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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屋里
  “珰珰”珍珠坠地吸引了一人一鬼的目光,相视而过后,亓官玦欲捡,却被柳苍术先拣在手中,凑近嗅了嗅。
  问它:“你到过那地方。”
  “啊……”亓官玦张口,眼珠转动,言“什么地方”,“给我吧师兄。”它遂伸手,向修士讨要珠子,那是它误入洞窟在一箱破烂中抓来顽的。
  柳苍术眸子幽静,瞧着伸到他面前手掌,略犹疑,还是将那两粒放在鬼修的手心,且神色莫名,颇为欲言,又止。
  亓官玦一直看着他,便是将这人的神情尽收眼底。疑似九品的帝丹说给就给,不过两颗无用珍珠,这修士磨蹭什么?它倒觉得奇,但又不愿多问,担忧将它发觉的宝地献了出去。
  可它又觉着那寒潭与无名小院这一汪定然是有干系的,亓官玦犹豫。
  双修交媾。
  床笫间,鬼修大呲呲地敞开双腿,露出肉茎和穴缝。
  那姓柳的不时逼迫它用嘴吞吐腹下之物,亓官玦抗不过又气不过,便也哼叫着要他为自个儿舔含。
  柳苍术便埋首在那肉腿间,鬼修腹部斑斑点点,肉茎已然被他含泄一次耷软。唇舌拜弄着两片嫩肉,又裹着情液刺入皱缩的穴口,一探进去的亓官玦就强拽他的长发,冠发松散,修士冷脸挂着些许透明体液。
  这淫态他似乎未觉有什么难为情,甚至表情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无绪感。
  但鬼修不这般。
  它内里如今对这档子事自认熟稔,可每每被舔穴之际,却脸色赤红,别有隐忍,又要强撑。
  每回被舔下边都痒得难受又流溢的厉害,被掌着身体蜷缩颇为丑态百出,这淫态它不喜,但它的腮帮子不能白白撑疼。
  阴珠被吃含得充血,亓官玦挺着硬起来的肉茎,肉臀在床褥上搓磨,腿间湿痕,它不知是不是做的太多的缘故,这副躯体越发不耐受。
  “师兄……”
  它定然是被这姓柳的强坏了,否则这会子怎么会肖想根粗长的东西,往下它下边捅一捅。
  柳苍术面无情,他亵衣不乱,在床笫间很是体面,可胯间的肉棒粗挺,又彰显得十分荒淫。
  要不说这姓柳的拿它当鼎炉,强淫它又作冷态,且总是伴着怪异的规训。它赤条条的又恼,想抓衣物被褥的手被冷盯退回。
  奇了怪了。
  它似乎知晓这修士想做什么。
  可它没失忆。
  亓官玦不肯。
  柳苍术便翻出一只玉瓶。
  它自是知道玉瓶里装的是何物,亓官玦只得乖顺,这修士是个记仇的变态!倘若能重来,它一定不会慌忙抢吞那飞丹,浮图塔内再忍忍,宁可强迫他人也不打这狗师兄的主意!
  亓官玦掰开逼穴别过眼,恨叫道:“师兄……肏我!”
  柳苍术这才扶着肉棒慢慢全插进鬼修的雌逼里,手掌立马自然而然的掐着鬼修的乳尖,拉扯着上下并重肏干鬼修的身体。
  亓官玦含着粗壮的肉棒被干得潮水,它四肢修长莹润,扭折又被打开,骨肉渐布满密汗将着喘息。
  ……
  “那潭灵泉,许是我母亲。”
  事毕后它被柳苍术圈在怀里调养被射转的灵力,交欢后总是这般困倦,明明是不必入睡的鬼修,听着冷调,亓官玦突然激灵。
  这狗修士与它说这个做甚?虽然它的确有些好奇。
  等等……
  那一潭?!
  亓官玦陡然觉着有些头皮发麻,灵泉?母亲?它未搭话,气息却变了。
  “她并非人族……而是一种,精灵。”柳苍术说这话时仍旧是带着固有的,淡漠且生硬的语气。
  亓官玦听着吃惊又烦躁。
  柳苍术不说话了。
  它忍不住问:“后来呢?”
  “消散了。”
  幼时在那暗无天日的洞窟生存,纵怀抱冰冷,但那柔软的细语却叫人别有暖意。某一日那冰冷就消散了,柳苍术只能从转变成寒潭的水中略感知她的气息,他从洞窟水道寻出来,得见天日后撞见圣极峰上的弟子,人人都问他是不是柳长道的亲子。
  那时年幼,他亦懵懂不认,可衍宗长辈都言他们父子一个模样。他便被带去见了柳长道,那时的元府真君已濒临飞升,同去往那寒潭证实,柳苍术问能不能将她复生,柳长道却只说“天命”。
  天命。
  天命人就不该与天争,柳长道却飞升。
  “师兄?”亓官玦叫喊。说过那三字柳苍术又寂了,明明相依偎着,它亦是只鬼,可却觉着这拥抱越来越冷。
  “为什么会消散?”
  “不知。”他后来尝试过,寒潭死水别无生机,却格外能养人聚灵,但柳苍术却不用。再后来,便是取了一方水引入院中,为这将散的魂魄筑聚。
  “那她什么时候消散的。”
  “幼时。”
  “幼时是什么时。”
  “大抵六
  七岁。”
  修士的话今日也算格外的多。
  亓官玦这一作算,居然与它逝母时所差不多,没曾想势如柳苍术,竟也有这么一段不快的过往,不禁感到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我母……亲!也是那时候去的。”它用头蹭了蹭柳苍术的脸,宽慰道“别难过了师兄。”
  难过?
  柳苍术望着这只娇鬼,他其实并不太懂得难过是什么。
  他这般说来,亓官玦心中思量着,那寒潭它也不敢浸了,这由头怪瘆人的,早说它也不去碰。
  话说如此,鬼修扯着被褥叫柳苍术陪它入眠,它失忆那会子总这样干,近来越有那势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亓官玦也不知道自个儿现在是谁了。
  柳苍术无言搂着它。
  睡了一会儿鬼修惊坐起,问道:“所以珍珠是师兄的?!”
  那潭中箱中只有幼子旧物破烂。
  柳苍术道是。
  亓官玦赤条爬起来,立时要将那珠子还他,它怎么拿这种东西?柳苍术的幼时玩物?
  鬼修将东西递还,修士脸更冷了,它最终又只得讪讪揣回口袋中,续缩回修士的怀里,安然相偎并睡。
  对柳苍术而言,搂着这么一只鬼入睡,是暖是冷他不确切,有无必要也未可知。
  ……
  几年恍惚又过,鬼修的身子被“师兄”肏弄得稍碰便出水儿,亓官玦也顺至元婴后期。除却时时肏弄,它亦常与柳苍术交手,将修为固实。
  浮峰只一人一鬼,时月经久,情愫便由不得鬼与人,何况他们本就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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