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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霸,阵营对立,强强囚禁调教。
  过激行为,强制爱。
  此为商稿,有想要约稿的老板可戳,看置顶,效率定制哦。
  恶人谷不似浩气盟,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处处所见,皆是一片好景色。
  在这里,破败和杀戮才是最为常见的。
  荒芜的土地上,贫瘠的像是长不出一株花草,那枯黄的野草在风里垂死挣扎着,却是无人问津。
  一只脚踩下,大片野草匍匐在地,颤动了两下后再没有了动静。
  来人粗鄙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他奶奶的,好大的架子,让我们等这么久!”
  “嘁,没准那小子被九爷疼得起不来呢。”
  另一个人面露淫邪,话语也是惹人遐想。
  先前那个发牢骚的人也是嘿嘿一笑。
  “等完成任务,咱们也向九爷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把那小子给咱们也尝尝。”
  “看九爷的样子,新鲜感还没过呢,这时间都过去一个时辰了。”
  说话间,远处走来一个人,离得远只能看清人的身形有些不稳,随着人一步步地靠近,几人都发现对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更是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笑得不怀好意。
  “小子,你来的这么慢,是不是九爷不放你下床啊?”
  整个恶人谷,现在几乎没人不知道燕九枭宠幸一个男宠,对方来路不明,听说是燕九枭从外面带回来的,个性倔得很。
  想来原本应该是清白人家。
  总之没少被燕九枭调教,经常一身情欲的痕迹,甚至还有外人在的时候,对方若是不服管教,也会被燕九枭当众惩罚。
  反正在恶人谷这种地方,什么烧杀抢夺,奸淫掳掠的事都很正常。
  他们有不少人都见过燕九枭将人直接按在墙上,狠狠进入。
  片刻之前还桀骜不驯的青年,过不了多久,就会发出声声啜泣,喘得不像话。
  燕九枭那根本就很有料,又一身狠劲,人受得住才怪。
  最后忍耐不下了,就只会一个劲的哭喊“住手、不要”。
  根本就没人理会。
  对方也不敢寻死,像是亲近之人还在燕九枭的手上,所以被拿捏得死死的。
  不仅被燕九枭当性爱玩具一样满足欲望,还要为燕九枭做事。
  当然这都是只是其他人看来的。
  实际上知道柳封渊是浩气盟俘虏的人都被清除了。
  燕九枭将人留在身边,好生调教,总想敲碎了人的每一根傲骨再重组,却又享受着这个过程。
  柳封渊在送走阿秀后,也没想过离开恶人谷。
  屈辱和仇恨让他忍辱负重的留了下来,只想着手刃这个魔头。
  燕九枭一天不死,他也一天都不会屈服。
  他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就连最为珍视的东西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他在阿秀面前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下贱的跟条母狗一样。
  阿秀也被那些恶人践踏,毁掉了清白。
  虽说那些人在之后都被燕九枭给下令抹杀,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他不饶他们,告诉他们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于是那些人为了活命,自相残杀,留下的那一人被他绑了起来,一刀一刀的凌迟致死。
  可他还是恨。
  他满脸都是血,麻木的望向血红色的天空,那一轮圆月像是都被血给染红了,鲜艳的刺目。
  “阿秀……”
  一股无法言喻的哀恸在胸口躁动着,他双手黏腻,满是血腥,却是毫无感觉。
  柳封渊,也许在撞向床柱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不过是行尸走肉,是怪物。
  他终于也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恶人。
  燕九枭交给他任务,还安排了下属跟他一起。
  不仅是不信任他,还是羞辱。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才被疼爱过。
  所以这群人肆无忌惮的嘲笑他。
  “喂,小子,要不要在这地方跟老子来一发,九爷肯定不会发现的。”
  “算我一个!”
  “老子也想试试!”
  他们围了过来,像是把任务都忘了,只淫邪的盯着柳封渊,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有何魅力,能够让燕九枭欲罢不能的。
  过往不堪的记忆涌了上来,柳封渊手一紧,背后的傲霜刀都在鸣动。
  他之前的两把刀早就被燕九枭当着他的面给折断了,现在的是燕九枭给他的赏赐。
  代价则是那一晚他被翻来覆去的摆成各种姿势侵犯,之后又用下作的淫具玩弄,直到体力不支,累得昏睡过去。
  燕九枭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前几回在床上,清醒着还有力气,就恨不得跟对方拼命。
  接连几次失败后,他也知道了蛰伏,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
  这些人还以为他就是一个随便拿捏的男宠,嬉笑着就要上前来动手动脚,料想着他被轮暴了,也不敢告诉燕九枭。
  便是想要扒光他,看个稀奇,快活快活。
  “你让老子好等,不得补偿补偿?”
