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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姝婷刚陪聒噪的表妹陆冰逛完鹿门街,买了一大堆欣赏不来的衣裳,回到自己的院子打算泡个澡休息一会儿,又跑来了个下人,神神秘秘的,盯着她笑得花枝乱颤。
  陆姝婷自认她随母多年居住在国外,只是小时候在外公家暂住过几年,也是十多年前的事,外公家里的老下人们和她实在没有这么熟:
  “那个芳嫂……不是我多事,但我对声音很敏感,你下次在我房里伺候的时候不要笑得这么大声。”
  “你现在去给我弄点热水,我身体很乏,想要泡一泡澡。”
  “小姐!”芳嫂用手捂着脸,笑得更厉害了,挤眉弄眼。
  陆姝婷:“你有病?”
  恨不得用针和线把芳嫂的嘴给缝起来。
  她的耳朵小时候受过伤,治好之后反而能听到更远的声音。
  她还在院内,突然就听见有人在她房间的客厅里讲话,有些狐疑的瞄了芳嫂一眼,愤怒的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说过不许有人进我房间,不需要你们喷那些难闻的香水在屋子里,我是医生,对气味也很敏感……”
  她话还没说完,地上的一团白影局促不安的动了动腿,害怕被她发现乱动,立刻又直起了身子,微微颤抖着。
  一条又黑又粗的麻花辫垂他在身后,因为很长,发尾垂放在干净的铺有合欢花花瓣的地毯上。
  陆姝婷大吃一惊——看见了这个身后寸缕未着,只有胸前方寸地方被红色肚兜挡住巨大双乳的小美人。
  两条细细的肚兜带子系在他盈盈一握的白皙小腰上,陆姝婷暴怒:
  “你是谁?!”
  “哪个房里的下人这么不懂规矩,待我去告诉外公,你不用在这儿做了,滚回你的家乡去。”
  地上的人听见怒骂声,害怕的抿紧了嘴唇,下半身在地上拖动,右脚腕上栓了一条锁链,哧啦哧啦跟着他的动作拽动。
  他双手撑在地上缓慢转身,抬头看向陆姝婷,张口:
  “啊……啊……”
  他好久没有说话,因为在那个家里被当做生育机器对待,他没话和他们讲。
  他们见他生不出小孩,便有机会就叫他出去接客,他没话和那些坏人讲!
  陆姝婷盛怒的眼神在看清这人怪异的右眼时愣在了眼眶。
  不只是个哑巴,还是一个半瞎子么?
  长得极为美丽,此刻因为她的暴力辱骂泪染全脸,好不可怜。
  陆姝婷心软的解开了上衣衣扣,脸红的披在这人的身上:
  “你是谁?”
  “怎么在我房间……你的眼睛……”
  这人见她弯腰,伸手便抱住她,死死搂住:
  “啊……啊……我,我……”
  “你做什么?!”
  陆姝婷意识到这人似乎不是哑巴,会说话,竟敢骗她?!
  她大力的将他缠在背上的手拉开——呼叫:
  “芳嫂!进来!”
  “哎呀小姐!”芳嫂扭着大屁股进屋,手上拿着院子里浇花的水瓢,显然没听她的话去准备热水,而是一直躲在院子里听她的好戏:
  “阿龙!你怎么……你出来!”
  “操!”陆姝婷甩开地上缠人的美人,面带怒色的整理被扯皱的衣裳。
  “这是怎么回事?!”
  房间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人,手里正牵着美人脚踝上的锁链,蹲在暗处看他勾引到陆姝婷没有。
  见芳嫂已经暴露了他,这场勾引的大戏算是演砸了,他慌忙忙钻出来解释:
  “大小姐——这小贱人乃是我不孝的儿媳妇时蕊贱人!他惹了您生气?看老奴打不死他!”
  他说着,用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粗枝木棍,就那么抽在身娇肉嫩的美人身上。
  “贱人!贱人!让你不中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还养你有什么用!那么多馒头稀饭你都白吃白喝了贱人!”
  美人怕的、疼的,捂住头缩在地上乱爬: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疼!疼!好疼!”
  他果然会说话,只是不说话。
  “住手!”陆姝婷上前便握住了顾阿龙的脏手腕,美目胜火:
  “你胆敢在我房里打人?你是什么东西?!芳嫂,你还要命不要?!”
  芳嫂立刻扑上来将顾阿龙拦住。
  陆姝婷冲出房间,要去另一间房间用拨号电话报警。
  芳嫂和顾阿龙都冲了出来跪在地上求她。
  听这两个老家伙一番解释,陆姝婷这才知道这场闹剧不过是因为一场手术——
  她在国外是鼎鼎大名的整容医学界首席医师,连国内也有对她手术完美率的报道。
  外公对她喜爱想念,多年未见她,却每年都收集新闻报道,做成相框挂在家里的客厅墙上。
  家里的下人对陆姝婷陆医生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陆姝婷的怒气稍稍消减了一半
  ,不是因为这两个厚脸皮的老家伙,却是因为知道外公对她的思念。
  陆姝婷想了想,便问:
  “是谁要做手术?你?”
