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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垚把枕头扔在程锦床上,呼哧呼哧爬上床。
  “三土。”程锦的声线很冷淡,“我说过……”
  “不管!!就要跟你一起睡!就要跟你一起睡,就要就要。”贾垚像个考拉一样抱在程锦身上。
  程锦双手双脚被人箍住,肩膀上有一颗热乎乎的狗头拱来拱去。
  他没有再反抗,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他喜欢贾垚、无法阻挡贾垚、没法儿拒绝贾垚,已然是不争的事实了。
  同时他又极度自私自利不想放弃争夺南山县的采矿权,这也是无法改变的。
  他之所以纠结,一是怕自己心软会放弃对采矿权的争夺,二是怕自己沉沦真的爱上贾垚,三是不想贾垚的初恋毁在自己这种人手里,更不想让贾垚相继承受家庭破产和遭男友背叛的痛苦。
  对于第一点,程锦中午跟陈总吃饭对齐了进度,南山县采矿权的夺取计划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大局已定。
  对于第二点,程锦苦涩地笑出声,这已经是不可阻挡的了。
  他爱贾垚,是完成时,不是将来时。
  真恶心啊,程锦自己都恶心自己。怎么能一边说着爱贾垚,一边伤害贾垚呢?你真恶心啊,程锦。
  下限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那再低一点又怎么样呢?于是第三点也迎刃而解了。
  贾垚,我拒绝你好多次了,是你非要贴上来,这以后发生的事情怪不得我。
  “松开我,就让你在这屋睡。”
  “真哒!”贾垚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大城市的光污染很严重,夜晚几乎看不到星星。程锦很多年没有见过,但贾垚眼里有,流光溢彩。
  贾垚用力勒了他一下,松开胳膊,对着他的脸亲了几口,还舔了两下。似乎不过瘾,还要上嘴咬。
  “三土,如果不想别人觉得你像狗,就不要狗里狗气的。”
  “嗯?”贾垚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他。
  程锦掐住他的脸蛋,说:“这样更像小狗了。”
  “汪!”
  “奥~,”程锦被狙击到了,抱着他的脑袋把人搂进被窝,“小狗,乖。”
  腻歪了一阵儿,贾垚猛地抬头,吓了程锦一跳。“干嘛?”
  “你想好了吗?”贾垚认真地看着他,“做了什么决定?”
  程锦没回答,笑着亲了贾垚一口。
  “这是什么意思?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说呢?”程锦舔了一下对方饱满的下唇。
  贾垚舌头伸出来舔干净程锦留在他嘴上的口水说:“我不知道你上回亲完我,转脸就生气了,我真的搞不懂你什么意思了。”
  “这回我保证不生气了,行吗?”程锦凑上去含住贾垚的唇,软舌探入对方的嘴巴,舔贾垚的虎牙。
  程锦放弃抵抗与挣扎,贾垚从来全凭心意。两人自然亲的是难舍难分,直到舌头发酸,嘴唇发麻,下巴被对方的胡茬扎到刺痛,才停下来。
  “程锦。”对方低声叫着他的名字沉重滚烫的呼吸打在程锦的耳朵上。
  程锦在被窝里故意踩贾垚的脚逗他:“想干什么?”
  对方的老二都支自己肚子上了,他当然知道贾垚想干嘛,但他就是要让贾垚自己说出来。
  “我……”羞涩和窘迫争夺贾垚脸上的控制权,眉毛拧到了一起。
  “我想去个厕所。”
  程锦嗤笑出声儿,他搂着贾垚的肩膀舔对方的耳软骨,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头逗弄。“不许去。”
  “我……”贾垚还是说不出来什么话,活像个黄花大姑娘,刚进门的小媳妇儿,害臊呢。
  “什么?”程锦又去舔这人的下颌角,用舌尖顶他的喉结。
  贾垚脸蛋绯红,说不出来话,一个劲儿的抬胳膊、动手指要摸程锦的身子,被程锦死压着,就是不给摸。
  煮熟的鸭子,到嘴的肥肉,看得着、闻得着、抱得着,甚至亲得着,就是吃不着,急死狗了。
  “让我操操,求你了,让我操操。”贾垚把脸埋在程锦颈窝里亲他。
  “贾垚你真是出息,连这个都要撒娇。”程锦掀开被子,跨在他身上捏贾垚的鼻子,“小狗。”
  可爱小狗瞬间化身狂暴野狗把他掀翻,恢复成传统的传教士姿势,趴下去啃他的下巴和脖子。
  程锦眼睛眯成一条缝,勾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之前对贾垚做爱姿势选择的判断准确无误。
