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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辞刚刚被理想大学录取家里就横生变故,不争气的爹在外面赌博欠了几百万,被高利贷追债的时候慌不择路掉进河里淹死了,母亲大受打击在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也跳楼了。
  一夜之间他变成了孤儿,还背上将近两百万的债,不得已只好放弃上学在外打工还钱。
  两百万不是小数目,况且他也只有高中学历,正常情况下他打一辈子工也还不完,高利贷的人怕把他逼急了也去自杀,到时候钱就打水漂了,暂时宽限了他一段时间。
  他只能去做来钱快的工作,想去工地里搬砖工头嫌他太瘦,做销售面试官嫌他太腼腆,其他的也都因为他学历低没经验婉拒了。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给他介绍了一个活,说是城中心那座大别墅的主人正在招聘保姆,工资很可观,也许可以去碰碰运气。
  谢鹤辞从小就帮母亲收拾爱酗酒发疯的父亲留下的烂摊子,手脚麻利,做事也一板一眼很认真细致,当保姆也不需要他能说会道,于是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看起来最正式的衣服去了。
  去的当天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么肤浅可笑,应聘的人排了一长串,有比他经验丰富的,有会好几门语言的,还有会做各地菜系的,都是冲着高薪来,各个都比他厉害,他这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就显得特别格格不入。
  面试的地点在别墅的一个大厅,别墅内部不像他经常在电影里看到的金碧辉煌,风格低调雅致,他心里猜想着别墅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轮到他时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下午面试他的管家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星期一来上班。
  重新踏入这座别墅的时候他还晕乎乎的以为自己在做梦,管家递给他两套工作服,吩咐:“别墅内只用打理二楼最里面那间屋子,还有定期给花园的花草浇水和修剪,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具体怎么做,记住不要大呼小叫,尽量保持安静,工资每月一日会打在你的卡里,有问题找我。”
  谢鹤辞小心翼翼接过衣物。
  分配给他的活很少,也没有人监督他,花农看他能熟练上手后也去做自己的事了,但他从来没有偷懒,老老实实把交代给他的事都做好做完才休息。
  别墅里吃的好喝的好,连分配给他的房间也是单人房,比起他现在那个四处漏雨的老破小,这里可以说是天堂。
  但谢鹤辞一直没有遇见别墅的主人,也许是还没有回来。
  工作的时间很自由,所以每当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都能避开人群回到房间或者是厕所里解决。
  今天也一样,他对着房间内的镜子把缠在胸上好几圈的绷带解了下来,一股奶香味溢了出来。
  他熟练地按压柔软的奶头,逼出里面满满当当的乳白色汁液,等到胸部扁平下来就用清水擦了擦硬挺的乳粒。
  谢鹤辞今天已经交了班,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任由他折腾,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所以他就毫无顾忌地脱下裤子,对着落地镜分开又长又白的双腿露出青涩漂亮的后穴。
  “嗯……”
  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穴口粉嫩的褶皱,挑开软肉一点一点探了进去,他仰着头流下两行泪,在极致的快感中直直捅到底。
  湿热的肠道饥渴地裹住手指快速张合,涌出许多黏腻的淫液,把他的手都打湿了,他靠着床重重按着里面的敏感点,大腿抽搐,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啊……嗯……”
  他在网上买的玩具还没有到,这几天只能用手解决。
  红肿的穴肉被四根手指插得痉挛抽搐喷出好多水,他对着镜子双眼迷离看着自己淫荡的下体,另一只手握住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他的阴茎颜色很淡,看着十分秀气漂亮,实际上他已经自渎过很多次了。
  等到前面和后面一同高潮,他趴在地上哆嗦了好久,等缓过气来抖着光裸的长腿给地板上清理干净,这才蹲在浴室里抱膝痛哭。
  他不光能产奶,还有性瘾。
  他是个淫荡的怪物。
  谢鹤辞哭够了倒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拿着手机算工资,他的手机已经用了很多年了,早该被淘汰了,但这是他妈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虽然现在看来内存太小而且很卡了,但他还是一直在用,他也没钱换。
  这份工作一个月有五万块,就算他把所有钱都拿来还债也要工作将近三年半,高利贷也不会宽限他那么久,不过好在保姆的工作很轻松,每周也是双休,他可以利用空闲时间找其他工作赚钱。
  他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也很乐观,等到债还完了他就重新回去参加高考读大学。
  他把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没想到第二天就被人打破了计划。
  别墅的主人回来了。
  应时序是在凌晨回来的,她按着山根一身酒气,管家接过她的外套皱着眉一脸心疼:“小姐,又应酬到这么晚。”
  她抬起头,露出一双极具攻击性的锋利的眼眸,不过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痛,她换了鞋低低“嗯”了一声。
  大厅的灯光洒下来,照在她紧绷深邃的侧脸上。
  管家虚虚扶了她一下:“小姐,我去帮您煮碗醒酒汤吧。”
  应时序摆摆手,嗓音沙哑低沉:“不用。”
  她看着不太清醒,脚步却十分稳健,连管家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上了二楼她朝走廊尽头走去,眼前晃过几道重叠的虚影,她抓卧室门把手的时候第一下还没抓住。
  谢鹤辞睡得很香很沉,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走错进了他的房间,应时序今晚喝的太多,怕洗了澡倒在浴室里,简单洗漱后就躺在床上。
  床的另一边微微凹陷,她伸手四处乱摸,把床边的“玩偶”捞到怀里,像往常一样蹭了蹭,紧紧抱着软乎乎的“玩偶”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似乎闻到一股诱人的奶香。
  谢鹤辞有裸睡的习惯,所以当他第二天睁眼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时差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他其实是想跳的,不过应时序抱的太紧,他一时竟然挣扎不开。
  应时序头痛欲裂,被怀里的“玩偶”折腾得烦躁,狠狠教训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
  谢鹤辞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他痛呼一声,终于把应时序吵醒了。
  应时序抱着他坐起身来,半眯着眼下意识摸了摸他细腻顺滑的臀肉。
  谢鹤辞又羞又恼,脸都气冒烟了。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大喊:“快放开我!你是谁!”
