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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璇自从上车以后空气温度骤降,生吞了冰山一样喷冷气。
  “嗯?”璇看着窈窈,摸了摸她的马尾,那吓人的冷气收了不少。
  “你和殿下吵架了?”
  “没。”
  “可是你都快变成人形冰山了。”窈窈暗自腹诽,哥哥变的不正常了。
  “就是突然发现,多余的管某些人。”璇扣上安全带,开车回家。
  莫栀睡醒的时候,他后穴里的肛塞已经被去掉了,乳夹也解了,空调的温度有些低,配合着软绵绵的毯子让人只想一睡不起。
  莫栀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发现一个大箱子在房间中央。
  莫栀没力气了,勉强伸手一捞,把箱子拽过来。
  软中硬炭笔,以及各种型号的铅笔,铺了半箱子的大白,橡皮,还有填补的各种速写,素描纸。
  ——“下午无事,陪你去补充画材如何?”
  莫栀顿住,身子一软,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小心!”
  aaare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莫栀在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拿着牛奶准备哄他起来。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奴隶软绵绵的趴在床上,盯着那些画材看了一会差点一头栽下去。
  牛奶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抱了过去。
  莫栀蜷缩在aaare怀里。
  猫儿一样的喝着牛奶。
  心里乱糟糟的。
  在他想着打架给主人发稍等片刻的时候,主人在想着给他买画材吗?
  “主人,对不起,您罚我吧。”
  “罚你什么?”aaare蹲下身,平视着他“给你礼物不是为了让你愧疚,而是因为礼物本身就属于你。”
  “给你礼物,和我生气了并不冲突。”他弹了一下眼镜链条,“我只是生气了,又不是不要你了。”
  凉凉的眼镜链条扫过皮肤,莫栀乱糟糟的心安定了下来。
  他的下巴被挑起。
  莫栀仰头对上aaare的眼睛。
  他得到了一个很甜的吻。
  如果璇知道他费劲巴拉的和aaare谈三年前的事,结果aaare回头就对着莫栀该哄哄该闹闹,一点不放在心上。
  怕不是要拿着菜刀砍电线。
  aaare弄的窗帘一点光都透不出来,莫栀翻了个身,面无表情的盯着黑暗。
  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
  莫栀。
  饿醒了。
  莫栀咬了咬牙,在爬起来做饭和继续睡觉之间挣扎了一会,果断选择抚慰自己的五脏庙。
  莫栀顺着白天的记忆找到冰箱,里面果然食材满满,虾,青菜,面条,肉,莫栀想了想,又拿了颗鸡蛋,准备下碗面吃。
  关冰箱门的那一刻,莫栀一阵背部发凉,他来不及管抱在怀里的食材,下意识就是一拳打出。
  微凉的手掌包裹住了莫栀的手,“力气不错。”
  主人!?
  “啪嗒”一声,灯被打开了,光打在人脸上,莫栀眼眶发酸,不自在的眨眨眼。
  aaare还穿着衬衣,眼镜都没摘,明显还没休息。
  食材落地的声音没有传来,aaare另一手拎着方才因为莫栀动作而掉下来的食材,他简单扫了一眼,“饿了?”
  “额……嗯,主人,您,还没睡啊?”