  “嘶。”程锦捧住贾垚的脑袋推离自己的脖子,“轻点儿,别留印儿。”
  贾垚趴下去舔了舔他刚刚下嘴的地方,蔫了吧唧地道歉:“对不起,我……”
  “算了。”程锦揉了一把贾垚柔软的小卷毛,“我明天穿高领毛衣。”
  狗眼睛瞬间亮起来,像一对儿小灯泡一样照着程锦。
  “嗯。”程锦认命般点头应允。
  程锦小时候在家里睡觉从来穿着秋衣秋裤,一是经常会有母亲的嫖客、父亲的赌友“
  意外”进到房间里窥探,二是h省气温低家里又没钱买足量的煤烧暖屋子。
  所以他只能穿着厚厚的保暖内衣睡觉,每次听到住在楼房里的同学们睡觉只穿睡衣睡裤都很羡慕。
  人的一生总是在弥补童年的缺失,少年时求得不得的东西,成年后便报复性的补偿自己。
  自打一个人租房子住,程锦就养成了不穿睡衣睡裤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睡觉的习惯,这会儿倒是便宜了贾垚。
  ……
  贾垚的手指刺了进去。
  “手指先拿出来,我跟你说会儿话。”没带油手指在屁股里的异物感很明显,程锦不怎么舒服的扭了扭腰。
  “不要,就这么说吧。”
  “兔崽子,拿出来,”程锦的手反过来去拽贾垚的手腕。
  因为抗拒程锦的肛口夹的很紧,肠道也跟着收缩。显得手指更加粗粝,肠肉更加娇嫩。
  “男人不是你那么操的明白吗?后面就不是干那个使的,你得温柔点儿。”
  “你教我。”贾垚这会儿上来不害臊且孜孜好学的劲儿了。
  “我当然教你,否则受罪的还是我。”
  对方的手指像个电钻头一眼契而不舍的往里钻,抠的程锦生疼,“抹油!”
  “好好好!”贾垚被下了一跳,下床去那润滑油。
  “去厕所吧浴巾拿来。”程锦吩咐道。
  贾垚光着身子迈着小碎步快速的扯了浴巾回到卧室。
  “火烧腚一样。”程锦起来把浴巾铺床上,平平整整地躺好。
  贾垚扯开他的腿,跪在他中间,挤了一堆润滑油在手心。
  一滴冰凉的润滑油掉在程锦火热滚烫的身体,他打了个冷颤,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动。”贾垚正端详着着他的菊花,专注的神情好像是在显微镜下分离dna,似乎是不知从何处下手。
  程锦叹了口气,从贾垚手上弄下来点儿润滑油,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把涂着润滑油的手指送进菊花。
  演示了两下,程锦把手指的润滑油蹭在身下的浴巾上。用眼神示意贾垚可以开始指奸他了。
  傻狗心领神会,把手心的润滑油涂到手指上,笨拙地扩张。
  初尝禁果的少男显然没那么多耐心,光是看见粉嫩娇气的那处就就血脉喷张,恨不得一杆子顶进去。平常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窄穴被三根手指粗暴地顶开艹弄。摸到前列腺点上揉弄掐玩,酸涩感和快感混杂着直冲天灵盖。
  想合拢的双腿被反复掰开,“可以了,可以了。”程锦摸到身下拽开贾垚的手腕,“先用你的龟头磨一磨,等我菊花放松了点儿,再往里进。”
  看见贾垚沉醉于欲望的表情,不放心又重复强调,“别像上回似的一次全弄进去,你那个捅法儿多做两次我屁股不用要了。”
  贾垚听见自己说还想跟他多做两次,高兴从身体里溢出来了,漂浮在空气中冒泡。
  “傻乐什么呢?好好听着,”
  “嗯,程哥,你说。”
  “你放进去一个头,明白吗?不管你多憋得慌都给我忍着,小幅度的蹭,等我肛口放松了,再往里送余下的部分,明白?”
  贾垚点点头,“试试。”
  “急什么?”程锦咬他的脸,“别一次送到底。”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贾垚猴急的说,“慢慢的呗,一点点往里送呗,我明白了,开始吧。”
  程锦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贾垚这个色鬼上身的着急样儿,也就嘴上慢。
  他自暴自弃的躺回床上,心想着,活该你勾引人家,就算是把屁眼儿操豁了你也受着!
  贾垚硕大的龟头怼进粉嫩的娇花,相对缓慢的推送。时不时停下来问程锦,“可以么?这样对么?疼么?”
  男人间做爱长度是最不重要的东西,粗细才是。18的金针菇好过15的粗火腿。
  这个上辈子积了大德的傻狗,长度纬度都过于优秀了。刚提上来的状态,此刻全然被疼痛感代替。
  痛得要命了,屁股都要让人捅穿了,肠子都搅和在一起了。
  “进不去啊,程锦。”贾垚小麦色健壮的胸肌上挂着几滴汗珠,扳着程锦的腿就要使劲撞进去。
  “停停停,别往里插了。”程锦用手握住贾垚还未推送进去的性器根部,商量道:“就这样操吧,啊?”
