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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克拉拖拉着脚步走在路上,手里里还提着一大袋流体餐食,上面明晃晃地印着监狱的标识。阿克拉恨他的血统,恨他是头狼犬,这次进监狱就是因为他身上被称之为“杂种”的血统。尽管狗和狼没有生殖隔离,但有着狗血的狼无论在哪个族群都不被接纳,只能靠着自己在一群肉食动物的城市里打拼、证明自己的实力。
  前天下班的时候,阿克拉刚好碰到他狼血来源的族群小弟,三句不离“杂种”二字,气得阿克拉当场就呲起獠牙向对方扑去,最後打成两败俱伤。他以袭击他人以及使他人重伤的罪名被关入监狱,被他打伤的狼则因家族的关关系免除责任、即日释放。
  两年刑满被释放出来的阿克拉,不仅要带着口笼生活一年,还要定期回警局报道确认行踪。
  在监狱到家的必经之路上,需要穿过一片流民区,那是老弱病残或者是和阿克拉一样被族群排挤的兽人的归宿地。那里充满了黑暗与肮脏,连空气都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太久没闻到的气味变得有些陌生,阿克拉敏感的鼻子皱了皱,脚步仍然是一步一个地往巷子深处走。时不时还踢一脚路边的碎石,好发泄他那无处安放的情绪。
  阿克拉拐进一个窄小的路口,突然被树上落下的一个庞然大物按倒在地上,後颈还被重重地敲打了一下。短暂的目眩过後,阿克拉发现自己仰面朝上,双手被紧锁在头顶,双腿也被压死,一动都动不了。抬眼看去,阿克拉对上一双金色圆眼,黑色的瞳孔正眯成一条细线紧盯着他——是锁定了猎物的神情。
  狼是群居动物,狩猎自然也是群体行动,单打独斗的能力并不是很强,和力量相差无几的族群内斗还能尽力一搏,但一只落单的独狼对上一只花豹——擅长单独狩猎的大型猫科兽人,再加上他还戴着口笼,一口锐利的尖牙根本用不上。两人lo的胜负可以说是毫无悬念。
  对方埋伏在树上的时候,气味还不明显,现在两人靠得这麽近,浓郁的发情气息扑面而来,视线转而向下看到的是鼓起的一团,阿克拉内心了然了。阿克拉又打量了一下对方流畅的线条和美丽的皮毛,估计也是个不差钱的主,加上在这个破地方大喊肯定是不会有傻子来救他的,既然对方不是要吃自己的话,那大不了就是屁股被操一顿而已,那表现乖一点说不定自己还能好受一些。
  花豹对阿克拉的不反抗像是有点疑惑,皱起鼻子呲了呲牙,摆出威慑的姿态。这时狗血的好处来了,比狼更柔和一些的面容,给了对方更加乖顺的感觉,阿克拉甚至还摇了摇尾巴——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自然是保命重要。
  对方似乎是对阿克拉的反应很满意,就着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跪坐在阿克拉大腿上给自己手淫起来。花豹沈浸在性慾中的表情全都被阿克拉收在眼底,他还没见过这麽漂亮的人,四肢修长,腰肢细韧,是一个强大的捕猎者所拥有的体态。他的皮毛也非常滑亮,像是每天都有在认真打理的样子。
  如果能把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操弄,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美景。
  沈浸在想象世界的阿克拉感觉不到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逝,直到他的裤子从裆部被撕裂开来,勃起了一半的性器被微风得一激灵才回过神来——完了完了,自己的屁股跑不掉了。阿克拉这时想跑路了,但已经太晚了,四肢都被压得死死的,根本跑不了。
  微凉的肉垫裹上了阿克拉的阴茎,不同於犬科肉垫的触感令阿克拉感到新奇又刺激,指缝中还有细软的软毛搔刮着茎身。阿克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涌去,流失热度的躯体不禁打了个冷颤,还因为紧张过度而绷得死死的。
