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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周六晚上,甄淖和杨琪琪一起回家,甄淖一本假期作业都没带,而是背了满书包的的卫生巾还有安睡裤。
  杨琪琪到家的时候,拉开书包一看,两眼一黑差点晕倒,她摇醒沙发上打瞌睡的甄淖,抓狂道:
  “甄淖,你怎么又忘了带作业?!又想周一的时候去教室里补吗?”
  甄淖表情疑惑地看着她,杨琪琪把她头上的耳机摘下来,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甄淖,你把作业放哪儿去了?!”
  “作业?作业!?我放书包里了啊!”甄淖将书包拿过来,手伸进去一抓,抓出来一把五颜六色的姨妈巾,甄淖震惊,不死心地又翻了几下,没有作业。
  “呃……我可能拿错了。”她表情尴尬地拿起一包安睡裤,“放学那会儿我太困了,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要来月经了。”
  其实是担心放在学校会被偷,但她不敢告诉杨琪琪。
  杨琪琪痛苦抱头:“那你也不至于背这么多回来吧,何况我们只在家里待一天,你一本作业都不带,到时候就算我们有十只手也写不完吧?”
  “现在还早,我回去拿……”
  “不用了,我去拿,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甄淖还没反应过来,杨琪琪就已经套了件黑卫衣走了。甄淖站起来追了两步,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孙墨齐给她发了信息。
  孙墨齐:我们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
  孙墨齐:「图片」
  孙墨齐: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种坚果巧克力,你什么时候放假来市里玩儿,我带你去吃
  甄淖拿着手机,半晌都没有回。
  另一边,杨琪琪戴上卫衣帽子,又从玄关的伞架上拿了一把长柄伞,刚打开门,陈阿姨突然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看背影以为是甄淖,连忙大声问道:
  “闹闹,这么晚了还出去啊,去哪里做什么,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不用了,牛奶放在客厅桌上吧,我拿个快递就回来。”杨琪琪头也没回,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
  陈阿姨犹豫了一下,到底也没多管,甄淖越大越不喜欢被约束,更何况明天就是月底了,干完这个月,小甄就不雇了,她也没必要再多管闲事。
  陈阿姨叹了口气,拿着扫帚又将房间打扫了一遍,扫到门口的时候,发现甄淖平时常穿的鞋子还在鞋架上,她疑惑地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半夜,甄淖被肚子疼醒,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她满头大汗地醒过来,发现被窝里湿淋淋的,怀里还躺了个人。
  是杨琪琪!
  甄淖大惊失色,颤抖着手探了探杨琪琪的鼻息,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甄淖尖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房间里很亮,被子里也没有人。
  原来是梦,她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地躺了回去。
  甄淖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加湿器,里面正喷出薄雾,猛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还在书房里看书,怎么一睁眼就回房间了?
  她侧身,看到枕头边躺着一只毛茸茸的粉色小狗玩偶,小狗身上还穿着斑点衣服,衣服的胸口绣着“kiki”四个字母,是杨琪琪送给她的娃娃。
  她捞起小狗玩偶抱在怀里,刚刚的梦实在太吓人了,她准备打电话给杨琪琪,腹部却再次传来剧痛,下身坠着重物似的,甄淖,甄淖意识到不对劲,再次撩开被子,果然看到被单上洇着一团血迹。
  甄淖拿着安睡裤和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换,打开门却看到脏衣篓里躺着一件黑色的卫衣,拿起来一看,湿答答的,还在淌水。
  甄淖越看越不对劲,这不是杨琪琪穿走那件吗?
  甄淖再次心慌起来,换好衣服之后她回到客厅,本来想叫陈阿姨帮她换一下床单,可是陈阿姨睡得很沉,她没有强行叫醒她。
  她的肚子疼得厉害,用茶几上冷掉的牛奶和着吃了颗止疼药,然后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上。
  她找出杨琪琪的联系方式,打了个电话过去,铃声响了十几秒钟,接电话的却是个男人,对方声音沙哑地问她是谁。
  甄淖战战兢兢地问:“你好,请问杨琪琪在吗?”
  那边突然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回答她:“她已经睡了,明天再打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甄淖的错觉,她总觉得男人的声音里有隐晦的笑意。
  不过好在杨琪琪没有事,甄淖松了口气,划出主界面,突然看到几个小红点,她点进去一看,是孙墨齐给她发的信息。
  孙墨齐:你转学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告诉我?
  孙墨齐:哇,甄淖你真的不讲义气,转来这么久了现在才告诉我
  下一条信息隔了十几分钟。
  孙墨齐:你怎么选了理科?我记得你文学科目学得更好啊,不过也好,理科班和高三分部离得更近,我记得有道小门,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把巧克力给你递过去。
  孙墨齐: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们体育课这么水的吗,可以自由活动二十分钟?
