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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松凛看着越来越近的地标,心中思绪万千。他作为金丝雀复活的时候,言欲已经搬出去,住在自己的上将府里。
  而今天,是他们阔别七十年第一次同时回到那个家。
  思绪一落,裴松凛回头的时候,言欲就站在操控台前。
  他的指尖落在屏幕之上,看着虽然专注,但实际上压根没有目的,只是机械地触开程序又关上。
  看到这里,裴松凛轻轻挽唇,侧身走到言欲身边,抬手勾住了他的腰:“在想什么?”
  言欲眼睫微颤,平静地侧过脸,若无其事:“没想什么。”
  裴松凛慢悠悠地拖长音嗯了一声,下巴搁在言欲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的呼吸带着潮湿的热浪,一点一点地沁进言欲颈边的皮肤上,像是要接机将他掩藏的情绪缓缓化开。
  言欲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陷入掌心拉扯痛感,他偏过头:“那你呢?那么久再回那个家,有什么想法?”
  声音一落,他就发现身侧的人安静了下来。
  言欲微微偏头,随后就感觉靠在他肩膀上的人一下搂紧了他的腰。
  言欲微不可查地僵了一瞬。
  “不知道,大概是近乡情怯。”裴松凛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忽然很鲜明地意识到……”
  “什么?”
  意识到我曾经失去你七十年。
  但裴松凛最后还是没讲这句话说出来,只是蹭上了贴着他的侧脸亲:“……想起了以前跟你在家里厮混的日子。”
  厮混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很显然有其他含义,言欲一把推开他的脸:“不记得了。”
  裴松凛失望地看着他还想说什么,飞行器落地了。
  这栋宅子之前一直在言上将的名下,但是当言欲成为星际叛徒之后,他的所有家产都被抄干净了,包括这里也是查封状态。
  他们能回来这里,确实是韦佛擅自行使了相当大的权力。
  飞行器门开,两人走进熟悉又陌生的宅邸,映入眼帘的先是花园。
  七十年前,裴松凛嫌弃冷清,亲自在这里栽了一片花,从茉莉到玫瑰应有尽有,都是他亲自选的古地球种。
  而裴少将死了之后,言欲便没再去过花园,也不允许外人去打理那一丛花。
  后来,败的败坏的坏,他离开这座宅子的时候,花丛里已经没有东西了。
  但两人先后入门,看到的却是繁花似锦的后花园。
  就连裴松凛也察觉到不对,后花园被装了恒温系统,自适应营造出适合花圃的环境,而且花的种类也不仅仅是色泽浓艳别有意味的花,各色花种一应俱全。
  裴松凛走到花圃跟前,轻轻捻起一朵栀子花的花瓣,眼神眯了眯。
  他自然清楚这不是言欲的手笔,他在接触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言欲容易触景伤情,是不可能还费心思照顾一丛容易败落的花。
  ……所以,这是韦佛的手笔?
  言欲转步走进客厅,家具摆设依旧是纤尘不染,和七十年前一样。
  即便是有专门负责打扫的机器人在,但言欲仍然是觉得这里并不冷清。
  在他们离开的时间里,似乎有人替他们回来过。
  第83章 083
  ◎更◎
  入夜, 言欲站在后花园的窗台前,垂眼看着终端。
  俞锦弦被俞勉转入特殊医疗舱,即便进行了一系列的医疗措施, 但他精神力的溃散仍处于无法遏制的状态。
  但好消息是, 他体内并无检测出有其他附带的陌生精神力,也就是泽灵对他的“监视”已经完全拔除了。
  这就是泽灵死了的最大证据。
  “幸亏言上将救护得及时, 我哥才能保住这条命。”俞勉少尉的笑容清俊,全然没有因为他哥精神力的消失而露出责怪或者惋惜。
  “如果他醒了, 请通知我。”言欲颔首, 轻声, “抱歉。”
  然而俞勉只是笑笑:“每个人在做任何事之前都有选择的机会,我哥他大可以将知道的一切供出来,换得自保的机会。”
  可是俞锦弦没有。
  在决定隐瞒的那一刹,他就已经知晓自己会面对如何的结局——最坏不过死亡。
  “俞家在帝国成立之初就扮演着守护者,每一代都有各自的使命。我哥知道他在做什么, 所以你不需要道歉。”
  通讯挂断, 言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转身走进别墅里。
  二楼的书房亮着灯, 言欲触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往上走。
  回来的时候裴松凛说的话,他只是回避, 并非忘记。
  ……七十年前他们还未彻底敞开心扉的时候, 曾经在这座宅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里缠绵过。
