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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们走远了,苏沅沅终于松了口气,太难了。
  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此刻回过神来,只觉得刺骨的寒冷,不由自主打起寒战来。
  "我们快去换衣服吧。"纳兰明珠扶她起来。
  苏沅沅听到旁边有宫女在议论。
  "这公子好生俊俏。"
  "而且他刚刚奋不顾身跳到湖里救人的时候,好英勇啊!"
  "你们就别作梦了,看不出这位公子喜欢这位掉进湖里姑娘么?"
  "哎呀,这位公子怎么会看上这位姑娘?"
  "怎么看不上?我看这位姑娘长的也好看,这是哪家的小姐。"
  "你刚刚没听到吗?她是别人府上抱回家养的弃婴。"
  "我认出来了,公子是明妃娘娘的弟弟。"
  "呀,这姑娘真的配不上。"
  "你没听刚刚张贵人说的,这姑娘善于狐媚。"
  "纳兰公子不像是这么好色的人呀。"
  ……
  走远了,渐渐听不到了。
  纳兰明珠一脸尴尬,他也听到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今晚,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我还受得起。"苏沅沅苦笑,她体会了一把宫斗剧里被宫斗那个。
  "是了,你不是下午回家了么,怎么又过来了呢?"
  "我一回到府上,就收到了姐姐给我口信,说是今晚宫内举行花灯会,让我也进来热闹热闹。本来吧,我也不凑这些热闹。但想着你,也在宫里,说不定又能见上面,我就改过来了。"
  苏沅沅听了心里甜滋滋的。
  他又说:"幸亏我赶过来,把你救了上来。"
  他这么一说,苏沅沅真的后怕,如果他没过来,好像真的没人救她。
  "纳兰公子,你现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她半认真半调侃的说。
  纳兰明珠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今天晚上没见到明妃娘娘呢。"
  "是么,她让我过来的,怎么自己却不参加呢。"
  两人一路走着,去秀仪宫要经过一片竹林,要是让苏沅沅自己一个人走,她还真不敢。
  月光下,风吹得竹子摇来晃去的,影子在地上也晃来晃去,随着风声发出唦唦唦的声音。
  一时间,苏沅沅觉得毛骨悚然,竟是不敢走进去。
  纳兰明珠见她顿住,知道她害怕了,便笑着温声道:"不怕,有我在,过去就是秀仪宫了。"他边说着边用一边手臂揽住她。
  在他的怀抱中,苏沅沅感觉到了些许暖意和安慰,胆子也大了起来。
  "嗯。"她点点头。
  两人互相依偎着穿过了这小片竹林,看到了宫门口的守卫,两人都松了口气。
  守卫认得纳兰明珠,直接就让他们两个进去了。不一会,有宫女出来迎接他们。
  "明妃娘娘呢?"
  "娘娘今日身体不适,在内殿休息呢。"
  "我们掉湖里了,先帮我们找两套干净的衣服来,再去煮些姜汤驱驱寒。"纳兰明珠吩咐道。
  宫女也看到他们两个浑身湿漉漉的,赶紧先差人找了两张被子给他们披上,把火炉烧上。
  炉火的火苗忽明忽暗,终于,身子开始暖了起来。
  苏沅沅一连打了好多个喷嚏。
  这时,听得一阵脚步声,明妃娘娘到了,她似乎病的不轻,整个人娇弱无力,脸色却是红润。
  "姐姐,你病了就不要出来了。"
  "没事,听说你们俩掉湖里了,我很担心,还是出来看看。"
  这时,宫女把姜汤端了出来,苏沅沅闷头喝了一碗,没想到辣得严重在那直吐舌头喘气。
  "呵呵,"纳兰明月看了掩袖而笑。
  她的表情举止一向端庄,甚至没什么表情,刚刚却笑了,看来心情不错。
  "明妃娘娘,不好意思,太辣了。"苏沅沅有点发窘。
  "无妨,在本宫这里随意。"不愧是纳兰明珠的姐姐,两个人一样的温柔。
  "谢谢明妃娘娘,我准备回去找我弟弟了,他找不到我,可能会担心。"
  "嗯,明珠,你也一道去吧,送送苏姑娘。"
  其实她不说,纳兰明珠也会送苏沅沅回去。
  两人还未走到仪秀宫宫门,苏沅沅突然停住脚步,她摸自己的头。那个步摇应该漏在了刚刚那,她记得刚刚还有宫女帮她擦头发,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把它拿了下来。
  她对纳兰明珠说:"我的步摇可能落在刚刚那了,要回去拿。"
  "嗯。"
  接近房门口的时候,倏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苏沅沅正要问他怎么回事,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两人轻手轻脚的靠在门边,里面的火炉还未息,隐隐听到一男一女的声音,伴随着一些衣服摩擦的声音。
  "你,你出来干嘛?"
  "这里不行吗。"
  "不,不好,还,还是回,回我房里。"
  "不,我就要在这里。"
  苏沅沅一听,已经明白什么回事了。她眼角扫了一下纳兰明珠,只见他的表情有点疑惑。
  不会吧?他不会这么纯情吧?连这些都不懂。
  接下来,似乎听到桌子上有什么被扫到地面的声音,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哪怕纳兰明珠再不明白,现在也明白了吧……两人尬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苏沅沅只好主动扯扯他的衣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门口,只听得纳兰明珠悄声对她说:"对不起。"
  "啊,为什么?"苏沅沅倒觉得奇怪了。
  他竟然扭捏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隔了半天才斟酌着说,"刚刚,让你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
  苏沅沅赶紧给他打个包票,"你放心,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乱说出去的。"
  "谢谢。"
  又出现一段静默,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
  "其实,我早就知道姐姐有其他人。"
  啊!他竟然早就知道,那么他那疑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噢……他估计听声音听出了是谁。
  "你以前知道是谁吗?"
  他摇摇头。
  "刚刚知道了?"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是谁呀?"苏沅沅的八卦心被激起,很想知道之前被自己上身的那个人是谁。
  "我只是,听过这个声音。"
  又沉默了一会,他的语气认真而慎重,
  "你不要知道的好,有很多事情,知道就危险了。"
  她满满的期待感,被他压扁了。不过他这么说,她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了。
  他接着补充道:""你的步摇,我回头帮你找哦。"
  "要记得,这是今天出门前苏冉才送给我的。"要是被他发现这么快就弄不见了,估计又不高兴了。
  "嗯,我明天就差人跟姐姐说这事。"他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她,"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送给你,别的款式。"
  "别呀!"冲口而出后,苏沅沅就觉得不妥了,本来她的意思是她经常跟苏冉在一起,要是他发现她带着别的男人送给她的首饰,那小心眼估计又找麻烦。但随即一想,以后她逃跑成功,那些首饰还是可以当钱换的。
  她急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不要让你破费了。"
  他浅浅一笑,"我送你的东西,你要是能戴上,我就很欢喜。"
  纳兰明珠,会不会是个纯爱战士?
  两人刚走过那片竹林,就遇上一小队的巡兵,为首一位特别高大,比旁边的人高了约摸半个头。姿态懒散,黑暗中鹰隼一样的目光盯住了他们俩。
  苏沅沅虽然近视,只瞧那走路的姿势,就看出来是谁了。他们两兄妹真是烦,哪哪都有他们。
  "两位请留步。"张易玄走过来打量着他们两个,他早就听说了苏沅沅掉到湖里被纳兰明珠救上来的事情。
  冤家路窄,让他碰到了,又可以给他们使点拌。
  "张贵人不见了东西,下官奉命追寻,两位需要搜搜身子,得罪了。"说罢,他对几个下属使了个眼色。
  几个下属一开始听到他这么说还一片茫然,旋即马上就领会了。他们几个人向纳兰明珠压过去。
  纳兰明珠一脸忿怒,:"皇宫之内,天子脚下,怎么容得你们胡来!"他哪能不明白张易玄这借口,张易玄肯定是看他们就两个人,现在孤立无援。纳兰明珠叫朝廷目前也没有官职在身,现下随便找个理由来为难他们。
  张楚玉是他妹妹,到时候问起来,张楚玉肯定会包庇她哥哥。这两兄妹平日入宫前欺男霸女,现在两人在宫内也不改恶习。苏沅沅以前在众人面前羞辱了他们两兄妹,估计要记恨一辈子了。
  此刻苏沅沅真有点后悔,当时刚刚进入,很多时候随意而为。要是她打听清楚这两兄妹的为人,估计就不想招惹他们了。一直以来就像甩不掉的苍蝇,有恶心又无奈,偏偏现在他们的身份地位比自己要高。
  几个侍卫围住纳兰明珠,把他与苏沅沅隔开。张易玄靠近苏沅沅,阴测测的看着她,"张贵人不见了一个耳坠,你是自己脱光让我检查,还是我来?"
