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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横的迷药药效不长。
  药效若是长了,美人一整夜没反应,他岂不是在床上唱独角戏?
  再说,奸一个没有反应的躯体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奸淫美人,最美妙的时刻就是美人醒来发现自己正在受辱时的反应。
  惊恐,羞愤,绝望,还有被自己操出来的,无法抑制的本能表现,烈性点的还会反抗,更添乐趣。
  于是他在半夜醒来,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的马失前蹄做出感想,就耳尖地听到熟悉的动静。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克制而急促的喘息,还有极细微的粘稠水声。
  光是听见这些声音,他都可以想象出性事是如何激烈。
  辨出声音来自灵堂,江横暗道:那方问心果真是个婊子,竟在自己前姘头灵前与人苟合,如此大胆放浪,真真是和他胃口!
  他猥琐地扒在窗前,将窗布撕开一个小角,从缝隙往里瞧。
  打算先看一场活春宫,再在两人云销雨霁时进去插上一脚。
  说不得那两人与他意气相投,到时,还能一起玩些更有意思的花样。
  奈何夜色太黑,他看不真切,只隐约瞧见两道人影纠缠在一处,呈半跪蝉附式。
  动作比他想象的还要激烈,周身的气氛也不似他想象那般旖旎,倒有几分冷酷,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做恨。
  啧啧,真是不知怜香惜玉。
  江横咋舌,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是误入方问心遭人寻仇的现场了?
  就不知是什么人,寻仇的方式居然如此……香艳。
  就在这时,像是为了满足他的好奇,遮住月亮的云朵散开,月光倾泻而下,漆黑的灵堂多了几分光亮。
  可惜两人衣袍未褪,他这个角度也就看看脸了。
  他探究地朝方问心身后人的脸看去。
  那双三角眼先眯起,再瞪大。
  他骇然发现,正在灵堂里侵犯方问心的,竟是千钧剑。
  他曾险些命丧于周元之手,就是死也不会忘记那张脸,那张脸如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且面色惨白,不复往日俊美。
  不由猜测,莫非千钧剑是假死?总不至于毁个容就假死吧?
  正经不到一息,他采花大盗的老毛病又犯了,猥琐地想这两人莫不是在玩什么未亡人的情趣?还玩的这么大?闹得整个江湖人尽皆知?
  下流的想法冲淡了他对千钧剑的恐惧,竟有胆量呆在原地,继续看活春宫,尽管跟皮影戏似的,几乎只能看见两个影子。
  说到影子,他视线不自觉往下,却发现月光下,只有方问心一人的影子。
  这、这这是鬼?!
  他被自己的发现吓得倒退几步,房里不知是人是鬼的千钧剑察觉到动静,朝他的方向看来,江横大骇,正欲施展轻功逃跑,却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方问心醒来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假借采花大盗之名引诱周元的事鲜明得仿若昨日。
  身体各部位的酸痛,和身后那处的不适,也为他构建了梦是昨日的错觉。
  他转了转头,想看看周元的反应。
  却只见一块黑檀木雕成的牌位,其上一列鎏金小楷在昏暗的晨光中分外醒目。
  【先兄周元之灵位】
  他默默念了一遍,猛然惊醒。
  周元已经死了。
  同时昨日在这里,在周元的灵堂里发生的一切覆盖了那个久远的梦。
  想起自己所受的耻辱,他把牙咬得咯吱作响,又猛地砸了一下地,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起来,还顺手把牌位也捡了起来。手指紧紧抓着牌位,用力之大,指关节微微泛白。
  他一定要抓到那个淫贼,把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为了不让这等丑事败露,他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灵堂。可惜没找到什么线索,地上散落的除了贡品,就是他身上的物件。
  他站在灵堂门口,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遗漏,又看了看堂后停着的黑棺材,犹豫了一瞬,还是过去推开了棺木,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混杂着些许尸臭扑面而来,内里躺着的男人死气沉沉。
  想起昨夜那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周元,他手指动了动,终还是探出手去,碰了碰男人苍白的脸。
  只一瞬,他触电般抬起手。
  好冰。
  又强忍着去探了探他的脉搏。
  再次确认周元死得不能再死,方问心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视线极快地扫了一遍,确定棺材里没有异常便盖上了板。
  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灵堂,打算回自己的屋子快速修整一番,今天还有得忙呢。
  他顺着堂外的走廊离开时,看见地上倒着一个人。
  走近一看,还是个熟面孔,采花大盗江横!
