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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偏殿将凤九宵扔在床上。
  凤九宵屁股撞在床铺上有些疼,但是他却丝毫没在意。
  他趴在床上媚眼如丝望着固吹白,眼神贪婪的盯着舅舅那具完美性感的身子看。
  固吹白抖开被子盖在他身上,低斥道:“快些安歇,明日还要早朝呢。”
  凤九宵一脸失望,他也好想尝一尝舅舅那副绝妙身躯。
  但是舅舅却一本正经的又拿了一床被子睡在他旁边,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
  凤九宵噎住了,他舅舅这是防贼呢!
  固吹白侧身躺着,心里在盘算着让凤九宵亲政的事。
  如今大局已定,支岭渊被废了内力囚禁在九重宫,他的那些部下根本接近不了他。
  朝堂上有假扮支岭渊的暗卫可以应付那些摄政王的党羽,等他一一将他们剿灭,凤九宵的这把龙椅就能坐稳了。
  固吹白闭上眼休眠,想着隔壁那个万念俱灰的男人。
  支岭渊万念俱灰的眼神总是在他眼前闪动,令他想起了过去的自己。
  固吹白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被子悉悉索索的发出声音,一个蠕动着的身躯钻进了他的被窝。
  他还来不及反应,赤裸的乳头便被轻轻咬住,放进一个温暖的口腔中反复舔吮。
  凤九宵吮了一会儿乳头,爬到他身下去含住他软在草丛中的肉根。
  固吹白身子一震,掀开被子将凤九宵拎了出来。
  “九宵!”
  凤九宵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粘液。
  固吹白皱眉道:“叫你好好睡觉,你又来弄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你的舅舅!”
  凤九宵露出一抹笑,小虎牙又隐隐龇了出来。
  “舅舅又怎么样,舅舅的肉棒刚才还不是插在亲外甥的屁股里。”
  凤九宵骑在固吹白身上,双手掰着自己的臀部往下坐。
  固吹白扣住他的腰说:“那你也不能如此胡闹,明日不上朝了?”
  凤九宵此刻欲火焚身,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之前哪有心思去考虑上朝的事。
  他一边慢慢往下去套舅舅的肉棒,一边喘着气道:“舅舅,不如我娶你为帝君,你代我上朝处理朝政吧。”
  固吹白低声骂道:“支岭渊把控朝政多年你倒是有心夺回政权,现在有机会亲政了却只知荒淫享乐,你父皇在九泉之下恐怕都要被你气得跳起来!”
  他一提父皇,凤九宵愣住了,瞬间不作声了。
  他父皇从小宠爱他呵护他,父母恩爱后宫只有母后一个人,可惜天不假年,在他七岁的时候,父皇和支岭渊这个异姓兄弟一起去狩猎遇到了猛虎扑袭,尽管支岭渊搭弓张箭射杀了老虎,他父皇也被老虎撕扯得受了重伤。
  回到宫里后,伤口一日比一日严重,最后溃烂发炎,父皇就这么去了。
  凤九宵不信父皇就这么走了,他父皇被抬回宫的时候明明还跟他谈笑风生一直摸着他的头,伤口根本没那么严重,却不知为何被太医院一治,反而没几天就驾崩了。
  凤九宵大病一场,醒来后就开始装傻子。
  他坚信他父皇在围场一定是被支岭渊害了,太医院那些人恐怕是被支岭渊收买了。
  凤九宵只能装疯卖傻待在支岭渊身边多年,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让支岭渊生不如死,为他的父皇报仇!
  凤九宵眼中蓄满了眼泪,哇的一声扑在固吹白的身上。
  他抽抽噎噎道:“呜……舅舅……我好想父皇,可是父皇被支岭渊害死了……我恨他!”
