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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莲花听说王座的那位换人了,他不是很关心,但是当他知道那人是单孤刀,也就是他寻了十年尸体的师兄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师兄他假死骗我,而是不愧是他师兄,连王位易主这件事情都能做得到。
  接着而来的才是被欺瞒欺骗的愤怒。
  但是李莲花没能愤怒多久,他被单孤刀派来的人直接给迷昏过去,从莲花楼里面带到了皇宫之中。
  睡梦之中,似乎是有谁将他揽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着糖水,厚重的香料味道在李莲花的鼻尖萦绕,让他忍不住皱了眉头。
  喝完糖水之后那人就要离开,李莲花下意识地要挽留那个温暖的怀抱,翻身时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将他摔得清醒了几分。
  等到李莲花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趴在地上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一个人,一言不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张比记忆之中更加成熟,也更加有魅力的脸让李莲花愣了一下,才想要支起身体起身:“师兄……”
  单孤刀的表情没什么波动,他冷漠地看着因为药效而身体发软的李莲花努力地撑起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弯腰拽住了李莲花的胳膊,用力将他抱在怀里,走了几步将他丢在床上,随后压了上去。
  李莲花的唇角被单孤刀用指腹摩挲了两下,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被单孤刀的动作惊得猝不及防的李莲花一时不察,就被一条舌头入侵了口腔,他想要推开单孤刀,但是力气因为药效而变得小得可怜,口腔之中被人肆意搅弄,吮吸着他的舌头不松口,让李莲花险些喘不上来气。
  单孤刀的手掌垫在李莲花后腰处,用力抬起压向自己,他双腿插入李莲花的腿间,用胯间去顶李莲花的下身,颇有些下流的意味。
  “相夷,乖一点,听话一点,师哥才不会对你在意的那些人动手,否则我不介意让他们来一起陪你伺候我。”
  单孤刀的舌头从李莲花口中退出来的时候,二人唇瓣都变得红肿鲜亮,还有一条银丝连接起来。
  李莲花感受到自己下身处被顶弄的感觉,顿时觉得有些屈辱:“你把我当什么了?”
  单孤刀抓住李莲花的手腕扣在头顶,他闻言笑了笑,一如李莲花记忆里的温和,但是眼神却还是冷的:“你求我,做我的娈宠,你就可以保住任何你想保住的。”
  李莲花下意识地就要拒绝,但是单孤刀的下一句话还是让他咬住了唇瓣不肯出声:“不然的话,你下一次看到的,就是他们的尸体了。”
  单孤刀轻柔地在李莲花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声音磁性温柔:“师哥会好好回报你这十年不断寻我的恩情的。”
  李莲花咬着唇瓣不出声,但是他眼中的恨意却让单孤刀看得分明。
  “你身上的碧茶之毒已经解开了,但是同样的,你的内力也没了,不要妄想着会逃离皇宫,相夷,乖乖地,这对谁都好。”单孤刀抬手摸了摸李莲花的脸颊,接着用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廓和耳垂,带着狎昵的意味说道。
  李莲花的脸颊和耳廓上面敷上了一层粉红色,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他转过头去不愿再看到单孤刀。
  单孤刀也不恼,他起身,将床边提前准备好的一身新衣服拿过来,当着李莲花的面抖落,展开:“师弟,换上这件衣服吧,这才配你。”
  那是跟李相夷曾经穿过的一套红白劲装一模一样的衣服,当年那套衣服是单孤刀给他准备的十六岁的生辰礼物,每一个尺寸都是单孤刀亲手拿着量尺在李相夷的身上量出来的。
  早在东海之战的时候,那套衣服就被毁掉了,单孤刀如今再拿出来的这套,是他重新让人制作了,与之前李相夷那套的尺寸一模一样。
  李莲花失神地看了这套衣服一会儿,才有些茫然地看向笑得戏谑的单孤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用过去来羞辱他,提醒他,他被单孤刀骗得有多惨,被他耍得团团转,他拖着病体找他的那十年里面,单孤刀一次都没有出现,他一定是讥笑地看着他这个蠢师弟为了一个根本没死的人到处乱跑吧?
  单孤刀听到李莲花的问句,他挑了挑眉:“我要是说是呢?师弟你这么爱我,应该会满足师兄的要求吧?”
  李莲花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但是却还是在单孤刀缓缓吐出方多病和笛飞声名字的时候泄了气,疲惫地垂下头:“好。”
  单孤刀将衣服丢在李莲花身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就换上吧!”
  李莲花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手心里面,他看得出来单孤刀眼里的讥讽和恨,还带着折辱他的快意,微微颤抖着手褪下身上的衣服,垂下眼帘不去看单孤刀。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他的师兄会恨他到如今的程度?
  单孤刀看着李莲花清瘦的躯体,即便是李相夷十六岁的衣服,穿在李莲花的身上还是有些宽大,由此可见他到底有多么虚弱了,眉眼间闪过几分
  不忍和担忧,但是在看到李莲花穿好衣服,抬眼看向他时与过去李相夷极其相似的模样,单孤刀忽然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李相夷,你也有今天!”
  “你不是很神气吗?不是风光得很吗?怎么如今却变成了这种样子?”
