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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触电一样,陆柒在碰到的一瞬间就将手收回来。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碰掉了台子上的几个瓶瓶罐罐。清脆的落地声在地面上砸响,他的心也随之震颤了一下。
  两秒钟之后——
  “陆小姐,您摔倒了么?”女仆敲着门,语气略带焦急。
  如果不回答,季澈很有可能直接进来。
  但如果回答,他、他的声音……?
  行动先于意识地,陆柒快步走近淋浴间内打开了淋浴并开到了最大。
  “滚!别来烦我!”
  陆柒短促地尖叫,因为这样他的声音才会显得失真。
  敲门声停止了,空气在那一刹那变得安静。
  流淌的水声中,一句模糊的、微微沙哑的声音飘出来。
  “我……没事。”
  在陆柒看不见的、门的另一侧,季澈将手轻轻地、慢慢地贴在门上,神情温柔。
  “我只是希望……”女仆的声音柔和下来,像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您没有受伤。”
  “无论是谁惹您生气,我都希望那个人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陆小姐,”她说,然后再次重复道,“我的……小姐。”
  ……
  水声持续了一阵。
  陆柒发现自己的声音确实改变了。
  就这么出去,他会被当成变态抓走么?
  在确认女仆暂时离开了之后,他才轻轻地溜出去。
  这栋别墅他并不常住,回到卧室拿手机的时候还差一点迷路拐错地方。
  现在他该怎么办?
  难道要直接给沈殊打电话说,嗨老公,你的未婚妻我变成了一个男的?
  啊啊啊,谁能救救他!
  不管了,烦死了。
  陆柒心一横,直接按下了拨通键。
  一声,两声。
  “陆柒?”
  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夹杂着手机另一端的喧嚣吵闹。
  然后他一句话没说,当机立断地挂断了通话。
  啊……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闻到似有若无的香气。
  要不是沈殊忙着工作,而是陪着他,说不定就不会遇到这么魔幻的事情。
  都怪沈殊,刚订婚,转头就把他抛在一边。
  哼,就让沈殊自己猜去吧!
  第二个求助对象的人选就好说多了。
  陆柒一边想着,一边卧进被子里,又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打给了晏曦。
  “嗯?”晏曦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性冷淡。
  “我知道你现在或许有疑问,”陆柒又扯了扯被子,“或许在想,陆柒是丢了手机被我捡到了么?还是说,我是绑架了陆柒的犯人,正准备向你索要赎金?”
  “不管怎样,在我说完之前,都不要打断我。”
  陆柒毫无保留地交代了一番,晏曦安安静静地听完,然后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我最喜欢的漫画?”
  “《怪奇侦探和她的三只黑白灰小狐狸》。”
  “你昨晚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我怎么记得清,总之是说……”他停顿了片刻,“要谋杀我爹妈一类的吧。”
  “你不耐烦的时候会叫我什么?”
  “你到底还有多少个问题要问,”陆柒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小贱人。这回你满意了?”
  “真实性还有待进一步考证,”晏曦说,“但现在只能假定你是陆柒。为了提高确定性,我会联系我实验室的人上门采集你的体液做dna检测。”
  通话的那端传来与沈殊身边相似的喧闹。
  “你现在在哪?”陆柒问。
  “德州奥斯汀超级工厂,特斯拉的股东大会会场。顺便一提……沈殊就坐在前排的专位,从我这个角度看得清清楚楚。”
  晏曦说着的时候,又向沈殊的位置望了一眼。
  会场的氛围很轻松,埃隆·马斯克正刚要上台发表年终总结。
  晏曦觉得沈殊应该是还要和特斯拉商量合作项目进展,而她自己纯粹是以个人的身份顺便来这里替听听。
  “什么,他和你在一起?帮我看看他的反应。”
  会场前排的人在录像,晏曦就如同个人形摄像头似的转播着实时画面。
  “沈殊他刚才在低头看手机,现在……”
  距离还是有点远,于是晏曦掏出她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i便携望远镜放到眼前,这回视野里的沈殊清晰多了。
  “现在沈殊侧过身,对他的秘书交代了几句话,然后离席走到角落把手机放到耳朵旁边……”
  晏曦合理推测,“他应该是在给你打电话,如果你继续玩失踪,他一定会联系季澈和安德的。”
  ……
  沈殊已经连续给陆柒打三个通话了,但他一个都没接,只是思考了片刻,接着发了条信息给
  沈殊。
  【你是男同么?】
  然后陆柒把手机倒扣着扔到了一边,因为他此刻遇到了新的难题。
  ——他硬了。
  他自己心里都不清楚,刚才是否故意没去细想这一回事。
  他是指,这一整个身高、生殖器官、声音、外貌改变的事情。
  陆柒原本的身材和脸蛋都无可挑剔,也一直以自己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和过目难忘的脸蛋自傲。
  而现在……
  他感觉自己至少有一米八,声音也变得更中性。
