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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王生翻了个身,正想着是哪个小浪蹄子寻欢到自己面前。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果然,那正爽的白眼直翻的“小浪蹄子”竟是他自己!
  “自己”双腿大张,躺在一个俊美但陌生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腰力极好,底下更是粗硬的惊人,狰狞的淫棍把“自己”后穴的肌肉撑成半透明的膜。男人深深埋入“自己”体内,像是打桩机一样不住前后耸动着。
  王生震惊的连退数步,却发现那两人似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依旧自顾自淫声浪语。
  “哦哦哦要被插坏了……好爽啊,要插坏我了…肚子好胀,好爽……。”
  “……求你,射进来,呃,都射进来……我要给相公生孩子……”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场活春宫才初步停歇。
  彼时,王生的肉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泄了无数次,腿间都是射出来的浊白液体。
  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他面前打开了——
  【彩蛋3角先生自慰】
  王生已经很熟悉用后穴自慰了。
  他常备着女子常用的角先生、肛塞,和玉势,只要自己想要了,就插进自己贪吃的小穴里,缓解一下痒意。毕竟,他里面骚的可以,常常时不时就发情。然而阮施施却不一定都在,能随时满足他。
  这日,他拿着角先生,灌进热水,熟练的张开大腿,就要插进去——
  寻常男子自慰哪里会是这个姿势?但王生这几年却对此逐渐习以为常,毕竟平常被插穴,他双腿也是要打开的。他不用前头获取快感很久了。
  呃哦……阮兄……插进来……好大……里面想要……呃啊啊哦……
  王生把自己插的淫水四溢。前面勃起的阴茎不住颤抖。
  里面……好烫……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阮兄的阳具好烫……插的好爽…哦哦……爽死了……
  王生白眼外翻,被驯服的肠肉温柔的裹着金属的硬物,不住吸吮坚硬的边角。
  那个深处核桃大小的敏感点被他重点关照。每次用角先生碾过去,敏感的甬道都要涌出大股水流来。以前他轻轻按上去,都要腿软动不了。现在适应了许久,终于能好好对着那里按摩。
  他将金属物件用力碾过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碾的那处红肿热胀,甚至带有丝丝刺痛。
  痛……有点痛……好爽……
  爽死了……
  连续插了数百下。王生的手指被涌出的甜腻淫水给浸透,指腹泡的发胀。他一下下用力,让身体在快感的沉积中达到高潮。
  而后,他把水温温和许多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很快皱了下眉:腥味好重。
  他完全忘记在阮施施的“教导”下,他喝了一次又一次味道更大的男人精液,却满脸兴奋,每次都吮的干干净净,恨不得用上面的小嘴能榨出更多的白灼液体。
  王生把角先生整个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净了净手。而后心念一动。把一根玉势又插了进去。
  他维持着身体插着玉势的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感觉内心传来阵阵空虚。
  阮施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从夏天到了冬天,又从冬天到了夏天。
  王生天天被浇灌,整个人气质都不同了。
  那日他再去赶集,客人站在他面前许久,看了看他推车里的货物,又看了看他,惊奇道:“你是卖货郎?我还以为你卖身的。”
  王生脸颊胀红,嚷嚷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要买不买,不买滚!”
  路人挠头:“你的样子真的和我认识的娈童相似……”
  王生虚张声势:“我可是有妻子的人,你再非议我,我就要喊官府了。”
  路人也怕了,原本他还想买的,现在只觉得晦气:“我估计弄错了,不过说几句,你嚷什么呢?”
  行人都看了过来,有几个妇女更是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路人离开了,王生迎着所有人怪异的目光,脸颊上的燥红就没下来过。
  既生气又羞赧。
  等到落日,他终于放弃成效不彰的摆摊,先回到旅馆歇息,并暗暗打算明日换个位置出货。
  晚上阮施施也回来了,两人行房的时候,王生突然“嗯啊”了声,推开了对方。
  阮施施挑眉。
  只有王生各种发骚,他花式拒绝的;从来没有他提枪奋进,王生却忸怩推拒,对方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个大男人忸怩也不嫌害臊!
  王生吞吞吐吐说:“阮兄……你说说,我现在是看上去像不像个男人?”
  阮施施漫不经心:“当然像个男人,这乱晃的淫屌,这汁水四溢的后穴,你不是男人还能是什么?”
