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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你今天终于升职至p36,获得了进入公司总部的权限。
  这是你应得的,毕竟你曾在三个系统日内就拿下了某个行星矿产所有权。
  在同事们羡慕的目光中,你大步离开分公司大门,坐上来接你的飞船,前往庇尔波因特。
  你用你的眼界卓识和工作能力得到了上司钻石的赏识。你本以为可以拿到星际性的任务,钻石却丢给你了一个人——p13的底层临时工,并且只派给你一个收复某个行星地下赌场的任务。
  你很不理解,一方面是收复赌场这种任务太小了,另一方面是这个临时工有什么特殊的?
  你猜测这个p13可能是钻石的私生子。
  你临走前还是找了钻石一趟,虚心地询问赌场里的水有多深。
  钻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另有所指回复,宝石在发光之前是需要打磨的。
  你心中了然,这是考验你呢。
  钻石沉吟了一下,提示你:“这次任务只给了你十万信用点。”
  你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刚刚没看任务具体的说明就直接来了,十万信用点肯定收购不了一个行星的地下赌场,看来任务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吸取刚才的教训,一上飞船你就翻看起了任务细则。前面都是很正常的条款说明,直到看到十万资金,你叹了口气。
  资金后面还有一行备注,下一秒你睁大了眼睛。
  “哇哦,真有意思。”
  你把p13叫到了主控室。你坐在桌子后面,端着咖啡打量面前的少年。p13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具体的年龄不太好猜测,但应该是未成年。
  p13在桌前站稳,淡金色长发垂在腰侧,隐约盖住脖颈边的商品码。其实不用看商品码,单是看到他那双奇异的瞳仁,你大概就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了。
  为数不多的茨冈尼亚人,为数不多的埃维金奴隶。
  看来钻石上次从拍卖会上得来的宝贝就是他了。
  他的神色很漠然,垂着眼眸一声不吱。
  你不露声色,亲切地安慰他不要因为第一次出任务紧张,又亲自把他送回了房间。
  你握着门把手跟他告别,你也没指望他说什么,刚刚一路上他的嘴巴比焊死的钢块还严丝合缝。
  但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你隐约听到了一声谢谢。
  你笑了笑,收起了为数不多的同理心。
  几个系统日后,飞船顺利抵达。
  安排好各单位的具体事宜之后,你带着p13和一箱信用点来到了目标赌场。
  只是在门外看到那一台台赌博机器,p13就有些紧张。他一手拎着箱子,另一只手捏住你的衣角。
  你瞥了一眼,默许了他的行为。
  进了赌场,你直接喊来老板,先是用好处条款利诱,老板不为所动,后是用武力镇压威胁,老板更不为所动。
  “您要是能直接武力镇压,现在咱们就不是面对面交谈了。”
  你笑了笑,内心满是无语,钻石连足够的兵力都没有给你批。
  你温柔地问:“那您的意思是彻底的拒绝公司?成为公司的敌人?”
  老板道:“不不不,这次你们可能没带足人手,但是我要是拒绝了,下一次可不一定了。”
  你继续道:“您的意思是?”
  老板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项链道:“赌场嘛,一局生一局死,一局天堂一局地狱。”
  你笑了,道:“懂的,您的地盘,咱们就按照您的规矩来。”
  p13呼吸一窒,你偏过头问:“你害怕这种场面?”