  为首的人目露凶光,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敏捷的往后一躲,刀刃出鞘,寒芒大作。
  那漆黑的傲霜刀,周身还流窜着黑色的雷电,充满了不详的气息。
  燕九枭精心挑选的,最适合他的武器。
  当然他也会用这两把刀,亲手杀了对方。
  他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非但没有衰减,反而在加深。
  一想到燕九枭笑着告诉他,浩气盟将他视作叛徒,堕入恶人谷,阿秀离开了浩气盟,不知去向。
  他就恨,恨意无穷无尽。
  两人再次动起手来,他到底不是燕九枭的对手。
  被对方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他唇瓣磕破了皮,鲜血肆意,一双凌厉的双眸始终不屈。
  就跟初见的时候一样,神情坚毅,眼神孤绝。
  燕九枭想要打碎他这样的表情,便是发了狠的在他体内冲撞,驰骋,要驯服他,碾碎他。
  身体在抖,声音在哀嚎。
  可他就是没有一句求饶。
  哪怕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了满脸,他眼底的仇恨也没有消失。
  他破碎又坚韧,燕九枭就是喜欢他这副模样,怎么都操不坏,也摧毁不掉,总是让自己斗志满满的想要去征服。
  即便身体已经熟知情欲的滋味了,会轻轻地发颤,止不住的发热发烫,还会羞耻的抵达高潮。
  然而内里的灵魂依旧孤高。
  本以为抓来他心爱的姑娘,当面羞辱,就能够摧毁他的精神,他却是宁死不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又站了起来。
  神农洇那会儿也是,浩气盟处于极度的劣势下,其他人都退怯,不敢上前,他却站了出来,反抗燕九枭,一次次的被围堵,却又爬起来,背着物资箱,一路往前,不畏艰难险阻。
  燕九枭觉得有意思,不如说是很久没看到这么有骨气的家伙了。
  事实证明,对方就是铁骨铮铮。
  脊梁永远挺直,不会弯折。
  即便身陷囹圄,即便被蹂躏得不成样,那一颗高傲的灵魂却从来没有向燕九枭低头过。
  燕九枭乐此不疲的豢养着对方,就算是冒着随时被反扑的危险,就像饲主与孤狼一样。
  那野狼怎么都养不熟的。
  蠢蠢欲动的,等着某一天,咬断饲主的脖子,啖其血肉。
  可燕九枭不在乎,踏入恶人谷的那一刻起,这群恶人就知道不会有好下场,及时行乐,无恶不作。
  过一天的日子,就要享受一天。
  燕九枭是这样,其余的恶人也是这样。
  就像是现在,这群恶人想着跟柳封渊快活一番,燕九枭的命令都抛在了脑后,也不会顾及会不会被燕九枭追责,只想快活一时是一时。
  然而柳封渊怎么会让他们如愿。
  看起来无力的青年眼神却是明亮又凌厉,他轻轻地喘息了一声,暧昧的气氛瞬间蔓延开来。
  “好啊,那你们总得派一个最有本事的先上吧,我只服强者。”
  平淡的话语里暗潮涌动。
  恶人们都被他刚刚那一声喘得下腹一热。
  要知道恶人谷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别说女人,连个好看点的男人都难找。
  真的好看的男人,又是肖想不得,碰不得的。
  就比如那个鬼医,人是俊美无双,却是心狠手辣,没人惹得起。
  眼下见到柳封渊俊逸又脆弱的模样,也是心痒痒,再被这番话一激,更是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不消多说,就动起了手来。
  柳封渊在旁边看着,冷冷的,面无表情的。
  有血滴飞溅了开,有人哀嚎着倒了下去。
  这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直到最后剩下了一个人,也是浑身是伤,那浑浊的眼睛还兴奋的盯着柳封渊,却是强弩之末,被冰冷的刀刃贯穿胸膛时,对方眼底才露出一丝惊讶,像是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哪里柔弱,他已经被燕九枭同化得一样冷酷,卑劣。
  只是这些人都是恶人,他生不出一丝的同情,却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
  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都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
  所谓的任务,他一个人也能完成。
  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时,燕九枭看到他孤身一人回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其他人呢?”