  花豹也没打算理会他的感受,只随意撸了几下,感觉手中的物件差不多了,甩了甩手腕转而伸向自己的後穴——那里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已经非常湿润了。几乎没费什麽力气,花豹就把自己扩张到了三指随意出入的程度。粘稠的清液流得满手都是,花豹便把阿克拉当作擦手纸似的,随手就在阿克拉露出的肚子毛上抹了几把,随後扶着他的阴茎就往下坐。
  阿克拉的意识被全新的快感掳去,先行於意识的肉体条件反射般地顶了顶胯,本来还只进去了一个头的阴茎忽地被顶进了一小节。脆弱的喉管被叼住连带着怒气的低吼把阿克拉扯回现实。锋利的尖牙抵住脖间薄薄的皮肉,阿克拉一点小动作都不敢乱搞,只得忍住生理冲动乖乖地任人动作。
  阿克拉的尺寸在同族中算是比较大的,花豹吞了好久才把他的东西吞到肚子里,肠肉的皱摺都被完全撑开。独·阿克拉·狼是个孤儿,从小就流浪在外,连母狼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做爱了,头一次被湿润软肉包裹着的阴茎忍不住在体内又胀大了一圈。花豹的後穴被那根东西撑得满是酸胀感,内里还能感觉到那蠢狗的阴茎正抵着自己那块敏感的软肉突突地跳动着,现在他是动不是,不动也不是——动一下感觉自己後穴要裂了,不动的发情热又折磨着他。
  怎麽自己一找就找了这麽个大家伙。花豹泄愤似地在阿克拉脖子上留了几个血洞,渗出的几颗血珠点缀在雪白的颈毛上,有点像是雪地里开出的梅花。
  被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不只花豹一个,阿克拉同样也被下身的快感快折磨疯了,那位美人的体内也像神迹一般的,软嫩的穴肉自己蠕动着簇拥着他的阴茎,把他吸得欲仙欲死。被下半身驱动的蠢狗脑袋里只剩下交配,已经管不上威胁不威胁了,顺着dna里刻下的本能就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突然被颠弄起来的花豹还来不及惊讶,整个身体就被快感的电流迅速侵占了,本来想要骂人的话语和低吼被顶成了甜腻的呻吟。就阿克拉实在是太大了,怎麽动都能摩擦过花豹的腺体,加上骑乘的姿势还坐得特别深,每次插到深处都能引起穴肉的一阵紧吮。阿克拉像个得到奖励的小孩一样,开始得寸进尺地律动起来,身後的尾巴还随着进出的节奏在地上扫来扫去。
  花豹被他弄得完全没了力气,任由着体内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研磨着他的腺体,任由着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大脑,甚至连什麽时候松开了对阿克拉的禁锢都不知道。得到解放的狼犬活动了一下手腕,便扶着花豹的腰翻了个身,侧躺着操他,握着他的脚踝把那双纤长的腿大张开来,摆出淫秽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囊袋重重拍击在臀肉上撞击声和腺液咕吱作响的淫靡水声响亮地在巷子里回荡着,光是听这声音都能想象到是怎样一个激烈又香艳的场景,令人绯想联翩,甚至还有哪个好事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犬科耐力和腰力着实是好,花豹已经颤抖着射了一次,阿克拉仍然硬着。要不是兽人身上都是厚厚的被毛,阿克拉现在看到的就是满身潮红的花豹。那双拥有犀利眼神的圆眼,现在也窝着一汪春水半眯着,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威迫,彷佛眼前的只是一只在撒娇的小奶猫。
  阿克拉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花豹的眼角,在口笼空隙中伸出的舌头看着还有点好笑。粗糙的舌头梳理过敏感的颊边,花豹不自觉地仰起头等待下一次的顺毛。得到回应的阿克拉得意忘形地又舔了几下,某次舔得人不舒服,锋利爪子带着风声就刮了过来。还好仍在不应期的力度并没有很大,只是又给从小在黑街打拼的阿克拉又多了几条浅浅的伤疤而已。阿克拉又是一顿讨好地对着最舒服的下颚和颊边给对方顺毛。
