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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没看见我停在门口的军车啊?”赫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小王瞬间哑然。
  我不免觉得好笑。
  意识到自己在笑时,连我也觉得惊讶。但他们两个在外面实在太吵,让我在客厅呆不下去,我回到房间关上门,想开始做自己的事,可却一直分心,不知道赫洋有没有走。
  中途我又睡着了,醒来天色已经变暗,我觉得自己情绪好了许多,就开始想慢慢,给大姐打了个电话,慢慢在电话那头咯咯咯地笑着。我心痒痒的,准备明天就把她接回来,给她准备一桌子好吃的。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出门前瞄了一眼监控显示器,却看到赫洋就坐在门旁边,靠着墙睡着了。醒着时慢慢只有那双扑朔的眼睛和赫洋极像,但他们睡着时,却莫名更相似了。
  赫洋长长的睫毛抚在脸上,会让人误以为他还是当年15岁时的孩子。可无论是高挺的鼻梁,还是雕刻般凌厉的轮廓,都让我切实感受到,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我叹了口气,打开了门。他仿佛很警觉,听到动静就立刻醒了过来。
  “元元,要出门吗?”看到是我,他松下刚才还紧绷的肩膀,揉了揉惺忪睡眼,像个等主人回家的大狗。
  “嗯,去趟超市。”我不再看他,直接走了出去。
  “我送你吧,我把车停在下面了。来时路过这附近,有家质量不错的超市。”他跟着我走进电梯,对我投来期待的目光,如此灼热的视线让我感到不安。
  “不用。”我按下1楼,却被他紧接着取消,按了地下停车层。
  “赫洋!你现在是在忽略我的意愿,强迫我?!你他吗想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发作,怒视他。
  明明被骂了一通,我却看到他牵强着开心的眼神,他拉起我的手,用发梢磨蹭我的手心。我闻到他发梢那股熟悉的香味,是我以前给他买过的,和我同款的洗发露。
  “你终于肯看我了,元元。”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听着他眷恋的声音徘徊在狭小的空间,我感到刀绞一般的心碎,连胃也开始抽搐着叫嚣。
  这让我想起当年在水族馆时,他故意大喊我的名字,让我尴尬地捂住他的嘴,不得不看向他。那时,他第一次认真对我说“我喜欢你。”那时,我们第一次互表心意,确定下那段关系。
  我,记忆力这么好,却因为药物开始遗忘。那些刻意被我抛弃的回忆,逐渐化为有些许折痕的白纸,在他发梢触碰到我的指尖时,却被迫一张,一张地捡了回来……
  我想起那时,他对我发誓。用那双迷惑人的,闪烁着星星的下垂眼看着我说,
  “再也不会骗你,一直宠着你,好不好?”
  那是我第一次被人许下承诺,我曾无所顾忌地相信他,像教堂中渴望神交的狂热信徒。可最终,我只成为没有被他选择的,被迫离开的那个人。
  也许是我要的太多,竟想让他在我,和生养他十几年的母亲之中做下选择。如今的我,不再会存有如此天真的幻想。当年在鬼屋里,打开那扇“贪婪之门”的人是我,里面却是赫洋和别的女人,也许这才是我不愿面对的残酷真相。
  站在门外的我,又何尝不是真正贪婪的信徒呢?
  我真是不自量力啊,心脏痉挛着阵痛,比以往难忍的情绪来得更强烈,我无法再承受。眼前阵阵发昏,视线所及之处皆变成雪花降落…连站稳都越发吃力,只能强抓住他的前襟,“药…药…包里……赫洋……”
  “什么?什么药?你怎么了?元元!”
