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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泽鸿的手指流连着玲珑的纤足,不紧不慢地开出条件:“吃早饭了吃药,限时半小时,超时一切免谈。”
  舒宁立刻解开597的屏蔽:我没听错吧???这么容易的吗?!跟秦喻衡这个矫情玩意拉锯久了,我居然有些难以置信这种唾手可得的成功……
  597虽然没有头,但是仍旧t验到了头痛的感觉:裴泽鸿的人设是不是崩坏了?怎么会是这个反应呢?宿主我求你别想着睡人了行吗?
  舒宁才不管这些,立刻先喝了一大口牛n,只是下一秒便吐在了地上,娇neng的口腔和舌尖被高温刺激得发疼。
  她一双妙目霎时便惊堕了泪,小脸垮皱,张口吐着粉neng的舌,“嘶哈嘶哈……叔叔……怎么这么烫的呀……”
  裴泽鸿颇觉无奈,起身先洗了手,再给她倒了杯冷水,“慢点,不急,下次记得先试温。”
  他落座在她旁侧,一边看着她小口的含着冷水解疼,一边用另一个杯子给她倒凉那杯热牛n。
  好在其他的吹吹都能入口,舒宁其实也有些故意地夸张,见姜叔叔并不太吃她撒娇卖痴这一套,索x直接开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直到她一边拿着纸巾擦嘴,一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裴泽鸿抬头瞥了眼时间,才刚过十七分钟……
  想到昨天吃晚饭,她磨磨唧唧吃了一个多小时,他无语了一瞬。
  再给她倒了杯温水,他冲她扬了扬下巴,“自己去把药拿过来吃了。”
  舒宁有颗胡萝卜吊在前面,倒是听话得很,乖乖吃了药,然后就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裴泽鸿仍是懒洋洋地垂着眼瞧她,带着些逗弄的意味:“怎么跟只馋骨头的小狗似的?”
  话音未落,男人却忽然直接伸手打横抱起nv孩。
  舒宁惊了下,又很快自然地伸了一只手g住他脖子,“宁宁本来就是姜叔叔的小狗嘛~”
  怀中nv孩一边乖顺的笑着,一边殷勤地在他颈侧抿吻。
  他喉头滚动,眼神暗若密云浓雾铺罩的月夜,托着她的手微紧了紧,“不怕留下痕迹就再用点力。“
  便见她又吐了吐舌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啊呀,我忘记了,我在背着爸爸跟叔叔偷情……”
  可真会总结。
  裴泽鸿用舌尖抵磨几下上犬齿,步伐加快,开门进了她的卧室。正要将她放到床上,然而舒宁伸手拿了床头放着的手机后,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并不松开。
  两颗澄澈的圆眼眨呀眨,波光粼粼的,叫人一瞧便心软,声音也是娇得能滴出水似的:“姜叔叔,我们去爸爸房间好不好呀?”
  舒宁提议时,馥蜜cha0sh的气息呼在裴泽鸿的颈侧,gg缠缠,像要浸到皮肤里。舌尖t1an了t1ang燥的唇,他打量起怀里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丫头。
  在录视频的时候知道收敛,刚刚一吓也就不再放肆,说明她并不想被秦喻衡发现她真的在乱来。可现在却又g着他要去阿衡的房间,就为了追求刺激?
  他的小侄nv,真是,长歪得不成样子了……
  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上笑容灿烂明澈,裴泽鸿竟当真依了她的话,迈腿行至隔壁,将她放在了秦喻衡的床上。
  松手的那一瞬,他顺势倾身,单手撑在一侧,伟岸健硕的身躯悬在nv孩上方。
  很近,近到舒宁几乎能隔着空气感受到他烫人的t温。
  然而,两人没有半点接触。
  男人那锋利的下颌线好似沉默的刀刃,淬了寒冰,一碰上便会溅出三尺血。
  薄薄的上眼睑如同肌无力一般蔫着,眼尾细碎的纹路带着些漠然。
  “叔叔这个样子好吓人哦……”她心里毛毛的,这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床伴,反倒像是在看一个落入手心的猎杀对象。
  近在咫尺,舒宁才发现那双低坠的眼皮遮挡的是对生命的藐视,平日藏匿于眼底极少显露的,是杀戮前的渴望与兴奋。
  她终于真正意识到,他的另一面是个收割过无数人命的修罗。
  裴泽鸿懒懒掀眸,眼底暗流涌动,随意敷衍了句:“怎么说?”