  听到陌生人说话,她终于猛地睁开眼睛。
  怀里的哪是她的玩偶,居然是一个清隽的少年。
  她一个翻身把谢鹤辞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脖颈眼神狠戾:“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而且还不穿衣服。
  她打量着身下这具赤裸美丽的身体。
  谢鹤辞呼吸困难,眼泪不住往外流,他咳嗽着:“这是……这是我的房间……你……走错了……”
  应时序手指一松,站起身观察这间房的摆设,一看她的神情就有些许尴尬,她按着额头深深吐息:“抱歉。”
  她低头看着他脖颈上深深的红痕,犹豫片刻抱起蜷缩着默默流泪的谢鹤辞出了房间,谢鹤辞被她抱起来才发现这个人竟然这么高,力气也这么大,他惊慌失措地按着披在肩上的毯子,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你要带我去哪?你是谁?快放我下来!”
  应时序打开他隔壁的房门,解释道:“给你上点药。”
  谢鹤辞一进这个房间就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连抗拒的动作也没有了,他呆呆地被放在床上,任由应时序给他抹药。
  管家吩咐过他,这是别墅主人的房间,要他小心打扫。
  这个闯入他的房间,还差点把他掐死的人就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他的大老板。
  他倏然回神,颤颤巍巍挡住应时序的手,语气恭敬而微弱:“我……还是我来吧。”
  应时序做事一向霸道强硬,不允许别人忤逆反抗她,所以打开了他的手,语气淡淡:“我伤了你,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低头看他,问道:“你是新来的保姆?”
  谢鹤辞乖巧点头:“嗯,五天前才来的。”
  “叫什么名字?”
  “谢鹤辞,白鹤的鹤,楚辞的辞。”
  应时序眉头微微舒展,笑了:“名字不错。”
  她看谢鹤辞很顺眼,便勾起他的下巴:“这周不用工作了,休息休息养养伤,工资照算。”
  谢鹤辞大惊,连忙推辞:“这……不用了,我没事的。”
  应时序眉头一皱他就立刻噤声不敢说话。
  他倒是很会看人脸色。
  长得也很不错。
  她眼神暗沉,轻轻哽了下喉口,在谢鹤辞惊恐呆滞的表情中握住他的脚踝拉开双腿将他青涩的身体扫视一圈,对他的身材很满意,问:“你愿意做我的裸模吗?”
  谢鹤辞双腿大开,秀气的性器和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他满脸羞红,大脑空白,被她的行为惊得久久回不过神。
  应时序补充:“一个月十万。”
  谢鹤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先答应了:“愿意!”
  他说完耳朵尖后知后觉滚烫起来,弱弱问:“做……裸模,我不会,需要做什么?”
  应时序俯身撑在他身体两侧:“首先,我要熟悉你身体的每一寸。”
  她疑惑:“什么味道?”
  低头一看,谢鹤辞的胸前两颗奶头竟然冒出几滴乳汁,摇摇欲坠,将落不落,画面十分淫靡。
  “你是双性人?”她又抬起他的一条腿仔细观察,发现下面只有一处可以进入的小穴,眉头一挑,对上他惨白如纸的脸饶有兴致,“怎么会产奶?”
  谢鹤辞哆哆嗦嗦,胡乱抹了两把自己的胸膛,完全不敢看她的眼睛,哽咽道:“不是……我只会……我不知道……很奇怪……
  ”
  他人长得好,哭得也十分动人,应时序本来就对他很感兴趣,见此连忙把他抱进怀里哄:“不奇怪,很正常,难受吗?”
  他捂住脸不好意思看她:“有点……有点涨……我挤出来就好了。”
  白皙的胸膛十分单薄,明明装满了乳汁也不怎么看得出来,只有一点微弱的隆起。
  应时序闻到那股味道肚子有点饿,她昨晚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正好有现成的美食,于是握住他的左乳嗓音沙哑:“给我喝吧,挤了浪费。”
  被压出的乳汁流了她一手,谢鹤辞红着脸“啊”了一声,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尴尬地手都不知道放哪,舌头打结:“我没给……给别人喝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吧……你……你轻一点……”
  下一秒他就后悔这个决定了,应时序简直就是一头凶残的野兽,咬得他生疼,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口大口吸着从乳房里溢出来的汁液,她的舌头又湿又烫,舌面狠狠刮过乳尖,恨不得能钻进去。
  谢鹤辞脑子里噼里啪啦,全身的血液直直往胸上涌,感觉要被她吸死了,只能蜷缩着脚趾大声呻吟哭叫:“轻点……轻点……”
  他的乳汁实在是太过香甜可口,应时序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咬住他的奶头朝外拉扯,在响亮的吞咽声中听到他的求饶:“轻一点……会咬烂的……”
  应时序吐出充满牙印的红肿破皮的乳粒,又扭头含住装满甘甜奶水的另一边,她喝着奶手上也不老实,抓着他两瓣饱满的屁股就用力揉捏了起来。
  谢鹤辞倒在她身上不住哭泣颤抖,一直喊疼,他本来就有性瘾,身体十分敏感,被她这样上下折腾简直受不了,穴里流了好多水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前面的阴茎也硬邦邦翘起来,青筋暴起,颜色深红漂亮。
  应时序感受到戳在腹部的东西,松开抓着他屁股的一只手捂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他被刺激得尖叫,不知道只是喝个奶怎么就发展成这样,挣扎着想要从她身上逃离。
  应时序最讨厌不受控制的事情,咬住他的右乳房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在他的痛呼中加快手中的速度,很快就把他弄得眼瞳上翻吐着舌头流得一脸都是口水了。
  “啊……啊……”
  她吸干了两边的乳汁,舔了舔嘴边的奶头问他:“舒服吗?”
