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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文塔尔星区的步行街,不适合一个人走夜路,但这确实是最方便的一条。
  这里的商铺歇业相对较早,通常在晚上9点后就几乎落下了多数的灯。
  街角的咖啡店刚关上门,只留下路灯半盏。
  光反射在微润的路面,平添几分荒凉,这里曾经人潮涌动。
  不过即使在星际时代,文明发展的程度也不提倡oga独自经过无人的街区。
  更何况,几天前隔壁刚发生一起信息素暴乱,伤者到现在都未脱离危险。
  让安全的夜晚出行增添了不确定性。
  但对于风屿而言,他没有足够信任社会治安良好的信心,却对自己的运气颇为自信。
  毕竟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这段路作为回家的捷径,并未出现任何不安定的因素。
  当然,也许不包括今天。
  “噔噔——”
  仿佛心理暗示一般,在听到耳边细微的声响后顿时一阵发毛,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象那天受害者可能遇到的情形。
  不会吧?
  风屿就像被这声音追赶似的,下意识提高了自己的速度,没空注意前方的路。
  凭借经验,这条路哪里会有台阶,什么时候该避开水坑都在记忆里一清二楚,自然也不需要多余的照明。
  而在拐角处与别人撞个满怀当然不在预计之中。
  “哎哟!”
  同时向前的力量起了反作用,当了6年星际公民的风屿仍是个读书人,被迫与地面亲近,臀部生疼。
  还好降落的区域相对干净,给他的裤子留了一丝体面。
  “没事吧?”风屿站起来后,发现对方似乎正蹲在黑暗中找寻什么。
  不过由于光线太暗,完全看不清地面的情况。
  而他也不说话,只顾做自己的事,就这样将风屿当空气一般晾在一边,不回应别人的关心也没有说一句抱歉。
  街角还残存着一丝可可的浓香,不知道是哪个不走运的人打翻了他的咖啡。
  这片街区似乎刚下过雨。
  风屿在空气中嗅到了泥土混合着青草的味道,但干燥的路面又像是在否认这个可能。
  “真没礼貌!”未等到任何回应,风屿暗自嘀咕。
  鉴于对方的态度不甚友好,他也不想在大晚上跟别人过多纠缠。
  尤其是在刚刚,后颈倏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提醒着他需要尽快回到安全明亮的室内。
  抛下身后的陌生人,直到顺利通过最后一段长街,公寓的灯牌才跃进眼底。
  单人的住宿条件不算太差,却也比不上米尔斯顿被强制拍卖的房子。
  “为了体现科学研究的艰苦性。”曾经是谁这样说过。
  即便6年过去,回忆起作为地球人的琐事仍然恍然如梦,只有光脑里收集的资料时刻提醒,在数以万计的光年之外,曾经存在着一个绚烂的蓝色文明。
  到家第一件事,风屿就着温水吃完最后一个疗程的药。
  同时,也将结果告知了他的主治医生。
  “先停一段时间,等新药到了再继续。”耶舒尔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电磁声包裹他独特的声线,足够与当下热门的虚拟偶像媲美。
  不过医院的繁重工作让他并没有心情去了解年轻人的喜好。
  从他疲惫的语气里,风屿可以推断出这人应该又工作了一整天。
  与他偶尔性的加班不同,六年间,耶舒尔几乎没有给自己放一天假,这并非医院强制的压榨,而是即使在休息时,他也宁愿呆在他的研究室里。
  信息素失衡仍是医学上尚未攻克的难关。
  这算不上是一种恶性的绝症,但如果没能进行有效干预,在平均寿命180岁的星际公民身上,足以发生英年早逝的可能。
  风屿早早地知道了这一点。
  然而,“我觉得我现在的身体也挺好的,吃了这么多年的药,都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对自己的病情抱有极大的乐观。
  毕竟腺体长期的失灵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赐福。
  每当回忆起那种全身发热,失去理智的状态,风屿都感到后怕,那种在热水里沸腾的滋味无疑是在受刑。
  可耶舒尔并不这么认为。
  从谨慎的角度关注患者的身体状况,鉴于风屿不甚在意的态度,语气甚至还带着不悦:“你的发情期多久没来了?”
  风屿斟酌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上次受刑的光景,给出了一个不太精确的时间。
  “额……大概8个月前?”
  他的回答把一向冷静的耶舒尔都气笑了。
  正常oga一年有大概2-3次的发情期,最长的间隔也不会超过6个月。
  这就是他所谓的挺好?
  “问题很大!”耶舒尔仿佛在一字一字地蹦出来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病人的不配合,显然让这位医生失去
  了原本的平静。
  风屿快要听到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
  如今的局面令他顿感心虚,只能拉下脸讨好地安抚,阻止这座火山的喷发。
  不过他们都明白耶舒尔的担忧不无道理。
  对风屿而言,发情期的不确定性传递出了一个危险的讯号,如果再不进行干预,腺体的衰竭可能比想象中来的还要早。
  耶舒尔正是在担心这一点,略显疲惫地说:“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严格意义上来说,耶舒尔是他的贵人。
  诚然,没有这位医生伸出的援手,风屿不可能仅凭自己开始独立的新生活。
  在收到多次房产交易中心的催赶讯息后,最后的地球人开始他的星际流浪之旅,却幸运地,得到一位医生的资助。
  是耶舒尔。
  风屿得以进入中央星系的高等学府进修,在知名教授的推荐下。
  作为恩师,教授对耶舒尔的请求一向支持。
  这让来自边缘星区的乡下人在求学的过程中畅通无阻,顺利完成五年的学业。
  甚至连高昂的学费都不在他操心的范围内。
  耶舒尔并不是大发善心的慈善家,当然也算不上非法交易。
  确切地说,这更像是一种交换,标的物对于风屿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
  只需要作为研究对象,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治愈隐疾。
  稳赚不赔的买卖。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耶舒尔难得无奈,语重心长的话透露出更加惊心动魄的细节:“你知道腺体早衰意味着什么吗?”