  单孤刀忽然伸手掐住了李莲花的脖颈,眼底的恨意喷薄而出:“你不是看不起我吗?可曾想到如今我已经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
  “我曾是乞儿又如何?那些人根本不在乎,他们只知道我能控制他们的死活就好了!”
  “李相夷,我忍了那么多年,你千不该万不该再表现出那么爱我的样子,若不是我假死,恐怕现在还要被你在四顾门里面呼来喝去!”
  “说我虚伪狡诈,我看你李相夷才是那最虚伪的人!”
  李莲花被单孤刀掐得喘不上来气,以他现在的身体力气根本无法与单孤刀相抗衡,只能无助地掰着他的手,面色憋得潮红,大脑缺氧让李莲花眼前似乎出现了幻影,他盯着单孤刀那张狰狞的脸,好似看到了过去温柔地朝他笑着的师兄,眼角的泪水滑落,从喉间挤出了一声“师兄”。
  单孤刀听到那声师兄,方才如梦初醒,松开那个被他掐出手印的脖颈,后退了两步,阴沉地盯着李莲花捂着自己脖子脆弱地咳嗽的模样,一甩袖子摔门而去。
  单孤刀自那次拂袖而去之后好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在李莲花的面前,他让人细心地照顾着李莲花,除了不让他离开皇宫之外,即便李莲花跑去御花园之中,单孤刀也没有去管。
  李莲花并不理解单孤刀为什么只是将他圈在皇宫之中,他只是偶尔会看向皇宫大殿的方向,想到那日单孤刀说的话,眼神有些复杂。
  他没有想过自己的师兄对自己竟然是那种感情,但是李莲花觉得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心底居然没有太过抵触的情绪。
  为什么呢?
  李莲花想不明白。
  单孤刀再次出现在李莲花的朝露殿内的时候,已经是一月之后了。
  他还是穿着那身黑色的帝王冕服,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单孤刀没有说话,李莲花盯着他也没有率先开口。
  李莲花觉得他师兄穿上这冕服真的是有气势极了,眼神犀利深邃,从前他还是李相夷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师兄冷脸。
  师兄冷下脸,面上不笑的时候压迫感很重,但是大多数时候对他还是温和的笑意。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单孤刀面无表情地问道。
  李莲花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瓣,他今天光顾着在皇宫里面溜达了,好像没怎么喝水。
  这药……
  应该没毒吧?
  “喂我。”李莲花下意识地开口道,接着有些慌乱地垂下了眼皮,掩去眼底的细微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呢?
  单孤刀亲手喂他喝药?
  还是骂他不知好歹?
  “张嘴。”
  单孤刀居然没有动怒,反而拿着药匙舀了一口褐色的药汤,先在自己唇边吹了吹,才喂到李莲花嘴边。
  李莲花愣愣地看着他,机械一样地张开嘴将药汤吞咽了下去,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李莲花将那碗药汤全部都喝下去了。
  口腔里面后知后觉地泛起苦意,李莲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但是下一秒就被按住后脑勺强行撬开了牙关。
  单孤刀将他嘴里的饴糖渡给了李莲花。
  苦甜交织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单孤刀用力汲取李莲花口中的甜意,将他的双唇吻到发肿。
  李莲花被单孤刀揽进怀中,手掌贴上那单薄瘦弱的脊背,单孤刀的呼吸喷在李莲花耳根处,高挺的鼻梁蹭过苍白羸弱的颈间,惹得李莲花身体一颤。
  “李莲花……”
  李莲花听到师兄这么叫他,声音之中好似带着缱绻的爱意与轻叹。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地对他……
  为什么喊的是李莲花而不是李相夷……
  李莲花想不明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单孤刀手中的鱼肉,我为鱼肉的鱼肉,他没有办法反抗单孤刀。
  自那天之后,单孤刀每天晚上手里都会端着一碗药汤,每次都是亲手给李莲花喂下去,然后再亲个尽兴。
  李莲花也不是没试图反抗过,但是在他拒绝喝药之后被单孤刀掐着他下颌,嘴对嘴一口一口强行喂下去之后,他就没有再反抗喝药了。
  太丢人了。
  就这样过了大概两个月,单孤刀再次端着药碗踏入朝露殿,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喂李莲花喝药,而是坐在椅子上对李莲花招手:“过来。”
  被好好养了两个月的李莲花比之前稍微有了气色,也胖了几斤,单孤刀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也觉得没有之前那么硌手了。
  “自己喝。”
  单孤刀揽着李莲花,让他自己去动手喝,李莲花
  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怎么不喂他了?
  大概是李莲花眼中的疑惑太明显,单孤刀轻啧了一声:“你自己没手吗?”
