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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知乐几把硬到快要爆炸,骚逼流的水像是带着催情药似的。他红着眼爬起身覆上江青远肌肉扎实的背部,捏着自己的几把迫不及待的冲进软烂熟红的逼穴中疯狂抽插,直把雌虫顶得受不住刺激往前爬了俩步。
  “啊啊啊啊啊啊!!!雌逼被大鸡巴插的好爽啊啊啊!”江青远翻着白眼吐出小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被几把直接肏上了高潮,逼穴猛得锁紧痉挛吞吃鸡巴,生殖腔又喷出了一股骚水。
  “唔小骚逼真紧真热情。”怒张狰狞的几把一冲到底,直捣黄龙,整根肉棍洋溢在滑腻湿软一股股喷着热液的逼中,凌知乐被雌君小穴夹的浑身酥麻颤栗直往天灵盖上冲。他粗喘着气,咬牙骂着骚屄,腰部像上了马达一样快速狂攻雌虫的小逼,舌头一路顺着腰部紧实漂亮的肌肉往上舔咬,舌尖一卷,将雌虫香甜的液体吞入腹中,嘴巴所过之处留下一圈圈牙印红痕。
  一贯高冷傲气强大的雌虫如此淫荡臣服跪伏在地,俩个骚逼饥渴流着淫水等待他的巨屌鞭挞。凌知乐像是磕了药一般兴奋,双手紧扣着雌虫的精壮腰,老汉推车式的一把捞起江青远的腿夹在腰上,全身力量聚在胯上,奋力往前挺弄。雌虫的几把卵蛋摇晃着上下喷精,来回拍打在自己小腹上跟凌知乐的大腿上。
  雄虫牙齿磨着雌虫后颈的腺体,听到他拔高的浪叫,鼻腔贪婪的吮吸着雌虫腺体散发的致命诱惑,他哑声命令道“骚逼,用手往前爬。”
  生殖腔口,子宫壁都被大屌猛攻中出,整个逼的骚点都被几把按摩到酥麻畅快,江青远缓慢的在地上爬动,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粉意。整个虫处于不断高潮中高亢尖叫着,无法合拢的嘴胡言乱语的吐出污言秽语,一会让大鸡巴插慢点,骚货要被操死了,一会要大鸡巴干狠点,骚逼好痒,骚屁眼也要大几把干烂。
  凌知乐的尖齿磨着他敏感的腺体,他忍不住的缩起脖子,逼穴不停的吐淫水,爬过之处像是野狗路过撒下标记般聚起一片片骚水。后穴淫荡的干绞着空气,肠液被骚肉挤压的从菊口溢出,他呜呜咽咽的求大几把去干骚穴。
  "啊啊啊肏我的骚屁眼,骚菊好痒呜呜呜,凌知乐你怎么没俩个几把呜呜呜没用的大几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的大几把了!"
  凌知乐听到都要气笑了,这t的多熟悉的话语啊,在梦中跟个婊子一样发骚求操。怎么他奶奶的还跟现实中那样,坐他胯上用骚逼吃着几把摇摆的时候也是这样竖起眉骂他怎么没俩根几把,坐的一点都不爽,简直凸艹皿艹了!