  “每只狗都想分一块肉,所以打了起来。”
  “那总得有人打赢了。”
  燕九枭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却是冷冷淡淡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拖出一道艳丽的
  血痕。
  “我赢了。”
  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们一个下场,恶狗。
  他在心里默念着,脸上无悲无喜。
  燕九枭知道是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些都是燕九枭的下属,每一回都是对自己势力的削减。
  燕九枭也不可能轻易饶过他。
  在他冷淡地就要转身离去时,燕九枭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眉头一皱,张嘴就要骂“恶狗”。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唤燕九枭“恶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牢牢记住屈辱和仇恨一样。
  两人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
  他一身浩然正气,容不得恶人谷的人为非作歹。
  燕九枭却是以折磨人为乐,就喜欢看人无力挣扎的模样。
  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他在燕九枭拽住自己的手时,就迅捷的拔出了背后的霜刀,狠狠一挥斩。
  离得太近,根本不好躲避,燕九枭只得松了他的手,往后一撤,避开这一击,他却觉得不够。
  也不知道是想要发泄自己长期以来的不满,又或是恨不得现在就将燕九枭大卸八块。
  他就没有一天不恨的。
  刀刃一挥一挑,刀锋锐利又迅速,周遭的气劲都被调动起来,他是看起来虚弱无力,攻势却依旧迅猛。
  燕九枭可不会忘记初见他时,他就如同出鞘的利刃,势不可挡,也难以弯折。
  刀尖堪堪要削过脑袋时,燕九枭才动了起来,桌子上的杯盏被充作了临时武器,“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柳封渊怀揣着满腔的恨意,用力挥刀,毫不停歇的。
  很快就筋疲力尽。
  燕九枭昨晚才要过他,他不过是强撑着去完成了任务,还煽动了那些人自相残杀。
  再回来,还能对燕九枭发动攻击。
  这不禁让燕九枭感叹他生命力的旺盛。
  攻势缓了下来,柳封渊也喘着气,握着刀做支撑,摇摇欲坠。
  热汗爬满了他的脸颊和后背,他是那样的不甘和愤怒。
  也只有在面对着燕九枭的时候,他的眼神才会亮起来,燃烧着憎恨的火焰,永远都不会熄灭。
  “去死!”
  他对燕九枭没有一句好话,双手持刀,挥出奋力一击,被燕九枭轻松地躲过,他也失去平衡,即将栽倒在地时,被燕九枭一把揪住领子,朝旁边重重一摔。
  “轰”一声巨响,刀刃脱手,他咬着牙,也没痛喊一声,双手在发颤,却还本能的去够自己的武器,被燕九枭一脚踩在腕骨上,他还不死心,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腿,就想将人掀翻在地,却是难以撼动,他只能嘶吼着,用腿去踢对方,结果连脚腕也被一并攥住。
  燕九枭以着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手上一用力,脚腕传来被捏碎的疼痛,他燃烧着烈焰的双眸满是不屈,冰冷又火热。
  他不再喊着“你杀了我”,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杀了对方。
  除非对方先死,否则他绝对不会死。
  不死不休。
  “真是只有精神的耗子。”
  燕九枭喜欢他这副模样,困兽犹斗。
  手上一捏,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他冷汗涔涔,银牙咬碎,就是不哼一声。
  燕九枭干脆直接提着他的脚踝将他拎了起来,宽大的裤腿倒滑至大腿根,裸露出苍白结实的腿部,上面还有着鲜艳的齿痕。
  “放手!”
