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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呜…!唔!唔!”
  庭院中,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灶门炭治郎一边低吼着一边试图咬碎嘴里的竹筒。可足足一拳粗厚、涨麻了他整张嘴巴的竹筒使他本应凶猛可怖的嚎叫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比起他预想中骇人的兽吼让别人听起来更像是一只被捕兽夹钳住后腿的小兽在做无谓挣扎。
  涎水不断从嘴角淌下,尖锐的指甲掐进了身下的土地,灶门炭治郎浑身肌肉紧绷,充血到涨出无数血丝的双眼紧紧盯住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他饿极了,迫切需要进食。可笼子上传来危险的气息使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拔出身后那根不断运作的尾巴也做不到。
  好饿、好饿!
  饥渴的穴肉绞紧了体内的玩具,在训练下已经成为本能的收缩着肛口。可假阳具再逼真再会动…哪怕会按照设定好的程序会流出润滑剂,那也不是真正的人类的肉棒,也不是人类的精液!
  “唔……”喉咙滚动,灶门炭治郎发出长长的低呜声,面上肌肉不断抽搐着。他的鼻子十分灵敏,尽管鬼化后这个能力有所下降,但仍能闻到在数十米开外练剑的那个人的气味。
  是香甜可口的,美味佳肴的味道。
  想吃。
  想要。
  口水流得愈发汹涌,灶门炭治郎难耐地抠抓着掌下的地皮,他往前爬行了一点,眼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练剑的富冈义勇一心二用,将笼子内不安分的鬼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并不担心炭治郎能够挣出牢笼。
  笼子的材质与日轮刀相同,用的是吸收了太阳光的矿石铁料,规格也是他特地为灶门炭治郎量身定制的,保证了炭治郎进去之后只能以跪伏的姿势趴在里面,虽然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只要他稍微多靠近一点……
  “嗷!!!”
  正想着,一声痛吼传来。
  一势结束,富冈义勇直身撤步,将刀收入鞘内,回头去看。
  可怜的灶门炭治郎在笼子内委屈地缩成一团,哀哀呜咽着,连之前翘起老高的性器都萎靡下去。
  疼痛在一瞬间覆盖了饥饿感,带电的水流窜过四肢百骸,肆意鞭笞着他的神经。
  富冈义勇走到笼子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灶门炭治郎抽搐。
  笼子上附有他的气息,除却材质这一重保险外,水的气息便是法地开始拽他身上的队服,可无论怎样也撕不开那层布料,急得他额头冒汗。焦躁的炭治郎对着富冈义勇嘶哈一声,凶狠命令他:
  “……脱!”
  如果灶门炭治郎不是浑身赤裸,阴茎滴水儿,屁股里还插着根尾巴的话,那么这声“脱”还是很有重量的。
  富冈义勇没理他,由着灶门炭治郎在自己身上亲亲蹭蹭,摸摸捏捏。
  “脱!……脱掉!”
  灶门炭治郎又喊了几声,用他记得且会说的,为数不多的字词命令富冈义勇,但奈何对手一直不为所动。
  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灶门炭治郎吸了吸鼻子,决定换一种方法攻略富冈义勇。
  伏在富冈义勇身前,灶门炭治郎嗅着,顺着令他不断分泌唾液的味道直将脑袋埋入富冈义勇胯下。
  令鬼厌恶的气味掩盖着其下的美味。灶门炭治郎用牙咬、用舌舔,一颗火红的脑袋不断晃动,孜孜不倦地与坚韧的布料斗争。
  富冈义勇简直要被他搞到没脾气。
  他对灶门炭治郎有着非比常人的容忍,但同样,对他的占有欲也是和他的容忍度成正比的。
  尽管知道鬼态的炭治郎失去理智会变成一只淫兽,可一想到他是无差别发骚……
  富冈义勇盯着灶门炭治郎屁股中间,那只摇得飞快的尾巴,伸手拽住了金中掺灰的毛,向外拉扯。
  “唔嗷!”灶门炭治郎一下夹紧了屁股,抬头恶狠狠地瞪他。绞紧的肛门夹住体内的玩具,和富冈义勇施力的手做抗争。
  富冈义勇停下动作,眸子沉了沉,深蓝的瞳色染上几丝压抑的黑。
  ——这么喜欢炼狱给你的玩具吗?