  狗总是很会把握机会的——好不容易飞到嘴边的肉,一定要吃个爽才行,下次就可能没有这麽香的肉,甚至可能肉都没有了。看着花豹还沈浸在高潮中的样子,不应期中极度敏感的花豹根本经受不住折磨,直接被顶得呜咽出声,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嗲。他四肢扒拉着想要远离体内那根又大又粗还到处乱捣的肉棍,但高潮中的身体软绵绵的,只能任凭着阿克拉把他拽回怀抱里,继续操弄着。
  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一串脚步声——大概是有好色又八卦的大胆路人闻声而来,想要窥探一下这场激烈的活春宫,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参上一脚。
  在耳边和身下刺激的双重夹击下,花豹的羞耻占据了头脑。
  花豹手脚猛地挣扎起来但被阿克拉换了个方向从背後制住,“不……!啊、放开……”
  黄色的液体淅沥沥地流了一地,浓郁的信息素扩散到空气中——发情的、占据地盘的信息因子无声地引诱或威胁着周边的人。
  本来只差一个街口远的脚步声顿了顿,便渐渐远去。大约来人是想来捡个小动物便宜的,结果被大型捕猎者的信息素威慑住了,发情中的凶兽还特别不好惹,赶紧趁着自己还没被抓住前溜了。
  兴奋上头的公狗又捣了十来下後,就交代在了这湿软的穴里。被微凉液体灌了了个满的肠肉一阵阵地痉挛着收缩,前面硬着的阴茎却只是在一点一点地冒着透明的腺液,顺着柱体流到花豹的小腹和大腿上。
  花豹乾性高潮了。
  阿克拉也被绞得魂都飞了,像得到宝贝似地抱着手下的肉体东舔舔西舔舔。
  乾性高潮来得十分猛烈,花豹舌头伸在外面都没发现,双眼也是无神地发散着,只剩漂亮皮毛下的薄韧肌肉在微微颤抖着。
  从那天起,凯恩就被这狗皮膏药缠上,甚至被他强行住进家里,讨人厌的狗毛粘得到处都是。阿克拉也是一条聪明的好狗,每次看着凯恩快要发飙的时候自己就会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
  相处下来,阿克拉居然还给凯恩带来了一点饲主的满足感,这让凯恩很是受用,渐渐也适应了家里的这不速之客。
  小城在今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酷热,两人挤在一把风扇前猛吹都没能凉快多少。
  凯恩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大大剌剌地仰躺在地上,占据着最佳的风口位。凉风吹过肚皮,能带走不少的热度。
  原本趴在下风位的阿克拉,却不知从何时起,越靠越近。直到厚厚的被毛蹭到身上,凯恩才发现阿克拉已经拱到自己边上了。
  狼犬一身的长毛即使到了夏天也没有脱去多少,仍然是厚厚的一层在身上。花豹反而是热带的短毛种,一年四季都是短短的被毛。因此每到夏天凯恩都让阿克拉滚得远远的,不要带着那身皮毛大衣靠近自己。
  凯恩给了阿
  克拉一脚,没踹开,反倒被对方抓住脚腕。
  “臭狗,松手。”
  阿克拉却没听到似的,只是死盯着凯恩裸露在外的白皙肚皮。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流畅的线条没入裤头,令人遐想连篇。
  养过狗的都知道,就算调教得多好的狗也会有不听主人指令的时候,更何况这是一条身上流着一半狼血的狗。
  阿克拉看着他的眼神像极了紧盯着猎物的狼,凯恩血脉里的本能告诉他“快跑”,脚腕却被死死攥住。
  “臭狗,我叫你松手,聋了吗?”
  凯恩的命令不仅喊醒阿克拉,还彻底激发了他的狼性。阿克拉伏低身形逐步靠近凯恩,这是犬科狩猎的动作。
  哪来大夏天发情的狗啊!还叫叫不听,踹踹不开。凯恩开始懊悔当初自己怎麽会招惹上这蠢狗,但好像被这蠢狗吃乾抹净还鸠占鹊巢的自己更蠢一些。
  思考之间,阿克拉已经咬着凯恩的脖子把他摁在地板上,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
  “别压我身上!热死了!看我明天就把你的毛全剃光!”
  “嗯。”
  “嗯什麽嗯?!听到了还不快滚!”
