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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学校的时候,天色骤变,明明还是大白天,乌云却凝聚在了一起,把阳光吞吃得疲弱无力。
  下雨了。
  春天的风雨怎样都是和熙的,可此时,却阴到了人的心底。
  宗盐上完最后一节课,被老师点名了好几次,都没反应过来,最后老师都有些生了气。
  班上的人在偷笑,她知道幸灾乐祸的人是谁。
  但是她之前不在意,现在也无心去管。
  陈柏让他三天之内,把司疆放回去。
  宗盐扯了扯嘴角,做梦。
  她的东西,凭什么要给别人。
  解决方法有很多,可以让司疆再次和陈柏通话,表示自己并不是被绑架。
  但是陈柏这次一定会要求他们俩线下见面。
  这不可能。
  她可以死不承认,毕竟陈柏手上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是她宗盐私下囚禁了司疆。
  没有人会知道司疆在哪。
  宗盐写字的手一颤,不,如果司家下场,是完全可以抽丝剥茧找到她的所在的。
  只要调查了她,就总有一天会查到烂尾楼,查到烂尾楼,就能够找到司疆。
  她可以带着司疆转移……转移到哪去呢?
  可以暂时租一个临时住所。
  没有用的,她还要上学,还要打工,除非她把司疆一个人扔在那里,她住其他的地方,让外人查不到他们俩之间的一点儿联系。
  可是这行不通。
  她的宠物,现在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
  还是太不成熟了……竟然留下了那么多线索。
  毕竟她一开始,只是想出气,从没有想过真的会和司疆发生什么纠葛。
  关他一阵,随便用什么手段,留下一些把柄。
  报复够了,就把人丢回去,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造化弄人,偏让她也不清醒地,把另一个不清醒的人,养成了自己的宠物。
  她还记得小时候,看到幼犬尸体时天塌地陷的心情。
  但是她太小了,没有任何力量去挽留那条生命。
  正如她留不下生母,留不下继父,只有孑然一身,如附骨之疽纠缠着她。
  如今,她好像,还是没有能力留下另一个生命。
  晃神间,她好像撞到了什么人。
  茫然地抬头,三个室友不善地瞪着她。
  “喂,走路不长眼啊?”
  宗盐移开目光,往旁边走。
  “撞到人对不起也不会说吗?真是个没家教的东西。”
  她们不依不饶,像是清静日子过腻了,又想起了宗盐这个乐子。
  宗盐深呼吸:“放手。”
  有人拉着她的书包,不让她走。
  “我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
  天空中突然一道白光闪过,随即便是炸雷般的轰隆声。
  所有人吓得一抖,心颤颤的。
  有人还发出了一声尖叫。
  与宗盐身前人的尖叫声混在了一起。
  宗盐握着女生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扯开,别到身前。
  脆弱的手掌扭曲地弯向手背的方向,仿佛骨头都要被折断的疼痛刺激得室友大叫。
  “宗盐你放手!你疯了!”
  “你们俩,还不过来帮我?”
  两个看傻了的女生连忙要过来扯宗盐,一个还要打她的脸。
  宗盐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从前,她的忍让只是为了减少麻烦,她知道,有些喜欢作恶的人,遇到不反抗的对象,慢慢会丧失兴趣。
  但更多的人,就像她这几个室友一样,从此就真觉得别人软弱可欺,可以肆意地凌驾在别人头上。
  忍耐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说过,不要再来烦我。”
  手背像拳头一样,扇到了她们脸上,几个女生一下没站稳,摔倒在地。
  宗盐弯下腰,扯住对方的衣领,在对方惊惧的眼神中,把她半个身体都拉了起来。
  “最后一次。”
  “这巴掌,就算抵消了你们以前做的事,现在,给我滚。”
  甩开后面一群大呼小叫的人。
  似乎还有老师的声音?
  但宗盐不想理会那么多了。
  她背着书包,独自走进雨夜。
  下雨的街道上,人比往常都要少,只有举着伞,匆匆路过的几个行人。
  与淋着雨的宗盐擦肩而过。
  路灯雾蒙蒙的,宗盐走到白天的甜品店门口,推门进去。
  提着一个小袋子走出来。
  把袋子放进书包,又重新走入雨里。
  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沉沉的,压在身上,让本就瘦弱的肩膀,显得更加不堪重负。
  身体似乎越来越冷了。
  春天的雨,原来也能凉到人的骨缝里去,她穿过
  一条又一条小路,独自走向无人的废墟。
  她自己的手机在响,拿出来,漠然地划了两下。
  两条短信,都是转账通知。奖学金和助学金一起,到账1万出头。王瑶转账10w,那是她最近几单的收入,客人出手很阔绰,不在乎这点钱,只图个满意。
  宗盐看着这两个数字,愣了很久。
  要还清了。
  另一则消息来自微信,还是白袤,问她还好吗?
