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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见到处刑
  很快,飞撵停在了一个庄严的宫殿面前。
  走下撵车,还来不及欣赏宫殿,便听到了一声痛呼。
  闻声看过去,温言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被冻住了。
  厚重的板子正往那些高zhong的pigu上砸,每一板下去,就是一阵哀嚎。
  那十多个被绑在刑凳上的人,像即将渴死的鱼一样挣扎不能。
  “恭迎圣君、殿下!”见到帝君,所有侍卫和行刑手都停下了动作。
  往日,帝君是不会理这些事情,但今日看着才找回来的儿子小脸苍白,便问了一句:“他们都犯了什么事?”
  “回禀圣君,御园里的长春树枯了一棵,属下便做主罚园囿司所有人一百板子。”圣宫主管回答道。
  原来,只是死了一棵树,就有这么多人要挨这么多板子吗?
  温言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心,为即将受到的惩罚充满担忧。
  “觉得罚太重了?”带儿子回道殿内的帝君问道。
  温言点头。
  “这里是冥界,又叫地狱十九层,来到这里的人,生前都犯过重罪,必须要用最严苛的刑罚约束。”帝君顿了一下,“这不是我的规定,这是恒世的规则。”
  规则?
  温言的心咯噔了一下:他自杀的重罪,也是规则划定的惩罚,而不是由父君决定?
  感觉儿子越走越慢,帝君疑惑地低头,就见他的宝贝儿子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请父君按规矩惩罚言儿!”即便害怕,温言还是坚定地说出了这句话。
  即便他挨不了三百鞭,他也必须接受,不能让他父亲违反规则。
  帝君弯腰抱起他的孩子,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心,父君会按规则行事的,先吃饭、休息。”
  温言那还有心思吃饭,不过对着满眼关切的父君他还是打起精神吃了一顿。
  “你还没修炼,每日三餐必须按时吃。”帝君对着他面前十多个跪伏的人道,“这些都是你的厨师、药膳师,负责你的饮食。”
  温言点头。
  帝君又挥手招来老、中、青三个男人:“他们是你的医师,负责你的身体健康。”
  这三个男人退下后,又有二十个劲装男人上前拜见。
  “这是你的贴身护卫,不管是宫内、宫外都必须带上他们。”
  护卫宣誓效忠后,又有一个清雅男子上前。
  “这是你以后的掌刑官。”
  掌刑官?!
  温言喉咙发紧:“我以后会由他执刑?”
  “言儿主要还是由我管教,他只是辅助执刑。”帝君抚着他的背安抚道。
  3执刑
  即便是满心的忧虑,在熟悉的冷香包裹中,温言还是睡了过去。
  身下的床十分柔软,殿内十分温暖,四周一片寂静。
  醒来时,温言都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殿下醒了,要起身吗?”侍从弯腰轻声问道。
  温言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恒世帝君的寝殿里。
  他有了一个不会嫌弃他、放弃他的父亲。
  这个父亲即将亲手惩戒他。
  温言的心骤然砰砰地跳了起来,手心也开始冒汗。
  “殿下要喝水吗?”侍从端来温度适宜的热水。
  温言抿了一口,就不敢再喝了,他怕受罚的时候会出丑。
  “父君呢?”心里害怕,但又十分期待见到他。
  侍从恭敬道:“圣君在前殿接待刑殿殿主。”
  刑殿殿主!