  选择性失聪的人只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阿克拉在凯恩身上轻轻耸动了几下,火热的肉棍就直直抵着他的肚子。
  凯恩气得尾巴毛都要炸开,这臭狗真敢对着他发情。刚想张嘴开骂,却被预判了咬住吻部。力度适中的狼吻刚好制住凯恩的动作,又不会弄伤他。
  四肢都被压死,嘴巴还骂不出话,凯恩从没受过这样的耻辱。比起相遇那天,阿克拉更健壮了一些,凯恩用力也挣脱不开这60多公斤的大狗。
  本身天气热得都快喘不上气,被这厚毛狗毯盖在身上更是热得快要昏厥过去。恍惚之间,已经被人脱了裤子摆弄成方便进入的姿势,硕大的龟头正抵着凯恩的後门。
  让这蠢狗赶快射了就滚了得了,不然还要折腾半天,他都快要热到脱水了,凯恩想。
  放弃抵抗的後穴又软又热,手指随便搅两下就谄媚着吐出水来。阿克拉也不管扩张得够不够,扶着家伙就要往里推。
  “痛痛痛!!!你是没吃过肉的蠢狗吗!轻点!!”
  “嗯,我是蠢狗。”嘴上这样说着,手却抓着凯恩的细腰一捅到底。
  被强行破开的穴肉紧紧地缠住外来的侵犯者,试图把异物挤出去。阿克拉却更强势地插到深处,用力辗压内里最娇弱的那块肉。
  “呃啊!痛死了!养不熟的臭狗!!!我不要你了,你给我滚!!”屁股像是被劈开两半的感觉痛得凯恩呲牙咧嘴,身後的人肏得越狠他嘴就骂得越脏。
  阿克拉先前还挺享受这骂骂咧咧的话,像是调情一样地更加激起他的性慾。後来巨大的凶器把肏得那人脑子不清不楚,嘴里来来去去就剩那两句臭狗蠢狗听着没意思,就把人嘴堵了,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过长的狗屌每次都能撞进凯恩的深处,甚至还能撞进结肠的拐角,极大的快感把凯恩的脑子快要烧糊涂了。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毛发都被汗液打湿,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又是数十下凶狠的打桩,阿克拉却在成结前快速退出来,把白精全都射到他屁股上。金黄色的毛发被浊液弄得乱七八糟,暂时合不上的小穴也可怜地翕张着。
  还以为阿克拉发泄完了,凯恩正想爬起来清理身体,却又被抓着脚踝翻过来正面插了进去。明明还在射精,那精力旺盛的狗屌却还硬得不行,那势头像是要把结也插进去一样。
  短了一截的肉棍放过凯恩的花心,转而强攻起浅处的前列腺。插进去的时候龟头狠辗过那块软肉,拔出时又还对着前列腺喷射精柱。
  凯恩无时无刻都被快感折磨着,口水早已顺着嘴角把地板打湿了一片。
  自进入夏季,凯恩已经很久没做爱。他也像普通的兽人一样,只在春季发情,其他季节的性需求十分低下。他认为阿克拉也是一样的,跟本没去留意对方的情况,却没想到这混血狗却一年四季都能发情。
  前列腺高潮来得快速又绵长,不射精也能带给全身极致的快感。本还在享受着余韵的凯恩,却感受到那火热的肉棍又挤进来一节,怕是那狗崽子的结消了。
  怕什麽就来什麽,结消下去的阿克拉又开始肆意地抽插。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样的动作,凯恩下意识地抓紧对方,揪着他背上的毛想把他拽开。
  “别、别,让我缓会。”
  “可是你的好小狗还没吃饱。”阿克拉又用上他那半边狗血的好处——狗狗眼。稍微挤一下眉上那两块肌肉,便能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凯恩根本不吃这套,只是阿克拉装那狗模狗样的时候还在狠肏他的屁股。软得不行的屁穴只能被迫接受着那巨物的猛攻,根本被肏得说不出一句“不”来。
  再次恢复巅峰状态的狗屌一次次破开软肉顶进结肠深处,把人肏得失去意识,才满意地在他屁穴里成结、射精。
  肿大的狗结把出口堵得严丝合缝,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大量的精液全数灌进凯恩的肚子里,把他的小腹都灌得微微涨起。阿克拉满意地抱着昏睡的凯恩也跟着沉沉睡去。
  不知隔了多久,被狗毛毯闷出一身大汗的凯恩醒来,对着这罪魁祸首又是一脚。这脚没把阿克拉踹多远,却是把屁股里的阴茎和精液踹了出来。看着满地都是流出的狗精,还有身上的各种狗咬痕,气得凯恩又给了阿克拉一脚。
  “该死的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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