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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试算是顺利通过,立花流被那个眯眯眼带去了另一个房间,签署了好几分文件,以及一份保密协议。
  “你不问我的名字吗?”
  立花流签字的手都没停,毫不在意道:“无所谓,你想说的时候就会说了。”
  其实他的秘书先生已经暴露了不少心声了,虽然信息不多,他眼前这个眯眯眼,可能是警察厅的厅长。
  那人轻笑了几声,“你可以叫我田中。”
  这种一听就是随意捻来的名字,所以立花流同样随意地嗯了一声,把签好的文件放到田中的面前。
  态度颇为傲慢,比较符合他目前刚毕业的有能青年的人设。
  田中也不在意,他随意的问了问立花流的一些情况,然后提起了当年立花流的那个案件。
  “明面上的规定不能打破,所以我们会对当年的卷宗进行一些资料上的修改,至于你的身份……”田中说的很慢,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态度。
  “当年因为发色和瞳色的原因,基本上没有出过家门。”立花流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立花家的男孩在成年前必须以女性的姿态生活,所以立花流这个名字除了我身边的人以外鲜为人知,对外我的名字叫‘立花抚子’。”
  田中轻轻点了点桌面,脸上笑意不减,“你倒是很上道。”
  立花流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最初的想法是自己黑进警方系统篡改当年的案件详情,顺便给自己弄个干净的背景身份。
  “你还真敢说啊。你觉得你能入侵警方系统?”
  “它并不是那么完美,不是吗。”
  实际上,立花流已经光顾过好几次了,他还偷偷帮景光查过当年的长野入室杀人案件。只是因为没有什么结果,所以立花流就没有说过这件事。
  田中的眯眯眼睁开了,浅灰色的眸子看不出情绪,“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因为是犯法的啊。”
  几乎是当场就被发小正义的巴掌按住了后颈。
  田中失笑,他拿起签好的文件确认了一番,随后想起了另一件事,“关于你的考试成绩……”
  大致意思就是他的成绩靠的太醒目了,会引起多方人的关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会更改他的分数。
  “行啊,你们看着弄吧。”
  无论是考试成绩也好,还是家庭背景也好,立花流都无所谓,在确定之后录取通知书会和其他人一样正常寄到他家后,立花流便起身告辞了。
  “真是个嚣张的小鬼。”等人走后,田中的秘书忍不住吐槽。
  “他还年轻。”田中睁开眼,浅灰色的眸子看着文件上那漂亮的签名。
  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有恃才自傲的毛病,秘书会这么认为也无可厚非。
  但田中却不这么想。从面试的时候的表现,到后来与他单独随意的聊天,再以及他签字的态度。经过这些细微的变化,结合他调查到的关于学生时代的立花流,只觉得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了不得,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演技。
  话里真假混合难以判断。
  一般人说谎很容易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而且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填补。
  他的考试分数也足以证明,这个年轻人的记忆力非常好。
  至于演技,可能和他从小学日舞有关。
  田中的心情越发的好了,他很期待立花流的成长,说不定能成为彻底拔除那颗国家的毒瘤的奇迹。
  ***
  立花流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快九点了,他从中午就没怎么吃过东西,跟那群老头们周旋了大半天,回家就闻到香喷喷的食物香味,肚子顿时咕咕直叫。
  “我饿了。”
  降谷零失笑道:“刚回来就这个?”
  诸伏景光从厨房拿出一直温着的饭菜,立花流眼睛都亮了,一个饿狼扑食,率先拿了一份三明治塞进嘴里嚼嚼嚼。
  “厚厚次。”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脑门被诸伏景光轻点了几下,等看着立花流咽下去后,贴心地递上一杯温水,“怎么样?”
  立花流比了个大拇指,面露得意。
  降谷零松了口气,“太好了呢,你不知道,景这家伙一整天都在担心你。”
  “彼此彼此。”诸伏景光毫不客气揭短,“零才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哦。”
  两个人忽然较起劲来,相互瞪着谁也不服输。
  一旁的立花翔凑过来小声跟哥哥说道:“零哥今天紧张的袜子都穿反了,景光哥也是,他做甜点的时候把盐当糖放了。”
  说完表情夸张地吐舌头,“咸死我了。”
  刚说完就接受到两道死亡视线,立花翔立马表情摆正,“我洗澡去了!”
