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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勾着高启强要到后面去,他被绳子束缚得紧,走路酿酿跄跄的。
  你让他在茶几上躺好,转身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小盒子。
  “你没灌肠吧。”
  他此时正发着热,躺在茶几上性器外露,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没有……”
  “那我们今天就不走后面了,怎么样,开不开心,高不高兴?不过,下次高总也给我个惊喜好不好?”
  下次?高启强知道这种交易一般不会只有一次,但现在听到了你的确认,还是抖了抖。
  “一定不让小姐失望。”
  “老叫我小姐干嘛,我在白金瀚上班吗?那高总我服务得您舒服吗?求您了,可千万别辞退我啊。我那家暴的爹,生病的妈和年幼的弟妹可离不开我啊,高总。”
  说完你挤出几滴眼泪,看向他。
  他抽了抽嘴角,有点无语,后半段怎么感觉她在暗搓搓地说自己呢。
  “您想听我喊什么?”
  “那就——喊我“哥哥”吧。”你真的很羡慕龚开疆…
  “啊?”
  “怎么,你能喊别人哥哥,不能喊我?”
  你摸上他的阴茎,肆意揉搓,扣弄着马眼。
  “嗯…能,哥哥。”
  高启强喊着,声音有些嘶哑,面色潮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硬的。
  “那告诉哥哥,我服务得您舒服吗?”
  “……舒…服…”高启强从牙缝里囫囵挤出两字,这姑娘到底在搞什么…
  你满意一笑,松开了手,转头从盒子里拿出一对乳夹。
  高启强显然看得懂那是什么,偏过头去了。
  你解开他的衬衣,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他虽烦闷,还是用手扶住了你,手掌宽厚带着体温,引得你有些燥热。
  你俯身压下,搁着层布料肌肤相亲。
  冰凉的指尖划过乳头,你伸出舌头舔弄那红珠,再用牙齿细细研磨,只叫那东西红了又肿,看上去湿漉漉的,亮晶晶的。
  高启强有些受不住,嘴巴微张,红舌半出抵着牙齿,伸长了脖子。
  你支起身,捏着乳夹夹住了那两处红点。
  他吃痛,难耐得又是皱眉又是嘟嘴。
  你见他这般模样,没忍住,亲了上去,蜻蜓点水,见好就收,但心里却怪得出奇,和刚刚任何时候都不同。
  他一愣,眨巴着眼,打量着你。
  年长者的目光带着探究,带着疑惑,你感觉他在剥去你新着的鲜衣,撕咬你泛着青的嫩肉。
  你被他盯得有些发慌,按道理你是不该的。
  于是,你也壮了壮气,问道:
  “高总看我干嘛,咋滴,你还不让人亲了?”
  “没有,哥哥您随意。”
  他缓缓低头,眉眼也低垂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但你分明瞧得见他从眼尾到嘴角都泛起的点点笑意。
  你一时气结,把连接乳夹的电击开关打开,并拧到了最大。
  “呃…嗯…”
  高启强原本扬起的嘴角一下子消失了,先前红润的脸颊也失了颜色,呼出的气都带着颤音,整个人如受惊的野禽般僵在了茶几上。
  嗯,你还是喜欢他这个样子。
  但是不能太过了,你在心中细数了几个数,就把电击关掉了。
  高启强如释重负,瘫在了茶几上,刚刚苍白的脸变得比原先还红,是血红的,灼烧过的颜色。
  “高总缓缓,高总歇歇。”
  高启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向你,眼神中少不了幽怨。
  你可不接他的眼神戏,又把电击开关拧开了。
  “高总继续。”
  高启强眼神一顿,却没有之前那般的动静大。
  那是肯定的,毕竟你也不是什么牲口,这次调的是最小的量。
  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自两点散布开来,疼痛感必不可少,但带着骚痒的酥麻感也委实酸爽,高启强躺在那真是难耐到了极点。
  他酝酿着眼泪看着你,你偏偏不看他,而是反手套弄起了他的下体。
  “高总难受吗,这样会不会好点啊?”
  两处同时遭到这般玩弄,高启强哑了火,也上了头。
  你一只手继续抚弄阴茎,另一只手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长柔软的尿道棒。
  尿道棒被你恶趣味地拍在高启强的脸上。
  “高总认识这个吗?”回应你的只有喘息声。
  你把棒子捅进他的嘴里,搅弄得唾液四溅,让通体黑色的尿道棒发了层新亮。
  你见润得差不多了,回身对准马眼,把棒子插进去了一个头。
  高启强的喘息声立刻停了下来,他瞪着眼睛看向你,下体异样感让他有些发颤。
  “小…哥哥…你?”