  王生:“哎哎哎!我可是很严肃的,我是说,看起来,像不像——。”
  “嗯?”阮施施唇角微掀。
  他好像知道对方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取笑:“你看起来的确像个男人,像是个被妖精缠上的男人。”
  阮施施掰着他的屁股,手指插进去一截,那淫水瞬间润湿了他的指尖。
  王生脸色变了几番。
  他底下长年吃的很饱,又是个纵欲的主,从来不管自己身体的变化。
  感受到身体在熟悉的性快感下开始扭动,淫水直冒,骚意从骨子里冲出来。
  “好想要……不!不不不……停下!”
  他拉着阮施施的手问:“你再帮我看看后面。”
  阮施施看他少见的心神不宁,玩心大起:“你要看什么?”
  王生耻于开口:“那儿……形状颜色可不……优美?”
  阮施施心道,他早就看过好几番了,现在再看又有什么的?
  他把勃起的粗屌往前戳了几戳:“看什么看,用手指看,还是用鸟儿去探探路?”
  王生大喜:“这可太好了……不不不!都说先不要了!”
  他实在想要的紧,看到那大屌眼睛简直黏在上面,都下不来,但今天可是有“要紧”事的,他只能忍痛放弃满足骚浪的身体了。
  他撅起屁股,手指掰着穴口,让那处迎向阮施施的目光,然而掰着掰着,他忍不住又把手指插了进去,插的汁水四溅。
  “好痒……哦……吃进来了……想要更粗更长的……嗯……”
  他大声淫叫。
  阮施施问:“你还要不要看了。”
  王生赶紧闭上嘴:“当然,好哥哥,帮帮忙……那里怎么样的,形容给我听听。”
  阮施施手指也同插了进去,淫水染湿了指尖。
  “很嫩,很紧,又湿又暖,包覆感很强……”
  王生突然叫了起来,原来阮施施插到了他的骚心,还故意玩弄那处,把那处又绞又插的,弄的肿胀不已。
  阮施施把手指抽了出来:“你今天到底要不要做?”
  王生叫道:
  “哥哥,快进来……骚货里面忍不住……”
  阮施施忍着笑意:“行,这就满足你。”
  他扶着硬挺的粗屌,缓缓顶入早已淫水直冒的骚穴。
  两人翻滚在床单上。当痒意终于化为冲天舒爽,王生满足的直吸气,将那物用缠绵的肠肉吸的更紧,用力往里绞。
  他在发现自己
  还是“男人”,还“很有吸引力”后,安心了,浪叫也多了几分力气。
  惹的阮施施忍不住把这骚货操了又操,连换了三个姿势,把色欲薰心的王生操的不住求饶。
  其实王生那儿在纵欲下早就在黑掉了,但阮施施有黑科技系统,恢复那处如处子般鲜嫩紧致,也不过是挥手的事。好看的菊穴不是为了满足王生的虚荣心,而是让他有更多操穴的欲望。
  但……
  阮施施微笑,他为什么要告诉对方呢?
  这样,王生才能继续无底线的朝他发骚,不是吗?
  因为阮施施的刻意控制,还有长期不让王生射精。王生的精神气意外好了不少。表现出来,就是面上不再苍白,身体红润许多。
  脸上少了那精神气被掏空的青黑,正常读书人的斯文气质和清俊的五官就显露出来。被少女们暗送秋波的次数也变多了。
  不过对阮施施的作用大概是:插穴时呻吟变大,双腿缠着他的力道变大,能够承受的欲望,更是变得……大了不止一点。
  又是一天夜晚。把一天劳作给完成。王生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跟前,脸上露出破坏清俊脸庞的猥琐表情。
  “阮兄,我想……。”
  阮施施嫌弃的看着对方:“不,你不想,下午刚做过了。”
  王生:“那不是下午嘛,现在是晚上了。”
  阮施施拒绝。
  “你小穴没肿起来,我鸡儿还打算戒荤呢。”
  王生哀求:“那至少按摩一下。”他一只脚插进阮施施修长的双腿间。屁股贴着那坨软肉做出起伏的动作。
  阮施施迟疑了。
  倒不是他被王生的话给打动了。而是他感觉到对方股间有种湿意……这该不会流水了吧……他暗自咋舌。
  “你躺下让我看看。”他带着检查的心情道。
  王生一朝得逞,眼睛微亮,拉着阮施施两人就往屋子里的床铺旁翻滚而去。
  他趴在床上,岔开双腿。屁股的软肉贴在一起,看上去几乎难以再塞进一根指节。
  “我要检查你的后穴了。”阮施施提醒。
  王生“嗯”了声音。尾音还带着扬起的媚意。仿佛已经被怎么了的。
  阮施施伸出一根指节塞进那嘟起来的肉中间。噗几一下,一不小心就插进了比预计更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一看,整个指节都是湿的。
  “嗯啊……”
  王生发出呻吟。双腿颤抖。
  “你这有点严重啊。”阮施施说。
  王生把脸用被子埋着:“嗯……都怪阮兄插太多次了……”虽然从来没有这个概念,但他隐约感觉到阮施施打算进行什么羞耻的对话,情不自不禁配合起来。
  “你这里是里面都湿了,还是只是外层湿了?”
