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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清醒的在外面扎了简易的帐篷睡觉,剩下几个东倒西歪睡在车里,一觉醒来腰酸背痛、哭爹喊娘。
  沈还开车,黑色的吉普在公路上开出一串扬沙。
  李文玲揉揉痛裂的脑壳,问∶“我的爷,咱到底要去哪儿?”
  郁凌熙笑嘻嘻地说∶“他要是知道,也就不会一顿乱开了。”
  “不知道?不知道耍个啥呀?”
  李文玲哀嚎一声,搁家里把妹不好吗?
  沈还说∶“阿琯查一下。”
  宋清琯随口说了句∶“去看看盐湖?不过人比较多,不适合散心。”
  “那就去这里。”
  沈还拍了板,没人不同意。本来也是陪这位爷出来玩,他尽兴了就好,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见。
  周宁问∶“最近又不是旺季,人应该不多吧?要不先订个民宿?”
  “民宿?”
  沈还皱眉,一行人都是讲究人,细皮嫩肉的大少爷,有洁癖。
  周宁说∶“这附近……酒店也不好订。”
  李文玲把胳膊往周宁身上一搭,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消费也跟着降级啊?”
  谁不知道周宁最近玩了一把王子灰姑娘?
  周宁倒是腼腆地笑了一下。
  郁凌熙说∶“老周我求你,别在一群变态大老爷们里笑得那么娇羞。”
  沈还也笑,说∶“那周宁你订,我们不懂。”
  德行,沈二也跟着调侃了。
  周宁扶额,看了好一会儿,说∶“就这家吧,开到那边直接晚上了,有篝火晚会,热闹。”
  “导航。”
  沈还目不斜视。
  几个人又东扯西扯,天慢慢黑下来。
  周宁电话响了,接起来对面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喂?周先生您好!我是西站民宿的小陈。”
  “诶,你好你好。”
  “是这样的,怕您找不到路,我会在路口等你们。”
  “好嘞,谢谢。”
  “我穿着一条红裙子,好认,您到时候看到了就停一下车好吧?您坐车来还是开车来?”
  “我朋友开车。”
  “好嘞,那可能要麻烦您把副驾驶腾给我了,方便我指路笑。”
  西北姑娘就是热情一些,笑起来都有阳光的味道。周宁也跟着笑了,说∶“我把我朋友从副驾驶赶下来给你腾位置。”
  对面又被逗笑了,说∶“那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周宁挂了电话,跟沈还说∶“到了路口有人带路,等会儿郁儿坐后面来。”
  “不是吧,四个大老爷们儿挤一起???”郁凌熙戴上了他的痛苦面具。
  宋清琯面无表情∶“你可以坐我身上。”
  郁凌熙∶“……”
  车前的大灯把柏油路照得亮敞,星垂四野,万籁俱寂。措不及防照到一朵红得热烈的罂粟花,她踮脚招手,大红的裙边在风里扬起来,白生生的脸被灯打得反光。
  沈还一愣,身形看着倒是很熟悉。
  但是陈小雅从没穿过红裙。
  他把车停了让郁凌熙坐到后座,少女熟练地钻进车里来,抬头和他打招呼。
  乍然抬头,两相对视。
  陈小雅不敢动,怕是梦。
  好像是从梦里浮上来的人,沈还的眉眼被西北的风一笔一划吹得清晰无比。
  是病,是毒。
  她连忙收回眼,又笑,谙熟的假笑。
  她说∶“客人,我给你带路。”
  后面四个大男人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还以为这姑娘是害羞。李文玲调侃了一句∶“嗐,姑娘,别介意啊,我们沈二就这样鬼样子。”
  她连忙招招手说∶“没事没事,今天杀了羊,下车吃烤全羊。”
  她平常舌绽莲花巧舌如簧,一回到沈还面前,又成了那个害羞腼腆的陈小雅。
  “……你不吃羊肉,我给你炒别的。”
  下意识说了这么一句,又把自己的脸给说红了。人还没开始撩,自己先缴械投降了,这都是什么事儿。
  沈还喉结滚了一下,说∶“没事,就……尝尝庆州特色。”
  “那我给你做拉面,”她转头看了沈还一样,又马上转回去,欲盖弥彰地说,“左、左拐。”
  进了城区,两边有街市,熙熙攘攘,人影幢幢,车里却落寞起来。
  后面几个人也觉察出不对劲来,挤眉弄眼交流了好一阵,确定这位红裙就是那个。
  好家伙,真爱啊,都好几年了。一见面,怎么都还跟十六七岁一样腼腆。
  足足开了三分钟,才听得沈还回了一个“好”字。
  他本应该胜券在握,本应该胸有成竹,本应该兴致昂扬意气风发——如果这是一场掠夺。他没把几年前那一场分别当成分手,只是还是会困惑,怎么陈小雅居然爱别人胜过爱他。
  “你那个学长…
  …没联系你?”