  顾阿龙腆着脸一笑:
  “那怎么能?我老脸一张,几个眼皮都无所谓……是我……是我新娶的小老婆想要多一个眼皮……”
  陆姝婷嫌弃的不行:
  “我不同意。”
  如果不是因为小老婆这一纷争,她也不会和母亲远赴海外。她坚决不给小老婆做手术。
  顾阿龙的脸色一变,坏人就是坏人,想坏办法就是快。
  见大小姐不同意做手术,他又有什么本事勉强?立刻把邪火撒到了时蕊身上,冲进房间拽着他的头发又要打他。
  “住手!”陆姝婷跟进去,撸了袖子让他别在这儿撒泼,不然就报警。
  顾阿龙心中气愤,心想你一个小丫头在这个家里才待了多少年?老子为你们陆家上下付出了多少?!虽是陆家待我不错,但我金口难得开一次,不过就是个喇眼睛皮子,有什么难请?!你是大罗神仙还是王母娘娘,这么不给老子脸!
  他拽着时蕊在地上拖动,院里一会儿吵起来,又围了不少小丫头来看。
  时蕊的左腿被打断过,因为他逃跑,现在完全使不上力气,又因为下半身什么遮挡物也没有,不敢站起来乱动,便用手捂住脸害怕又羞耻的低声哭着。
  都被人看见了……他光屁股的样子。用双腿夹紧了下面,不想让人发现他怪异的逼穴。
  他是双性人。
  路上地不平,是一块块青石砖铺成的地面,很多年了,有的砖松动,有的砖是敲碎了重新填进去的,厚度高矮不一。
  “啊……!!”一不小心蹭过去,撞的时蕊的膝盖瞬间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鲜血飞溅——
  “啊啊!”
  顾阿龙还不松手,把怒气对儿媳全部发泄,拽着时蕊不断撞击在新的石块上,疼的他乱滚,白嫩的腿肉蹭进砖缝里继续划开,血很快晕染在两条腿上。
  “爸爸——爸爸不要——疼,疼!儿媳疼!”他大哭着求顾阿龙放手。
  “哎呀地上有血!”终于被眼尖的小丫头发现。
  陆姝婷本来等着这老油子把人带走就算,没想到听到有血。
  美目瞟过去,看见美人腿上果然有了一条伤口,在地上因为顾阿龙的拉拽,打骂,疼的翻滚,于是血弄得两条腿上都是。
  陆姝婷哪里能忍?
  她性格直爽快意,上去便骂:
  “妈的!你给我住手!他是人!不是畜牲!你他妈在我眼皮子底下虐待人?!想挨揍?!”
  顾阿龙愣了一瞬,见大小姐恼的厉害,事情似乎有转机,赶忙添一把火,得意洋洋道:
  “这贱人是我老顾的儿媳妇,大小姐没听到他称呼我为父亲?既是父亲!我想打他就打!想骂他就骂!大小姐你也管不着!”
  陆姝婷最讨厌别人跟他叫板:
  “芳嫂,去报警。老子今天非要送这死老头进监狱!”
  “好!”顾阿龙的流氓脾气也上来了。
  从前在顾家做下人时他老实本分,自从中了一次两万块的彩票,他整个就变了,不仅用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想回家乡养老作为借口,求陆姝婷外公撕毁契约放他回家,还过上了买卖人口当儿媳妇的好日子。
  要时蕊既干活,又给他儿子干穴,可谓坏事做绝了。
  “大小姐要送阿龙进监狱,阿龙没本事,斗不过大小姐阿龙认栽!但这个时蕊贱人是我买回来的贱东西,我想怎么打就这么打!老奴现在就把他带走活活打死!”
  “不要——爸爸!!!”时蕊哭得撕心裂肺,双手放在被拽的头皮都要掉了的头发上死死按着:“爸爸不要杀我……!小蕊能挣钱!”
  “小蕊有逼……小蕊有逼能给大小姐干!”
  他慌不择路,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美丽修长的双腿,露出下面娇嫩无毛的小穴。
  周围围观的女孩儿们都羞得一惊,裤裆里的小几把们一抖,嗔骂他:
  “哎呀,好不要脸!”
  “我说真可怜!”
  陆姝婷忍无可忍,看着美人如此卑微的自轻自贱,她终于拧着眉松口:
  “把他留下。”
  顾阿龙面上一喜,赶忙伸脚踹时蕊的头:
  “贱东西!还不快谢谢小姐?!”
  “小姐……”他腆笑着得寸进尺:“那手术的事——”
  “你们都退下!”陆姝婷呵止想要冲上来抱起时蕊的下人们:“我自己来。”
  “都说了别这么多人全待在我的院子里,你们没有事干吗?”
