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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早已散场,来看电影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我还是没能找到我的伞。
  面对工作人员的询问,我只能满脸尴尬。
  因为我根本不记得把伞丢哪去了。
  虽然我很嫌弃它,但不妨碍这把伞是真的贵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这把伞,我得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夜,哀怨又徘徊。
  被泡成一滩茉莉花茶也说不定。
  我继续蹲在电影院门口自闭,心里噼噼啪啪地算着这一趟亏损了几个亿。突然,眼前的光线一黑,一双做工考究的黑皮鞋出现在眼前,我注意到,这双鞋在雨天里都干干净净,没有沾上一点泥泞。
  下一秒,我就被一只大手提溜起来了。
  秦槐穿着黑色大衣,单手撑着伞,把我罩在伞下。
  他低下头,眉头紧皱,无声地打量着狼狈的我。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踪逸竹了,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就龇牙咧嘴乖乖坐好。
  现在的踪逸竹,勇于直面风雨,敢于反抗敌对势力。
  我毫不畏惧,对回他的目光。
  最后,敌对势力先败下阵来。他揉了揉我脑袋上被雨水打湿的几根呆毛,吐出两个字,“上车。”
  “嗻。”
  哼,不愧是我,能屈能伸。
  司机崔叔叔把秦槐手里的伞接过放回车里,今天开的是劳斯莱斯幻影,秦槐上车后就闭眼休息,我也乐得清静,低头玩手机。
  突然,我闻见一股淡淡的酒味,很香,酒精味并不重,慢慢地钻进我的鼻子里。“崔叔叔,你喝酒了吗?”我攀在驾驶座的椅子上问。
  “怎么会呢,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崔叔叔笑答。
  也对。那哪来的酒味呢?我顺着丝丝缕缕的味道轻嗅,慢慢地头就钻到了秦槐的领口。
  “你干什么?”他慢慢地睁开眼,温热的掌心贴住我的额头,然后把握按在座位上,低声说,“坐好”。
  我才发现,他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舒服。
  “你喝酒了吗?”
  “喝了一点,谈生意怎么可能不喝酒。”他伸手拧了拧眉心,偏过头看着我问,“你怎么一个人傻呆在电影院。”
  “约会。但是失败了。”
  “然后就呆在电影院伤心欲绝?”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我看着车窗上滑落的雨滴,漫不经心地说,“不至于,我只是把伞弄丢了,出不去了而已。”
  说到这,我怒上心头,对着他抱怨道,“就是你给我的那把黑雨伞,不知道被哪个坏东西顺走了。”
  “那把啊。”他嘴角慢慢荡开了微笑,“那把是假的,我早就猜到你不会好好对待我给你的东西了。”
  !!!
  如果要给“目眦尽裂”做一个示意图的话,我想这时候的我一定是最符合的。
  “秦槐你个坏东西!”
  “好啦好啦,我赔你一把新的,你可别再糟蹋了。”
  这还差不多。
  我瞥见秦槐又要闭眼休息了,赶紧趁其不备钻到他的领口狠狠嗅了一鼻子。
  “你今天喝得酒还挺好闻的,香香甜甜的。”我闻完就跑,缩在座椅上当个仓鼠。
  那边沉默了几秒,幽幽地说,“我们今天喝的是五粮液。”
  “是吗?”我闭上眼,雨声让我有些昏昏欲睡,闷声说道,“那五粮液真好闻。”
  意识慢慢散去,耳边是秦槐和崔叔叔小声地谈话,我有点不太听得清。最后只听闻一句,“人老啦,我还挺喜欢下雨天安安静静的感觉。”
  “呕!”
  梦中惊坐起,只因呕吐袭。
  崔叔叔赶紧把车速调慢,关切问道,“小竹没事吧,是不是受凉了。”
  “没事。”我虚弱地摇了摇头,刚才电影院那种奇怪的呕吐感再次袭来,这一定不是意外。“崔叔叔,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他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重复说,“人老啦?”
  没反应,“下一句呢。”
  崔叔叔继续说,“我还挺喜欢”
  “呕!”我赶忙摇了摇手,撑着秦槐的肩膀缓了一阵又道,“这一句说慢一点。”
  “我~还~挺~喜~欢~”
  “呕!”
  我虚脱似的倒在椅子上,大概明白了我这是什么毛病。
  我,听不得“喜欢”这两个字。
  他娘的,这和让我一直孤寡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要告诉别人,我天赋异禀,对你吐是喜欢你的标志。
  谁信!
  “下雨天不好吗?我真的”
  听到崔叔还要继续对雨天抒发喜爱,我赶紧打断了他,“不,你讨厌下雨天。”
  崔叔委屈,但崔叔不说。
  不一会就开到小区里了,不出我所料,孟女士不在家,我轻车熟路地走进了秦槐家,对着大门喊了一声,“干妈”。
  “哎。”秦夫人曾汀兰
  扶着门把笑眯眯地看着我,“快进来,别把我宝贝淋湿了。”
  我换好鞋哒哒哒跑到客厅,对着玄关处换鞋的秦槐很欠揍地说,“快请进,别客气哈,就当自己家一样。”
  秦槐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就进卧室去了。
  我想着他应该是在处理什么复杂的公司业务,因为他大学毕业后,秦叔叔就把公司在首都的业务都交给他。
  秦槐这段时间简直是忙得像个陀螺,就连之前学校的一个课外实践作业,都是我撒泼打滚求了半天他才帮我做好。
  我没想去烦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着时下火热的电视剧。帅a甜o此时正久别重逢,像年糕一样贴在一起,腻歪得不行。
  突然,一堆柔软的衣物落在我头上,挡住了眼前的视线。我伸手拿开这几件衣服,抬头就看见秦陀螺站在沙发旁,低下头一脸性冷淡地看着我。
  “刚淋了雨,你不去洗个热水澡,是想冻感冒还是变馊掉?”
