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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男人看不下去了,拽住谢辽后颈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他是疯子,你也跟着疯了吗?”
  “这家伙可是差点把你掐死!”
  谢辽反手拍开男人,力道极大,将安绥手背上的红痕加倍的还了回去。
  男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alpha体质过人,这点疼痛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真正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谢辽的态度。
  多年发小还比不上一个玩物?
  “谢辽…”
  “娄琛,你该走了,”谢辽直接打断了娄琛,他站起身,右手仍然和安绥紧紧牵在一起,眼神发冷:“安安需要休息。”
  娄琛眉心跳了跳,alpha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被这样下面子,哪怕对方是他的发小。
  强压下给谢辽一拳的念头,娄琛深吸一口气,暗自告诉自己不要和病号计较。
  想开点,他只是大脑缺氧,说话不过脑子。
  娄琛垂下眼,视线不可避免的扫过了谢辽身后的青年,安绥紧紧握住谢辽的手,眼尾的红晕扩大了些,似吐出的蛇信子一般。
  他突然抬起眼皮,同娄琛对视了一眼,娄琛以为他会惊慌的避开,没想到青年对他视若无物。
  安绥的目光极轻的从他身上掠过,没有半点停顿,很快重新垂下眼,似乎那一瞬间的对视只是娄琛的幻觉。
  哈?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让人心气不顺?
  安绥一言不发的躺回床上,纯白的被子盖住了青年的脸,无声的表达自己需要休息。
  **的!
  娄琛气得牙痒,谢辽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轻柔的帮安绥掖好被子,扯着娄琛的袖子将人拉出了病房。
  走廊被秘书清空了,数十名保镖守住了两边的通道,监控暂时关闭,安全通道也锁上了,将两人对话的场所打造的密不透风。
  合格的秘书,绝不能让上司传出丑闻。
  娄琛目光晦暗的看着认识近二十年的发小,谢辽身体欠佳,坐在靠墙的长椅上,面色有些疲惫。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娄琛拧起眉,英俊的脸上浮起不解。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起这种攀附权贵的下等人吗?”
  自从三个月前,谢辽突然对他们说自己遇到了真爱起,一切都变得陌生了。
  酒吧不去,夜班不加,聚会不来,问就是家里有人等。
  怎么,你家那个一天不回去就跑了吗?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互相之间有什么风声都一清二楚,唯独谢辽把他的小情人藏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名字什么都不透露。
  他们私下里猜测纷纷,连谢辽把人家囚禁搞强制爱的说法都有了。
  要不是有今天这一出,娄琛恐怕只有等到他们结婚的那天才能见识一下安绥的真容。
  谢辽没有回答,理了理自己被娄琛拉褶的领口,不愉的说:“你不该凶他。”
  “我凶他!”娄琛气笑了,“他都把你掐成那样了,我态度还不够好吗?”
  “还有,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娄琛低骂了一声,质问道:“那家伙到底什么情况,你带他查过脑子吗?”
  说到这,娄琛面色有些古怪,“昏迷的是你,他怎么也住院了?”
  他向医生问过,安绥没有任何外伤,最多就是营养不良而已,没有任何住院的必要。
  他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
  谢辽神色一怔,视线飘忽不定,轻声说:“安安他不能离开我太久。”
  “你在说什么恶心的话?”娄琛嫌弃的眯起凤眼。
  “心理问题,”谢辽含糊不清的一语带过,“总之,安安他很在乎我。”
  天哪。
  娄琛揉了揉太阳穴,真想给面前这个恋爱脑一拳清醒一下。
  “你这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
  娄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蹲下身抓住他的肩膀,沉声道:“谢辽,我**是把你当兄弟才在这陪你个蠢货梳理你那个疯子小情人的情况。”
  “你说清楚,什么叫做不能离开你太久?”
  多年发小,谢辽信任娄琛不假,但他并不想将安绥的秘密说出去。
  安绥一旦没有爱人陪伴,就会产生类似于戒断反应的状况。
  这次也是他昏迷太久,安绥才会因为没有陪伴而痛苦,医生检查不出问题,只能让他先住院观察。
  一切都是他的错。
  “别问了,娄琛,”谢辽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我今天不能再多说话了。”
  真麻烦。
  安绥侧躺在被子里,鸦色的睫毛下垂,白净的手心里躺着一颗昂贵的银色耳钉。
  装耳钉的礼盒则被他随手从窗口扔了下去,隐没在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
  职业病又犯了。
  谁让那人把盒子放在口袋里,又为了嘲讽他故意走到床边,作为alpha甚至松懈到能被beta抓住衣角。
  面对下十区的人要学会警惕,上等人显然不明白这一点。
  房门再次被推开,比起娄琛刻意的大动静,谢辽开门的声音几不可闻。
  安绥抬眼定定的看着向他靠近的谢辽,金发翠眼的混血儿身形高大,肩宽腰窄,一双深情的下垂眼中和了凌厉的五官。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个身边不缺爱慕者的人。
  谢辽单膝跪在他的床边,余光瞄到了安绥手里的耳钉,这个款式不是安绥会戴的。
  太张扬。
  “你的朋友落在这了,帮我还给他。”
  安绥不记得娄琛的名字,将耳钉放进了谢辽的手里。
  谢辽眉头一挑,他确定娄琛没有耳洞。
  安绥不可能骗他,那这个耳钉是什么情况?
  修长的手指突然抚上了谢辽的颈侧,将alpha的思绪打断。
  安绥的指腹轻柔的在纱布上摩挲,“还疼吗?”
  “疼。”
  谢辽将耳钉随手塞进口袋,抓住安绥的手,哑着嗓子道:“疼死了。”
  他低头咬住安绥的食指,轻轻研磨,眼皮上抬,翠色的眸子自下而上的看着安绥。
  他又问出了两天前的问题,只不过前提条件不再是单纯的扼住呼吸。
  “我要是死了,你会满足吗?”
  安绥弯起眼,睫毛似染霜的蝶翅,随着青年的低笑颤抖,他将手抽出来,小心的捧住谢辽的脸,垂眼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不会。”
  是不会杀了他,还是不会满足,安绥没有明说。
  出院后,安绥像往日一样待在谢辽为他精心打造的别墅里,保镖里三层外三层将别墅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谢辽曾担心这么做会不会让安绥不舒服,没想到青年激动的抱住他,眼尾愉悦的眯起,一声声重复着:“你真爱我。”
  谢辽不明所以,但他乐的看到安绥开心的模样,从那以后,这些保镖再也没撤过。
  拉开厚重的窗帘,明媚的日光投进昏暗的房间,安绥的脸一半隐没在黑暗中,一半被日光照亮,像是一条突兀的分割线。
  落地窗外是大片安绥叫不出名字的花卉,在下十区从来看不到它们的身影,那里不需要华而不实的东西。
  腥红的颜料一层叠着一层,安绥坐在画板前,手下动作不停,洇开的颜料逐渐占据了每一个角落。
  像是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似的,安绥放下笔,指腹在半干的颜料上轻轻抹了一下,血一样的痕迹爬上了他的手指。
  房门突然被敲响,管家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安先生,谢总的朋友来访。”
  安绥恍若未闻,直到管家第三次呼唤时,才终于起身开门。
  中年男人对着他微微鞠躬,轻声道:“娄先生说,他特地来感谢您帮他找回了重要的东西。”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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