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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渴望发情的alpha
  *主角有名字!只有前两章用代称。
  楼渡咸鱼ax迟景高冷o
  正文:
  咸鱼a很渴望发情,这样就有充分的理由不上班,不处理公务,沉沦欲海了。
  他也渴望自己的老婆——高冷o发情,但是高冷o不喜欢发情期,因为觉得浪费时间,耽误工作。
  所以他只能渴望自己发情了。
  咸鱼a上了一天班,早上军部和政部吵架,下午政部和工会吵架,他坐着听了一整天脑壳嗡嗡疼。
  一回家就瘫着了,饭也不吃澡也不洗。
  脱了身上束缚他的西装,全身赤裸地躺在客厅沙发上,抱着光脑网上冲浪。
  一直等到高冷o回家。
  咸鱼a和高冷o都不喜欢家里有很多人走来走去,所以白天他们上班的时间里,管家会带着仆人把别墅都清扫干净,做好晚餐恒温放着,再全部离开别墅。
  故而咸鱼a和高冷o回家时是没有外人在的。
  高冷o一回来看见自己的丈夫瘫在沙发上当一条咸鱼,而且全身一丝不挂,还大咧咧地叉开腿,中间那坨东西嚣张地对着他。
  结婚一年了,高冷o看到这个画面依旧觉得扎眼睛。
  “洗澡了吗?”
  “我累了,”咸鱼a看到高冷o回来立马抛了光脑,跟他撒娇,“老婆你带我洗澡吧?”
  高冷o不为所动,甚至有些凶:“没洗澡你就这么躺在沙发上?”
  咸鱼a哭泣,不敢惹老婆生气,不情不愿地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洗澡。
  高冷o放下包,又解开领带,脱了外套,边解衬衫的扣子边走到餐厅,见餐桌上的饭菜完整,一点没动,皱了皱眉。
  转头看到窗台边上的空花瓶里,插了几束新鲜欲滴的红玫瑰,怔了一下,走过去。
  抬手轻轻碰了碰花瓣,柔软棉绒。
  咸鱼a正头抵着墙,暗自神伤地抹沐浴露,觉得自己孤独又寂寞,十分渴望自己能有发情期,但这玩意儿只有oga有,他们alpha只有被动发情的权利。
  太苦了。
  他们alpha怎么就不能也拥有这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呢?
  不想上班,不想离家,不想和老婆分开。
  老婆他怎么就不喜欢和他啪啪啪呢,难道他技术不好?没让他爽到?
  也不是啊,每次不都挠得他满后背红痕,边哭着叫老公边高潮的么?
  他对高冷o来说,怎么就没工作有吸引力了呢?
  因为会耽误工作,每次发情期一开始就不高兴,发情期一结束就拔x无情,马上回公司工作,半点不留恋。因为会耽误休息,影响。
  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再和其他人相亲。两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商,都是大忙人,硬是一周见了四五次。
  见面的活动很单调,不过是吃饭,吃饭,吃饭。
  有时候更短暂一些。高冷o实在挤不出时间,咸鱼a提着高冷o喜欢的咖啡和果汁给他送去。没说一会儿话,高冷o就又要工作,咸鱼a也要回军政大楼。
  不过就算如此,咸鱼a也乐此不疲。
  相处了几个月后,咸鱼a撞上了高冷o的发情期。
  中间其实还有一次发情期,不过那时他们还没到那个阶段,高冷o打了抑制剂。
  而这一次,高冷o本来在前两天要打抑制剂,结果打开盒子一看,抑制剂上一次用完忘记补了。
  他呆呆看着空盒子,想了很久很久,缓缓盖上,没有去医院买抑制剂。
  本来oga发情前两天都应该在家休息,然而高冷o不是一般的oga,他直至发情前一天还在谈合约。
  合作公司临时换了的一位公子爷来谈合作,很大男子主义的alpha,对高冷o不屑一顾,十分看不上oga。因为高冷o指出他们拟定合约中的问题,顿觉没面儿,大放厥词,说高冷o一个oga对着他指指点点什么,身为oga就应该回家相夫教子,怕不是没人要吧,也是,你这副模样看着就没意思。
  高冷o冷脸,却没有回话,任他侮辱。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但大家见高冷o没有说话,就诡异地保持了沉默。
  高冷o等对方说完以后,起身正要离开,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咸鱼a神情不豫地站在门外。
  方才大男子主义a的声音非常大,加上会议室的门并没有关紧,他所说的话就穿过会议室传到了外面。
  “迟景,过来。”咸鱼a叫高冷o。
  高冷o难得有些呆,今天的咸鱼a很不一样,冷厉疏离,气势惊人,和以往与他相处的模样相差甚远。他第一次有了这个整天在他面前献殷勤的咸鱼a,是身居高位的政部部长的认识。
  高冷o走到咸鱼a身边。咸鱼a握了一下他的手,安抚地用指腹揉了揉,抬头对着大男子主义a,声音微凉,“你刚刚说什么?