  “吵死了。”她烦躁的低下身靠近时蕊,时蕊怕的赶忙伸手进她的怀里。
  好瘦,奶那么大,却是一个纤瘦的美人。
  “别怕。”
  陆姝婷催着顾阿龙走——
  “
  大小姐您不能这样啊!这贱人是我的儿媳妇!您这是抢人!我要……我要报警!”
  陆姝婷端着时蕊回头怒视他:
  “我刚任职——第一场手术安排在下个月初三,你家小婊子想来,就去医院排队挂号,我还能不做?”
  顾阿龙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是这个意思他还眼巴巴把小贱人送上门给她玩干什么!
  他想让大小姐把手术费给免了!
  陆姝婷不屑的摇头笑,对于这种无赖她无话可说:
  “先去挂号。你能挂上再说。你想报警就去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我坐牢。”
  流氓!
  顾阿龙算是遇上比他更流氓的了,就是他们家大小姐!
  陆姝婷懒得理他,拜托她外公家有钱有势,凭什么会因为一个前任下人被威胁,还免费给他家小婊子做手术?滚一边子去!给你他妈做个屁!
  时蕊被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拿出工具箱给美人止血:
  “芳嫂!你是聋了还是死了!给我进来!”
  芳嫂正在同顾阿龙讲话,她也没想到臭脸大小姐不止是生活习惯奇怪——既对声音敏感,又对气味敏感,吃的东西也是敏感敏感敏感。
  简直是个屁事篓子。
  这脾气也太爆了!性子是个不好拿捏的。
  “哎呦小姐!阿芳我来了!您有什么吩咐?”
  陆姝婷斜她一眼:
  “为什么要让我同一句话跟你讲两到三遍?我的热水呢?我要泡澡——是不是让我亲自去烧然后伺候你泡,然后你的工资我拿,你儿子的学我替他上?”
  “哎呦!”芳嫂吓得直抖,“大小姐您别吓我了,我儿子刚刚上小学,他很乖的,很乖的!我这就去给您烧水——”
  陆姝婷无语的撇嘴,用镊子沾了药水在时蕊的腿上轻轻擦拭。
  “啊……!”时蕊疼的抓紧了沙发上的靠垫:
  “疼疼……”
  陆姝婷摸摸他的小脸:
  “我知道疼。那怎么办?就不给你治了?”
  时蕊哭着摇头:“……啊!”
  陆姝婷有条不紊的替他包扎,按住他,无视他的可怜。
  她把他端起来看看屁股:
  “流血了……”
  “石头刺到里面?”
  “还是来月事了?”
  时蕊脸红,在空中捂住了屁股不给她看,低头小声的回答:
  “小蕊肚子疼。”
  哦。来月事了。他还挺含蓄。
  但是来月事了还光着屁股勾引她做什么?亏那个老油子也想的出来。
  芳嫂烧好了水,灌在大浴桶里,陆姝婷没空伺候时蕊了,身上乏的很,脱光了就那么直接跨进去,在客厅里泡。
  时蕊坐在沙发上,屁股正在漏血,他害怕弄脏人家漂亮的沙发,瘸着一条腿迟钝的站去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逼,用手接着血。
  陆姝婷把毛巾敷在脸上享受了两分钟,听到了小美人的动静,脚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哐哧哐哧的响。
  “你干嘛呢?”
  她转身趴在浴桶沿上看他,难得笑得这么温柔。
  时蕊慌张的用染着经血的手攥紧了杯子藏在身后——
  血越流越多,滴落在地板上,他用手接不住,于是拿了旁边桌子上的杯子去接。
  陆姝婷跨出浴桶,一身的热气升腾,整个人带着光晕,落在美人只剩一只能用的眼睛里。
  好美。
  大小姐。
  时蕊个子不矮,偏纤瘦,却是比陆姝婷要矮要轻一些,在她面前像个小鸡崽。
  可怜兮兮的用大眼睛看着她:
  “错。错了。”
  陆姝婷朝他伸手,让他把装着经血的杯子交出来。
  “好脏。”
  “我知道。我是拿去扔了。”
  时蕊递给她,她拿着在眼前看了看,又放去鼻尖下面闻。
  时蕊看着她怪异的动作,羞得站不住脚,不敢抬头去看她。
  陆姝婷直截了当的告诉他:
  “我有点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我对气味很敏感,不代表我讨厌血腥味。和我的经血味道不太一样呢。你是双性人?”
  时蕊迟疑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想面前的人知道他是双性人,但明明是他自己张开了大腿,还告诉她他有逼。
  “你偷看我大鸡巴了。”陆姝婷故意逗他,捏他小脸笑。
  时蕊吓了一跳,只是不小心看到,低头的时候不小心才……!