  王生情欲上头,难为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呃……应该是深处……每次阮兄……嗯啊……都捅到深处……呃……”
  后面传来噗几噗几的声音。
  阮施施浅浅插了会,感觉整只手都泡在水里。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连忙把手指拔出来,用手帕擦了擦。
  “你这里仿佛发洪水,平常都怎么解决?”
  “……”
  王生喘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回答:“得……用玉势堵着,或者拿汗巾擦干。”
  他目光往阮施施的胯下游移:“如果更好的话……就…吃鸡巴……”
  阮施施叹了口气:“可惜鸡巴不常有。这病常常发作。”
  王生:“是……是的。”眼尾发红。不知道是为了不能吃到鸡巴,还是为了自己骚过头的身体。
  噗呲。
  阮施施再度把手指用力捅了进去。这次,他捅得位置极深。整个修长的手指都没入那流着水的小口。
  王生用力抓住被单。柔软的背部耸起。长长的嗯了一声。
  “既然说是深处都流水。那我们就多检查一下深处。”
  王生胡乱点头:“嗯,是……插深点……好哥哥……深点……呜呜呜……”
  阮施施手指在深处抠弄,转圈。还时不时戳了戳那个核桃大的硬弹部位。
  “你这里怎么一戳就流水流的特别凶,是有什么讲究?”
  王生被插的嗯嗯嗯直叫,半晌,嘴巴这才得了空闲:“应该……是病的比较严重的部位……。”
  阮施施挑眉:“既然比较严重,我们就看看有什么其他问题存在。”
  噗嗤噗嗤噗嗤——
  阮施施专注的揉压着那里,感受到每次自己漂亮的手指捻过那处时,淫水都变得黏腻,肠肉吸绞的特别厉害。而掠过其他部位,则柔软又滑顺。
  他满意道:“好在没有什么并发症。只要不插那儿,病症就好了许多。”
  王生:“嗝,想吃鸡儿……啊……”
  长达数分钟的插穴,王生后面喷出一股水。他高潮了。整个人荷荷直喘着气。白皙的身体染上红潮。
  “看来你的后穴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只要做好骚病的治疗,还能再插几十年。”
  阮施施拔出手指,施施然的站起身。
  “好了,今天的按摩结束。”
  彩蛋1:正文后续
  燕赤霞忽道:“世上兄弟间帮助的不少。”
  甯采臣眼神微敛:“嗯。”心下却是微暖。知道这是燕赤霞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虽然没有明说,但当甯采臣选择将肮脏的浊液射在燕赤霞的手臂上,两人火热的屌棍贴近摩擦,他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有什么事情一去不复返了。
  甯采臣深吸口气。
  高潮后的阳具还很敏感,他回味那白光炸裂的快感,身体追寻着本能,一下下前后摆动。半勃起的阳具被送进对方被摩擦发红的掌心,另一侧,火热阳具贴着自己,源源不绝传送着热度。
  在高潮过后,他脱离了那种上头的快感,反而更能控制自己贴着对方的柱身摩擦,也能轻易的感受对方屌棍上的轮廓,还有他敏感带被擦过时,对方肉棒的震颤。
  噗,噗噗——
  甯采臣低头一看。在长久的插送后,坚持许久的燕赤霞也出精了。他出精时刚好拔出了一点,浓白的液体大半喷在他的淫棍上。还有些溅在他小腹上的草丛间。
  两人浑浊的液体混在一起。就像他们贴得极紧的身体一样。再次证明这并非男女间的欢好,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互相帮助。
  甯采臣呼出那口浊气。
  他忽然道:“燕兄说的不错。这的确是爽利极了。”
  燕赤霞笑笑。
  最后在两人睡下前,燕赤霞忽然问道:“既然是爽极了,那甯兄弟之后还打算做吗?”