  “哈哈,”舒宁尬笑,“像是,要杀人一样……”
  裴泽鸿伸手拨弄了下她散乱的长发,避开了指腹,仅用手背坚y微凉的指甲从她的额前下滑,刮过小巧的鼻头,行经可ai的唇珠,然后抬起了nv孩的下颌,凑近。
  他的碰触始终都没有过分和越界,然而舒宁却几乎全身颤抖瘫软,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夹紧绞动。
  sh得好彻底。
  因为,冰冷变态,也会显得格外x感啊。
  随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居然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
  可是,以为的吻并没有落下来,只有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打在了她的唇上。
  “乖乖等着,一会儿就来杀你……”
  舒宁睁开眼睛,男人已经起身离开。
  砰砰的心跳声渐渐变小,
  她居然现在才听到,门外,他的手机已经同她作对一般响起。
  然而,刚刚强烈的压迫感却让她yuwang如三月春草一般疯长。
  这个时候接电话?
  你倒是先杀了再说啊??
  怎么光点火不管灭的吗???
  她简直要被身t难耐的躁动给弄疯了,翻身抓起手机就给秦喻衡发微信:“宁宁要饿si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喂饱我?”
  下一条便是图片:一朵慵卷含露的淡粉se郁金香,褶皱半包的花瓣,恰似nv孩诱人的sichu。
  秦喻衡大概是在忙,她并未立刻得到回复。
  当然,舒宁要是甘心等他忙也就不是舒宁了,她直截了当地拨了电话。
  开启扩音,手机放在一旁,将被子胡乱地后堆出一个坡度,她躺在上面,两只小手从吊带侧边伸进了睡裙内。
  xr很有些胀痛,她用力抓捏着。然而不知是手太小,还是自己动手感觉不对,yuwang始终是高高吊起不得满足。
  如果是姜叔叔,是他那双粗糙又有力的大手在r0u她就好了,可是,他怎么还不来呢?
  决定摆烂之后,好像又能写点出来了。神奇。
  此时,秦喻衡正坐在会议室的上首,听下面的负责人汇报一个进展不顺的收购案。
  舒宁一个电话打过来,周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员工都是心头一松。可老板一直看着震动的手机不接也不挂,这诡异的氛围又让所有人都觉得更加不妙。
  犹豫了近半分钟,秦喻衡才示意下属继续进行会议,然后他戴上了一侧耳机。
  虽说向来公私分明的秦先生更想直接挂掉电话,但是昨晚小家伙委屈带泪的模样一闪现,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滑向了接通。
  算了,毕竟是自己nv儿,要是不接,回去她又得作。
  他解锁手机的同时,顺便也看到了姜哥发的视频和舒宁发的文字消息以及那张图片。
  点开后者的那一刻,他几乎要将胡闹两个字骂出声来,随即便铁青着脸,把露骨的文字和图片一起删掉了。
  然而马上耳机里传来了更过分的声音:“唔……爸爸,帮宁宁r0ur0un啊……呜呜呜……好难受……”
  秦喻衡在听到她娇咛的同时,眼皮狠狠地一跳,鲜活的画面就直接闯入了脑海。
  带伤的雪颈,单纯的小脸,均被yuwangg勒,沾染成y1nyan的绯红。
  baeng的纤指攀黏在那对青紫的饱r上,又是r0u又是挤。然招数使尽了,nv孩却仍嘤嘤而泣,始终不得快活。
  于是,一双含yan噙汪的眼眸直睐过来,既热,且亮。
  光是这gu炽烈的渴盼,就已足够将人理智侵蚀。
  身t反应几乎是立刻的,血ye开始沸腾,下行汇集,于是yjg很快便b0起抬头。
  而秦喻衡此时只想把这个乱来的小东西逮过来揍一顿——如果他没有提前戴上耳机……
  深呼x1了几次,他明白与这不知事的丫头计较都是枉然。所以哪怕握着手机的手上青筋暴跳,他仍旧勉强压住了怒意,“宁宁听话,爸爸现在在开会。你的药吃了吗?还没吃现在赶紧吃!”
  他的话到了舒宁这儿,却是左耳进右耳出,走脑子里打个转儿立马就烟消云散。
  舒宁很想告诉他,不是助兴的话这个关头最好不要说,不然结果就是你气你的,反正我玩我的。
  光0x感觉不够,她的左手已经来到了身下,裙子上拉到腰间,双腿呈形打开支起,她直接将中指蛮推进了早就sh得一塌糊涂的小口里。
  “啊……cha进去了……”
  她将手机移到近旁,一边努力往sh滑的甬道深处挤,一边还记得同电话那边的男人语音直播:“爸爸听到了吗?小b流了好多水哦……嘤嘤……宁宁的手指不够粗,爸爸快点回来帮我嘛……”
  ch0uchaa时模糊的水声传过来,秦喻衡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周围的人早就察觉到了老板的脸se不对劲,本来还在坚持汇报的员工也已经停了下来,鸦雀无声的会议室里气压低到可怕。
  倒也有些胆大的还能偷偷在心底幸灾乐祸:秦先生这样的人物,也摆脱不了被自家孩子气个半si的命运。教育,果然是永恒的难题。
  气个半si的秦先生现在没法朝舒宁发作,然而x廓内一团火气上下翻腾,跃舞的焰舌舐过仅存不多的理智,即刻便焚成了灰。
  眼睛往周围一扫,男人将桌子一拍,语带愠怒:“我说停了吗?继续讲!”
