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舒雨一睁眼,先感受到的是嗓子的不适,坐起身准备喝口水,撕裂的疼痛感让他又倒了下去,腰背也酸痛的灼心。
  眼泪又流下,三分钟后,舒雨用手背擦抹着脸颊,泪水滑到嘴角,无声的融进皮肤里。
  他舌尖抵着上颚,已经不是第一次尝到眼泪的味道了。
  两条白腿打着颤下了床,那不明的液体成股从花穴和后庭里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在地板上。
  郁舍又没有帮自己清理,尽管自己因此发烧了很多次,但自己只能默默忍下这一切。
  被上司发现了自己是个双性人并以此作为要挟,舒雨自嘲的笑了笑。
  缓缓的走到浴室,郁舍做爱的时候从来算不上温柔,甚至是粗暴的对待自己,下身两穴的撕裂感觉随时都会流出血来。
  温热的水流淋在身上,舒雨不由得打了个颤,将身体大半借力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手上接了点水,粉白的指尖先探入后穴里,借着水流和那些液体给自己慢慢润滑着。
  “唔!”他死死咬住嘴唇,但下体的撕裂感让自己痛的不由得弯下腰,又加剧了腰痛。
  默默忍受着疼痛,把手指加到三指,引着体内的精液满满流出身体。
  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流在瓷砖地板上,被淋蓬头冲洗掉,舒雨又把手摸向花穴,那处已经麻木了,除了细微的肿胀感受不到别的痛。但舒雨知道,等过了两天,这处会不断的折磨自己,甚至坐都坐不下,一磨蹭疼痛便伴随着快感,他甚至要在内裤里垫着东西才能避免淫水流淌一裤子。
  舒雨的手指修长,是很漂亮的一双手,在那肿大的花唇里不断的向里深入,但还是没法尽数让精液流出。
  舒雨闭了闭眼睛,拿起淋蓬头将水流开小,两根手指掰开花唇,细细的水流顺着进去了,水尽数成了自己的模样,但舒雨知道没有冲干净,郁舍每次都把精液射入宫腔,凭借自己难以弄出,舒雨一闭眼把水流开到最大。
  “呃啊啊!”原本温和的水流忽然开始不断的冲撞内壁,舒雨靠着玻璃门滑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地上,淋蓬头也顺势掉在地上翻了个身,水如雨般在头顶散开。
  舒雨不管已经翘起的欲望,勾起淋蓬头像机械般又继续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扶着门把手慢慢起身,郁舍家浴室里那面落地镜将自己尽数展现,脖子,胸乳,腰腹,甚至连臀肉上,手臂上和脚踝上都有郁舍的咬痕和吻痕。
  舒雨看着自己满身的狼藉早已习惯,对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可怜的神情,扯出一个苦笑来讨好自己,随后慢慢的擦起身体。
  要是没被郁舍盯上就好了,要是…要是他死了就好了,舒雨有些阴郁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疤痕。
  当时自己也想过一了百了,但是被郁舍又救了回来,让差点死掉的人再死一遍,这种勇气自己没有。
  舒雨也不明白为什么郁舍会来救他,算了,他还是不要死了,他要是能被调出国就好了,离自己远远的。
  高领毛衣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舒雨一步步的离开了郁舍的家里。
  回到家后舒雨就瘫倒在床上又沉沉睡去。
  感到自己整个人浑身透着凉气,但是又闷的喘不过气,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
  “头…”舒雨刚一张嘴,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噤了声。
  还是发烧了,明天还要带病工作。想到这里,舒雨的头又疼了起来。
  门忽然被打开,舒雨浑身酸痛,高烧烧的什么都听不见了,感觉自己被捞了起来,一睁眼先入眼的是郁舍的那双桃花眼,他头发松散着,低头扶起自己时淡淡的冷香传来,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同他平日里的恶劣的做派毫不相干。
  “昨天不是说了不让你走了吗?”