  固吹白抱住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当年的事他听傅太后说起过一二,他姐姐虽然没有明说怀疑支岭渊害死先帝,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先帝是因为身上带着的一个香囊气味特殊而遭到猛虎袭击。
  那个香囊恰好是支岭渊送给他防蚊虫的。
  后来,先帝被送回来时意识清醒看着受伤并不严重,偏偏太医院治疗后没几天却一命呜呼。
  事后那几个太医离奇死亡,连家眷都连夜搬离了京城。
  傅红瑶的神情中透着隐忍的恨意,很明显在她和凤九宵心中早已认定了是支岭渊谋害了先帝。
  固吹白沉吟着并没有搭话,虽然证据赫然全部指向支岭渊,却也并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他杀了先帝。
  不过,固吹白是经历过夏国政变的,父子兄弟尚且为了皇位你死我活,更何况是燕帝和支岭渊这种结拜的异姓兄弟呢。
  无论先帝是不是支岭渊害死的,支岭渊这些年来把控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总是不争的事实。
  不知何时凤九宵哭累了睡过去,固吹白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盖好丝被。
  凤九宵睡了一觉起来精神抖擞,半夜那些不愉快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
  他见舅舅早已坐在桌边看着一卷经书在等他起床用早膳,心里忍不住甜了一下。
  九重宫里如今剩下伺候他们的都是固吹白从夏国带来
  的心腹。
  小太监们鱼贯而入,将膳食放在桌上。
  固吹白想了想吩咐道:“端些膳食送去旁边寝宫给……给皇上新收的那位侍君。”
  凤九宵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不满地嘟囔道:“让他饿死算了。”
  固吹白瞪他一眼,凤九宵连忙改口道:“每日只许给他早晚两碗清粥,不许他吃别的,不然伺候起朕来多扫兴!”
  太监们听了耳根发红,低下头去应着是。
  固吹白叹气,眼下不能轻易杀了支岭渊,得要先彻底清除他的党羽。
  支岭渊这么大个人躺在九重宫的龙床上,虽说伺候的宫人都是心腹,但总归也得给个掩人耳目的身份。
  就只能让他暂时当凤九宵后宫里的男人了。
  凤九宵吃完早膳,兴冲冲跑到隔壁寝宫。
  支岭渊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并不理会端着粥在旁边请他进食的小太监。
  凤九宵见他这副模样被触怒了,坐在床边冷声道:“我就说让你饿死算了,偏舅舅心肠软还要叫人给你送饭。”
  支岭渊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皇上如此憎恨臣,不如给臣一个痛快。”
  凤九宵冷哼:“你休想!朕要让你生不如死,好好赎一赎你的罪孽!”
  罪孽?!
  支岭渊心中苦笑,他的罪孽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有负先帝所托。
  当初先帝临终前将傅太后和年幼的凤九宵交给他,他曾经发过誓,一辈子会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保护凤九宵。
  结果他食言了,他对这个本该是他子侄的孩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凤九宵可以接受跟亲舅舅乱伦,为何不能接受他这个名义上的叔叔呢。
  他的沉默就像无言的反抗,终于彻底激怒了凤九宵。
  凤九宵一把夺过小太监手里的碗,捏住支岭渊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滚烫的稀粥就这样被他强行灌了进去。
  支岭渊舌头被烫得火辣辣的疼,喉咙被持续灌入的热粥灼伤了。
  他呛得不住咳嗽,稀粥从嘴角喷了出来。
  凤九宵的神情越发阴郁,死死按住支岭渊的喉咙强迫他吞下去。
  稀粥一半喷得床上到处都是,一半被支岭渊吞了下去。
  固吹白走进来拉住凤九宵想拿马鞭的手。
  “九宵,早朝时间到了,可别耽误了。”
  凤九宵气得转身走了:“贱奴,便宜你了,等朕回来收拾你!”
  固吹白低声吩咐小太监:“帮岭侍君清理一下,找人来换一下床单被褥,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明白了吗?”
  小太监深深跪伏在地拼命点头。
  早朝的时候,一群人又开始老生常谈,议论小皇帝大婚的事。
  有一拨人看似附和着老臣们,实际却一直在处心积虑破坏小皇帝大婚的事,这群人每一次说完话后,目光总是会悄悄瞟坐在凤九宵身旁的摄政王一眼。
  他们不知道眼前的摄政王是个冒牌货,三十三把这些人一一看在眼里。
  只有摸清楚了人,固吹白才好制定歼灭他们的计划。
  这些人中包含掌控兵部的和掌控羽林卫的,这两股势力要是收不回来,凤九宵这个皇帝就依然还是个傀儡。
  兵部尚书摸着胡须和固吹白针锋相对。
  “相爷这么急着要给陛下大婚是有何居心呐?陛下还小,也不急于一时嘛。”
  固吹白用眼角看了他一眼。
  “周大人说得倒是轻巧,您自己个儿十六岁就当爹,如今五十八岁老当益壮还能让如夫人怀孕,怎么就不替皇上的子嗣后代着想呢?”