  李莲花被养的这几个月也养出脾气来了:“没有。”
  “小心我把方……算了,张嘴。”
  单孤刀刚想放狠话,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勉强妥协下来,一勺一勺地喂给李莲花。
  李莲花就靠在单孤刀胸口上,后背能够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被拢在怀里喝完了药。
  龙涎香的味道萦绕在他鼻尖,李莲花觉得自己应该都适应了这股味道。
  “糖……”
  李莲花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喝完药之后的饴糖和吻,再度扭头看着单孤刀,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责怪他。
  单孤刀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怎么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果真不愧是他师弟李相夷啊,这么擅长得寸进尺。
  单孤刀的手指在李莲花的脸上轻佻地滑动着,李莲花看着单孤刀唇角玩味的笑容,瞬间后背激起一身冷汗。
  不过不待他再想,单孤刀就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抬起头,一个气势汹汹的吻就亲了上来,李莲花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得到以往一样的甜味,但是却被勾着舌尖反复品尝。
  没有什么糖,只有一个让他沉溺的亲吻。
  衣带被人轻而易举地解开,温热的手掌伸了进去,与李莲花微凉的皮肤相触,过高的温度让李莲花同样身体一颤。
  不知何时他的身体被转换了方向,与单孤刀面对面。
  单孤刀吻着李莲花的脖颈,将他的衣裳一件件褪下,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
  李莲花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应该狠狠推开单孤刀,骂他罔顾人伦,骂他不知廉耻,但是手臂却不受自己控制地环住了单孤刀的脖颈。
  单孤刀似乎因为李莲花的动作被取悦了,他在李莲花耳边轻笑了一声,又托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这次的吻就和缓了许多,也缠绵了许多,亲得李莲花眼底泛起了水光,唇边也沾了水渍。
  “唔嗯……”
  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挑逗,李莲花下意识地弓背夹腿,但是却将自己更多地送进单孤刀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胯骨。
  “乖乖,放松……”单孤刀的声音低哑,他许久未哄人了,便也只能一遍遍吻着怀中人的肩颈,向下啃咬着锁骨与胸口,手掌揉着柔软有弹性的臀瓣,让李莲花仿佛在他怀里变成了一滩水。
  “痒……”李莲花的手掌抵着单孤刀的肩膀,想要把舔咬着胸前的单孤刀推开,但是他张口衔住了挺立的乳珠,用牙齿轻磨,李莲花的侧腰也被他带着厚茧的手掌摩挲着,身体像是过了电,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窜向天灵盖。
  “师……”
  李莲花的声音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单孤刀用手捂住了。
  “李莲花没有师兄,单孤刀也只有一个师弟。”
  单孤刀喑哑的声音在李莲花耳边响起。
  他的眼睛盯着李莲花的眼睛,眼底的爱意满得像是要溢出来:“李莲花,叫我的名字……”
  李莲花莫名地被蛊惑了,张口唤道:“单孤……啊嗯……”
  单孤刀手上淋了茶水,指尖揉开了那紧闭的花瓣,探了进去。
  太紧了,绞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乖乖听话,放松……”单孤刀不想弄伤李莲花,一句又一句地哄着他,让他心甘情愿地张开腿,打开自己,吞下了单孤刀那处的巨物。
  “太胀了……唔啊……进不去……”
  李莲花小声地呻吟着,单孤刀托着他的臀瓣,绷紧小腹吸着气,才缓缓地顶了进去。
  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李莲花的身体也绷紧了,体内穴肉绞地死紧,让单孤刀都感觉自己肉棒要被夹断了,他哄着李莲花放松也不行,只得“啪”一声扇在李莲花被捏揉出指印的屁股上面。
  疼痛让李莲花转移了注意力,穴内才松了一些。
  单孤刀趁着这时候就动了起来,粗涨的肉棒碾过体内的敏感点,将穴肉的褶皱撑到平整,在他起身的时候,李莲花只能尽量抱住单孤刀的肩膀,双腿勾着他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夹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吗?”单孤刀边走边动,他双手托着李莲花的身体,控制着每次顶进去的深度,不让李莲花感到痛苦,却又让他感受到无尽的快感。
  不够……太慢了……
  还要……
  更深的……更重的……更激烈的……
  李莲花大腿绷紧,在又一次被顶进来的时候用力向下一坐,肉棒的顶端撞到最深处的入口软肉上面。
  李莲花尖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差一点夹不住单孤刀的腰,身体深处又酸又麻,但是却极度让人上瘾。
  单孤刀低笑一声,将李莲花压在床上,亲亲他的耳朵:“原来你喜欢这种吗?”
  说着原本慢吞吞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了起来,握着李莲花的腰,每
  次都狠狠地顶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
  李莲花颤抖着身体,哭喘着叫出声,指甲在单孤刀背上挠出道道血痕。
  太超过了……
  会死的……
  单孤刀强行压制住李莲花想要抵抗逃跑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背上挠着,咬着他的肩膀又疼又爽地哭喘呜咽,但是那两条长腿仍旧牢牢地盘在他腰上。
  “太快了……慢点……”
  “单孤刀你混蛋……快停下……”
  “别顶了……要被捅穿了……”
  “不行了……要坏了……”
  李莲花的哭吟声反倒成为单孤刀的助兴剂,尤其是他哭到声音沙哑的时候,身体被顶地一颤一颤的,满脸泪水的狼狈模样。
  单孤刀将李莲花搂在怀里,下身顶撞得一下比一下深重:“乖,好好吃下去。”
  仿佛是在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单孤刀每动一下,都会在耳边唤着李莲花的名字。
  他是李莲花。
  不是李相夷。
  单孤刀可以爱李莲花。
  但是他却恨着李相夷。
  “乖乖,告诉我,你是谁?”
  李莲花在昏沉的起伏中听到了单孤刀温柔地像是滴出水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想说“李莲花”,但是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之后,吐出来的声音变成了“李相夷”。
  单孤刀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轻抚着李莲花的长发,再度耐心地问道:“你是李莲花,对吗?”