  谢鹤辞趴在她的肩膀上已经快要到了,胸脯的肿痛消失,阴茎被她的手掌包裹,五指还在一轻一重按压柱身和肉冠,他自慰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简直死去活来,爽得眼前发黑:“舒服……啊……舒服……”
  深红的肉棒越来越胀越来越硬,在她的套弄下榨出一股白浊,精液喷了她一身,她却并不在乎,擦擦手把他瘫软如泥的身体轻轻放在床上。
  谢鹤辞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漂亮的身体一塌糊涂,他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无力的双腿又被分开,有人盯着他的痉挛流水的后穴低沉道:“喝了太多酒不舒服,硬不起来,啧。”
  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整个人软绵绵的,被抱起来放到浴缸里也只是勉强抬起眼皮,声音微弱:“熟悉……身体……需要……需要这样吗?好累……”
  应时序挠挠他的下巴,眼神冷漠:“十万不是这么好拿的。”
  她吩咐:“洗完澡就去暖床,早上被你吵醒了,我要再睡会儿。”
  谢鹤辞乖乖应好,他擦干身体出去把他躺过的被褥换了,窝在比他房间舒服百倍的床上心中高兴,一个月十五万,只要他省吃俭用一年多就能把债还清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到时候再参加高考也不至于把知识都忘完了。
  他遇到个好老板,不仅给他这么多工资,还帮他吸奶解决胀痛,以后一定要更加认真对待工作。
  应时序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美滋滋睡着了,他睡觉的姿势很老实,双手搭在小腹上,两条长腿也合拢在一起没有乱蹬。
  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人捞进怀里轻轻揉捏细腻柔软的背部,谢鹤辞哼哼两声,乖乖地靠着她的肩膀酣睡。
  她素了这么多年,居然在自家屋子里逮到一只合胃口的小兔子,这倒是个惊喜。
  谢鹤辞是在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中醒来的,他从被子里冒出头,浑然忘记了自己根本没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开了门。
  管家看门打开就要恭敬地喊小姐,看到他睡眼惺忪浑身赤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揉揉眼睛,抬手之间露出印着好几个咬痕的胸脯,两粒奶头红肿破皮,乳晕也被吸得红艳艳的特别漂亮,他困惑:“张管家,昨天晚上老板说我这周不用上班,让我休息。”
  不会是领班清点人数没看到他,以为他旷工了来逮人吧?
  张管家默默盯着他脖子上那道掐痕,再用复杂的眼神仔细打量他的脸,把手中的餐盘递了过去,幽幽道:“小姐的午餐,如果她还没有起床的话你就下楼去兑一碗蜂蜜水给她。”
  谢鹤辞点头,呆呆应
  了声好,他接过餐盘朝卧室走去,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上充斥着深深的掌印和凌乱的指印,一看打的就很用力。
  张管家:“……”
  他默默拉上房门,暗恼自己没有在应时序选人的时候多劝劝,被这个年轻貌美的狐媚子钻了空子,她昨晚才回来,怎么今天他就爬上床了!
  谢鹤辞闻着饭菜的诱人气味肚子咕噜咕噜响,他也没吃早饭和午饭,这满满一餐盘有好多他见也没见过的菜,看起来就很好吃。
  他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弯下腰小声喊道:“老板,起床了。”
  应时序睡觉的时候下颚线条就没有那么锋利,不过她的眉眼形状极具攻击性,本来她的容貌属于昳丽的那一种,浓墨重彩让人见之难忘,但当她睁开眼,那种美又被盛气凌人生生压了下去。
  她听到谢鹤辞的呼唤伸手挡住上脸,眉头一皱,露出一双清醒的眼眸。
  谢鹤辞乖乖坐在床边看她,她便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他仰着头以为这也是熟悉身体的一部分,不知道她只是想逗逗猫。
  他眯着朦脓的眼睛看着她:“老板,午饭我放在桌上了。”
  应时序淡淡“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漱了。
  谢鹤辞自觉收拾起床铺,他把床单捋直,柔软的被子整齐地叠在一起,枕头的四角也一丝不苟拉了出来,做完这一切他就紧张地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不过渐渐地他发现哪里不对劲,身体僵硬慢慢低下头,和软绵绵垂在他腿间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
  “啊!”
  应时序还以为他怎么了,叫得这么大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的帕子还没放下,她见谢鹤辞跌坐在地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皮都哆哆嗦嗦的,连忙问:“怎么了?摔了?”
  她上前把赤裸的少年抱在怀里仔细查看:“摔哪了?很疼吗?”
  谢鹤辞在她怀里发抖,他尴尬地头都要埋在肚子里,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闷声闷气:“我……我没穿衣服开了门,管家看到了。”
  应时序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安慰他:“没事,他不会乱说。”
  怀里的人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抑制住吻上去的冲动,怕把人吓跑了,揉了揉他肉乎乎的屁股:“去吃饭吧。”
  “啊?”谢鹤辞一惊,立刻摇头,“那是给您准备的,我……”
  他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话音一个磕巴,脸更红了。
  应时序现在闻到饭菜的味道胃里就有些翻涌,暂时不想吃东西,她挑剔地打量他的身材:“你太瘦了,做模特还不够资格,把身体养起来线条才流畅。”
  她摸了摸他腰侧的肋骨,语气不满:“把衣服穿好去吃饭。”
  谢鹤辞被她一顿连哄带吓赶去吃饭了。
  但他的衣服在隔壁,他又不敢披着浴袍走在走廊上,手足无措地望着她:“老板,我没有衣服穿。”
  应时序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几年前的衣服给他,她的穿着风格比较中性,给他穿刚刚好,就是他屁股肉太多,裤子绷得有点紧,还好腰身合适,不然饭都吃不下。
  他穿着那条裤子走路屁股一摇一摇的,腰肢纤细,明明是正常的走路姿势,在应时序看来却格外风骚,她先他几步走到桌旁坐下。
  谢鹤辞以为她又想吃饭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拍拍腿命令:“坐上来。”
  他为了十万块的工资简直是百依百顺,又圆又翘的屁股小心翼翼坐在她腿上,他不好意思:“老板,会不会很重啊?”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淡淡道:“不重,吃吧。”
  谢鹤辞大快朵颐,午餐特别丰盛,比他在高中食堂里吃到的好吃百倍,不过他吃饭很规矩,不会砸吧嘴。
  一双手隔着衣服揉着他小肚子,他舒服地从鼻腔发出闷闷的哼声,喝了一碗汤后乖巧道:“老板,我吃饱了。”
  于是那双手钻进宽松的上衣朝上抓在了他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他惊呼一声满脸羞红,应时序感受到掌心的湿润柔软挑眉问:“不是早上才帮你弄过吗?怎么又满了?”