  这话说得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朝堂之上公然调侃他的私事,这固吹白果然是个奸佞!
  周尚书看了一眼陛阶之上沉默不语的“支岭渊”,理直气壮道:“摄政王为我大燕江山呕心沥血至今尚未婚配,皇上不过才十七岁,相爷就迫不及待要为他立后,相爷是想利用后宫掌控皇上吗?”
  固吹白只是冷冷睨着他,深情孤傲不屑。
  摄政王一派也是非常讨厌固吹白这副做派的,看着好像清冷孤傲高高在上,其实一肚子坏水,自从他回了燕国,小皇帝都跟摄政王不亲了。
  凤九宵懒散地瘫坐在龙椅上,打了一个哈欠。
  “周爱卿这话是在责怪太后和朕没有早日为皇父选一门贤惠的妻子吗?”
  周尚书刚想应话,神情却突然一变。
  不敢置信地看着位于高处的小皇帝。
  凤九宵笑了笑,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御下。
  众臣皆恭敬伏跪在地。
  凤九宵一手按在周尚书头顶使力,少年人的声音却轻柔至极。
  “爱卿,你是觉得朕十七岁不能行人事娶不了皇后?”
  痴傻了多年的凤九宵突然目光清明,条理清晰的说出这番话来,周尚书额头上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不不、
  微臣……微臣不敢!”
  谁敢质疑小皇帝不能行人事啊,那不就是在诅咒凤家断子绝孙吗!
  朝堂上众人大气不敢出,低垂着头继续装鹌鹑。
  凤九宵转头笑着去看陛阶之上的‘支岭渊’。
  “皇父,你说说,朕是不是该大婚了?”
  凤九宵大婚之日,便是支岭渊还政之时。
  支岭渊面无表情地颔首。
  “陛下乃一国之君,是该早日成家为皇室绵延子嗣,好让先帝和太后安心。”
  凤九宵眯起丹凤眼笑得天真无邪。
  他朝着周尚书道:“爱卿,听闻你家千金容貌无双,温婉贤淑,不如迎进宫来陪伴在朕的身侧你看如何?”
  周尚书的小女儿今年才十三岁尚未及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皇后。
  凤九宵言下之意是要让他的女儿进宫伴驾,这伴驾到底是荣宠还是有其他的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见周尚书犹豫不决,凤九宵又道:“若是周爱卿觉得令嫒年纪不合适,不如将你家二公子送进宫来跟朕后宫的侍君做个伴如何?”
  周尚书脸色铁青,他二儿子早已成婚多年,与他自己的夫君相敬如宾,如今凤九宵难不成是要夺人所爱?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周爱卿,你不想当燕国的国丈吗?”
  周尚书浑身颤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
  他反射性的去看‘支岭渊’,然而支岭渊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
  固吹白提高声音道:“礼部从今日起着手筹备陛下大婚之事,下个月初八本相要看到你们为陛下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届时就请陛下亲政吧!”
  礼部尚书哆哆嗦嗦道:“敢问相爷,这皇后的人选……”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婚礼上自会有咱们大燕的皇后。”
  “是是是,微臣遵命。”
  凤九宵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寝宫去看看支岭渊知道他要大婚和亲政后的反应了。
  他随手一挥退朝,自己提着凤袍的下摆往九重宫跑。
  几位老臣面面相觑,凤九宵痴傻多年一朝病愈已经够叫他们惊讶的了,如今凤九宵既不缠着摄政王,也不粘着固吹白,反而是急冲冲往后宫跑,莫非后宫真藏了什么美人?