  温言浑身一紧,立刻翻身下床。
  “殿下,先换衣裳。”侍从立马拿了一件华丽繁复的衣裳过来。
  这种衣裳,温言自然没穿过。
  侍从要贴身服侍更衣,他立刻制止:“换一套穿脱简单的。”
  大殿上那些受罚的人,他可是看到了:都是去衣受罚。
  他可不希望,自己受罚时在衣裳上纠缠半天。
  换了一套简单的衣裳,温言立即往外殿走。
  刑殿殿主的到来,可能和他有关。虽然害怕,但还是必须要赶紧面对,不能把麻烦都甩到父亲身上。
  几个侍从立马跟了上去;出了寝殿,一直隐形的掌刑官也跟在了后面;出了寝宫,护卫又跟在了后面。
  “殿下,圣君说,你可以随时进出。”前殿的侍从躬身行礼。
  温言颔首回礼,对着身边的人道:“都等在外面。”
  深吸了口气,才跟着前殿侍从走了进去。
  “这就是我们金尊玉贵的大殿下?”帝君下首一个妖冶的红衣男子笑道。
  温言心里有些发毛,帝君就对着他招手:“言儿,过来。”
  不怕,不怕,是父君。
  温言用正常的步速走了过去。
  “不要怕。”帝君说着就用柔和的力道将他拉在地毯上跪下
  。
  怎么可能不怕!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温言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言儿到了,开始吧。”帝君直起身背对着红衣男子道。
  红衣男子解开腰间的蛟龙鞭:“圣君决定了?”
  帝君点头。
  红衣男子认真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请恕属下冒犯。”
  “恕你无罪。”
  红衣男子这才起身,执起蛟鞭对着那宽阔的脊背狠狠一抽。
  啪!
  温言的心脏跟着鞭子紧缩,却强迫自己的目光不移开分毫。
  玄色冕服的颜色早已变得更深,帝君却仍旧像山岳一样屹立不动。
  ……
  “圣君,鞭刑结束了。”红衣男子收鞭躬立。
  帝君这才转身,收敛了气势对着儿子招手:“言儿,起吧。”
  温言迫切想要看父君的伤势,然而他忽略了自己的体质,刚刚起身,双腿就是一软。
  “言儿这身体可要好好练练。”帝君顺势将他揽在怀里。
  温言顿时不敢动了:“父君,你还有伤。”
  “无碍。”帝君安抚了儿子,又对着红衣男子道:“开始吧。”
  男子点头,抬起右手唤出一本氤氲着血色的书——《罪罚录》。
  这书一出来,温言的身体便僵住了,像是被嗜血猛兽盯住的兔子,随时都能毙命。
  下一刻,一股熟悉的冷香将他包裹,他才像回到水里的鱼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罪罚录》无风自动,很快翻到了温言的判决的上:
  姓名:温言
  阳寿:十五年
  阴寿:六个月
  罪行:自杀
  判决:贬为奴鬼?日鞭三百?月……
  即便已经知道后果,但看到判决,温言的身体还是一阵阵发凉。
  红衣男子将被血染红的蛟龙鞭放在了《罪罚录》上,血色很快侵入纸张向‘判决’上侵染。
  紧接着,纸张上便亮起一阵金光和黑光互相吞噬,蛟龙鞭上的血色渐渐消散,纸张上的‘贬为奴鬼’也开始破碎。
  这就是‘洗罪’?他的罪孽要用父君的血洗?!温言的手指掐进了掌心。
  金光消散之时,‘贬为奴鬼’四个字彻底消散,‘日鞭三百’中的‘三’也变成了‘一’。
  蛟龙鞭已经恢复了纯白,刑殿殿主觑着帝君的神色劝道:“圣君,还是特赦吧?”
  自杀这种重罪,对于所有罪犯来说都是永世不赦之罪。
  但帝君作为恒世的君王,他有资格特赦任何罪犯。
  “不用。”帝君直接在手心划了一道,血液直接滴落在‘判决’上。
  书页瞬间黑光大放,整本书开始颤动,却被带着金光的血液死死镇压。
  温言哪还看得到其它,他的眼里全都是血光,全都是父亲的血!