  ”
  大男子主义a自他出现就噤声了,他就算是再公子哥,再花天酒地不知政事,也知道面前的这位面色冷峻的alpha是政部那位很有手段的楼渡,楼部长。
  “迟景是我这半年来一直追求的对象,虽然他还没有答应成为我的夫人,但也希望不要有人肆意辱骂他。”
  迟景公司的基本都知道楼部长和迟总在交往。
  但大家没想到楼部长在迟总面前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大男子主义a又惊又恐,却说不出话,无他,楼渡强大的信息素快压得他喘不过气了!
  “无论是alpha还是oga,抑或是beta,没有人生来就应当回家相夫教子。作为alpha如此不尊重oga,学前教育没有完成的话,还是不要出来谈合约了。”
  楼渡说完就收敛了信息素,他没再管别人怎么惊异,拉着迟景往外走。他感到手下肌肤不正常的温度,抬手碰了碰迟景的额头,皱着眉头问迟景,“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oga发情期来临前,会出现体温升高的情况,类似发烧,俗称发情热。
  迟景本来只觉得热,被楼渡一说,才忽而觉得有些难受,想了想自己估计是发情热,就点点头。
  楼渡二话不说搂着他上车要去医院。
  “不去医院。”
  “那送你回家?我叫医生过来。”
  “……楼渡。”迟景沉默了许久,可能是发情期即将到来的原因,即使方才楼渡只对大男子主义a施加信息素压制,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楼渡的信息素。
  陈年的龙舌兰酒香,混着焦糖和果木香,不似年轻的龙舌兰那样酸,而是更圆润,把凌厉的刀锋都藏进柔和的缝隙里。
  迟景冰冷的脸上此时竟出现了些难堪,但他依旧保持着冷淡的语气说:“我发情期到了。”
  “什么?!”
  迟景没再说话。
  楼渡惊的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然后手忙脚乱改了自动行驶的路线。
  楼部长大人瞬间变成迟景面前的傻alpha,他感觉到了迟景的意思,但仍想让迟景再亲口确认一下,“小景……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迟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身下的皮椅。
  他没回话,楼渡就慌了,他解开安全带,蹲在迟景跟前问:“我可以吗?”
  “你不是已经更改地址去你家了吗?”还明知故问。
  楼渡咽了口唾沫,他看见迟景额头泌出细密的汗,衬得整张脸都晶莹欲滴,发情热让他的皮肤开始变得莹润泛红,像极了成熟的蜜桃,咬一口就会溅出甜蜜的汁来。
  楼渡的大脑停止运行了,他这才想起迟景信息素的味道——他们之前偶尔接吻时尝到过的——满满的蜜桃香跳跃着青柠和绿叶的清爽。
  “是不是很难受?要抱抱吗?”楼渡伸开双手,问面前还竭力维持冰冷的oga。
  然后他就看到迟景一点一点放松了肌肉,整个人都软下来,低下头望向他,眼里水光一片。
  好像在说:抱抱我吧……
  楼渡抱着迟景走地下停车场的路上,几次三番想摁着怀里的人,就地结合。
  反正是私人车库,也没有人!