  然后一溜烟跑的没影。
  “那个臭小子。”降谷零用鼻子哼了一声,佯装生气,“平时真是白疼他了。”
  诸伏景光抿着唇笑了笑,他对现在这种温馨惬
  意十分满足,看立花流的眼神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
  立花流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碍于降谷零的存在,他又不好明目张胆钻进景光的怀抱里蹭蹭贴贴。
  “你们今晚要留宿吗?”
  虽然问的是两个人,但立花流羞赧又蠢蠢欲动的眼睛却是看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似乎明白了什么,白皙的脸蛋上飘起了一朵红云,“我今晚留下,已经和亲戚说过了。”
  “那我也留下。”降谷零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反正考完了明天也没什么事,他打算明天好好放松一下,于是邀请道:“小流之前关注的那个侦探电影明天第一天上映,要不要一起去看?”
  说完晃了晃手机,“我买好了第一场的票。”
  “要去!”
  立花流不假思索点头。
  立花流看电影只看首映第一场,否则会被迫剧透一脸导致兴致缺缺。
  特别是这种侦探类的电影,如果错过了第一场,就会被迫听到xxx原来才是凶手这样的超级无敌大剧透,那还有什么意思!
  立花流凑过去看了眼电影院的地址,正好在米花商场,早上九点开场,看完正好差不多中午十二点。
  “看完电影我们可以去这家吃烤肉。”降谷零手速飞快的按着手机,调出一个店铺图片,“是新开的,我们可以去试试。”
  诸伏景光凑过来看了眼,“这家我听说过,味道还不错。吃完饭下午我们可以逛一下商场,看看还缺什么可以采购一点。”
  立花流点头赞同,“毕竟入学后第一个月无法出校区,我们讨论一下然后列一份清单。”
  三个人低头商讨了一番,立花流负责记录,字写得又快又好,“呃……会不会有点多了?”
  一张a4的纸被写满了一列,回头看了遍,立花流忍不住吐槽,而且怎么感觉他的东西占据了三分之二?
  于是立花流一挥手,删除了几套护肤品,衣服,日常用品,但还是有很多。
  “没关系。”诸伏景光摸了摸立花流的头,“我和零会帮你拿的。”
  降谷零点了头,立花流眼睛一亮,又把划掉的护肤品加了回来,还追加了几瓶防晒,“我们一人一瓶,零你已经够黑啦,要好好防晒哦。”
  降谷零顶着半月眼搓乱了立花流的头发。
  诸伏景光撇过头,肩膀抖的厉害。
  今天有点累,立花流困的比较早,11点就躺下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客厅又聊了会天,才各自回房间躺下。
  躺在床上的诸伏景光看着天花板罕见地发了会呆。之前立花流留他的眼神,仿佛好像今晚会过来做些什么,好吧,他的确是期待了一下的。但后来立花流困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估计早就睡了吧。
  感觉有点惋惜。
  诸伏景光捂住脸,他在想什么啊,都没有交往,却总想些糟糕的事情。
  咚、咚咚、咚……
  墙壁传来有规律的敲击声,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想起自己的房间与立花流的房间是紧挨着的,中间就隔了一道墙。
  听这个频率,像是摩斯密码,诸伏景光听了一会,读到了四个字:你、睡、了、吗。
  一抹笑意爬上面部,明明可以用超能力的,却故意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法,他们之间的距离都没有多远,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被读到了,但诸伏景光还是同样轻轻敲击墙壁回复:还没睡。
  ‘那我过来了。’
  过了没一会,这次是门那边传来敲击声,‘开门,夜袭。’
  诸伏景光早就在门口等候了,他得到信号颇为忍俊不禁,刚打开门就被扑了满怀。
  门悄悄地打开,又悄悄地关上。
  立花流意念一动,咔哒落上了锁。
  ‘怎么还锁门?’
