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为何这世上的苦都要由他虞俭来受呢?
  若他的出生就是错误,何苦十月怀胎生他!
  少年不知此时自己双目中黑气大作,他气昏了头,任由胸口一股怒气支配。
  四周风暴聚集,已成灾害之势。
  别的弟子不想无端遭受牵连,连忙四散躲避,已有人寻找师长前来主持局面。
  虞俭管不了这许多,他只知这几个金丹剑修仗势欺人。少年那双眼瞳怒得失去神采,像幽深的空洞,他如提线木偶似的抬手,便见那风龙趁势而行,带起砂石无数。
  那些剑修蓦得黑了脸色,灵力护体做好硬碰准备。
  漫天风暴急转而下,带着天地灵能,悍然落地。
  山顶黑云密布,阴沉可畏,墨云遮天蔽日,如山水画被泼上大片污迹。
  四周弟子尖叫之声不绝于耳,四散奔走,如无头盲蝇。
  虞俭失了理智,控制不了那条风龙肆虐,只见其如灵智大开一般,直直往人群最多之处侵袭。
  此招一出,非死即伤。
  铛铛——
  头顶笔直剑意落下,那风龙从中撕成两半。
  天地撼动!
  在场众人还未回神,便见一身红衣如初生朝阳般降临,赵简本命利剑出鞘,全力挡下风龙一击后面色很不好看。
  那从天而降的红衣剑修宛如神祗,艳丽的面容冷眼看向在场众人。
  起初这几人产生冲突,便已有弟子汇报到剑峰,不知怎么传到了赵简耳朵。
  赵简本无心搭理这档烂事,若每个爱慕者惹出的祸端都要由他收拾,那每日他也不用做别的事。
  可偏偏这次他听说对面是虞俭,心里总觉得不对,连忙赶来,便看到这般风暴席卷的惨状。
  商千言给的符咒,哪里是那么好拦的。
  赵简咽回喉头热血,扭头看向狼狈鼠窜的剑修同门。
  “感谢赵简师兄相助!”那几个剑修死里逃生,连滚带爬躲到赵简身后,见有人撑腰,反而倒打一耙道,“此子心胸险恶,竟想在学堂外对我剑峰弟子动手!”
  虞俭眼中黑气大作,但他却能清楚听到那几人的污蔑,眼瞳淌下清泪,喉头呜咽几声,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胸口的愤怒和凄切被黑气极度放大。
  他知道赵简不会帮他,甚至能想象对方把自己当成脏东西,拔剑相指。
  对面赵简果然轻蔑地看了虞俭一眼,随即问道那几个剑修。
  “你们怎么惹了他?”
  那几个剑修彼此相视,连忙撇清责任:“我们几个最是安分,哪儿会惹虞俭师弟……”
  话音未落,便见赵简不耐眼刀似的看过去。
  “我要听实话。”
  这时那几个剑修才嘀嘀咕咕,避重就轻含糊着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一遍。可赵简何其敏锐,在那三言两语里也听出了重点。
  “你说他是孤儿?”赵简皱了眉,那副艳若桃李的面容染上几分不屑,又扭头转向虞俭,抬着眼问他,“这人还说了什么?”
  虞俭吸吸鼻子,咬紧了牙,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滚落。
  “他、他说我的生母是妓……”
  少年说不出那个肮脏的词汇,喉咙涨得发疼,他知道赵简看不上他,却不想在这时候大哭一场丢面子。
  叮当两声——
  赵简听罢,啧啧两声,回头给了那几人一剑。
  “你这小骚货,没事在这里装什么大瓣蒜!”
  赵简大怒,这蠢货惹祸上身,还要他来擦屁股。
  为首剑修不知变故,尖叫着要躲,堪堪被剑气擦过。
  “赵简师兄,你这是何意!”
  赵简若这时还心平气和回应,那他就不是剑峰脾气最坏的高岭之花。
  “他是我赵家子弟,是记在我母亲名下的孩子,你这话难道要对赵家家主不敬?”
  一身红衣飘摇,赵简运剑如风,剑尖直挑为首那人面门。
  他冷哼一声,眉眼再无半点善意。
  那剑修吓得连连求饶,反倒扬言要告状到别处,赵简只从牙缝啧啧两声,不掩讥讽,叫他败家犬哪来滚哪去。
  虞俭站在赵简身后,看他风轻云淡,赶跑那几个剑峰弟子。
  他抽泣着,下意识要牵赵简的衣袖,可对方也冷冷盯他一眼,只如看到秽物。
  “怎么,以为我是给你出头?”
  赵简本意并非要说这些,他只想让这蠢货少惹麻烦,可看到那张哭得发红的脸,如桃花朝露,他咽了咽喉头,又忍不住说了坏话。
  虞俭想牵他的手犹豫片刻,终于收了回去。
  少年眼中黑气未散,赵简更冷笑几声,说他废物就是废物,这点羞辱就差点坏了道心。
  赵简哪知虞俭低微处境,恶意积少成多,也会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符咒耗力巨大,在管事峰执法堂来时,虞俭终于晕倒在地。
  再等他醒来,已不知过了几日。
  少年茫然地睁眼,才发现自己已回灵峰,住的是商千言的主殿,手上却缚着捆仙索。
  身下垫着软垫,虞俭躺久了,脖子僵硬,手腕也被绳索磨破了皮。
  他想要起身,脑海却疼得不像话,像是千万针扎。他记不起自己如何晕倒,更不知晕倒后的事,只知梦里迷迷糊糊,看到了幼年抱他的母亲,母亲要走,他哭着跪着阻拦。
  但赵寒雁突然变了脸,冷眼瞥他,骂他是累赘。
  虞俭猛地清醒了。
  躺了太久,浑身酸软,虞俭挣扎着要起,却被头顶一双手按回去。