  他这简直就是侮辱人,想逼死她的节奏。
  他嘿嘿一笑,"来,我们去竹林那边慢慢检查。在这里,难道人太多,怕你太害羞了。"
  苏沅沅退后几步,喝道:"张易玄,你不要太放肆!"
  那边纳兰明珠已经与那几个人打起来,他倒是聪明,他知道那些人不敢伤他,处处跟他们以拼命的招势。一时间,他一打五竟然占了上风。
  "张易玄,你欺负女人有什么意思?"他边打
  边对着张易玄叫。
  张易玄轻蔑的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听说你们出双入对,险些就私奔了,真是……一点也不顾及苏府的脸面呀。想来,这苏沅沅已经是纳兰公子的人了吧,怎么,纳兰公子自己用过,就不能大方一点,让小弟也沾沾荤。"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张易玄说话向来难听,也没现在这么难听过。他带的那五个下属听闻,也会意相笑。
  纳兰明珠要气昏了,这辈子没见过一个官家子弟说出这么污秽的话。
  苏沅沅审时度势,眼睛滴溜溜的在看往哪里逃跑比较好?
  她这神情举止被张易玄看在眼里,他嘿嘿笑道:"你以为你还可以跑哪里?"
  他逐渐逼近,"乖乖听话吧,让老子玩得开心,早点放你走。"
  "救命阿!救命啊!有刺客!"苏沅沅不顾一切的大叫,她只能用最后这一招了,在皇宫里叫有刺客,应该比较能引人注目吧。
  "还刺客?"他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下子抓到她的后衣襟,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她提了起来,拖着向竹林走去。
  【系统,我想用积分换替身丸。】
  【宿主,替身丸只可以三个月刷新一次,每次500积分兑换。若是三个月内使用两次,需要用1500积分兑换,使用三次需要……】
  苏沅沅听不下去了。
  自己还是负分,哪里还有分扣!
  正想着,张易玄一把把她推到几颗竹树前。
  "站好。"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刚想转过身,发现他在背后紧贴着她,把她禁锢在那里,他一米九的身高完全笼罩着她。
  苏沅沅急了,"你走开!"
  他没有说话,嘴唇已经落在她的耳垂上,向下滑到颈项处,用力吮吸起来。
  背后有什么硬东西顶在她的腰臀处。
  "好好听话,别受那么多罪。"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在那丰润处使劲抓捏。
  他手劲大,捏得她生疼。
  "疼!"她忍不住叫道。
  他却还嫌不够力,使劲的捏,仿佛想从里面挤出什么东西。
  他嘿嘿笑道,
  "身子这么小,奶子挺大的,够劲!像你这样的女人,以后生了孩子,奶都是给男人吃的吧。"
  一边说着浑话,一边把手往下探。
  苏沅沅拼命挣扎着,在他的手上,却动不了分毫。
  摸到了那处光溜溜的,他神色一滞。
  "怎么……真的被人玩过了?毛都被剔光了?"
  "还是……白虎?"
  "真是个小荡妇,下面已经出水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一把掀起她的衣裙,就要在这竹林里把她肏了。
  苏沅沅绝望的闭上眼晴,早知道先给苏白或者苏冉,就当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吧……
  一个人影从张易玄侧面扑过来,用冲力把他撞开,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找我姐!"纳兰明珠刚说完,脸上被张易玄一拳击中,疼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易玄气急,紧要关头,竟被这小子误事!
  五个人困不住一个人!
  一回头,苏沅沅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他压住纳兰明珠,狠狠道:"你看看你那女人,就这么跑了,完全不顾及你的生死。你这么为她拼命,有意思吗?"
  "呵呵,"纳兰明珠一脸的血,他擦也不擦,在那里一直笑。
  "你笑什么?"张易玄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
  纳兰明珠还是在笑,仿佛笑得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儿才消停了下来,他一字字对张易玄说:"等下你看怎么跟我姐姐解释。"
  张易玄低头看着他,一副想吃了他的样子。
  终于,他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听到有脚步声了。
  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苏沅沅带着明妃娘娘和秀仪宫的侍卫到了。
  看到躺在地上脸上满是血的纳兰明珠,她惊叫一声跑过去。
  "姐,我无事。"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纳兰明月心疼的看着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已经肿了起来,满脸的血,也不知道是伤着哪里。
  "快,快传太医!"纳兰明月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往下掉,从未见过自己弟弟如此狼狈。
  她扭头看着张易玄,恨恨道:"张统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易玄现在的态度就恭敬很多了,"回明妃娘娘,在下是公事公办,执行公事而已。其间有得罪的地方,请娘娘见谅。"态度虽然恭敬了,说的话却跋扈。
  "哼,执行什么公务,把我弟弟打成这样?"她站了起来,冷冷盯着他。
  "娘娘有所误会,"张易玄躬身揖手禀报,"在下是想检查一下丢失的物品是否在纳兰公子和苏姑娘身上,但是纳兰公子袒护苏姑娘导致双方发生的冲突。"
  他这张嘴最厉害的地方就是黑白颠倒,厚颜无耻。苏沅沅在旁边看着听着,白眼都翻到天上了,这张易玄的狡辩能力也算是一个技能。
  "既然娘娘现在来了,也可以主持一下公道,麻烦搜一下令弟与苏姑娘身上是否有张贵人遗失的一个耳环。"真的佩服他做戏还能做全套的勇气,"若是没有,下官马上就走,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纳兰明月气得手都在颤抖,一个脾气这么好的女人,在咬牙切齿的说:"是不是本宫平日太好欺负了,轮得上你这样吹鼻子蹬脸?以下犯上?"
  纳兰明月在宫中素以为人和善,脾气温和为名,平日秀仪宫的宫女太监们做错了什么也少有责骂打罚。宫人们都知道,秀仪宫这位最好说话,而且也不喜欢管那么杂事。
  而此刻她是气到了极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张易玄在宫里是吃软怕硬的人,当下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毕竟人家是有妃位的人,不好得罪。
  他当下陪笑道:"哎呀,是我想的不周到,真的冒犯了明妃娘娘。纳兰公子是明妃娘娘的弟弟,这怎么可能跟盗窃有关。的确是小的不识抬举。"
  他偷眼看着纳兰明月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下来,便又说道:"既然明妃娘娘发话了,我等就不再叨扰娘娘休息了。今晚有冲突之处,是我的错,求娘娘莫要责怪。"
  他低头行了个礼,对其余五个人使了个眼色,便退走了。
  旁边的苏沅沅看得头顶冒烟,这么轻易就把他放过了?张楚玉在她和纳兰明珠面前是如何的跋扈,蛮横无理,现在轮到贵人上面的妃位就这?纳兰明珠都还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呢。
  纳兰明月知她所想,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两兄妹的父亲目前在朝堂上党羽众多,还是很能说得上话的。这事要是闹到皇帝那,也不好收场。何况现在张美人也正在圣宠中,我们……就不好让皇帝左右为难了。"
  一番话,道出了前朝后宫的处境,既然如此,的确不能把张氏兄妹怎么样。
  纳兰明珠被带到秀仪宫疗伤,纳兰明月体贴地让人去找苏冉来接苏沅沅。
  几刻钟后,苏冉急匆匆地赶过来,看见苏沅沅安然无恙,显然松了口气,可脸又黑了。
  谢过纳兰明月后,两人就离开了秀仪宫。
  "都是别人害我,我可什么都没做。"苏沅沅赶紧先澄清,她又把今晚发生过的事情从头到尾跟苏冉说了。当然,除了明妃娘娘跟别人私通的事情。
  苏冉生气的样子缓和下来,苏沅沅今晚的确不是主动去搞事情,都是被动被迫害。
  "那张楚玉踢的你?"