  诸伏景光朝立花流眨眼,在心里默默问着,他知道立花流能听见。
  立花流并没有在心里回复,而是勾勾手,将诸伏景光拉下几分,凑到他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察觉到怀抱的一丝僵硬,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一样轻笑了几声,“我怕你突然跑掉。”
  环抱住腰身的手臂顿时紧了几分。
  “知道我想做什么吗?”立花流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耳朵被暧昧地吹了一口气,几乎是明目张胆的暗示,他怎么不懂。
  诸伏景光呼吸急促了几分,声音带上了欲望的沙哑,“我知道。”
  随后立花流被按在门上仰起头承接了一个火热又急切的吻。
  “唔,嗯……”
  诸伏景光一条腿伸进立花流的两腿之间,捉住立花流那不断骚扰的双手,轻轻松松扣在头顶按在门上制服,另一只手用整节小臂撑在他耳旁,弯下身子与立花流的唇舌缠绵。
  甚至发出了水渍声,在静悄悄地夜晚格外清晰。
  立花流听的满脸通红,他被吻的浑身都软了,腿间的腿此刻成了他的支柱,几乎是已经半坐在上面,光是接
  吻他就心跳的厉害,下身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可以听到景光急切的呼吸声,立花流忍不住睁开眼,景光那张俊气的脸近在咫尺。
  景光的睫毛好长啊。
  下一刻,立花流与那双幽蓝色的猫猫眼对上了。
  那混着欲望的眼里印着都是自己的模样,立花流心脏漏跳了一拍。
  “接吻不专心,你在想什么?嗯?”
  耳朵被咬了,一阵战栗让立花流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他试图挣脱,却被更用力的压住,景光上半身的整个重量都压了过来。
  猫猫眼里闪烁着一抹危险和不满,景光凑到立花流的唇边轻啄,“你在想谁?”
  呜!好帅!
  身体酥酥麻麻的,下面又硬又痒的难受,立花流呜咽一声,讨好地蹭过去追着索吻,“在想你。”
  啪嗒。
  一声清晰的关门声让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僵住了。
  随后听到了另一道开门声和开灯的声音。
  诸伏景光反应过来,他贴在立花流的耳边放低声音,“是零。”
  摸、摸进来了!
  立花流瞪大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笑的温和的人,他松开了头顶的禁锢,一手搂住立花流的腰,顺着尾椎骨伸进内裤里揉他屁股,另一只手则从衣摆转进,顺着他的腰部线条摸上了他的胸口,对胸口的凸起发起了进攻。
  “呃、哈——”
  身体敏感的立花流没有防备,他叫出了声,又立马咬住下唇忍耐,瞪大的眼里写满了控诉。
  【景光,坏!】
  诸伏景光只是笑着,用很温柔的声音说了一句很可怕的话,“小流要忍住哦,不然零就听到了。”
  衣服被搂起露出雪白的胸膛,诸伏景光低下身子将一粒乳头含入口中,舌尖在乳晕画圈,另一只手则不断揉捏刺激另一边乳头,露在外面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被揉搓的颜色变得红艳,揉捏臀部的手拉开了臀缝,露出了后穴,被手指不断按压刺激,忽然就破开肠壁伸了进去。
  !!!
  立花流捂住嘴,把差点叫出声的呻吟压制住,他瞪大眼显得十分可怜。
  景、景光为什么要摸那种地方啊!
  蓝色的猫猫眼微眯,原以为没有润滑本以为会比较干涩,没想到情动后的小流身体超绝,里面又软又润,摸了没几下竟然自己还能出水。
  “小流好厉害,里面还会出水。”诸伏景光的手指在里面探寻,他此刻看似很镇静,其实心里很慌,他担心双性人身体构造可能和正常男性不同,会没有前列腺那样的爽点,摸了半天没有摸到什么时更加紧张了。
  “啊、——”
  不知道被按到什么地方,立花流的声音从指缝间溢出,后穴忽然收紧夹住了在里面探索的手指,又因为夹紧后触感过于清晰而羞涩地卸力,而那根手指又趁机按压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别、别碰那——”
  立花流都快哭了,他推着诸伏景光的头,想要躲开但又不敢有太大的幅度,他背紧贴着门板,他不但听到了身后走廊上降谷零走动的声音,还能听到降谷零的心声。
  【小流和景不知道都睡着没。】
  【他们没有偷偷又睡一起吧?】
  【可恶,我也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小流睡觉。】
  【嗯……?好像从景的房间里有传来奇怪的声音。】
  咚咚咚。
  房门被突然敲了几声,降谷零的声音隔着门板听的不太真切,“景?你睡了吗?”