  谢鹤辞也不知道,他被这双大手揉的身体发颤气息凌乱:“之前……之前早上和晚上各挤一次就好了。”
  也许是受到快感的影响,奶水又蓄得足足的。
  他朝后仰倒在她怀里喘息:“啊……老板,帮帮我……”
  应时序欣然答应,她双手狠狠抓在他胀痛的乳房上,手指用力揉捏,把他胸前两块细腻的软肉抓成各种形状,乳汁从中间细小的孔洞喷溅出来,一股一股打在他宽松的体恤上,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疼……”
  她的手法实在太过粗鲁,掌心重重碾压脆弱的奶头,一下一下摩擦,有时还用手指捏着红肿的乳粒又按又掐朝外拉扯,疼得不行。
  谢鹤辞哭得一脸都是泪,他隔着衣服按在应时序的手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胸膛上下起伏:“老板,轻一点,求求你。”
  应时序没想到他的皮肉这么软,揉
  了几下就喊疼,于是停下动作握住他滚烫红肿的鸽乳,吩咐:“把衣服脱了。”
  谢鹤辞含着泪脱掉上衣,他低头一看,胸脯快要肿成小馒头了,黏腻的汁水四溢,粘在那双修长冷白的手上,指缝里,流得到处都是,淫乱极了。
  他抽噎着:“老板,还是我自己来吧。”
  握住他左乳房的手指尖刮了刮那粒小红豆,逼出几滴奶水,他惊叫着挣扎,又被狠狠打了下屁股,应时序舔了一下后牙槽,在一屋子的浓郁奶味中低沉道:“我轻点。”
  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她说到做到,动作果然温柔起来,捧着黏腻湿滑的乳房轻轻揉捏,帮他一点一点挤出里面的汁液。
  肿胀被疏通,谢鹤辞舒服地喘着粗气呻吟:“啊……嗯……摸一下奶头……嗯……右边也要……”
  他倒在她的胸膛里哼哼唧唧,柔软的胸脯被一双大手肆意玩弄,指腹上的纹路摩擦过上方的孔洞,带来惊人的快感,他装满奶水的胸膛渐渐扁平下去,但下身被裤子包裹的地方却鼓起来了。
  应时序在他小腹上擦擦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里面硬得流水的肉棒掏了出来,他没有穿内裤,里面挂着空挡,正好方便了她动作。
  阴茎被握在手中的瞬间他就瞪大眼睛猛地弹动着想跑,做这种事他自己来还能掌握节奏,落到她手里就完全受不住,会彻底失控。
  应时序掐住他的根部威胁:“跑什么,帮你解决你还不满意,不想要钱了?”
  说到钱谢鹤辞就不敢动了,他双腿大张,粉嫩的性器在她手心中若隐若现,她的动作很熟练,速度由慢到快,阴茎在她手里充血膨胀,上面肥厚的肉冠勃动着溢出清液,混在他的奶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撸动声。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整个人随着手淫的动作摆动腰肢,脸颊跟火烧了一样红,先前那点不情愿烟消云散,化作汹涌澎湃的情潮融化在她的体温里,他眼睛水盈盈的,像是含了一池春水,恬不知耻地在她掌心挺腰抽送,他双脚落不到实处,在半空中乱蹬,摇摇晃晃放浪极了。
  应时序就喜欢他这副又纯又骚的样,快要被他勾死了,急促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让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她松开一只手重新抚上他的胸膛,又凶又狠地揉搓着他流不出奶的一对乳房,谢鹤辞上下失守,放开嗓子大声哭叫呻吟,视线氤氲目光空洞,浑身抽搐痉挛,阴茎直挺挺翘着已经涨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他在疯狂的爱抚和撸动中失神地望着震动的天花板,梗着脖子流口水:“要……要到了……啊!”
  他意识涣散得过分,在手掌包裹住阴囊重重碾压里面的睾丸时眼前白光一闪,他尖叫着双腿哆嗦射了出来。
  白润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他扬起下巴哽咽,颈部线条绷成一条直线十分漂亮,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高潮过后他全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应时序松开咬住他后颈的牙齿,把他一塌糊涂的身体扔在凳子上,她站起来俯视浑身精液汗泪交杂的谢鹤辞,只说了一句:“记得把屋子收拾干净。”
  洗完手就转身出去了。
  谢鹤辞瘫软着跌倒在地板上喘息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他把软趴趴的阴茎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捡起地上糊成一团的衣服穿上,还好衣服是黑色的上面沾着的奶汁不明显。
  他撑着酸软的腿把地拖了几遍,收拾完餐具送到楼下,幸好一路没碰上什么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直接冲到了浴室里面。
  在水雾中他抹了一把模糊的镜面,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和胸脯上面几个掌印,实在是凄惨无比,不过应时序的手活不错,疏解了他饥渴淫荡的身体。
  他不在意她的忽冷忽热,毕竟老板的心思也不好猜,就是这熟悉身体的方式有些奇怪,也太粗暴了,下次一定要和老板好好说清楚,他真的受不了。
  出了浴室他就听到手机传来叮咚一声,连忙扑到床上去看,这个月的工资竟然已经发了!他还没干满一个月呢,而且额外的十万也在里面,当时说是做老板的裸模,也还没开始,还在准备阶段。
  他又惊又喜,连忙把所有钱都打在微信的一个账户里,备注清楚后截图保存。
  他翻看短信,看到张管家给他发了个消息,点开看是一串电话号码。
  【这是应时序小姐的联系方式,记得加上她的微信。】
  明明这句话看不出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却莫名透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谢鹤辞没有发现,回复后复制号码存在通讯录和微信好友里,备注大老板。
  他的好友申请直到晚上七点才通过,他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应时序就发了一句。
  【九点来公司,给前台说你的名字,会有人带你上来。】
  他打了几个字,检查没有错别字才发送。
  【好的,老板。】
  应时序没再回他,他点开定位发现公司名字非常眼熟,仔细回想发现不就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家特别
  厉害的企业吗,不禁唏嘘,怪不得老板人这么大方,他的工资还不如洒洒水呢。
  他怕路上堵车,八点就准备出门了,张管家在门口递给他一个饭盒,嘱咐他最上层是汤小心撒了。
  谢鹤辞小心翼翼抱着饭盒出门,他的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坐在出租车里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他买的快递到了,今天肯定没时间取了,明天再看看好不好用。
  他想着想着内心火热,感觉缠着绷带的胸又开始胀痛了,立马打住。
  神思开始飘忽,不知道老板喝了汤还能不能帮他吸奶,不行的话他只能自己动手了,虽然老板咬得很痛,像野兽一样粗鲁,但是她的舌头灵活湿热,很快就帮他解决了,也不会流得到处都是,他没有带换洗衣服呢。
  到了公司楼下他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张望,仰着头啧啧称奇,他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淡蓝色衬衣,一双长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装裤里,看到来来往往的精英人士一时有些窘迫。
  不过前台没有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在他磕磕绊绊说了自己的名字后冲他善意笑笑,打完电话让他在沙发上稍等片刻,一会儿就有人带他上去。
  他正坐在沙发角落发呆,突然隔壁传来一声低骂:“应时序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我找她居然还要预约,我可是她未婚夫!”