  一圈遭受无妄之灾的下属只得接着开始。该说的人哆哆嗦嗦地说,该听的人战战兢兢地听,像是一群碰壁的王八,缩头缩脑。
  唯一快乐的就是始作俑者了。
  舒宁正闭着眼,幻想着秦喻衡伟俣的身躯覆在自己身上,粗大的yanju已经狠狠地挺了进来,“啊……爸爸t0ng深一点啊……
  gsi我……用力……”
  光是听到刚刚那句带着暴怒的斥责,想到他被气到失控拍桌的模样,她就已经心漾yu荡呼x1急乱。
  越气ji8越y,爸爸多气会儿吧嘿嘿。
  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她嘴里更加放肆地媚叫:“好大喔……好喜欢……爸爸好厉害……”
  她睁开眼,正想稍坐起身方便将手指cha得更深入,却不期然看见面前静立的裴泽鸿。
  大概是她玩得太过投入,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姜叔叔在这儿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男人唇畔溢出些微薄的笑,也就止于嘴角了。那浓眉敛如月沉,眼底凝霜,显得那点稀疏的笑中尽是凛意。
  不小心对上那双冰凉的眼睛,舒宁便竟不能移开目光。双腿再支不住,在床边伸直乱蹬,偶尔甚至踢到面前男人那双不动如山的长腿,她的身t愈加疯狂的痉挛。
  “嗯、嗯嗯呀、啊啊啊啊……”
  在他直gg清泠泠的视线中,nv孩失控地尖叫颤抖着,一gu银流喷泄而出,打sh了床单和他的k管。
  她头脑一片混沌,只余本能地x腔起伏,像是离了水的鱼,半身肚鳞可怜地白翻着,大口大口地残喘汲氧。
  裴泽鸿伸出粗长的、刚刚被她无b渴望的手指,似要碰触那还在ga0cha0余韵中缓不过来的ch0u搐花x。
  舒宁被吓得马上摇头惊叫:“不、不要……”
  然而,他只是拾起了腿边那个通话中的手机,瞄了眼通话对象,显示的是简简单单两个字——狗爹。
  男人直接挂断,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随即几声嗤笑如凉飔扫过她的耳膜。
  他在笑什么?
  那个联系人名字?
  还是笑她不过被他看了一眼就能立刻cha0喷?
  或者是笑她自作多情地误以为他要玩弄自己而没出息地迭声求饶?
  刚爽过的nv孩眉蹙涎斜目眩神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些迟钝又好奇地揣摩着姜叔叔的想法,而后,便见男人的颧骨毫无过渡地突然下放,哂笑一瞬间消失没踪。
  裴泽鸿坐在了她的身旁,r0u了r0u她柔软的发顶,手法有些像撸猫训狗似的。
  然后,她听见了男人凉幽幽的声音:“玩得开心吗?”
  听着电话那头因ga0cha0而胡乱的喊叫之后戛然而止,秦喻衡强压下将手机摔到桌子上的念头。
  好得很。
  自己爽完了就一秒都不耽搁地直接挂断,过河拆桥的把戏玩得b他还溜。
  昂扬的x器仿佛也在替他骄傲,他有这么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好nv儿。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床上,现在不仅躺着他双腿大张的nv儿,旁边还坐着他的好兄弟。
  裴泽鸿的脸上一派江无波水无澜,对舒宁说话的声音也温和,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瞧瞧,床都弄sh了。”
  他的手指cha入她凌乱的发间,缠了两圈。
  突兀地收紧。
  疼痛从被提起的长发拉拽的头皮蔓延。
  “嘶……”
  舒宁迫不得已坐起身,脑袋依随着男人的手走。
  如果面前的是秦喻衡,大概她早就扯起嗓子破口大骂。可是此刻,她却未出声。
  只能说,舒宁确实是有点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的。如果一个男人的每一步都藏着算计,而非真心,那确实是难以在他面前放肆。
  头上尖锐的撕扯感让她开始打颤,不仅是身t,似乎灵魂也被痛感刺透。
  “不是叔叔的小狗吗?小狗把主人的k子都喷脏了……”
  姜叔叔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还带了点慵懒,听起来似是对她有着充裕的包容。
  然而下一秒,她的脸被猛地按在打sh的k腿上。
  “闻到了吗?”他的大掌罩住她的后脑,强制x地用她柔软的面颊去擦那块cha0sh的水渍,“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人真是神奇。
  明明她r0ut的yuwang靠自己的手指根本不得满足,可是偏偏因为跟秦喻衡的通话和姜叔叔最后的注视,刚才的她得以极快地抵达高峰。
  而此时,粗暴的动作,轻慢的折辱,持续的刺痛……
  像是一把许久没磨过了的刀。
  缓慢、迟钝地,敲剁了她的脊梁。
  眼睛里是不由自主沁出的泪,连同激烈的心跳和被磋磨泛红的脸蛋一起,热到发烫。
  舒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这般对待中,不可理喻地兴奋起来。
  “怎么不说话?”
