得要死……”alpha呻吟,“你们beta没有信息素,倒是花样百出。再来一遍?”beta警官又抓住他的另一只乳房。
  “不好意思,你回去得用肿着的奶喂孩子了,小妈妈。”
  阿列基的鬼哭狼嚎之中alpha射在他结肠。他退出他体内,肛门塞满玻璃渣似的痛楚没有因此减轻。他感觉beta也在他阴道里抽搐涨大。
  “别这样,戴维,别中出他。他还是有概率怀孕的。射他屁眼里,我已经帮你松好了。”alpha掰开他流血的屁股让他的搭档插进去尽兴。
  三个人的交合处都沾满浊液和血迹。
  两个警察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钱。
  “这是你应该付的,我帮你开了一个新洞,以后你可以卖两个洞了。”alpha警官说。
  “还有,记得让你老爹亲自来打个招呼,我们等着。”
  这两个好心人好心地把他丢在市区,这样街上所有alpha和oga都能闻到这个家伙刚刚被谁操了,说不定这还有助于他的生意。
  阿列基蹒跚地走到路边,想坐一坐,可是屁股太疼了坐不下去,只能愣愣地站着。
  街道旁边有一条河,这里的居民怀着美好的愿景称它为蜜河。其实它除了颜色浑浊,水质粘稠以外和蜂蜜没有任何关系。河堤松松地扎了一排栅栏,枯水季节小孩子经常钻进去玩。
  阿列基一瘸一拐地走到河边,倚着栏杆思考,这次撑过去又如何呢?即使撑过这次,往后这种烂事还会少吗?所有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所有人都说关关难过关关过。可是这样如履薄冰地活着有什么意思?一个低谷一个低谷地爬过来,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攀爬,人到老年在绝望中病死饿死。这不是修辞手法,西吉尔港口区有些人真的就是活活饿死。生活本来就没有指望,都是死路一条,这么拼命干什么?
  阿列基盯着河面,夜里的河水黑得像虚无。要是能来一次灭世洪水就好了,他想。他去死,诺亚去死,萨尔瓦多去死,黑医去死,所有人都去死。
  这条河快要入海了,十分平缓,但是淹死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人不在话下,是港口区很多求死者的选择。
  阿列基恍恍惚惚地越过栅栏,走到河边。他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有时候会想到死,但是绝不会主动去死。他是个懦夫。他只是被这个灭世大洪水的想法迷住了,过一会儿自己就会好。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享受夜生活的人们陆续回家,看见一个家伙半夜一个人在河边愣愣地盯着河水,不免有种邪恶的好奇。栏杆外面已经聚集了三四个人等着他下一步动作。这其中有一个alpha,他闻到这个可怜人身上新鲜的被标记过的气味,心里对发生的故事有自己的猜测。
  “你还好吗?”他问。阿列基起先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才梦游似地说:“我不知道。”
  “你可以先从那里回来吗?”
  “为什么?”
  “那很危险。”
  “我的弟弟在看守所,”阿列基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在卖淫,我被抢了所有的钱。”
  听见他的发言,感兴趣围上来的人更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向你保证,这不是不可克服的困境……”
  阿列基没听见似地继续说:“把他弄出来以后,我们照样会变老,会生病,会无法工作,然后无家可归地饿死。总有一天是这样。这是这里所有人的结局,除非他们生了另一批冤大头来剥削,然后重复同样的命运。”
  听到这里,一些人离开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被勾了
  起来,觉得不值得为一场热闹搭上整夜的心情。alpha仍在努力地企图拯救这个绝望的娼妓。
  “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过来?”
  “我不知道。”
  alpha在围观者的震惊中拿出钱包,抽出两张钞票伸进栅栏。
  “你的问题都可以用这个解决。给,过来拿吧。”
  阿列基回过头,黯淡无光的眼睛好像忽然闪烁了一下。他像一条狗跟着骨头一样被那几张钞票引诱着离开河边,回到安全地带。alpha却忽然把钱收了起来。
  “我可以把钱给你,但是你得跟我一起去吃东西。怎么样?”
  围观群众有些落寞地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alpha带着自己的猎物走了。
  阿列基想到“饿死”是因为他当时太饿。刚吃上饭他立刻就调节好了,不再想灭世洪水。不过他决定骗人。
  从他的手表和鞋子他知道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家伙很有钱,有钱得超过了港口区的范畴。一个来自中产社区的alpha。他多久才能遇见一次这种人?
  阿列基从小就知道不能等着好运砸到头上,要自己争取。
  他十岁的时候,他的妓女母亲打算跟一个水手上船,半卖半过日子。阿列基在地上都吃不饱,怀疑自己一旦跟她上船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于是,在开船前的一刻他偷偷溜下船,在外面逛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又累又饿,红着眼睛敲开一位经常接济他的好心邻居的门,第一句话就问:“女士,你知道我妈妈去哪了吗?”