  哼,就知道他嘴里没好话,“我要是馊掉,第一个去熏你。”说完,我托着衣服转身上楼。
  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什么眼光”,然后电视里你侬我侬的浪漫告白变成了字正腔圆的新闻播报。
  我回头,看见秦槐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霸占着我的遥控器,咕嘟一口喝光了我才嘬了一小口的草莓奶。
  过分!
  楼上是我和秦槐的两间卧室,还有一个书房和电影放映厅。
  黑洞洞的二楼,只有秦槐的屋里亮着橙黄的灯光。已经有大半年没来住过了,估计自己的屋里什么也没有准备,所以我毫不犹豫进了秦槐的屋里。
  他的衣柜大开,下面那层略微有些乱,和整整齐齐有条有理的衣物在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似乎是刚被翻找过。
  我把衣服拎起来一看,这是秦槐前几年穿的睡衣,纯棉的面料,很柔软,款式简单。
  洗完澡把衣服套在身上后,我才发现自己真瘦小啊。灰色的睡裤快要被我拎到胸口了,才免于被拖到地上。
  悄咪咪说一句,里面的短裤也有些大。
  嗯,只是有些。
  走路的时候,我都能感觉里面在晃来晃去
  咳咳,自信点踪逸竹!ao有别,做a的大一点是应该的,我也不差啊,也算是o中的战斗鸡了。捂脸
  楼下传来阵阵饭菜香,干妈在厨房咆哮的抽油烟机中唤我们吃饭。
  听孟女士说,干妈以前是着名歌星,但被秦叔叔拐跑了。怀了秦槐后就回归家庭,远离娱乐圈。
  我能想象出干妈的知名度,因为时隔多年,即使干妈早就不在江湖上混迹,江湖上还是有不少关于干妈的传说。
  干妈不再唱歌后迷上了织毛衣,刺绣,种花,泡茶,牵线说媒,现在正沉迷于烹饪。
  我吃着碗里的糖醋排骨,发自肺腑地赞叹了干妈的超凡手艺。干妈笑着说,“原本想做芒果西米露的,但想到宝贝你芒果过敏,就做了巧克力千层,你待会尝尝。”
  旁边一直没有存在感的秦槐这个时候阴阳怪气地说,“芒果过敏,柳絮过敏,花粉过敏,我看他对人都过敏。”
  “嗯~”我含着肉摇了摇头,咽下一块酥脆鲜嫩的肉后望着他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对谁过敏都不会对你过敏的。”
  “什么?”他停止了吃饭,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因为你不是人,”我笑着把一块不想吃的肥肉夹到他碗里,“你是猪猪啊。”说完,我赶紧放下碗筷,躲在干妈的身后,“干妈救我!”
  “小槐,”干妈佯怒,对着黑着脸似乎马上要过来揍我的秦槐说,“小竹和你闹着玩呢,不要板着脸。”
  秦槐咬牙切齿地吃掉那块肉,。
  我觉得,他有种在吃我的感觉。
  “干妈让我跟你睡。”吃完饭后,我刚敲开秦槐的门,立马飞奔钻到他那张柔软宽敞的床上,躲在被窝里。
  他走过来冲着我露出来的脚丫子狠狠拍了一下,“出去,你都多大了。”
  “我家没人,一个人睡干妈不放心。”
  “隔壁你自己那屋呢?”
  “太久没收拾了,没法住。”我继续耍赖。
  秦槐的床垫是专门定制的,又大又软,睡觉巨香,但自从我分化成oga后,就再也没有睡过这张床。
  我把头陷在枕头里,对他懒洋洋地说道:“反正我没有过发情期,是一只隐藏很深的alpha也不一定。”
  他似乎终于妥协,在我身旁躺下,用力地扯过一半被子盖在身上,我感觉到另一边床有些微微塌陷。
  “你是alpha?”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你看我像个oga吗?”
  我转过身和他对视。不得不说,秦槐长得很好看,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第二好看的人,第一是我,吼吼。
  他长相英气,眉眼漆黑,鼻梁挺直,从内到外散发出一种老子是a的气场。
  年幼无知
  时,我曾想象着他万一发生不测分化成了oga可怎么办,那场面,咦~
  换位思考,我变成alpha也可能会有这样的别扭感。
  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是秦叔叔应酬回来了,我听见干妈开火在给他做夜宵。
  真幸福啊。
  孟女士好像从来不会这样我爸也不会在10点前回家的。
  “秦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这是我第无数次问他这个问题。
  “不告诉你。”他闭着眼,假装高冷。
  我突然想到了车里闻见的酒味,“二锅头?”
  “不是。”
  哎,看他没有告诉我的欲望,我也不想再问了。反正他会有易感期的,到时候逮住他的oga一问就知道。
  我猛地记起,记忆中秦槐没有经历过易感期,难不成,他和我一样,营养不良?
  同道中人啊!
  我克制住心中的激动问他,“你有过易感期吗?”
  “有。”
  啊,这一个字毁了我多少温柔。
  我灰心丧气地又问,“那易感期怎么办?找个小甜o吗?”
  “不找,打抑制剂。”说完,他死死盯住我问,“你从哪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还小甜o?对了,今天和你约会的是什么人?”
  “隔壁院的一alpha帅哥,据说是咖啡味的,但我没闻过。”
  他沉默了一会说,“以后别乱闻别人的味道。”
  “好~”这个松软大床的威力不容小觑,睡意很快如潮水袭来,我朝被子里钻了钻,闭眼睡觉。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秦槐替我掖了掖被角,然后关了夜灯。
  “晚安。”
  他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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