  李莲花被诱哄着差一点点头,但是他还是坚持道:“我是李相夷。”
  “不对,你是李莲花。”单孤刀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说道:“李相夷早就死了。”
  李相夷早就死了。
  活下来的人是李莲花。
  死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四顾门门主。
  李莲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
  “我没死……我还活着……李相夷还活着……”
  李莲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委屈,明明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咬死了自己是李莲花,可是在师兄面前,他却只想变成原来的李相夷。
  “李相夷已经死了。”单孤刀的声音骤然变得冷厉了起来,重复道:“你是李莲花。”
  “我不要!我不要李莲花!我就是李相夷!”李莲花用哭得沙哑的嗓子喊出来了这句话,接着他就被单孤刀一把推开了。
  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也不过如此。
  李莲花缩在柔软的锦被里面,看着单孤刀毫不留恋地起身穿衣服,有些懵:“你干什么去?”
  单孤刀回头,眼里的讥讽和嘲弄让李莲花失语:“李莲花才能让我留在这里,既然你是李相夷,一个脔宠罢了,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更何况……和自己师哥做这种事情,李相夷,你真是不要脸。”
  单孤刀的语气很平稳,但是李莲花却听出来了他话语里的憎恶和嫌弃。
  明明是他先开始的……
  明明是他先……
  单孤刀只是推开他说了两句话,但是李莲花却觉得好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
  好疼。
  接下来的几天单孤刀都没有来看他,那些药是宫人给他端过来的,李莲花一口也没喝,直接当着宫人的面打翻了药碗,褐色的药汁泼洒了一地。
  宫人也没说什么,收拾干净之后就离开了朝露殿。
  单孤刀让人每天送来一碗药汁,雷打不动地都被李莲花给掀了。
  他在等单孤刀来找他。
  一周之后,单孤刀让人把牢里面伤痕累累的四顾门众人提出来,带着他们来到了朝露殿。
  此时的李莲花心情极差地再度掀翻了那个药碗,然后就看到了被用过大刑,用东西堵上嘴的四顾门等人出现在他面前。
  乔婉娩也在,即便满身都是伤痕她也没有如同其他人那样弯腰驼背,站得笔直,看到李莲花的时候眼神带了些许惊讶。
  方多病和笛飞声也在,只不过这两人已经昏过去了,是被宫人抬进朝露殿的。
  “你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
  单孤刀抽出一把匕首,架在了四顾门云彼丘的脖子上,语气古井无波,但却透着十足的危险。
  李莲花不可置信地看着单孤刀:“你不是说不会动他们吗?”
  单孤刀没回答,手中的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让人听得极度清楚。
  “带下去,看着他别死了。”
  单孤刀抽出扎进云彼丘脖颈的匕首,十分淡漠地吩咐道,他下手很有技巧,毁了云彼丘的喉管而已,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滴着血液的匕首如出一辙地放在了佛彼白石的脖颈上,单孤刀还是那句话:“你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
  李莲花看着那些人眼中透露出来的哀求神色,又看向被抬进来的笛飞声和方多病,有些疲惫地垂下了眼帘,不甘心地说道:“我是李莲花。”
  他知道单孤刀想要他承认什么,每次穿衣时宫人拿来的那看起来简约又朴素的衣裳,简单的木质发冠和发簪,房间里面几乎很少见到奢华装饰……
  以及单孤刀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喊着李莲花的名字。
  凭什么?
  凭什么李莲花让他那么喜欢?
  明明李相夷陪了他十四年……
  明明他是李相夷的师兄……
  为什么不要李相夷?
  不是说要让李相夷当脔宠的吗?
  为什么他要的是李莲花?
  李莲花从十七岁的自己身体里面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面前的师兄……
  啊,是早就已经开始布局,对李相夷,对他早就产生怨恨的师兄。
  李莲花这才发现,原来单孤刀眼底闪烁着的,对于李相夷的嫉妒和怨恨是如此地明显,也就只有十七岁的李相夷才那么傻傻地相信着他的师兄是最爱他的。
  如果要是真的爱他的话,那为什么要把他送给他的那些东西给收起来,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其他女人,甚至还生下来了流着他的血脉的孩子?
  师兄是个骗子,说什么会一直陪着他,说什么永远不会离开他,不管是假死,还是最后被揭开身世,单孤刀从来就没有问过他的想法。
  最后身份被曝光的时候,李莲花是没想着要杀他的,但是他却就这么在他的面前自爆了经脉。
  已经是恨他恨到了宁愿去死也不要被他留在身边的地步了吗?
  单孤刀,你真是狠心。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骗子。
  “相夷,相夷?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李莲花看着眼底凉薄,眼神敷衍地镀上一层关切之色的单孤刀,像是往常的李相夷一样笑着说道:“师兄,我没事,就是可能最近睡不太安稳,我去药房那里拿一副安神药喝了就好了。”
  单孤刀觉得自己面前的李相夷似乎有些不对劲,看他的眼神好像带着恨,但是一晃眼又不见了,就像是他的错觉一样。
  他再定睛一看,自己的师弟一如往常地关切热烈地注视着他:“师兄,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四顾门的事情明天再办!”
  单孤刀在心里说自己恐怕是看错了,李相夷从小就依赖他,亲近他,最最相信他了,怎么可能会对他露出那样的神色呢?