  他恶狠狠的磨着嘴边的腺体,一巴掌拍在江青远的屁股上,大骂“你个骚婊子,老子尽职尽责当了你五年人肉按摩棒,你的骚逼还嫌弃上了,敢去找野雄虫我把你逼都咬烂你信不信。”掌下的触感还挺好,凌知乐怒从心起,又是啪啪几个巴掌打下去,这骚屁股紧实的很捏。
  江青远哼哼唧唧几下,开始放软了声音撅着臀将凌知乐顶起,哀求道“乐乐,好乐乐,肏屁眼,呜好痒,屁眼好痒。”
  凌知乐眼睛一转,尖牙顶在江青远的脖颈腺体上,诱哄道“好江哥,骚宝宝,骚老婆,骚雌君,乖乖,喊一声雄主来听听,喊老公也行啊。”天知道五年来这傻逼雌虫还没叫过他一声雄主呢,这个腺体那么香,他也没咬破标记过。
  江青远的说法是他还有外出任务,要是被标记了发情期来了抑制剂不管用,在战场上就是停滞一秒,都会是致命打击,吓得他哪里敢去咬他的腺体标记啊。
  “唔唔啊啊啊老公老公,快肏肏骚屁眼啊啊啊啊。”舌头在敏感的腺体来回啃舔,江青远被逼得尖叫着喊道。
  一刻不停的肏干着淫穴的大屌猛然定住,凌知乐的几把被骚虫子的淫叫激得胀大。半秒后,大屌几个深顶将骚逼插到发大水,一把抽出几把带飞一串淫液。
  雄虫棕色的瞳孔燃烧着一团名为欲望的焰火,他放下雌虫一直被抱着的腿,扣着雌虫的腹股沟将他的肥臀托到高高翘起,大几把猛然破入菊口猛攻骚肠子。
  公狗腰快速的挺弄,大鸡巴顶在雌虫身后疯狂中出俩个骚屄,雌虫被顶得满屋子里爬动,淫荡骚气的淫水布满整个地板。
  在雄虫肏干了百余下后,凌知乐一口咬在雌虫的腺体上,尖咬刺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完成最终标记。听着雌虫淫乱的叫床声,大几把顶在江青远的骚子宫内激喷出来。
  脸部突然被一股热液射脸,激得美梦中的雄虫惊醒。
  凌知乐有些呆逼的睁大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窝在电竞椅上,手上撸着自己的几把睡着了,春梦中竟然直接梦遗,然后t的自己给自己颜射了!
  "草!!"凌知乐胡乱的抹脸将精液擦干,嫌弃的龇牙咧嘴。
  过了一会,他看着屏幕中自己用智脑偷拍的照片痴痴一笑。只见一只浑身赤裸着努力用逼吃着一根硕大紫黑几把的雌虫正勾着眼看过来,啊啊啊,他捂住脸,梦中的就是一直自己想干的啊!!还有好多姿势没玩呢,现在睡个回笼觉还能继续吗?
  继续梦境显然是不可能的,凌知乐左等右等,还给江青远的副
  官发去消息,五天了,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复。想着该真的是有紧急秘密任务,于是继续每日直播打游戏,修修院子里的小花园。
  凌知乐瘫在椅子上,捂着心口,这段时间总感觉偶有心悸慌张,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雄虫款款起身,站在被微风拂起白纱的窗台上,注目望着小院里的花花草草缓解用眼疲劳。夕阳笼罩着他的全身,窗户前雄虫俊美的像是披着圣光的神子一般儒雅神圣。
  只是他微微拧着眉头,平添了几分忧郁。
  机器管家咕噜噜的滚过来,用宽大的躯体去撞凌知乐的腿。
  大声嚷嚷的稚子机械音搅和了这副神圣场景“踩着垃圾啦踩着垃圾啦,垃圾!”
  凌知乐大跳一步,让出位置给机器管家,指着他大骂“你骂我垃圾!!”
  这撒泼模样将先前恬静模样击了个分崩离析。
  院子里的花有的已经凋谢,他拎着园工剪修剪,边可惜的想:今年老婆还是没有看到我给他种的玫瑰,难顶。
  “叩叩……叩叩”
  院门被敲响那一瞬雄虫的眼亮起一簇光芒,但想到江青远有瞳孔解锁,怎么会敲门,又不由黯淡下去。
  那声音又是持续了一阵,见没有虫来开门,便大声道“凌雄子,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不然我破门而入了啊。”
  得,果然又是雄保那只老雄虫,凌知乐翻了个白眼,在花圃上站起,将院门打开。
  “哈哈,不好意思,刚在睡觉。”
  “你带着大剪睡觉?”老雄虫怒目圆瞪。
  凌知乐咧嘴一笑,将雄虫引进屋,“防身,避免某些老登过来让我给老婆带绿帽。”
  “……”
  “这次我真不是让你来娶雌侍的。”老雄虫稳了气息,没有以往的气势汹汹。
  “呀,终于转性了!太好了,来小青青,给王副会长倒杯茶。”凌知乐一乐,又调笑作摊手状“可不是嘛,你老是让我花着雌君的钱养小老婆,这是人干事?”