  陈小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哪个学长,想了好久才知道他在说顾准。
  联系。联系过。
  刚毕业的时候来庆州找过她一次。
  他知道她喜欢庆州。
  格外热烈的太阳和黄沙能够驱散一切阴霾,于陈小雅而言这未尝不是一种拯救。
  不知道为什么,陈小雅开口说的却是“没有”。
  沈还握紧方向盘的手放松了。
  还好、还好,来得及时。
  “……你们要不要一起跳舞?”
  陈小雅突然回身问后座的人,几个人哪里敢不点头。见人点了头,陈小雅才有一点找回主场的感觉,笑着眯了眼,说∶“围着篝火堆跳舞,吃烤全羊,喝酒……你一定不喜欢。”
  沈还也笑,点头说∶“对,我不喜欢。”
  就是要他不喜欢,让她小小地出一口恶气。
  其实她还有什么好气的呢?
  沈还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对陈小雅明里是欺负,暗里实在娇纵。
  她领着他们去安顿,大厅的小姐姐朝她喊∶“小雅,接客人来啊?”
  “对呀对呀。”
  “刚刚有个小伙子没见到你一直找呢,桃花来了哦~”
  陈小雅也打趣回去,说∶“薇姐不先找,我可不敢找。”
  她一边说话,一边很自然地接过沈还递过来的身份证,给薇薇登记。
  薇薇笑得暧昧,说∶“这几个小帅哥也不错嘛,小雅要不明天带他们去逛逛?好歹是金牌导游!”
  陈小雅摆摆手说∶“他们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啦……”
  接过身份证递回沈还手里,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样太暧昧,可是薇薇又把他们的房卡也塞到了小雅手里。她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沈还有些戏谑地看着她。
  “房间在三楼,我带你们去。”
  她快步走在前门,沈还不紧不慢地跟着。几个电灯泡说先去看晚会,把不多的行李一股脑地扔到沈还手里。
  嗒、嗒、嗒,木屐踩着楼板,不甘寂寞地响。
  “你……怎么来了庆州?”
  陈小雅别扭地问了一句,羞恼于他那些朋友的回避姿态。
  沈还说∶“你的日记忘了带走。”
  “噢……”
  好像是这样的。
  她也不好意思再去拿。
  “以后一直在这里工作吗?”
  等陈小雅刷开门,沈还抓住她的手腕,顺势把人抵在门上,碰地一声,门关了。
  “……壁咚真的很老套。”
  陈小雅没有推开,红着脸顶嘴。
  沈还挑眉,松开她。
  陈小雅小小呼了一口,还觉得有点失落,说∶“庆州很美丽,明天你们可以去看盐湖。”
  “你陪我去。”
  “如果觉得美丽,你就陪我去。”
  陈小雅支支吾吾地说∶“有专业导游……”
  “刚刚前台那位小姐说你也当过导游。”
  沈还悄悄观察她的表情,她怎么老是不能理直气壮地和他说话,害他老是抓住她的把柄。
  陈小雅在他的目光下无处可逃,缓缓点了点头。
  沈还见陈小雅点头,仿佛才意识到他行为的不妥,松开她的手,得体地退后了一步。
  陈小雅心里偷偷觉得好笑,刚才表现那么强硬,现在又装绅士,还有什么好装的?还是说这几年他真的变了一点?
  沈还不知道陈小雅心里这些小九九,他只怕唐突了她。当你明明白白地意识到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种心情。就好像陈小雅是他捧在手里的一盆花,他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会惊动她的盛开。
  陈小雅转身开门,对沈还说∶“我们去看篝火吧。”
  沈还“嗯”了一声,跟在陈小雅后面。
  一前一后,只有脚步声。轻的脚步声接着重的,男人的紧跟着女人的,从步子里踩出一点缠绵来。
  陈小雅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身后跟了一头蛰伏的狼,随时要趴上她的后背狠狠撕下她的一块肉。
  其实她想多了,咬也许是会有的,但是顶多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或深或浅的咬痕,甚或渗出一点点血珠来。这样凶猛野蛮的,都是沈还给过她的。
  “红裙很衬你。”
  沈还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陈小雅好似被电了一下,从天灵盖直麻到脚底跟。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有欺骗性,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性瘾又犯了。
  四五年了,她怎么会还不懂沈还是个什么禽兽。沈还真的是个畜生,跟邹云没有差别。只不过他的外表和身份太有欺骗性,让人目眩神迷。
  少年的陈小雅,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少年的沈还,又是怎么想的?