  “我,想回家。”嗓子沙哑的程度让舒雨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他一抬脚,想把郁舍踹开,却扯到身下的伤口:“嘶…”
  郁舍抓住他的脚踝。
  “走开。”
  “我看看。”不容舒雨反抗,郁舍已经抓着人的脚踝让他张开双腿,褪去舒雨的裤子,露出使用过度的两穴,冰凉的药膏擦在红肿的表面
  “不许进去。”
  “我在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舒雨顺势就想起身,结果头一晕又倒了下去。
  郁舍又将人捞起来,舒雨苦笑了一下,阴阳道:“没死。”
  郁舍见状拿了退烧药,去把刚刚温好的热水倒出来。
  再回来时发现舒雨已经蒙起头来睡觉了。
  他把人的被子往下拽了拽:“吃药。”
  见舒雨一动不动,直接上手捏他的腮帮子:“放手!”
  舒雨被他硬塞了退烧药又灌了水喝下去。
  被呛到的咳嗽声不停,舒雨咳的眼发红:“出去。”
  郁舍就当没听见,准备继续给他上药。
  “出去…听不懂吗?”
  “我不要和你继续了,随便你怎么处理照片,走开!”舒雨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
  郁舍手上动作一顿,掰起舒雨的头逼他看着自己,冷哼一声:“装什么?”
  郁舍把舒雨直接从床上拽下来,残暴的毁了他的衣服。
  伤口都没好,郁舍狠狠咬了一口舒雨的脖子下身不做润滑直直的捅入,一进入,伤口便崩开了,下身像一朵染血玫瑰,哪怕有淫液充当润滑,但还是举步维艰。
  “我看你也不需要涂药了。”
  穴里很热,咬的郁舍很紧,舒雨死咬着自己唇瓣,血滴顺着嘴角的咬痕一滴滴地流到脖颈。
  舒雨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痛了,好像下一瞬就会晕倒。
  “妈的…”郁舍暗骂一声,“真是够了。”
  重新给人上了一遍咬,止住了血。郁舍这才管自己昂扬的性器。
  舒雨颤抖着低着头,不断的喘着气,泪水涟涟的偷偷看着郁舍。
  直到看见郁舍走开,浴室淋浴的声音响起自己才昏沉睡去。
  手机忽然传来声音,接起电话时舒雨尽是疲意:“喂,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晨给我打电话。”舒雨回答着电话对面同事的消息。
  “舒雨…”静谧的房间内那道女声格外清晰,“郁总,车祸身亡了。”
  挂断后忙音响起,舒雨有些呆愣的坐了一会,这不可能吧,郁舍为什么会死?
  舒雨跑到厕所用冷水浇了浇脸,一抬头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昏暗的卫生间里这一幕显得特别诡异。
  “舒雨,你应该笑啊,终于摆脱这一切了…”舒雨自己对自己喃喃道,“为什么要哭?”
  呜咽声再次传来,哪哪都痛。
  第二天中午,舒雨吃了午饭,就接到了电话说准备前往警察局。
  同事告诉自己明天不用来上班,等着警局电话就好。
  舒雨第二天穿好衣服,特地带了条围巾遮住吻痕,他还是不敢相信,身上的痕迹都没退去,郁舍怎么可能死了。
  有些呆滞的出了门去警察局。
  “我是他的助理,前天来他家是为了送资料。”送资料,多好笑的借口,但那天郁舍确实当着同事的面说的这件事。
  警察记完笔录后关了机器,“没事了,您可以回家了。”
  “警官,”那个警察回头看了看舒雨,“怎么了吗?”