  王副会长端着茶喝了一口,颇有点受宠若惊“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娶雌侍是多一份收入,早几年前雄虫法更改,雄虫优惠政策通通砍了,只剩低保,你五年来只有一个雌君,收入只来源他,会被他狠狠拿捏,我是为你好。”
  凌知乐掏掏耳朵,翻了个白眼,瘫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直播收入跟一些额外赚的外快,暗想:我这些年赚的好像也不算少,也被那骚货拿捏的死死的啊。
  “哎呀,不跟你扯这个,有正事,这可跟我没任何关系啊。”王副会长放下茶,打开他带过来放在一旁的文件夹,摊开推到凌知乐面前,语气有些惋惜。
  “啥?”凌知乐伸手勾到面前看,只见夹着的白纸上四个大字。
  “离婚协议???!”
  雄虫原本慵懒的气息瞬间变得盛气凌虫,他猛得站起身,把文件夹摔在地上,指着他怒骂道“你们他雌的威胁他了?神经病啊你们,吃饱了撑着去挑大粪啊。”
  王副会长从没见过凌知乐这副模样,暴戾冷面的雄虫催动着精神力狠狠的碾压过来,以往的雄虫不着边副,被他说了只会瘫在沙发上摆烂,嚷着我就是喜欢吃软饭,你拿我怎么样的一副撒泼模样。
  他身子被威慑的有些发抖,冷汗从额头划下,捂着心脏,呼吸有些困难,颤声道,“你给我……坐下!”
  凌知乐从倒映的窗户玻璃上看到自己暴戾愤怒失控模样,强压下满腔怒火,冷着声道“给我滚出去。”
  “谁能威胁帝国少将签字啊,这是他寄到雄保协会的,点名让我签收,我收到立马送过来给你,!我真吃饱了撑着了,管你这个烂摊子!”王副会长也有些发怒了。
  “滚。别让我说第三遍。”凌知乐弯腰,从文件夹将那几页纸抽下,扯了扯嘴角,撕了个粉碎。
  扬起的白纸碎屑在俩个怒目而视的雄虫间飘落。
  年纪大的那一只叹了口气,拿起文件夹挥袖而去,在出门时,又回身看着在厅中失魂落魄的雄虫道“我劝你还是同意,官网上还能打印。”
  “他妈的,滚!”一个茶杯朝他飞来,老雄虫身姿从未那么矫健,躲闪后哼了一声跑路了。
  “垃圾,垃圾!”机器管家又嚷着滚了过来。
  “你也滚。”
  凌知乐一脚将撞在他腿上机器人踢飞,机器管家倒在地上,圆滚滚的身子侧翻着,怎么都起不来,还在嚷着:垃圾,垃圾,垃圾就该呆在垃圾桶里。
  雄虫呆站着了半晌,突然蹲下身子,疯狂的翻着地上的纸屑,一滴滴水渍溅在地板上,终于,他捏起一个角,上面是江青远的签字。
  机器管家的声音渐小,但凌知乐蹲着的地方慢慢汇成小滩液体。
  凌知乐掌心搼紧纸张。
  ……我不是垃圾,你将我从垃圾桶里捞了出来,为什么又要将我丢回去……
  过了一会,蹲着的雄虫缓慢起身,面上已经恢复平静,只是眼角泛红微微发肿。
  他将机器管家扶起,起身上了二楼,从卧室抽屉拿出一本笔记,跟捏在手心发潮模样的字迹对比着。
  他妈的,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凌知乐气的咬牙切齿,胸膛一阵起起伏伏,他猛得将桌面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
  他闭上眼,强压下暴怒,满脑子都是要将面前所见之物撕个粉碎想法。
  冷静……冷静……凌知乐深吸一口气,抚着心脏顺气。从什么时候开始,躁怒症就不再发作了?这陌生却又熟悉的情绪。
  慢慢的,凌知乐嘴边溢出一个冷笑。抓起智脑,在网上搜索了江青远,江少将等字眼,都是以前的消息……
  他蹬蹬蹬的下楼,驾驶着停机坪的小型飞行器出了门。
  一路急驰到雄保,刚进大厅,就见王副会长在同别的虫聊天。凌知乐扯出一个笑,喊道“王副会长,有事找您。”
  “别笑了,比哭还难看。唉,你跟我来吧。”显然,他知道凌知乐来的目的,但是他也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个是他寄过来的信封,给你了,慢走,不送。”王副会长让他等在门外,进了里屋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凌知乐,然后下了逐客令,就要将门关上。