  他脸红,扭着身体侧对陆姝婷。
  “你等一下——”陆姝婷风风火火,光着屁股蛋去柜子里给他拿经期用的棉垫。
  时蕊拿在手里,按了按,发现非常厚实,是很软的棉花。
  “手儿好脏——不要碰贴紧小逼的那一面,带你去洗手。”
  陆姝婷牵着他带血的小手进浴室,打开水
  管把手放在下面,接了些冷水,又去舀了些热水混合成温水才把他的小手按进去搓搓。
  时蕊面前的红色肚兜垂在了洗手台上,陆姝婷盯着他的身体欣赏,时蕊发现她在看他,羞涩,心里却是高兴的。
  陆姝婷也不是什么太老实的人,看着看着,发现美人不仅小脸精致,白皙粉嫩,涂了略微娇艳的红色嘴唇,让人十分想亲一口,连他脆弱的脖子和纤细的锁骨也十分诱人。
  她伸了手突然掀他的红肚兜,时蕊下意识伸手按住了,又被自己的举动吓得浑身发颤。
  他从前可是从来不敢有动作,躺在床上就像死鱼一样任那些老板宰割的。
  陆姝婷见他慌乱的小表情,可爱极了,故意问他:
  “不想给我看?”
  时蕊害怕的摇头,抬头望着她无声的解释,赶忙伸手掀了肚兜,露出两颗圆滚滚的大奶子给陆姝婷欣赏。
  陆姝婷一秒也没有犹豫,轻轻摸上去,温柔的力度让美人惊讶轻颤。
  “你很漂亮,乳儿很美。”
  时蕊害羞的低头,也瞄了陆姝婷胸前的两颗奶子一眼。
  大小姐也很漂亮。
  他脸红。
  不敢说出口。
  “会用棉垫吗?”陆姝婷收回手,在时蕊的乳尖上轻轻一弹,得到他微弱的呼声:“嗯~”
  操。
  鸡巴抽了两下。
  有点想干他。
  不过有点脏,得洗洗再说。
  时蕊老实的摇头:
  “不会。”
  “真笨——”陆姝婷握着他洗干净的小手手把手教他——“这样打开,放在内裤上缠住就好了。”
  时蕊自卑:
  “小蕊没有内裤。”
  陆姝婷惊讶了一声:“哦……”
  “没事。我有多余的可以借你穿。”
  时蕊咬咬嘴唇拒绝:
  “那是大小姐的。”
  “谁让你叫我大小姐的?那个臭男人?”
  时蕊点头:
  “他让我……让我来给大小姐干……小妈要……做手术。大小姐厉害,能做手术。”
  “呵呵,”陆姝婷被逗笑,想亲亲时蕊,又嫌脏忍住了。
  “先给你洗屁股。你以后就住我家了。要会干活知道吗?不能偷懒。地上都是你的经血,垫好棉垫之后……这里,用拖把去拖地。对了,我每天睡觉之前要喝温牛奶,芳嫂十分愚蠢,总是把握不好温度,我一会儿教你怎么热,冒了十六个泡泡就可以从锅里倒出来。”
  时蕊一下子听这么多话,能明白,但不能很快全回答出来:
  “住?”
  “泡泡牛奶。”
  “是的。”陆姝婷舀来热水混合温水给他洗屁股和腿上的血——之前包扎的伤口都被她小心翼翼的错开。
  “你以后就跟我。能明白吗?”
  “爸爸呢?!”时蕊害怕的抓住陆姝婷的手。
  大小姐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
  “什么爸爸?!那畜牲……”陆姝婷冷笑,眼里闪过不容置疑的冰冷:
  “他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用刀划破他的动脉。”
  晚上的时候陆姝婷出门,去了结婚登记处一趟,询问了一下帮时蕊离婚的流程。
  他是正经结了婚的,也办过一个小小的婚礼。
  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妻子,后来丈夫去世,婆婆不待见他,他又不能生育,于是暗中纵容二房将他拖出去卖了。
  他被转卖过好几手,原本也是骨头很硬的男人,说什么不肯和丈夫以外的人做爱,那些人就打他,用针把他的眼睛戳穿了。
  他身上有过不少道疤痕,陆姝婷注意到了,不过她很喜欢这些疤痕,时蕊的皮肤太滑嫩了,摸着像鸡蛋,有疤就可以让她的手在那上面多逗留几秒,轻轻抠一抠,美人痒的轻轻用小手儿推她,可爱的很。
  说回第二次结婚那回事,时蕊瞎了眼睛,被打断了腿,又遭受非人的对待不能寻死,听到有人再一次买了他,是要和他结婚,他心里是闪过一丝喜悦的,就那么一瞬。
  因为还有人愿意和他结婚。
  前任丈夫对他十分好,把他从乡下接回家,不让他干活,让他天天玩。
  他其实很想给他生一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生不了,丈夫是在为他求药路上出车祸去世的,他每次想到,哭得都能晕过去,更没想到……第二任丈夫却是个傻子。
  是傻子。!