  当医生都以严肃的口吻说话,几乎不会有患者还能毫无负担。
  不出意料地,乐观如风屿,也开始跟着骤然紧张的气氛提心吊胆。
  耶舒尔顿了顿,见通讯那头没出声,明白这小子在等他下判决,便不急不缓地继续道:“这意味着,如果真的没办法,最后就只能让你嫁人了。”
  相处的六年来,还是发现了一些死穴。
  嫁人这个词,总是能达到最震慑的效果。
  风屿情绪上来,不自觉地飙出了母语:“我靠!”仗着星际人听不懂,光明正大地说脏话。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连语气都颇为无助。
  耶舒尔觉得他快哭了,似乎能看到他的哀嚎。
  本就运行了一天的大脑无法处理这样复杂的工作,风屿的语言系统出现了紊乱:“我是说……能不能别这么极端……不对……我的意思……”
  要说的话被适时打断,耶舒尔希望他冷静一点。
  “我想你明白,alpha信息素的安抚是特效药,谁都无法否认。”
  这种万分之一发病率的疾病当然有治疗的方法,然而对于某些患者而言,这种方法几乎是另一种毒药。
  耶舒尔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一瞬间的悲伤。
  “正是因为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我才给你当了六年的试药罐子的。”风屿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一想到多年吃苦,最后还是要接受被压倒的命运。
  作为两辈子加起来直了30年的地球雄性,该怎么心安理得地习惯另一个男人作为伴侣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女性alpha他都接受无能,挺漂亮一妹妹,掏出来比他还大,这让一个男性情何以堪。
  也许是焦虑让人口不择言,风屿的下一番话更像是破罐子破摔。
  “不可能,非要我结婚,那我就嫁给你!不对……”嫁这个字被他视为一种惩罚,毫无逻辑的想法脱口而出:“应该是你才要嫁给我!”
  话毕还觉得自己占到了便宜。
  殊不知这一席话只能收获耶舒尔的满脸黑线,无数个白眼都是对他的赏赐。
  “有时候我不得不质疑你生理学成绩合格的方式,请你告诉我,两个oga要怎样完成标记?”
  应试教育的天才风·屿曾经说过,没有任何一种考试是华夏学子挑战不了的。
  而通过之后,考试内容与现实有多少的关联,谁会在意呢?
  他的应试理念,向来是一根直肠通大脑,学到多少拉多少,都回到大海里去了。
  知识的残渣告诉他,耶舒尔医生作为跟他同样性别的oga男性,无法与他产生信息素交换的化学反应,自然对腺体衰竭的过程起不到任何干预效果。
  当然,他们的友好交流也并没有任何歧视oo恋的意思。
  “这不是一个好笑话风屿,你必须足够重视自己的情况,我们都不想看到最坏的结果。”耶舒尔在用一种十分郑重的语气提醒他。
  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样的情形让他几乎失去侥幸,无形的压力使他重新陷入紧迫中。
  作为主治医生的耶舒尔其实比他想象得还要焦虑。
  从协议开始,他对治愈疾病的研究陷入了忘我的境界,为了拔出刺入骨髓
  的疼痛,他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
  翻过一重山,仍需淌过川。
  与alpha结合固然是当前最好的办法,但这样的选择不过是一种欺骗手段。
  病灶并没有消除,而是被堵住了出口。
  这也许是人类进化不完全导致的缺陷基因,作为一种惩罚,被真主丕拉随机地镶嵌在不同的倒霉蛋身上。
  而耶舒尔所要做的是,尽可能绕过ao结合的方式,争取找到另一条出路。
  给倒霉蛋多一种可能。
  患者的情绪明显不高,失落席卷了他,一时间陷入沉默。
  倏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风屿想到了什么,声音不由得急切了几分:“对了!今天我脖子的后面突然痛了一下,是不是药起效果了?”
  “你是说腺体发热了?”耶舒尔对他的期盼并没有做出正面回答。
  疗程不太乐观。
  但风屿依然希望得到积极的回应:“嗯……差不多,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用那个啥了?”
  耶舒尔将悲观的话咽了下去,斟酌字句说道:“也许是个好兆头。”
  不过还没等风屿兴奋完,便硬生生打断了这话。
  “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事实上,如果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只能建议你最好接受现实。”
  连他都这样说,风屿也明白,耶舒尔的话总是很客观。
  难得的,地球直男平生第一次开始期待他作为oga的发情期。
  尽管,仅仅只是想到这个词都会让他陷入毛骨悚然地尴尬。
  却又不得不承认,稳定的发情期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缓过劲来,风屿开始感慨。
  耶舒尔真不是一般人,至少他这样认为。
  毕竟没有哪个萍水相逢的人,会将他人的病情作为事业的方向,似乎将精力完全投入到其中,哪怕没有得到对等的回报。
  在提及此事,作为歌颂对象的耶舒尔也只是笑了笑。
  “没什么,约定而已。”
  他好像这样回答过。
  时间太长风屿记不清了,理所当然地把它理解为双方的协议,不过这个词在星际通用语里确实可以这么翻译。
  一根筋的地球人没有纠结,忙着感叹星际文明的高素质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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