  这句话他没问出来,只是推开怀里的灶门炭治郎,淡然命令。
  “自己把尾巴排出来。”
  灶门炭治郎疑惑地歪了歪头,晃起屁股,那根大尾巴也跟着甩动。红毛在前,沾灰金尾在后,像是火海中闯进一抹污脏的雾。
  富冈义勇伸手揉他脑袋:“排出来,就喂你吃鸡巴。”
  “嗷!”
  “排”和“吃”是灶门炭治郎所能听懂的为数不多的字眼,他欢快地叫了一声,撅高屁股,使劲儿排斥起插在后穴的尾巴。
  能吃到真正的食物就不需要含着奶嘴解馋了。
  尽管震动不止的尾巴让排出的过程有些艰难,但灶门炭治郎控制着肌肉,还是很快将尾巴“吐”了出去。
  按照进食之前的规矩,灶门炭治郎爬到富冈义勇身前转过身去,将两条腿大大张开,露出湿热温软的后穴。
  “嗷!”摇晃下屁股示
  意自己准备完毕,小鬼乖巧地塌下腰,等待被喂食精液。
  看着如此模样的炭治郎,富冈义勇也不得不承认,蝴蝶忍定制的“教导”方案,的确很有效。
  双膝从灶门炭治郎腿内侧顶进,将他两条腿又往外分了分,富冈义勇这才解开裤子释放出已经勃起的性器,抵住那湿软的肉穴插了进去。
  肉茎插入,被玩具绞得软烂的肛道立刻热情裹了上来。灶门炭治郎轻声哼哼着,有规律地收缩起后穴想要快点榨出自己的粮食,而富冈义勇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不故意使坏,只是草草插了几下,便控制着射出一些精液给他。
  就着插入的姿势,富冈义勇抱起陷入短暂昏睡中的炭治郎回到屋内。
  一手兜住怀里的小鬼,一手去摁墙壁上的按钮,几声轻响,屋子南面的障子翻转,露出背后整块镜面。
  于是当灶门炭治郎恢复清明神智,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镜子里,自己浑身赤裸被义勇先生抱在怀里。
  “义、义勇先生…?”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炭治郎从空气中嗅到了含有情欲、怒意和一丝酸甜的味道,但这复杂的味道仅存一瞬便被馥郁的香甜味盖住,让他差点以为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
  一只手蹭过结痂伤疤摸到了少年锻炼得饱满的胸口,捻起自挺立乳尖上垂下来的花札。富冈义勇不咸不淡应答一声:“嗯。”
  埋在体内的性器弹跳了一下,像是在提醒什么。灶门炭治郎下意识挺起胸膛方便义勇先生玩弄他的乳头,后知后觉想起来每次鬼化状态解除都需要被再度喂食精液…
  “嗯…”蓦地又被顶了一下,灶门炭治郎难耐哼出声时记起先前柱们的教导,惊惶道谢“嗯啊…谢谢您……”
  他要做一个好孩子,对救助他的人表示感谢。
  可他鬼化正是因为自己的不听话。
  不听话的是坏孩子。
  坏孩子要…接受惩罚。
  灶门炭治郎弓起背,堪堪点着的的足尖蜷缩了又张开——想逃,但逃不掉的。
  “既然清醒了,我们就来谈谈之前的事情。”富冈义勇半搂着怀里不住发抖的躯体,话说得慢而清晰。
  ……之前的事,鬼化之前的事。
  灶门炭治郎是有记忆的,自己禁不住欲望的诱惑,还有鬼化的时候……
  他曾犯过一次同样的错误,因为是第一次,那次义勇先生可以说是轻饶了他,但这回可能不会这么容易被放过了……
  想到这里,灶门炭治郎绞紧了义勇先生插在他体内的肉棒,讨好地晃臀套弄起来。粗壮的性器偶尔擦到前列腺的位置,陡升的快感让他眼前迅速蒙上一层水雾,下身的孽根不争气地勃起。
  义勇先生属于平时涵养极好,生起气来却极端恐怖的人——他从不发火,也不会伤害炭治郎,但他有的是手段教训不听话的小鬼,叫他用身体记住教训,不敢再犯。
  抬手摁住炭治郎的大腿令他坐好,富冈义勇的视线从他的肩上越过,落到镜子上,不辩喜怒“为什么没忍住又鬼化了?”