  更何况,他现在做的事情可没有其他人知道,李相夷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于是单孤刀抬手拍了拍李相夷的肩膀,也笑着回道:“相夷也早点去睡吧。”
  “嗯。”
  单孤刀离开了,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的李相夷是用何等恐怖的眼神目送着他回房的。
  单孤刀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
  他正睡着,身下异样的快感夹杂着干涩的疼痛让他从统一中原的美梦之中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是谁将他的眼睛用厚实的布条遮了起来,连耳朵都被堵上了一层纱,单孤刀被人封上了经脉,双手被牢牢地绑缚在一起,绑在了床头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在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向后上翘着屁股,不知道谁的手指正在那干涩的后穴之中不断进出。
  “啊……谁?放开我!”
  单孤刀震惊过后便是羞恼,下体的疼痛和情绪的激动让后面骤然紧缩,身后那人嘟囔了句什么,抽出来手指,就任由单孤刀试图抬脚踹他,然后被这人抓住了脚腕。
  身后之人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单孤刀的后背上,用膝盖强行顶开单孤刀的双腿,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掐着单孤刀的后颈,强迫他将下身翘得更高,另一只手则是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浑圆的翘臀,掰开了臀瓣,没有丝毫犹豫地捅了进去。
  单孤刀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
  他想要挣扎,但是后颈被人掐住,脸部嵌入到枕头之中,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身体像是撕裂一般的痛苦根本让人无法忍受,那粗大的物什捅进后穴里面的时候仿佛铁棍一般,操到最深处的时候让单孤刀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撞地移了位置。
  “……你想要什么都好说……啊……”
  不等单孤刀适应身体内部的痛楚,那人就开始动了起来,每次动作都是恨不得要把单孤刀给操死在床上的凶狠。
  肉体的啪啪作响声和身体的疼痛让单孤刀眼前发黑,感觉耳朵边上一阵嗡嗡的声音,颈间的手掌随着身后的顶撞在不断收紧,单孤刀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被掐着脖子被迫承受,眼泪和口水根本就无法被控制住。
  单孤刀颈间忽然一松,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什么都听不到了,身体的痛楚折磨还在继续,他能够感受到身下床铺的摇晃。
  这么大的声音,住在不远处的李相夷应该会听见吧?
  单孤刀混沌的脑海之中闪过这么一个想法,他师弟这么关心他,要是听到他在
  喊他,肯定会来救他的吧?
  单孤刀狠狠地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大声地喊出了“相夷”。
  身后之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单孤刀心中一喜,看来这贼人定然是被他师弟的名声给吓到了。
  不过他倒是完全没想到,这里可是四顾门的内部,既然对方敢夜袭强迫侵犯他,那么他又会害怕什么呢?
  “我师弟可是天下第一李相夷,你这贼人,识趣的话呃啊……”
  单孤刀试图威胁对方,但是却没想到他却被操弄地更狠,那人沉默地掐着他的腰身向上提起,朝内操得更狠更急,简直恨不得是要把他整个下体给塞进单孤刀体内。
  单孤刀一边尽力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一边还在找机会自救。
  只不过无论单孤刀是好声好气地利诱,还是用他的身份,李相夷的身份来威胁他,那人都不为所动,甚至操弄地更快,让他的声音变得破碎。
  单孤刀心中恨极,在心中发誓等他找到这贼人身份的时候,定要把他那恶心的孽根给切下来喂狗吃,然后再把这人千刀万剐,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
  大概是发觉单孤刀心里的想法和恶意,那人故意放缓了动作,磨着单孤刀体内的那处软肉,用力冲撞,次次都撞到那个地方,让他身体酥麻酸软,无力反抗。
  再后来的事情单孤刀就记不清楚了,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之中被海浪拍打的一艘小船一样,根本无法把握住自己的方向,只能随波逐流。
  最后昏过去的时候,单孤刀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
  李莲花前世研究碧茶之毒,倒是对一些药物的效果十分精通,就例如此时他拿在手上的几株草药,单独拿出来都是普通的药物,可是磨成粉之后混合在一起,却有着强效迷药的作用。
  这个东西,给单孤刀用的话,倒是十分合适。
  李莲花将迷药吹进了单孤刀的房间里面,他原本没想到要对单孤刀做什么的,只是想看看,此时的单孤刀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假死的计划。
  只不过当李莲花看到那个装满自己送给单孤刀的战利品箱子里面,刻着自己名字又被一刀刀划去的底部之后,许久不起波澜的心口还是觉得有些钝痛了起来。
  再想到,此时的单孤刀恐怕已经和何晓兰有了孩子之后,李莲花倏然笑了出来。
  只不过笑容之中满是冷意。
  师兄可是瞒得他好苦啊,连孩子的事情,在如今的时候却完全都没跟他提一句,他在天机山庄第一次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只是以为是师兄在教方多病几个招式而已。
  他恨单孤刀,也恨过去的李相夷。
  李莲花不知道他们两个谁错的更多,但是他这一辈子,已经不想再经历那些事情了。
  如果单孤刀喜欢那个位置,能够胜任那个位置的话,李莲花是可以把他送上去的,但是他肩负不起。
  所以,李莲花决定要将单孤刀的野心彻底摧毁。
  换一句话来说,就是要毁了单孤刀。
  毁了他的野心,毁了他本人。
  正如单孤刀那么理解他的师弟李相夷会为了他的死讯而去找笛飞声对峙一样,李莲花也同样知道他的师兄最在意什么。
  他在意什么,直接都毁掉了好了。
  例如,他的师兄在意的是他的武功,他的脸面,他的尊严。
  至于武功,李莲花还没打算废了单孤刀,毕竟要说起武功,谁能够比李相夷还更厉害?
