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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旧的居民楼,没有门卫,没有门禁卡,掉了漆的木板门大敞着,整体呈现灰白色的斑驳墙体,带着黄的、褐的、黑的、不同颜色与形状的污渍,水泥楼梯则是一种似乎永远也清洗不干净,墨汁、泥土、和黄沙混在一起的颜色。
  这里的砖砖瓦瓦、每一笔每一划,至少三十年的历史了,比于暮的年龄还大,在当年还算是个“高档”小区,只是随着城市的发展,新的商业区建设,逐渐被边缘化。
  那个年代,楼房普遍只有七层,于暮停在四楼,402前。算算时间,今天正好4月5号,法定节假日,清明节。
  于暮站在那扇棕红铸铝防盗大门前——那门倒是新的,上个月刚换的——慢慢匀气。
  他刚提着箱子爬了四楼,有点气喘,出力的右手微微发着抖,缓了一会才从裤兜里摸出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
  门内的空间相当干净,一百多平的房子,三室一厅一厨一卫,沙发、电视、双人床等家具都是旧款式,淋浴、厨具、床单被罩这些东西却是新换的,静默地立在蒙蒙黑暗中。
  夏季的夜来的晚,七点多太阳才慢吞吞地沉到世界的那一头,但终究是暗了,于暮开了灯,换了拖鞋,先去客厅,把窗帘拉上,遮蔽了外界那些虫啊、鸟啊、兽啊,或者不知来自何处、窥伺的视线。
  那窗帘和这房子一样有年代感,厚重的、带着褶皱的、印满花纹的涤纶布,白皙修长的手指扯着它,两扇布料缓缓合拢,一瞬间万籁俱寂,虫鸣鸟叫、风声、人声、汽车声,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嘴吞噬殆尽,周遭的一切静的像漂浮在梦里。
  于暮松开手,正要转身,原本安静下来的窗帘却又抖动起来,右侧贴着地面的一角,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动,直抖到他离开客厅、钻进卫生间,才消停了,不过总感觉似乎透着那么点不甘不愿的劲。
  于暮在卫生间洗手,他戴了顶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映着他清瘦的身影。忽然,有什么在他身后一闪而过。
  那看起来像是个高大的人影,比于暮高了半个头,但乌漆嘛黑的,速度又快的离谱,哪可能是人?
  最主要的是,“它”只出现在了镜面里,于暮身后空空荡荡,只有孤零零垂下来的塑料浴帘。
  于暮的手很白,手指又长又秀气,足够做手模的那种好看,他弯着腰,仔细清洗手心里因为搬行李沾染上的灰尘,貌似没有察觉镜子里的异样。
  黑影又闪了一次,比上一回慢了许多,故意想让人看见似地,可于暮虽然洗完了手、抬了头,却是转身出去。镜子里的黑影一顿,身上的黑烟飘起,水沸腾般地抖,抖了几下,啪地一下整个消失了。
  于暮拿了牙刷和水杯回来,开了水龙头接水。可说来也怪,刚刚还十分顺畅的水流这会突然变得时断时续,忽大忽小,伴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杂音,像是指甲刮搔着什么,又像野猫在凄厉地叫,时隐时现,忽远忽近。
  于暮倒是有耐心,就那么站在洗手池前,接了将近五分钟将那杯水接满了。他挤了牙膏在刷头上,浸入水里沾了沾,开始刷牙。
  细小的白色泡沫在嫩红的唇边涂开,于暮的嘴长得也相当好看,唇形姣好,唇峰轮廓清洗,像竖着两只可爱的小尖尖,唇珠圆润,唇瓣不薄不厚,粉嫩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一亲芳泽,尝一尝如此诱人的嘴唇究竟是个什么味道,是否像水蜜桃果冻一样,香甜又嫩滑?
  那只黑影停在镜子里,似乎也看的有点呆,黑烟都顺服地垂了下去。于暮始终垂着眼,漫不经心地盯着那只作怪的水龙头,刷了正正好三分钟,拿起水杯漱口。
  水声惊醒了黑影,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懊恼地缩成一团,灰溜溜地从镜子的一角滑了出去。
  嘴里的泡沫吐干净了,嘴角还沾着一块,于暮开了水龙头打算洗洗,不想这回这玩意又出新招数,他的手才刚放上去,银灰色张着个“嘴”的金属管道就像哮喘病人似地,呼哧呼哧地喘气,喘着喘着,噗地喷出一股猩红色的液体,鲜血般,流了一池子。
  于暮闪躲的及时,没被溅到,但也让他本就所剩不多的耐心彻底耗尽。他忽地抬头,向着“空无一物”的卫生间一角一甩左手,叮铃叮铃的清脆铃铛声中,一条赤红如朱砂的长绳凭空出现,细如针尖,韧如钢丝,一道一道缠裹,惨叫声过,红绳中渐渐显出黑色的人影,周身飘着黑烟,被绑的结结实实。
  于暮冷笑着走过去:“就那么想引起我的注意?”