  他转头看去。
  一个染着火红色头发的男人像个大爷一样双手靠在沙发背上,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墨镜不满呼喝:“看什么!”
  谢鹤辞立马收回眼神,老老实实盯着自己的脚尖。
  杨朔这才哼了一声,俊俏的脸上就差写着不好惹三个大字了,他和身边的人抱怨:“我代表我爸来和她谈生意,结果她居然给我说时间排满了,喊我等到十一点之后,这才八点半,让我在这下面等两个半小时!”
  他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还算识趣声音压的小,早有保安过来赶他了。
  谢鹤辞晚上喝多了水想上厕所,把饭盒放在前台就去了洗手间,刚刚解决完门外突然传来两道男声。
  “杨朔还以为他们家跟从前一样呢?还想和应家攀亲戚,呵。”
  “还未婚夫,笑死个人了,应董和杨总之前开的玩笑罢了,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他也不看看现在他家什么样,应家什么样。”
  “对啊,应时序手段强硬,应家家大业大,以后联姻也会找个门当户对的,杨家现在有几个钱,前阵子资金链断了到处找人借钱闹得风风雨雨的他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吧?”
  “要不是跟他一起长大还顾着几分兄弟情义,谁还想捧他臭脚。”
  两人说着上完厕所洗了手就走了,谢鹤辞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碰出点响声被他们发现,那场面就尴尬了。
  等到两人走远,他悄悄冒出头张望,发现没有才舒了口气。
  他也不懂这些,也不在意这些,在外面等了没多久应时序的助理就下来找他。
  杨朔可认识这个人,当场就不乐意了:“等等!他是谁?你怎么带他上去,还要把我晾在这儿多久?”
  越书扶了扶眼镜,一双沉静的眼眸在平光镜下显得格外冰冷,他一脸公事公办:“杨先生,应总让我通知您今天她没有时间见您,希望下次提前五天预约,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他带着一脸茫然的谢鹤辞走向电梯,杨朔几步跑来就要抓他的肩膀,大怒:“我是杨氏集团的副总裁,你凭什么……”
  越书提高嗓音:“保安,送客!”
  电梯门缓缓关闭,他轻轻拍了拍肩膀并不存在的灰尘,见谢鹤辞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轻笑:“不用紧张,下次遇见他无视就好,不过是个垃圾。”
  他说垃圾两个字的时候语气也淡淡的。
  他带谢鹤辞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敲门前问道:“请问怎么称呼?”
  谢鹤辞连忙道:“我叫谢鹤辞,白鹤的鹤,楚辞的辞,我只是老板家里的一个保姆,叫我小谢就好。”
  越书笑着:“谢先生,请问你会开车吗?”
  谢鹤辞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考过驾照。”
  越书将一把车钥匙递给他:“司机今天请假了,我也得去帮应总办点事,今天能劳烦你送应总回家吗?”
  谢鹤辞接过车钥匙,仔细一看差点把钥匙扔了,惊慌失措:“我……我不会开迈凯伦,可以打车……打车回去吗?”
  这款车比他欠的债还贵,万一刮花了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越书按住他的手,力量不容拒绝:“晚上打车不安全,公司的床睡着也不舒服,就麻烦你了。”
  他帮谢鹤辞敲了门,听到里面低沉的应声就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鹤辞赶鸭子上架,只能拿着车钥匙进去了。
  他进去的时候心里感叹这个办公室真大,外面的夜景也很漂亮,关门的声音也没让应时序抬头,她戴着一副眼镜正在翻阅文件,她的款式和越书的很像,但和他不一样的是眼镜真的有度数,虽然度数很低,不
  像越书只是戴着增加气势。
  她锐利的眼睛透过光影折射出两点小小的白光,嘴唇紧抿,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谢鹤辞原本还想跟她打个招呼,看到她正在工作就不敢打扰,也不敢坐,抱着保温桶呆呆站在一旁。
  等到应时序合上笔取下眼镜揉捏山根的时候才发现他像个傻子一样杵在原地,抬手一看已经快要十点了,他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站到现在。
  她吐出口气,招呼他:“过来。”
  谢鹤辞骤然回神,动了动酸麻无比的双腿,一瘸一拐朝她走过去,他刚刚放下保温桶,就被人伸手一捞坐在了大腿上。
  “啊!”
  他吓了一跳,紧紧抱着她的肩膀,小脸煞白。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转动椅子离开狭窄的办公桌,摸了摸他细长的小腿:“崴到脚了?”
  谢鹤辞摇头,有点不好意思:“腿站麻了。”
  她问:“为什么不坐下等?这么笨。”
  谢鹤辞脸颊泛红,小声嘟囔:“我不敢,怕打扰到您。”
  他想反驳自己不笨,当初考上的大学可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又不敢。
  他发现应时序很喜欢他坐在她腿上,于是没说想站起来,给她打开保温桶的盖子把汤和菜都拿了出来,犹豫道:“老板,你这样吃饭方便吗?”
  应时序隔着他单薄的衬衣抚摸他的肋骨,不答反问:“吃晚饭了吗?”
  他点头:“吃过了。”
  小肚子被摸了摸,确实不是干瘪的状态,这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
  谢鹤辞看着她吃饭欲言又止,应时序放下筷子问:“怎么了?”
  他低着头鼓起勇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老板,吃完饭,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帮我吸一下奶……有点疼……”
  屋内一片寂静。
  他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时序眯着眼看着面前这只煮熟的虾子,喉咙轻轻吞咽,问:“怎么不自己弄?”