  伸手接了东西,凌知乐眼疾手快的脚一横卡住门,挤着门缝盯着他瞧。
  “哎呦,你看我做什么?我哪里能知道军部的事。”老雄虫也是一脸无可奈何。
  凌知乐也没有说话,挤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只是抓着文件袋的手捏的泛白。
  “信封上,或许能查到来源。”
  “谢了。”凌知乐头也不回的走了。边走边拆着看,果然看到一个寄信地址,来源主星皑皑星某都城邮局,显然这是一封代寄信。
  隐约察觉江青远是出事了,但现在新闻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怕还在封锁阶段。凌知乐急匆匆订了星舰票,也不管雌君究竟在不在哪里,赶回小院稍作收拾就出了门。
  上辈子他常年躺在病床之上,最后悔之事便是在健康之时没能看遍祖国大美河山。重生来到这个世界后,被江青远哄骗着扯了证。江青远行军在外时,他经常独自外出,疯玩了俩年后才慢慢的定下来。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他倒是行云流水。
  托着在主星的游戏好友打听了皑皑星近来大事,没有任何收获。
  凌知乐提着行李出了站,站在熙攘繁华的大街上,突觉一股落寞。雄虫掏出智脑查看,雌虫依旧没能回复一条消息。
  好,好好好,好的很,老子一天给你发几百条消息,你真能视若无睹啊你。凌知乐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凌知乐先去邮局走了一趟,但是那边也只是做寄件动作,根本不知道虫会在哪里。
  漫无目的的在周边找啊找,天渐渐黑了,凌知乐发现自己真的傻的可以。迷茫又委屈的雄虫蹲坐在马路牙子上一遍遍给江青远弹视频。
  于是,路过的虫看着这个可爱又可怜的雄虫哭的眼睛都红了,想要上前询问却又被他恶狠狠瞪着。
  “我在这,天好黑好冷,你还管不管了。”凌知乐拍了一段视频发了过去,呜呜的哭。
  又过了一阵,终于江青远给他回了一个地址。
  凌知乐瞬间收住泣音,嘴角一翘,抹了一把眼泪,哭那么惨当然是等雌君接通视频后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生不忍啊,虽然他也是在赌,赌雌虫的心软。
  但看到目的地是医院后又垮起个批脸,急匆匆的打了车就赶过去。
  没有想象中重逢的喜悦,倒是给他气了个半死。
  坐在病床上的雌虫气定神闲的刷着智脑,在他踏进病房后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
  “你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哪儿受伤了?”凌知乐急道,小跑几步扑到床上,上下打量乱摸着江青远的身体,脸色苍白了些,也瘦了点,但看着也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跟你没有关系。”江青远一贯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伸手扯开凌知乐,轻轻推到一边,指了指床头柜子上的文件,示意他去看“你要是不满意五五分配财产,那便按照旧雄虫保护法,你八我二。”
  凌知乐当场要被气笑了,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在心中默念,雌君受伤了,有点小脾气是正常的。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先好好养伤,有事咱以后再说,啊。”他带了些哄的语气去拉江青远的手摇晃着。
  哪知江青远也不买帐,用力甩开他的手,冷笑道“凌知乐,我知道你是因为钱跟我在一起的,我以后不会给你钱了,养你太费钱了,我决定不养了,离婚吧。”
  “嗬?”凌知乐这下直接笑出声来,江青远这风轻云淡但又无比讽刺的话语直接激发了他一整日的委屈,情绪像是找到了宣泄出口,他大声骂道“你他妈的现在觉得养我费钱了,我真是日了狗了,离就离,草!”