  “不…没事,辛苦你们了。”
  其实舒雨想问郁舍真的死了吗,但自己一进来就听见了警察说:
  死者男,姓名郁舍,年龄29岁,车祸身亡。
  舒雨走出房间,刚准备走就看见刚才的警察:“警官好。”他有些魂不守舍。
  “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宁齐,你如果有疑问可以打我电话,这是我名片。”
  “好…谢谢。”
  舒雨像逃一般离开了警察局。
  回家路上舒雨一直在想,郁舍真的死了吗?他死了,秘密没人再知道,没人再会威胁自己…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他怎么能死的那么轻松,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杀,但却被他拦下,他凭什么。
  好像有一根弦崩断了,下身还在作痛,仿佛郁舍还活着。
  舒雨安慰自己应该高兴,打开手机放了首歌。
  “tavoix…”舒雨默念了歌名,你的声音。
  舒雨在浴室里淋浴着,清唱的歌声混合在水汽和水声中消声隐迹。
  tavoixcristalledéshabille,dévêtit,
  你清脆的声音轻褪我衫,
  eunepiefeiulesansbruit,
  如同悄然而落的雨丝,
  tavoixollehérisseachair,
  你纤弱的声音让我阵阵战栗,
  tavoixlenteépelleonno,
  你慵懒地拼读我的名字,
  pourechaelettrefrinneaoouttonêtre,
  每个字母随你身体的节奏颤抖,
  je,évadeandtuprononeur,
  我忍不住想要逃跑…
  随着一声轻哼,精液顺着水流被冲走,舒雨喘息着,水蒸气把他的脸蒸的很红,眼里沾染上了情欲。
  舒雨擦干了身体,穿上宽松的睡衣:“现在不是五月吗,怎么还是这样冷…”舒雨感觉最近天冷的不像要入夏的样子,钻进被窝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郁舍?”舒雨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和熟悉的人。
  郁舍的长相很有欺骗性,很美的一张脸,但性子却是这样恶劣,一头长发半扎,桃花眼半垂着。
  郁舍慢慢逼近了舒雨,直接将人压到在床上,舒雨感觉自己被牢牢束缚住,一动不能动。
  “不要…走开,你好
  凉…”
  郁舍仿佛没听见,下一秒舒雨忽然连声音都发不出。
  他看着郁舍撩开自己的睡衣,开始揉捏自己的鸽乳,又不断挑逗着茱萸。
  那乳尖充血红的像颗宝石,挺立在白皙的皮肤上,舒雨常年待在办公室,所以肤色比其他人白。
  但等一双冰冷的手抚摸上舒雨的脸颊,却形成了对比,郁舍的手没有一丝血色,白的不正常。
  但是喉咙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能看着郁舍一步步脱下自己的睡裤。
  白色的内裤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步步扯下,手滑过皮肤,冷的舒雨有些不寒而栗。
  指尖抵着臀肉,缓缓摸到那朵淫靡之花,一只手把花唇撑开,在郁舍地操作下,舒雨虽不愿,但还是被分开了双腿,堪堪遮住内里的花唇被撑开,那冰冷的手指轻抚过阴蒂,舒雨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像是抚摸,反倒像是蛇在自己的花穴上爬行…
  “嗯…”郁舍将手指缓缓插入里面的小孔,里面像是泉眼一般,不断的吐着水。
  过冷的不适感不断刺激着舒雨的感官,但他还是被挑起了情欲,微微扭动着腰,把郁舍的手指吃的更深。
  他啃咬着舒雨,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他的印迹。
  郁舍一直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他俯下身狠狠啃咬了一口内侧的大腿,
  “嗯啊…!”舒雨还未缓过神,郁舍就将自己那根直接插入。
  “啊!”舒雨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根东西居然也是冷的,就像是往自己里面塞了块冰块,好难受。
  郁舍一挺腰,尽数没入花穴内,舒雨被插的直翻白眼,浑身不断颤抖着。
  整个人透着不正常的粉,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
  这个人确实是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仿佛被他控制着,属于着郁舍。
  又一下深顶,直直顶到宫腔。
  “啊!”
  舒雨一下子惊醒,为什么自己会梦见郁舍。
  他磨了磨腿,身下的黏腻感挥之不去,自己居然梦遗了。
  还梦到的郁舍,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吗…
  来到浴室把衣服褪去,舒雨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的红痕。
  “怎么还深了…”舒雨喃喃道,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随着浴室的雾气渐深,一团黑雾也随即显现,他迷恋般轻轻包裹着舒雨,下身的部分不断的往穴里钻去。
  “呃啊…”舒雨忽然感觉花穴里开始发痒,磨蹭了两下腿后这种感觉还是无法消失,空虚感包裹了自己。
  那团看不见的黑雾又裹上舒雨的双乳,舒雨咬了咬唇,摸上了自己的两颗茱萸。
  舒雨用指腹轻轻抚过乳尖,同平时不一样,他感觉好像有东西在揉捏着自己的乳头,浑身感觉有电流流过,颤抖的头皮发麻,顿时失了力。
  手指慢慢抚摸到花唇,光是碰了碰外面自己就有些腰肢发软。
  踮起脚把放在柜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个猫爪形状的小东西,猫爪的底部连接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个小球。
  舒雨打开了开关,猫爪就开始震动了起来,粉色的小肉垫能很好的吸附住阴道。
  舒雨把它慢慢推向里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东西在阻止自己放进去,刚刚推进去没一会又跑了出来。
  “以前不会这样的啊…”舒雨喃喃道,心中有了个诡异的想法:自己已经松到连按摩棒都夹不住的地步了吗?