  “不要,父君不要了!”温言紧紧抓住他的手。
  儿子的力气对于帝君来说十分微弱,但感觉到儿子颤抖的身体,他还是收回了手。
  书页上鞭刑已经消失,‘公开处刑’四个字还若隐若现,帝君的目光却停留在‘阴寿’上。
  随着几个刑罚的消失,阴寿也从六个月变成了二十年,但他并不满意。
  “圣君,过犹不及。”红衣男子轻声劝了一句。
  帝君安抚性地拍着儿子的手:“朕明白,你先退下吧。”
  男子舒了一口气,收好《罪罚录》和鞭子躬身告退了。
  “父君,你手上有伤!”温言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帝君张开大手:“看,已经好了。”
  那修长有力的大手上确实没了伤口,但温言却不能放心:“还有后背……”
  “没有大碍。”帝君声音平淡,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温言的心安稳了些,可刚刚的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不如唤御医……”
  对上父君淡漠的目光,温言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冷静了?”看着瘦弱的儿子,帝君这一次没再安抚,“冷静了,就跪下吧。”
  温言怔了一下,然后立马屈膝跪下。
  “作为帝君,朕完全可以赦免你的罪行。”
  想着《罪罚录》上的二十年阴寿,帝君的声音越发坚定:“选择以血洗罪,就是想告诉你,朕不会宽宥你的任何错误。”
  若是有承担不起的东西,也可以由为父来背负。这一句帝君不会说出口。
  温言浑身一震,继而挺直了单薄的脊背深深俯首下去:“孩儿明白了,请父君严加管教。”
  他怕疼,但他愿意接受来自父君的所有惩戒。
  “殿下,受jie时要诚心正意,必须先要洗漱净身。”掌刑官跪坐在浴池旁边恭敬道。
  正要穿浴袍的温言停下动作:“有话直说,我不懂恒世的规则。”
  “回殿下,净身包括外部和内部。”见大殿下神色还有些懵懂,便直接开口,“还要清理*茎和后穴。”
  温言一下子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掌刑官恭身叩首。
  “所有人都要……净身?”温言试图冷静。
  “所有受诫者、受刑者皆是如此。”
  温言深吸了口气,看向身边的侍从:“来吧。”
  “冒犯殿下了。”两个侍从过来褪下他身上的浴袍露出白暂的身体,“请殿下张开tui。”
  所有人都埋在头,温言还是觉得有些难堪。
  但规矩就是规矩,他应该遵守,咬了咬牙直接张开了双tui。
  明明殿内很温暖,他却觉得两tui间有些凉意。
  一个侍从跪在他t间,拿着一个柔软的器具放在他***边。
  那器具感知到温暖,立马寻找***往里挤。
  “呃……”身后奇怪的感觉让温言失了声,下一刻,他又咬紧下唇,不再泄露一丝声音。
  半晌,前后清洗了几次,侍从官终于取出器具:“殿下,好了。”
  温言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身体的异样,直接道:“走吧!”
  侍从又忙拿了一件厚实的浴袍给他系好。
  走到殿外,被冷空气一吹,他脸上的热度才慢慢降下去,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净身只是为了更好的受诫,不应该多想。
  在侍从的带领下,温言很快走到了戒律宫。
  这是一个黑色的宫殿。只有檐牙瓦角是暗红色,像是沉淀了数千年的血液。
  “此处是禁宫,只能殿下一人进入。”殿外的侍从躬身行礼。
  温言颔首,留下自己的侍从、侍卫,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首先踏上的是一条石子小径,这些石子大小不一,颜色各异,唯一的相同点都是圆润。
  “脱鞋。”帝君的声音骤然在他耳边响起。
  温言骤然明白了石子路的用途,脱掉木屐,赤足踏在了石子上。
  有些凉、有些硬,但也能忍受。
  继续前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和石子相接的几个点上,脚慢慢的疼痛了起来。
  不过是一条石子小径,他太娇气了,温言咬牙忽视脚心的疼痛,加快速度前行:父君已经到了,他不能让他久等。
  半晌,温言终于走过长长的石子路,见到了立在殿中的父君恭敬地跪拜:“孩儿拜见父君。”
  本来就瘦弱的孩子,跪拜之时看着更加纤瘦了,白色的浴袍将脚心的青紫衬得更加可怜了。
  阴寿二十年。
  一想到这件事,帝君的脸色就更冷了:“去衣,趴伏。”
  看着旁边陡然出现的刑凳,温言心中一紧,忙解开浴袍趴了上去。
  心脏又开始砰砰地跳,一股恐惧从心底滋生出来。
  即便相信父君不会伤害他,也还是怕的。
  帝君的眼力自然能看到他轻微的颤抖,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安抚他,而是直接拿出了一个玉色竹板:“恒世有许多规矩,在我这里最重要的是两条。”
  冰凉的诫具抵在他的tun上时,温言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第一,不能自轻自伤。”玉版兜着风一下子就砸在了白嫩的挺翘上。
  痛!一种从没有感受过的疼痛咬住了他的肌体,温言下意识咬住手臂咽下喉咙里的痛呼。
  帝君眸色深沉:“言儿,你这是在挑衅朕吗?”