  立花流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抓着景光肩膀的手顿时无措,用小动物一般的眼神委屈地看着景光。
  诸伏景光咽了咽口水,小流紧张的样子也好可爱,如果他故意使坏的话,小流会哭出来吗?
  下一秒他就被立花流用眼神警告了。
  降谷零没有得到回应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听到远去的脚步声,立花流松了口气,然后捏起拳头凶狠地在景光胸口锤了几下。
  说实话一点也不疼,反而像撒娇一样,诸伏景光没忍住捉住那小拳头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拳头的主人顿时老实了下来。
  诸伏景光把人抱起,双手拖着立花流的臀部,两人转移到了床上,拥抱着躺下,立花流红着脸动了动,“你顶着我了。”
  “你刚才,摸到什么地方了,感觉好奇怪。”犹豫了一下,立花流还是红着脸问了出来。
  “是不舒服吗?”
  “也、也不是。”立花流扭捏了一下,把脸埋进景光的胸膛闷声道:“你再摸摸,我才知道舒不舒服。”
  诸伏景光笑了,腰上被拧了一下警告,他安抚地拍拍立花流的背,然后顺着背往下摸去。
  这次他让立花流两腿岔开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扶住他的后腰,一手探进内裤摸到了后穴,因为姿势很方便,再加上刚才稍微摸过,这次很轻易地就探进了一根手指。
  立花流
  难耐地动了动,然后他就僵住了。
  他、他的那个,碰到景光的那个了!景光还顶了顶胯和他的碰撞。
  立花流抬头看了眼景光,那双猫猫眼里藏着一丝坏心眼,顿时警铃大作。
  原来你是这样的诸伏景光!
  立花流大为震撼,干脆埋下头当一只鸵鸟。
  后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塞入了两根手指,立花流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是怎么在体内抚摸和转动的,然后那个让他感觉奇怪的地方又被关顾了,一股麻痒让他缩起身体,但因为整个人趴在景光身上,反而像是用力抱紧了景光。
  “等、等等……”
  “不等。”
  诸伏景光说着反而加快手里的速度,在那块隐藏在层层肉壁下的凸起来回按压,指尖的引茧剐蹭的让立花流头皮发麻,他双腿哆嗦着想要逃开,臀部扭动着要躲,反而却将手指呑的更深了。
  “你感觉到了吗?流了好多水,我手都被打湿了。”
  立花流怎么感觉不到,每次被按到那个地方,别说是后面了,前面那个穴口都湿漉漉的,内裤都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
  “不行不行,果然好奇怪!啊……呜……”
  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贪婪地咬着手指不放,咕啾咕啾地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被摸得狠了喉咙里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身体感觉在失控,这种感觉让立花流很慌,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再摸摸。
  “呃……,景、景光……”
  立花流眼眸水润,呼吸急促,他揪着身下人胸前的衣服,咬着他的衣领尖想要止住不断溢出的呻吟。
  诸伏景光也忍得很辛苦,后穴越插越软,每一次手指的抽插,肠壁都不知满足地缠绕上来,小流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屁股在随着他的抽插摇摆,硬起的阴茎在不断磨蹭他的。
  在诸伏景光又一次蹭过敏感点时,后穴忽然发力绞住,一道软绵绵地叫声后,立花流身体绷紧了一瞬,然后软下来大口喘气。
  他高潮了。
  诸伏景光吞咽一声,小流的身体也太色了吧,竟然只靠玩弄后面就高潮了,而且还喷出一股水渍。手指抽出摸了摸前面,发现更是一片汪洋。
  立花流舒服极了,但很快他发现景光还没释放,红着脸把手往下伸,隔着裤子描绘那根粗大的形状。
  忽然,立花流被摁倒在床上,臀部被抬起,湿掉的裤子也被脱到膝盖,裤裆早就一片狼藉,被脱下的时候还拉出淫靡的水丝,立花流有些慌,但他以及乖顺地趴好,内心紧张又期待。
  景光,要进来吗?要拿走他的第一次了吗……
  立花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悄咪咪回头,看到刚刚脱掉上衣露出精壮身材的景光又咽了一口口水。
  景光身材好好啊,腹肌好帅!