  他怒喝着,只见燕九枭低低一笑,眼神危险的凑近了他的小腿,先是探出舌头来轻轻一舔,激得他迅速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随后唇瓣吸吮着薄薄的皮肤,湿黏又炽热,他怒不可遏,挣扎扭动着,两只手胡乱的挥舞。
  怎么都够不到对方,也造不成有效的攻击。
  倒立的姿势,大脑传来一阵晕眩感,他动得不再那么厉害,只能被迫感受着腿部的肌肤被舔舐,被啃咬,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表皮,吸吮着内里甘美的血液,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攥紧了拳头,低吼着,无能狂怒。
  长发散乱的披落了下来,遮住了面容。
  燕九枭并不可惜看不到他的表情,毕竟他的身体抖得这样厉害,肌肤表面都是鸡皮疙瘩,其中夹杂着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
  有被咬出来的,有被掐出来的,有被磕出来的,还有的是维持艰难的姿势,被摩擦出来的。
  他这具残破的身躯,燕九枭始终觉得新鲜,总喜欢从后进入他,掐着他的腰,舔舐他后颈那一块儿的肌肤。
  披散在肩背上的头发被拨到了旁边,完整的露出颈部,最是方便被舔舐吸吮、啃咬。
  留下的痕迹,新的叠旧的。
  燕九枭发觉每次一舔咬他的后颈,他就夹得很紧,发着颤喘息,像是被发现了弱点的兽类,敏感得不堪触碰。
  “哈嗯……”
  沙哑的嗓音并不动听
  ,却又十分勾人。
  燕九枭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啃咬,感觉到他的小腿像是被捉住的青蛙一样,弹跳得厉害,不觉笑了笑,重重一口咬下。
  到底是敏感部位,所以他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身子抖了两下,在被舔舐着伤口的时候,闷喘着,显得那么可怜。
  唾液刺激着破损的肌肤,刺痒痒的疼,他被拎着,失重感逐步传来。
  整个人昏沉无力,血液都在逆流一般。
  等到燕九枭在他小腿上留下好几个齿痕后,身体才一轻,又一重。
  他被抛在了床上。
  每一次被侵犯,他都十分抵触,总要挣扎一番。
  燕九枭就喜欢他挣扎,跟他玩上好一会儿,才会按着他操弄。
  他在床上无所适从的爬动,想要起身,却被拽着脚踝往下一拉,仰面摔倒在床上,腿一踢蹬,将人踹开后,他艰难的翻过身,喘息着想往后退,却被燕九枭抓着肩膀狠按在床上。
  “你能跑哪儿去,小耗子。”
  “滚开!”
  他抬手一挥,手臂撞在对方胳膊上,沉闷又有些疼,就像是用手臂击打铁墙一样。
  燕九枭单腿跨上床,挤在他双腿间,压制着他,他挣扎不动,竟是一头撞了上去,孤注一掷。
  不过他不是第一回这样撞东西了,燕九枭躲得也很快。
  禁锢一松开,他翻身一滚,跌跌撞撞的就要下床,被燕九枭抓着长发往床上一拖,头皮传来撕扯的头痛,他急喘了一声,摔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还要动。
  肚腹被膝盖顶了一下,他也是双眸涣散了一瞬,又一拳挥打在燕九枭身上,失了力道。
  衣衫已经凌乱,腰带再被抽开,胸腹就完全敞了开。
  燕九枭都懒得脱他的上衣,也不绑着他。
  谁让他喘着粗气,四肢也使不上劲。
  绵软无力的被扒下了裤子,彻底裸露出下体,压开了双腿,置于头顶两侧,他想动,手指扯动着床单,费力地想要直起身。
  但人的身体到底是有极限的。
  毅力再强,身体也负荷过重了。
  燕九枭瞧着他双腿间红肿的部位,咧嘴一笑。
  “烈成什么样,还不是个欠操的货色。”
  他是浩气的俘虏,还是被当作男宠那种。
  对方本来就看不起他,言语之中一直都充满了羞辱。
  完全把他当作玩物,以前把他锁在床上,用汤水吊着命,每天都折腾他,凌虐他。
  现在他能够下床,却还是走不出恶人谷。
  不如说他没地方可去了,他自愿留下来的,为了复仇。
  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他要对方血债血偿。
  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他的仇,阿秀的仇,乃至于那么多浩气同胞的仇,他都要报。
  燕九枭留着他的命,量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无非是给自己增添乐趣罢了。
  就好比笼子里养只宠物,没精神,那就放出笼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圈养。
  不用担心对方会逃跑。
  脱离了族群的小宠物,已经没有容身之处。
  何况对方还如此憎恨自己。
  “哈呃……”
  腰肢被擒握住,从裤衫里跳出来的那根粗大性器张牙舞爪的对着柳封渊。
  没有前戏和抚慰,身体被掌控住往下一撞,坚硬的龟头凶狠的破开柔软的穴肉,深入内里,毫无缓冲的一杆入洞。
  他脸色惨白着,唇瓣颤动,脸颊上热汗滚滚,眼眶有些发酸。
  钝痛感袭来,像是击穿了灵魂又或是心脏那样,刻骨铭心。
  燕九枭故意这么粗暴的进入他,要他牢牢记住被侵犯占有的滋味。
  他咬着牙,闭了闭眼,眼睑剧烈的跳动。
  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和屈辱,窜遍了周身。
  比起被玷污的身体,他更痛恨的是自己有着想要沉溺于欢愉之中的堕落想法。
  包括被那些恶人调戏嘲弄时,他竟也是卑劣的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引上不归路。
  “小心他会要了你的命。”
  这是鬼医提醒燕九枭的话。
  对方却嗤之以鼻。
  他这样一个被磨掉了爪牙的困兽又能造成什么威胁?