  p13小声答:“之前我经历过”
  后面的声音太小了,你没怎么听清,但你也没有追问,因为赌局已经开始了。
  你算了一下,赌场变现的筹码价值在五十万,只靠本金一万着实有点难。
  第一局,你拿到了牌,没有翻开,身体后仰,对着p13道:“祈祷我这局能赢吧。”
  随后你直接把所有筹码推出去,“梭哈。”
  老板想了一下点了点筹码:“跟。”
  翻开牌,你输了,这倒是正常。
  老板把筹码揽到身前,微笑着说:“您可以回去取钱,我们会在这里等你。”
  你叹了口气,喃喃道:“这不怪我喽。”
  你抬起头,指了指身后的p13道:“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大的,比如我用他换九万信用点。”
  p13脸色微变,有点不敢置信:“为什么”
  老板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盯上你身后的男孩。
  你笑着解释:“他可是埃维金人,纯种。”
  老板拍了拍手,哈哈大笑:“当然可以,但你也是知道的,好卖不好赎。”
  老板身后站出两个侍从,一左一右架起p13,把他按在赌桌上。随后有人为你拿来价值九万的筹码。
  p13挣扎着抬起头,又被死死地按回了桌子上。
  你走到侧边,轻轻抬起p13的下巴,看着他眼里惊恐的表情。你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枚骰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温柔地道:“公司只给了我十万,祈祷我这局能赢吧。”
  p13用舌尖把骰子抵在上牙膛,额头紧贴着绿色的软布,听话地如过去那般闭上眼睛开始祈祷。
  赌局再次开始,但他无心去分辨场上的情形,他想起了并不遥远的过去。
  当时也是这样一个赌场,他也是这样被当成筹码压在了赌桌上,但当时的主人并没有现在这般仁善。
  主人在赢下他之后,在整个星球最豪华的酒店落地窗前用各种意想不到的东西度过了愉快的一晚。而他在那之后,从上往下看就会有眩晕反胃的症状。
  他也想过逃跑,趁着主人熟睡,连鞋都没有穿就跑了出去,本以为跑到下城区,打扮成乞丐就能蒙混过关。但是主人还是找到了他。
  他问主人为什么,主人告诉他,埃维金人的外貌是很出色的。
  有人生来流着令人觊觎的血。
  他本以为会死在那个晚上,但主人拥有丰饶的力量,就算肢体残缺,血肉模糊也能恢复如初
  最后主人把他扔给了手下的侍从,或许有五个人或许有十个人,他记不太清了。他只能记住无穷无尽的痛楚、连死都不能掌握的愤怒和讨好男人们的技巧。
  他把骰子咬的嘎吱作响,一滴泪水从眼尾落到了桌子上。
  你其实不会赌博,但是你听说过一句话——梭哈等于赢一半。
  可能是p13的祈祷奏效了,接下来的几局你都赢了老板,拿到了赌场的控制权。
  你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裳,示意侍从放开p13,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微笑道:“结束了,谢谢你的运气。”
  p13侧头吐出了那枚骰子,神情淡漠,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看着他的侧脸,某一刻竟然觉得钻石要磨练的不是自己而是p13。
  老板点了根烟,视线从未从p13身上移开过。
  老板对你说:“我愿赌服输,但是你赢下一切的基础就是这九万这个人真的值九万吗?”
  你歪头和老板对视,周遭是一片死寂,侍从们从黑暗中涌出,蠢蠢欲动。
  你估算了一下兵力,最后无奈道:“虽然胜负已分,但是值不值九万,还得看您的说法。”
  老板走到p13面前,把烟按在他的锁骨上道:“那我就来鉴定鉴定。”
  p13蹙起了眉,看向你
  那两个侍从再次站了出来,朝着p13的膝盖踹了一脚,他瞬间跪在老板面前。
  你没有看他,留下一句两个小时之后回来,就朝外面走去。
  大门关上,赌场里一片昏暗,侍从们围在四周,逆着光他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老板解开裤腰带,黑粗的东西跳到他的脸上,他侧开了头。
  老板没有多说什么,掰正他的脑袋,捏着他的两颊用力怼了进去。随后老板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凶器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窒息感使他的身体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的喉口被扩张到最大,每一下都发出哼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咳嗽和干呕声。生理泪水从捅进来开始就没停过,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他的手被侍卫向后拉紧,腿甚至也被一人一脚踩住。他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老板又不知道捅了多久,最后一刻把他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睾丸上。他那已经没了知觉的食管有点痒,他猜应该是射在了上面。
  茂密的耻毛堵住了他的鼻子,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老板终于放开了他。
  他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浓稠的精液顺着嘴唇流淌,拉着丝滴落,显得他淫荡又脆弱。
  老板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放在刚刚的赌桌上。没什么耐心地撕碎了他的裤子,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提枪上阵。
  刚进去的刹那他的身体重重一颤,随后习惯性地让自己放松,不然会更疼。
  老板在他耳边低语:“见红了你的处女属于我”
  他只想笑,不知道笑自己变成女的了亦或者笑自己这破旧的身体还能被称为处女。
  老板见他不吭声,身下更用力的耕耘,他受不住地发出几声呜咽,老板见状更加卖力。
  老板边操边摸索桌上的东西,向他一一展示
  “这是第一轮我的牌嗯宝贝你真的很棒也是因为你,我才输的我取点利息不过分吧。”
  老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了,他只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没有一点快感,有的只是反胃恶心。
  “这个是第三轮的点数哈哈哈,你老大的运气确实很不错你一定让他爽翻了不知道多少次吧,嗯?”