  他猛的抓过文件,翻在签名处笔用力的戳着,怒气冲冲的甩开,出门时还用力踹了门一脚。
  江青远听到砰的一
  声身子被激的一颤,他冷眼看着雄虫甩门而去,握紧的掌心被指甲掐出一道血痕。
  凌知乐出门看到守在门外的副官跟医生,走上去平静的要求医生将江青远的病历拿给他看。
  “您不是已经”副官在旁边有点犹豫的开口。
  “闭嘴。”凌知乐瞪他一眼,看着医生赶去拿病历本,又转过头看着副官道“江青远到底怎么了,伤着哪了,你给我说说。”
  副官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刚想发个火,就听病房发出一声巨响,凌知乐也懒得管副官了。抢着进了病房,刚开门又是一个杯子被砸到了墙上。
  “江少将,好大脾气。”凌知乐抱臂看向江青远。
  “与你无关。”江青远收起一身怒意,颇有些尴尬。
  “只是看不惯某些虫拿公物撒气而已。”
  “喝水,手滑。”他说谎倒是神色如常。
  “哦,手滑俩次,到对面的墙上,厉害。”凌知乐鼓了鼓掌。
  江青远的声音有些发闷“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回来看我雌君,怕他被气死。”凌知乐笑了笑,慢慢的走上前,轻轻的搂住雌虫“好了,伤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咱都结婚五年了,老夫老妻了,至于闹离婚么。”
  “你不是已经”
  “谁说我签了。”凌知乐拎起离婚协议,在江青远面前摇了摇,只见雄虫签名处,画着一个王八。
  病房内一时寂静无声,江青远愣了一下。雄虫那嫩白指头捏着纸张怼在面前,他看着上面画的歪七八扭滑稽的乌龟,抿了抿唇,道“你是王八。”
  凌知乐听了当即跳了起来,撕啦的将离婚协议给撕成俩半丢进垃圾桶里。见江青远神态不再紧绷,面上隐隐带了笑意,凌知乐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嘲笑吧。
  若是照着往常,凌知乐可能就直接爬上床压在江青远身上挠他咯吱窝,但现下不知他具体伤在何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恶狠狠抓着江青远的虫爪子,嗷呜一声作势凶恶表情去咬他的腕子。
  说是咬,倒不如说是舔,雄虫的舌尖来回抚摸着浅浅的齿痕,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雌虫的墨瞳。凌知乐不相信江青远对他没有感情,虽然他们的开始是一场交易。但这五年来雌虫的所作所为,除了在床上霸道的喜欢骑乘坐他几把,在生活上对他可宠的很,算的上是有求必应。
  以往江青远可吃他这套了,小雄虫一撒泼卖萌打滚,立马就几万几万虫币的往他账户上打。小雄虫有金钱不足恐惧症,说只要看着账户里那一串的零,内心就有满满的幸福感。那他就爆金币,反正他从军十几年来,攒下的钱不给家里这个花,给谁花啊。
  江青远年岁要比凌知乐大上十岁,他非常乐意将凌知乐当成小孩一般宠着、养着。此刻,江青远缩了缩指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感觉雄虫火红的舌就像烈火一般狂热。他心中猛地一痛,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快速地将手藏进了被子里。
  凌知乐沉了沉眼,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江青远,一时间,二虫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在凌知乐一贯的印象里,雌虫的内心同他的外表一样无比强大。他驾驶着机甲能够在太空陨石流带中毫无阻碍地穿梭,那锋利的虫翼甚至能刺穿敌方的铠甲。星网上对江少将的评价毫无疑问都是强悍无敌的,而在他面前的江青远也确实一直都表现出这样的形象。
  于是,他从不会担忧江青远上战场后会遇到危险,即便是真的遇上危险了,他也能化险为夷。
  可不是吗,就算机甲被炸穿,虫化的江少将覆着满身铠甲,也能单手对轰量子炮。久而久之,凌知乐的思想也被潜移默化了。在他心里,江青远就是无敌的,什么都伤不到他,他永远都不会死的。
  就在此时,这又像什么呢……凌知乐有一瞬间特别想哭。他看着雌虫略显惊慌地将抠出了血的虫甲藏进被子里,看着雌虫面无表情地望向窗边,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与难过。自己好似从未真正去了解过江青远,从未想过他也会有脆弱和伤痛的一面。