  裴泽鸿松了揪着的青丝,疼惜一般,在nv孩被扯痛的部位慢条斯理地轻抚。
  然后,拨开发丝,光洁细瘦的脖便露了出来。
  像拎猫似的,男人仅用拇指和食指便牢牢扣住了她的后颈。她咬着唇呼x1紊乱心脏收紧的
  样子,却更像被掐住了命脉。
  身子弓折趴伏在他腿上,唯有头被扭着转过来,她不得已抬眼仰望,承接男人b迫的视线。
  裴泽鸿似是有些不解:“有问有答是基本的礼仪,需要我教吗?”
  舒宁咬咬牙,葱指轻轻附上他jg壮的腰,抓着他的衬衣,手心汗浸出皱痕。
  长长的眼睫毛都在剧烈地抖,就像她回答的声线,能绘成一张波动坎坷的心电图,“叔叔,宁宁……知道错了……轻点……好不好?”
  裴泽鸿淡淡颔首,“哦,知道错了?”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强y地分开她跪坐夹紧的腿间,嘴角带出一丝讥讽:“知道错了,还能偷偷00地夹,是吗?”
  带着茧的掌心扇在娇neng的花瓣上,“啪”地溅出一手黏腻的yye。
  一下,又一下。
  他动手的力道并没有留情。
  nv孩折起的身子似蓄了力的蜷虾,条件反s般地要弹开逃离。可脖子被钳制着,不过困兽之争,即刻偃旗息鼓。
  他的手所在之处,燃起了烈焰,烧得她又痛,又麻。
  以及,无法忽略的,奇妙快感。
  舒宁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的大脑才是最敏感的x器官。
  她所有的知觉都被他抓在手中,双腿无助地再次夹紧,大腿内侧细腻滑neng的软r0u蹭着骨节与y茧,“叔叔……姜叔叔……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从善如流:“当然可以。”
  他不仅马上松了她的颈项,连被夹住的手也毫不拖泥带水地ch0u出。
  而后状似随意地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歪了下颈项,他扬扬眉,非常通情达理地说了结束语:“那祝你自己玩得尽兴。”
  他挑扣子时,用的,是那只沾满她tye的手。分明的骨节上黏着透亮的水丝,连敞开的襟领都洇出了暗se的cha0迹。
  整肃被破坏,招摇着yi和诱惑。
  而他仿佛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东西。修长的指放到了鼻端,轻嗅了几息,竟突然伸出舌尖t1an了下。
  裴泽鸿漆黑的眸完全地睁开了,紧盯着她,似是品味了几秒,唇微微牵起,回答了最初他自己的问题:“味道不错。”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些砂纸似的触感,沙沙地磨过她的耳际。
  明明是寒冬,她却好像被春天cha0燠的sh气渗透了五内。
  原始的yuwang如同春毒,自内而外的烧开了。
  蒸腾,化雾,仍在她鼻息萦绕,纠缠。
  着实难耐。
  那把钝刀又开始了。
  来来回回地削割,片去她的理智,切掉她的尊严。
  克制不了就放任,她向来奉行这个原则。
  于是跪直身子,舒宁抱住起立要离去的男人,脸挨在宽大挺括的背脊上,x也紧贴着,柔软细细地磨蹭着坚实,“别、别走,叔叔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走……”
  当人格被剥夺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一根无形的牵引她的绳索。
  可是,自由意志的沉沦,也好快乐呀。
  她懂了,她应该将自己打碎,应该摇尾乞怜,应该做一只听话的乖狗,讨得主人的欢心。
  裴泽鸿略略挑眉,握住环在自己腰前试图解开皮带扣的纤指,“这么没骨气?”
  “小狗不需要骨气,只需要主人……”nv孩声音软软shsh的,胶着了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小狗想尝尝主人的大ji8,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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