  这时他才发现,身下的哪里是软垫,是他被商千言圈在怀里,师父的手摩挲他的发顶,动作不算温柔。
  “本来此事是你过错,执法堂要关你三个月紧闭,但为师不准。”
  虞俭乖乖听着,知道师父保他并非源于护犊心切,只不过源于自己的徒弟,即便惩罚也要自己来的占有心态。
  他认得出手上这根捆仙索,出自师父手笔,元婴之下挣脱不开,本是用在犯事魔修身上。
  现在却戴在虞俭手里。
  但让商千言处罚,至少好过落在执法堂手里。
  挑事剑修被罚了两月禁闭,赵简对同门出剑,但其毕竟阻拦了祸端,被罚了半月的清扫。
  虞俭不知的是,执法堂认定他是罪首,对同门杀意大作、更是殃及无辜,本要罚他半年禁闭——这还是看在赵简拦下风龙,未酿成惨剧的份上。
  但即便他知道,或许心头觉得不公,也不后悔那日所作所为。
  师父教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师父,你怪我吗?”
  虞俭动了动身体,觉得四肢酸胀得很,使不出力。捆仙索紧紧箍在手腕,动着钻心的疼,他手上破了皮,举到师父面前,本意又要撒娇卖乖,求师父原谅。
  可商千言眼也不抬,握着那只手上手腕,毫无怜惜地捏了捏。
  少年疼得龇牙,这时半点乖话也不敢说了。
  “乖徒,为何不听师父的话。”
  虞俭委屈地瘪嘴,小脸垮下来,心说自己就是听了师父的,才失手酿出这般祸事。
  那时他不知怎么,头脑发晕得厉害,像是被怒意蒙蔽双眼,这才连师父给的护身法宝都用了出来。
  简直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不怪赵简说他道心不稳。
  每次、每次和师父做过那种事情之后,总觉得自己会做出不像自己的举动。
  少年心里有事,到底不敢和师父说起,他知道师父给自己上了捆仙索,防止自己乱跑。
  可这次四肢都上了索,实在严苛得有些过分。
  “师父,我这样都走不动路了……”虞俭凑过脸,又吻了吻商千言的脸颊,他刚醒不久,眼里本就蕴着泪,少年再故意眨眨眼,便见泪珠如雨丝似的滑落。
  他本想求着师父解开绳索,至少把脚上的索解开。
  “走不动?这样正好。”商千言笑道,那双墨瞳里流露着独占的贪欲,却极自然地又把无力的少年向上托了托,让他可以轻易吻到虞俭的脖颈,“为师抱着你,乖徒平时哪里还需要走路。”
  执法堂本要罚半年刑期,可他无条件偏袒,在其中横插一手。商千言想,罚这蠢徒弟不可随意行动正好,算是给点教训。
  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惹祸,他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
  心乱如麻。
  灵峰峰主说到做到,像怀抱婴孩似的,将虞俭绑在身边。
  无论少年怎么祈求,商千言也不肯摘下那些捆仙索。
  平日商千言待在正殿,遗世独居,他不爱出门,连累虞俭也出不去。
  捆仙索碍事得很,少年至多离开师父十步,再多走下去,便见商千言头也不抬,徒手一拽,便像拉狗链似的,让虞俭不得不耷拉着头,不情不愿地往回走。
  商千言大部分时候都在下棋。
  他无意叫上虞俭,只隔空和自己对弈。
  双方厮杀,棋局惨烈。
  少年被当成小狗,四肢挂着链子,连脖颈也套住——锁链另一端挂在商千言无名指根,戒圈似的戴着。虞俭躲在他怀里,张牙舞爪,见师父执黑子而落,努力伸出手,要打掉那碍事的锁链。
  “乖徒,莫乱动。”
  可虞俭还没碰那链子,便觉得师父重重拍了他的头顶,黑子落于棋盘,与白子互杀。
  双方成困兽死斗。
  虞俭不喜欢这费心费力的玩意儿,又像讨食似的咬着师父的手指,求着对方看看自己。
  他十好几日没出殿门,无聊的要死。
  一是商千言向来懒得出门,二来是他自己也不愿被人看到这副模样。
  都多大了,还像小狗似的,被师父拴着链子。
  “饿了?还是困了?”
  偏偏商千言毫无自觉,真把徒弟当成五岁孩童来养,日常照例
  灌输些外面都是坏人的厌世想法,这时见少年又耐不住性子折腾,只好无奈低头问他。
  虞俭摇摇头,眼里水光熠熠。他想幸好,自己筑基辟谷,不然还不知要怎么解决三急问题。
  他可不想被师父牵到树下,像小狗撒尿似的。
  “那就是痒了。”
  商千言见他不说话,又皱了眉,不由分说,将修长的指骨探进少年衣袍。
  虞俭咬着唇,被那只冰冷的手一摸,又羞得往对方怀里钻。他本没那个意思,可师父的手刚碰到他,就觉得有阵酥麻自尾椎骨而上。
  身下那处软穴已经湿透了。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融化(伪骨科,1V1,年龄差)

书适

媳妇总以为我不爱他

江心小舟

超级浮空城

诸生浮屠

[综武侠]江湖多渣男

专业咸鱼

重生之嫡女有毒

卿月

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陛下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