  "她看到我了,而且在我身后,除了她还有谁?"
  "明妃娘娘说的对,现在的确不好跟他们对着干,只能忍耐着。"
  "苏冉,我觉得在这个宫里我很危险,不是碰到张楚玉就是碰到张易玄,这两人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所以呢?"他斜眼看了她一下,知道她又要提出宫的事情。
  果然,苏沅沅接着就说,"所以我不应该待在宫里,这皇宫跟我八字不合。"
  "呵,还八字不合呢。"他言语中开始露出嘲讽的意味。
  苏沅沅硬着头皮继续说服他:"其实我在家里住得好好的,你有空就回来看我不是挺好吗?总比在这里担惊受怕的好。"
  "你是想回家跟大哥一起吧?"
  "怎么可能?母亲和大哥都是我的亲人阿,有母亲在我更有安全感。"
  "你可记得你以前跟我是怎么说的?"
  "当然不记得。"
  "你当时跟我说,母亲与大哥在苏园回来后,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诶,那原主总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仙女对她好得不像话,甚至毫不夸张的说,王仙女对她比对苏园好多了。毕竟苏沅沅很会讨好跟撒娇,苏园只是乖,和呆。
  只听得苏冉还在继续说:"你对我说,我们的处境都是一样的,母亲因为生我的时候难产了的三天,而且那日我一出生,爷爷就死了。所以父亲和母亲觉得我不吉祥,自小到大,并不愿与我多接触。"
  原来如此,现在苏沅沅才开始明白为何苏冉与苏白和苏明远总是有些不一样。之前她以为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是很正常的。
  原主肯定是利用了这个缘由,自小就把苏冉跟自己拉到了一起,估计还不断给他灌输自己家人靠不住,只有他们两个才是同病相怜这样的观念。致使苏冉现在对苏沅沅这么偏执,估计他不是容忍不了其他男人与苏沅沅接近,他是容忍不了其他任意人比他与苏沅沅的关系更近。
  "其实呀,王仙女就是你的母亲,这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而且她无论对你还是对我,也很好。以前,我们可能误会了他们。"苏沅沅打算尽量把他拉回来,要报答王仙女对她的真情。
  "呵呵,"苏冉冷笑道:"明日我请太医过来,给你看看脑子。"
  苏沅沅……
  两人并未回自己的住处,而回到灯会现场,不少宫女女眷看见苏沅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很多人不认得苏冉。
  "我怎么记得刚刚跟她一起走的那位公子不是这位。"
  "所以张贵人说的难道是真的?"
  "看来空穴不来风,张贵人这人虽然跋扈,但也不屑于撒谎。"
  "呀,宫里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这不是污了后宫名声?"
  苏沅沅有口难辩,身份都是别人给的,无辜两个字只有她自己享受。也只有原主这样的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如鱼得水。
  游戏规则,她当然也是懂的,不就是找一个身份地位能够压得住张氏兄妹的呗。不过说回去,有可能原主开始的时候都勾引张易玄了,只要他给的筹码合适,他俩估计都在一起了。这个想法让她打了个冷颤,呸呸呸!
  还回来是因为苏冉要找之前传令让他找太子的那个侍卫,这侍卫把他带到一个地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太子。
  当时,苏冉就起了疑心,他趁这侍卫不备把他打晕了绑了藏起来。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当时已经想到既然要把他引开,幕后人要对付的应该是苏沅沅。
  结果赶回去的时候苏沅沅和纳兰明珠以经过去找纳兰明月了。没过多久,纳兰明月又派人过来找他。
  此时,必须要找到那个侍卫。
  待到了那个常人的地方,人已经不见了。
  "那怎么办?"苏沅沅问。
  "人走了就行了。"苏冉语气平淡。
  "啊?"苏沅沅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苏冉解释,"我赶回来,只是为了放他走,你以为我想追究吗?"
  "若是你今天跳进湖里真淹死了,估计那个侍卫也会被人杀人灭口。现在你安然无恙,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苏沅沅一脸不明白的样子。
  苏冉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瓜子,"姐姐,你怎么不但脑子记不了事情,而且还变笨了呢。"
  这点,苏沅沅是认的,毕竟一个现代人怎么会有古人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而且原主还是一个心思敏捷的女人,她就是坏而已。
  看着她一脸服气又不服气的样子,苏冉只得解释道:"肯定就是有人想对你下手,把我支开。要是你死了,我们肯定会追究这个人。这人死了,是不是死无对证?"
  嗯,好像是,苏沅沅点点头。
  "要是你没什么事情,我们也追究不了这个人什么,他可以编一百个理由。叫他做事的人,也没必要杀他灭口多此一举。"
  噢……苏沅沅似懂非懂。
  苏冉倏地觉得她好可爱,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苏沅沅下了一跳,赶紧向周围看了一圈,看不到有任何人,才安心了下。
  "你怕什么?"苏冉鄙夷的看着她。
  怎么可能不怕,万一被人看到,她这荡妇的身份更说不清楚了。
  "你……为什么不怕?"要是行为不端,这不会影响他的声誉吗,就是他的政途。
  "切,我是男人,与你不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沅沅恍然,他说得也没错,论亲疏,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论品行,人不风流桩少年,那些不好的词语,只是留给女人的而已。女人还是吃亏的。
  "走吧。"他笑眯眯看着她,还摸了摸她的头,接着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完了,刚刚在纳兰明月那竟然忘记步摇的事情。
  "可能落在明妃娘娘那了。"其实今天的情况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但她说这话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心虚。"我明天就去找。"
  哼,他又开始不高兴了,接着甩袖就走。苏沅沅只得灰溜溜的又在后面跟着,怎么回事啊,年纪最小那个脾气最大。
  一直跟到住处,她累得要死。
  这一天也是十二个时辰,怎么好像经历了一年。回想起来,一天能够发生那么多事情,有点不可思议。
  她瘫倒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你今天掉到湖里了,得洗个澡再睡。"他边说着边吩咐小米去烧热水,他们这边已经自己做了一个灶台,自己热饭烧水还是比较方便的。
  "不要,要洗连头发一起都要洗,我不行了,我太累了。"苏沅沅摆摆手拒绝。
  等水好了之后,她已经睡着了。苏冉并未叫醒她,直接把她的衣服脱了。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是累到什么程度,也会醒来的。
  "不是,你干嘛?"她死死拉住最后一件衣服,不肯脱。
  苏冉皱下眉头,"你这么矫情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摸过。"
  "我自己洗吧。"她可怜兮兮的提议道。
  "一起洗,好节省时间。"苏冉的话不容商量。"我也困了。"
  看他这么正经的模样,她再拒绝,似乎有点矫情。古人是没有现代人的隐私权观念的,跟他说不通。
  "那洗快点。"她只得说道。
  "嗯。"
  他继续剥开她的衣服,就好像给一个鸡蛋剥壳,然后放进汤里。
  热水一泡,她不由自主闭上眼睛,没想到下一秒就睡过去了,结果就是呛到水。就这么短的时间,她居然又做梦了,梦到今天溺水的时候,她一阵挣扎醒过来,扶在水桶边上不断喘气。
  "吓死我了,我做梦溺水了。"
  苏冉居高临下站在桶边看着她,像看着傻子一样。"所以,要是我不与你一起沐浴,你很可能在过程中自己淹死了。"
  他说的好像挺对的,她羞愧地慢慢低下头,视线恰好落在腰部以下,他也脱得只剩下内衣,衣料很柔软,看得很清楚……
  她再次觉得羞愧难当,只好又溺到水里面去,这次她憋了气,直到他也进到浴桶里,一把被他抱起。
  她浮出水面,透了口气。
  他从身后揽住她,从未试过这样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幸亏她现在已经困得无暇尴尬,也没力气挣扎。
  苏冉却出乎意料的正经,真的在帮她洗澡洗头发。洗完后把她抱到躺椅那,让湿漉漉的头发从边边垂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跟他说:"头发好难干呢,要不今晚就将就一晚吧。"
  苏冉用手指戳戳她的头,"你这样会得头风的。"
  "可是我太困了,眼睛睁不开。"她闭着眼睛说话。
  要把头发弄干,得花不少时间。
  "你睡吧。"他淡淡的说。
  他干脆把小米叫进来帮忙,而苏沅沅在过程里已经睡着了,古代有人服侍真好。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醒来时天居然还没亮,以为得睡到大中午呢。
  她迷茫着翻了个身,蓦然对上苏冉在黑暗中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
  "你!"她差点惊叫出来。
  他用手支撑着头,侧躺着看着她。
  "你……你怎么不睡?"她镇定下来,问他。
  "睡不着。"
  噢,还没等苏沅沅反应过来,他翻身压到她身上,低声跟她说:"在等你醒。"
  为什么?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嘴被他封住了,不一会儿她的脑子又浆糊起来,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直到一阵裂痛传来,她才彻底惊醒过来,原来是真的在发生中!万万没有想到,苏冉真的成为了苏沅沅第一个男人。
  【叮咚,苏冉诱惑值+3000】
  3000分,出乎她的意料。
  他并不是很熟练,却是一个自学能力很强的学生,除了第一次匆匆忙忙,后面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每次结束她好像溺水的人被刚刚捞上岸,还没等她喘过气,他又要开始了。
  "我,我们,休,休息一会。"她终于忍不住对他说。
  "好。"他答应,停了下来。
  苏沅沅推推他,"你……出来阿"。
  "我没动。"
  苏沅沅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明,只好说:"我想去小解。"
  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腹,按在上面,"嗯……太胀了?"
