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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铺成的地面,倒映出镂空雕花窗桕的剪影,顶上悬着四盏七彩穗羊角灯,厅堂内四角立着镶嵌玛瑙瓷面的小叶紫檀花几,腿足设计尤为精巧,与上面摆放着的古董物件照相呼应。
  一套青花釉里红鱼藻纹的茶具,以对角形式置于在八仙桌上,正后方的黄花梨满彻翘头案高出一寸,铜镜、时钟、花瓶一次罗列,墙壁上挂着一张字画和一副楹联,是藏品级别的名家真迹。
  明式风格的装潢可谓是添一笔则无章,少一笔则意寡,以中轴线为基准,庄重典雅的格调,非常大气。
  坐在太师椅上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改良式圆襟盘扣旗袍,勾勒出曼妙而玲珑有致的曲线,浓黑茂密的长卷发拢放在一侧肩膀处,露出一小截白皙修长的脖颈。
  她微微垂下脑袋,几绺发丝贴在面颊上,捏住壶柄,指尖搭在盖上,将紫砂壶的壶口朝内倾斜,手腕往下压,本来坠至胳膊中间的那只天然满绿翡翠玉镯又滑至腕部。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但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你真的有点过分了,林家不追究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但这不意味着你不用为自己的行为担责。”
  “佳士得过几天在香港有个珠宝拍卖会,你让人过去看看,挑件稀罕的送过去…好好给知樾道个歉,记住把态度给我摆正了,别不当回事儿。”
  “知道了。”梁应淮眼睫垂覆,低低应声,一副乖的不得了的样子。
  谁能想到他在外头被人一口一个梁少的叫,到哪都是众星捧月的份儿,要多派头有多派头,但一看见梁絮,梁应淮身上那股子跋扈气焰就啪得,熄的一干二净。梁应淮是真怵这个小姑,还有就是他那个大哥,这俩人简直如出一辙,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一副很好讲话的样子,实际上城府特别深,一肚子坏水,典型的官场老狐狸。
  但怕是一回事,关系亲不亲又是另一回事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梁絮一通电话就大老远从北京飞来杭州挨训,老老实实的,一句嘴也不敢顶。
  梁絮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我知道…年轻气盛嘛,身后又有倚仗,狂点傲点是很正常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玩的也花,也没少干混事儿。”
  “小姑,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么一段啊?”梁应淮方才还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瞬间被这番话勾起了兴趣,眼睛蓦地亮起看向梁絮,“你快给我讲讲!”
  梁絮瞥了他一眼,笑吟吟的:“想听?”
  “想,特别想!”
  “两个月以内,给我安安分分的,少惹是生非,能做到吗?”
  梁应淮在这儿坐了一个个多小时,他知道他姑就是想看个态度。“必须能啊,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今后肯定好好改过自新,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他站起来,微微俯下身,将胳膊撑在桌沿边,另一只手竖起来作起誓状,“我跟您保证。”
  梁应淮是标准的东方面孔,五官骨相立体分明,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瞳孔是偏深的琥珀色,唇薄而细长,天生上翘的弧度,笑起来时右边唇角勾起,就带出一种蔫坏蔫坏的劲儿,简直轻佻的要命。
  梁絮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嗔怪:“整天没个正形…行了,知道你坐不住,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得了准许的梁应淮转身就走,背对着梁絮伸出手臂摆了摆,特别吊儿郎当,“走了啊小姑,两个月后我再来杭州看你。”
  池水粼粼如玉,碧绿的荷叶映了满目,犹如片片翠玉般漂浮于湖面上,红玉髓似的锦鲤源源不断的穿梭其间。
  梁应淮拾起一颗石子往水里丢,碧波荡漾开圈圈涟漪,吓跑了几只胆小的锦鲤。
  他掀开嘴唇特别欠儿的笑了下,又继续对着电话那头说道:“道个歉无所谓啊,不就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儿,老子一向能屈能伸,只不过他要是再敢来招我,我还是照打不误。”