  这个想法占据了内心,又想到了郁舍,气愤和悲伤的感觉袭来,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在瓷砖上。
  那些黑雾不断的往左右两边挤压着
  “好痒…”
  舒雨再一次地将猫爪塞入内里,这次并没有再掉出来。震动的频率很缓慢,舒雨舒服的仿佛要化成一滩春水。
  “啊…再用力一点…嗯啊!”从浴室的玻璃门看去,能在模糊的磨砂门隐约看见一个粉白的屁股。
  一双细长的大腿打着颤,在两腿中能看见一个圆形的球体一直连接到舒雨的私密处。
  他手指打颤的顺着大腿内侧摸到遥控器,想稍微调小幅度,但那团黑雾顺着舒雨的手臂缠绕到他的指腹上。
  当他摁下按钮的一瞬间,调低的幅度一下子变成了最高档。
  “呃啊!啊啊啊!太快了!”
  “不…!”舒雨被突如其来的震感爽的直不起腰,白色的精液射在他的小腹,下一秒就被水流冲走,他整个人贴在玻璃上,浑身泛起情欲的粉。
  水蒸气让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难,颤抖着去关按摩器,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关不掉,舒雨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窒息。
  发抖的手拉开门,风吹的舒雨一颤,下意识一夹腿,猫爪便更深入了。
  那肉垫上强劲的吸附力使花穴里每一个地方都被照顾到。
  “嗯啊…!”
  体内的黑雾不断的向里飘去,拉扯着猫爪把它顶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浴室
  的地面上铺了地毯,舒雨脚发软的根本站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毯上,膝盖顿时就红了。
  淫水从花穴源源不断的流出,顺着大腿流到脚踝。
  “轻,轻点啊…郁舍…”舒雨眼里尽是迷茫,最大幅度他根本承受不住,他下意识地叫着郁舍的名字。
  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在他叫出名字的那一瞬好像更活跃了,还有包裹在他身体上的,有些甚至想要钻进他的乳孔…
  那根秀气的阴茎也透着红,半勃在腿间,但也是什么也射不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雨醒来自己整个人倒在地毯上,身上一丝不挂,脸上泛着潮红,身下的淫水除了把地毯的一部分颜色打湿,地面上也都是水渍,往里看去,穴里的猫爪已经快要没电了,变成了最低档缓缓震动着,花穴已经被震的红肿不堪。
  舒雨费劲地把它扯了出来,整个人又一下子瘫倒在地。
  花唇一下子无法合拢,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舒雨费力的起身,匆匆重新冲了一遍澡,穿上睡衣开始收拾一地的狼籍。
  舒雨这两日休假在家,他觉得人渣上司死了自己不该那么郁郁寡欢。
  舒雨挑了一件风衣,黑色的风衣勾勒出舒雨姣好的身体曲线,身下穿的同色系裤子修饰的舒雨双腿笔直纤细。
  出门前他戴了个黑口罩,把自己那张雌雄莫辨的容貌遮了一半,只剩下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纤细的睫毛低垂着,舒雨仿佛一只黑色蝴蝶。
  来到酒吧里,舒雨随便选了个卡座坐下,点了杯吉姆雷特,
  微酸的口感能喝出青柠的清爽,冰镇过的琴蕾喝起来更为清爽,也不失酒精的味道。
  舒雨小酌了两口就有些微醺,雪白的肤色同他今天的衣着产生鲜明的对比。
  忽然感到眼前的视线被遮挡,舒雨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了一眼。
  “你好。”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对舒雨说道。
  “怎么了?”舒雨一瞬间就明白这人的来意,但他并没有打炮的打算,而且自己也不喜欢这种长相。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先走了,你是在找座位吗,那你请便吧。”
  舒雨很熟练的找了借口,但下一刻手腕被抓住,舒雨有些不悦。
  “放手!”一道男声传来。
  舒雨和那个男人同时看向那道声音。
  “宁警官?”舒雨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他。
  “没事吧。”
  舒雨摇了摇头,对宁齐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宁齐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原来你已经有约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那男人抽开手,转身去了别处。
  舒雨默默抿了口酒,但宁齐的脸已经红的像个苹果一样了。
  “宁警官怎么在这?”