  邻居带他去询问房东,房东告诉她阿列基的母亲已经退租走人了。这位邻居为妓女抛弃孩子的行径感到愤怒,阿列基从此加入她的家庭,基本不再面临饿死的问题。
  这次他故技重施,可是十年之后他的骗术更高明了。
  伯纳德觉得这个娼妓身上有种让他难以抵挡的味道。这种味道不是他夹杂着别的alpha气味的啤酒花味道,而是一种更引人入胜的东西。
  他身上有权力的气味。
  婊子说的话有几句能当真?可是绝望是表演不来的。他把他从河边劝开的时候形势就已经注定了。这是他的婊子,他救下来的婊子,他的。
  理论上来说,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要打要骂他都得跪下谢他。因为他是一个英雄,而他只是一个婊子。
  可是一个英雄如果打骂一个伤痕累累的绝望娼妓,那他就算不上英雄了。这个可怜东西现在身无分文,饥肠辘辘。他把他带到全天营业的餐厅,看他吃东西,那样子就像他在狼吞虎咽悲伤一样。
  现在娼妓对他伏下身子,低眉顺眼地感谢他。他没有东西可以报答他,他只有和他上床。
  现在,虽然都是上床,但是意义相当不同了。他通过上床救了一个娼妓的命。有什么比通过操屄来救命更让人兴奋的事情?
  他几乎大义凛然地把他带到旅馆,脱了他的衣服。以往他会对自己缺乏运动的身体有点不自信,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足有七尺高。
  娼妓趴在床上的样子像疲惫的瘦母狗,瘦弱的身体布满被用过的痕迹。浑身都是新旧瘀伤,乳房青紫,后颈被咬破了。有些alpha喜欢在后入的时候那么干,像野兽一样。但他不是那种人,他会轻柔地亲吻他的伤口。
  “没事了,你这个可怜的东西。”
  他身上有被侮辱的味道,他用自己的气味掩盖侮辱他的人的气味。
  娼妓已经很瘦了,不知何故屁股的形状还是很好,趴着的时候露出阴部像夹着一个又小又多汁的果实。果实如今红肿着,本来相当紧的阴道今天连挨了几顿狠插,被操得烂熟多汁。他发现这个可怜家伙下面有伤,他试着抽插几下,牵动了伤口,痛得他皱眉,他又去吻他的眉头。
  “痛?”
  “没有……”
  “痛就告诉我,没关系的。”
  娼妓僵硬地抓着他的胳膊。红肿外翻的穴肉被操进去,疼得像针扎。
  “痛。”他终于说。
  “轻一点好吗?”
  “嗯。”
  这位恩客给了他三个人的钱。阿列基此刻的目瞪口呆不是装的。他知道职员区的人有钱,但他不知道他们有钱到这种程度。
  “为了保证你接下来一周都不会做傻事。”这位善良的先生对他说。
  “天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先生……”他颤抖着接过钱。颤抖是由于他需要克制自己抢钱的冲动。
  “如果你想谢我,下次再跟我一起出来好了。不要叫我先生,你可以叫我本杰明。”
  主动透露名字即使不知真假说明他有意和你发展长期关系。阿列基,你要走运了,你一个beta也要有一个有钱的老爹了。
  阿列基不是没有后悔过自己的欺骗行径。在抚养他的裁缝因为积劳成疾英年早逝之后,他曾经非常悔恨,思考如果自己没有骗她,她和她的孩子是否能过上更好的生活。至于他自己,反正总有
  办法活下去的。
  出于这种悔恨,当时只有十五六岁的阿列基硬是把诺亚拉扯大了,一直任劳任怨地照顾他到现在。
  多亏这位恩客,夏天还没彻底结束,阿列基就还清了赔款。
  诺亚出来的时候他想揍他两拳,可是诺亚看起来好像已经在看守所挨了够多拳头,于是他只好作罢。
  诺亚一路什么也没说,忍到没人的小巷里,哭了一场鼻子,他又心软了,让诺亚在他胸口擦眼泪。
  “别干傻事了。”
  “嗯,嗯,再也不打架了。”
  诺亚在看守所里饿了两个多月,出来第一件事阿列基要带他吃饭。阿列基找了一家稍好一点的餐厅,告诉诺亚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诺亚矜持地说:“我要半只烤鸡。”那是菜单上最便宜的东西。
  “你最好趁我今天心情不错点点别的。我不是每天心情都这么好。”
  诺亚想翻白眼。他哥有多大能耐他还不知道,在这里阔气什么?他一赌气说要最贵的烤牛肋。
  阿列基欣然应允,点单的时候还加了两个冰淇淋。诺亚被吓住了。
  “哥!日子不过啦!”他大叫。
  “就这一次,没关系的。”
  “你是不是……赔了夜总会很多钱?”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一句废话,他说这句废话目的是含蓄地表达他的愧疚之心。
  “没那么多,”阿列基说。转念一想这样对他吃的几十根鸡巴不公平,又说:“也不少,但是总归想办法还上了。”
  诺亚问钱从哪来的,阿列基说是朋友借的。阿列基看起来交游广泛,而且诺亚脑子不比核桃仁大多少,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我知道欺负你的人是谁了。”诺亚忽然说。阿列基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没有理他。
  “是萨尔瓦多,对不对?我听说他在你工作的夜总会无法无天。”
  “不是。”阿列基说。
  “我会替你报仇。”
  “你他妈别再给我惹事了,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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