  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感觉, 言欲的身体耽溺在名为裴松凛的海里, 享受着他的触碰与吻, 心却知晓他们两个的距离很远。
  但那时他只当自己是玩物, 并没有多余的奢求, 所以日复一日地将自己的情绪压抑着。
  而现在……他对裴松凛除了OA间普通的羁绊。
  还多了一种,怪异的,让他恐慌的吞噬欲。
  ……他好像跟泽灵,或者是第二故乡下那只怪物,越来越像了。
  他站在二楼的走道外,轻轻走到半掩的书房边。
  裴松凛站在里面,一手撑在书桌上,另一只手似乎在搭建什么。
  言欲安静地看着,知道裴松凛侧身,才发现他在玩小小的人偶。
  举起的手指着纤细的线条,线条之下吊着的是木偶的脑袋四肢。
  两个人偶,笨拙地贴在一起,一个由裴松凛的指尖操控着,另一个的丝线绞颤在一起,很明显是因为不正确的使用所以乱成一团。
  偏偏裴松凛乐在其中。
  “所以,我再问一遍,无论生老病死,这位上将都愿意嫁给一事无成,声名狼藉,还擅自离开了你七十年的男人吗?”
  说完,他的手又落到被线缠着的木偶上,轻轻碰了碰它的脑袋:“是的,我愿……”
  “你在干什么?”言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裴松凛指尖一顿,一丝意外从眉眼闪过,但仗着向来厚实的脸皮,他转过来自然道:“嗯?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言欲:“大概是在你擅自举行婚礼的时候?”
  裴松凛:“……”
  “没关系,十八岁么,喜欢玩扮家家酒,正常。”言欲平静地走到室内,将裴松凛手心里被线缠着的木偶娃娃拿出来。
  裴少将以前没少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向来习惯了别人的疑惑的眼神,但言欲现在的认真却让他有一丝久违的羞耻。
  言欲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将缠绕的线挑出来,一点点将它梳整拉开。
  裴松凛看着他认真专注的侧脸,又凑到他肩上,小声道:“这里打了个死结,我解不开。”
  言欲也看到了,是束在木偶脑袋下面,跟链接他身体的链子扣住了。
  “打了死结还要继续玩?”
  “我没有继续,而是它拿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裴松凛委屈道。
  言欲哼笑一声,手腕用力一握,就把木偶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了出来。
  裴松凛:“……哇哦。”
  言欲把错误绑在脖子上的绳结脱下来,然后重新松开捋直:“这不就好了?”
  裴松凛委屈地撅起嘴,小狗似地看着他:“人家不忍心把脑袋拔下来嘛。”
  “那你就让它越缠越紧?”
  裴松凛的手顺着腰往上,落到言欲的手背上,覆盖着他握着木偶的指尖。
  “既然已经解开了,那你就来替它答应一下。”
  言欲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答应什么?”
  言欲的眼型修长,当笑的意图溶在期间的时候,晕出一道相当勾人而不自知的魅惑。
  裴松凛几乎是一下就着了迷。
  他的视线落在言欲的唇上,受蛊惑般一点点凑近,小声:“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Alpha的信息素很快铺张散开,慢慢落到Omega的皮肤上,将他沉睡的腺体徐徐唤醒,热和痒像是新生的芽,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土壤,缠着言欲的四肢缓缓蔓生。
  言欲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扯痛了一下。
  他为裴松凛而沉沦,也为裴松凛而食欲高涨。
  ……不,不行。
  言欲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企图压下那阵怪异的感觉,像让自己表现得更像个正常的Omega。
  仰头,等待听之任之地等他吻下来。
  裴松凛贴得很近,但是却没有吻下来,像个轻佻却又卑劣的窃香者。
  这人似乎就喜欢跟他玩这样的拉扯。
  气氛正好,暧昧升温。
  言欲垂在桌面上的手轻抬,将刚刚解开的人偶抬到跟前,贴到裴松凛的唇角亲了一下。
  这个吻落得很急切,一点也不像言欲。
  裴松凛懵在原地,还没来得及不高兴,言欲又抬手勾住他的肩膀,慢慢地贴了上来。
  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海盐奶油味。
  两种信息素交错勾缠,书房里很快盛满了馥郁的香气。
  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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