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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开拴着的锁链,留一个项圈,魏散蛊的大手用力扯着它,一次次在身后猛烈撞击重春。
  “骚屁股再给我抬高点,妈了个逼的。”
  脖子被迫后仰,他有点缺氧的感觉了,意识跟着模糊,脑袋开始泛红肿胀,喘息声倔强又难受。
  “嗯啊啊、呃呃……唔呃啊、哈、、”
  人另一只手举着相机,开着闪光灯,把重春的雪白皮肤在地下室里照的格外鲜艳明亮,晶莹的汗珠顺着缓缓滑下,诱人心魄。
  “呜嗯……呜呜……”
  他的腰线凹着美骨,腰窝也若隐若现,圆润的屁股里藏着的小洞被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与男人的胯骨相拍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下室,每次还带有粘稠的不明液体一起被捅出,再被狠狠带入小穴。
  他的屁眼经过这么久的折磨,已经变得深红,肿胀出一层,呜呜的声音不停溢出,还是无法逃离残忍的性爱。
  “呜呜……主人、啊……”他企图唤回人的理智。
  魏散蛊操他的时候总是故意避开自己的敏感点,导致重春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括约肌被撕裂开,巨物胡乱在通道里面抽插,让他要死要活。
  “救救……我、呜嗯……啊、”他的手指一次次抠挖冰冷的地面,脸磕放在地上,被顶撞的一次次飞出去,又被拽着项圈的拉回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这种高傲的人简直欲罢不能,想死又无奈。
  “把自己的骚屁股扒开,操,不能全部插进去,前列腺又长得深。”男人不爽的说着,又一边进行着饥渴的猛攻索取着。
  重春现在想逃,非常,非常。
  “呜呜呜……痛、啊…唔啊……”他张着嘴胡乱叫喊着,口水和眼泪一起流着,好像被操傻了的样子让人拍下来,他却已经无能为力,把手无力的向后面伸。
  已经拍了一个小时,魏散蛊满足的放下相机,松开重春的项圈,随后一把握住重春刚绕到身后的细弱手腕,“主人让你爽。”
  话毕,他将一直漏在外面的一截狠狠灌入重春的肠道,前列腺被狠狠蹂孽,重春的尖叫出声,他崩溃的想向前爬,但双手被握着,双腿被分开。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哇~”
  不等适应,魏散蛊就开始重新摆动公狗腰,一次次被重春顶的向前,又扯回,肚子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奶子摇晃。
  脸在地面不停摩擦,他好像要爽到翻出白眼,身体大幅度起伏,敏感无比的乳头摩擦在地面,双重夹击让重春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发着呻吟。
  “救命……啊~唔嗯啊啊~要、死了……啊!~”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过去,又重新摩擦。
  肩胛骨鼓起,用力收紧,他的身体真的是美极了,让魏散蛊一直都欲罢不能。
  “啊、操!真他妈爽啊婊子……靠!”
  监狱里的十年,他每天都在意淫他的美丽躯体,即使在小黑屋,即使被狱友霸凌。
  现在梦变成现实,他一定要狠狠操,操到死也不放过他。
  “真骚……臭骚逼!”
  “呜哇啊啊~不是的、唔、啊啊……”
  自己的大肉棒被他紧致的肠肉包裹吸吮,爽到让魏散蛊连连跟着舒爽的喘息,青筋凸显,速度越来越快,白沫开始四溅,身下人抽搐,双手止不住颤抖,可这只会更加激发魏散蛊的兽欲。
  一直到射在他的后穴里,这时候电话响起,魏散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嗯呼……喂、”
  “哟你这声音…嘶~刚爽过吧?~”清澈陌生的少年音传来,重春的耳朵现在一片耳鸣。
  “怎么,你想试试。”
  “咦惹~~好了说正事,a市那边出事了,周袭晔马上到市中心广场,你来不来?”
  “很急的那种?”
  “是的~很~~急~”
  “……你倒是从来没慌过,好了,我来了。”
  可笑的是,在这么粗暴的一场性爱后,男人只是需要拉上裤拉链,就可以重新变成一个正君子,甚至连衬衫都没有丝毫皱。再看看光着身又无比脏乱的自己,重春真是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
  男人走的时候,没有关门。
  他还没有给自己栓狗链。
  我……现在没有任何束缚。
  等一下,他真的出去了吗?……
  万一是骗我……
  “砰!”
  大门关上。
  男人好像真的出去了。
  重春渴望自由的心在这一刻,跳出了心脏。
  尽管自己刚被强奸,身体里还留有一摊精液,但是,逃出去,他是不是可以重新变得光鲜亮丽。
  ……我杀人被人知道了,他们在通缉我。
  ………呵呵,十年前的事了,有证据吗?!
  再说了,他不是已经……帮我坐过牢了吗。
  熬过这场风波,不管我怎么样,我都
  会变得幸福。
  我不可能被这个变态囚禁他妈的一辈子,绝对不可能!
  ……
  敢逃就把你的狗鸡巴切了塞你嘴里。
  ……
  好可怕。
  我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他会杀了我的,我会被折磨死的。
  可是不逃,我也会被报复死。
  老子拼了!