  灶门炭治郎屁股一紧,顿时身上汗毛炸立。
  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的惧怕起来,想要逃跑,可先不说屁股里插着义勇先生的肉棒,插得他腿软,光是‘逃避’这个举动就是错误的。
  勃起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吐出一丝淫水,灶门炭治郎羞愧地低下头去“抱、抱歉……”
  是他犯了错,这点无可指摘。
  粗粝的手指揉过乳晕,从刺穿的针环间蹭着充血涨硬的乳尖。富冈义勇另一只手拢到了小鬼颜色稚嫩的性器上,拇指揉过圆滑的龟头。
  男人手指上的糙茧刮过敏感的马眼,惊得炭治郎一叫。
  下一秒,他的叫声便被圈握在性器根部的手指吓得断了节拍。
  富冈义勇抬手缓缓撸动起来。指掌上的厚茧蹭过敏感的柱身,顿时激得那根细幼的阳具溢水更欢。
  和插在体内勃涨性器截然相反的是男人冷静至极的话语“我警告过你,不允许自慰。”
  “嗯啊……”
  灶门炭治郎根本无心去听义勇先生说了什么,他全部心神都被下身的快感夺走。
  和臆想中完全相反的待遇。
  甜蜜磨人的快感直从尾椎往头皮上窜,从第一次自慰射精,意外鬼化后,灶门炭治郎便被剥夺了自慰的权利。
  ——自己不被允许自慰,那义勇先生帮忙撸就可以的吗?
  欲望冲散了理智,炭治郎无暇去寻找富冈义勇平静语调里暗藏的残忍,一心浸在他给予的欢愉里无法自拔。
  在男人技巧高超的套弄下,炭治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从下面喷涌而出。
  快了……
  快到了……
  欲望的红染上眼角,一点点将内里的清明吞噬。
  顶胯将勃起的性器往义勇先生掌心里戳,灶门炭治郎抖着腿,柱身飞快突跳,精液已经迫不及待涌向出口……
  但灶门炭治郎大概是忘了,这是一
  场惩罚,富冈义勇当然不可能让他射精——
  握在柱身上的长指迅速收拢,灶门炭治郎心中咯噔一下,这才察觉到男人的意图,飞快认错。
  “……对…啊!对不起……!”
  可惜为时已晚。
  没有犹豫和停顿,长指勒进柔嫩的皮肉,残忍果决地压迫充血涨硬的海绵体——
  “对不起!对不起义勇先生!呜啊啊啊!”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凄厉惨叫直接惊飞了院外偷听的鎹鸦与麻雀。
  富冈义勇给了炭治郎充足的时间感受疼痛与恐惧。他松手后,炭治郎仍疼得直叫,眼泪也大滴大滴往下掉。
  “啊呜……呜呜呜……”
  他的性器彻底软了下去,蔫蔫地萎缩成一团,在男人掌心打着颤。
  不要说是射精了,就连尿水也没能洒出一滴。
  头脑好一阵发黑发昏,下身痛到几乎没了知觉,小鬼好不容易缓过那阵痛来,委委屈屈想要寻求安慰,声音娇软得不像话“…义勇先生……”
  如果是平时,义勇先生应该会将他抱在怀里与他接个甜甜的吻。
  可他没有。
  握住疲软性器的那只手又动了起来。
  温柔抚过青紫的指痕,撩拨着茎根下的两颗睾丸,短钝的指甲轻轻划过会阴……富冈义勇太熟悉怀里小鬼的身体了,轻而易举将他的欲望重新撩起。
  “义勇先生……”甜腻腻的叫声似乎是灌了蜜,记吃不记打的小鬼半是期待半是惧怕地窝在富冈义勇的怀里。
  那只手掌控着他的情欲,轻而易举带他攀往高峰。
  呻吟声愈加高昂,呼吸也一声比一声的急促,灶门炭治郎完全能想象到高潮到射精的愉悦感,但是——
  “义勇先生?!不……不要!”
  胯下传来的,竟然是是比之前还要残忍的掐握!