  但是精通床上的事,把他弄得浑身是伤,咬的非常疼。
  一开始他也会轻柔的娇滴滴的唤他的名字和他交流——他想不管怎么说都结婚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的男人,他要忍。
  可是傻子就是傻子。
  不能回应他的感情,不能理解他的容忍——更惨的是被公公婆婆发现他不能生。
  他被他们拉去接客,丈夫帮不了他,在一旁看着,简直生不如
  死。
  ——
  晚上的时候大小姐回来了
  时蕊乖乖的等在家里,她一回来,他就冲去门口迎接她。
  陆姝婷注意到他状态不对,没想那么多,伸手揉了揉他的眼睛:
  “是不是想我了?哭过?”
  时蕊轻轻的点头:
  “姝姝。”
  陆姝婷很认真的“嗯”了一声:
  “好听。以后就这么叫我。我叫你什么?”
  时蕊脸红:
  “我叫小蕊。”
  “不行——”陆姝婷抱他,掐着他的小腰搂去沙发上坐着。
  她摸到他冰冷的小脚,这才注意到果然不对劲——她出门前给他穿好了衣裳,自然也套上了袜子,这么说来……
  陆姝婷蹙眉,闻到了空气里飘散的情欲余味。
  因为不想关着时蕊,所以并没有锁房门,居然又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陆姝婷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抱起时蕊放在一边,摸着他的头边找他的袜子,边逗他:
  “以后叫你心肝宝贝好不好?”
  时蕊脸红,脚上的锁链被他握在手心里不自觉的拽了一拽。
  “好……”
  陆姝婷没找到他的袜子,蹲过去抬起时蕊的腿,发现他果然没穿内裤。
  “裤子呢?”她有些生气的问他:“我走以后谁来过了?”
  时蕊慌张了一瞬,垂着头不想回答。
  陆姝婷握紧了拳头,把家里的所有下人都集中到院子里来。
  这动静太大,表妹他们也跑来凑了热闹,表哥也在,说不定外公也知道了。
  他们问她:
  “你这是要做什么?”
  陆姝婷不爽道:
  “你们谁今天晚上的时候进了我的房间,拿走了屋子里那个人的袜子。说!”
  可想而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承认。
  陆姝婷直接上手,伸手掏小女孩儿们裤子里的鸡巴。
  “啊!”
  “啊!小姐!”
  “小姐这是做什么?!不要!”
  陆姝婷可不给好脸,推开表哥让他别多管闲事:
  “和你无关。”
  “你们这些人……快点如实告诉我,你们谁……晚上的时候和屋子里那个人搞过了?”
  “不要逼我——”
  她等了整整两分钟,也没有人站出来回答。
  她又上手去掏男人们的裆。
  表哥忍无可忍,伸手要打她:
  “荒唐!你还要不要脸了?!爷爷宠着你不代表你可以在我家胡作非为!”
  “你家?”陆姝婷大笑:“凭什么我外公家就不是我家是你家?你意思我不是主人是客人了?”
  表哥哼哼她:
  “你知道就好。有你这么气势嚣张的客人吗?!娉婷!还不快把你这丢人姐姐拉回房间,把她屋里那个脏东西丢出去!”
  “你敢?!”陆姝婷发毛,指着向她走来的表妹陆娉婷:“这里就是老子家!外公求我我才回来的,老子说话就是算话!”
  “表姐……”陆娉婷显然知道内幕,慌乱的瞄了扒在门口偷看的时蕊两眼:“你不要惹哥哥生气了,他已经把这事告诉我爸了,他马上就回来——”
  陆姝婷丝毫不怵:
  “舅舅回来又如何?他回来了,我就不能惩治下人了?”
  她走去那些下人面前,反手就是一嘴巴:
  “你看见谁进我屋里没有?”
  “啪——”
  “你看见没有?”
  “啪——”
  “你呢?”
  “啪——”
  “你呢?”
  “啪——”
  “你?!”
  “知情不报,该打!”
  “啪——啪——”
  “小……小姐,大小姐我不知道啊!”
  表哥觉得她疯了,冲上来抱住她。
  时蕊看见大小姐被抓,吓得光脚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不要!不要打姝姝!”
  陆姝婷可是练过的,一个肘击怼去身后抱住他的表哥,表哥猝不及防,脖子上的麻筋都被干得要爆了,朝后一闪,干呕了两下,差点没站稳。
  “你!”陆姝婷指时蕊:“回房间等我。”
  “我看你是要翻天啊——”表哥也来了脾气,撸起了袖子,要和陆姝婷打一架。
  “你们这是干嘛!”表妹在中间拦,表哥早想修理陆姝婷,本来她就不该回来,爷爷去世,家里的财产就要划分,她现在回来,不就是想要钱吗?