  黑影左扭右突,仍是无法挣脱,眼看着于暮越逼越近,干脆化作一团黑烟,不管不顾地向外冲。
  “不自量力!”于暮左手腕用力往回一扯,黑影的逃跑计划彻底泡汤,啪唧一声摔在地上。
  黑影还想挣扎,发出野兽般赫赫的威胁声,于暮收紧红绳,将这团作乱的东西彻底困成个粽子。他蹲下,手伸进去,剥香蕉皮般剥开外层的黑雾,一只紧实翘挺的蜜色屁股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一人一影都愣住了,于暮“大魔王”大约也
  没想到最先看到的会是这个部位,不过他很快笑起来,舔了舔粉嫩的嘴唇,抓住一瓣弹性十足的臀肉,玉石碰撞般动听的嗓音听在黑影耳里如同嗜血的恶鬼:“扭得这么欢,是不是欠操了?”
  章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房子就这么租出去了,他就要有一名“室友”了!
  经过我同意了吗!他愤愤地想,周身飘荡的黑烟忠实地反应他极度不爽的心情,张牙五爪地像恐怖片里女鬼的头发。
  他本想搞搞怪,吓吓那些打扫卫生的家政和装修的工人,让他们知难而退,再传出个房子闹鬼之类的传闻就更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住的这栋房子在二十年前确实是有名的凶宅,要不也不能空了这么久,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淡忘了当年的事。
  章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嘿嘿嘿地笑,构思着如何给这个传闻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它再火爆一把,上个头条什么的。
  可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怎么地,那几天太阳大好,那些人又只在中午干活,大敞着窗子,阳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连细小的灰尘都无所遁形,章恺也无能为力了。
  他之后又把目标转向了即将到来的租户,本着“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的原则,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这事章恺做起来没有一点愧疚心,按他的说法,这人要是不租房,也不会有这一遭是不?说来说去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被吓一场,只能说是活该!
  清明节,鬼节,鬼“放假”的日子,不过章恺死了二十年,天天都是假期,也不差这一天。
  天不亮他就等着了,守在小区口,张目眺望。这正好有个早市,人流如织,车水马龙,他等了一个多小时,等了个寂寞。
  后来想想人长什么样他还不知道呢,人来人往地守谁呢?便改到了楼道口,这栋楼的住户他都“熟”,来了新面孔恺安慰自己,天黑了才好动手,白天自己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不方便,这句话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十次,几欲抓狂的心情好歹压制下去了。
  他听着走廊里传来的声音,那人爬楼梯,三步一气喘,五步一歇息,好容易上到四楼,又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门。急得他差点想飞下去把人扛上来,塞进卧室里!
  那人提着个不大的行李箱,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了大半张脸,过腰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上身穿一件宽大的t恤,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臂。那单薄的身板,那细瘦的小腰,他还以为是个小姑娘,吓人的手段都温柔了呢。
  结果屁的小姑娘啊!
  那人纤细皓白的左手腕上用红绳系了只小巧玲珑的金色铃铛,从进屋起它就从来没响过,否则章恺也不会漏看了它,也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他露着大半边屁股,蚕蛹一样在地上扭动,听着背后那“恶魔”的话:“扭得这么欢,是不是欠操了?”撅着的屁股蛋风中的落叶般抖啊抖。
  这人是什么来头?道士?这是要先奸后杀吗?!!!!
  不过说实话,比起屁股的贞操,章恺更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其实不大相信对方真能上了自己,先不说两人的体型差,还有那人弱柳扶风风一吹就倒的小模样章恺严重怀疑他能不能立的起来,或者刚立起来就要喘上了,自己现在的形态就是一团黑烟加一个屁股,连人形都没有,对方能下得去嘴那才是有鬼了!