  “处理些小问题。”aaare抱着食材进厨房,“进来,给我打下手。”
  其实,我能自己做的……
  莫栀咽下到嘴边的这句话,老实的跟进去。
  衬衣袖子挽至手臂上,水哗啦啦的流进锅里,aaare拎着刀处理那几只虾,“把青菜洗了。”
  “好。”
  锅放火上等着烧开,青菜去掉根部,清洗一遍,莫栀顺手把虾壳扔进垃圾桶。
  aaare正在剪虾头和处理虾线,给莫栀让出菜板的位置,“把肉切成片。”
  莫栀放弃了那把有点沉的刀,找了他更喜欢的小刀处理肉,听到声音后去给锅关了小火。
  aaare听到声响抬头,“开大火煮面条吧,时间刚刚好。”
  “好。”
  水滴进油的劈里啪啦声,筷子翻动肉片和虾肉,“滋滋”的溢出油花,确定肉熟了以后,把青菜过了一遍油捞出来放在盘子里。
  aaare单手开了酱罐,另一手捞油里的八角花椒,“出去等着。”
  蒸蒙水汽间,aaare的面容有些模糊了,意外的多了些,人间烟火。
  很难想象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下厨做菜的模样,但真正发生的时候,才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莫栀出去的时候,aaare一边把面条放进锅里,左手叉了块肉塞莫栀嘴里,“吃一点垫垫。”
  莫栀趴在桌上,嗅着厨房里飘出来的味道,嘴里嚼着刚才a
  aare喂给他的肉。
  “主人,您真好。”
  隔着玻璃门,aaare好像听到了,冲他做了个口型,“乖。”
  碗被aaare送至莫栀面前,aaare点了点他的肩头,“吃完去睡觉。”
  “主人。”莫栀鼻子酸酸的,“我明天还想吃夜宵。”
  “那就明天晚上来叫我。”aaare把筷子递给他,“小奴隶要是因为一碗炸酱面就感动了,以后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莫栀:“……不会被人卖了的。”
  他很认真的看着aaare,“我不会离开主人的。”他在心里小声补了一句,如果主人一直要我的话。
  aaare一怔,小奴隶的表情太认真了,他的声音难得的郑重,“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面条下的量很足,咬起来q弹爽口,莫栀翻了翻碗底,又找到一个煎蛋。
  aaare很喜欢把料放在碗底,像哄小朋友挖宝藏一样,翻出来的时候总带着惊喜。
  真的是被当孩子养了。
  aaare从冰箱里拿了冰镇过的饮料,一手开一个,将其中一瓶递给了莫栀,“没记错的话,你喜欢这个口味。”
  冷气贴在铁罐子上,一捏就是一个指印,莫栀托着饮接过,捧在手里,“谢谢主人。”
  猫大爷的精力非常旺盛,一整个16楼都不够它跑,一遇上莫栀就上蹿下跳的撒欢,逮着莫栀空闲的时候就拿着牵引绳要莫栀陪它下去玩。
  “等等等等。”莫栀抱着罐头,另一手托着猫咪。
  “乖,开完罐头就去。”
  这不是给猫大爷的加餐,是aaare给莫栀的水果罐头。
  透明的玻璃罐里是甜甜的果子,凑近了还能闻到甜甜的味道。
  莫栀抱着猫,不方便使力,半天没把罐头打开。
  猫大爷对着莫栀贴贴蹭蹭,就是不愿意下来。
  “拿过来。”
  aaare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莫栀一手抱猫一手开罐子,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用力但是打不开。
  “啊?给你。”
  猫大爷很不满的冲aaare哈气,就被莫栀捂了嘴。
  猫大爷的眼睛瞪大,看起来十分不可置信。
  “喵——”
  莫栀陪着猫大爷玩耍贴贴,aaare已经开好了罐头,还贴心的放了个勺子。
  “去吧,体验一下溜猫。”
  莫栀带着猫下楼,体验一把溜猫的乐趣。
  他拿着牵引绳,另一手抱着罐头吃。
  猫大爷很乖,不会强行拖着他走,慢悠悠的散步一样。
  这小区太大,足够猫大爷散步玩耍了。
  罐头一半下肚,莫栀伸了个懒腰。
  “莫——栀。”仿佛刚学会说话一样,一字一字的咬着音念出。
  莫栀抱着剩下半个罐头,猛地听到有人叫他,下意识出拳,罐头在他手里晃了晃,aaare给他用来挖罐子的勺子掉在地上。
  手指堪堪停在那人面前,抬起的拳风吹起了长发。
  金色的眼睛里是迷惑和惊喜。
  不是aaare。
  是万俟漆。
  万俟漆因着莫栀的动作僵在原地,只有金色的眸子睁大,看起来像是吓到了。
  “真的是你啊,莫栀。”
  猫大爷甩了甩尾巴,威胁的冲万俟漆叫了一声。
  “好没良心诶,我还喂过你呢。”
  万俟漆这次换了绣着栀子花的浅色裙子,长发用一只素色簪子盘好,小家碧玉的女儿家,温柔贤淑。
  可惜猫大爷瞎,要不是有莫栀拉着,猫大爷的爪子就要扑万俟漆身上了。
  “你家住这里吗?”万俟漆明知故问。
  莫栀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会在这?”
  “我家就在这啊。”万俟漆随意的指了一栋楼,“十层。”
  莫栀:“……”
  “你,和aaare教授,真的不是亲戚吗?”
  万俟漆歪头,簪子上的流苏垂在额头处,眼中的困惑恰到好处,“aaare教授,和我很像吗?”