  看着那张猥琐的脸,方问心面色变了几变。
  当年他就是利用淫贼,才勾得周元上床。为了达成目的,他那时还拖住了
  周元的脚步,不然这淫贼早就被抓了。
  刚得知周元死讯就赶过来,总不能是想祭奠周元吧?
  方问心踢了他一脚,一根芦苇管掉了出来。这玩意一般除了吹迷烟毒烟再无他用。
  果然。
  看来这淫贼对他贼心不死。
  又想到昨夜那淫贼模仿周元说出他们房中私密的情形。
  他脸色越发阴沉。
  说不得这厮一直隐藏在他们周围,伺机而动。他都能想象这淫贼天天听他们墙角的猥琐模样,说不得昨夜就是他……
  想到有可能侵犯自己的是眼前这个家伙,方问心刚压下的怒意又“腾”地一下冒了起来,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朝着他心肺狠狠插下,完全是杀人的架势。
  却在最后关头偏了一偏,只在江横肩上捅了个窟窿。
  不对,不是他。
  这家伙惯常是用迷香,可他昨夜很清醒。就算是这厮,也该完事后立刻逃得远远的,怎么可能倒在这里,等他来杀?
  方问心没被怒火冲晕头脑,迅速判断出江横可能是被第三人,也就是昨天袭击自己的人杀了。
  没人晕过去之后挨了一刀还能一动不动地躺着,伤口也没见多少血。
  他简单检查了一下江横的尸身,有点摸不着头脑,除了自己那一下,竟没找到其他外伤,也不见毒发、窒息的迹象,这家伙是怎么死的?
  “方兄弟,这是怎么了?”
  一个大嗓门远远传来,方问心站起来,看见人结伴而来。
  他这才惊觉,自己耽误了不少时间,天光已经大亮。
  方问心不自觉扯了扯衣襟,确定衣着整理得当,才对前来的几人拱手行礼:“这是采花大盗江横。”
  “江东那个采花大盗?这贼子为人奸诈,又轻功一绝,这几年多少好手都没抓到他,竟在此……咦,他死了?”
  “此等淫贼,死得好。”
  “方兄弟侠义。”
  在几人说话的间隙,方问心想好了对策。
  “并非在下所为,”他摇摇头,“昨夜在下在灵堂守灵,约莫三更时分,有贼子闯入,功法诡谲,交手间寒意逼人,缠斗一番后让他逃了。方才在下出来方便,发现此人已死。”
  他的话都是真的,除了和那诡异冰人所谓交手和缠斗其实是他被按在地上侵犯外。
  “我怀疑那人是魔教探子。”这句才是他的目的。
  众人见他表情凝重,又仔细探过江横尸体,发现死因确实蹊跷,都重视起来。
  二十年前的魔教之乱,给江湖人留下深重的阴影。好不容易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前几年却发现了魔教卷土重来的迹象,几个小门派一夜覆灭,都被怀疑与魔教有关。
  推选武林盟主就是为了抗魔,结果新盟主才上任一年,就因为追查魔教线索英年早逝。
  现在魔教甚至大胆到盟主的灵堂闹事。
  “岂有此理!”
  “若要我发现魔教中人,定要杀得他们哭爹求娘!”
  “来得正好,我正好与那魔教有十二条命的血帐要算!”
  ……
  方问心将山庄内所有人聚集起来,把此事的来龙去脉再说了一遍,着重强调那魔教探子身体冰凉的特点,他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那淫贼已经逃了,不在这里。
  也有少数人不是那等满脑子只有打打杀杀的莽夫,问出疑虑:“那魔教探子除了杀掉采花大盗,大闹盟主灵堂,可还做了其他?他如此行事又有何目的?”
  方问心哪知道,他只是想借此抓出那个淫贼,冠以魔教之名,这样那淫贼一出现就会被众人打杀,就算他有机会说出那夜在灵堂对自己做的事,因为他的身份,也不会有人信他,说不得最后还会交给自己处置。
  此时也不用他开口,自有其他人提出见解。
  他看了眼天色,打断众人的争论,道:“巳时已到,还请诸位搭把手。”
  “帮我义兄周元入土为安。”
  说着,他朝众人深深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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