  固吹白不疾不徐道:“皇上昨日新收了一个侍君,如今正在兴头上,各位大人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按部就班即可,皇上的后宫之事就无需各位大人操心了。”
  说完,他便去了户部。
  固吹白执掌户部,国库命脉在他手中,他平日里也忙得很。
  凤九宵回到九重宫,心腹小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把床上弄脏了的被褥床单全部换上新的,只不过支岭渊依然还是未着寸缕被绑在床上。
  他如今尊严尽失,连如厕都只能让宫人们伺候着在床上解决。
  支岭渊尝试过调动内力,无论如何努力都失败了,不知凤九宵给他用的是什么药,竟然可以完全封锁住他的经脉,让他成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凤九宵挥退宫人,二话不说爬上龙床,撩开袍子,将憋了许久的龙根塞进支岭渊口中。
  支岭渊毫无防备的被他侵入口中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凤九宵。
  “贱奴,朕来宠幸你了!快点好好舔朕的龙根!”
  支岭渊蹙眉,有些抗拒口中的阳物。
  凤九宵可不容他推拒,调节了锁链的长度将他的双手向两边拉扯牢牢捆在床头。
  这下支岭渊连手都不能伸展开来。
  口中滚烫的阳物胡乱冲刺着他的口腔,支岭渊心如死灰,既不挣扎也不主动,就这样平躺着像一个死人毫无动静。
  凤九宵不高兴了。
  这支岭渊像一条死鱼一样他简直像是在奸尸,这谁能有快感!
  他抽出硬挺的肉棒,眉宇间尽是阴云密布。
  昨日有舅舅在,他还不敢做得太恶劣,现在舅舅去了户部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凤九宵可以尽情的玩弄支岭渊的肉体。
  他心中发狠,把薛岚给他的药剩下的尽数都强灌进支岭渊口中。
  这药凶猛伤身,拿来助兴最多只可吃一包。
  凤九宵将整整三包都倒进了支岭渊口腔里。
  支岭渊被药粉呛得干咳不止,眼泪都出来了。
  凤九宵索性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他的口腔舌苔,撒了一泡热乎乎的尿液给他。
  “皇父是不是口渴了?朕赐龙尿喂皇父喝!”
  支岭渊目眦欲裂,没想到凤九宵会如此羞辱他!
  他堂堂一个南征北战的摄政王,如今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不说,凤九宵竟然-----竟然还用这种手段……
  凤九宵浑然不觉自己的行径有多恶劣,他只想让支岭渊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他想像着昨晚钻进舅舅被窝时尝到的那对丰满奶子的味道,肉棒硬得发烫,抬起支
  岭渊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身下一沉便肏进了他的后穴。
  支岭渊昨日刚被开苞,后穴同时吃进了两根巨物,本就受伤的小穴还没能养好,如今又被凤九宵用蛮力破开直插到底,他痛得脸色发白,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但是那三包药粉逐渐发挥作用,后穴的疼痛感觉不到了,随着凤九宵的肏干,支岭渊的身体竟然得到了乐趣。
  他身子瘫软酥麻,使不上一点力气,被娇小的少年压在身下奋力肏干,竟然开始收缩后穴,肠道自动分泌淫液。
  支岭渊浑身燥热,神智渐渐匮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被凤九宵这样粗暴的抽插,他竟然还能得到快感。
  支岭渊唾弃自己的淫荡,却无力反抗身体的本能。
  渐渐的他后穴被肏软,凤九宵那根淫物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好几次都擦过了他凸起的敏感点。
  “唔嗯……哈啊……”
  凤九宵听见他隐忍的呻吟觉得有趣,支岭渊刚才还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被他肏得开始浪叫了。
  他伸手去捏男人那扁平的乳尖,虽然他喜欢舅舅的大奶子,可是摄政王这小小一粒红豆也别有生趣。
  凤九宵用指甲掐弄支岭渊胸前的茱萸,原本该是疼的,可因为支岭渊被用了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只觉得浑身骚痒难耐,哪里还能感知到痛呢。
  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身上的人是他心爱的那个少年就足够了,无论凤九宵为什么如此恨他,他也心甘情愿被凤九宵如此玩弄。
  支岭渊不想再挣扎了,他的痛苦隐忍挣扎都不会引来对方一丝一毫的怜惜,那么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索性放任自己沉浸在淫欲之中吧。
  凤九宵低下头一边肏他后穴一边笑道:“皇父,方才朕在朝上与众爱卿说,下月朕便要大婚亲政,不过朕尚未决定皇后的人选,不如皇父帮着出出主意如何?”
