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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有点痛。
  好难受……
  这是哪儿……
  双眼强撑着睁开,受到眩晕昏沉的脑袋影响,此刻的视线模糊不清,上方微弱的灯光中,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恍惚间,贺绥慢慢想起来,今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
  身下柔软的,散发清冽冷峻气味的床单,致使他的记忆又清晰了几分。
  在商尧臣的地盘。
  他跟商尧臣喝了很多酒,谈了很多话。
  其中极大部分包含但不限于他作为对方得力助手受到如此厚待的感恩戴德,另外的少量题外话,是他迫切想要介绍自己的弟弟与对方认识的心愿。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冒昧的请求,那真真便是从小没娘——说来话长了。
  一切的一切,要从贺绥倒霉地穿进这本书开始……
  贺绥闭了闭眼,事实上他每晚都在近乎无奈地做这样一件事——迫切地闭眼入睡,翌日怀着期待睁眼——他无比希望第二天睡醒就能再回到自己那熟悉的现实世界。
  作为一位上网唯爱看擦边小姐姐跳舞,现实梦想和胸大腰细美人恋爱的直男,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能在某一天穿进一本男男同性恋里。
  尤其……当系统告知他这是一本虐身虐心、毫无三观、无敌狗血的男男po文的那一刻,贺绥内心是极度崩溃的。
  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贺绥十分害怕系统给自己发布什么攻略任务,做攻做受他都不愿意,毕竟他没有操男人或被男人把屁股操开花的爱好。
  好在系统告诉他,他仅仅是一个配角,他的任务只是需要在这本里作为“贺绥”抚养弟弟主受长大成人,然后在接近主攻的同时让二人接触生情,最后看着两人顺利完成剧情就行了。
  上天有眼,上天有眼。
  当时贺绥便大大地呼出一口气。
  反正甭管是个什么身份,不用出卖自己屁股的事就不是事儿。
  ……
  适应了一会儿后,贺绥试着撑起上半身,无奈醉得太厉害,浑身滚烫似火,四肢软弱无力。
  算了。
  贺绥又舒服地躺下了。
  除了有点晕有点热有点没力气,除了这是阴险疯批的商尧臣家里,躺在这样柔软的床上整体还是很愉快的。
  事实上,贺绥此时心情非常不错。
  任务已经快接近尾声,他如今和商尧臣走得极近,关系好得甚至称得上一句推心置腹,而由他照顾的林亓一,在上个月便满十八成年,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怎么看怎么完美。
  柔软如白云般的大床,密不透风的暗色窗帘隔绝屋外清冷的月光,房间如纱般的灯光洒在青年轻松愉悦的脸上,为他此刻不正常的微红脸庞添上朦胧风情。
  他难受得撩起额前的头发,露出一张俊朗迷人的脸。
  下次他妈的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难受死了。
  那就睡一会儿吧。
  他想。
  休息一下,等酒劲过去就回家吧,天好像黑了,不知道林亓一睡了没,没睡的话让他帮忙煮一点醒酒汤,睡了的话……睡了的话就、就……
  滚烫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汲取身下丝绸冰丝床单的凉意,无奈杯水车薪,很快整个床铺都随着他的肆意翻滚而变得温热起来,脑袋混涨得厉害,心头这“算了”两个字被难受的身体吞没,再没办法吐出。
  贺绥猛然掀开被身体弄得温柔的被单,踢远,喃喃出声:“好、好难受……”
  他暴躁地用软弱无力的双手扯下自己的上衣。
  贺绥:“老子再也不喝酒了……”
  已经没有办法再思考正常酒精的威力,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自己身上爬,每爬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立刻变得又痒又烫,伸手去抓去摸,却只会因为手掌的高温从而变得更加难受。
  应该让别人来帮帮他的。
  需要帮助……
  他茫茫然难受地想。
  ——他需要帮助。
  “商尧臣……”贺绥还记得自己在谁家,又睡在谁的床上,念了几句商尧臣的名字,渐觉口干舌燥。
  ——吱呀
  门被推开的声音。
  听见响声,贺绥侧目看去,这时候他才勉强将涣散的双瞳聚焦,视线发急地投向门口,果真瞧见了黑衬衫黑西裤的商尧臣,在白与灰的极致冷调背景墙衬托下,整个人更显阴翳与孤傲。
  他撑起身体,无意识的跪爬姿势,很缓慢地朝床沿移去。
  伸出一只手,喉咙发痒,他一字一句说:“商尧臣,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距离与如今身体的怪异,致使贺绥看不清对方的脸,却在恍惚间听见一声愉悦的笑。
  随即面前的人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商尧臣弯腰,紧接着抓住了贺绥伸过来的手,他的手修长白皙,而贺绥,因为他在他酒里加的料,原本白净漂亮
  的手指,此刻连关节都泛着微粉。
  是以轻轻笑起来。
  ——一种出手得卢的愉悦。
  手上的力道不容拒绝,一股舒服的凉意穿透肌肤,是以贺绥忘了抽手,朦胧的意识直到看见男人的唇吻上手背,才乍然清醒。
  贺绥感到自己敏感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倒杯水就好了?绥绥,喝水没用,或许你需要点别的。”
  贺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
  嘴上问,其实他刚刚听得很清楚,而正因为清楚地听见,才更觉得惶恐,他觉得喝酒伤身说的没错,可也没听过喝酒会伤脑子啊!!