  谢鹤辞抬起眼小心翼翼看她,老实道:“老板吸得很舒服,也很干净。”
  这饭是彻底吃不下了。
  她眼神暗沉,压着声音吩咐:“去洗个澡,不用穿衣服,在沙发上等我。”
  谢鹤辞知道她有洁癖,虽然自己出门前已经洗过了,但是难免会沾上灰尘,于是红着耳朵钻进浴室去了。
  应时序让他不穿衣服他就真没穿衣服,毕竟可能会弄脏,那他就没办法回去了,他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个衣柜,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她的衣物。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冒着一身热气,眼眶被熏地婆娑,白皙修长的身体毫无遮挡,胸膛和性器都粉嫩嫩的特别漂亮,他不敢碰胸口,怕把奶水弄到地上,平躺在沙发上喊了一声:“老板,我好了。”
  应时序进入浴室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奶味,果不其然在角落里发现他用来缠胸部的绷带,湿哒哒的黏糊糊的一团,她看向自己兴致勃勃的下体,喃喃自语:“现在还不是时候。”
  猎物要等到最佳时机享用。
  她穿上宽松的衣物出来,看到谢鹤辞乖乖地躺在沙发上等她,眼睛又大又亮,像只剃了毛的小兔子。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体毛,光溜溜的,皮肤细腻柔软,连下体也是一片白净,她俯下身弹了弹软趴趴的性器,弹中的部位冒起一点红痕,慢慢开始半硬起来。
  谢鹤辞小声痛呼,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可怜巴巴道:“老板,先帮我吸奶吧,等下再玩那里,我难受。”
  他知道不外乎这几个流程:吸奶、打屁股、帮他手淫,但他现在最急的就是胀痛的胸部,一直堵在里面很不舒服。
  沙发很大,应时序覆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能分开腿盘住她的腰,他抱着她的后颈挺着胸发出几声压抑隐忍的低喘,他怕办公室隔音不好被外面的人听见了。
  她没告诉谢鹤辞哪怕砸了办公室里所有东西外面都听不见一点声响,对他这副满脸潮红还要咬牙苦苦忍耐的样子十分满意,一边大口大口吸着甘甜的乳汁一边还能把玩他的左胸。
  她确实很粗暴,恨不得把嘴里这块软肉咬烂吞下去,她的口腔火热,舌头更是像一条灵蛇一样在他敏感的奶头上卷过,牙齿随着每一次吞咽重重啃咬,留下细密的咬痕,他的乳晕尝起来也另有一番风味,比乳头还要柔软细腻,被含进嘴里嘬了好几次,发出噗叽噗叽的黏湿水声。
  “嗯……轻一点……老板……别……别咬我了……”
  谢鹤辞两条细白的长腿挂在她背上弓起脚背一抖一抖的,在火热滚烫的吮吸中连脚趾都泛粉。
  他被吸得大汗淋漓,眼睛被泪水糊住了看不清人,只能听到一声一声的吞咽,又爽又疼。
  左手一个用力里面的乳汁就喷射了出来,好几滴飞溅到应时序紧绷的侧脸上,她吐出红艳艳的奶头,舔了舔唇边流下的甜水,又低下头去尝丰盈的左乳。
  他的奶水怎么这么多,多
  到她喝了许久都没喝完,皮肉怎么这些香,香到她犬牙发痒想要撕开这层皮好好闻闻。
  她实在是控制不住,用下体狠狠撞向他赤裸半硬的性器,这一下又重又响,顶得他的白花花的臀肉发浪。
  谢鹤辞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喘,前端不经抚慰直直竖了起来,他抱着应时序的肩膀惶然:“什……什么……”
  应时序得了趣,再一次猛地沉下腰撞在他下身。
  “啊!”
  臀缝中饥渴瘙痒的后穴似乎察觉到什么,被长裤的布料摩擦过抖个不停,淫液淅淅沥沥淌了他一屁股。
  谢鹤辞不明白她怎么要做这种动作,把他的穴磨得红肿起来,大叫着想要从沙发上爬出去。
  他以一个跪趴的姿势逃到沙发边缘,被一只手拽住脚踝狠狠拉了回去,他尖叫着被野兽完全压在身下,双手被拉到头顶用一只手禁锢住手腕,应时序掐着他隆起的左乳语气森冷:“跑什么?”
  他的胸脯里还有汁水没有吸完,这一下可没之前温柔,抓住他乳房的手背暴起青筋,五指分开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握紧放松,榨出的奶水把沙发都粘得黏糊糊的,这几下实在是太痛了,感觉要把他的胸都扯下来,左乳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全身神经末梢都像被电流鞭挞。
  “啊……不要……好痛……呜呜……放开我……”
  他哭个不停,在自己的奶水里扑腾,应时序也知道她抓得太狠,刚才就是被他意图逃跑的动作激怒了才想要惩罚他,现在看他哭的可怜,全身一抖一抖的,心又软了,舔舔他的背哄道:“好,我轻点。”
  她放开把他的手腕捏出深红指印的右手,包住他红肿不堪的胸脯,将柔软的乳房轻轻向胸骨推拢,再向上推擦,以一种按摩的手法旋转揉捏,时不时按压乳房中央给他排出奶水,疏解肿痛。
  谢鹤辞记吃不记打,被她揉了几下就舒服地直哼哼,其实应时序撞他的屁股还能让他有种被进入的快感,就是刚才那两下太突然把他吓到了,现在反应过来有性瘾的身体就开始叫唤了,他用肥厚的屁股去蹭她的小腹,软软呻吟:“老板,再撞撞我,好舒服。”
  应时序舔舔他的耳朵,问:“还跑不跑?”
  他立马摇头:“不跑了。”
  这才乖。
  她满意地伸手握住他腹部下方硬挺的阴茎,搂住他窄细的腰肢像做爱一样顶弄他的屁股。
  她下面绑了东西看不出端倪,谢鹤辞却在猛烈的撞击中颠三倒四放浪大叫,他幻想着有根粗长硕大的鸡巴长在她的胯下随着操弄狠狠顶到穴里,把他的穴肉插得汁水四溢吐出白沫,想着想着被布料上下摩擦的后穴就开始一股一股喷着淫水,把她裤子的裆部都打湿了。
  应时序动作一顿,下一秒开始更加凶狠粗暴地顶他弄他,她把软绵绵的少年抱起来让他骑在她的胯上摇摆起伏,用后入的姿势一颠一颠地操他,挥手重重扇了几下他白嫩的屁股,在羞耻的啪啪声中双手握住怒胀流精的冠头左右套弄。
  怀里的人发出甜腻娇媚的呻吟,他腿软得快要跪下去,全靠揽着腰肢的手把他锢在火热的胸膛里,让他在过于剧烈的耸动中不至于没有依靠,他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腿间紫红色的性器被冷白的五指挤压揉搓,浮起的肉筋都被指腹一一摸过,刺激得他体内蹿起熊熊烈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化了。
  他前面硬的爆炸,后面却空虚的要命,想象中的大鸡巴并不存在,只觉得挠心挠肺的痒,他再也忍不住,流了一脸热泪,哀求身后的猛兽:“痒……里面痒……帮帮我……插进来……什么都可以……”
  应时序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双目猩红,揽着他腰的手臂松开,没入幽深滑腻的臀缝中,找到不停张合的小口重重捅了进去。
  “啊!好痛!”