  甯采臣不说话。
  阮施施也不逼他,挂着自得的表情,闭上眼睛进入黑沉梦境。
  ——————
  彩蛋2:舞剑者的按摩
  “虽然习剑者,需要肌肉蓄力,然而过于僵硬,造成形姿不美,动作难以施展也不好。”
  燕赤霞笑笑道:“我们回房里,我给你按摩一下。”
  两人依序回到房内,长剑被燕赤霞收好摆在旁侧。
  燕赤霞摸了摸梆硬他的肌肉,让他平躺下。
  他的手掌先是按住他的肩膀,而后顺着背脊的肌肉慢慢往下,停在挺翘的臀瓣前凹陷处大力按压圈揉。
  “整个背部都很僵硬啊。”
  燕赤霞轻叹。然后做了一个甯采臣完全没想到的动作:他用力亲吻了下那处的肌肤,啃咬了几口,还舔了舔。
  甯采臣僵住了。
  然而燕赤霞很快就重新抬起头,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灵感。他双手大力揉按他肩颈的肌肤,因为习武,按压的力道也够大,手法也很好,更是深谙人体的穴位,专攻那几处搥打。
  没过多久,甯采臣的肌肉就松弛开来。
  他全身飘飘然,舒服的仿佛上了云端,口中不停发出呻吟,那声音他自己没注意,从旁人的角度去听,却仿佛是做那事时,爽意冲天的叫声。
  甯采臣压在小腹下的棍子很硬,越来越硬。他身体越舒服,就忍不住把硬屌往前蹭着床铺摩擦。
  燕赤霞没有阻止他,甚至在看着他这么做时,把按摩着他头皮的手指放下,压着他大腿根和屁股肉大力揉捏。
  燕赤霞笑问:“喜欢吗?”
  甯采臣:“嗯……好舒服……再按按那……嗯啊……哦……。”
  甯采臣又忍不住蹭了蹭床铺。大腿在情欲的作用下有点抖。
  每当燕赤霞揉捏他的臀瓣时,甯采臣总觉得自己的股缝被大力拉开,对方粗大的手指陷入他最软嫩的地方,中央娇嫩的菊穴口跟着臀肉不自觉开开合合。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
  燕赤霞明知顾问:“怎么?”
  甯采臣别过头,含混不清道:“没什么。”
  他不晓得自己后面的景色多么诱人——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紧紧缩着,少有几根几近透明的汗毛生长在外,穴口的颜色很粉嫩,还不断呼吸,勾引人看里头的美景。
  燕赤霞手指按住那处皱褶,很快把那处按压出凹陷,酸酸麻麻的触感从身后不断传来,甯采臣呼吸粗重了许多。
  他同时把手往前伸,握住那被挤压在床铺中间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昨日甯采臣就被抵着卵蛋的根部不断撞击,在感觉到对方开始“按摩”自己的会阴处时,甯采臣颤抖了。
  “那里……唔……那里……嗯……”
  甯采臣前面硬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扭腰挺胯做出操干的动作。他打桩一样操干着粗粝的床铺,速度越来越快,原本放松的腰部肌肉群又紧紧绷住。
  燕赤霞从对方双腿间,往前按住对方的硬屌。
  “别急,你这里还没‘按摩’呢。”
  他奇异的笑道:“今天,我们
  得把所有地方都给按摩到。”
  13彻底堕落,脱离世界
  小男孩睁着水亮的眼睛,似懂非懂的望着屏风上不住晃动的剪影。
  “娘,爹爹……这是在做什么?”
  小倩搂着他,拍了拍男孩的后背,悄声道。
  “你爹身体不舒服,你燕叔叔正在为他通畅呢。”
  小男孩若有所悟。
  那爹爹肯定身体很不好了,不然怎么天天都需要通畅一番。还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叫声。
  男孩心下可怜,暗暗下决定——
  以后自己不再偷偷作弄弟弟,以弄哭弟弟为乐了;还有趁母亲不注意把书本扔到茅坑里。父亲每次看到都很生气,要是气坏了怎么办……
  又是一天夜,男孩子再度被惊醒。
  他感受到自己胀痛的膀胱,正想央求母亲带他去尿尿。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以前见过母亲进父亲的房间拿夜壶,他身为大孩子,肯定也能做到。
  于是他没惊醒任何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床。
  他像是影子一样跑到爹地的房间外,观察了下房内动静。
  ——今天爹地身体又不舒服了,不仅叫个不停,剪影晃动还非常剧烈。
  男孩决定稍微打断一下燕叔叔给爹爹治病的过程,嗯,就打断一下就好。
  他偷偷摸摸溜了进去,摸到床上,静静的开口。
  “爹。”
  甯采臣:!!!