  扶着墙,重春慢慢站起来,断掉的脚踝轻轻触地,虽然痛到心眼子里,他还是隐忍,手继续扶墙,向地下室的铁门缓缓走去。
  一直到走出这个门,他才发现。
  自己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的大别墅里?!
  这个地下室……是隐藏的,自己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
  这绝对是我的别墅。
  “操……操!”
  看着周围富丽堂皇的一切,又狼狈又肮脏的大明星重春真是气急了,后穴的白精流出,他随便乱抹一把,随后就准备逃出去求救,周围的灯光却猛得一亮。
  “我就说嘛……狗哪有老实的。”一个蓝发狼尾的少年靠着大门,左嘴角咧出一个邪恶的奸笑,戏谑的看着重春。
  长得真眼熟。
  “大明星呢~怎么屁股还在流东西呀。”这个声音,就是魏散蛊电话里的那个……“真骚。”
  重春现在感觉到不能呼吸,他的脑子不知道怎么了,他猛得跪下,双手合十,他开始向那个陌生男人求救。
  “救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可以给你钱!求你了……我求你了…”说着,重春居然开始弯腰痛哭起来,不停向这个人求救。他长得,太过纯了,不像是坏人。
  见对方没声音,他抬头。
  呼吸一滞。
  “这是明星重春哦,家人们~~”
  少年带有趣味的横拿手机,很明显在拍摄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而旁边,正站着魏散蛊。
  他身穿跟刚刚一样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痛哭流涕的自己。
  “早听说你要囚禁大明星了,没想到这明星就是重春啊。他还巴结过我呢。”
  再仔细看着他的样子,重春想起来了。
  江猎…………
  江猎?!
  江氏财阀集团的继承子。
  他五年前找江猎投资,江猎提出的要求是和他来一炮。
  他们做过。
  ……
  重春现在想咬舌自尽。想死。无比的。描述不出来的,钻心的恐惧。
  他是唯一一个跟自己做过的、比魏散蛊鸡巴还大的。
  那个感觉…还被他操尿过。
  听到这里,魏散蛊居然漏出一个笑容,嘴角轻咧。
  “感觉很爽吧,嗯?”他搭上江猎的肩膀,两个人直勾勾看着地上懵懂绝望的小蠢。
  “还行?~就是…素质不太好,还骂我呢。”
  聊到这里,魏散蛊一步一步向重春走来。
  他此刻的恐惧达到顶峰。
  “啊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手撑地不停后退,不停后退,后穴的精液弄湿昂贵的地砖。
  一直到抵到墙角。
  “主人………主人啊啊、不要、主人!……”他还以为在这种时候这样叫他可以取悦他。
  “你知道你的同学铭泽是怎么处理逃跑的派雨淋的吗?~”江猎朝魏散蛊喊着。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也是用的这个计谋,顾铭泽测试自己的狗会不会老老实实待着。就假装有事离开,结果江猎看门,人派雨淋照样逃了出来,不过被江猎一脚踹倒在墙。
  看着魏散蛊一脚踹在重春的小腹,可谓是用了力道,他痛苦的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唔啊啊啊!”
  “老子真是信了鬼话,信你真的甘愿留在这里。”
  “铭泽往派雨淋屁眼塞了个按摩棒,把他塞进了一个地窖折磨哦~~”江猎一边大笑一边看着。
  魏散蛊狠踩在自己的肩膀,随后踢着自己的身上每一处,肆意踩踏。
  重春后悔了。
  无比后悔。
  为什么要逃。
  老老实实待着,等他回来,不好吗?……
  我为什么……
  我就不该离开地下室……
  “不喜欢地下室是吧,啊?”魏散蛊的语气无比可怕,“好啊,不喜欢那就不待地下室!”