  “还没进去。”
  “凑合操吧,行么,凡事讲究一个循序渐进,下次,下次让你全放进去。”程锦抬起屁股讨好地迎合他,“这么动吧,宝贝儿。”
  贾垚拖住他的臀肉,以1/2的长度缓慢的动了起来。
  烧火棍插在程锦身体里,烫到不行,他整个人都在发热。大腿挂上汗珠,黏腻湿滑的得过分,不受控地从贾垚的肩上滑落又被人捞起。
  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混着雄壮的气息钻进程锦的五感。
  贾垚眉头紧蹙着,眼皮颤动。一滴汗珠挂在他高挺的鼻
  尖上,悬而不落。
  他抬手擦去那滴汗珠,贾垚就抬起眼睛看他,睫毛和瞳仁都湿漉漉的,带着水汽。
  身上的人速度因为自己的动作突然放缓了,他会心一笑道:“想射就射吧。”
  “我没有。”
  “射吧。”
  “你还没……”
  程锦不仅一点儿射的感觉都没有,他甚至还软着,他得维护贾垚男人的自尊心,“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被操射。”
  “可是,你还……”
  “别管我,宝贝儿,你高兴就成。”程锦抬手把人搂在身上,“射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
  程锦没再废话纠缠只板着对方的胯往自己身上搂,来回几次,贾垚便面红耳赤的交代出来。他挪了挪屁股让贾垚的棍子从自己屁股里滑出来,心里想着的是,人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器大、活儿好、持久,占一样儿就不错了。
  贾垚把保险套撸下来,不知所措地拿在手里,程锦接过打了个结扔到了地上。
  “程哥。”贾垚一路亲他的脖子,肩膀,手臂,手腕,掌心。“你喜欢我吗?”
  “你觉得呢?”话没说完程锦一愣,对方的老二又支到自己肚子上了。
  他伸手揉了几下贾垚的龟头,问:“你这什么东西?这么快?”
  贾垚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抬起他的大腿又顶了进去。不应期还没过,程锦整个下半身都要酸炸了,同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隐秘的那点出发涌动着流遍全身。
  “我觉得,你没那么喜欢我。”贾垚的语气很是落寞,动作却强硬起来,撞的程锦胯骨轴子生疼。
  “为……什么?”程锦安抚地亲了亲对方的鼻尖,“轻点儿。”
  “你每次都不看我,一直看天花板。”
  程锦心里一惊,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现了。这条傻狗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实际心思非常细腻。
  事实上,他不敢看贾垚。
  他不敢看贾垚的脸,不敢看他可爱的虎牙,更不敢看他赤忱热烈的眼睛。
  每次对视,都会有一个小人从程锦心脏最深处蹦出来,叫嚣着:你爱上他了,你爱上他了。
  令他更加痛苦的是,他清楚的知道故事的注定以悲剧收场,贾垚会恨死了他。
  他想要尽最大努力保持清醒不去沉沦,但他做不到了。
  “程锦,说你喜欢我。”贾垚皱着眉一次比一次用力。“说你喜欢我。”
  “你在干嘛?”
  贾垚显然没听明白,问:”什么?”
  “说说你正在干嘛。”
  “干你。”身下的动作依然强硬
  “嗯,傻狗,你觉得……我为什么愿意给你。”
  贾垚没回答,身下的动作放缓了。
  “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活儿很好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为什么要承认自己喜欢程锦,这对他是毁灭性的打击,但此刻他不想看到贾垚如此落寞,至少此时此刻小狗应该开心。
  “程锦,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贾垚一直重复地说喜欢他,并且找到了他对付小栗子形状的敏感点,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碾过。
  靠前列腺就能轻易获得高潮的男性,虽然身为男性但是受女性荷尔蒙影响睫毛会异常的长,因此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如果网络上流传的生理学知识这是真的,程锦觉得自己可能是先天零号圣体。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硬得冒水,他可能真的可以被贾垚艹射,程锦软着身子混沌地想。
  也许是贾垚觉得刚刚早泄丢了面儿,也许是自己说他活儿不好激起了男人的自尊心和胜负欲,这会子贾垚展现出超出他这个年龄能有的技巧,快速的抽插、碾压,猛烈冲击那敏感的一点。
  有种介于尿尿和射精之间的感觉传导到大脑,他不能确定是那种,高声喊停。“停,停,停!”
  “啊……我操!我操,停下,贾垚!停下”程锦嗓子都尖了,也停不下这条疯狂发泄性欲的野狗。
  “唔……呜……”一种屈辱的感觉袭来,这场贾垚主导的性事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被听到,像一条母狗一样被骑着承接对方的欲望。
  程锦稀稀拉拉得射出一堆精水儿,呜咽地小声哭泣,咬着下唇。
  身上的人在射精后终于从火热的欲望中抽离出来,大梦初醒般地伏身询问他的情况。
  程锦抬手搂住贾垚,偷偷地拭去眼泪,被人操哭这种事太丢人,傻狗知道会笑话死他的。
  “我喜欢你,程锦,我非常,非常喜欢你。”贾垚埋在他的颈肩含糊的说,舔他脖子上的汗珠,咬他的锁骨。
  “我也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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