  “和同事们一起来的。”
  “我以为警察不能来酒吧呢。”
  舒雨把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整个人带着微醺的醉意。
  “谢谢你了,宁警官。”他顺势拍了拍宁齐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
  但是下一秒手却被拉住。
  “怎么了警官?”舒雨脸上带着笑。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舒雨,
  舍予的舒,烟雨靡靡的雨。”
  宁齐脸更红了,抓了抓寸头,有些憨憨地说:“我叫宁齐,宝盖头的宁,整齐的齐。”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宁齐抬起头,迅速的看了一眼舒雨又低下了眼。
  “你…喝了酒一个人回家安全吗?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舒雨刚拒绝,又转瞬一笑,抬起手机给宁齐看了一眼:
  “好友申请,有事我会给你发消息的。”
  “好,我马上通过…我手机呢??”
  “拜拜警官,我先走了。”
  “我马上通过申请,舒雨,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舒雨刚走出酒吧,就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他被冻的一哆嗦。
  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盒烟,想抽一根暖暖身子,但打火机打了四五次都点不着。
  “见鬼了…这风怎么连抽烟都要管。”
  舒雨忽然想起郁舍不喜欢自己抽烟,每次看见自己抽都会把烟抢过来掐灭。
  “他妈的…谁管他。”舒雨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转了个身背着风,把火机罩在大衣里点烟。
  初夏的夜晚天很暗,舒雨被风刮的头发有些散乱了,风衣的布料发出了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舒雨低垂着眼,那点火星微微照亮了他的脸,他吞吐着烟雾,
  烟随着他的吐息模糊了他的脸庞,又在空气中消散…周而复始。
  随着一支烟结束,舒雨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裹紧了风衣,漫无目的的走向繁华的街道。
  舒雨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他身边走过,
  他觉得自己就像飘零在风中的纤维
  ,孤身一人徘徊在城市的边缘。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
  他在江边吹着风,想象着自己如果能一跃而下该多好。
  轻声嗤笑了自己,又朝着别的地方走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只是不想回到那个冷清的家。
  “怎么走了那么远…”舒雨愣愣的停下,自己居然走到了郁舍家附近。
  耳边仿佛听见无数的声音要自己进到郁舍家去。
  鬼使神差的居然真的走到他家的玄关处…
  指尖微微有些发颤的输入密码。
  “不要打开…不要打开…”舒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
  随着滴的一声,门解锁了。
  舒雨控制不住地推开了门,熟悉的陈设没有变过,
  茶几上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旁边贴了张便签,写着“对不起。”
  等舒雨看清要送给的人名。
  “这…怎么是给我的?”
  盒子里的是一枚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舒雨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逃一般逃出了这里。
  他哭的停不下来,整个人蜷缩在路边。
  “死了就不要再纠缠我了!”
  舒雨哭的很凶,直到整个人开始发抖,
  手机突然响了。
  “舒雨,你到家了吗?”
  来电话的是宁齐,抽泣声传入手机里。
  “怎么了?”
  “我没事,我缓缓就好…”
  “你在哪?”
  宁齐的声音有些焦急。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宁齐就开着车找到了缓缓往家走的舒雨。
  “我送你吧。”
  舒雨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坐上了车。
  宁齐看着舒雨,他眼睛哭的很红,整个人还微微发着抖。
  “你家在哪?”