  "嗯。"她点点头,随即发现这句话有歧义,瞬即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不,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不急咯。"他把她固定在身下,看着她左右躲闪的眼神,甚是有趣。
  他俯下头来,嘴唇贴在她耳边念道,"不急我们就继续吧。"
  "真……真……啊。"
  又开始了,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只能顺着他的节奏,模模糊糊的发出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音节。
  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很久,早晨的时候小米来叫过门,苏冉吩咐今日要休息到很晚,等要起来时再叫她。
  后来小米又来了,惠安公主差人叫苏沅沅陪她上课。
  苏冉皱着眉头:"告诉公主今日你家主子身体不适,告假。"平日没见公主叫人去上课,偏偏就今日来叫。
  苏沅沅劝说道:"那不太好,毕竟是公主第一次传我过去上课。"
  苏冉闻言笑了笑,"真的要去?"
  "嗯,毕竟是公主呀。"
  "那我们再抱着睡一会。"
  他纠缠着她,直到离公主指定的时间只有三刻钟了,才放她起来。
  她浑身都是两人欢爱的味道,本来她想沐浴后再过去,现在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匆匆用热毛巾擦洗了一下脸面,连热好的饭菜也来不及吃,只啃了个馒头。
  走在路上的时候,她就有点低血糖般的症状,过于劳累导致的昏头转向。而且,她根本就走不快,小腹隐隐的作痛,她知道这是因为那个太过的原因。
  苏冉,我恨死你!
  小米却不明白,见她捂住肚子,以为她要找茅房。"小姐,你得忍忍,这附近没有更衣的地方。"
  "没事,"她摆摆手:"我慢慢走就
  行。"
  今天要上的课是书法,问安后惠安公主悄悄跟她说:"这先生是我母后派过来的,所以让你也一起来上课。"
  苏沅沅明了,幸亏她赶过来了,否则传到皇后娘娘那里可能会变成她驾子大,连惠安公主的传召也不过来。
  她坐下来时脸色忽地一变,忙低下了头,瞬间脸红耳赤。刚刚一股热流涌出来,量还不小,身下的衣裙竟湿透了。她有种两眼一黑的感觉,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万一被别人看到,可怎么办好?
  那书法大家说了一段字贴评论后,便让她们临摹几个字看看效果。
  苏沅沅如坐针毡,她哪里有还有什么心思学书法,恨不得现在马上告病回去,又怕一站起来就被人发现。
  她拿笔的那只手在那里抖啊抖的,几乎控制不住。老师走到她桌子旁边,见她一字未写,又脸色不对。不由问她:"苏姑娘,你可有不适?"
  "回先生,小女的确有点不舒服。"
  惠安公主闻言也瞧了过来,看着苏沅沅的脸色的确有点怪异。"来人,传太医给苏姑娘看看。"
  苏沅沅听了,手上那支笔直接就没拿住,掉了在桌面上。不要跟家人去看中医,大家都懂得吧。她赶紧制止公主,
  "公主,无需请太医。臣女自小饿得太厉害的时候就会这样。"
  "哦,这样。把中午吃的糕点拿过来给苏姑娘,再让厨房去热几个菜。"
  没想到这惠安公主小小年纪还是比较体贴的,做事也周到,可惜她现在回去才是比较稳妥的。
  惠安公主看似对她还不错,她打算豁出去试试。
  "公主,小女有个请求。"
  "说。"
  "可否单独……女子的事情,实在……"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在场的人都懂了。
  教书法的老先生自觉地走了出去。
  苏沅沅又看看在场的其他宫女和太监。
  "你们出去吧。"公主命令道。
  等他们都出去之后,苏沅沅一下子走到公主跟前跪下。
  "公主,臣女犯了大错,请公主饶恕。"
  惠安公主神色倒是镇定:"你且说来听听。"
  "公主,臣女这个毛病不但会手抖脸色发红,有时候还会……失禁。"
  惠安公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公主,今日臣女殿前失礼,求公主责罚,但求公主莫要告诉他人,否则臣女再也无颜于世上。"
  惠安公主显然有点震惊,过了许久,估计经过一番考量,她对苏沅沅说:"你的苦处本宫懂了,你大可不必太难过,本宫五岁的时候还尿过床。"
  苏沅沅……
  这惠安公主真是善良得不像话,为了安慰苏沅沅,竟把自己尿床的事情也说出来。
  除了王仙女,她是第二个在这个世界上让她感动的人。
  "公主,可否让臣女回去?"
  "当然可以。"惠安公主斟酌一下,"本宫让人拿件干净的衣服来让你换上。"她命令宫女拿了件宫女穿的衣服来。
  "你先换上吧。"
  苏沅沅忙不迭地的感激,终于从公主那出来了。小米傻愣愣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你为何换了宫女的衣服?"
  "因为那件衣服脏了。"
  换出来的衣服正在她手上拿着,她居然拿起来检查着,咕囔着说:"好像也没哪个地方脏了呀,小姐你先告诉我,免得我洗的时候没洗干净。不过,好像是有股味道。"
  "小米!"苏沅沅有点崩溃了,吼叫道,"你回去再慢慢研究!"
  "是,知道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姐突然发火,但既然小姐说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低着头就认了。
  看她一副可怜的模样,苏沅沅觉得后悔了,唉,这小姑娘什么也不懂,不应该骂她。
  她们两人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张楚玉。张楚玉看见苏沅沅穿着宫女的衣服觉得非常奇怪。
  她对自己的丫鬟说:"你去打听一下,为什么这个苏沅沅穿着宫女的衣服?"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她是穿着宫女的衣服与别人约会?
  "是。"
  回到住处后,苏沅沅对着躺在贵妃倚上的苏冉大发雷霆。
  苏冉听完,他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隔了那么长时间才出来?"他一本正经的问着这晦涩的问题,紧接着又问,"那里面还有吗?"
  苏沅沅语塞,为什么他总能说出这样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话。
  他笑了,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一手抓住她把她拉了过来,"想到你充满了我的味道,我就很兴奋。"
  她感觉到危险,用力想挣脱他。
  他一把把她按住,抱在怀里,"两个时辰不见,好想你。"他的手滑到她衣服里面,一下子抓住她胸前的丰满。
  最后掀开她的裙摆,让她分
  开腿坐在他身上。
  她那地方红肿着,进去时仿佛又开了次苞,她咬着牙忍受着。
  坐好的时候,他舒服得吸了口气,从背后一口咬在她的颈项上,喃喃道:"姐姐,你真好。"
  "不…不要咬…咬在这里,会…会被,被人看…看到的。"
  "那就不要出门好了,没人看见,姐姐每天就在这里,只和我在这里,好么?"