  鉴于他今年刚满二十岁这一点来看,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也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再说回他硬了的这件事。
  陆柒真的搞不明白这根玩意为什么硬了。
  要说是因为沈殊也不大可能,毕竟刚才他一直拒绝与沈殊交流。
  但如果说是因为晏曦,那就更惊悚了。
  绝对不可能,他才不是女同欸。
  不对,是他才不喜欢女的。
  那玩意还在硬着,他只能——
  陆柒放松了身心,闭上眼睛。
  手中是很陌生的灼热,这太诡异了,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哦不对,陆柒想,他玩过沈殊的鸡巴,还不止一次。
  其实他们一直没真刀实枪地做过,主要是陆柒的原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意。
  有的时候,陆柒只是想看沈殊硬起来又操不到他的样子。
  所以偶尔,他会弄硬沈殊,然后戳一戳那根大鸡巴,说:“它长得好丑。”
  结果有一次弄得太过火,沈殊就攥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床上,然后用那根他刚刚说完丑的鸡巴抵进他的腿间。
  沈殊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陆柒,你知道么?”
  沈殊的力气太大了,他挣脱不开。
  “你现在就像一个给看不给操的魅魔。”
  事实上,陆柒现在还穿着昨晚入睡时的粉色睡裙。
  这条睡裙应该是哪个品牌方打包送给他的,领口的蕾丝勾勒缠绕着飘荡下来,在他身上显得有些……
  陆柒观察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什么情趣py。”
  真受不了,他简直像个玩得很花的男同。
  于是他把主卧里的两个衣柜翻了一遍,最终找出一件oversize版的t恤套在身上。
  这里肯定没有他能穿的裤子,索性就什么也不穿了。
  正对着床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山腰的一片翠绿景色。而即便是对着这么绿意盎然的山间景色,陆柒还在硬着。
  手指滑过窄瘦的腰,然后一路向下延伸。勃起的性器蹭过手背,洇出一点湿意。
  “哈……”
  然后……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经验,只是凭借着本能上下撸动,感觉到那上面的血管都变得滚烫发热。
  虽然不想承认,但陆柒此时确实希望有个人在这里陪着他,比如说……沈殊。
  好硬好热,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硬着的阴茎此刻裹着一层黏黏糊糊的液体,还反着水光。
  陆柒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用力一挤,顶端富有弹性的软肉立刻变了形状,疼痛感蔓延开来。
  “嘶……”
  有点疼。
  陆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被蚊子叮咬后发肿发痒的感觉。
  更硬了。
  天哪,他真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
  勃起的阴茎迫切地渴望被磨蹭,被爱抚,又或者得到更粗暴的蹂躏。
  如同浪潮一般,涌动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心,又像是有一阵阵电流经由血管传递到皮肤,蔓延至四肢百骸。
  在快感汇聚的顶端,他射了出来。
  “嗯——”陆柒的手指有些发抖,“射了……?!”
  粘稠湿热的精液从阴茎的顶端喷出来,弄得手上全都是这些黏糊糊的液体。
  陆柒只是喘息着,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指上的液体,将它们全都抹在了脱下来的睡裙上。
  啊……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但陆柒忘记了一件事情。
  直到他爽过后才想起来的一件事。
  应该在硬着的时候量一量自己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他现在要身材有身材,要身高有身高,要脸蛋有脸蛋,总不能缺陷出现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吧。
  于是陆柒躺在床上,回想了片刻刚才爽的时候的手感和长度。
  嗯……好像还挺长的?
  而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透过落地窗,他看见一辆银白的车从山腰的公路上由远及近地攀升而上。
  ……
  陆柒总觉得晏曦的实验室分部无处不在。
  即使他此刻在这个周围一公里无人居住的山间别
  墅,都能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
  上门来的人有一点眼熟,陆柒好像见过他,但又叫不上来名字。
  于是他问:“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但是那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是陆柒?”