  凌知乐望着江青远,心中思绪翻涌。是啊,他的雌君,一直以来被他视为无比强大的存在,也是有血有肉的啊。他并非坚不可摧的钢铁之躯,他也会痛也会害怕。
  江青远拧了拧眉,他自然能察觉到凌知乐的伤心,他忍下想要回身去拥抱雄虫的思绪。或许,这样做后,他能同意离婚吧。他江青远,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与其他虫共享雄虫。江青远闭上眼,早些断了,便能少些痛苦吧。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凌知乐不着痕迹的抹了把眼睛,旋风式的起身去开门。
  “给我。”凌知乐对着副官伸手。
  门外赵副官探头探脑的去望江青远,他没忘记少将交代的要将此事瞒着凌知乐。
  “我是他的雄主,还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凌知乐没好气的去抢他藏在身后的病历报告。
  “少将?”副官往后躲了躲,有些不确定的喊了声。
  江青远依旧望着漆黑窗外,低声笑道“给他看吧早点看了早点走,现在或许还能买到回去的票。”
  这笑怎么那么刺耳,凌知乐一把夺过病历,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赵副官摸摸险些被创到的鼻子,叹了一口气,哎,我可怜的少将。
  待将病历和报告仔仔细细地看完,凌知乐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簌簌地掉了下来。
  他痛得一边哭着一边翻看着病历本,雌虫的伤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那双腿瘫痪了,虫翼损伤的面积过大连至心脉,如果不截肢,便会危及性命。就这样,在江青远昏迷的时候,他的直属上司就已经签字同意了截肢。而没有了虫翼的军雌,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军部了,江青远只能被迫退役。
  因为虫核也受到了爆炸能量冲击,等级在短短两个多月内,一路跌至s级,甚至还有继续下降的可能性。而雌虫能捡回这条命,也归功于他强悍的体质。
  凌知乐心中像是被捅了一刀,痛不欲生。他紧紧地抓着病历本,眼泪不断地滴落,模糊了那些冰冷的文字和数据。
  凌知乐心疼江青远所遭受的这一切,那种痛苦和绝望,他感同身受。
  上辈子的他不也是这般境地吗?因为一场车祸,他失去了至亲之人,自己也瘫痪着躺在床上三年。在那漫长的时光里,钱财被一点点耗尽,他从一开始坚信自己能够看到未来,到后来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甩了几巴掌。他逐渐跌入了无尽自耗与绝望的深渊,最终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痛苦。
  现在看到江青远这般遭遇,那些痛苦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
  “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抽屉还有一份离婚协议,签了赶紧滚出我的视线。”江青远冷冷看着凌知乐这副痛苦模样,冷笑着嘲讽道“或许,需要我介绍一个能养的起你军雌吗。”
  这该死的虫子,凌知乐抹了一把眼泪,发现泪水还是不停的流。他磨了磨牙,雌虫的话就像双面刃,刺向他的时候也在割着自己的血肉。
  凌知乐心中默念几遍,他受伤了他最大,他受伤了他最大的压下火气。走到桌边拉开抽屉,果然看到一份离婚协议。
  江青远看到雄虫乖乖去翻抽屉,哼笑了一声,被下的拳头却已握紧,果然就是如此。
  哪知凌知乐又走到床边,吧嗒掉着眼泪问“你到底弄了几份?”还打了个哭嗝。
  江青远沉默“这是最后一份了。”
  “好。”凌知乐啪的将纸甩到地上,然后跳上去踩了几脚。捡起来后撕烂丢进垃圾桶,转身去掐江青远有些呆滞的脸,雄虫恶狠狠道“你t的再说离婚俩个字,我t弄死你。”
  但是,流着泪的一塌糊涂的面孔,鼻孔还滋出一个泡的雄虫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江青远浑身松懈下来,忍不住噗嗤的笑了。
  “笑什么笑!!”凌知乐抽了纸巾擦鼻涕,泛红的眼直瞪忍不住抿唇笑的雌虫。“真的会弄死你的哦。”他内心的想法是操死你!
  好吧,他扮个小丑能让他家雌君笑起来也算值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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