  谢鹤辞胡乱蹬着腿尖叫一声射出精液,白浊喷到沙发上又溅回他的脸上,他紧紧夹着双腿哆嗦,被别人指奸和被自己指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况且她的手指还比他长,就算一点缓冲也没有直接捣到最里面也很顺利,爽得他眼前一黑差点以为自己失明了。
  他哭着喊痛,肠道却很诚实地把插进来的手指死死绞住,一张一合极快收缩,大股热液喷在她手上,顺着手指又滴在沙发上。
  她“啧”了一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想受伤就别乱动,怎么这么紧。”
  她一根一根增加手指,把他的屁股插得噗叽噗叽响,凝神摸索,终于被她找到一处突起,微微拧起的眉展开:“原来在这。”
  然后手指用力重重碾压那块软肉。
  “啊!不行……不行……”
  谢鹤辞半张着嘴流了一脸口水,他不知道自己体内居然有这种敏感点,只是一按就让他塌了腰,甬道一抽一抽地痉挛喷水。
  他的肠壁又湿又紧,紧紧吸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动弹,她却残忍地将其抽了出来,低头看着带出的一层红艳艳的软肉,她用指腹捻了捻上面晶莹的液体,在失神呆滞的人耳边轻声问:“没有别人帮你松松吗?咬得这么紧……会很麻烦的
  。”
  她故意含糊了几个字,不过现在谢鹤辞脑子里全是浆糊,拿着喇叭在他耳边吼他都不一定听得清,应时序见他不回答,也不急着操他,低声重复。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饥渴了,好不容易有东西进来玩玩他的穴,还能捅到他自己到不了的深度,结果又要抽走,他立刻夹住臀瓣把指尖卡在里面,哭得喘不过气几近晕厥,终于听清楚她在问什么,摇头可怜巴巴道:“没有……没有人……没……”
  他虽然有性瘾,但也不想胡乱找人解决,怕染上病,而且他觉得这种事还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才好,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躺在自家老板的身上像只发情的野兽哭着求欢。
  应时序得到满意的答案,抱着他汗津津的腿弯走到里间,里面的房间没有关严,她用脚尖一顶就开了,这里是她工作太晚没办法回去用来过夜的地方。
  “把灯打开。”
  谢鹤辞迷迷瞪瞪胡乱摸索,终于在墙上找到开关按了下去,里间的灯光没有办公室明亮,温和朦脓地洒在他赤裸大张的身体上,他屁股还在滴水,不知道为什么要换一个房间办事。
  应时序抱着他坐在床边,对面墙角正好有面镜子可以将怀里的人一览无余。
  她伸手拨开他耷拉着的性器,对着镜子找到饥渴的小穴,穴口外面已经湿哒哒一片了,她的手指才进去一点就被紧紧含住,像是生怕她又跑了。
  “唔……快……快进来……”谢鹤辞扭头看她,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控制大脑了,居然仰着下巴轻轻舔舐她的脖颈,他眼里装满了易碎的珍珠,只要抖抖就能掉下来。
  应时序呼吸急促,觉得他哪哪都长在自己喜欢的点上,真要命。
  修长的手指还是全部没入他的臀缝,灵活地轻轻按揉着紧致的肠壁,后面力道逐渐加重,还用指尖轻轻刮弄着方才发现的那处突起,他扭着屁股放松,细细吐着气:“哈……重一点……再……”
  应时序现在倒是很有耐心,哪怕他舒服得双腿蜷缩挡住镜面都没有生气,见他适应了就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她知道谢鹤辞穴里那个点在什么部位,每次抽送都会重重刮过那块脆弱敏感的软肉,他被手指肏得嗯嗯啊啊一通乱叫,两条细长的小腿也抖个不停,骚穴跟发了大水一样喷出透明的粘液,她低头看见了抬脚把地面碾干净。
  他被插得头晕目眩,肠道随着手指的进出一阵阵收缩痉挛,他要被疯狂的快感逼疯了,紧紧掐着她的手臂挺着胸哭泣:“不要了……够了……啊……好快……”
  这个姿势他是完全被压着身子缩在她腿上的,从镜子里面看只有小小一团,屁股中间那处穴肉被操出媚红淫靡的圆洞,对比着里面反复摩擦进出的几根白的发光的手指特别明显,在这种刺激下他的前端居然又硬了起来,挂着一丝腥臊的白浊晃动。
  应时序可算是把他伺候舒服了,见他神情痴滞后穴猛地收缩知道他要到了,突然抽出手指抱着他的腿弯朝镜子走去。
  离镜子越近看的越清晰,谢鹤辞泪眼朦脓看到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体惨叫一声,扭头当鹌鹑,下一秒臀肉被双手狠狠分开,泥泞不堪的后穴直接贴上了冰冷的镜面。
  “啊!”红肿滚烫的穴肉贴在又冷又硬的镜子上使劲摩擦,简直刺激到头皮发麻两眼翻白,应时序看见两张肥厚水润的花穴亲密靠在一起收缩吮吸,呼吸顿时粗重,她扒开饱满的屁股,让红肿的小穴毫无障碍地擦拭镜面,用里面涌出的蜜液给身体和镜子之间做润滑。
  谢鹤辞骑在光滑的镜面上耸动不止,穴口红艳艳的软肉不仅没能降温,反而越磨越肿,剧烈痉挛抽搐,就在身后的人狠狠咬住他的后颈时,他哽咽两声激动高潮,小嘴里喷出的水把镜子全部打湿了,全面的性器也被逼出精液,不过让他最不能接受的是精液射完他的小腹绷紧抽动,一股难以抑制的尿意袭来,他伤心欲绝,憋都憋不住,只能哭着尿在镜子上面,汁液横流,淅淅沥沥,把他淫乱放荡的情态浇得模糊不清。
  应时序没想到把他玩尿了,只能抱着他尿完,再把他哭到崩溃颤抖的身体搂到怀里好好安慰:“乖,没事,正常。”
  他浑身赤裸,全身沾满了乳汁和精液,原本她应该把他扔在床上等他自己平静下来把屋子打扫干净,但见他眼睛都哭红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凄惨模样就没办法松手了。
  她把软绵绵的小兔子抱到腿上抚摸背上光滑的皮肤,擦去他脸上斑驳的泪痕语气温和:“没事,等会儿找人来收拾。”
  “不要!”谢鹤辞立刻瞪大眼睛阻止她,生怕她喊人来看到这么糟糕的场面,到时候整个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他在总裁的办公室里失禁了,他抽抽噎噎,“我……我来吧……不要……不要别人看……”
  他这么乖,倒是勾得应时序心里痒痒的,什么循序渐进都被她抛之脑后,人都玩尿了,亲一下怎么了,于是低下头含住他沾着泪的红润唇瓣。
  谢鹤辞呆若木鸡,打着哭嗝感受到嘴里一条湿热的东西闯了进来,他哆哆嗦
  嗦,被卷住舌头辗转缠绵,情不自禁攀着她的肩膀吃起口水来,他心里难受难堪,正是需要好好安慰的时刻,这个温柔的吻扫走了所有惊慌失措,让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洋洋的。
  应时序见他顺从,把他压在床上尽情吮吸,他真的是太香了,简直美味无比,把软弱无力的小舌头搅得啧啧作响,她看着谢鹤辞颤抖湿润的睫毛,还有他飞起红霞的脸庞,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两人分开的时候嘴巴发出“啵”的一声,谢鹤辞终于能喘上气,胸膛剧烈起伏,他双眼迷离害羞道:“老板,为什么要亲我啊?”