  可那些钱是他们家的钱!女儿家都嫁出去了,何况他根本没见过姑姑,那姑姑的女儿又凭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分钱?
  陆姝婷笑着脱掉高跟鞋,摆好了拳击姿势,一击击过去。
  表哥还以为她是什么小小
  丫头,跟猪一样直接迎上去接了这一拳,手都没碰着陆姝婷,这一拳极重,脸又不是沙包,瞬间就打歪了。
  “卧槽……你——”他扶住被打脱臼的下巴,口水汩汩往下流。
  陆姝婷朝他招手:“过来哥哥。”
  “你麻痹!”表哥扑过去,被陆姝婷闪开,回身一脚,正中表哥的头上,把他踢翻在地。
  “陆姝婷!”表妹也发了飙了,朝她扑过去要抓她头发。
  陆姝婷反手一推:
  “滚蛋!”把她推翻去地上,摔个屁股蹲。
  “没看见是他不自量力先动手的?你也想下巴脱臼?”
  她俯视表妹,眼里可没有什么表姐表妹,只有你竟敢惹我?鸡巴都给你剁了!
  “你们是什么下贱东西也敢欺负我的人?”
  她挨个扇了第一排所有仆人的大嘴巴,打得他们跪在地上求饶:
  “大小姐!大小姐我们是男人来不了内院不是我们!”
  “这么说是女人干的?哪个女人!站出来!射没射过自己不知道?看来是想每个人都挨一大嘴巴!老子今天就站在这里问!问不出来,就打你们打到天亮!”
  “大小姐太过分了!”有仆人站出来反抗:“你凭什么打我们?我们又不是你买回来的下人?何况,就算我们是,现在什么社会了,你们不能动私刑!”
  “是吗?”陆姝婷冷冷一笑:“你们恐怕不知道我母亲的嫁妆里有一支蓝玉宝石的手串被我从国外带回来了,我刚刚进屋找没找到,我现在怀疑是你们这些人进了我的房间偷走了!我现在就去报警!看看你们一家人的命值不值赔这一串手串!现在就报警!”
  警察局是什么地方?只会听有钱人讲话。
  女仆人们吓得趴在地上求饶:“大小姐不要!没人偷你的……偷你的手串……是她们,是她们几个进去强奸了那个双性人!”
  “哪几个?妈的!是你们四个!挺会玩的啊!”
  “不是的大小姐!”四个小女仆跪在地上求她:“是那个贱逼双性人勾引我们的!他月事来了,心里发骚就想借我们的肉棒爽一爽!他是顾叔儿媳妇我们都知道!以前也不是没和我们爽过!他叫时蕊……他……!”
  “我们是他客人!他想拉客!”
  “是吗……”陆姝婷犹豫了一瞬,她也不是一个无端端偏私的人,她喜欢站在公正的一端,进屋去抓时蕊。
  时蕊站在客厅里,就那么站着,那些人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他是被强奸的!
  那些女孩之前强暴他的小逼,是给了他公公钱的,所以他的确经常来这里接客,这里的男男女女,有不少人都玩过他……
  但他不愿意!他不愿意的!这是强奸!
  陆姝婷盯着他,发现他愣愣的站在客厅正中央,已经哭了一地的眼泪,啧了一声,忍下烦躁,走过去轻轻揉他的小脑袋:
  “我要不要相信你?”
  时蕊低头抿嘴,向来不是个能解释的人,看见大小姐打人这么厉害,只想说算了!强奸就强奸!反正他……
  可他出口时却是:“我没有收钱……我,我不同意的。”
  “行。我相信你。”陆姝婷伸手敲敲他的额头中央:“只要你没骗我,敢欺负你的人都死定了。但如果你骗我……”
  时蕊泪流满面的望着她:
  “我死!姝姝……如果小蕊骗姝姝,小蕊愿意被姝姝杀。”
  闹剧闹到要去警察局,陆姝婷报了警说那四个小女孩强奸时蕊,警察过来的路上却被舅舅拦住了。
  本来也没有记录在案,因为顾阿龙这家伙事先去警察局报了警说陆姝婷绑架了他的儿媳妇。
  陆姝婷是什么人?警察不知道,但陆家留洋刚回来的大小姐,他们知道。
  陆老爷子办了酒宴,全城都知道了!
  绑架就绑架!
  你妈的你有本事就自己去陆家查!
  舅舅很严肃的批评了陆姝婷:
  “这个时蕊……不可以留在家里。”
  “知道了。”
  陆姝婷不想和舅舅顶嘴,立刻收拾行李要从家里搬出去。
  舅舅一个头两个大:
  “小婷!!”
  “舅舅!!”
  陆姝婷只是不想顶嘴,可不代表她要听舅舅的话。
  舅甥关系本来就一般,毕竟十四岁就漂洋过海去了国外,十年了,现下回来,一搞就搞这么丢脸的一件事。
  这时蕊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但外甥女竟然因为这个人拳打他的女儿,脚踹他的儿子,不得不罚!