  看来下午的时候,是吓着他了。
  宗盐没有精神回复,只是把手机握紧,走进小区后门。
  但很快,她便不得不停了下来。
  原本荒凉的废弃工地里,好像有人。
  外面风雨大作,雷声滚滚。
  司疆焦躁不安地看着时间,宗盐怎么还没回来?
  他现在没有办法联系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
  空空地等。
  这种等待让人煎熬。
  他盯着门口,心率莫名其妙地有些失常。
  是天气的原因吗?时不时从天边响起炸雷声,好像下一秒就要落在自己头顶上,着实让人心惊肉跳。
  终于,门打开了。
  司疆立马站起身,急切地走过去。
  “怎么湿成这样?没有带伞吗?”
  宗盐全身都湿透了,衣服还在往下滴水。
  “忘了。”
  她只是这么说道。
  “怎么不在路上买一把呢?这样会感冒的。”
  司疆连忙拉着她,往洗手间走,要拿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水。
  “还得洗个热水澡才行。”
  “司疆。”
  “怎么了?”
  惨白的灯光下,宗盐把头发拨至脑后,凌厉冷淡的五官完整露了出来,眼下那枚胎记看久了,司疆有时都会忽略掉它。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和他唇齿相交,司疆想过要去亲那块深色的肌肤。
  “跪下来。”
  司疆一愣,随即乖乖跪到她身前。
  主人今天有点奇怪。
  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照做。
  “你是谁?”
  宗盐抚摸他的脸庞,手指在那一片伤痕上摩挲。
  “我是司疆啊。”
  司疆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她。
  宗盐的手停下,然后扣住他的后颈。
  “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我是宗盐的宠物,司疆。”
  “你属于谁?”
  “我属于主人,属于宗盐,你也只能是我的主人。”
  一人面无表情地问。
  另一人一字一句地答。
  对话内容扭曲暧昧,有悖人伦,却又说的那么平常。
  “司疆。”
  宗盐露出一个笑容,固执又悲伤。
  “你最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当然会记得。主人,那你也要记住,只能有我一个宠物。
  “我很排外的,而且很自私很小气,你懂我的。所以,一定不要在外面招惹别的宠物,要每天早点回家,记得我在等你,好吗?”
  司疆不知道为什么宗盐突然说这些,但顺着杆子往上爬,连忙加上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见宗盐不回答,便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脸边,讨好地啄吻。
  “主人,好不好?”
  “你说话嘛。”
  宗盐沉沉地看着他,没有作声,心里无数的情绪翻江倒海。
  怎么不说话?
  司疆急了,委屈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宗盐的手扔在一边。
  “又不理我了。”
  真是闷葫芦成精。
  “你起来。”
  宗盐拉他。
  他不动。
  “跟我过来。”
  做人要学会见好就收,做宠物更是。
  司疆就势站起,跟着宗盐往外走。
  她把他带进了主卧的洗手间里,里面竟然安了一个浴缸,看起来有被清洁过。
  还带着些许寒意的料峭春夜。
  腾腾热气充斥了小小的隔间。
  浴缸里被放满了热水,宗盐脱下身上的衣服。
  “你也脱了。”
  她对司疆说。
  司疆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听话地跟着脱衣。
  他们俩挤进了小小的浴缸里。
  这也是司疆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宗盐身上密布的疤痕。
  他很难去想象那一道道伤疤过去的故事。
  但是有几道新的,他却是知道的,那些都和他有关,是因为司疆,原本过得足够辛苦的宗盐,又多了很多苦难。
  司疆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其中一道凸起的皮肤,豆大的泪珠忽然就落了下来。
  他竟然觉得疼痛,明明这些伤不曾落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
  宠物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宗盐擦掉他的泪:“你哭什么。”
  司疆摇头,他只是无数次地在后悔,悔恨自己以前做过的事。
  “主人,是不是很难受?”
  他躺在宗盐身下,宗盐撑着浴缸边看着他。
  “什么?”