  舒雨报了个地址,两个人坐在车上相视无言。
  车缓缓停下,宁齐刚要开口和舒雨说到了,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宁齐盖了件外套在舒雨身上,下了车将人抱起。
  舒雨直接在购物软件里连带自己住哪楼都一并复制给了他。
  刚从电梯出来,宁齐抱着舒雨想把他叫醒。
  “给我。”
  幽幽的声音传入皮肉,宁齐顿时感觉感觉脊背发凉。
  “把他给我。”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宁齐抱着舒雨在昏暗的楼道内,唯一的亮光是那扇开着的门。
  他看不清说话那人的脸,只朦胧的看见那男人留着长发,寒气从他身上渗出。
  “我最后说一遍,给我。”
  宁齐微微抬头看着他。
  “你是舒雨什么人。”
  刚说完这句话宁齐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窟,整个人无法动弹,那长发男人靠近的每一步都让自己感觉在死亡的边缘,楼道里坏掉的灯开始无规律的跳动,电流不断的发出嘶嘶声。
  宁齐感受到像蛇一样冰冷的触感滑过他的手背,将舒雨抱走了。
  宁齐这才感觉自己能够动弹了,他眨了眨眼,发现那个人已经抱着舒雨出现在家门口了。
  想再次问他是舒雨什么人,发现舒雨已经醒了,他哼唧了两声,熟练的环上那人的脖子。
  “手拿开…好冰。”
  宁齐看着那人和舒雨说了什么,舒雨便又睡着了,随即就关上了门。
  宁齐感觉自己冷汗流了一身…
  舒雨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郁舍的身影,大脑因为缺氧并没清醒,舒雨只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挣脱了郁舍的怀抱,摔在沙发上。
  先前喝的那杯酒有些上了头,舒雨并没有发现郁舍诡异的地方。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湖里捞上来的,浑身散发着寒意,黑气缭绕着他,肤色惨白的看不见血色。
  “你淋雨了吗?这么湿。”
  舒雨发了发抖,抖开了那只冰凉的手。
  “那个人是谁?”
  舒雨投来一个疑惑的目光,下一秒栽倒在沙发上。
  “是谁?”郁舍又问了一遍,
  他见舒雨没说话。
  木制地板开始往上渗着水,天花板也开始向屋里滴雨,刚刚开着的灯一下子就灭了。
  “啊!”舒雨被下了一跳。
  因为暗了灯的原因他没看见,郁舍那双桃花眼里瞳孔慢慢放大,血丝布满了他整双眼,耳膜破裂后流出来的血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
  郁舍整个人不断的往下滴着水,他的双眼变得滚圆,眼球占据了大半张脸,口唇外翻,那张脸仿佛一张旧纸,一碰那裂痕就要碎开,郁舍整个人呈现出尸体的僵硬,就像一座瓷器散发着冷意。
  “他是…处理你…”
  舒雨愣住了,他忽然间喃喃道。
  “他是…他是!
  处理你死后案件的…
  ”
  “警察?”
  极度的惊恐让舒雨无法叫喊,他从头到脚发着抖,寒意让他忍不住的打颤。
  他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忘了最重要的是!
  郁舍,死了。
  黑雾在舒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缠上了他的手,钻入了他的口鼻耳,舒雨一句叫喊都没说出来,下一刻就晕倒了。
  他稳稳的栽入恢复成半人状态的郁舍怀里,地板慢慢汇聚成一面湖,雨水落在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舒雨整个人慢慢的沉入湖水,他浸入湖底,舒雨感觉到剧烈的灼烧感和撕裂感在击打他的肺部,他缺氧了。
  身体慢慢开始无力,求生意识下他死死抓着郁舍,他死死盯着郁舍布满红血丝全白的眼球,血泪稀释在湖水中,漂浮着。
  郁舍的手比湖水还冰,他摸着舒雨的脸,描绘着那双惊恐求生的眼睛。
  “还想死吗?”他凑在舒雨耳边说着,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舒雨死死攥着脖子,不停的吐着泡泡。
  “不…不…!”他不断的比着口型。
  “呕!”舒雨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不断的吐着呛进肺里的水。
  他吐的整个人虚脱的晕倒在地板上,浑身发着抖。
  浴室里的音响不合时宜的忽然放起歌。
  “isawyouthecarwithoneelseanduldn,tsleep”
  “我之前看见你和别人共处一车我真是彻夜难眠。”
  “ifth,happenstohi,youbetthatias”
  “要是他有什么不幸你就能猜到那是我的杰作。”
  两句歌词不断的重复,直到那小音响不堪重负的发出电流的嘶啦声。
  郁舍跪下缓缓抚摸舒雨缓和过来的体温,很凉,但是比自己热。
  他摩挲着舒雨的嘴唇,抚摸着刚刚他亲手给自己掐出的勒痕。
  “我会永远”
  “缠着你”
  “一辈子。”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融化(伪骨科,1V1,年龄差)

书适

媳妇总以为我不爱他

江心小舟

超级浮空城

诸生浮屠

[综武侠]江湖多渣男

专业咸鱼

重生之嫡女有毒

卿月

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陛下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