  “那不能,我有留手的,顶多就是让他躺上半个月。”
  正午的骄阳似火,日光穿透过层层叠叠的绿叶照耀下来,大片细碎的光影随着微风缓缓在梁应淮身上浮动着、流淌着。他的神情慢慢冷下来,鎏金般的光束晃过眉眼间,显出几分迫人的贵气,“我不是没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杨澎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替他求情,朋友别做了。”
  “行,挂了。”
  ……
  水晶吊灯泛着冷光,四面高大的墙壁在柔软的金丝线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长廊两侧充满艺术气息的油画贴壁而挂,尽显极致的高雅奢华,很是上流的格调。
  梁应淮轻车熟路的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厚重的烟酒味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在瞬间扑面而来。
  他抬眼看进去,房间内或站或坐着七八个青年,基本都是赤裸着上半身,皮带松松垮垮的垂在腰上,旖旎的灯光下,那一张张俊美的脸蛋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整个场面格外纸醉金迷、奢靡颓废。
  “淮哥,你要不先出去,我喊人进来收拾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青年已经迅速套好上了一件黑
  色卫衣,他留着一头齐肩层次短发,戴着一枚cartier单钻耳钉,脖子处有一圈字母纹身。他个子很高又特别瘦,再加上接近于超模般的逆天比例,光是站在那就显得压迫感十足。
  “不用了,我等杨澎来了就走。”他抬脚走过去,一旁的地面上丢着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地毯上有一部分颜色更深,看起来湿漉漉的,闻起来一股骚味,也不知道是什么。
  梁应淮一直认为性癖是自由的,但不是没有底线的。而这群人就是典型的为了追求所谓的刺激什么都玩,有次无意间碰巧撞见过一回,那么大一个拳头直接塞进去,里面的肉都被翻了出来,看的他当场就吐了,回去之后一个月都在做噩梦。
  “味道这么重,你们这是玩了多久?真不怕肾虚。”
  梁应淮有点轻微的下三白,面无表情时的神情就天生自带着几分轻蔑劲儿,这会刻意蹙着眉,就显得更为高傲与讥诮。那是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有几个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梁家在北京确实显赫,但他们这些人哪个家里不是非富即贵,毕竟能在一块儿玩的,家世地位也不会相差甚多。
  可梁应淮却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嚣张跋扈,整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清高的不得了。
  还鄙夷他们玩女人,可他一个操男人屁眼的同性恋又比他们高尚到哪里去?
  但到底没人敢说什么。
  “就一个晚上而已,哥,下次你要不要一起?很爽的。”
  一个染着金发的青年坐在沙发边上,两条笔直的长腿随意的叠在一块儿。他长得特别漂亮,是那种明艳的浓颜,五官昳丽却不显攻击性,一双偏狭长的杏眼,媚态横生,但由于是平下巴,削弱了过分精致的女气,整体更接近清纯的少年感类型。
  “不用了,谢谢。”
  梁应淮挑了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位置,又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将把那又擦了两三遍,才坐下。
  看见他这举动,一个坐在对面本来脸色就很难看的青年更是被气到要站起来,还好被身边的人按住了,也不知道凑到耳旁说了什么,青年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但他仍然死死盯着梁应淮,那双眼里覆着翻滚着的恶毒浓烈近乎化为实足的歹意,黑沉沉的瞧着极为瘆人。
  梁应淮坐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那头黑色的短发一绺一绺的垂在额间,他嘴里咬着烟,抬起下颌,一团烟雾就贴着鼻尖往上溢散开。
  呼吸时,喉结上那颗红痣随之震颤起伏,简直要命的惹眼。
  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应淮,你和那个林知樾到底怎么回事啊?”