  “放心啦,高总,不会让你以后靠尿导管度日的。”
  你把他半起的身子又摁了回去,拍了拍他的肩。
  他将信将疑地躺下,信任没多少,更多的是无奈。
  你见他乖乖躺好,继续把尿道棒往里插,往深了插,觉着受了阻就停下来抽弄几下,搞得他冷汗直冒,恨不得自己动手。
  你见他这样,玩味儿地停了手。
  “高总,您来?”
  他一惊,手向你那伸了伸,又放下了,对你讪讪一笑。
  “还是哥哥你来吧。”
  你没管他的推脱,直接抓起他的手握住了尿道棒的握把,毕竟你更想看他自己……
  他坐起身,手里握着不是,不握也不是,最后认命了一般,开始一点点地继续把尿道棒往里塞。
  你蹲在那看他,见他紧皱着眉,抿着嘴,脸贴着阴茎,额前一撮碎发也掉了下来,明明一件荒淫事,倒被他做得严肃认真了起来。
  你笑了,爱惨了他这副模样。
  “咔嚓”
  是的,你拍了张照,拍立得拍的,拍立得。
  他停下了动作朝你张望过来,眼里又惊又怒。
  “哥哥,这是?”他一边问一边朝你笑,咬着牙笑的。
  “纪念,放心这有监控。”
  “哦,哈哈,我还以为……嗯?”
  他慌了。
  “高总慌什么,你是什么白月光大明星啊?”
  你用手指戳了戳他。
  “那…倒不是,但…”
  “不,你是。”
  你打断他,捧着他的脸情真意切地说道:
  “你是我的白月光大明星。”
  他死机了,嘴巴微张,眼神第一次如此清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看他这样实在难得,一时没忍住,原本捧着他的手开始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他的脸被你玩得变了形状。
  你忍俊不禁,邪魅一笑,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脸。
  “不逗高总了,我向你保证这些视频不会流出去的,毕竟里面还有我自己呢,不是吗?”
  高启强回过神来,收了收刚刚呆滞的表情,回答道:
  “有哥哥保证,我放心。”
  你没理他的官腔做派,又把他按回到茶几上。
  “那我们继续。”
  尿道棒已经进去了十几厘米,再往里透过隔膜就是前列腺了,你缓缓推入,用尿道棒顶端的小头一点点排开周围的肉壁。
  尖锐的疼痛,被插入的酸涩,没来由的快感,他双脚相抵,双腿纠缠,大腿根抖了又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过去杀过很多鱼,今天突然觉着茶几上的自己和那案板上的鱼好像也没什么不同的。
  你挤过那段隔膜,豁然开朗,将尿道棒晃动几下,触了触四周的软肉。
  他猛然弓起背,阴茎硬得发痛,内里不知是尿还是精叫嚣着要出来。
  他又想,这会儿像煎锅上的红虾了。
  你见他这反应,自知这里就是前列腺了,于是找了点胶带把尿道棒固定住,一手握住握把,一手搭住他的肩。
  “高总。”
  他瞪了瞪眼睛,觉得不妙,但你已经按下了振动开关,尿道棒开始在隐秘潮湿处肆意搅动。
  “嗡”
  尖针,白光,软肉。
  刺过来,插进去,撕扯开,一点,一片,他被钉死在了案板上。
  是痛吗?是爽吗?他分不清了,但他想要更多。
  不重要了,他放开了掌控,随着振动而颤抖。
  有液体流了出来,他知道的,无所谓了,湿湿的,稀稀点点地渐在他身上,一开始很温暖,后来又凉得他发抖。
  好安静啊,一口大钟罩住了他的全部,嗡——只剩下嗡。
  振动还在继续,他停不下来,欲望、快感裹着他往上升,往前聚。
  他张嘴,口水流了出来。
  他吸气,撑得下腹鼓胀。
  他挺腰,要炽热,要冰凉,要极端的一切。
  他的手脚紧着,僵着,松着,又涨又麻。
  他的身体在跳动,一阵一阵,案板上的鱼。
  突然,振动停了。
  他躺在茶几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脑神经突突地跳,心跳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裹挟着他的身体。