  支岭渊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只觉得体内那根肉棒磨蹭过身体的敏感点时非常舒服,但是凤九宵并没能次次都准备碰到那一点,支岭渊正觉得不满足,突然听见凤九宵说什么大婚。
  “大、大婚?……呼……那就……”
  他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脑子里的思绪全部都系在凤九宵那根鸡巴上。
  凤九宵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
  “骚货,扭什么,朕的鸡巴都被你扭出去了!”
  支岭渊含糊道:“九宵……唔嗯……啊哈……那里、再碰碰……”
  凤九宵到底经验不足,不知道支岭渊含糊其辞的在说什么。
  支岭渊急切地想要体内那根肉棒能肏到他的痒处,偏偏凤九宵不能领会其意。
  他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夹紧屁眼,摆动腰肢,自己调整角度。
  凤九宵被他夹得舒爽不已,身下力度没了分寸,埋在骚穴里胡乱顶弄冲撞。
  这一下倒是歪打正着,龟头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凸起。
  凤九宵一愣,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这就是支岭渊的骚点。
  他朝着那块凸起不断冲撞摩擦,把支岭渊隐忍许久的浪叫终于逼了出来。
  “啊啊啊……啊哈……好爽!九宵,你好会操!”
  凤九宵听了这话心中得意,身下怒张的肉棒更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猛干。
  摄政王被肏得娇喘连连,男人健康小麦色的肌肤上潮红一片。
  “啊……好刺激……爽……爽死了……”
  因为催情淫药的作用,加上凤九宵对着他那处骚点的不断顶弄,支岭渊眼看着即将高潮。
  凤九宵察觉到后又不乐意了,这狗奴怎么可以比他先射精呢。
  他又想用藤条去锁支岭渊的精,可是想起这样做万一真把支岭渊弄废了,舅舅会不高兴的。
  他只能用拇指的指腹按住支岭渊肉棒的铃口,不让他发泄出来。
  支岭渊在喷发的临界点上突然被凤九宵堵住,难受极了。
  这一次他不得不放下尊严开口求饶。
  “九宵,求你……让我、我射吧……好难受……”
  凤九宵堵着出口笑眯眯道:“你求朕啊?那应该怎么求呢?”
  “……贱奴求主人允许贱奴射精……”
  支岭渊忍着心中的痛苦,说出了一辈子都不可能说的淫贱之语。
  凤九宵通体舒畅,多年来装傻装白痴的委屈终于发泄了出来。
  “好,小淫奴挺懂事,不过要想主人允许你射精,先学会潮吹!”
  支岭渊摇着头,他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潮吹!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柔地说:“你这个贱货,连潮吹都不会,你拿什么跟我舅舅争我?舅舅的小淫屄水好多,就你这干巴巴的屁股朕都肏腻了!”
  支岭渊蓦然想起昨日看见的固吹白的那具阴阳相合的胴体,想
  像着男人被凤九宵的肉棒插进去后湿漉漉的淫穴,支岭渊想着想着,竟然屁眼一麻,真的从肠道里喷出一股暖水。
  “啊啊……”
  凤九宵兴奋极了,这骚货竟然真的能用后穴潮喷!
  他的肉棒被一股温暖的淫水包裹,这一下不用支岭渊夹紧屁眼,凤九宵就直接抵在他的骚点上喷发着滚烫浓精。
  支岭渊终于被大发慈悲的允许射精,他前端和后穴同时滴着水,身体抽搐着享受到了极致快感。
  他睁着湿润的双眼望着身上还穿着火红凤袍的凤九宵,剧烈的喘息着。
  三包催情药粉的效力可没那么快解脱,支岭渊只是清醒了一会儿又被拉进欲望的漩涡。
  凤九宵拿出镣铐的钥匙解开他的束缚,拉着绑在他脖子上的细长锁链将他拽下床。
  “朕的皇父如今可真像一条在地上爬的小母狗啊。”
  他扯了扯锁链,支岭渊被迫身体前屈跪倒在地上。
  “皇上,臣------”
  “住口!什么臣?要自称臣妾懂吗?”
  支岭渊脸色苍白,愣愣地看着他。
  凤九宵却渐渐弯起了眉眼。
  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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