  “对啊哥,你俩之前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我从澳门回来就分了,你还把人给打了。”
  “啊?分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当初梁应淮追人他们也都有所耳闻,对方是林市长的独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俩人是在一场饭局上认识的,没多久就在一起了。谈的也特别低调,偶尔一起出来吃吃饭,从相处中的细枝末节可以看出来两个人感情很好。
  所以他们才好奇,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从相知相爱走到反目成仇。
  梁应淮用夹着烟的那只手将头发向后捋开,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明晃晃的光束从他头顶打下,对于寻常人而言堪称灾难的死亡顶光却彰显出其极为优越的骨相。
  “性格不合适所以就分了,至于为什么打他,原因很简单,我就是单纯看他不爽。”
  细密的黄铜雕花卷叶型灯枝,慢慢点缀着无数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纯手工雕刻的玻璃灯柱上盘绕而成,丝丝缕缕的光晕落下,将整个拍卖厅映衬的金碧辉煌。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们来到拍品26号,宝格丽皇家蓝钻石项链,此为高估价拍品,如果您要竞投请使用您的高额竞投牌。”
  站在台上身穿高定香槟色礼服的女拍卖官,她微微垂下头,夹着根笔的手压在桌面,声音顺着耳边的麦响彻整个拍卖会会场,“这件拍品,一千万起拍。”
  “好,现在是一千二百万,有人出到一千三百万吗?您要加吗?金先生出价一千五百万,还有没有要再往上加的?”她的肢体动作幅度很大,却不失优雅大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与正宗伦敦腔英语切换自如,听起来很令人舒服。
  “梁先生出价一千八百万。”
  “现在一千八百万,最后一次机会。”
  金昭蹙起眉头,看向侧后方,那是一个翘着腿坐在位置上穿着白色毛衣的男人,似乎对眼下的局面毫不意外,将手中的竞拍牌搁置在一旁,支着脑袋用指尖轻点着太阳穴,很是游刃有余的姿态。
  “好,一千八百万。”女人微微一笑,手中的定价锤落槌,“让我们恭喜这位梁先生。”
  也就是这一瞬的失神,金昭与这件拍品失之交臂。与当今社会的主流审美不同,男人是标准的中式浓颜大帅哥类型,对于普通人而言难以驾驭的背头却突显出其极为优越的骨相,立体的五官颇具
  攻击性,眉眼中透出一种睥睨一切、高高在上的压迫感,光是坐在那里就令人难以逼视。
  金家的启创资本被誉为风投界巨头,其中就有入股娱乐圈目前最大的传媒公司,所以徐昭见过不少明星,但不过都是庸脂俗粉罢了,内里早被金钱、欲望腐蚀的空洞。
  美貌唾手可得,而气质却是无法去伪装的。
  或许是察觉到过分直白的视线,男人抬眼斜睨过来,金昭宁这才发现他的眼瞳颜色很特别,在顶光下像是晶莹剔透的玻璃珠,颇具混血感。
  这一眼分明是警告的意味,但金昭宁没有半分收敛,甚至在男人起身离开后也跟了过去,插着兜不近不远的尾随着。金昭宁天生缺乏身为人的共情能力,道德感极其薄弱,以至于不能够理解这种程度的行径已经远远超出了对同性欣赏的范畴。
  梁应淮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的神情已然因失去耐性而冷的彻底,“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卫生间里的白炽灯映照在那个身型高挑的青年身上,衬得其皮肤透出一种毫无血色的瓷白,对方没有任何被戳穿后的惶恐不安和无所适从,那道令人反感的视线仍是直直地落在梁应淮身上。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呀。”金昭宁笑吟吟地慢慢逼近,两个人的之间的距离被压缩近大半。他无法感受对外界的情感认知,即使梁应淮明确表露不喜,也能颇为熟稔地揽住男人的肩膀。
  梁应淮蹙起眉头,满脸厌恶的拨开他的手,“离我远点。”
  金昭宁遭了冷待也没半点自觉,仍是不知适度的往人面前凑上去。他比梁应淮还高上三四公分,随着脑袋垂下,面颊有一半隐匿在暗处,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跟月牙似的弯起,他的唇薄而细长,这一笑就瞧着很是虚情假意。
  “我叫金昭宁,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不可以。”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别再跟着我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梁应淮拽起金昭宁的领口压着声警告,两人的鼻尖近乎是挨着,这种距离下连青年眼尾那颗泪痣都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人的无耻程度。
  梁应淮的瞳孔猛地骤缩,呼吸甚至都被屏住,整个人像是被剥离了感知力般头脑空白,神情不自觉流露出嫌恶与抵触。而这也就给了入侵者得寸进尺的机会,对方轻而易举的顶弄开唇缝,几乎像条狗一样舔吮啃咬,黏腻的温热感顺着唾液渗入口腔,令他近乎头皮发麻,双臂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找死?”
  梁应淮眼神发冷,钳制着金昭宁的脖颈把他整个人猛地往墙壁上掼,随着手掌慢慢收紧,青年那张漂亮的脸蛋因窒息而蔓上潮红,他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只是抬着下颌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不成调的气声,慢慢咧开唇角,露出一个扭曲的怪笑。
  这人精神明显是不正常的,哪有人被掐着脖子还能笑得出来。梁应淮不免感到一阵恶寒,他正打算松手走人,却瞥见青年裤裆里那根玩意儿已经高高翘起,隔着布料顶出一个轮廓,瞧着本钱绝对不小。
  梁应淮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近乎炸开了,脸色难堪至极,抬手直接重重往金昭宁脸上掴了一巴掌,“你恶不恶心?!”