  他嘴中温柔地说着,动作却很霸道,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小米在门外叫道:"小姐,公子,我进来收拾被子了。"
  "不,"苏沅沅着急的想让她不要进来,被苏冉捂住了嘴。
  "你怕什么?小米又不是外人,况且,她这傻丫头什么都不懂。"
  他应了小米,"进来吧。"
  小米进来,径直走到床边,把床单收起来。这股味道好熟悉,她想起来了,就是今天小姐换下来的那条裙子的味道。
  她高兴的要把这个发现告诉苏沅沅,却见她神色有点奇怪,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小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真的病了?要不要看大夫?"
  苏沅沅蜷曲着的手指紧紧抓在外裙上,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苏冉却不耐烦的命令她:"出去,关上门。"
  小米一向是害怕他的,当下不敢再问什么,就听话的出去关上门了。
  没多久,就听到房里面小姐陆陆续续又发出了猫叫一般呜咽的声音,这声音有点熟悉,从今天凌晨就开始听到了。
  怕不是小姐做错了什么,小公子在惩罚她。好几次她想进去劝劝小公子,但对主人的忠心抵不过对苏冉的恐惧。
  今天小姐出门时,除了没睡好的样子,也没见她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她才安下心来。
  不过,床单为什么这么湿,他们之间不会有一个尿床了吧,多大的人了。她打算这个事情打死也不会说出去,这也算是家族丑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沅沅实在忍受不了了,在频繁高强度的活动中,她又累又疼,不得不哀求他,
  "苏冉,晚上让我好好睡觉吧,太频繁了,我实在受不了。"
  "又没有不让你睡觉,你可以睡觉呀,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让我满足,我会憋出毛病的。"他撅着嘴巴,跟她撒着娇。
  她就好像一个玩具,一个他盼望了好久的玩具,现在刚刚得到,正是爱不释手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她?
  可她是人阿,又不是玩具,况且这具身体才刚刚第一次,肿得厉害。自从得了3000分后,每次就变成了30分,她莫名觉得自己像是那个卖什么似的,不由得委屈的哭了起来。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他不得不停下来,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有那么辛苦么,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你欺负我,呜呜呜……我是真的好累,我想睡觉。"
  苏冉见她哭哭啼啼的,不像是欲擒故纵,当下不好勉强她,"好吧,我去看会书,你先睡觉。"
  新换的床单已经又湿了,她不想叫小米进来换,自己去拿了一件衣服垫在底下,躺下去不到一秒就昏睡过去了。
  一晚上她老是在做梦,梦见被大石压着,被蛇缠着,喘不过气来。她甚至知道自己在作梦,挣扎着,却醒不过来。
  直到她听到脚步声,她趴在地上,看见一双秀气的鞋子,翠绿色的裙摆。她努力想抬起头看看,却被那人用脚把头踩住。
  只听得对方说道:"好好享受吧,呵呵。"
  这声音,她听过了。
  第一次在玉清观时,掉到湖里时,难道,她真的存在?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沅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承受着苏冉无穷无尽的欲望。她已经开始怀疑,这是那颗红宝石的缘故,这个世界,肯定存在着某些不合乎常理的力量在左右着她的经历。
  【系统,在我梦中的女人是谁?】
  【宿主,我不知道你梦中遇到什么人,如果你需要有人帮你解梦,可以换一个幸运盒碰碰运气。】
  【那你告诉我,消失的那颗红宝石是怎么回事?】
  【……】
  系统干脆不说话了。
  【你死机了吗?】
  无人应答。
  苏沅沅觉得一片迷茫。
  那天下午太阳很好,她在贵妃倚上将睡未睡,靠在苏冉的胸前。
  只听得小米在外面喊,"小姐,大公子来了,在院子里。"
  苏沅沅一惊醒,苏冉却深深吸了口气,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哑声道:"你夹什么!"
  苏沅沅喘了口气,"那……大哥……来……来了……让……让我……起来。"
  他按住她,对小米说,"让他等着,别说我在这。"
  小米把苏白带到外堂,支吾着让他先等一会。
  "最近沅沅的身体好吗?"苏白随便问了句。
  小米想起尿床的事情,
  这么大个人了,老是尿床,肯定身体出了问题。但她又不能说出来。
  "就……还好吧。"
  苏白觉得她神色有异,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大公子,我去给你烧热水烹茶,你等一会阿。"说完,她一溜烟跑了,怕他再问出什么,她实在无法回答。
  等了快两刻钟,苏沅沅才出来。
  她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脸上却红晕未散,此刻见到苏白,忍不住扑到他怀里。
  "大哥,好久都没见你了。"
  苏白浅浅一笑,摸摸她的头,看着她的模样略微有些疲惫,关切地问:"
  你最近怎么了?看你好像瘦了?身体还好吧?刚刚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怎么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有点赫然。
  "大哥,"她早就想好了理由,"我今天吃坏肚子了,你别问了。"
  原来这样,苏白明了。
  这是,小米的热水已经烧好,在桌上沏起茶来。苏白吩咐:"别用绿茶,用红茶。沅沅肠胃不好,绿茶太削了。"
  他好细心,苏沅沅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纳兰明珠,也一段时间没见到了。估计是苏冉不让他来找她。
  苏白喝了口茶,说道:"母亲想让我回老家代替父亲祭祖,你不是一直想出宫么,可以跟我一起去。"
  "真的?"苏沅沅的眼睛圆亮起来。
  "嗯,公主也没理由不让你去吧。"
  苏沅沅的心里一阵狂喜,只要可以跟着去,总算可以休息一下。
  她这些天几乎没离开过自己的院子,她不出去,这个皇宫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危险。可是她就像是苏冉的禁脔,只要他想要她就得配合他,这种连身体都没法自由的生活让她很窒息。
  "大哥,"她轻轻拉拉苏白的袖子,"你帮我跟苏冉说一下。"
  "嗯。"苏白不问缘由,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什么时候出发呀?"
  "三天后。"
  苏白正要回去时,天色倏然黑沉了下来,眼看着这阳光灿烂的天气转眼就要雷电交加。
  "大哥,要不留在这里吃饭?等下苏冉也回来了。"
  "不要了,没有告诉母亲,怕她到时候又等我,这场雨应该很快就下完了。"他坐回椅子上,开始问她最近学了些什么。
  他怎么问这些呀?
  她只好打了个哈哈,说自己本来就不爱学习,也就是陪陪公主玩乐。
  这时,小米从房间抱了床单出来洗。
  苏白一下子嗅到了一股味道,他奇怪地问,"看这天气,一副快下大雨的样子,还洗什么床单?"
  小米停下来回答:"不碍事,晾在屋内也可以,反正每天都洗的。"
  苏白不再问什么,女孩子家特别爱干净也可以理解。只是那股味道,怎么那么奇怪呢。
  苏白走后,苏冉就走了出来。
  他微昧着眼睛看着她,
  "跟大哥去乡下祭祖你这么高兴?"他在里面也听到了,此刻问的这句话语气阴阳不定。
  "嗯。"苏沅沅装作没听出来,反正大哥已经决定了,苏冉是不好阻止她的。
  他冷笑一声,"要是我不让你走呢?"
  苏沅沅转过头去拉住他的手摇了几下,语气软糯,对苏冉示弱道,"我就去一阵子,我在宫里都住了那么长时间了,不能去外面走走么?"
  "我怕你不是在外面走走,是想和大哥一起吧?"他依旧冷着脸。
  "不可能!你怎么老想这些。"
  "是呀,我就老想这些呀。"他说罢把她拽过来,手探到底下,缓缓抽出一块湿透了的手帕。"不像你,嘴上说不要,却像尿了一样。"
  她听不下去了,用两只手捂住他的嘴。
  他抓住她的手移开,偏要羞辱她,"要不是塞了这个,刚刚你又要出丑了,你猜,大哥会怎么想?"