  赫洋的声音在耳边旋转,逐渐飘远,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我在临产前,曾住过一段时期医院。我听到新生儿的啼哭,燥热,烦闷。可慢慢出生后,我却也接受了。
  点滴从冰凉的软管流进我盈热的血管,让我浑浊的头脑逐渐清醒。
  “元元。你…吃这个药多久了?”赫洋在病床边握住我的手,他大手温热,有着一层厚厚茧子,部队的训练应该比以前更辛苦吧。我看到他不曾哭泣的眼中竟蓄起泪水,让他本就明亮闪烁的瞳浮现点点星光。
  想来医生告诉了他,我包里的那些药是治什么的。他不敢直接问及我的病,只好委婉地问我,吃了多久药。真是…真是……为我着想。我想,他真的长大了。
  “我也忘了,没多久吧。”我松开他的手,“没关系,今天大概只是低血糖了。”
  “你没有好好吃饭吗?”赫洋重新握住我冰凉的手,其实在他温热的手心里,很舒服。
  慢慢在的时候,我会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她爱吃的。可仔细想想,好像每次她不在时,我总会忘记吃饭,有一顿,没一顿,想起来了才吃。有时药比饭吃得还多,我之前竟从没考虑过。
  “要好好吃饭,元元。”
  “你这样,我放心不下你。”赫洋说。
  也是,他是首都人,如今在首都部队有了军衔,他迟早要离开
  这里的。
  也许在送我来医院时太仓促让他汗湿了发梢,他整个人湿漉漉的,犹如被雨打湿的大狗。我什么时候见过赫洋这么脆弱?我想不出来。
  “你这里受伤了?”我选择叉开话题。
  刚才就看到他捋起的袖子下,强壮的大臂上满是伤痕,其中有一条格外明显,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出血痕,无法痊愈。
  “嗯,训练时总会受伤。我还是疤痕体质。”他拉下袖子,对我笑笑。
  “…部队不忙吗?”我在催他走人。
  “你在关心我吗?”赫洋看出我明显的意图,挤出一点笑容。嗯,他的确成熟了,知道用一个问题来代替说不出口的回答。
  我久久没有回应,他也没逼我,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表情不太好,却在我面前切换了回来,“放心,我只是去接个电话。”
  “我这次回来本来是代替本队和海市公安交接个任务,嗯…停留时间不长。”
  “那天太累了,趴在车上就睡着了,不过,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那时我想,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吧?”
  “虽然,你告诉我你和别人有女儿了。”
  听着他一个人自说自话,我逐渐生出一种诡异的感受。这种感觉和再次见面时一样,是他,又好像偶尔不是他,这带给我一种陌生的分裂感。
  “但我已经知道了,你和赵寒没在一起,你一个人带慢慢,对吗?”他好像抑制不住地勾起嘴角。
  “…你调查我?”我不可置信,他怎么能滥用他的权利?调查我?
  “我怕你生气,也怕自己看到你和别人结婚受不了,没敢找人调查你。”
  “不过,对不起。那天我擅自跟踪了赵寒的车,发现你们吃完饭就分开了。你们没住在一起,你们两个人住,对吧?”看着他眼中抑制不住的喜悦,我感到一阵寒毛倒竖,这不像是以前的赫洋会做出的事。
  “赵寒他照顾不好你…你生病了,根本照顾不好自己。看你晕过去我差点要疯了。我会留在这照顾你,把你养胖的,好吗?”
  “我刚才已经申请调离首都了。”
  “什么…?”
  我终于听明白了,他话里全是小心翼翼的问句,仿佛在请求我回答,却其实没给我任何回绝的余地。
  “赫洋,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出这种事。”
  “你不要盲目感动自己了。我没有允许你重新接近我!也不需要你照顾我!对我好!”
  “我不需要!!!”
  我想把血管里插着的针头拔起就离开,却被他有力的手强行抓住,五指相交后吻上我的血管。
  “我爱你,姜元。”
  我听着那句我曾经梦寐以求的话,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得到了回应?哈哈,我不禁冷笑出声。我不需要赫洋的怜悯,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因为我的病。
  “闭嘴。我不用你可怜!!”
  “我爱你,姜元!”
  “闭嘴!!我不接受!!!”
  “我爱你!姜元!!”
  “闭嘴!闭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姜元,我爱你!”
  我捂着耳朵不想再听,却被他握住双手,强行接纳他吐露的爱意。眼泪一滴滴流到病服上融入针织物,扩散成湿润的花。我飘浮的心却逐渐安定下来。
  “我。不需要你的承诺了,赫洋。”
  “我不相信你了,我不相信你爱我。也不相信你能在面临抉择的那天选择我。这一天总会到来的,你根本不知道要面临什么,也许会比那天更糟糕不堪,赤裸裸地让你做出选择。”
  “你,有母亲的爱,被好好爱过,是永远无法独立的小孩。我可以离开父亲。但你不能。”
  “没关系。”
  我听到赫洋暗哑的声音,却又那么坚定。
  “我不会像小时候那样犯蠢了,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再受伤了。我妈,有我爸保护就够了,也许等她老了,她总会接受的。”
  “你太天真了,赫洋。”我觉得在这种状态下,和他没法沟通,我不想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他还是自说自话着,像在对我说,又像默默对自己低语,“没关系。”
  “不相信我也没关系。”
  “不爱我也没关系。”
  “我爱你,会一直爱你。而且,你也知道吧,我们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的。”
  “等到他们都死了,这世界只剩下我和你,是最亲近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他之前这么害怕我们的关系伤害母亲的情绪,现在居然可以毫无波澜地说出“他们死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坚定,和从前那时选择退缩的赫洋毫不相像,就像变了一个人,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我隐约觉得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
  “不,即使他们都死了。我还有我大姐,莹莹,还有慢慢,除了你以外,我
  还拥有很多爱。”
  “嗯。可能是这样。”
  “可我除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也不想要了。”明明说出这么悲伤的话,他却对我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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