  一切都失了声,眼前的灯光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他回过味来时,手还在不住地抖。
  你见他清醒,把他扶起来,他软得像没骨头。
  你掌着他的头,让他看着;牵着他的手,让他和你一起。
  胶带被你们撕开,软棒被你们一下子抽了出来。
  他射了,射得黄白相间,射得淅淅沥沥。
  一开始很快,快感,满足感让他无暇思考。
  过了些时候,水流渐稀,羞耻心跟自尊心争先恐后地攀上他,扎进他的心口,他好想吐。
  再后来,疼痛感占了上峰,余积怎么也排不尽,他难受极了。
  你揉着他的肚子,帮他一点点排出。
  好一会儿后,他放松下来,你想应该是完事了。
  “高总今天没少喝水啊。”
  他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挂着泪痕,迷蒙地看着你,干笑了几下。
  “高总去洗洗?”你指着卫生间,向他示意。
  他一把扯掉乳夹,站了起来,一下没站稳,差点摔倒。
  你伸手要扶,被他摆摆手拒绝了,只能看着他晃晃悠悠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内,高启强踉跄着走了进来。
  他忙不迭地去关门,关上门了又想去上锁,可手刚碰上锁钮就又放下了。
  他苦笑着转身,倚着墙跌坐在地上。
  瓷砖很凉,他忽略掉身下的飕飕凉意,看着周围,说是看其实更像在发呆。
  身体上,一切都在隐隐发作,他坐在那,眼皮耷拉,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切都静悄悄的,门外也没了动静。
  “嘀嗒,嘀嗒…”
  没过多久,高启强就站了起来,活动了几下身体。
  身下的红绳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他扯了扯嘴,循着原来系上的步骤麻利解开了。
  随手把红绳扔在一边后,他脱下大衣和内衬。弯腰想脱裤子时,腥臊味熏他一激灵,他吞下不适,拱着鼻子,皱着眉把裤子带内裤也一起脱了。
  衣服倒是不担心,可以让楼下的小虎送上来。
  高启强一边想着,一边打开淋浴头。
  水一开始是凉的,他伸手感受着水温,好冷。
  “喂,高总,穿这件啊!”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高启强错愕地抬起头。
  她不会要……
  但门只开了一条缝,一只手缓缓伸进来,捏着几件衣服在空中乱晃。
  高启强有些想笑,他换了只手拿着淋浴头,用干的那只手接下衣服放在台子上。
  “谢谢哥哥。”倒是不用叫小虎了。
  手收了回去,然后带着一双拖鞋又伸了进来。
  “还有拖鞋,我总不能让高总光脚洗吧。”
  高启强一愣,看向脚下,皮鞋仍然套在他的脚上,直愣愣的,很晃眼。
  我怎么会忘了脱鞋呢?
  他晃晃头,又向你道谢,接下拖鞋换上。
  门关上了。
  高启强再试了试水温,这回热了。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一切,原先的寒意消失殆尽,身体回暖总是好的。
  他本打算草草了事,后来想了想,又挤了点放在一旁的沐浴露。
  巧克力味飘散开来,高启强把沐浴露凑到鼻子前细闻。
  真是巧克力味。
  他咬着下嘴唇,犹豫了三秒,还是把它抹在了身上。
  “潺潺潺…”
  高启强身上的腥臊味连同泡沫一起被水流冲进了下水道,取而代之的是巧克力的甜腻。
  他擦净身子,拿起你给的其中一件衣服抖了抖,将它展开——一件男仆装。
  妈的。
  你在外面甚是无聊,一边转椅子玩,一边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啊,你看这花,真花。你看这草,真草。你看这唐小虎…他…不是…你咋踢我们楼的绿化带呢?