  而脸面和尊严
  李莲花的视线落在了床上正在熟睡的单孤刀的身上,露出了一个略带着邪恶意味的冷笑。
  上辈子师兄把他关在了金鸳盟的地牢里面,用锁链锁住,而他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像极了那种强取豪夺的恶霸语气,这一次,他可是要好好地在师兄的身上讨回来才行。
  李莲花点了单孤刀的穴位,封了他的内力,并且就地取材,扒了他的里衣,将单孤刀的里衣撕成了一条条,在他的眼睛上面缠了好几层,并且确保这些布条没有脱落的可能性,又稍微蒙住了他的耳朵。
  然后又将单孤刀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的姿势,再将手腕紧紧地绑在床头。
  李莲花看着赤裸着上身露出了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的师兄,轻咬了下舌尖,眼神有些幽暗。
  怪不得师兄能够让天机山庄的二堂主念念不忘,甚至还愿意给他未婚生子,师兄确实是有着让人迷恋的资本。
  只是真是可惜啊,从今天开始,师兄就不会,应该是说,李莲花不会让他的师兄,再去接触其他的女人了。
  李莲花的手指指腹在单孤刀的躯体上面不断流连着,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肌肤和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肌肉,李莲花戴上手套的手顺着单孤刀的腰腹曲线伸进了他的亵裤里面。
  只是随便揉了几下,那里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了,变得半硬不硬的样子。
  回想着自己曾经在一些书本里面瞥过的香艳描述,李莲花将单
  孤刀的亵裤褪到他的腿弯处,将他摆成一个,对单孤刀来说是极度屈辱的跪伏姿势。
  师兄的大片肌肤因为常年的锻炼而被晒成了小麦色,但是李莲花借着窗外的月光也看到了,师兄的原本肤色,应该是偏白的。
  李莲花有些漫不经心地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臀瓣,在心里计算着距离师兄醒来还有多久时间。
  他将药膏沾满了手指,一点一点地向内推进,他还没想着一次就把师兄给玩坏。
  没过多久,单孤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似乎因为现在的情况而震惊了一下,接着就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地惊呼道:“啊……谁?放开我!”
  明明应该是非常有气势的话语,但是单孤刀此时的声音之中却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虚弱,尾音的颤音倒是让李莲花升起了一些想要更加折辱他的兴致。
  所以李莲花直接就改变了想法,抓住了单孤刀踹向他的脚腕,用自己的腿压住,整个人直接覆在了单孤刀的身上,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强迫着打开了单孤刀的身体,直接将自己送进了身下人的身体。
  太小了……好紧……
  李莲花眉心一跳,他前世也从未接触过如此刺激的事情,腹部的肌肉紧绷起来,感受着下身被那个小口狠狠咬住的感觉,努力对抗着想要释放的欲望。
  身下的单孤刀发出了一道痛苦的悲鸣,听起来似乎是很疼。
  李莲花没有嗅到血腥味,看来前期的扩张倒是做的可以,倒是没有出血。
  师兄身体里面舒服得过分了,又热又紧,咬得他不松口。
  李莲花停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好像是因为适应而稍微放松了一些的时候,就开始依照自己的本能开始不断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胯间和臀部的肌肤不断拍打碰撞着,原本有些生涩的甬道也变得越来越顺滑了起来,单孤刀的呼吸和呻吟声音也由原本满布着的痛苦之意而逐渐变了调。
  尤其是当他戳到了某处浅浅的软肉的时候,单孤刀的身体都会猛地颤抖一下,语调也都会带上娇喘的意味。
  只不过单孤刀似乎并不清楚,他还试图在挣扎,只不过李莲花直接将他说的话忽略,满脑子都是要把身下的人狠操一顿,最好是操到离了他就活不了的程度。
  直到李莲花听到了单孤刀带着哭腔的一句“……相夷。”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想知道单孤刀要说什么,难不成是认出他来了?不可能啊!
  于是他就听到了单孤刀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明明声音都带上了勾人的媚意,却还在试图威胁他:“我师弟是李相夷……”
  这可是把李莲花给气笑了,他咬着牙再度狠狠地操了进去,力道大得像是想要将单孤刀贯穿了一样。
  然后就身体力行地将单孤刀要说出来的话给撞得支离破碎,到最后李莲花只能听到单孤刀反复强调着的两个词语——
  “相夷”
  “救我”。
  师兄在喊他的名字,师兄在求他救他。
  当李莲花发现这个认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瞬间就变得更兴奋起来了。
  被施暴者向着施暴者求救,这可真是……
  妙啊…
  师兄,你可真是,太知道要如何煽动我的情绪了。
  李莲花的那双黑瞳变得更加地幽暗深邃,他咧嘴笑得格外疯魔,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幅度了起来。
  仿佛要将单孤刀给连同血肉一样吞进肚子里面的急切。
  直到最后单孤刀昏迷过去,李莲花才放过他。
  只不过他只是给单孤刀盖上了被子,并没有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也没有给他清理什么,只是抹去了自己的痕迹,就让这床上的一片狼藉连同单孤刀一起留了下来。
  师兄,做个好梦。
  李莲花离开房间的时候,无声地对着床上的单孤刀笑了一下。
  *师兄双?设定
  单孤刀想杀了皇帝篡位,被李莲花抓住了,废了武功关进了大牢。
  他以为自己穷途末路,即将等死的时候,又被李莲花从大牢里面接了出去,给他披上了龙袍,将他送上了皇位。
  单孤刀看着大殿下面那些对他俯首叩拜的大臣们,一时间竟有些迷惑。
  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这是在梦里吗?