  灶门炭治郎一声直接叫破了音。
  红发被冷汗浸透,湿蔫蔫地耷拉下来,他疼得连牙关都磕磕颤颤地撞在一起,话不成句的破碎啜泣着。
  “疼…对呜……疼……对不起……”
  富冈义勇眉峰紧锁。
  认错根本是下意识的逃避行为,灶门炭治郎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果然是太惯着他了。
  小鬼根本想不到他的义勇先生正在等他详细地承认错误并且正为此生气,于是,等到他稍微喘过气儿,那只手再度揉动起来——
  “不啊……疼…呜呜……”
  无力的拒绝着,疼痛激得身后那张小口不断收缩,夹咬着男人的阳具。握在性器上的手已经被淫液浸湿,每一下的撸动都会带出阵阵的水声。
  不想再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可身体却违反主人意志的起了反应,灶门炭治郎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再度挺立。
  “啊…义勇先生……”
  堆积的快感疯狂想要宣泄,手指每一下的蹭动都带来无可比拟的舒爽,再一点、再一点……
  灶门炭治郎张着嘴喘气,瞬间渴求大过了恐惧,让他轻易卸下防备。
  高潮濒近的前一秒,因快意眯起来的眼睛倏然睁大!
  “——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惩罚了…这简直……这简直是在施刑!
  颤抖合拢的双腿被男人强硬掰开,富冈义勇没有给炭治郎平复心情的时间,第四次将那根性器撸硬。
  肉粉色的柱身不复最初的柔嫩,其上遍布青紫可怖的指痕。疼痛与舒爽两种感觉交缠,推搡着灶门炭治郎又到了喷发边缘。
  ——会被废掉的!
  “呜呜啊!义勇先生!义勇先生…求您……不要了……不呃啊!”
  没有等富冈义勇手上用力,灶门炭治郎就将射精的冲动生生憋了回去。他忍不住伸手摁在富冈义勇的手背上,却也不敢用力,只虚虚搭着呜呜咽咽:“不会了义勇先生…我会乖乖、乖乖听话……不会再自慰了…所以拜托……”
  拜托不要……不要再……
  “手拿开。”
  灶门炭治郎泪汪汪的眼顿时炸开两条瀑布,哭得更是可怜,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一会儿才磨磨唧唧的把手挪开。
  “……是…义、义勇、呜!先生!义勇先生……”
  小鬼是怕的,但又不敢违抗命令。眼睛一闭,脸上的表情壮烈得像是去赴刑。
  富冈义勇翻开身边特地挖空的一块榻榻米,从中取出只小簪子似的银饰,放到灶门炭治郎手中。
  “自己插进去。”
  那是为了避免炭治郎射精,插进马眼的道具。
  如果是平时,炭治郎早撒起娇来哀求义勇先生不要用这种玩具,可比起下面会被废掉,还不如难受一会……
  用手背抹了抹泪,灶门炭治郎乖乖将那根细棍插进马眼里,生怕义勇先生反悔或者是嫌他动作慢,咬着牙忍着疼往里插,只留一个圆环在外面。
  “义勇先生……”
  全身泛起情动粉红的小鬼轻轻喊了一声,随即被富冈义勇摁趴在地。灶门炭治郎不敢挣扎,手也不敢撑地,艰难保持着抓在背后的姿势,以肩膀和头顶在榻榻米上,屁股翘到男人胯下。
  圆硕滚烫的龟头顶在穴口,富冈义勇手指刚碰到那得到惨痛教训的小肉棒,身下的躯体就是大幅度一抖。
  灶门炭治郎在害怕。
  眼皮底下肥嫩的屁股翘得乖觉,穴口收缩吮吸着龟头,还有圆溜溜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再有下一次……”
  “你的这根东西就别要了。”
  放轻的语气瞬间转冷,听得炭治郎僵在当场。义勇先生言出必行…他忙不迭点头,富冈义勇却不满意,威胁式地捏了捏他两颗饱满的睾丸“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呜……”
  富冈义勇拍打着他的屁股命令他不断撅高,直到灶门炭治郎双腿绷得死紧,只剩脚趾踩地,男人这才满意。用粗硕的肉茎抽打他红艳艳的穴眼“请求。”
  灶门炭治郎双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两手分别插了两根指头进去,将肉穴拉开一个不规则的孔洞,小幅度摇晃屁股:“是…呜嗝……请义勇先生、请义勇先生使用炭治郎的小穴,满意的话…还请您不要吝啬精液……”
  话音刚落,粗热的性器扦进柔软的肠道内。炭治郎主动将手指抽出,双臂抱住大腿。他强忍着青筋烙过薄软粘膜的快感,挺着屁股承受侵犯:“唔嗯!炭治郎会全部吃下去的!”