  正感慨着呢,卫生间的门开了,你抿着嘴转身,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放在一旁的拍立得。
  高启强两手无措地摆在腿边,僵在卫生间的门口,低头看向不知名处,他的眼睛总是泛着水光,就连现在低着头,你也能瞥见一二。
  高启强穿的男仆装款式是最简单的那种,没有太多的蕾丝花纹。黑色上衣与白扣子的搭配让人忍不住觉着他还穿着那件黑衬衫,两边硕大的白色花边则时刻提醒着人们这是件男仆装。下身是一件修长的白色围裙,紧紧搭在黑色长裙上,背后的白色蝴蝶结若隐若现。
  男仆装是这样的,明明穿得足够严实了,却好像比寻常的袒胸露乳还来得惹人犯罪。
  你想着,起身向他靠去。
  他仍低着头,察觉到你向他走来,上下嘴唇一时纠缠在一起,最终,还是接住了已经到他身前的你。
  触碰很轻,他收着力,你拨了拨那白边,笑意从心底泛起,到喉舌之间,到眼底深处,你要溺死了。
  一只手悬在空中,你突然想掐他,往死里掐;你突然想咬他,咬穿血肉,再叼住骨头不放。
  手落到他的脖颈上,你改主意了,你想抱他。
  你把他的头拗得看向镜头,他顺着你的力就摆好了。
  手由脖颈游向另一边的肩臂,紧紧勒住,你也看向镜头,喜笑颜开。
  “高总,说oney。”
  他挑了挑眉,有些迟疑地张嘴。
  “oney”这个他知道,钱的意思。
  “咔嚓”你按下了快
  门。
  照片很快出来了,你搂着他要他看。
  相片上,高启强和你笑得像一对假人,貌不合神也离,真是搞笑。
  你捏着相片,指着他直发笑。
  他看着你,一开始没笑,只是看着。
  后来,嘴角跟着你扬起。
  再后来,你的笑里混着他的笑,他的笑里掺着你的笑。你们笑作一团,彼此搀扶,相机与相片被抛在一边。
  再再后来,你扶着他的肩,喘息着休息,笑声停了。
  他却还在笑,水光溅出成了泪滴。
  你很想到沙发那去,但对不起,你真的忍不住了。
  你将他扑倒在地,一半瓷砖,一半木板,布料相摩,搁着皮肉,你能摸到骨头。
  你吻他,两唇钝钝地碰在一块,不够。
  你咬他,唇珠被白齿碾过,还不够。
  你真想把他拆骨撕肉,吞吃在腹,压下心中的甜腻。
  甜腻?你嗅了嗅。
  妈的,他好香。
  ……
  他真用了你的巧克力沐浴露。
  你要吐了,甜吐的。
  你停下动作看他,咧着嘴。
  他歪歪头,眯着眼看你,脸上全是糜乱的红印。
  “高启强,我踏马爱你鸭。”
  你站起来,狠踢了他一脚,踢在肋骨上,甜腻的劲终于发泄出去,你甩甩身子,吐出口气。
  他吃痛,揉着那处,曲成一团。
  “你踏马发什么……”话到一半又被他吞下去了。
  听到他骂你骂了一半,你乐了。
  你蹲下来,面朝着他。
  “来,高总,打我。”
  他盯着你,没动,不知你话的真假。
  “真的,高总,打……”你的话被他打断了,打断了。
  “啪——”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你的脸上,你向后倒去撞上了实木柜子。嘶………
  “你踏马真打啊!”你爬起来,抬脚就对着他的裆踹去,一点没留力。
  他的手还举在空中,阴着张脸在那笑,见你踹过来,直接伸手抓住了你的小腿,顺势将你锢在怀中。
  你不爽到了极点,胡乱挣扎,蹬着腿。
  他擒着你到了卫生间,用同一根红绳绑你。
  绑得匆忙,美观性没多少,但很实用。
  你挣扎无用,喘着气看他,咬牙切齿。
  他掐着你的脖子让你正常一点,还问你是不是吸了。
  你满脸问号,怒极反笑。
  “是啊,要不你也来点。”
  “啪—”他又打了你一巴掌。
  “我踏马逗你玩呢,谁家好人吸那玩意儿。又打我一巴掌,你真行,高启强,你真行!”
  他听到你没吸,冷静了下来,看着你。
  但你可冷静不下来,用身上藏着的小刀悄悄割开了绳子,挥舞着朝他捅去。
  他躲闪不及,堪堪用手臂挡住。
  血渗了出来,将黑衣染得更艳。
  你像食腐的乌鸦终于得了新鲜血肉的趣,席地而坐,怪笑起来,没有声音,却完全收不住。
  他忙去看手臂,刀严丝合缝地插了进去,血随他的动作跟着往外渗,他带着怒意看向你。
  你毫无歉意,看着他的伤口想趁热。
  于是,你推倒他,不管他的神色变幻,撬开他的嘴,用你的舌缠着他的舌,用你的齿磕着他的齿,粘腻灼热。
  他挣扎,你就两手掰着他的头强摁着他,不让他动。
  渐渐地,他也沉醉其中,两人像发了情的幼兽一样在地上打滚,毫无技巧,全是乱来。
  你吻够了,向下移去,他疑惑地看你。
  你抬起他的胳膊,从你身上又摸出一把刀,他眼皮一跳。
  你蓦地划开胳膊上的布料,露出肌肤,更露出血液。
  鲜红挑弄着你的神经,你故作矜持地轻舔起来。
  他像碰了什么禁忌一样弹开,你忍不住发出阵阵低笑,放开他的手臂,又向他讨吻。
  鲜血被你们推来弄去,沉浮间流入喉管,淌进心里。心中暖意泛起,来自躯体缠绕,来自新鲜血液,来自浓厚体温,你满意地笑了,在他身上打着滚,踢着腿。
  他没管你,只是抬着胳膊任你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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