  喝酒当然不能在一晚上就把脑子喝坏。
  贺绥惊恐地看着他。
  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碎掉了……
  倏忽间,贺绥只觉再难受的身体他也能撑着回家了。
  于是他下了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嘴里快速说了一句“不用你倒了,我自己回家喝”,便要绕过商尧臣想要去到门口。
  急促地喘着气,他终于后知后觉觉出了身体的不正常,但在此刻,还有什么比原书的疯批主攻嘴里那句“绥绥”还可怕的呢?
  这两步路走得飞快,足以表明贺绥迫切想要离开的决心——却也仅仅走了两步,在即将迈过商尧臣的下一步,贺绥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下一刻,天旋地转。那只手将他带到了床上。
  然后,黑影覆来,额头抵住额头,商尧臣压在了他身上。
  史前大危机!!
  贺绥终于明白了那声“绥绥”表示了什么。
  可是为时已晚。
  黑色衬衫下是蓬勃有力的肌肉,轻而易举压制得他挣扎不能,穿着黑色西裤的双腿,傍晚时还翘着肆意的二郎腿,此时此刻其中一只正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进房间之前,贺绥便因为止不住的燥意而把上衣扯了下来,眼下将人拥在身下,指尖抚上微微发红的肌骨,商尧臣感受着身下来自贺绥的轻微颤抖。
  先是额头抵着额头,来自贺绥的滚烫温度他悉数收下,接着脑袋微微下伏,鼻尖轻擦鼻尖,暧昧的气息细碎……
  最后,唇齿相触。
  有点烫,但不在乎。
  是鲜活的、热烈的、滚烫的爱人。
  ……
  在被情欲般双手的抚摸下发软发痒发颤的身体,贺绥终于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从绵密的接吻中逃脱片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脑子逐渐清晰,即便如此,他妈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现在在他身上的这个逼下的药。
  可是为什么?
  “卧槽!滚!滚啊!!”
  商尧臣精致的衬衫被贺绥抵在胸口的手拉扯得凌乱地穿在身上,贺绥极力逃避着与对方接吻,但一方面他四肢无力,另一方面商尧臣不是有耐心的人,他抓着他的头发,舌头在贺绥嘴里肆无忌惮地扫荡,呼吸成了极其奢侈的事情,难受地窒息感涌上来,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滑落。
  贺绥竭力挣扎:“唔,你……滚……唔唔……”
  喉咙可怜的呜咽一声接一声,头发被狠狠攥住的疼痛在恶心的情绪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这当然微不足道。
  这当然不是最致命的。
  ——扑腾挣扎间,贺绥的腿刮蹭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当听见拉链哗啦被拉开的声音响起时,当他看见那根被商尧臣上下撸动的巨物高高耸立时,贺绥再也控制不住恐惧剧烈颤抖起来。
  他近乎崩溃地摇头尖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应该这样对我,我们都、都是男人,而且……而且,而且——”他啪嗒啪嗒落下泪来,“而且不应该是我啊……”
  商尧臣眯起眼睛,道貌岸然地解释:“是绥绥刚刚没收住力气伤到了我,当然是要你亲自帮忙试试它还能不能用的。”
  粗大抵在后穴口,缓慢地打圈蹭着,贺绥满色潮红,身体软的不行,一只腿被抬起来挂在商尧臣肩上,他的私密处正因为药物而产生不可言说的极致感觉,它虽然闭紧,却在收缩,好似热烈地欢迎。
  很不好受。
  可是没办法拒绝。
  ——求饶的话讲不出,商尧臣的两根手指插在他的嘴里,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舌头。
  口水不断在堆积,过了一会儿手指拿出来,沾着银丝。
  下身也微微冒出淫液。
  商尧臣:“这样赢荡,怎么出去见人,不如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
  他低下头,手指一根根插进紧缩的穴,他听见贺绥痛苦地啊了一声,然后听见自己低低地说:“还不够,这时候插进去会坏啊。”
  “如果不想痛就放松。”
  三根手指在紧致的穴中抽抽插插。
  “绥绥是第一次,我应该温柔一点,可是怎么办,我快忍不住了。”
  “给你喂了药也想跑,跑出去干什么,被人发现怎么办,人把你压在地上的时候有力气逃跑吗,逼急了会把你肏坏吧,因为绥绥不听话。”
  咬住猎物的猛兽终于暴露凶狠暴戾的本相。
  手指拿出来,更加粗大的巨物一点一点不容拒绝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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