  他凑近了莫栀,“上次你提过他以后,我就去查了他,q大从国外挖来空降美术系的教授,在表白墙和论坛轩然大波,上的补成番外或者什么小问答。看到这里就可以直接转战评论区点梗了宝贝们
  我想想字数要怎么水。
  好吧其实最开始我就是有点闲想写点东西。
  万俟漆和莫栀,天知道我的灵感就是,一个白天穿着白衬衣现在书架前看书,看起来特别温柔的人,晚上变身皮鞭皮鞋三件套,坐在沙发上翘二郎腿对着你说“跪下。”
  莫栀嘛,其实这娃不该那么惨的,比如他那个没有正式出场的妈,连个镜头都没有,只提了一句的亲爹,还有他至今没提到过的养父母。
  我原来没想让他这么惨的
  。
  但因为他们的初见是定好的,我是土狗我就爱英雄救美,我就爱一见钟情。
  所以我疯狂打补丁。
  计算字数的时候给我自己都惊到了。
  其实没有想写那么多的,但是就是大纲堆出来就有那么长。
  这些是不是不该现在说啊?
  不行了我手好冷好冷好冷,怎么才四百多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错我就是在水,放心我最后会把这章补成正常的文的,当番外好了。
  来自百度的复制
  a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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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z[zi:]
  学学英语挺好的。
  莫栀小画家的身份好像印象不够深刻。
  校园篇应该还有一点。
  可能不会细写三年前的故事了,但是回忆杀会给一点,不会出单独的篇章。
  先生和雪琼我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其实这俩还没确定结局,he和be之间我左右摇摆。
  窈窈和璇快出场了,我会补这对的故事线到不会太多。
  这是不是算剧透了?
  没关系,我还可以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还记得上课铃声多清脆~逆战逆战来也,天上的星星不说话,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摘一颗苹果,等你从门前经过,我是米开朗基罗~
  啊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总算快够了。
  为了个点梗我也是够够的了。
  累了累了。
  虽然天公不作美我很冷,但写还是有点快乐的。
  谢谢大家愿意看我写文了,也谢谢你们送的玫瑰和蛋糕。比心,爱你们。
  顺便,能不能多点评论啊,我每条评论都会看的!
  单机写文忒没劲了t_t
  莫栀不解。
  他所有的bds有关的信息都来自aaare的告知。
  他最开始甚至不是sub,那声喊出的主人,对aaare而言就像先生这个称呼一样。
  aaare并没有强迫他成为一位sub。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只是想要逃避那些人的欺负,我给你另一个选择,这个圈子遵循双方自愿且知情同意原则,你不能因为一些道听途说而喊出主人。”
  他从bds的起源开始讲起。
  一一为莫栀讲解,ssc原则,安全词,权利交换,bds,bds契约。
  以上几点被aaare强调不止一遍。
  ——“bds中,绑缚与调教即b/d,支配与臣服即d/s,施虐与受虐即s/。”
  ——“ssc原则,s即aafe,安全:应当试图确认出风险,并且防止它对健康造成危害。
  sane理智:所有活动应当在头脑清醒与明智的状况下进行。
  sensual知情同意:所有活动应当在所有参与成员完全知情同意其内容下进行。”
  ——“我不想和你开关于“不”是意味着害羞同意还是不同意的课题,但需要纠正一点,不,不要,不行,这些在游戏中从你嘴里高频出现的词,并不能意味着拒绝,因为情绪上头时的所有脱口而出的话都不可信。”
  ——“你要为我们之间的游戏划出一个界限,这由你决定,是属于你的权利,我能对你作出的所有事,都是在你清醒的时候知情且同意时与我一同商量出的游戏。”
  ——“喊“停”的权利永远属于你,任何人不能剥夺。”
  “起来!”