  立花流的眼神火热,他看着诸伏景光同样褪下一半裤子,内裤脱下的时候,那根还弹跳了一下。
  呜哇,果然还是好大,这么大根插进来,屁股会不会裂开啊。
  立花流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的屁股,另一方面又很期待,他撅起臀,双手掰开臀瓣,“进来,景光。”
  诸伏景光抬头就看见这让他差点流鼻血的一幕,自己心爱的人红着脸对他敞露肚皮,腰身又软又细,每一个线条都十分诱人,此刻还自己掰开了最为隐秘的地方,热情地邀请他。
  那被他手指侵犯过的后穴水光粼粼,穴口一收一缩邀请他的进入,连前面的阴唇也在立花流的举动下略微敞开,穴口的一层完好的薄膜更是刺激他脆弱的神经。
  一声粗口差点忍不住就飚出来了。
  诸伏景光强忍着撇开头,伸手在那充满弹性的屁股肉上拍了一下,立花流啊了一声,十分委屈。
  “并拢。”
  双腿被合上了,立花流还在困惑时,一根又热又粗硬的东西蹭着他的穴口插进了腿缝中。
  “景、景光?”
  腿间的肉棒不断进出,立花流很快就觉得大腿内侧变得又热又烫,那根肉棒每次抽插都会蹭到前穴,翘起的龟头好几次都让立花流以为要被插进去了。
  又一次抽出,再狠狠插入,龟头蹭过阴唇,又狠狠顶到前面的阴囊上,刺激的立花流浑身一抖,前面的阴茎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别、别动了,啊……我,我,景光……!”
  这是什么,好舒服,舒服的脑子都变成一团浆糊了。
  呻吟声无法抑制,每次被抽插都会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声音也越来越大。
  “嘘——,小声点。”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捂住他的那只手还湿润的,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是自己之前流的水,立花流脸爆红,他闭上眼。失去视线后,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背后贴着的胸膛也感觉好烫,景光胸口的乳粒蹭在后背的感觉都十分清晰,鼻尖充斥着好闻的雪松味,啊——他又高潮了,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器官在喷水。
  “呜——”
  腹部被微凉的液体喷射,立花流睁开眼低头一看,是景光射出的精液在他的腹部,而那根肉棒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好、好羞耻。
  抽插的动作结束了,禁锢他臀部的手也卸了力,被松开后,立花流瘫软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弹,景光也贴了上来,立花流整个身体被虚虚压住,诸伏景光把下巴搁置在立花流的肩上。
  立花流能听到景光的喘息声,他忍不住回头,两人对视了几秒后嘴唇贴近,交换了一个十分缠绵的吻,吻完后分开时还有透明的丝线连接,离得远了,丝线被扯断了,立花流咳了一声,假装镇定。
  “舒服吗?”
  诸伏景光笑了笑,“嗯,超舒服的,你呢?”
  “我、我呃,大、大概也舒服吧。”立花流视线乱飘,面容慌张。
  “不舒服吗?”
  哇,景光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委屈。立花流忍不住看向他,在看到眼里的捉弄时,顿时炸开了浑身的毛发。
  啊啊啊!明明都听到他心里的小诡计了,竟然还上当什么的太丢人了。
  于是立花流踢了他一脚,“快去洗漱!”
  恼羞成怒地把人赶去洗澡,立花流开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
  床单上都是水渍,还有他们射的精液,皱巴巴的显得好淫乱!
  立花流一把掀开床单团吧团吧起来,又扯出一套新的,用超能力控制着铺好后,这才松口气。但没多久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他明天晒床单的话,要怎么面对降谷零的质问啊qaq!
  景光,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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