  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不当禽兽,带迟景回了卧室。
  楼渡爱死了迟景冷淡又诚实的模样,舒服了会轻声地呻吟,难受了会皱着眉头哼哼表达不满。快要抓住云端时会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后背,急促地喊“楼渡”。最后会双腿绞着他的腰,浑身绷紧,高潮射精,不停痉挛。
  即使是婚后一年,他们多多少少也做的连对方身上有几个痣都了解清楚了,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在哪里。楼渡还是对迟景沉迷不已。
  “老婆。”
  “别碰我。”迟景嘟囔着拍开楼渡摸他的手。
  “八点半了。”
  迟景立刻坐起来,柔软的发丝因为睡了一夜所以有些乱,他睡眼惺忪,坐着不动也不说话,看起来呆呆的。
  楼渡迷得不行,被他可爱晕了,小心翼翼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胸膛。
  美滋滋。
  没两分钟,迟景彻底醒了,瞬间恢复成平日里的高冷o。
  狠狠用手肘怼楼渡,“你怎么不叫我!”
  楼渡很委屈,“我叫了啊。”
  迟景利落地起床洗漱换衣服,半点目光都不分给楼渡。
  楼渡怀里空落落,郁闷地抱住枕头,盯着迟景转来转去。
  十分钟后,迟景收拾完毕准备出门。
  楼渡唉声叹气。
  迟景下了楼,走到门口准备穿鞋了,又停住,“啧”了一声,放下办公包,折身回到二楼卧室。
  咸鱼a正抱着枕头嘤嘤嘤。
  高冷o站在床边,“闭嘴。”
  咸鱼a闭上嘴巴。
  高冷o冷冷的看他,几秒钟后,突然俯下身,吻上他的唇。
  楼渡立刻捧迟景的脸,伸出舌头侵入对方的嘴里,在里头霸道地搅了一圈,然后吸吮他的舌尖。
  吻了两分钟,迟景推开他,平复呼吸,脸上还有没退去的红潮,声音却恢复冷硬:“你怎么还没刷牙,快去。”
  “噢。”
  迟景整理了一下领带,眼神瞟过楼渡的脸又移开,没有感情的说:“我去上班了。”
  “老婆拜拜。”
  迟景矜持地“嗯。”
  老婆离开后,楼渡郁闷地躺倒。
  不想上班!
  咸鱼a不想上班只喜欢在家当闲鱼这件事,高冷o是在结婚后一个月发现的。
  婚前闲鱼a露出的懒散只是冰山一角。
  婚后咸鱼a彻底放飞本性。
  工作日的早晨永远赖床,九点上班,八点半了还在床上叽叽歪歪。
  这对于习惯提早半小时到公司的高冷o来讲十分不可思议。
  如果不上班,咸鱼a就会在家瘫一整天,也不穿衣服,甩着鸡儿晃来晃去,被高冷o啧了,才会拖拖拉拉地套个宽大的t恤。
  他们都是双休,只不过高冷o经常还要加班。
  刚结婚的时候,周末高冷o还是习惯在公司加班。咸鱼a一个人在家空虚寂寞冷,就会打包吃的来公司陪他。
  说是陪他就是在他周围晃来晃去,东摸摸西摸摸,把高冷o烦的要命。
  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咸鱼a就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喊老婆,我想你。
  高冷o捏紧了纸边角,冷声说:“我不是在这吗?”
  “可是你一直在工作,都不看我,也不和我亲亲抱抱做做。”
  “……”
  咸鱼a趴在他对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他。
  高冷o扶额,他实在不明白,怎么楼渡和面前这个又懒又无赖的咸鱼a会是一个人呢?