  aaare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强行起身。
  莫栀跪了这一会,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猛地起身就是眼前黑黑白白,头晕目眩的栽在地上,膝盖软面条一样根本撑不住自己起身。
  aaare没有抱他,发间的簪子因为二人的运动滚在地上,摔成几段,再也拼不起来。
  发簪的落地声让莫栀睁开眼,模糊的看着aaare。
  不是装成万俟漆时的干净柔软,不是属于aaare时的温柔温和,不住的戾气翻涌,
  金色的眸子不复以往,黑沉沉的汇成暗色的海。
  刺耳的声音传来。
  莫栀慢了半拍,才意识到是aaare撕了他的衣服,突兀的接触到冷空气让身体不住的颤抖。
  手指用力的在乳头上狠狠一拧,留下新鲜的指印。
  疼痛炸开后就是酥麻的爽直冲大脑,乳头充血挺立,吸引着人的凌虐欲望。
  莫栀瘫倒在aaare脚边。
  “性子太野的奴隶需要鞭子和糖果,但我一向不喜惩罚。”aaare整理着袖口,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地的莫栀,“既然你觉得我不信任你,不给你选择的机会,在享受过偏爱以后一点毫不在意的扔至一边,我会让你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这次是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第一反应不是给自己缓解而是小心的让他吻了他的额头。
  轻柔的像羽毛落在他的唇角。
  很好的安抚了aaare的控制欲。
  真是。
  aaare叹息一声。
  他的小奴隶总是有让他心软的本事。
  十指灵巧的解开莫栀脑后的结,轻透的薄纱被解下,借着月光刚好看到莫栀睫毛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解开小腹处紧勒的红纱时莫栀哼哼几声,被aaare轻拍着他的背哄着睡了过去。
  冰凉的指尖抚上莫栀嘴角的时候,他还泛着潮红的脸颊垂下脑袋,抵着aaare的指尖,冰凉的温度显然让他十分喜欢。
  aaare索性伸开五指,手心摸着他的脸颊给他降温。
  另一手叹进他的嘴,勾出那跟木棒。
  乌黑的木头被莫栀吸允的晶莹透亮,一根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拉长然后断裂,激起一层细小的尘埃。
  被取出木棒后莫栀的唇无意识的想开着,喉结滚动又收紧。
  真乖。
  那一个小时的速成口交让莫栀的身体彻底记住了。
  手指深入微肿的唇。
  至于莫栀后穴处的东西,乖乖含着的才是乖奴隶。
  手指在莫栀的小腹处深深压下。
  “啊……嗯——呜…呜…”
  欠了他那么多鞭子。
  真是不乖。
  莫栀第二日是被体内的欢愉玩弄醒的。
  后穴处被撑满的快感随着他的苏醒席卷全身,莫栀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姿势变动腰部下塌倒是让穴里的东西存在感更强。
  莫栀闷哼一声,五指无力的张开。
  腰间的手使力,紧握住他的腰防止他逃,小腹处的手掌狠狠压下。
  莫栀触电般打了个哆嗦,双眸猛的瞪大,泪水啪嗒一声沾湿了床单。
  “唔……啊!”
  颤抖的唇瓣溢出一个音,大脑一片空白,下身的欢愉伴随着剧烈的快感让莫栀彻底迷失在欲望的高潮里,痴迷的看着模糊的身影。
  aaare看着莫栀失神的模样,轻笑。
  一晚上的魅妖。
  效果不错。
  等莫栀有意识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里,最亮眼的便是那双金色的眸子。
  “主人……”
  aaare坐在他床边,长裙勾勒出身姿,长发微卷,正是一番温婉大美人的模样。
  莫栀的视线缓缓定格在aaare的小腹处,白浊淋湿了衣料,而主人的指尖,也有……
  那是,他的东西。
  看到莫栀逐渐清明的眼睛,aaare凑近了几分,白浊随着aaare的动作从他的指尖滑落。
  莫栀愣愣的看着,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吻上了aaare的指尖。
  aaare有些意外的挑眉看着,任由自己的小奴隶舔舐,指尖,指骨,手心。
  粉嫩的舌尖一口一口咽下他自己的液体,垂下的发丝半歇着眼睛,温顺的像只小动物,直至aaare的手指在无一丝液体。
  莫栀撑着身体,吻上aaare小腹处的衣料,他像只没断奶的小奶猫,细细的舔舐着,为自己的欢愉处理后果。
  小腹处温热的呼吸,莫栀刚起凌乱的脑袋,还有那寂静下莫栀吞咽的声响,无一不拨弄着aaare的理智。
  他看着手指,哑声道:“我的手被你舔湿了。”
  莫栀闻言顿住,仰头对上aaare的视线。
  服侍我。
  莫栀读懂了。
  他从床上翻身而下。
  尚且来不及感慨失去了小腹处温热的呼吸,小奴隶便轻手轻脚的钻入了他的裙摆。
  莫栀动作幅度极小的吞咽致喉咙深处,这让他敏感的身体不住的反胃,泪水颤抖着溢出,唇瓣却是完美的包裹住了牙齿,丝毫没有伤到主人分毫。
  直至此刻。
  他后穴处被撑的满满的按摩棒,依旧深埋在莫栀的身体里,随着他跪坐在腿上的动作宣布着它的存在感。
  “……嗯……”
  aaare闭着眼享受着莫栀的伺候。
  果然昨天晚上还是被小奴隶听到了啊~
  不过今天。
  小奴隶的讨好
  他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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