  四周的温度降低,温言猛地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孩儿绝无此意!”
  “那这是什么意思?”玉竹板点了点他手臂上的牙印。
  温言身体一僵:原来这就算自伤。
  父君刚刚讲的规矩就忘了,他果然不是个乖孩子:“孩儿知错了,请父君重惩。”
  一个并没有破皮的牙印其实并不算什么,尤其是和身后渐渐隆起的板印相比,但帝君却没有轻轻放过:“第一次,一百板,小惩大诫。”
  听见父君还愿意惩罚,温言稍稍放松了些,但想到一百板子,他的身体又不由绷紧了。
  啪!
  玉板狠狠抽了下去。
  “呃……”温言强行绷着身体不让自己挣扎、不让自己咬唇。
  等他将这一波疼痛消化了,玉板才戳了戳红痕:“报数,重复规矩。”
  “一,不能自轻自伤。”他放松了紧咬着的牙齿,一字一句的重复了出来。
  玉板带着风声再次抽了下去。
  痛……
  温言死死地抱着刑凳,不让自己掉下刑凳:“二,不能自轻自伤!”
  等他身体稍稍平复后,玉板又重重抽了下去。
  剧烈的痛感再次袭击,温言抓住刑凳的手指开始发白:“三,不能自轻自伤……”
  这才三板,一百板,他真的挨得下吗?
  啪!***再次本被子咬上。
  温言全身都沁出了热汗:“四……”
  ……
  “二十三,不能自轻自伤!”温言咬着牙将这几个字刻进了心里。
  原本白暂的tun已经变成了艳红,整个儿大了一圈,板子还是照着红zhong处抽了下去。
  “啊……,二十四,……”温言早已泪流满面。
  ……
  第五十板时,温言的脑袋都有些懵了:“父君,我错了……”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一板。
  温言身体猛地一挣,整个人掉到了地板上。
  身后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空气变得凝滞了起来,让他忍不住发抖。
  “重来。”轻飘飘的两个字,让温言一下子哭出了声。
  帝君挥手,两个无意识的傀鬼出现在旁边,拖着温言再次趴在了刑凳上。
  被拖动的伤处很痛,被傀鬼按住的身体很冷。
  他现在就像一个罪犯,在接受裁决者的处罚,没有丝毫温情。
  是他太废物了,不值得丝毫怜惜,温言的眼神变得木然。
  帝君的神色更冷,玉板下去的力量更重:“规矩!”