  他之前还特意翻出之前楼渡出访,以及公开会议的视频。怎么看楼渡都是一个冷峻寡言,又雷厉风行,随便动动嘴就能让政坛、让整个联盟翻云覆雨的强a。
  好吧,现在动动嘴也能翻云覆雨。
  高冷o想到昨晚alpha对他做的事,神色闪烁。
  过了一会儿,高冷o收拾了桌面,把文件放好,起身把一叠材料放进包里,睨咸鱼a,“走吧。”
  咸鱼a瞬间精神了,腾地站起来接过他的包,兴高采烈地给他当小助理小保镖小司机。
  高冷o妥协了。
  以后每个周末如果需要加班,他也是把所有材料一股脑带回家完成。
  哪怕是动不动就要被咸鱼a骚扰。
  咸鱼a真不愧是咸鱼。
  因为高冷o威胁他如果再十分钟骚扰一次,他就把书房的门锁了。
  于是咸鱼a无事可做,无人可do,干脆瘫在沙发上玩光脑。瘫到高冷o到饭点暂时放下工作出房门。
  “……”高冷o看着瘫在客厅,衣摆卷得乱七八糟,露出整个赤裸的下体的咸鱼a,一瞬间有离婚的冲动。
  好在alpha一看到他出来立马三步跳上二楼,一把将人抱起,托着高冷o的屁股,埋他的脖子,喊:“老婆累了吧,我抱你。”
  alpha力量大,楼渡更是。抱着一百多斤的男人,半点不费力,稳稳当当地走下楼。
  高冷o舒服地扶着他的肩膀,心想:还是不离婚了。
  “是不是饿了?刚刚管家带厨师过来做了饭。”楼渡在餐厅坐下,顺带让迟景坐在自己腿上。
  迟景低头看他光裸的地方,眼神如剑,“你刚刚也这样光着?”
  “没有!怎么可能,他们走了我才脱的。”楼渡否认三连,证明清白,笑着亲他的嘴唇,“这个样子只有我老婆才能看。”
  迟景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放开,我要吃饭了。”
  “我喂你好不好?”
  “不。”迟景推开他,自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再坐楼渡怀里喂几下,他还吃不吃饭了?
  楼渡惆怅。
  楼渡失落。
  楼渡妥协。开始剥虾,剔螃蟹,切牛排,再蘸酱汁,一一送到迟景嘴边。
  迟景暼他。
  他讨好地递近一点。
  迟景张嘴吃了。
  楼渡摇尾巴。
  虽然咸鱼,那也是有所针对的,比如要去上班,那就不想去,只想在家瘫着网上冲浪。比如朋友邀约出去玩,那也不想去,只想在家瘫着网上冲浪。
  但要是老婆邀请他约会……
  操,十分钟!马上到!
  只要是处理关于迟景的事,楼渡都不咸鱼。
  朋友:人的本质果然是双标。
  迟景也一度疑惑,楼渡的假期怎么能这么闲,身为联盟政部的部长,不应该周末也日理万机吗?
  楼渡理直气壮:我要确保你空闲
  的时候能随时看见我。
  迟景:……
  “要是我也工作,那你就没有机会和我撒娇了。”
  迟景噎住,“谁要和你撒娇。”
  楼渡:嘿嘿。
  迟景:“烦,离我远点。”
  嘴上是这么说,每次一出书房门就有人冲上前,腾的把他抱起来,他哪回也没拒绝。
  假期闲,工作日楼渡就很忙了。
  连轴转,一分钟干三分钟的活,一边开会还要一边回邮件,看报告。
  偏偏这么忙还要赖床。
  “起来。”
  “我不。”
  “……”迟景无奈地拎了个热毛巾,啪得敷到楼渡脸上。
  “啊!”楼渡浑身激灵一下,坐直了,“老婆,我不想上班。”
  迟景接住滑落的毛巾,转身放回洗手间,冷漠地,“嗯。”
  “我先走了,早餐放在餐桌上,要记得拿。”迟景抬手看了眼表,已经八点半了。
  楼渡点头,凑近了抬起下巴,向迟景讨吻:“亲亲。”
  “不。”迟景挡住他的脸,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不臭。”
  迟景不为所动,隔了两秒又心软,“去刷牙。”
  “那你等我!”楼渡兴高采烈,飞奔去刷牙。
  两分钟后乐呵呵地跪在迟景跟前,抬头寻吻。
  迟景坐在卧室沙发上,穿着暗色的西装,从领带到袖扣都整洁利落,他像是高贵的王,面目清冷,不带感情地低头,赏给他忠心的奴仆一个浅浅的吻。