  单孤刀没有吱声,只是将视线投到在最前面眼神灼灼地看着他的李莲花的身上。
  这是在搞什么鬼?
  李莲花替单孤刀将众人遣下去,偌大的黄金宫殿里面只剩下他们二人。
  李莲花一步一步地走到单孤刀面前,有些疑惑地问道:“师兄不是想要当皇帝吗?现在你已经是皇帝了,怎么还不高兴呢?”
  单孤刀很想骂娘,他自诩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他对之前的李相夷也不算差吧,自己假死想要利用南胤皇族的身份登上皇位有什么问题吗?
  李相夷身上的碧茶之毒又不是他下的,四顾门也不是他搞坏的
  。
  他不就假死骗了李相夷,想让他去跟笛飞声狗咬狗吗?
  怎么这家伙换了名字和样貌,还非得来横插一脚。
  要是因为他要造反篡位杀了他,单孤刀无话可说,成王败寇就是如此,他永远都比不过李相夷。
  但是李莲花废了他的武功,却又把他推到这皇位上,是什么意思?
  单孤刀不是没有触动于李莲花找了他十年的事情,但是事情变成这样还是挺离谱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单孤刀不明白,所以他开口问了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莲花笑了笑,那扫视单孤刀身体的目光让他觉得格外不舒服:“只是突然发现,是我错怪师兄了。”
  恍惚间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
  单孤刀没有应声,既然他当了皇帝,那就好好干,所以他开始兢兢业业地搞事业。
  李莲花站在百官前面,一是监督单孤刀,二则是保护他。
  只不过有人给单孤刀下药,李莲花没拦住。
  不仅没去喊太医,反而将自己作为解药送上了龙床。
  也发现了单孤刀想要竭力隐藏的,关于他身体的秘密。
  他讨厌自己这幅畸形的身体。
  于是更恨开发了身体的李莲花。
  身体的欢愉与他精神的厌恶并不冲突。
  单孤刀觉得自己差点死在床上,于是第二天没起来上早朝。
  李莲花用他身体的秘密威胁单孤刀与他欢好,于是单孤刀让人去刺杀李莲花。
  失败,被拖上床这样那样。
  打不过李莲花,他武功又废了,单孤刀后知后觉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很没有意思,无论怎样都要受李莲花限制,让他雌伏简直不如让他去死。
  假死失败,万圣道都成了李莲花的,他被出卖了。
  于是单孤刀再次被拖上床这样那样。
  单孤刀真的有了想要去死的想法。
  但是被李莲花阻止了。
  他说,师兄讨厌我,恨我,想杀我都可以,但是如果我发现你想离开我的话,我就把你
  孕。
  ——end
  “吃不下了……唔……不要……”
  “真的塞不进去了……”
  听着单孤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李莲花眸中没有一丝的动容,反而动作更狠,咬着单孤刀的耳廓低声呢喃:“上面吃不下就用下面,前面吃不完不还有后面吗?师兄你又想骗我,明明吃得这么开心,看,高兴地都流水了。”
  “还是说,师兄你就这么怕怀孕?”