  他根本听不清老板在说什么,只是像刚才那样,用舌尖抵住上牙膛,祈祷赶紧结束。
  大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老板的动作,老板缓慢地
  插着说:“还没到两个小时吧。”
  你带着所有侍卫站在门口。
  你看向他,下装已经被彻底粉碎,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头落在赌桌外面,脸上疑似几块干涸的精斑,双眼无神地往门边看。
  你无奈地叹口气,对着老板说:“咱们计时工具可能不一样,但是人我先带走了。”
  老板闻言死死地往上一顶,他哽咽出了声。
  老板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挑衅地看着你。你的耐心被耗尽,走过去一脚把老板踹了个跟头。
  这仿佛是开战的第一枪,两边人开始进行友好而充满武德的交流。
  阴茎从他的洞里退出后,血就止不住地往外流。顺着腿根,划过小腿,直到脚尖,滴落到地上。
  他还是躺在那里,不管身下的骰子把他硌出了多少红印子。他也还是麻木地空洞地看着门外,尽管这个星球常年雨雪交加。
  你把刚刚从飞船上拿下的毛毯批在他的身上,把他抱了起来,走出了赌场。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屋外下起了大雪,金发的小男孩缩在垃圾桶旁,单薄的短袖盖住了密布的鞭痕。
  他被冻得直哆嗦,心里却感到庆幸。如果没有这几场大雪,或许他早就被抓回去了。
  等风小了一点,男孩起身扒拉垃圾桶里的东西。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点食物,最终只找到了几片纸壳。勉强盖住赤裸的双腿,他又缩回了背风的地方,祈祷夜晚快些过去,祈祷明天还能够醒来。
  意外总是比第二天更早到来,男孩是被一鞭子抽醒的。
  面前的人穿着厚重的棉服棉帽,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那象征奴隶贩子身份的鞭子男孩不会认错。
  男孩打了一个哆嗦,转身想站起来逃跑,可是双腿早已冻僵。男孩摔在雪地里,洁白的雪花灌了他一鼻子,他支撑起身体咳嗽两声,却又被甩到后背的鞭子打了回去。他很明白被抓回去的后果,不顾一切地向前爬,但这都是杯水车薪。
  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男孩的身边,对着他的手一脚踩了上去。
  钻心的疼痛感袭来,男孩尖叫出声。
  男人从包里拿出了奴隶项圈,男孩挣扎得更厉害了。
  男人见好一会都戴不上,终于耗尽了耐心,抓起他的头对着地面狠狠一砸。
  眩晕感袭来,男孩瞬间不动了,如此一来属于奴隶的标志再次烙印在他的身上。
  男孩此时知道,这次逃跑是彻底失败了,而他也该承担失败的后果了。
  奴隶贩子把男孩抗在肩上,走进了风雪。
  男孩再次醒来已经被绑在柱子上了,粗粝的麻绳紧勒着他稚嫩的双手。
  大雪已经停了,太阳露出了一点头。
  男孩贪婪地看着那一点光。奴隶都是被绑在地下室的,他们很少能见到这样的景象。
  沙沙——
  一高一矮,两个奴隶贩子踩着雪来到了男孩身边。
  高的那个什么话都没说,上去对着男孩的肚子踹了上去。男孩痛呼出声,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微微弯下腰。