  罚就罚!
  陆姝婷跪在地上受了舅舅十下家法。
  时蕊吓得扑过去为她挡,“嘶……”陆姝婷捉住舅舅趁乱想打在时蕊背上的手:“别打他……你!站去那边!”
  她硬生生挨了十下,舅舅打得真鸡儿疼,妈的!要不是她舅舅,真想扒了他的裤子操死他!估计连续好几天都不能躺着
  睡觉了!
  她收拾了行李,拉着时蕊的小手连夜带他离开陆家。
  不论舅舅怎么劝说,陆姝婷就是不听。
  她有钱有本事,本来放在国外的潇洒生活不过回来,就是来看看外公,满足他的最后心愿,可不是来你们家寄人篱下的,她在国外没有房子住吗?漂洋过海来这里受这种鸟气。
  夜好深,黑洞洞的一片,道路上都没有人了,时蕊越走越害怕:
  “姝姝……姝姝……”
  “怎么了?”陆姝婷停下来摸摸他的小脸。
  “我们回家吧……”时蕊心痛:“你为什么要因为我从家里搬出来?我……我是很坏很坏的人。”
  陆姝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不过她从不做冲动的决定,这是忍无可忍的结果——
  她要看见时蕊,要他站在自己身边,就这么简单。
  舅舅说不让她见他,她忍了两秒,嗯,不行,忍无可忍了,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老子想干嘛就干嘛!
  陆姝婷挑眉:
  “这么说你不想跟我?你想回我外公家?”
  时蕊摇头:
  “不……”
  他回那里干嘛!
  “那你想回你公公家?”
  绝对不要!时蕊害怕的看着陆姝婷。
  陆姝婷明白了:
  “这么说你想要自由。”
  时蕊不理解,自由……是离他很遥远很遥远的事。
  他现在脚上还戴着铁链,什么是姝姝口中的自由呢?
  “那你走吧,”陆姝婷耸耸肩:“你走。我也走。不用你跟着我了,你自由了。来,拿上一点钱,你跑吧,坐车坐船坐飞机坐邮轮,回你嫁人之前的家。”
  她在说很认真的话。
  想让时蕊待在自己身边,可不代表她会强人所难。
  这家伙很可怜,自己喜欢他的味道,想留下他,但没什么必要一定要留下他,就这么简单。
  时蕊的大脑反应不过来,陆姝婷已经塞给他了两百块钱。
  这在当时可是很多人半年的工资!
  足够时蕊买一张车票横跨半个中国,他想去哪里都可以。
  陆姝婷拖着行李箱,路上没车了,自然得找个最近的旅馆暂住,明天去医院附近租个房子,算了,就住医院给她安排的那个小公寓其实也不错,就是二楼有点潮,蟑螂多,打一打也不是不能……
  她突然听到响动,回头看见时蕊拖着脚链朝她慢慢的跑。
  他有一条腿坏掉了,一只眼睛瞎掉,是个孤儿根本没有娘家,他自由了,可他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身后无一人支撑的自由。
  “姝姝……姝姝……”
  他哭着拖动脚链来找陆姝婷,他穿着她的拖鞋,穿着她的连衣裙,垫着她给的棉垫,能去哪里?他不想离开她。
  “又怎么了?”陆姝婷站在原地等着时蕊追上他,看他哭得可怜兮兮,抱在怀里安慰了一会儿,把手里的两个箱子分了一个给他,揉揉他的头顶:
  “跟着我就要干活。不喜欢不干活的人,知道吗?”
  时蕊狠狠点头:
  “小蕊会做饭!做饭好好吃……”
  陆姝婷笑死:
  “是吗?第一次见有人对自己大夸特夸还不脸红的。”
  时蕊脸红:
  “小蕊可以做给姝姝吃。”
  “因为你喜欢我吗?”陆姝婷轻轻撞了他一下,因为他决定回来找她而开心:“你很可爱,又漂亮,我很喜欢你哦。”
  时蕊害羞的摇头,低下头看见了脚上的锁链:
  “你是大小姐。”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时蕊嘿嘿的笑:
  “心肝宝贝儿?”
  他脸红不已,想牵住陆姝婷的手,却发现她正拉着箱子,他犹豫了一下,拖着另一个箱子艰难的挪动到陆姝婷的另一边,用手拉住了她。
  “你站这边就得用左腿发力,没事吧?”他左腿坏掉了,陆姝婷不傻,看得出来他使不上劲。
  时蕊哐哐摇头,记得她刚刚说她不喜欢不干活的人。他很能干活的!
  陆姝婷笑着把箱子换了一个手,站去时蕊的另一边:
  “这样就行了,把箱子换去右手上。有什么事就和我说——说出口知道吗?”