  甯采臣差点被这声“爹”给叫萎,好在他现在性爱也用不到前面这根。他扶着自己半软掉的屌,承受身后小洞的肏干,不客气的问儿子道:
  “你怎么来了?”
  男孩委屈:“我要上厕所……”
  甯采臣低头。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晶莹的尿液,是刚才被肏的受不了尿出来的。被燕赤霞哄着射在夜壶里。
  他面皮发红。
  “我刚才才用过尿壶,不好给你。”
  儿子可怜道:“我知道的,爹爹每天晚上都要用上夜壶。”
  所以尿壶才默认放在爹爹这里。
  “但我想自己上厕所!”
  甯采臣:“……你快去找你姨娘,乖,她有新尿壶。”
  小男孩执着:“不。”
  想证明自己的男孩说不出的执拗。
  他语出惊人:“我观察了燕叔叔给您治病的过程,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一直麻烦燕叔叔给您治病了!”
  说着他从怀中不知哪里摸出一个粗长的玉势。那滑腻的羊脂玉被男孩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膏油,显然是早有预谋。
  儿子义正言辞。
  “我前几天从姨娘那里讨来的,对治病肯定很有用。”
  甯采臣差点背过气去。
  被儿子看到父亲被压着狠干就很羞耻了,还说要用羊脂玉干他的骚穴——说起来,到底是谁说他在治病的?
  甯采臣倒是不意外自己的小妾拥有这般粗长的淫具。
  他现在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小妾,就默许她们用这些物什纾解。
  他并不是不放她们离开,但女人被休了以后,再找新男人会很困难,名声上也会有所妨碍,所以只能这样了。因为心有愧疚,他在吃穿用度上多有补偿——包含那些淫具,都是很好的料子。
  他和妻子还有鸳鸯情侣的美名呢。
  儿子虽然憋尿憋的膀胱胀痛,但想为父亲分忧的思想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观察了下父亲仍被进进出出艳熟的小洞,口中直道:“爹地,你这里好红,好柔软,和我根本不一样——肯定是很不舒服,我这就来帮你。”
  说着,他用粗长的玉势比对了下那个淫水流淌的菊穴口,蘑菇头磨蹭了几下,没想到吱溜一声,那涂了脂膏的物什顺着软嫩的穴口,直直滑了进去。
  男孩愣愣的望着被一捅到底,撑极开的菊穴,口中道。
  “爹,你这里很大好空……”
  他说不出什么好词汇,只能用贫瘠的知识努力形容。
  甯采臣脸红耳赤:“被通畅……太多了……。”
  儿子明白了。
  “真可怜……到底是多不舒服,才要这么通畅噢……要是憋不住屎咋办……”他年纪小,说话百无禁忌,觉得可怜也是打从心底觉得。
  成年人甯采臣就听的越发羞耻了。
  他知道自己欲望重,被曝光肏穴后,就忍不住不用棒子不停疏通。然而被儿子指着,就像是说他骚过头不知节制,小穴都被肏松还缠着要插入。
  儿子拿着玉杵往里捅了捅。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旁边另一根粗硬的肉棒弹跳几下。
  燕赤霞眉头轻跳,想看甯生的儿子还能说出什么。就挺着不动。
  甯采臣惊叫道:“怎么停住——”
  儿子以为在叫他,连忙道:“我这就来。”
  根据他从
  姨娘学来的治病过程,这个棒子必须捅的越深越好,还要以固定的节奏前后抽动,思及至此,他连忙把插到底的玉杵又拔了出来。
  “嗯啊——”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火热的肠道摩擦。感受非常明显。
  尤其是另一根火热棒子停下的前提下。
  甯采臣双腿踢蹬,却又不敢蹬到儿子脸上,导致整个人动作别扭。
  儿子不停嚷着,我这角度对不对,我捅的深不深,这个速度应该是这样的。然后努力奋力数十下,精神振奋道:我也学会了,这肠道蠕动的好快,颜色好红,以后就让我来……
  如果甯采臣还清醒着,估计会打断对方:你确定真是为父分忧?