  孙墨齐:好的,晚安。
  孙墨齐:/趴趴狗
  甄淖瞪大眼,不敢相信孙墨齐自己一个人在聊天框里自言自语了这么久,可是她反复看了几遍,又觉得不对劲。
  孙墨齐的聊天框中间很明显空了几道,像是被人删掉了一些对话,可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回过孙墨齐,因为她根本还没想好要不要去见孙墨齐。
  难道说她是梦游的时候回的信息吗?
  这也太诡异了吧,甄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是现在家里除了她没有别的人,联想到那个噩梦,还有周五那天中午,在准备室听到别人议论她的话。
  甄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什么精神病。
  止疼药生效了,她裹着毯子慢慢走回楼上的房间,看到床上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还有那只丑丑的粉色小狗,甄淖头疼起来,最后选择在窗边的塌塌米上将就一晩。
  她铺了一些衣服在上面,躺上去的时候才听到雨打窗户的声音,隔壁的邻居在窗户上装了铁皮窗沿,雨滴砸在上面,啪嗒啪嗒地响,甄淖不厌其烦,起身找耳机。
  耳机在床边,拿起来一看,居然进水了。
  因为是头戴式耳机,样式有些夸张,她从来没有戴出门过,房间里也没有看到水杯,怎么会打湿呢?
  甄淖拿着耳机,恐惧不已,她不敢关灯,小跑着缩回塌塌米上,拿起手机外放音乐,准备就这么睡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安神香薰太好用,甄淖在又害怕又难受的情况下,依旧很快睡着了。
  床上那只小狗玩偶的眼珠闪烁了几下,活过来了似的,死死盯着甄淖蜷缩的背影。
  眨眼间,时间来到了周三,甄淖浑浑噩噩度过了两天,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在经期,她变得很贪睡。
  她和杨琪琪说了周六晚上的怪事,杨琪琪却一脸严肃地摸着她的脑门儿,“甄淖,你发烧了吗,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有开玩笑,琪琪,你那天到底干嘛去了,我给你打电话,接电话的为什么是个……男人。”
  “那是我爸爸啦!你不是知道吗,我晚上都要上交手机的,谁像你啊,一个人住,没人管,想玩多久要多久。”
  甄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还想再问,就在这时体育委员来到教室门口,招呼大家下去跑步,甄淖犹豫着要不要跟体育委员请个假,杨琪琪又先她一步开了口。
  “体委,我想请个假,来月经了!”
  “!琪琪!!”甄淖一脸震惊地拽住杨琪琪,张榆也一脸尴尬,他摆了摆手,语气很不耐烦。
  “好了好了知道了,女生就是麻烦。”
  说完他就招呼剩下几个同学一起下楼了,最后几个人走的时候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甄淖,甄淖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杨琪琪,那种话你怎么能……怎么能说那么大声,而且张榆是男生,你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们啊!”
  甄淖都快哭了,杨琪琪却翘着二郎腿,一脸无所谓。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月经吗,女生都会有的生理现象而已,你别想太多。”
  “你!”甄淖被气得不行,她站起来又坐下,憋了好久还是问了出来:“那用我的手机回孙墨齐信息的也是你吧?”
  杨琪琪挑眉:“谁?”
  “你别装了,删信息都没删干净,我都看到了,我根本没回孙墨齐,你却约他体育课的时候见面!”
  甄淖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
  杨琪琪一脸莫名:“甄淖,你真的没病吗?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用你的手机回孙墨齐信息了,我最讨厌他了,怎么可能替你约他见面。”
  甄淖简直不敢相信,她都要哭了:“杨琪琪,你太过分了,你随便动我的东西,还要骂我有病!”
  杨琪琪的表情突然也严肃起来,她站起来睨了甄淖一眼,眼神冷冽。
  “甄淖,我还没有卑鄙到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别是你自己想见他,约好时间了又后悔,才怪到我身上。”
  “我没有!”