  矮的那个可惜地说:“你是这批货里长得最好看的,也是最不听话的,本来昨天要给公爵交货的,结果你又跑了。唉,落我们手里还不如去公爵家呢,我都为你感到惋惜。”
  男孩忍住痛,他知道此时该做什么,于是抬起头带着讨好地微笑道:“大人,我就一时鬼迷心窍。您要是玩坏了,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高的那个听完一巴掌就甩了过去,阴恻恻地说:“放心,你的光辉事迹早就传出去了,这个星球没人会买你了。”
  男孩被打得有些晕眩,他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求饶说:“我很抱歉”
  矮的那个摇了摇头,示意高个把男孩带进屋里。
  男孩见状脸色苍白,他进过那个屋子很多次,自然也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什么是犯罪呢?
  男孩躺在本该治病救人的床上想着。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两侧的柱子上。
  是以他人痛苦换取欢愉。
  他那用身体换来的衣物被轻易撕碎。
  是人人恐惧避之不及。
  矮个子男人短粗的手指伸进男孩的嘴里,随意的搅动几下,随后抽出伸向了他的下身。
  那什么是战争呢。
  男孩的手攥紧陈旧的床单,咬着牙忍住身下的不适感。是以他人生命换取利益。
  高个子男人不耐烦地推开矮个子,随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是人人狂欢何乐不为。
  巨大的穿透感让男孩眼前一片漆黑几近昏厥,他张嘴想要喘息,空气中腐朽的分子争先恐后涌进他的胸腔。过了一会他才看清俯在他胸上舔食的人脸,身上的男人用原始的兽欲教导他学会臣服,学会乖顺。
  但是附着在人体外的四肢天生支翘,无论如何解释,如何跪服都无法证明。那么四肢天生就不应当生长吗?
  终于在无尽的谩骂与责罚中选择拿起斧头砍下他们,作为美丽的器具呈现在罩子里。随后他们说:“为什么你的头颅那么突出。”
  啪——
  这次的耳光扇得他脸颊红肿,连带着右耳也出现阵阵耳鸣声。
  他咳嗽两声,只见男人又抬起了手臂。男孩下意识把身体蜷缩,呜咽着求饶:“好疼,真的好疼别打了,我错了。”
  男人享受着身下骤然咬紧,没有理会男孩的求饶,右手攥拳对着小腹就揍了上去。小腹瞬间青紫,男孩尖叫出声,身体像鱼一样弹了起来,又重重摔了回去。
  男孩的头歪道一边,瞳孔放大,浑身抽搐着,唾液从嘴角渗出。
  高个子男人也就这紧缩的快感射了出来。
  矮个子男人哎呦了两声,假惺惺的着男孩的肚子,道:“下手这么重做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
  高个子男人下了床,拎起裤子没好气道:“茨冈尼亚人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草的,就算是昏迷了也会下意识绞紧,别再把你秒射怪我身上。”
  矮个子手下动作没停,回道:“就你会玩,上次死你床上的那个不也是茨冈尼亚人?损失多少?赔的还不是咱俩?就你话多。”
  高个子不吭声了,点烟出门抽去了。
  男孩在矮个子的手下颤抖,嗓子抖出微弱的声音。矮个子把耳朵凑过去,听见男孩在不停地说对不起。
  矮个子叹了口气,懊恼刚刚没抢先一步,现在面对到极限的男孩,又没什么办法。
  矮个子想了想还是决定不亏待自己,但为了长远利益,尽量速战速决。