  然而现在,
  甯采臣眼神涣散,嘴中不停无意识的吐出单音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好胀……粗死了……要被插死了……嗯……有点舒服……
  儿子突然停下动作,脸热道:“先暂停一下,我想尿尿——”
  他原本认为自己是大孩子,能好好给父亲治病,但没想到治病到一半自己就先忍不住了,这样真如何是好。
  他说着就直接解开裤头,扶住还没发育的小肉棒,对准那夜壶,噗滋尿了进去。
  哗啦啦的水声中。两滩不同的尿液,慢慢混合在一起……
  甯采臣睁眼看着这幕,脑子混乱不清。
  他被肏出来的尿水,和儿子混合在一起了……
  燕赤霞本来静静看着他们闹剧,突然说:“你要不要和你儿子尿在一起?”
  甯采臣歪着头,明亮的双眼似有不解,突然就感受身后火热的肉棒开始疯狂挺动。速度比起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骚点才刚被儿子摧残,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就被疯狂的狠肏着。甯采臣身体被干的前后晃动,口中呻吟。
  他的身体今晚在承受过量快感后,再度攀登高潮的巅峰。
  “嗯……嗯……嗯哦……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嗯哦哦……”
  甯采臣哭叫着,身前的肉棒不住晃动,一股水柱呲了出来,连同儿子分量小了许多的肉棒,双双尿进夜壶里。
  儿子还抽空望了下自己的父亲,惊奇道。
  “爹地,你尿的水柱比我粗好多,量也大!”
  “嗯……因为年纪比你大……哦哦……马眼都被玩坏了……”
  除了肏穴,燕赤霞也玩他的马眼。
  和从后肠侵入不同,插马眼因为角度问题,捅进去能直接对着骚点捣弄,对他这个沉迷骚心高潮的男人很是刺激,就是也危险许多。
  甯采臣的马眼被玩得多,裂口就大了。平常射精量和尿液都超出过往。被儿子特意点出来,仿佛见证了过往的淫乱。
  他的脚趾蜷缩,身体泛红。
  不知道何时,他的肉棒被燕赤霞扶着,男人做出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结实的手臂隆起了肌肉的轮廓。
  水柱的喷射跟随男人手掌的动作,忽高忽低。与其同时,身后的肉棒还没停止打桩。
  噢……前面后面……都要泄了……啊嗯……通畅了……好畅快……
  儿子突然道:“我好了!”
  他抖了抖肉棒,将淡黄色的液体抖进夜壶里,收进裤腰带里。
  他好奇的看着父亲被其他男人抱起来小便的过程。
  甯采臣别过脸。
  “别看……别看了……求你……呜呜……”
  但在场两个人都没反应。
  燕赤霞是肏干的力道更大了,将柱身深埋进烂熟的后腔中,而不嫌事大的儿子则是直言道:“爹地,千万别讳疾忌医。”
  他拿着玉杵跃跃欲试。
  甯采臣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
  儿子继续发表宣言。
  “原来自己起夜这么简单,以后我带弟弟们来试试。”
  甯采臣心想,千万别……
  但他的意见好像没用了。
  03重生王子服性经验史
  王子服在在少年时突然拥有了上辈子的全部记忆。
  对于这脑海中的馈赠,他第一反应是:
  原来鸡巴被肉穴包裹挤压……竟然这么舒爽。
  他本就有才,现在考取秀才更加简单,他轻易获得比上辈子更显赫的名声,走在路上娘子们都偷偷瞧他,邻里也愿意给他几分薄面。
  他靠着抄书念信很容易就赚了钱财,他兴奋的拿着自己第一次亲手得来的财富,谋算该怎么花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操穴的快感。
  他咽了咽口水。
  有了肉欲的他,再也不是曾经的单纯翩翩少年。他年纪太轻,求偶未成,鸡巴犯痒想念操穴的紧,忍不住过早就去了烟花之地。
  那肉棒才刚发育就投入使用,被并不粗壮的肉棒肏入,妓女掩嘴笑了。
  她们看中这公子的名声,不介意口中称赞王生的鸡巴,夹紧小逼,鼓励对方在她们身上驰
  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他慢慢和女人们熟了起来,也会寻找死了丈夫的寡妇,两人合意风流,他年轻有力气,寡妇们骚逼也不像是妓女们熟烂,操起来更加舒爽。
  他满足肉欲,而寡妇满足肉欲和心目中的爱欲,两人一拍及合,倒是滋味更甚。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放纵的使用,鸡巴色素沉淀,越来越丑陋。到了十七岁,他已经不敢让王母看自己的下体。那绝对不是处男鸡巴。
  不知不觉间,他对性爱要求的阈值也越来越高,越来越难满足。
  他依然要追求婴宁,为了追逐配偶,满足爱欲,但身体却舍不得能带给自己高潮的骚浪女人们。
  每次他去找妓女淫交,都会告诉她们,他有个很好的妻子,等待自已去追求。曾经沧海难为水,在记忆的滤镜中,婴宁美化的越来越厉害。
  等到真的亲近,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婴宁太单纯,作为妻子很好,但吃肉就很难满足,得慢慢调教。不向熟妇骚浪会来事。而他的鸡巴又是亟待发泄的。
  但要他放弃被刻画已久,标注“完美妻子”的人选,他又舍不得。左右不过拥有中意长相的貌美女子罢了,他有才有名要什么美女没有?