  "你别说!"她捂住耳朵,她倏地想起了什么。"刚刚是不是你,让小米当着大哥的面把床单拿出去洗?"
  "嗯。"他直认不讳,脸上还有得意的神色。
  "你!"她扁起了嘴巴,生气了。
  "呵呵,好了。"他宛然一笑,"跟你开开玩笑,你要跟大哥回乡下祭祖就去吧,反正,这段时间宫里可能不太平。"
  "啊?"她吃了一惊,"为什么?"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
  "那你会有危险吗?"
  "你关心我,就留下来陪我呀。"他看着她,嘴角一抹戏谑。
  "你认真点,会有危险吗?"苏沅沅的神色焦虑起来。
  "唔,"他勾起她的下巴,"有点危险吧,所以哪怕是没有祭祖这件事情,过几天我也会安排你出宫回家。"
  他的神情有点认真,她就担心起来了,
  "那不行,
  不能留你一个在这里,母亲会担心的。"
  "你真有心关心我的,这几天就好好满足我,嗯?"他的声音变得魅惑起来,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万一以后我有什么不测,也没什么遗憾了。"
  "你胡说什么阿!"苏沅沅听不得他说这种话。
  "嗯,别吵,你乖乖的。"
  她的腰带已经被解开。
  "快到吃饭时间了。"
  "不急,完了再吃。"
  三日后,苏白来接苏沅沅,只见小米扶着她走到宫门口,好久没出门,这段路走得她够呛。
  "你是不是病了?"他看着她削瘦的脸,竟还有些许苍白,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她摆摆手,"这些天没睡好觉。"
  他握住她的手,扶她上马车。
  哪知道她上到一半,一个没平衡好,身子歪歪扭扭的就要掉下来。他手疾眼快,一把把她抱住,两人有点接近,他一下子瞄到她锁骨上的伤痕。
  等她上了车坐好,他也上去,忍不住问她:"你这里怎么受伤了?"他边说边指了一下自己同样的位置。
  "猫,住的地方有几只别人养的猫。"苏沅沅才思敏捷,一下子就想到了借口,不由得为自己点了个赞。"我经常喂它们,但猫嘛,控制不了的。"
  "你以后小心啊,万一它们带什么病,你就麻烦了。"
  "嗯。"她挪了一下位置,跟他贴在一起,把头挨在他的肩上。
  "你……"苏白想跟她说要注意一下仪态。
  她却死死揽住他的手臂,嘴里嘟囔着:"大哥,我睡觉了,要补补眠。"
  苏白见她眼下有点泛青,的确是睡眠不足的样子,便由得她了。等他还想跟她聊几句话的时候,她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这马车走到郊外山路时一路颠簸,可苏沅沅睡得死死的,居然一直没醒过来。一个姿势坚持这么久不动,他也好累。
  他小心翼翼把她的头枕到自己大腿上,活动了一下一直被枕着的手臂,已经有点麻木了。
  哪知道马车磕到块比较大的石头,她整个人就要从他大腿上掉到马车的木板上。他急忙伸手一抓,抓在了她身前的衣襟上,触手之处高耸柔软。
  他仿佛被电击了一样,差点就松手了。
  慢慢把她拉回大腿处,因着这一着,她的衣领被拉开了许多。他一眼就看到不只锁骨,接近胸口处更多淤青,而且新旧不一。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就算是再怎么未经世事,也不能装作不懂了吧。他把目光移开,抑制住自己想马上把她叫醒质问的冲动!
  所以,她根本就没变,她进宫伴读就是为了找到更好的贵人。一直一直以来,她就是不断想用自己的美貌,去换取更有前途的未来。
  太可笑了,他还以为她的想法已经改变,更可笑的是,自己还偷偷的被她吸引,为她动了心。在她眼中,自己是不是被玩弄于鼓掌而不自知!
  他强忍着表面的平静,心中却已掀起了惊涛巨浪,想起那日在苏沅沅住处,小米捧着出来的床单。
  他的目光落到苏沅沅的脸上,怪不得这么累,夜夜服侍别人吧。她攀上的是哪位?
  偏偏这个时候苏沅沅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脸对着他那边,还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不知廉耻!
  如果苏沅沅还清醒的话,会听到系统声音她的信任值已经负分了。
  她这一觉,睡到了日落西山。
  醒来后,苏白就对她不怎么搭理,莫明其妙得很。难道自己睡觉的时候打呼噜了?她不知道,也不好意思问,记得她以前很累的时候睡觉时的确会打呼噜。
  吃饭时,他随便点了些东西吃,连她要吃什么东西问都不问。苏沅沅从未见他这样,只得小心翼翼的问:"大哥,我还没点莱呢。"
  他冷笑一声,"我点的不够你吃吗?"
  苏沅沅被他这句话噎到了,碰了一鼻子灰,当下低声叨叨:"可不是我想吃的。"
  "你想吃什么,回到宫里自己去吃。"
  听到他这句阴阳怪气,苏沅沅更是莫名其妙,就睡了一觉而已,怎么,他也被人夺舍了?脑子好像有什么大病,这么针对她。
  她抬起头想反驳他,却遇上他冰冷又充满怒火的眼神,心头吓了一大跳。从未见他这个样子,莫非是宫中传来什么坏消息?
  "大哥,是不是我睡觉时宫里传来什么消息?"
  她不说宫里还好,一说宫里他马上就炸了,他强忍着,手却已经开始在抖了。
  "你觉得宫里会传来什么消息?"
  苏沅沅前后左右看的一圈,"听说好像会发生大事。"
  苏白冷笑:"谁告诉你的?"
  "苏冉呀,还有谁?"她说完觉得不妥,又用更低的声音说:"我猜的。"
  苏白盯了她半晌,她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用手摸了摸。
  他站了起来,一把
  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就向楼上的房间走。
  苏沅沅被她拉得踉踉跄跄的,一时间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大哥!大哥!"
  苏白一言不发。
  上楼梯时,她踉跟跄跄差点被拽倒,他的手像个铁钳一样,毫不放松。
  客栈的路人看得目惊口呆,这位外表温文尔雅的公子竟然做出这么粗鲁的事情!
  进到他的房间,他一把把她甩到地上,狠狠把身后的门关上。
  "大哥,你干嘛呢?"苏沅沅被他这种行为吓得哭了。
  她刚想爬起来,被苏白喝止:"跪下!"
  "大,大哥,"她吓得结结巴巴,"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他俯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着脸。
  "大哥,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我很害怕。"她眼神里充满了惊惧,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他放开她的头发,用双手拿住她的衣襟,向两边用力一分。
  她那布满咬痕的高挺处落在他的眼里,她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护住。
  "你告诉我,这些是谁弄的?"
  他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被发现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哪里知道怎么回答他……
  见她在那里呆呆的不说话,他更是火大。
  "不说是吧?"
  他一把又抓起她的头发,他自己坐到床边,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他面前,让她头朝下趴在他腿上。
  苏沅沅挣扎着,她就好像一只被翻了龟壳的乌龟,怎么也起不来。
  啪的一下,他重重的一巴掌打到她屁股上,还没等她反应过,又是啪的一下!
  一向温柔的大哥,现在竟然这样,她懵住了。想想还是不要挣扎了,让他打一会,等他气消了。
  可是有什么理由跟他说啊?难道说是狗咬的吗?出门前,苏冉格外的凶狠,似乎想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她哪里能反抗得了。
  他每打一下,她就哼唧一声,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
  毕竟现在在客栈,刚刚他这么拉她上楼,已经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万一再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这声音在苏白听起来,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意味,似乎还很享受。
  他气极了,伸手就把她的裤子扯到膝盖。
  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勾勒出一个让人想狠狠掰开的弧度。
  目光所及,他要气疯了。
  上面同样布满了各种被人狠狠抓捏的痕迹,还有他刚刚拍打的红印。
  最令他暴怒的是两腿间竟塞着一条手帕,他不由分说拉了出来,一股浓郁的味道霎时弥漫开来。
  苏沅沅"啊!"的尖叫了一声!