  矮个子提枪上阵,直接插进男孩的后穴,一抽一插间残留在体内的白浊掺杂几点红丝被带了出来。
  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叹息,可真是天生的婊子。
  迅速解决完生理需求,男人下床穿衣服。
  男孩的眼睛看向天花板,眼泪连串从眼角滑落,嘴唇苍白翕动,好像在无声地道歉
  矮个子看到男孩这幅摸样又叹了口气,料定他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就把枷锁解开了。
  然后也拿起了一支香烟,出门去找高个子了。
  就在他出去的一刹那,男孩失神的眼球转动了一下,看向头顶破旧的小木窗。
  无声无息地,只留下了一床狼藉和地面的几滴血迹。
  你之前隶属于丹鼎司,现在隶属于药王秘传和公司。
  一句话概括你的一生,因为理念不合加入药王秘传而后因为一心只学习不干活被扔到公司做卧底。
  手上患者突然嗷的一声,你从回忆中脱身,摇了摇头,这届职工普遍颈椎不好,一看就是加班加的。
  职工谢过你,匆忙从医疗部离开,你的听力一向很好,听到他嘟囔一句,长得这么好看下手是真的狠,白长得面若好女了。
  你看着自己板平的胸,叹了口气,虽然但是,有没有可能你是女扮男装?毕竟这年头职场性别歧视还挺严重的。
  从药王秘传层面来讲,你只稍微听一点丹枢的建议。
  从公司层面来讲,你隶属于战略投资部,因为医术高超,职位飙升,刚被调到“石心十人”之一的砂金手底下干活。
  这个通知刚下发下来,你就被交好的医师同情地揽到角落。
  你:“怎么了?石心十人吃人?”
  医师:“差不多,怎么说呢,这群卧龙凤雏各有各的缺点,比如托帕大人,手下所有人007无偿加班到死baba总之我听说这位砂金是最离谱的。”
  你:“呃他他克扣经费贪污公款,下属得无偿打工?”
  医师一脸痛心疾首:“不他之前是奴隶,然后用手段爬到这个位置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天缺者丹枢的人生经历,于是对这位砂金的身世充满了同情,然后又看到医师这个表情,你带着求知欲问:“不太懂。”
  医师担忧地看着你:“他就是那个把长得好看的人送到别人的床上,然后项目就谈成了。”
  你恍然大悟,总结道:“拉皮条√”
  医师接着道:“我也是听别的医师说的,总之你小心点,最好别让他看上你。”
  你比划了个ok。
  你并不担心你的安危,毕竟当年你直接从丹鼎司正厅毒翻了所有人,然后大摇大摆出了仙舟。叛变之前人送外号——毒医仙。
  含泪道别好心的医师,收拾东西去了专办处。
  你本来想着先跟未来上司报道一下,结果敲门进去没看到人影,倒是看到了一堆闪瞎眼睛的宝石贵器。
  你粗略估算了一下,如果你拥有这些资产,就不会因为使用经费过多被药王秘传扔出来了。
  有点眼馋。
  上司不在,起码别的同事应该在吧,提前去打个招呼。
  你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陷入了沉默,最后感慨一下不良资产清算组的纪律真差。
  情况明了,你也准备开溜
  。刚走到大门口,玉兆震动了起来,上面显示来电者是你的新上司,你点击接听。一个清朗的很有辨识度的男声传来,听起来年龄不大,应该在20岁左右。
  他先是礼貌的向你问了好,然后道:“很抱歉第一天就麻烦你,假设你晚上有空的话,可以在十一点左右到xxx酒店xx间来一下吗?”
  沉默半晌,你问道:“好的,需要我带什么吗?”