  他忍受着细白的小手在自己屁股蛋上揉揉抓抓、捏捏掐掐,思考着该如何脱身。是求他呢?求他呢?还是求他呢?要不要再配上声泪俱下、痛哭流涕?
  突然屁眼一痛,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挤进一截。
  这跟之前设想的完全不同,章恺一下子懵了,呆愣了一秒,嗷地一嗓子嚎了出来。
  那只屁股颜色微深,皮肤也算不上细腻,但胜在弹性十足,又挺翘,摸在手里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于暮揉了又揉,抓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手指按进去,按出五个凹陷的指痕,一松,圆翘的屁股肉立马又弹回来。
  有时下手重了,那团黑烟就要抖上一抖,哼出个不轻不重的音,男人的嗓音,比不上女性的甜美,却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在于暮心上。
  于暮的呼吸逐渐粗重,带着红绳的左手也附上去,一左一右,掰开两瓣臀肉。在那条色情的深色缝隙里,是一只紧缩着的小小雏菊,肉做的,微褐色,细小的肉褶并不是完全对称的,有那么几条稍长些,暴露在空气中,害羞似地瑟瑟抽颤。
  于暮又舔了一下嘴唇,嫩红的舌滑过娇粉色的唇瓣,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
  他两手掰着那只屁股蛋,右手拇指向中间挪动,按到那朵鼓动着他心跳的肉花上,画着圈按揉,按着按着,心中火起,一用力,恺:“……”
  神他妈说话算话!说话算话这个传统优良品德是用在这种场合上的吗?!
  骂完之后,他立马又萎了,别怪他没骨气,人为刀俎,我为……粽子,不得不低头:“哥,大哥,我错了,都
  是我的错,耽误您刷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真的,求您了,我就一安分守己、奉公守法的好鬼,平时就在小区里溜溜弯,去楼下小饭馆里看看电视,我、我从来没害过人,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这样啊……”于暮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装似在思考,拇指跟着抽了出去。
  章恺心里一喜,这是有戏?
  谁料下一刻,于暮又换了食指,细白的指尖强硬地破开瑟缩的肉口,一口气捅进去大半个指节。
  “疼疼疼疼疼!”章恺脸都抽抽了,可惜他现在是一团黑烟,连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的表情,“大哥,大爷,那是往外出的地方,哪能进得去啊!”
  “你不知道?”纤弱的小美人微偏了下头,长发跟着晃动,那模样要多动人有多动人,如果他的手指没插在自己屁眼里的话!
  “男的和男的做,用的就是后面啊。”
  知道,这点事谁还能不知道了!就是因为知道才肝颤呢!
  “没关系的。”小美人操着一口乐曲般动听的普通话,安慰道:“人体能承受的极限比大多数人以为的多的多,再说你都死了,不会真的‘坏掉’的。”
  你他妈还要把我做“坏掉”?!!
  章恺十分想不管不顾地骂娘……忍回去了,好言好语地劝:“哥,我不是……我真不行,您要是真想做,您去找个女的多好啊……不是,您如果喜欢男的,就您这条件的,多少人上赶着倒贴,何必找我一个男鬼呢?”
  “你比我大,不用叫我哥。”小美人的声音一片天真无邪,“放心,我专门研究过怎么和男的做,相信我,你肯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蛙趣,原来还是个新手!恺为自己的屁股默哀,“您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成吗……”
  大概是嫌他太吵了,影响自己发挥,于暮心念一动,红绳又缠紧了一圈,将黑烟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只屁股,一点都没露出来。
  “唔唔唔唔唔!”章恺这回是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啊不,感觉着那根手指在自己屁股里抠挖。那感觉,仿佛治好了他二十年的“便秘”,让他直想蹲在马桶上叮叮咣咣造一顿。
  他难受,于暮这边进行的也不顺利,太紧太涩了,夹的手指快要断了似地疼。不过这点事可难不倒于暮,他起身走出卫生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管润滑液。
  你他妈,哪有好人家的孩子随身携带这玩意的啊!
  章恺刚在心里骂了一句,就被红绳拖了过去。于暮把他拿起来,放在洗手池边的大理石台面上,开了盖子,往他的臀缝里挤润滑液,黏黏糊糊的触感引得章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手指又插了进来,这回顺利多了,哪怕章恺再如何不情愿,再怎么缩紧屁眼,于暮的手指还是游鱼一样滑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四处摸索,剪刀一样撑开他的穴,直到将那圈带着褶皱的肉环驯服,驯得又湿又红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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