  她整个人都在抖,她知道这次严重了,苏白不可能再相信她,她还一直在他面前扮乖巧装纯情。现在如此不堪的一幕,就这么赤裸裸的被他看到!
  自从苏白三天前来宫里找她时用过这个法子,苏冉就觉得这样特好玩。这次临出门前也被塞进去了,竟然会被苏白亲手抽出来,彻底完了……
  "到底是谁?"
  她在那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她不敢告诉他是苏冉。恐怕说了出来,也只会说是她勾引他的。毕竟,苏冉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得乖巧纯良,备受太子喜欢,皇帝赞赏的太子伴读。
  她算什么?原主就是利欲熏心,利益为上的苏家养女,一心想要攀附更高的权贵。她在不知道自己是养女之前顶多就是跋扈骄纵,知道后这种心理落差让她觉得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是不一样。
  外面的世家子弟和贵女,以前和她的关系不错的,知道后都疏远了她,暗地里觉得她的身份不配。
  除了苏冉,苏家两位兄长知道后,也与她拉开了关系。她一下子陷入了从未用过的孤立,最终导致了她的黑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些属于原主的情绪和苏沅沅不了解的一些细节竟然在这个时刻涌入她的脑海里。
  苏冉的确是唯一一个与她相依为命的人,她不可以把他说出来。
  "呵呵,被玩成这样。"他怒极反笑,"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就这样不要脸面,不知羞耻吗?"
  "我让你出来跟我祭祖,你是不是会埋怨我让你与那个姘夫分离了,破坏了你的游戏?"
  苏沅沅不敢说话,怕不知道说了什么会更加刺激她。
  他说着一巴掌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声音轻脆响亮。
  她哼了一声,他一下一下的打,直到她那片肌肤被打得通红,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叫出来。
  "不说么?"他伸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过来,"就这么包庇那个人?"
  她双目擒满了泪水,他竟在那一瞬间又觉得她可怜了,意识到这,他马上阻断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软。
  他把她已松垮的腰带解下来,把她反手绑起来,她害怕的看着他
  ,"大哥……你要……"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已经被他用布塞住,随后挂在膝盖的亵裤被除了下来。
  "刚刚我问你话你死也不说,现在就不需要说了。"
  他把她扯起来坐到他大腿上,此刻她的衣服都松开着,几乎就是全裸着坐在他身上。
  面对着他,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挺翘。
  他凶狠地盯住她,眼里除了愤怒,还有深不见底的欲望。她已经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苏冉对着她,就是这样的毫不掩饰。
  按住她,把欲望塞进她体内,她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塞得满满…
  从他们晚饭时间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叫了的饭菜,冷的又热,热了又冷,后来他们也不备着了。
  大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在苏府那么多年,就没见过大公子如此失态和暴怒。谁也不敢做先锋去惹他,等着等着,大家就各自去休息了。反正如果公子和小姐有需要也会叫他们,毕竟赶了一天车大家也累了。
  苏白因为生气,也不顾忌什么,只让自己快乐。苏沅沅手被绑着,嘴被塞着,挣扎不了,也没办法哀求他,只能整晚受着,任由他摆成什么样子。
  到了后面,她已经半昏迷了,他把她绑住手臂的腰带松开她也毫无反应。
  想起她早上出宫时的样子,就是这么虚弱。他心里那把火又着了起来,原来她昨晚就是这么被人通宵玩弄的,连走路也得小米扶着。
  一上马车就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呵呵,亏他还担心她是不是病了。身下的被褥都湿了,她被肏着的地方像失禁一样,怪不得小米每天都要洗床单,怪不得她被塞了……
  那个她死也不肯说出来的男人每夜与她一起!
  想到这,他不由得膨胀起来,两手伸到她胸前狠狠揉捏着,使得她半昏迷中也叫了起来,小小声,像是小猫的呜咽。
  他又兴奋了起来,一手伸到下面分开她的腿,杵了进去,她在昏迷中晃了晃身体想摆脱它,却被一杵到底,嘴里塞着的布淹没了她的叫声……
  直到天色大亮,饿得头晕眼花。
  他吩咐小米去准备吃食。
  看了看躺在一旁,软绵绵的苏沅沅,她口中的布还塞在口里,他把口中的布取出来。又往那被肏了整晚的地方塞了条手帕,他自己的手帕,苏沅沅毫无知觉,任由他摆布。身上的淤青旧的没好,又添上更多新的。
  想起自己昨晚对她的肆虐,他有一点愧疚,然而只是一点点而已,对比于她令人不齿的行径,只是一点惩罚而已。
  他用热水给她擦了身子,不敢让小米做,小米看到她身上的各种痕迹又要大惊小怪了。
  他用完早饭后,她还在那睡得不醒人事。他不再等她醒来,吩咐小米带上几样点心,等她路上醒来的时候吃,便又让大家开始赶路了。
  直到日上三竿,苏沅沅才缓缓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又在马车上了,苏白坐在她身旁。
  她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最记得的是她拿了3000系统分……
  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又酸又疼。连苏白这样清冷的人也疯狂成那样,看来她是严重触到他的逆鳞了。
  她身子动了一下,敏感的发现自己下体又被塞了东西,怎么他们两兄弟都有这个嗜好。
  苏白察觉到她的动静,扭头看着她,"醒了就吃点东西,你都快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温柔的大哥,她拿起一块酥饼咬了一口,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但是没什么胃口。
  "大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怯地问他,"你还生我气么?"
  苏白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她爬了过去,发现自己除了那块手帕,没有穿裤子。她吃了一惊,"大哥,我的……呢?"
  "你的什么?"看她的表情,他已经猜到了她在问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她的脸窘迫的红了,用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问,"我的裤子呢?"
  他目无表情的跟她说:"像你这样的荡妇,是要随时交媾的,穿那干嘛?"
  他这句话说得难听至极,她委屈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马上感知了他的欲望。
  "别哭哭啼啼的。"
  他伸手到底下,把手帕抽了出来,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怪不得小米每天要给你洗床单。"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按住她坐下来,深深的顶到了底便享受起来。她虚软无力地靠着他,随着马车颠簸,不时惊叫一声。
  他狠狠捏住她的柔软,凑到她耳边,"非得让别人听到?"
  苏沅沅用力摇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以后,不准再叫我大哥。"
  她心口一痛,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有我的妹妹苏园才能这么叫,你不是。"
  说不出话
  来,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
  曾几何时,哪怕他是任务对象,他对她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真的像哥哥一样,那种喜欢和隐忍,她知道他的心动,他不能承认的内心躁动。
  现在,他对她只有满满的恨意,曾经以为她只是有过不好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她只是向他掩饰了自己的本性。他竟蠢得像个纯情的少年,把她捧在掌心,想尽力保护她。
  在她眼里,他是多么可笑。
  他已经不能再正常的直面她,想把她毁掉,忘记自己曾经对她有过的萌动。
  感觉到滴到自己手上温热的泪水,他喘着气对她说:"收回你廉价的眼泪。"
  "以后,叫我哥哥。"
  "叫!"
  "哥……哥……"一个冲撞,她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两人平静下来。
  "我想……想……小解。"她瘫在他怀里,好像力气都用光了。
  他没有拒绝她,叫停了马车,四周都是山林。
  连鞋子也没有帮她穿,只是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就整个人抱了下去。
  走到密林里面,离马车大概20米,他也没放她下来,直接抱着她让她解决。
  "这……不行。"她实在接受不了,四周虽然没人,可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太别扭了。
  "快点。"
  "放我下来,哥……哥。"她请求他。
  "就这样,快点!"他的声音隐隐生气了。
  她不敢再说话,过了好一会,还是不行。
  苏白眉头一蹙,"你要是不急,等吃晚膳的时候找个客栈再去。"
  "别,求你了哥哥,放我下来,我很快就可以了。"
  "就这样,我数三下。"
  "一!"
  "二!"