  应时序却回他:“看你哭得难受,安慰一下。”
  只是安慰,谢鹤辞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心里很失落,那张红肿诱人的唇微微张合,最后委屈地吐出两个字:“好吧。”
  他闻着一屋子的腥臊味红着脸说:“我会打扫干净的,对不起老板,我不该喝那么多水。”
  应时序被他逗笑了,抱起他拍拍他的屁股:“你去洗澡,洗完就回去。”
  她把人放在浴缸里,自己收拾一地狼藉,几次路过浴室都要伸头看一眼,生怕他睡在里面淹死了。
  谢鹤辞洗完澡又穿上老板的衣服,他搂着应时序的脖子四处张望,发现其他人都下班了才松口气,毕竟要是被别人看到总裁抱着一个男人那就太尴尬了,他也想自己走的,结果腿抖的跟筛糠一样,只能被她搂着屁股抱上了车。
  他一脸困惑地坐在副驾驶,车子发动了才恍然回神:“老板,你都辛苦一天了,我来开吧。”
  应时序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认真看着路:“你连路都走不动,踩得动油门还是刹车?”
  谢鹤辞安静如鸡。
  等到回到别墅他已经睡着了,应时序解开安全带把他抱了下来,空调吹得他昏昏沉沉的,一下来吹到冷风就在她怀里缩成一团,她把外套披在他背上。
  还给一旁准备接衣服的张管家比了个嘘的手势。
  张管家:“……”
  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他抽出胸口的本子和笔准备给谢鹤辞下周工作加点任务量。
  应时序今天不去公司在家里办公,她第一次坐在床上看电脑,主要还是因为有个人穿着她的睡衣躺在她的床上还抱着她的大腿不放。
  笔记本按键的声音很响,当初她专门挑的就是这种,听起来清脆有节律,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而谢鹤辞居然在这种噪音中也睡得很香。
  他的头越来越靠近危险区,应时序松开鼠标推了他几次他都要挨过来,只能由着他去了,早知道昨晚就该把他扔在隔壁。
  谢鹤辞抱着她的腿无意识地蹭了蹭胸,下一秒她的大腿外侧就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濡湿感。
  她无奈只能合上笔记本放在柜子上,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把他撕下来,谢鹤辞睡得脸颊红润,双唇露出一丝缝隙,不知道在梦里吃什么好东西,舌尖舔了舔嘴角。
  大早上本来就容易心烦意乱,看到他这样应时序目光暗沉,她摘下眼镜俯下身吻在柔软的唇瓣上,一触即离,抓住他宽松的睡衣下摆解开最下面那粒纽扣把衣服推了上去。
  莹白如玉的皮肉从黑色的布料中展露出来,微微隆起的胸脯吐出几滴黏糊糊的乳汁,刚刚打湿她裤子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东西。
  谢鹤辞下巴埋在堆叠的衣服里,骤然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他打了个寒颤,嘀咕两声:“冷……”
  单薄的胸膛上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应时序低头轻轻嗅了嗅奶水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嫩生生的乳粒,挂在奶头上的几滴被舌尖卷走,留下一道湿痕。
  “嗯……痒……”谢鹤辞皱着脸想要挠挠酥麻瘙痒的胸部,伸手却摸到一张冰冷的脸,他意识朦脓,刚刚睁开眼看到头顶的吊灯,胸部突然一痛,被人含近嘴里狠狠吮咬。
  “啊!”堵胀的奶水一下子就通了,他舒服地挺起胸膛抱着埋首伺候他的应时序大叫,眼中瞬间掉出几颗泪水,猛烈的刺激让他感觉尾椎骨有电流哗哗打上来。
  火热的大掌揉捏着他另一边乳房,三指掐着喷出乳白色液体的奶头肆意揉捏,直到把乳首玩得红艳艳的,就是溢出的乳汁太多把应时序的手弄得黏答答的不舒服。
  她吐出吸了一半的乳房,立起上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两张湿纸巾擦了擦手。
  谢鹤辞躺在她身下大喘气,以为她不想吸了,连忙抬起手臂去勾她的脖子,委屈巴巴:“老板,里面还有。”
  他的双乳丰满红润,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担心应时序走了,害怕地轻轻咬住下唇。
  她说:“我知道。”
  顺便给他一塌糊涂的胸脯擦了擦,弯腰继续给他吸奶,她不想弄得满手都是,只用掌心顺时针重重揉搓装满乳汁的左胸,一旦感受到里面的东西有喷溅出来的趋势就用指腹按住,她的力气很大,乳头都被她按的凹陷下去。
  谢鹤辞在她大声吮咂中忍不住含着泪蹬腿,他另一
  边一直出不去,里面的奶水只能一遍遍喷涌回流,化作激烈的性快感传递全身,他咬着唇说:“疼。”
  下身却毫不掩饰地立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她大腿上。
  应时序终于吸干了他一边的奶水,松开左手舔了舔指腹,在汁水蔓延到床上之前捧着他挺立的乳房使劲吸了起来,他的奶水很甜,舌头控制不住来回扫荡了好几遍才卷着乳粒一下一下戳弄,里面堵了好久的东西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喷射出来,大股大股溅到她的喉咙口。
  谢鹤辞感觉自己像是被挤奶的奶牛,抓着他胸脯的手正一轻一重逼出里面满满当当的乳汁,甚至把整个乳房都捏成了球状方便嘴巴嘬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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