  金昭宁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化开,透出些骨子里的戾气,他旋正脑袋后,眼瞳才慢慢转回来。
  “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的,只是你好像不喜欢这样。”
  梁应淮朝着他竖起中指,嗤之以鼻道:“你装你妈呢?”
  金昭宁用脚勾住门轻轻一踢,关门落锁一气呵成,他转身卷起袖管,慢条斯理的旋了旋手腕,率先发难,猛地朝着梁应淮的腹部重重砸去。
  梁应淮侧身避开,并在下个呼吸间隙死死攥住青年的小臂,察觉到他的意图,金昭宁当机立断抬迅速下蹲,抬脚踢向男人的膝关节,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反制摆脱。
  两人纠缠扭打在一块,短短几分钟的交手就高下立见。
  梁应淮双拳攥紧攻势又快又狠,肉眼近乎只能瞥见几抹残影。他微微弓着腰,腹部的肌肉紧绷着拧动,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抬腿劈向青年的肋下,指节凸起猛地向喉咙、眼窝等难以防守的部位击打而去。
  这人棘手程度远远超乎想象。金昭宁捂着腹部的手微微发颤,那力道近乎是会叫人生出脏器都被挤扁移位的可怖错觉,软薄的皮肉在针刺的痛意后犹如痉挛般抽搐着。难以忍耐的痛意令他再也无法维持着游刃有余的表象,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浓稠到化不开的直白恶意,阴沉沉的瞧着极为瘆人。
  一道银色的光影蓦地从眼前擦过,那就像是生物本能对危险逼近时产生的感知,后背迅速激窜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梁应淮堪堪避开,他定睛看去,不禁感到脊背生冷,那是一柄在青年手指间不断翻转的蝴蝶刀,外观华美而精致,却又散发着致命的杀机。
  刀刃犹如被固定于掌心旋至梁应淮侧肩时止住,金昭宁手腕灵活地翻转在下一秒就朝男人的薄弱处刺去,同时用手挡下对方能踢碎他脏器的一记重踢。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注定的局面似乎有了一线转机,不过——
  也仅仅是拖延时间罢了。
  梁应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金昭宁,那把蝴蝶刀在空转翻转一圈稳稳当当的落入掌中,他的眼神微微一凝,在顷刻之间,刀背就已经抵上了青年的喉咙处。
  “你太弱了。”
  冰冷刺骨的液体兜头而覆,瞬间就将金昭宁从头至脚淋得湿漉而黏腻,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将他牢牢钉死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胸膛因呼吸不畅而剧烈起伏着,面颊隐隐抽搐着。
  “爽不爽?”梁应淮用鞋尖勾起金昭宁的下巴,神情轻蔑,“免费给你裤裆里那根玩意儿降降温,以后别跟条狗一样见到人就发情,知道吗?”
  …………
  梁应淮走出那道镶满鲜花的圆形拱门,几道旖旎而绚烂的光束就这么从头顶掠过。夜色渐浓,外滩这片地方才真正彰显出繁华的本貌,典雅恢宏的万国建筑群在灯光的普照下宛若镀上一层鎏金纱,人潮汹涌,街道上一水儿的超跑豪车,跟不要钱似的扎堆成群。
  而这其中,当属那辆蒂芙尼蓝ferrariaperta最为惹眼,全球限量发售十台,还是连号的沪牌,整个上海估计就这么一辆。
  按下内侧开关,车门犹如蝴蝶般展开,梁应淮在路人频频侧目下弯腰坐进副驾驶座,将带着logo的白色纸袋随手扔到后座,他瞥了一眼身侧的青年,“你确定你爸妈都不在家?”
  “放心吧哥,都不在,我妈和她几个朋友去日本旅游了,下周才回来,我爸你也知道,全球各地到处飞,一年都回不来几次,所以现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几个佣人了。”
  徐思蔚边说边单手打了一圈方向盘,踩下油门,伴随着一阵低沉的排气音浪,跑车化作一道淡蓝色的掠影朝着中山南路驶去。
  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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