  如果真的是原来的婴宁,男女事完全不知,随着时间过去,执念淡忘,说不定王子服真的会投入另一狐狸精的怀抱。
  但这回来的人,是阮施施,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笑着用脚趾插穴,踩他鸡巴,把他压倒在地的“少女”。
  原本要淡漠的刻身影,突然跳进视线,变得浓重起来。
  妓女一段时间没看到王子服,还以为这年轻的“老爷”从良了。偶尔将他当成谈笑间的谈资,说那谁谁长得风流俊美,其实却是好色重欲。
  好在撒钱也十分爽快。
  风雨交加,闪电雷鸣。
  “哦……舒服……鸡巴好爽,要被吸出来了……啊……好会吸……”
  王子服闭着眼睛,按着妓女的头,不断往深处顶弄。他的鸡巴粗大,把寡妇的嘴儿都操的变形,刚才他已经在床上泄过一回,但还想要,就让寡妇用嘴帮他服侍。
  用力操进去,让紧致的口腔吸吮柱身舌头翻搅敏感点,再拔出来,软舌依依不舍追逐硬棒……
  王子服突然回想起“婴宁”脚趾帮他插穴的快感。
  那里……好像也很舒爽……
  他对寡妇道:
  “你帮我也摸摸后面。”
  寡妇原来还不晓得“摸摸后面”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看到王生的动作,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王子服背对她岔开大腿,跪在地上,像是那最淫荡的公狗,高高抬起屁股,股缝中央的小花开始呼吸,像是在打招呼。
  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但寡妇看的清楚——这趴在地上挨操的姿态,不就是自己敞开腿让男人操穴的姿势吗?
  她不知道王生发生了什么,直觉将要失去这少年。
  她原来还想开口,王子服却又催促起来,她只好放弃想说的话,也跪下来,端视那收缩的入口。
  她用手指小心试探那处。
  她没有给男人用过那里,倒是被男人用过自己那里。
  平常要劳作,她不像贵妇有闲情逸致留长指甲。这也让她按下去,那里缩进去,并没有痛楚。
  “你不用脚趾……哦哦哦……”
  王子服正想说,突然就软了腰,原来那处被打圈揉按的松软,送进一个指头尖尖。
  寡妇用的是男人帮自己揉逼的手法,她心里定位清楚,更加复刻被揉穴的步骤。
  指腹在菊穴口打滑,一圈圈往内按,伸进一个指节,再拔出来,再往外按了按……菊穴终究没有阴道湿润,她的手法虽然两穴适用,却没有估算好菊穴需要更多的抚慰。
  更没有按压到深处慢慢肿胀的前列腺。
  又痛又爽让王子服又刺激又舒爽,不知不觉中他的肉棒硬的滴水,屁眼也时不时往身后送。
  大雨劈哩啪啦打在窗上,门内温度却是渐渐升高。
  在菊穴再被按入的某个瞬间,那后穴突然深深凹陷成一个皱缩的小孔,在手指插进去后,肠肉裹住手指紧紧吸绞,力道大的想将骨头夹断。
  王子服高高昂起头颅,在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他不知道,在那瞬间,他的姿态和和被他干出淫态的女人完美重合了。
  “当──当──当──”
  悠远的钟声敲了三下,甯采臣猛然睁开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向洒着月光的窗棂,窸窸苏苏爬起身来,尿意撑得他难受。他低头轻轻系好腰带,蹑手蹑脚得推开厢房的门。
  门外的走廊通向黝暗的大厅,冷然的月色洒在庭外,衬着脱了皮的白杨树,竟有些凄凉。
  甯采臣目不斜视低头从走廊通过大厅要去一旁的茅厕,快要到北面时他发现厢房里晕黄的灯光还亮着。怎麽了呢,他想,却也不管别人的闲事
  ,赶忙弯向另一侧的廊道,疾步走着,没想到这就几乎撞上一个人。甯采臣赶紧后退了一步道歉,只看见对方污红色的衣摆晃着也没说话。怪人,他想。却觉得尿意越发逼得他发疯,等了一阵说了声对不住就早早熘了。
  茅厕在短墙后的别院里。别看这借宿的寺庙看着还新,旁边的围篱建筑却摇摇欲坠。疯长的杂草窜着砖头的间隙让松垮的结构更加歪扭。甯采臣咬咬牙扶着旁边的墙壁,入手一片潮湿,泥泞。
  月光下手掌心满手的泥巴杂草。
  他舒了一口气,解着腰带放水,死寂的夜里只有尿液轻轻浇在地上的细微哗哗声,他眯着眼睛看着外投泛白的泥土地,感觉有些困了。
  毕竟是半夜惊醒。
  半昏半醒间他恍然听见几声细碎的交谈:"小倩怎麽还没来?"