  不留情面地整根插入,富冈义勇提气,肉棒随之充血涨大。
  “啊啊!义勇先生…!要被义勇先生的大肉棒撑爆了!”
  体内的肉棒飞速膨胀起来,肛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平,甚至内里的软肠也被迫展开。
  头发被抓住提起,灶门炭治郎眼泪横流的脸映入镜中,让狼狈面孔的主人将自己下贱模样一览无余。
  “太大、太深了呜啊!”
  不受控制地往前磕出几步,身后撞击的力度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愈加过分。灶门炭治郎直被富冈义勇逼到镜子前面,将他的脸压上冰凉镜面。
  想躲,但富冈义勇像是察觉了,伸手握住小鬼的性器往回压,顿时激出一声高亢啼叫,软嫩的屁股和穴一并送回。
  像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富冈义勇操干得一下比一下重,直将小鬼干得翻出白眼。
  平时的尺寸就够炭治郎欲仙欲死,更何况富冈义勇此刻用上了水之呼吸。
  一只攥着灶门炭治郎的性器,富冈义勇顶胯,过分庞大的凶器在眼下这颗白臀中间进进出出。
  两种截然相对的色泽对比鲜明,狭小的肛穴被粗大肉棒撑得不留一丝褶皱。贪吃的肠肉紧紧附在肉茎上,每次抽拔都翻出鲜红的一截,再被悍然的操干猛地塞回去!
  “义勇先生…啊顶到了…唔嗯!”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前列腺被顶撞的快感令灶门炭治郎本能夹紧屁股,但随之而来那处肌肉的酸麻感又令他飞快软下身子。
  整根进出,大开大合的拔操。后入姿势令肉棒进入得无比深长,让挨操的灶门炭治郎都要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淫水在肛口被打成絮状的白沫,一开始灶门炭治郎还能收缩肛道去配合操干,可根本比不过持久的义勇先生。尿道棒被重新摁回了一遍又一遍,那根肉棒却还是不尽兴似的不肯吐露精液,做到后来,灶门炭治郎只有张着腿哭叫求饶。
  等义勇先生最终射进来的时候灶门炭治郎的意识已经半是涣散,他屁股坐在笔直挺立的粗壮肉具上,被义勇先生拎着腿,像只飞机杯一样不由自主的起起落落。
  肛门已经被磨得通红发肿,灶门炭治郎喊得嗓子沙哑,泣不成声。他连憋得涨紫的性器也无暇顾及,双腿缠上义勇先生的腰身,讨好地吻了吻男人嘴角。
  “义勇先生…请把精液、射、射进炭治郎的小穴吧……求您!”
  他用尽了最后的几分力气收缩肠道。富冈义勇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连续猛干再加最后一记重凿,将精液射进他肛道深处。
  鸡巴拔出穴口时发出‘啵’地一声,灶门炭治郎趴在地上,双腿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屁股中间的穴眼大大张开,失去控制括约肌的力量,那里根本就无法合拢。
  体能太差劲,还需要加倍操练才行。
  两脚张开坐在地上,富冈义勇拽着灶门炭治郎的红发将他脑袋拖到自己胯间。
  “清理。”
  “是……谢谢义勇先生……”
  鼻尖萦绕的全是男人荷尔蒙的味道,灶门炭治郎屁股高举——这个姿势是为了被操到合不拢穴时,防止精液流出,他必须保持的。
  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龟头,灶门炭治郎认真用舌头清理着男人阴茎上的黏腻液体。
  那上面有他下贱的淫液,有义勇先生的精液,用嘴巴为操过自己的这根大肉棒清理,也是表达感谢的一种方式。
  握着被清理干净的性器在炭治郎脸上
  蹭掉过分多的口水,富冈义勇整理好衣衫起身:“保持姿势,精液吸收完了自觉到训练室加训。”
  灶门炭治郎乖乖磕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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