  不过是无力的嘶吼几声罢了。
  燕九枭让他帮自己做事,也只是给宠物透透气而已,省得闷坏了,在床上死气沉沉的。
  那就无趣了。
  要保持活力和生气才好,鲜美的,恨不得将骨头都嚼碎。
  “唔嗯……啊……!”
  挺动的动作一快,身下的人就叫唤得大声,像是经受不住过快的频率,熟软的穴肉跟肉棒粘连在了一起,一进一出都被拉拽着,肠壁那种被拉扯的感觉酥麻又恐惧。
  尤其是敏感点被青筋反复碾过,灭顶的快感直冲向大脑。
  柳封渊忍
  不下声音,咬着牙却还是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随着动作加快,他的眼眶红了个彻底,透明的生理泪水在他脸颊上滚落,和汗液交汇在一块儿,也分不清楚。
  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被贯穿。
  就算再粗暴的动作,最多也只是在开始觉得饱胀疼痛,过后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意,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酥爽。
  那样的快意只要尝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太过甘美,也太过致命。
  理智和身体形成了对抗,想要沉沦在快感中。
  脑子里更是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还坚守什么?反正你也是浩气盟的叛徒了,阿秀也离你而去,不如全身心的享受,自己也好过些,还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和戒备。”
  “不哈……嗯啊……”
  他摇头拒绝,喘息得越发大声。
  燕九枭欣赏着他神情迷乱的样子,胯部不遗余力的挺动着,他的大腿被压向了脑袋两侧,被掐出了一大团淤青,在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由于双腿大开,所以两人连接的部位也是一览无遗。
  谁都看得清清楚楚。
  泪水和汗液模糊了双眼,他的意识也变得薄弱。
  “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你以为这种惩罚就能洗刷你的罪孽了?别忘了,你心仪的姑娘可是因为你被连累了,你受这些都是活该。”
  那个声音响个不停,让他大脑“嗡嗡作响”。
  鬼医说过,他会头疼也是肯定的。
  那么一撞,脑袋受损不说,还毁了容。
  眼皮上的那一道伤疤,时刻提醒着他那一晚,经受的屈辱和绝望。
  然而燕九枭却是在一次侵犯过他后,趁着他浑身瘫软,无力反抗,衣不蔽体的凄惨模样,叫来了鬼医。
  对方轻松就制住了他,给他上了药。
  那样的疤痕对鬼医来说不是难事,他却是愤恨不已。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笔勾销,他绝不接受。
  燕九枭也有注意着不在他脸上留下疤痕。
  “多可惜,这样一张脸,在恶人谷可是很馋人呢~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等攻下巴陵县,那群恶人该狂欢了。”
  他听得汗毛倒竖,嘴里发出抽气声。
  想要怒喝,却又明白这样的举动只是徒劳。
  只有杀了对方……才能避免更大的浩劫。
  他扯动着床单,手心里都是汗,上衣也被湿透,紧贴在后背上,胸腹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液。
  身体被顶撞得一下一下的往后退,却又被抓着腿,只有脊背在不住地往后耸动,磨出更多热汗,肌肤都变得火辣。
  散乱的黑发湿透了,贴在脸颊上,束起的马尾也松散开,一缕一缕的黑发从发带里逃窜了出来。
  “哈啊……停唔……”
  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汗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涩之味。
  他尝过自己的泪水,也是那种味道。
  咸,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崩溃的在阿秀面前落泪,他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天高路远,从此以后,他们两都不会再有交集了,他都知道。
  胸口的地方感觉不到疼痛,似乎痛彻心扉过,就麻木了。
  燕九枭没有再能威胁他的东西,就只能折磨他的身体。
  在他柔软的后穴里鞭挞驰骋,狂顶他的穴心,他发出絮乱的喘息声,再也咬不住唇瓣,任由声音泄出。
  “啊嗯嗯……哈……你唔……”
  他面色红了个彻底,本来是俊逸的一张脸,却生生染上了魅色。
  燕九枭轻舒了一口气,一脸的畅快,速度缓下来后,就开始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挤压搓弄。
  那两点在沾染了汗后,就像是被雨水浇透的果实,娇嫩欲滴的,被手重重一捏,更是红得要滴血,好似随时都要爆浆开,喷涌出鲜甜的汁液。
  穴肉吸得更近了一些,很显然是因为两颗乳粒被肆意的揉捏。
  多重的快意侵袭而上,他也是在床上辗转着,啜泣低喘。
  “住手哈……嗯……”
  燕九枭当着他的面把两颗红果揪了起来,拉长了变形,笑得衣冠楚楚。
  “柰子给你捏成这样,你还怎么穿衣服,不如就光着趴在床上,给我一直操好了。”
  “恶狗啊……闭嘴唔……嗯啊啊……!”