  表面上你爱我我爱你,其实荆棘满地。
  这爱意谁都不敢深究。
  陈小雅以前
  也穿过一次红裙子。
  镂空的红色蕾丝,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双乳和臀部勒出一道道红印子。错杂交织的红丝线像一张血网、一个茧,把她罩在里头,白生生的皮肉从网格里溢出来。
  沈还家里有一个很大的木箱子,临城风俗,女儿出嫁就要备两箱被褥棉絮带到婆家,往往用这种又沉又笨重的木箱子装。沈还母亲的那个箱子里放了满满一箱素色的旗袍,颜色花纹各不相同,素出了一种繁复来。
  如果陈小雅干干净净地长大,她也会爱这种素淡的旗袍。或者教语文,或者教历史,在这座小城有自己的故事。
  陈小雅是偶然发现这个箱子的。她和沈还住在一起以后,沈还就不再请钟点工,家务由两个人一起打理。她依稀记得鱼的一条腕足。
  “呃……”
  陈小雅弹了一下身子,如同垂死的鱼类最后一搏。身体的记忆被唤醒,透明的粘液喷溅出来,喷到沈还的鼻梁上。一股骚味儿。
  沈还的目光更深沉了。
  他的母狗。他的母狗喷出来的骚水。
  他忘情地吮吸着逼里的水,像是穿越沙漠干渴了许久的旅人。
  胯下那根铁棒硬得像是要爆炸,通红的龟头像烙铁一样,恨不得把陈小雅的逼门焊死,焊在一起,让这只贱狗终日被他狂插,插得白眼上翻,只顾乱叫,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陈小雅光是被他舔就已经快疯了,眼泪口水糊满整张脸,淫欲难止,像发情等着配种的母羊。
  沈还猛地把陈小雅的腿抬起,扛到肩上,在她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个巴掌,红印子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扩满了她全身。
  她恋痛,痛感让她爽得痉挛起来,高潮迭起,脚趾可爱地蜷缩。
  沈还不等她缓过来,鸡巴整根埋进她的骚逼里,陈小雅控制不住地仰起头,粉嫩软烂的逼肉差点把沈还绞射。
  “不听话。”
  沈还面无表情,又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整根阴茎将她柔软的身体贯穿。交合的地方紧紧附着一层淫水,随着他猛烈的撞击打出一圈一圈透明的细沫,甚或混杂着几道血丝。
  陈小雅爽翻了,翻来覆去地叫着沈哥,又叫老公、叫哥哥、叫主人,总归是沈还最爱听的几样。唱戏似的,光凭一嗓子就能把沈还唱射了。
  沈还仍嫌不过瘾,动作慢下来,沉腰挺臀,一寸一寸碾过她逼里的嫩肉,缓缓抽出来的时候连着她的逼也带出来一截粉的——套得太紧了。
  “沈、沈哥……”
  陈小雅舌根都软了,满口的涎水,不受自己控制。
  “狗狗乖不乖,嗯?”
  “乖,狗狗乖呜呜呜呜……”
  “有没有被那个老板碰过?”
  他还惦记着廖家威看陈小雅的眼神。
  “没、没有……”
  陈小雅神志不清地伸出手乱抓,沈还俯下身来,让她抱住自己的胸膛,然后托着她圆白挺翘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坐到窗台上。窗子被震得框框响,动静大得像是在示威。
  陈小雅身子已经软得脱了力,全凭沈还搂着,像是他怀里的一捧水,荡来荡去,就是没有流出来。
  沈还对她这样子仍旧不满意,把她压倒墙上摁着屁股干,啪啪啪老大的撞击声,陈小雅的屁股都被撞红了。浑身的骨头都在震,像是要散架。他硬实的肌肉撞到她娇软的身体上,都好像要溅出汁来,香香甜甜的蜜桃汁。
  陈小雅感到脖子上一片刺痛,原来是沈还沿着她脖子上的血管咬了一路,仿佛要吸她的血吃她的肉。她后知后觉地升起一股惧意,软肉也把阴茎绞得更紧,生生把沈还绞射一次。沈还低吼一声,一股浓精喷在她身体里,暖流席遍四肢百骸,她的灵魂都战栗了一下。
  但是他硬得很快,还没抽出来就已经硬了。又缠着陈小雅抵死做了一轮,把她的脖子掐得通红,让她明天根本没有办法上班。无休无止的欲望,除了将她拆骨吃肉,沈还想不到任何疏解的办法。
  这夜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停,沈还热水没喝一口,陈小雅的逼里倒是塞了一逼滚烫的精液。床也乱得不成样子,空气里漂浮着一股性爱的味道。沈还没合眼,像一头吃饱了的狼一样舔着毛,他也难得温柔地抚摸着陈小雅汗湿了的发丝。
  陈小雅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她太累了,所以也睡得香甜。
  沈还笑起来,还说要让他追,自己就已经送上门来了。不过他隐约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这个。到底哪里有问题,陈小雅也不说。平常装得乖乖的,等到她忍受不了的时候,她就直接放弃他。真的太坏了。
  坏宝贝。
  他的坏宝贝。
  怎么那么可爱。
  好想一口咬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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