  终于,听到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
  随着释放,她有种想哭的崩溃。
  足足快一分钟才停止,她的确忍耐了很久。
  "看来你真的是急,还以为你骗我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马车那,看到不远处有条河流,过去给她清洗一下。
  让她抑躺在一块大石上,双腿叉开。
  他仔细看着她红肿的下体。
  肏的时间太长,她的唇瓣还没能自己合上,敞开着的入口处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晚上再冼…”苏沅沅轻声哀求着,仿佛在粘板上的鱼。
  他只冷冷横了她一眼,苏沅沅不敢再说话了。
  他的手指摆弄着,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剧烈的喘气,看着她在自己的摆弄下竭力隐忍又怕他羞辱的模样,他有了不寻常的快感。
  "喜欢这样?"
  她拼命的摇着头,手指用力的抓住他的衣服,"哥……哥,我……我们……回……去……"
  她湿了的头发粘在雪白的脸颊上,的确比以前瘦了,有点可怜。
  苏白本来不想放过她,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脸,还是停止了手上对她的折腾,抱着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她好像获得了刑满释放,爬到马车的角落里,在那里慢慢喘着气。
  他也没再管她,没多久,她就自己睡着了。
  就这样,本来十天的路程,他们一群人走了十八天。
  这里也不属于乡村,应该是一个小县的规模。
  【叮咚,系统任务,找到另一只红宝石耳环。】
  听到这个声音,苏沅沅要崩溃了。
  苏白一天到晚就像是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名义上他们是分开两间房间,实际上两个人住在同一间房间。
  【系统,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你让我怎么找?】
  【要不?你花分买个幸运盲盒吧。】
  沉吟片刻。
  【系统,给我开一个幸运盲盒。】
  【已扣100积分,你得到一个幸运盲盒。】
  【给我红宝石耳环的线索。】
  【十五,祠堂。】
  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记得上一次的月光,应该也是要晚上去的。这可怎么好?苏白把她看得死死的,白天他去准备各种祭祖杂事,她或许还可以想办法偷偷溜出来。
  晚上怎么可能跑得出来,像苏冉一样,他每天晚上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的。
  没多久,她得到一个好消息,祭祖三天晚上苏白得待在祠堂守夜。到时候,她得想方设法跟着他去,或者等他去了她再偷偷过去。
  苦思冥想一个时辰,她打算冒个险。
  "小米,你去帮我买几包蒙汗药。"
  "小姐,你要这个干嘛?"
  "不要问这么多,你去买,不要告诉别人。"
  "哦……"虽然小米整个脑袋都是疑惑,但是她的好处就是人傻但听话,做事可以不求甚解。
  十五那日晚上,月满如轮。
  苏沅沅只穿着一件白色素裙,外面披着稍微厚重的大氅,现在天气已经深秋了。出门时,一阵秋风卷过,倍有寒意。想起之前在玉清观做的任务,那日虽然还是夏天,总有种阴森的气氛。
  她犹豫了一下,踏出门去,今日特意让小米做了冰糖枇杷炖雪梨,她手提着篮子走去祠堂那边。她不敢一个人走,走到祠堂门前时,让小米站在外面。
  今晚守夜的还有两位远房亲戚,他们看见苏沅沅走进来,有点吃惊。月华披在她身上,令她的美丽显得清冷而神秘,莫名的吸引人。
  苏白看到他们的神情,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来这里干嘛?"
  "我煮了糖水,想着你们守夜辛苦了,拿过来给你们喝。"她边说着边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几个碗,都?上糖水。
  两位远房亲戚忙不迭地接过,口中称赞苏沅沅太贴心了,只有苏白接过碗又放到一旁。
  他对两个亲戚说:"今天辛苦你们了,晚上你们就不必值夜了,这里有我就行。"
  他是主家又是嫡子,在庙堂又已有一官半职,他们当下没有任何异议,喝完糖水就退了出去。
  "你来这干嘛?"他不信她只是来送糖水。
  她过去抱住他,仰着头可怜楚楚的看着他。
  "你不在,我害怕。"
  "哦?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求我饶过你吗?"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欲望,她一靠近他,柔软的身体贴着他,他就开始有反应了。
  她察觉到了,心想他不会在饲堂想要吧,侮辱神明,她怕遭报应。她轻轻与推开他,柔声说:"就是不习惯,想陪着你。"
  "怎么陪?"他用手按住她的腰,让她贴的更紧。
  她意识到他真有这个意思,
  "我们……不要在这里。"
  "呵,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你……不怕么?这……是饲堂哦。"
  "白天,我在忙的时候就在想你。因为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的恨意,这种恨意变成欲火,浇不灭,烧得连绵不断。
  苏沅沅有点害怕了,她的身子向后仰,"先把糖水喝了,再放要凉了。"
  他一把撩起她的长裙,里面光溜溜的,他把手伸进去。
  过了大半个时辰,他终于发泄了。
  他抱着她,让她在他身上坐着,并不出来。她疲惫地伏在他胸前,还硬得很,知道他完全未尽兴。心里不免有点着急,他的药下在糖水那。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沉声道:"放松点。"
  她正在想办法,被他这样,不由得吓了一跳。
  这下子,感觉他蠢蠢欲动,准备又来了。
  她灵机一动,赶紧跟他说:"我口渴呢。"
  接着,去拿他那碗没有喝的糖水。
  离那桌面差个十来公分够不到,她微微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住,他喘着粗气,"弄完再喝。"
  时间太长了,她被弄得哭了起来,不断求饶。
  她苍白无力地看着屋檐,自己写的是正常言情,怎么好像穿到了po文里。
  这二次元的能力跟三次元差天洞地。如果她现在不是二次元的身体,这段时间这么高强度又频繁的活动,估计得被送去医院休养。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后,她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去拿那碗冰糖雪梨炖枇杷糖水。
  她瘫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你要喝糖水吗?"满足后,他的态度也变好了,他伸手去拿起那碗糖水。见她一副起不来的样子,心中莫名的有满足感。
  他含了一口,俯下身子,准备喂给她。
  我的天呐,这是她之前准备要做的事情,现在准备要迷晕的是她自己啦?!
  她急中生智,出全力用额头去撞他的头。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一惊之下,那口糖水自己吞了下去。
  "对不起。"她怯怯地对他说,在药效还没起来时,还得装着。
  "你干嘛……"他话未说完,觉得有点头晕,蹲着的身子一阵摇晃,用一只手勉强支撑着地面。
  她赶紧爬起来,关心地扶着他,眼睛却向饲堂中间那座神像望过去。
  竟然被她猜中了,在隐约的烛光下,神像右眼散发着红光。就像当时在玉清观那副神像的左眼一样。
  正当她踌躇满志准备走过去收货时,忽然听到外间隐约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夹杂着人的惊慌的喊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土匪来了!"
  "大家快起来!"
  "山匪劫村了!"
  "起火了!"
  "快跑阿!"
  一时间,外面火光四起,周围传来了急速的马蹄声,杂乱的脚步声叫喊声。
  完了,第一次遇到这样
  的事情。
  苏沅沅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赶紧去把那颗红宝石先拿了。还未晕过去的苏白看见她这举动,脑中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想了。
  "怎么办呢?"苏沅沅问他。
  "神像下……面有个地洞,先……下去。"看得出他在竭力保持着清醒。
  苏沅沅话不多说,赶紧扶着他走到神像那。
  他在那里摸索了一会,咔的一声,神像挪开了,那个口只有一个人宽。她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把他推下去,自己再下去。
  "开关在哪里?"苏沅沅问他,他不作声,她又用手推推他,还是毫无反应。
  他已经晕过去了,看来是蒙汗药发挥了药效。
  这个神像一定得把它恢复原位,否则等下山贼到了这里,他们两个就是翁中捉鳖。这地洞什么情况,她完全不知道,更可怕的是现在苏白没有自理能力,她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挪动他一点点。
  这个时候周围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不知道小米怎么样了,但是现在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冷静!冷静!她不断暗示自己,据说这些山贼抢人越货,杀人不眨眼,落到他们手中估计生不如死。
  思考片刻,她又跳出去拿了一只蜡烛,回到洞里时。已经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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