  “……快来了,路上……”
  “唉,这孩子任性……”
  “真美……勾了魂……”
  甯采臣昏沉的脑袋想:这是说小倩很美吗?有我妻子美吗?想起卧病在床的妻子,他不禁有些黯然。
  没多久交谈声就淡了下去,夜晚恢复寂然,甯采臣不是很在意,小解完提了裤头抬步要走,没想到远处又传来几声极低得闷哼。他顿住了脚步,侧耳倾听:
  “唔…不…你……”
  “……嗯……噢……”
  “哦……”
  原本还心下奇怪,听了一会却脸红耳赤不是滋味了。早就过了成亲洞房的年纪,那种吭气声夹杂喘气和呻吟他也熟悉,想不到这下午才看上的清幽寺庙竟然有人胡乱践踏。也不敢细听下去,因为妻子生病也很久没同床了,赶忙胡乱用手遮着微微起反应的裤头,想要快步离开,没想到眼一瞥忽然看见短墙边一件大红的裙角一闪而逝。他猛然一惊,清醒几分,心下寻思:这麽晚了不知有谁会来这?难道同是来如厕?不过刚才那一瞥间感觉是女子服饰。
  还没思索出个理所已然,那人就转过身来走出短墙,他的步伐轻缓不疾不徐,转过头来面朝甯采臣。
  这回他看清楚了,是个女子,还是个妖艳的女子,眉若细柳眼如画,朝他展颜一笑。刹那间甯采臣失了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姑娘,这麽晚了怎麽随意走动?"
  不怪他担心,虽说寺庙清静,但总有些荒僻,女孩子人家的半夜出来也不知会不会遭了什麽劫。
  女子没说话,只是又走近了甯采臣半分,脸上挂着妖治的笑明眸打量了甯采臣一番,甯采臣被看得手足无措退后一步。
  “月夜睡不着,共度良宵如何?”女子说。
  “什麽?”甯采臣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子又走近了一步,欺身几乎贴上甯采臣的胸膛:"与我行夫妻之乐如何?"
  甯采臣这回听清楚了,挣扎着想要后退,没想那女子手劲奇大,一步就按住甯采臣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侧头就在甯采臣的肩窝摩娑。清爽的冷香冲入鼻腔,甯采臣有些醺然。
  “姑娘不可,在下早有发妻,这是负她。”
  “夜里没有人知道。”
  女子伸出手臂探入甯采臣的衣襟抚摸他的胸膛,微凉的触感让他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在或轻或重的肌肤相亲下把刚才没褪尽的情潮引了出来。底下孽根硬了几分。
  “甯某平生不找第二个女人。”忍着心底的怪异,甯采臣喘着粗气说。
  “素昧平生,各取所需而已。”女子揉按甯采臣胸膛的力道更大了,她甚至伸手掐揉甯采臣胸前晕褐色的两点。甯采臣闷哼一声,腿一软差点跌倒。女子顺势搂住他在他的颈间落下一个深吻。
  怪异感不断扩大,红晕爬上甯采臣的脸庞,他用力一挣微微离开女子怀抱,头一次吼道:“姑娘应提防别人议论,我也怕人说闲话。只要稍一失足,就会丧失道德,丢尽脸面!”
  女子愣住,深寂的黑眸定定地望着甯采臣,甯采臣从攀升的情慾中冷却,直视着女子双眸默然不语。一时间,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只剩冷然的月光依旧漠然洒下。
  不知何时,远处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早已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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