  重春意识到错误。
  重春感觉到自己被扛起来,意识模糊,过度惊慌让他大脑紊乱,肚子痛到发麻,屁股里还在冒着丝丝精液,江猎看着这场景,好笑极了。
  看着他的镜头,自己被扔到自己的杂物间。
  “在里面反省到认识错误为止,贱东西。”
  杂物间很小,只够放下一张沙发的长度和一扇门的宽度,这里原本是拿来存放粉丝礼物的
  ,现在他却要待在里面。
  又挤、又窄、又黑、又冷。
  重春终于想起来了求饶。
  “主人!主人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唔啊啊啊!不要!不要!”他近乎扭曲的嗓子胡乱嘶吼。
  脸上被吐一口唾沫,关上门。
  “走,去喝一杯。”
  如果我不逃跑是不是就没事
  好可怕,好后悔
  我为什么要逃
  门再次被打开。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反正那段记忆一定会成为重春最不想回忆的、最撕心裂肺的。
  黑暗里,他崩溃的嚎叫,四处抓挠,但空间极小,重春好像被封杀雪藏一般的恐惧,被遗忘,没有人,没有人来救他,
  满脑子都是后悔,都期待着
  期待着魏散蛊来找他,把自己抱出去,抱在怀里,一遍遍安慰,轻轻抚摸身体上破碎的肌肤,安稳恐惧的心灵。
  亮光照射进极小的房间,昏睡的人儿轻轻一颤,继续蜷缩自己残破的身体。
  可魏散蛊来的时候他已经因为长时间哭泣而脱水晕倒,重春尿了自己一身,身上沾满汗水和不明液体。
  “呜呜”沙哑的声音轻轻啜泣,口水和泪水糊着脸颊。“主人呜呜唔嗯”
  “呵,真是说明星架子。”魏散蛊嘲讽一声,拽起重春的手腕,无情的拖拽着他前行,凸起的骨头摩擦着地面,重春感到很难受,但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嗯主、唔”
  魏散蛊故意的放慢脚步,重春接受皮肤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狼狈不堪的声音。
  我意识到我可能再也不能像曾经那样美好了。
  浴缸里已经装满冷水,感受不到温度,以为要洗澡。魏散蛊没有表情的朝他蹲下,重春无意识的慢动作,他攀着魏散蛊的膝盖向上,把脸想要埋进魏散蛊的胸膛,去满足自己对拥抱的渴望。
  埋进胯间的脑袋被揪着头发扯开。
  有什么东西鼓起来了。
  “唔啊”还没反应过来,重春被扭转方向,眼前模糊不清。
  “扑通”一声,迷糊的人儿被猛的摁进了水里,下意识吸气让冰冷的水液填满他的所有毛孔,涌入弱小的喉咙。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又濒临死亡。
  每一根神经都随着水面的波浪而跳动,重春大脑一片混乱。
  “啊唔唔!啊咕噜”水面不断冒出密集的气泡,就在重春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被放出了水里。
  “清醒了?”
  “唔哈嗯咳咳、”他吐着水,刚呼入几口气,就又被摁进缸里,“唔啊、咕噜咕噜唔唔!”
  “看来没有。”
  重春瘦弱的肩膀拼了命的扑腾,但怎么可能抵得过已经狠了心要收拾他的人。
  “我给你活的机会,啊?”魏散蛊又将他摁进更深的位置。
  重春觉得他好像动了杀心,整个人求饶一样的哭着,但胸腔快喘不过气,想要求让魏散蛊松手,去拍打。
  情绪崩溃的最后一秒,他放开了重春。
  “唔啊咳咳、呕唔呕!”湿湿的头发粘在脸上,胡乱放着,重春失去力气的侧倒在地上,不断吐出刚刚吞入的冰水,鼻子也冒着。“啊啊、”他发出难听的声音。
  “但是你珍惜过吗!”
  珍惜过吗,是活着的机会,还是改邪归正的选择,还是留下,还是回头,还是一切。
  重春被抓着头发仰起头,他痛苦的急速喘息,好像已经死过几次。
  “哈啊咳咳、不要~不呜”水液又一次从他的喉咙里喷涌而出,鼻子也止不住的流水,回到浴缸里发出“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魏散蛊吓他,掐着他的后脖颈作势又要把他摁进去,重春一个扑腾,疯狂的摆动手臂,回想起刚刚的感觉,他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唔啊啊!呜呜嗯啊~咳咳啊啊啊——唔啊啊”
  即使这样,他也还是看起来很美。
  他害怕,真的很害怕,明明自己很想死,可是这样就是会很让他难过,非常非常,非常。
  主人想杀了我
  因为我逃跑,因为我不听话
  “呜呜我再也、咳、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重春扭着无力、湿漉漉的身体转向旁边的主人,他挤开魏散蛊的膝盖,跪着抱住他,“啊咳咳、不敢了不敢了啊啊———”
  听着他的忏悔,他的痛哭,他的声音撕裂。我想折磨他,一次次听着这悦耳动听的声音,我想要,我想。
  我想折磨你到死去。
  “乖”魏散蛊轻轻揉搓重春黏糊的头发,感受水液滴滴落下,抖擞的身体。
  “呜嗯——呜呜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抬起头,重春把下巴磕放在他的膝盖,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他,也忘了规矩。“对不起咳、”
  “别这么看着我。”魏散蛊捏着重春的鼻子,把挂着的埋汰鼻涕刮下去,
  “明星什么时候这么懦弱了。”
  “不是、不是明星呜不~呜呜”重春止不住的抽泣,一个劲摇着脑袋,他不喜欢,不喜欢魏散蛊一口一个嘲讽的语气大明星大明星的喊。
  那我希望您叫我什么呢
  “不是明星是什么,我魏散蛊的狗么?”
  重春立马乖巧的点点头,“是!是呜呜~小狗不当明星、嗝不要”
  魏散蛊笑笑,“真乖,乖狗。”低音炮满意的轻吟,“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他的声音轻而懒散,实则里面包含着无数狠话,二话不说,他掐着重春的脖子,让他的后脖颈撞到浴缸边。
  脑袋很痛。
  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他动不了。四肢被束缚,双腿呈型张开,应该是靠在沙发上,屁股向前方漏出,露出精巧的小穴和肉棒。
  “啊什么,什么!”
  “你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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