  时蕊记住了,乖乖的点头。
  陆姝婷夜半时分找到了旅店,带着时蕊住进去,小美人都困了,靠着她的胳膊打盹。
  好可爱。
  陆姝婷伸手摸他长长的眼睫毛,有些痒,时蕊醒了,发现陆姝婷抱着他在上楼,身后跟了两个陌生男人拎行李。
  是旅馆工作人员。
  他很害怕,小声的唤陆姝婷:
  “姝姝。姝姝……”
  他以为陆姝婷要让这两个人来上他。
  陆姝婷把他放在单人床上,蹲下来研究他脚腕上
  的锁链,还没来得及去找开锁师傅,光顾着去问他离婚的事了。
  她有些诧异的看见时蕊的泪珠子砸在了她的手上:
  “额……怎么了?”
  时蕊闭着眼睛等着那两个男人把他压倒在床上,狠狠的撕开他,侵占他。
  他不是没有在经期被射进去过,带血的鸡巴难吃极了,第二天肚子还会超级痛。
  但他要干活,要给姝姝赚钱,不然姝姝就不要他了。
  “我给姝姝做饭。我给姝姝洗衣裳。我听姝姝的话。”
  他闭着眼睛哭得不行。
  陆姝婷伸手摸摸他:
  “你在说啥呢?”
  他怕的发抖:
  “姝姝……姝姝……”
  他只敢睁开眼睛可怜的看着她,想看她,喜欢她,不喜欢那些人,不想被那些人操,但不敢提经期被操第二天肚子会疼的事。
  “你是不是饿了?”陆姝婷去检查房门有没有关好。房间里自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人家那两个师傅是旅店的夫夫老板,来给他们送行李的,送完自然要走。
  时蕊拿着饼干也不敢吃,惊魂不定,还在四处偷瞄那两个男人藏在哪里了,什么时候来操他。
  “不喜欢这个饼干吗?”
  他摇摇头:
  “贵的……小蕊不吃,吃不起。”
  吃了就要被更多更多的人操。他不喜欢那么多大肉棒一起操他。
  陆姝婷有点没明白过来:
  “不用付钱,什么吃不起?这是我的饼干,买回来已经付过钱了。”
  时蕊呆呆的看着她,看来姝姝希望他吃,他只好吃,等一下要认真干活,有时候表现好客人会给小费的。
  他一口一口的咬,陆姝婷坐在他身边打开一瓶水果罐头递给他:
  “喝点里面的汤。”
  “你在干嘛?慢点吃——”陆姝婷不知道时蕊在想什么,吃个饼干喝个水果罐头都能呛到。
  “姝姝!”时蕊突然丢下饼干抱住了她。
  “怎么了?”
  “小蕊不吃了。小蕊已经吃饱了。”
  “哦。吃饱了那就睡觉吧。”
  “嗯!”他认命的拖着锁链睡去床上。
  陆姝婷拉住了他:
  “你睡旁边那张——我要睡靠窗户的这张。”
  她要求一向多:
  “对了你晚上睡觉不会打呼噜磨牙说梦话吧?那你明天不可以和我睡在一个房间里了。”
  时蕊哐哐摇头:
  “不会。小蕊不会——”
  他乖乖的躺去旁边的床上,忐忑不安的被陆姝婷盖好了被子,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晚安。”
  陆姝婷关上灯,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时蕊还在等。
  那两个人怎么还没过来?
  他怕的不行,一身的汗,感觉那两个人就在墙角不停的盯着他。
  “姝姝……姝姝……”
  “啧。”陆姝婷被他小猫儿叫似的轻哼吵醒了,有些不耐烦的说他:
  “晚上睡觉不可以说话。”
  “可是……”时蕊憋尿憋的忍不了了,又怕的一身冷汗: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小蕊等,小蕊等了好久了。”
  陆姝婷摘下眼罩,差点没被时蕊的话吓死:
  “谁,谁谁们????”
  “就是要操我的人……他们什么时候操我?”
  陆姝婷生气的打开灯,时蕊吓了一跳,却没看见房间里有其他人。
  陆姝婷坐去他的床上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宝贝儿?”
  “好了好了不怕。”她拍拍时蕊的背,敷衍的把人又按回被窝里:
  “我明天还要去医院上班。你别闹了哦。”
  时蕊乖乖的点头:
  “我想撒尿。”
  “妈的,”陆姝婷忍不住爆粗口,把人往怀里一抱,带去厕所,看着他尿:
  “尿干净一点。等下不可以再尿了。”
  时蕊羞涩不已,看了看自己的棉垫:
  “姝姝……姝姝血……”
  “我靠!”陆姝婷认命的又去拿棉垫,递给时蕊:
  “已经教过你了,自己做。”
  时蕊聪明的换好棉垫。
  陆姝婷以示鼓励,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
  “做得好。”
  时蕊打量了一转也没发现那两个男人藏在哪里了,但他看出来姝姝不高兴,他不敢问,躺在被窝里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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