  “嗯……对啊,”陆柒不怎么走心地回答,“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罢了。”
  那人把采集所需的器材准备好,动作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
  像是轻蔑,又隐隐约约带着恨意。
  陆柒觉得这个人很莫名其妙欸。
  林修明默不作声地把陆柒的表情尽收眼底。
  当然,林修明心想,陆柒这种人只是把他当成玩笑,当成闲暇时的消遣,甚至是引起沈殊怒火的工具。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陆柒这种人根本不会记得自己。
  林修明第一次见到陆柒本人是在大学校园的樱花林。在此之前,他只是通过社交媒体和杂志封面了解过她。
  他不知道陆柒是否是在等人,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瞥,就望见了此生令他难以忘怀的景色。
  校园里的樱花是极其纯粹的白,连绵不绝地吞没了头顶上的整片天空。
  但是陆柒却比樱花还要美丽。
  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立于樱花树下,露出半张侧脸,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
  纯黑色的发丝随意地扎起,露出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
  樱花花瓣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耳边,又顺着一缕发丝滑落至精巧的锁骨处。
  那时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个月后陆柒竟然会主动找上自己。
  “林修明……”陆柒微微拉长声音,念着他的名字,“对么?”
  她的嗓音是如此的动听,就如同人鱼在夜晚漆黑的礁石上歌唱。
  他怎么也想不到陆柒会在图书馆堵住他的路,然后向他搭话。
  他只是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的。”他只能这么回答。
  之后的几天陆柒都很主动地来找他,甚至在下课时间等在教室的门口。
  那时他刚刚上完有机波谱解析的课程,走出教室门就见到在走廊等着他的陆柒。
  “明天就是周末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陆柒简直语出惊人,而他几乎也在陆柒的注视下失魂落魄。
  ——林修明绝对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失魂落魄。
  “回家?”林修明说,“你的意思是……”
  他有些理不清头绪,更准确的说,陆柒围着他转的这几天都像在做梦一般不真实。
  他有些错乱了。
  所以他直接了当的挑明:“陆柒……对不起,但我真的只想知道,你是在玩我么?”
  然后陆柒说她是在追求他。
  这实在有些不切实际了。
  的确会有女孩子喜欢他的外表,然后追求他,但他的家庭并不好,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毕业之后的发展上面。
  而陆柒的家境和他相比,简直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极端。
  纵然如此,他还是答应了周末陪陆柒一起去拍摄现场的请求。
  他还记得那场拍摄的主题是“星光月影”。
  陆柒换上大拖尾的象牙白礼服长裙,如同踩着星辰与月光走进在场所有人最迷离的梦境。
  陆柒似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对他粲然一笑。
  ……
  但梦境终归是梦境,只是维持了短短一周不到就破灭了。
  就在他去卫生间整理衣着的时候,遇到了沈殊。
  用遇到来形容其实并不准确,是他还没有看清来者何人,就被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脸上。
  林修明的反应迅速,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先动手还回去。
  路过门口的人因为他们不敢进来,面面相觑,接着他听见有人喊了保安。
  他们做这一切的时候,像是两匹暴戾的、充满兽性的,东西。
  但可笑的是,当保安赶到的时候,他们被沈殊的人拦下来。
  他比沈殊受的伤要重,口腔里全是恶心的铁锈味道。
  林修明冷冷地、一眼不发地看向沈殊。
  沈殊黑沉沉的眼睛很是凶险,如同驯养已久的猎豹最终露出原本的残暴面目。
  然而他开口时,声线却是沉缓平稳的,吐露出的内容却让林修明如坠深渊。
  “抱歉,”沈殊这样说着,却没有一点歉意,“刚才是我的一时冲动。”
  “但也许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父亲林守宽已经被公司解雇了。不过无需担心,我会支付给你们双倍的经济补偿金。”
  他的父亲在沈殊家族公司底下的一个参股子公司工作。
  林修明没有立刻回答,脸色却一节节变得苍白。
  沈殊调查了他,并且动用特权让他爸失去了赖以
  为生的工作。
  然后林修明听见自己说:“……对不起,沈总,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刚才被打的时候他没有露出一点示弱的姿态,但是现在,他站在这里,低声求着对方的原谅。
  然而沈殊只是淡淡地说:“辞退已经在走审批流程了,你们回家等通知吧。”
  那是一场经久不息的梦魇。
  自那以后本来就破碎不堪的家庭变得更加摇摇欲坠。
  丢了工作。父母喋喋不休的争吵。离婚。
  很多时候,林修明夜里无法安睡。而即便睡着,他也经常会梦见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梦见沈殊,梦见一片充满雾霭的森林。
  他在森林里沿着小路寻觅,在溪水边看见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美人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一双比湖水更加清澈潋滟的眼眸。
  林修明不受控制地一步步靠近她。
  ——像毒蘑菇一样鲜艳,又自内而外散发着明码标价的危险。
  她嘴唇开合:“我美么?”