  楼渡踩着点步入军政大楼,慢慢悠悠地打卡,坐到办公室里后,给迟景发了几句“老婆我想你”“还想亲亲”“空调不要开太冷,记得通风”之类的“骚扰短信”。
  “叩叩——”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
  是他的总助理宁舟。
  “部长。”宁舟向他鞠躬打招呼。
  楼渡放下手机,瞬间褪去一身柔和,变成那个凌厉的楼部长,“嗯,说吧。”
  宁舟打开光脑,迅速且平稳地向他说明今天的工作安排,行程事项。
  “另外,军部的郭部长想见您。”
  楼渡视线落在桌上的台历上,几秒后冷笑一声,“想见我,那就好好招待郭部长,把明天上午十点以后的时间空出来,部内会议挪到下午三点。”
  “是。”
  联盟的军政两部一直不太和谐,明面上好像互相配合着,两边的部长还隔三差五在新闻里握手,实际上你来我往暗涌不断。
  军部有三位部长互相制衡,其中这位郭部长是个老狐狸,明面上很好说话乐呵乐呵的样子,实际狠手下的不比别人少。
  一见楼渡就好似多么关照般,拍着楼渡的肩膀,“贤侄啊……”
  郭部长也是个男性alpha,不过年纪大了,信息素有点疲软的趋势,楼渡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去耀武扬威,而是收敛在方寸间,拒绝郭部长靠近,又不过分攻击。
  “老婆——”
  迟景头疼,从二楼扔了个玩偶下去,砸中楼大部长的头。
  楼部长委委屈屈:“你袭击我。”
  迟景冷哼,“叫什么?”
  “我刚刚看了一个片。”
  “……”迟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楼渡娇羞,“我硬了。”
  迟景扶着栏杆,盯着他看了半分钟,楼渡扭扭捏捏地掀起衣摆。
  迟景想离婚。
  离婚是离不了的。
  虽然楼渡咸鱼是咸鱼了点,但胜在好用。
  迟景衣裳半解,劲瘦的腰肢被alpha握在手里,掐出红痕。胸膛染了一层绯红,深浅不一,像是夏日傍晚的霞光,娇好可爱。
  他在楼渡怀里快乐,抛却一切尊严和矜持,诚实地吟哦,声音娇软好听地喊“楼渡”,脸上的神情也是平常不会出现的欲仙欲死。
  楼渡喑哑地唤他,“老婆。”
  “嗯……”
  “让我进去好不好?”
  楼渡进的很深,却还想撞开更深的蜜巢。迟景眼角都被逼出泪来,但还是摇头,“不行……”
  “我想,老婆……”楼渡抱住他,深深地吻他,声音沙哑又性感,“打开让我进去吧。”
  “啊……楼渡,轻点……”
  “求你了老婆。”
  迟景依旧摇头,他掐着楼渡的背肌,难忍地说:“我没吃避孕药。”
  “……还是不行吗?”楼渡显而易见地很失望。
  “再过一段时间好不好,很快,我保证。”迟景亲亲他的嘴唇,颤抖着哄他。
  楼渡虽然心里还是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他尊重迟景的选择和安排。
  和迟景接了个长长的吻,又亲吻他的眼睛,楼渡温柔地说:“没关系,我爱你。”
  迟景眼里都是湿漉水光,他攀着沙发靠背
  ,像是一叶小舟,在欲海里沉浮。风浪汹涌又无情,任他如何呻吟求饶,潮涌一点点漫上他的身体,将他淹没。
  迟景没有敷衍楼渡,他确实有将怀孕的事提上日程。
  但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他排了又排,才把可以备孕怀孕的时间确定下来。
  他不是可以任性的小孩子,有庞大的公司要管,有年初就安排好的计划要落实,他的所有行动都不能随随便便进行,更别说是要去怀孕生孩子了。
  楼渡和他提了好几次,他就一直在压缩时间,增加工作量,把手头的工作尽早完成,以期快一点实现。
  还好,以现在的进程,很快就可以安心休息一段时间,准备怀孕了。他还可以再尽量快一点,不会让楼渡等太久的。
  周一迟景要去出差,楼渡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像极了不懂事的熊孩子。
  迟景盯着他打滚耍泼,不禁想,万一以后孩子和楼渡一个样怎么办?