  宗盐问,她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身上。
  “那天,我,我灌你那么多酒。你说你差点就……”
  那个字司疆说不出口。
  因为只要想到,他就无法呼吸。
  “是很疼。洗胃的时候也很难受。”
  宗盐应道。
  她在手上抹了润滑,探进宠物双腿之间。
  生着厚茧的手指插入肉穴里,司疆这才意识到宗盐的意图。
  他下意识有些抗拒。
  除夕那次惨痛的初夜后,宗盐没有主动提起来要再次上他过。
  他也暗自庆幸,不用遭罪。
  没想到今天突然就要开始。
  可是……听到宗盐说她进了急救室,还被下了病危通知时,他颤抖着双腿,把屁股张开了。
  “唔,主人,嗯……”
  热水包裹中,他被宗盐压在浴缸里,双手只能扶着边沿,以免滑入水中。
  “慢,慢一点。”
  宗盐咬住他的脖子,用力往里顶。
  像是明天就要世界末日,她要通过抵死缠绵,来完成与世界的告别。
  假阳每一下,都撞入司疆肠道最深处,被野蛮侵入的不适和排斥才是身体最直接的感受。
  可是司疆只能示弱地请求。
  他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主人,太深了,能不能,哈,能不能不要。”
  “呃啊——”
  宗盐把他两双腿架到肩上,以更深入的姿势回答了他。
  司疆被撞得肩膀一次又一次碰到浴缸壁,很快就青紫了起来。
  水汽又湿又重,空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司疆再一次觉得自己要死在和宗盐的性事里了。
  他张着嘴,茫然地望着没有涂漆的天花板。
  宗盐低下头,凑到他耳边。
  “司疆。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你是我的宠物。”
  “永远都不要忘记。”
  都说了呀。
  我不会忘记的。
  第二天,宗盐请了病假,没有去上学。
  她把司疆压在沙发上,折腾了一天。
  司疆乐见其成,虽然身上苦,但是精神上因为有人陪伴很满足。
  第三天凌晨,本应该熟睡的宗盐睁开了眼。
  她眼里毫无睡意。
  司疆却睡得很沉。
  她去拿出了一身衣服,那是司疆最开始的衣服,她最后还是没有丢。
  洗了之后一直压在衣柜底下。
  宗盐把他身上的睡衣脱下,换上那套有些破了的昂贵衣服,然后把他叫了起来。
  “主人?”
  司疆迷迷糊糊的,刚要揉眼睛,结果摸到了熟悉的触感。
  宗盐给他戴了眼罩。
  “现在几点了?为什么要戴眼罩啊?”
  宗盐回答:“还早,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啊?”
  怎么又突发奇想了。
  司疆困的要命,也就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直到快要出门了,他才突然问:“主人,你不拿牵引绳吗?”
  宗盐急促地呼吸了几瞬,说:“好。我去拿。”
  她牵着司疆,走了很久很久。
  久到司疆都有些不安。
  “我们要去哪?”
  他自己是不愿意出门的,可是宗盐说想带他去个地方,他拒绝不了。
  “快到了。”
  宗盐这么说。
  司疆才放下心来。
  没事,只要有主人在,一切都会好的。
  宗盐带着他走到了最开始那个公园。
  公园的角落里有一张长椅。
  她让司疆坐上去。
  司疆摸索着坐下,双手放到膝盖上,握成拳头。
  随即,一个小盒子放到了他手上。
  “这是我前天给你买的,忘了给你了。你拿着。”
  “什么啊?”
  司疆疑惑地摸着。
  “你还记得地震那天吗?”
  “当然。”
  那可是他的生日外加人生发生转折的日子。
  “我没有给别人过过生日,这个蛋糕,就算补给你的吧。”
  “蛋糕?”
  司疆有些惊喜,宗盐还懂这个了?
  “嗯,你过会吃吧。”
  宗盐从他身边起身。
  他敏感地转头:
  “主人?”
  “我去丢个垃圾,你在这里等我。”
  “好,你要快点回来。”
  “……”
  “嗯。”
  焦急等待的陈柏,终于收到了一个消息。
  那是一个定位。
  随即是一张照片,司疆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
  “人在这。”
  “把他接回去吧。”
  陈柏马上打字:“你要多少钱?”
  对方没有回复。
  他边赶路,边再次试图发消息。
  然而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回声。
  司疆在漫长的等待中,期待又不安。
  丢个垃圾,怎么要这么久?
  终于,有脚步声快速接近。
  他忍不住扯下眼罩,刚要埋怨:
  “怎么才回……来?”
  陈柏惊喜地抱住他:“我靠,你还真的在这,臭小子,我总算找到你了!”
  司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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