  是的,她很危险,林修明心想。
  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低语:“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美人笑起来,睁着那双莹润的眼睛,像是很满意他的夸赞。
  她的腰可真细,让他生出一种想要破坏的欲望。
  而林修明也这么做了。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状似轻柔地抚摸着如天鹅般的脖颈。
  ——直到他用上力气掐住它。
  美人睁大了她美丽的眼睛,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令人怜爱。
  然而,林修明想。
  美人挣扎着想要从他的禁锢下逃脱,却无济于事。
  在他的注视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充满了惊惶失措,充满了令他心醉神秘的恐惧。
  熊熊的烈火将心中所有的痛苦燃烧殆尽,从中生长出从未有过的、复仇快感的灰烬。
  “陆柒,”他说,“我正在亲手杀死你,感觉到了么?”
  美人说不出话,因为恐惧,泪水从纤长的睫毛上坠落。
  手上的力量加大了,他将她美丽惊人的脸庞浸在溪水中,然后用力。
  她在挣扎,身体抖得厉害。
  林修明深深吸入一口气,复仇的快感简直让他全身战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连一点点微弱的挣扎也没有了。
  林修明放开压制住她的力气,拽着纤长优美的脖颈将她的头颅抬起来。
  ——冰冷苍白的、毫无生气的、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她已经死了,复仇的火焰却愈烧愈烈,完全没有熄灭的趋势。
  这简直让他兴趣大增,而他此刻已经硬得不行。
  哦,他真的想要用她的尸体做些什么。
  于是他将自己灼热滚烫的阴茎塞进这具尸体冰冷滑腻的口腔里。
  陆柒的嘴里都是冷冽的溪水,温度的极端反差差点让阴茎瞬间射出来。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紧不慢地,近乎从容地在这死人的嘴里抽插,可惜的是她瘫软的舌头不能像活着的时候一般为他服务。
  即便是死了,陆柒也是最漂亮的死人。
  他感觉到自己灼热的阴茎刮过她的口腔内壁,几乎要深入进咽喉中,但陆柒还是乖顺地一动不动,任凭自己的为所欲为。
  真乖啊,他想。
  尸体没有呕吐反射,它很安静地承受着林修明的搅动,牙齿时不时刮过阴茎表面的皮肤,磨蹭过凸起缠绕的血管青筋。
  这种感觉简直太他妈的爽了。
  他喘息着,然后射进了尸体的嘴里。
  淫荡的白色液体混合着清冽的溪水,滴滴答答地漫过它红艳的唇角。
  它像是被人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般,如此地淫靡,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林修明提起裤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溪水旁生长着的荆棘树。
  略一思忖,他拦腰抱起这具尸体,然后走到荆棘树下。
  他选中了最粗长的枝干,然后对准它的咽喉毫不犹豫地扎下去。
  血肉被洞穿的粘稠声音响起,闷闷地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他调整了下尸体的姿势,接着继续用力。等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后退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陆柒修长的脖子被荆棘从中间撕裂成两截,那么多的鲜血汩汩地流淌而出,呈现出一种诡异惊悚的美感。
  它的四肢也被大大小小的尖刺穿刮伤,鲜艳的红色在一片阴沉的暗色中耀眼地绽放。
  血液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在它的身下汇聚成一滩红色的汪洋。
  紧接着,从那红色的汪洋中生长出一朵朵妖冶绮丽的罂粟,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盛开。
  一瞬间,似乎所有的光线全都汇聚在那道最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外翻的血肉撕扯出
  一个狰狞的微笑。
  ——就如同此刻,林修明脸上的表情。
  ……
  “真可惜现在不是在做梦,”此时此地,林修明对着已经换了一个性别的陆柒说,“你知道么,我其实梦见过你。”
  他将所需的器材准备好,示意陆柒伸出手指采集血液。
  陆柒挑了下眉,没说什么,只是照着他的话去做。
  鲜红的血液渗出来,和他梦里的场景如出一辙。就仿佛一个提示,一个预警的信号。
  林修明骤然抵住陆柒的肩骨将他向后一直压倒墙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有病吧你要干什么?!”
  面前的这个长相清俊的男人用针管的尖端抵住他的下颌,让他不敢随意移动。
  “如果我说,我就要在这里杀了你呢?先溺死,奸尸,再把你钉在荆棘上。”
  陆柒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面对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神经病接着又吐出骇人的词句:“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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