  不仅闹,还咸鱼。
  迟景扶额,觉得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不想生孩子了。
  “老婆。”楼渡撒泼无效,就跪迟景脚边撒娇,黏黏地喊他。
  “做什么?”
  “我舍不得你。”
  “我只去五天。”
  “那么久!十五个秋了!我会很想你的。”
  迟景伸手摸楼渡的头发,淡淡地回:“嗯。”
  楼渡爬上沙发,哭唧唧地趴在迟景的腿上,抱住他的腰,闻着浅浅的蜜桃香,不舍又难过。
  稍晚一点的时候,迟景给楼渡煮面,因为知道他要出差,楼渡悲伤地没吃多少晚饭。不过迟景看他就是撒娇,想让他哄哄罢了。
  也不能离婚,自己选的alpha,只能哄一哄了。
  楼渡喜欢吃鱼和螃蟹,晚上厨师做了这两道菜,迟景没吃多少,却把剩下的鱼都剔了刺,又一点一点挖出蟹肉,保鲜放着。
  这会儿倒了些蟹黄油,把蟹肉和鱼肉都翻炒出香味儿,加上滤过的骨汤煮沸,把早就焯过的面条放入,调味完毕,再撒上一点胡椒粉,芹菜和小葱花去腥提味。盛出以后又摆上方才烫好的青菜和玉米粒,看着很是诱人。
  楼渡捧着碗吃完满足得不行,又去抱在收拾厨房的迟景,贴着他在他后颈腺体边又亲又蹭。
  把迟景弄的很痒也很热,“别闹。”
  楼渡哼哼,又亲他,嘟嘟囔囔地说:“老婆你真好,我好爱你啊。”
  “好了放开,我要去收拾一下行李。”
  “一会儿我帮你,现在先让我亲亲。”
  迟景受不了他这么黏糊,顶住他的额头,无奈地说:“你刚吃完还没刷牙。”
  “……”
  行吧,楼渡马上拿起旁边的水杯漱口,还灌了一口漱口水,吐完之后往迟景脸上呼了一口气,“可以亲了!”
  “你先放开我,我脱围裙。”
  “不要。”楼渡这可不依他,双手牢牢钳住他,逮着一通亲,直把迟景亲软了,衬衫解了大半,围裙还半挂着。
  宽敞明亮的厨房,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散发信息素,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交缠发酵。
  “楼渡……”迟景难耐地推推他的肩膀,整个人都站不住了,倚着料理台喘息,“你起来,回卧室做。”
  楼渡嘴里含着他的宝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一会儿再回,老婆你好甜。”
  “啊!别……”
  “舒服吗?”楼渡轻轻咬他的大腿内侧,笑着问他。
  迟景蹙眉,“别咬,疼。”
  楼渡心都要飘了,他的迟景太美了。
  堕落在情欲里,浸润在湿热的爱潮里,一点颦蹙好似是平时的疏离和冷漠,他却知道这是只对他才有的忍耐和纵容。这样的迟景,美得不可方物,叫他迷恋至极。
  迟景出差后,楼渡工作时间变成了早上九点到晚上十二点,助理宁舟也跟着他连轴转。
  宁助理身心俱疲,十分佩服部长的精力,同时无比渴望部长夫人赶紧回家。
  部长夫人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暂时无法回家,甚至可能延期。
  迟景如果有时间,就会给楼渡发视讯,两个人连着网一起吃饭,一起工作。偶尔疲惫的时候抬起头看看对方,就会觉得好很多。
  “老婆,吃饭了吗?”楼渡翻开新的提案开始看,工作时的楼渡又像新闻里的部长了,严肃凌厉,又沉稳深邃。
  迟景看了他三秒钟,才边收拾桌子边说:“还没,一会儿去。”
  “打算吃什么,我也还没吃饭,想跟你一起。”
  “嗯,青菜粥,萝卜汤,清炒山药。”
  全是楼渡讨厌的素菜。
  楼渡一滞,嘴角勾起,哭笑不得地放下文件,专心和迟景视频,“我怎么得罪你了?好狠的心。”
  迟景轻哼,“你可以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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