  你听到他在电话对面轻笑了一声,道:“晚上冷,多穿点衣服吧。”
  随后玉兆挂断,你矗立在门口,随后转身回到前办公室,拿了一些蜜制小毒汁。
  享受完美食和古籍,时间来到了九点钟。你查了一下导航,准备提前去酒店打探一下情况。
  于是乎,你现在站在xxx间门外,如同一座雕像。
  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媚叫,一声接着一声,你听出来应该是你的上司。不时还有另一个人的说话声,当然说什么你是没听见的,但是你可以推测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你的心中闪过几个念头,从公司要完到吾命休矣再到能不能打过存护令使。
  这门肯定是不能敲的,但是你不敲总有人会敲。
  屋里的两位明显转战到了门口,他们把门撞得砰砰直响。
  这次说话声能听到了,你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来,你的上司在跟另一位谈一笔很大的生意。
  裹紧六月份的棉袄,你悲从中来,这得是多大的生意啊,用得着他亲自上场。
  但是不得不承认,上司的声音确实好听,如果不是这种发声方式就更好了。
  你倚在墙上看着时间,听着两人酣战,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一个小时。
  时间来到十点半,屋里的声息渐渐小了下去,随即响起了放水声。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西服衣妆楚楚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被堵在门口的你吓了一跳,随即从你的工作鞋上辨认出了你的身份。
  他笑道:“没想到他的手下有听墙角的习惯,真是跟主人一样贱。”
  你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实际上慌得一批,攥着一堆药物,随时准备偷袭。
  他见你不说话又道:“我的事情已经完了,东西也给他了,你该工作工作吧,我先走了。”
  随后他转身离去。
  你的大脑疯狂运转,工作,什么工作,我来这是工作的?算不算加班?有没有加班费?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呻吟,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你犹豫片刻,拉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上司赤身裸体跪趴在床边,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挣扎着站起来。
  你是医生,见过的裸体比吃过的饭都多,甚至经常给狐族治痔疮。
  你单手插兜,提防地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才看到,他有些消瘦,全身上下遍布红痕,臀部红紫,一头金发也掩盖不住后脖颈明显的勒痕,结合床上的绳子,不难想象刚刚发生了什么。
  按照经验来看,他身上的红痕应该不止今天留下的。
  过去的幻影在他身上层层叠叠种下花痕,直到把这具身体雕琢成见不得人得模样。
  不用判断也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对你毫无威胁。
  你把手从兜里拿出来,站在他身后。
  他虚虚喘了两口气,半侧过头,笑道:“还来啊,那我可是要加价了。”
  你走上前把他扶了起来,道:“不良资产清算组医师,丹无。”
  他这才看清你,脸上挂起了灿烂的笑容道:“是你啊,你竟然真来啦。”
  你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嘴角的白痕上移开,然后你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奴隶编码,再转移视线又看到了他腹部的青紫。
  你:不是,这生意到底有多大
  你回道:“来早了,不好意思。”
  他:“没事没事,有个人能把我扶回去就已经很好了。”
  你产生了一些内疚的情绪,毕竟刚刚一个小时都在盘算怎么毒翻他然后逃之夭夭。
  把他扶进盥洗室,贴心的关上门,随后不负众望地又听到了扑通一声。
  你快速地打开门,只见砂金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满脸冷汗。
  砂金眉头紧蹙,抬起头道:“没事不用管我,我稍微缓一下就好。”
  你是医生,治病救人的医生,这用得着他硬撑着?他这是对你职业技能不信任?