  “一,不能自轻自伤……”温言的声音低沉。
  更狠的一板子砸了下去。
  “……啊……”温言忍不住叫了出来,半晌才报出数,“二,二不能……自轻自伤。”
  ?前面的剧情被删了,重写了几次味道都不对,干脆跳过了。
  ??“好了,结束了。”帝君放下玉竹板,避开伤口把他抱了起来。
  ??感受到父君身上的冷漠散开,温言的眼泪一下子就淌了出来。
  ??感受到怀中孩子的脆弱,帝君又把他抱紧了些:“记住,我是你父君,规则掌控者、恒世训导人都不能掩盖这个身份。”
  ??听着和他血脉共振的声音,温言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了下来,眼泪却流的更加汹涌了,像是要把生前十五年没流的一块儿流出来。
  ??帝君也不急,只用自己的气息包裹着孩子脆弱的神魂一点点安抚他。
  ??时间在那一瞬间变得格外悠长,暗沉的禁宫似乎也变得温暖,温言在不知不觉中合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温言已经回到了寝宫,正趴在床上,三个医官守在一旁没有动作,掌刑官正在掀他的被子。
  ??温言一惊,连忙抓紧被子:"别……"。
  ??“殿下……”掌刑官收回手,目光温和,声音却格外坚定,“帝宫的规矩,受罚之后都是要验伤记录的。”
  ??验伤?记录?温言一下子红了脸:“能不能……”
  ??“殿下刚刚回恒世,可能还不适应,那就让侍从给你演示一下吧。”掌刑官拍拍手,温言的贴身侍从们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温言觉得他们的动作不对劲,但所以注意力都在掌刑官的话上:“演示?”
  ??“殿下允许奴褪衣吗?”侍从行礼之时轻声请示。
  ??温言直觉不妙,但还是点头同意。
  ??十个侍从齐齐褪下了衣裳,转身跪伏了下去。
  ??温言猛地瞪圆了眼睛:“谁打的你们?!”
  ??“是臣打的……”
  ??温言的火还没发出来,掌刑官又道:“也是宫规打的,但现在的重点是验伤,殿下好好看着。”
  ??很快,他看到了让他脸色又红又白的一幕。
  ??……省略……
  ??“殿下,这不是羞辱,是规矩。”
  ??这明明就是一条羞辱人的规矩!
  ??但他已经决定当个听话的孩子了,前不久才决定认真融入这个世界,遵守恒世的规则。
  ??温言渐渐松开了攥紧的拳头:“你验吧。”
  ??掌刑官却没有掀被子,而是温声道:“现在请殿下自己出来、摆好姿势。”
  ??“……你!”温言怒火直冒,但对上掌刑官坚定的目光,一下子就想到了父君代他受罚时那件浸满了鲜血的袍服,闭上眼睛渐渐放松身体,听从了他的命令。
  ??……
  “受训部位为臀部,肿两指高,深红无杂色,皮肉均未烂,受到了不算严厉的教导。”
  ???记好后,掌刑官终于合上了《皇长子●温言受训录》。
  ??温言起身:“你可以g,出去了!”
  ??“刚刚是臣给殿下上的第二课。”掌刑官没有离开,而是不急不缓地跪了下去,“现在是第三课:犯上之罪可罚五十棘鞭至极刑,请殿下下令。”
  ??温言皱眉:“你什么意思?”
  ??“臣下刚刚违背了殿下的意愿,冒犯了殿下,请殿下处置。”
  ??温言一下子摸不清他的路数了:“可你是依照宫规行事。”
  ??“但冒犯殿下就是违背了宫规……”
  ??温言信了他是真心
  求罚了,心里的气倒是平了一些:“不必,你是父君赐的人,对我本就有管教之责。”
  ??“臣被赐给殿下,便是殿下的人,犯主之罪必惩。”
  ??他明白了,掌刑官的第三课,就是让他罚他!
  ??“好,那就罚五十棘鞭吧。”他本就是依照规矩行事,温言虽然不高兴,却也不会拿他出气。
  ??刑宫的执鞭人行礼:“请问殿下,是在殿内行刑,还是殿外行刑?”
  ??“殿内。”温言冷声道。
  ??即便不喜欢这刑罚之事,要融入这个世界也该好好学习。
  ??这大概也是掌刑官的意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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