  他刚骂出那一声,燕九枭就狠拧了他胸前的红果一圈,几乎都要给他揪下来的程度,乳晕一圈淤紫,都充血了。
  的确像对方说的那样,估计擦着衣服都会疼得不轻。
  质地再柔软也不行。
  “嗯哈……”
  腰肢被宽厚的手掌攥住,蛰伏在穴内的那根巨物又抽动了起来,肉与肉激烈的摩擦,火花不断,热意蔓延。
  穴心阵阵酸胀,快感却蜂拥而至,他两只手臂沉重的抬不起
  来,就软在床上,两条长腿垂落在燕九枭腰间,稍稍曲起,被顶得受不住,小腿还时不时的痉挛。
  那残留在腿部的斑驳齿痕,一枚接一枚的,随着身体的颤动,刺激着视觉。
  燕九枭很满意自己留下来的杰作。
  身下人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面无表情,只要一扒光了衣服,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淫乱的很。
  就算不脱衣服,也能隐隐看到他动作间露出的后颈上,满是吸吮出来的吻痕,一串串的,惹人注目。
  就像是标记一样。
  他在恶人谷,就是燕九枭的人。
  其他恶人基本都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能够帮燕九枭做事,也不过是靠着吹枕边风,还装得清高,对谁都没好脸色,整天一张冰山般的脸,不苟言笑。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只是那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肉体,尊严,灵魂,他还剩下什么?
  也就是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不甘心地看着毁了自己一切的恶人逍遥自在罢了。
  身体对快感渐渐无法抵御,厚重的抽插接踵而至,他将床单都扯得皱巴巴的,湿润的双眸不知道看向何方。
  是故乡霸刀山庄,还是浩气盟,又或是更广阔的世界。
  但绝不是这里。
  燕九枭不满他的出神,顶弄得又快又狠,将他拽入现实世界中来,承受着侵犯和屈辱。
  “别想逃掉,小耗子。”
  对方恶劣一笑,将他翻过身去,压在身下,从后挺入,插得太深,他有些反胃,后颈又被舔咬,他竟是克制不住绷紧了身体,从性器里洒落出稀薄的液体。
  “呜啊……嗯……住手哈……”
  他失态的哭喘着,两手抓扯着床单,膝盖蹭动着往前爬,又被拖了回来,往粗长的肉棒上,用力一撞,那根直捅到底,碾透了穴心,他声音一哽,脖颈后的皮肉被牙齿叼住咬下,留下深深地齿痕,又被唇瓣吸吮。
  刹时,从火热的甬道深处里,喷溅出一小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感觉到那股湿意,燕九枭顶得更快,抽插越发顺畅,大开大合的动作毫不收敛。
  肚腹上性器的轮廓反复凸起消散。
  到后来,燕九枭直接揪着他的衣领往后一剐,暴力的朝两边一撕,将他的上衣整个撕碎。
  讽刺的是两只手还穿在衣袖里,原本完好的衣衫裂成了蝴蝶的两瓣翅膀一样,整个背部露在外面,光裸的肌肤上都是汗。
  袜子也还穿在脚上,其他地方都光溜溜的。
  燕九枭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啃咬至背部,还张开手掌贴在他小腹处按揉。
  一股下坠感和灼烧感侵袭着他,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身,却是越发陷入对方的怀抱中。
  囚笼无时不在,他要怎么挣扎才能逃脱?或是将饲主撕咬掉,挣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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