  你把手伸进兜,叮叮当当一顿找,然后拿出一管液体,蹲下递到砂金身边道:“目前看来是皮外伤淤血堵塞,具体还得回公司检查。这个是止痛剂有副作用。”
  砂金伸手接过,道:“哈哈你还随身带着这些啊。”
  你有点心虚,毕竟这个药剂的“副作用”是短暂昏迷。
  晕了是不是就不疼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于是你边给上司清理边想,上班第一天达成毒倒上司成就。
  把上司刷的干干净净,然后从水里抱了出来。
  他瘦的有些过分,你颠了颠,没有两袋大米重,甚至脊椎隔着衣服都有些硌手。
  你回到床边,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把他放下。
  上司落到床上之后下意识把身体蜷缩起来。
  有点像猫,你想了想。
  绕到床的另一侧,你在一堆衣服碎片里翻不到一件能穿的。
  原来让我多穿点衣服是这个意思吗。
  把有些宽大的外套套在上司身上,然后你再次把他抱起来,出了房门。
  走廊的暖光照在砂金的脸上,他忽然挤出了一滴眼泪,喃喃道:“姐姐”
  一瞬间你毛骨悚然,难道你女扮男装的事情被发现了?再次看了下平的不能再平的胸,心想不能啊。
  上司动了动,往你怀里窝得更深了一点。
  一路揣测,你把砂金抱回了公司。
  幸好夜深人静,打工仔在死命加班,没什么人注意到你们。
  你把砂金送进检查机器,看了眼检查报告,显示着除了虚之外没啥大问题。
  你颇为无语地看着检查报告,就这具身体,不用看就知道肯定营养不良,再加上蜜汁小药水都不能彻底让他昏睡过去,估摸着还沾点神经衰弱。
  就说人工智障代替不了人类吧。
  你把砂金从检查舱里抱到了他的办公室,把他放到椅子上,你坐到对面开始把脉。
  听着他那微弱的脉搏,你面色凝重,开始一本接一本地翻书。
  人工太阳逐渐升起,对面的砂金哽咽了一声也缓缓清醒。
  砂金睁眼看到自己身在办公室的时候是有些愣的,然后他看到散落一地的书籍更懵了。
  你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幽怨的黑眼圈从书堆中探出头。
  砂金显然没完全清醒,他被你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随后他的理智逐渐回笼,挂起了灿烂的微笑,先开口道:“感谢您昨天的帮助,但是您可以先解释一下止痛药和现在的情况吗?”
  你揉了揉眼睛:“止痛药副作用确实大了点,但是效果你也体验到了”
  砂金笑眯眯地打断了你的话:“确实是不错的迷药,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含糊不清道:“反正又没发生什么”
  他走到你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道:“哦?真的吗?”
  你觉得很不舒服,下意识后退半步,然而背后是古董架子,一个瓷瓶被你碰得歪了几分。就在下落的一瞬间,砂金弯腰一手托起,金色的发丝擦过你的脸颊,你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店洗发水味。
  随后他站直身子把瓷瓶放了回去,纤细袖长的手指点上了你的唇,顺着下巴划到了脖子上,最后却只是帮你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领带。
  他的眼睛微眯,深情中又带着一点狡黠。
  阳光穿过窗户,粒子在空气中跳动,气氛有些怪异。
  因为睡眠不足,你的大脑并不足以让你判断现在的情况。
  于是你解释了第二个问题说:“我刚刚发现你要死了,哦不是刚刚,大概六个小时前。”
  砂金拉开距离,奇怪的氛围褪去,他挑了挑眉带着兴致地说:“请讲。”
  你把砂金的身体情况和用药建议以及作息调整等事宜跟他讲了,但他好像有些失望。
  你脑袋旁边挂了个问号,有人竟然会因为知道自己还能治而失望?
  你意识到了什么,缓缓开口:“你不会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吧?”
  砂金牵起嘴角道:“怎么会呢,我可是很爱惜我的身体的,毕竟它是陪伴我最久的本钱了。”
  见过各种患者的你自然不信,并且表示:“那你最好别被我抓到不遵医嘱。”
  砂金点了点头,旋即问道:“有什么后果吗?”
  你的理智回笼了一点,这里好像确实不是丹鼎司也不是药王秘传,在公司对着上司这么说话确实
  尴尬住了,怎么办,谁来救救你。
  在场唯二的活人接上了刚刚的话茬:“当然最坏的后果就是我不幸离世。”他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接着说:“还是谢谢你对我身体的关心,丹无先生。”
  总之职责之内的事情已经交代完毕,你心虚地带着这一堆书离开了他的办公室,顺便告了一天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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