  李莲花掐着单孤刀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力气很大但是声音轻柔:“师兄要是有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单孤刀倔强地咬着唇不出声,唇瓣都被他自己咬出了鲜血,看着李莲花的眼神带着刻骨的恨与难忍的动情。
  他就是恨李相夷,恨李莲花,即使他已经坐上了自己想要的皇位,享尽天下的荣华富贵,手握无上的权势,他还是恨他。
  李莲花知道自己毁了单孤刀真正想要的东西,他想要自由,想要自我,但是李莲花毁了它们。
  当初就是因为它们,师兄才不愿意留在他身边,留在四顾门,用那拙劣但有效的假死困了他十年,让原本桀骜不驯的李相夷跌落神坛,成为了不起眼的游医李莲花。
  从一开始的时候单孤刀就不愿与他太过亲近,即便是被李相显嘱托要照顾李相夷,单孤刀在面对李相夷的时候也不算特别亲近。
  后面跟着一起去到云隐山,单孤刀又因为师父师娘二人吵架分居而被师娘带走,他们两个见面的时间里面,除了比试之外,单孤刀几乎不怎么与他进行交流。
  即便聊天,也是一板一眼地敷衍。
  但是之前李相夷年纪小,就像是雏鸟情节一样对单孤刀很依恋,所以即便单孤刀不怎么理他,他还是想要缠着自己的师兄。
  在李相夷的死缠烂打下,单孤刀倒是对他的态度好了一些,不过没过多久就被师娘发现李相夷偷偷来找单孤刀的事情了。
  然后单孤刀看他的眼神就回到了从前,冷淡,敷衍,还带着一丝恨。
  后来单孤刀离开云隐山下山去江湖闯荡,好像是忘记了云隐山上面还有一个记挂他的师弟,只是将一些东西让人送到山上,自己却从不回来看一眼。
  李相夷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难过,但是后面他也下了山,还成为了天下第一,那时候师兄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好了一些,后面他们遇到了肖紫矜,三人一起闯荡江湖,建立了四顾门。
  只不过后来他总是在四顾门的事情上和师兄吵架,二人对于江湖和朝廷的见解并不相同,每次师兄都会被他气跑,最后还是李相夷拿了主意。
  他以为师兄会一直包容他的,就像是小时候一边嫌弃冷淡还一边照顾他一样。
  但是没想到师兄直接利用南胤后人的身份,假死脱离了四顾
  门,重新建立势力,渗透朝堂,想要那无上的权势。
  在寻找师兄假遗体的那十年里面,李莲花一直在后悔,他的性子太像师父和师娘了,太过执拗,太过冷硬,他一直将师兄的假死当成是对自己的惩罚。
  夜里日日梦到师兄愤怒地转身离开四顾门的身影,梦到师兄怒斥他要退出四顾门,梦到师兄罕见地几次对他温柔地笑,梦到了自己曾经误闯师兄房间看到他在沐浴时师兄仓惶地遮挡身体,还梦到了师兄离开云隐山之前陪他一起喝酒,最后他醉倒在桌上,师兄将他搬到床上时落在脸颊的那一个轻吻……
  李莲花记起来的东西越多,他心里就越是荒凉,师兄不在了,他也没了活下去的动力,他恨自己没有早早地察觉到师兄的心意,恨当初李相夷拥有却不珍惜。
  直到笛飞声告诉他,他好像在万圣道里面看到了单孤刀,他像是在谋求什么。
  李莲花将师兄的假遗体重新挖了出来,仔细查看过后却发现他确实不是单孤刀,只是单孤刀糊弄他的一具假尸。
  李莲花在屋里枯坐了一夜,再出现在笛飞声面前时已不再是那个无欲无求的李莲花了,他找办法解毒,帮金鸳盟去和万圣道打交道。
  同样隐藏身份,李莲花才重新看到了他的师兄。
  抛弃了他的,师兄,单孤刀。
  单孤刀看起来确实是一位真正的掌权者,在大殿上睥睨俯视着李莲花,声音冷厉无情地与他谈着条件,要金鸳盟助他登上皇位。
  李莲花这才明白原来单孤刀的愿望是当上皇帝。
  如今的皇帝也不算太好,换一个也无妨,只是单孤刀想要直接篡位,恐怕名不正言不顺。
  而且李莲花试图在他面前提起过去的事情,单孤刀却只说他恨的李相夷早就死了,惋惜他没有看到自己未来登基的风光。
  于是李莲花打算给单孤刀一个教训。
  他在自己坐上皇位封单孤刀为后和破坏单孤刀的计划让他被皇帝抓起来的两个选择之中,选择了第三个。
  因为他在暗中偷窥单孤刀的时候,发现了他一直想要竭力隐瞒的一个秘密——单孤刀是个两性身。
  怪不得这些年以来他的身边一直都没有女人,怪不得他总是不愿与自己过度亲密接触,连洗澡都要分开洗。
  李莲花有了更好的选择,他可以将这个秘密当成单孤刀的把柄威胁他,哪怕他当了皇帝,只要他不怕自己皇位不稳,那么这个秘密就是把柄。
  怕单孤刀再度假死,李莲花暗中接触了封磬,向他说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将整个万圣道收入囊中。
  想再次假死离开他?
  做梦。
  所以李莲花十分果断地废了单孤刀的武功,师兄的身边有自己和暗卫保护就够了,师兄就安稳地当一个皇帝吧。
  只不过单孤刀对李莲花的出现表示十分憎恶,他被下了药,但那不是李莲花下的,但是他也没阻止。
  他们两个分别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师兄骗他的这件事让他很生气,所以要拿些利息回来。
  师兄假死没成,竟然想要真死,李莲花又心疼又生气,只能拿单孤刀身体作为要挟,如果他敢死,那他就会被关起来直到怀上他的孩子。
  单孤刀好像是被吓到了,安分了许久,也筹谋了许久。
  就差一点。
  差一点他就救不回来师兄了。
  差一点,他就再次失去师兄了。
  李莲花被怒火冲昏了理智,他只想让单孤刀知道这么做的下场,他只想狠狠地惩罚单孤刀。
  所以无论单孤刀如何求饶哭泣,他都没有留手,不是想要去死吗,那被他操死在床上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师兄,你猜这次会不会有我们的孩子?”
  李莲花抱着早已昏迷过去的单孤刀,在他耳边轻柔地问道,或许是被他话里的“孩子”吓到,单孤刀下意识地瑟缩了几下。
  眼角的泪水被李莲花的指尖拭去,李莲花轻笑了一声,将指尖含进自己口中,感受到舌尖的一点咸意,在心里说道:“师兄,你被我骗了吧,这辈子都不会怀孕的,因为我早就喝了绝子药。”
  “下次,还要更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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