  杨琪琪似乎懒得和她争辩,转身出了教室,甄淖不想和杨琪琪闹脾气,她想追上去说清楚,却在出教室的时候撞上一个人。
  两个人差点摔倒,还是对方扶了她一把,甄淖一边说谢谢一边想绕开他,那个人却拉住了她。
  “腰还疼吗,我带了便携热敷袋。”
  居然是李炙。
  甄淖抬起头,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李炙心跳漏了一拍,迅速松开手。
  “如果还疼的话,可以跟我去广播室,那里很安静。”
  甄淖看了一眼李炙身后,杨琪琪早已经跑得没影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赌气,竟真的跟着李炙去了顶楼的广播室。
  确实安静,毕竟隔壁就
  是校长的办公室。
  李炙推开门,让甄淖先进去了。
  房间里摆放着很多设备,还有一台电脑,一套桌椅,桌面上很干净,放了一些书和试卷,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单间学习室。
  甄淖的目光很快就被角落里的一台电子琴吸引,她走过去摸了摸琴身,大概很久没人用了,落了很厚的一层灰。
  李炙走到电脑桌旁,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长长的热敷带,招手示意甄淖过去。
  热敷带需要预热,所以他先撩开甄淖的衣服看了看腰上的淤痕,淤血已经散了很多,但是旁边又莫名其妙多了几道抓痕,他看着那些疤痕,竟觉得有些头疼。
  甄淖站着也不老实,伸长胳膊去摸琴键,动作很小心,指尖虚浮地在琴键上跳跃起来,她的手指不算特别纤长,最多只能跨越五个度,这是她的遗憾,她一直想要一双更长更漂亮的手。
  她想到什么,将李炙的手捉起来,大拇指和中指分到最开,他居然能跨八个度,甄淖嫉妒死了,瘪着嘴松开他的手,兀自又摸了一遍琴键。
  &nnbsp;李炙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心,似乎还有她残留的体温,她从刚刚进来就没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一眼,她最近似乎有心事。
  他默了片刻,走上前将电子琴的电源插上,又拔下音箱的连接线。
  “可以弹,这里隔音很好。”
  电脑的播放器显示外面已经在放体操音乐了,甄淖有些心动,她侧身看了李炙一眼,抿了抿唇,低声问:“不用热敷了吗?”
  “淤血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不用敷了。”
  “哦,那可以贴在肚子上吗,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可以。”李炙将热敷袋取下来,贴在手臂上试了试温度,递给甄淖后,他又将椅子搬过来,让甄淖可以坐着弹琴。
  甄淖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很久没弹了,不想在李炙面前出丑,但是李炙今天莫名主动,甄淖觉得自己如果不露两手的话,会很对不起他的体贴。
  “咳咳,那我可弹了哦,如果被听到的话,你可不能说是我干的。”
  “好。”李炙斜靠在桌沿上,垂着眼看她手上的热敷袋,“贴在外套里就可以了。”
  “哦哦,好的!”
  她手忙脚乱地贴好,低声吐槽了一句:“这不就是个可回收暖宝宝么……”
  李炙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手指,她已经跃跃欲试地悬在琴键上许久,迟迟不肯落下。
  甄淖被他盯得紧张起来,指尖都有些颤抖了,可是落下去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却无比宁静。
  音符响起的一瞬间,她好像进入了另一种状态,指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轻盈地跃动于黑白琴键之间。
  她渐渐入了迷,虽然这台电子琴很久没用,有些音已经不准了,可是她毫不在意,也没有翻开琴谱。
  她弹了一首很经典的《d大调卡农》,不过电子琴的音阶不够,她一边弹一边简化乐谱,勉强弹完一曲,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
  “唔,这个暖宝宝还挺厉害的,我都出汗了。”甄淖甩锅掩饰自己的情绪,李炙倒也不生气,拿起手边的书随便翻了起来。
  “热了就取下来。”
  他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也没有点评她的琴技,甄淖慢慢放松下来,甚至放纵地又弹了几首。
  李炙一直安静地听着,琴声里夹杂着翻书的声音,两个人相处得异常的和谐。
  中途李炙见她热得脸颊滚红,于是将窗户推开一条缝。琴声流泄,隔壁校长办公室里坐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听到声音,停下了交谈。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对着办公桌后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笑道:
  “八中的学生还真是多才多艺。”
  丁校长谦虚了几句,心里犯嘀咕,没听说过这李炙会弹钢琴啊。
  徐毅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继续说:“家里的小丫头也喜欢弹钢琴。说起来她几个月前刚转过来,也不知道在新学校待得习不习惯。”
  丁校长更疑惑了:“我记得你夫人生的是个小子啊,怎么突然变成丫头了?”
  徐毅勾唇,眼里闪过一抹晦涩的光,“是继女,我夫人和前夫的女儿。”
  琴声戛然而止,两人的谈话也终止于此,徐毅起身要走,丁校长客套地送了几步,跨出那道黑漆木门的同时,隔壁广播室的门也打开了。
  一只脚跨出来的瞬间又猛地收了回去,甄淖的心跳比刚刚摸琴时还要快,她抓住李炙的胳膊,整个人缩在他身后,李炙似有所觉地看向门外。
  校长的办公室门上悬挂着一枚金属印章,和眼前这个男人胸前的胸针一模一样。
  明明是第一次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十分诡异。
  徐毅笑道:“同学,刚刚是你在弹琴吗?弹得很不错。”
  李炙礼貌颔首:“谢谢。”随即将门关上。
  恍惚间,徐毅好像看到他身后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脸上的笑突然沉了下去。
  隔着一道门,甄淖死死抓住李炙的胳膊,她浑身冰冷,额头上却都是汗,牙齿咬住下唇,用力到嘴唇泛白。
  李炙皱着眉,用一根手指卡住她的牙齿,解救出被蹂躏的唇。
  这天晚上,甄淖又开始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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