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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投入新世界,身份为总裁助理,祝宿主玩的越快~】
  许之遥眯了眯眼,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这突然白光的世界。等到他放下手之后,扑面而来的就是阵阵热浪,连空气都仿佛扭曲。他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和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看着眼前大开的门,踏步走了进去。
  前台确认他的身份之后很快就有人带他上去。在等待电梯的时候,许之遥默默察看总裁的信息。蓝屏投影出来的总裁面容英俊,五官如同雕刻般的俊美,眼神满是不屑,如同皇帝般高高临上掌握着众人的命脉。
  那浓密的睫毛一抬,眼神一瞥,许之遥身体就忍不住发抖起来。不是害怕,纯粹是兴奋的。许之遥看着总裁那藐视蝼蚁的眼神,浑身的欲望都被调动起来,好想、好想把他踩在底下,狠狠抽打他!
  许之遥长而直的黑睫毛愉悦往上翘,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成一条缝。他修改众人常识:把总裁助理要穿的衣服改成包臀短裙。
  对总裁一人修改常识:他是许之遥一人的小狗,在独处的时候要对许之遥言听计从,乖乖承受许之遥给予的一切,而且不能反抗。
  等到修改好之后,许之遥脚步愉快跟着人后面去茶水间换衣服。来人把许之遥带到茶水间之后就走了。只留下他一人呆在十八楼。
  总裁一人独占十八楼,除非有重大会议要开,一般人是来不了这里的。因此,这里只有他和总裁二人。许之遥满意看着眼前的新衣服并且穿上了它。
  窸窸窣窣的衣服掉落在地,许之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助理衣服。白衬衫只有三个扣子,只能遮住他的肚子。上面没有扣子而且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只要动作大些或者总裁低头,就能够看见里面抖动的乳肉。
  纤细的腰肢蜿蜒往下便是挺翘的臀部。下面穿着黑色包臀裙,里面空空荡荡,什么打底的都没有穿。包臀裙只包住一半臀部,一大片白嫩臀部大咧咧展露在外,那肉粉色褶皱若隐若现。视线再往下,那肉嘟嘟的大腿上穿着一黑丝,在大腿处紧扣着,紧勒进那大腿肉中。
  许之遥手上还缠绕着一圈圈鞭子,把手被他紧握在手心。许之遥对着空气甩了甩,对它发出来的声音很是满意。
  许之遥抱着文件,穿着这一身明晃晃勾人的衣服前往总裁办公室。他按照规矩在木门外敲了敲三短二长。这是他给总裁下的命令,这代表许之遥来了。总裁需要做好准备。
  敲完之后,许之遥没有等总裁开口,自顾自开门进去。许之遥进去的时候,总裁正在处理事务。一偌大的桌子上面满是层层叠叠的文件,总裁表情阴沉,眉头紧锁,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仿佛随时随刻都能够吐出些字字诛心的话来。
  骂到人哭还不够顶嘴。
  听到声响,总裁满腔怒火正准备发泄出来,他把钢笔狠狠摔在桌子上,抬头张开嘴正准备对来人一顿输出:“你……”
  冰冷不屑的眼神落在许之遥身上的那一刻,冰雪融化。总裁紧急刹车,生生压下那不经大脑要吐出骂人的话来。
  总裁一下子就露出讨好的笑容来,对着许之遥问道:“主人怎么来了?”只不过,对从来是面瘫的总裁来说,笑还是勉强他了。
  那笑容,简直是生生从皮肉上扯拉出来的一块肉,很让人怀疑他身上的皮肤是不是僵硬无比。那讨好的笑容硬生生被他笑成皮笑肉不笑来,像是在阴阳怪气。
  许之遥瞬间就绷不住需要大笑。不过,他还是很好保持主人的威严。他眼神瞬间阴沉下来,脸色铁青,一张脸绷着紧紧的,对着总裁狠狠挥鞭子骂道:“我教给你的礼仪你都忘了吗?给我跪下,我要狠狠惩罚你!”
  “主人……”总裁惶恐,语气弱下来。他粗黑的眉毛都带上一股可怜巴巴的意味。他没有反驳,顺从跪在地上,朝着许之遥跪着走来。
  办公室中满是地毯,很好吸收跪下巨大的声音。许之遥看着手脚扑在地上,低着头乖乖朝他爬来的人,心情大好。
  训狗的乐趣他体会到了。总裁姿势很僵硬,背挺直,丝毫没有弯下的趋势。身体在违抗主人意识的命令。许之遥明白,即使修改了总裁常识,但是他的身体并不会瞬间改变过来。
  就像是他的眼神,在眼眸深处,依旧保持着他身为总裁的高傲和自尊。
  许之遥并不打算把他修改到连这些都该掉。相反,他很喜欢这种反差。明明潜意识觉得不应该这样,但是他本应该就要这样做。
  总裁的身材很好。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宽肩窄腰,倒三角的身材。隔着那灰色的西装,许之遥都能够看出那身材下面蕴含着极大爆发力。
  许之遥吞了吞口水,他有些迫不及待了。鞭子狠狠滑过空气,“啪”一声就狠狠抽打在总裁背上。那鞭子是一点都不客气,许之遥手心都被打疼了。白嫩的掌心上面一片通红,掌心因为长时间紧握着微微出汗。但是许之遥的力气对于总裁来说,并不会显得特别疼。
  是一种能够忍受的疼。
  总裁动作僵硬一瞬,眉头一皱,眼神满是往常
  的凶狠。很快,他又恢复清醒,不拒反而依恋往前继续爬,爬到许之遥鞋前。他把头地低到许之遥鞋前,用脸颊贴着许之遥鞋子不动,任由许之遥随意抽打他。
  许之遥打了几下便累到气喘吁吁。总裁心疼抬眸望他,满眼都写着:我可以直接鞭打自己,请主人休息一下。
  许之遥脸上无光,很快,他就想到一种教训总裁的办法。他哼哼二声,叫他跪在地上,挺直身板来。
  总裁虽然不明白,但是依旧言听计从。双腿跪在地上,敞开二腿间,手放在紧绷的大腿上。总裁面对前方,以他的角度,他刚好看见许之遥那被黑色紧紧勒着的大腿。
  刚刚许之遥狠狠抽打他几下,那短短的包臀裙随着他动作早就往上爬,露出他鸡巴的龟头。龟头颜色粉嫩干净,翕张的肉粉色的马眼对着总裁吐着淫液,像是对着总裁展颜欢笑,一晃一晃的。
  真可爱。总裁心中对着许之遥鸡巴起了贪恋,想把主人的鸡巴玩弄在手心,用他的嘴唇好好服侍着他,用他紧致而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让主人的鸡巴在他口腔中肆意抽动,最后在他口腔深处射出美味的精液来。
  总裁一想到主人那乳白的精液,口腔中就止不住分泌出口水来。
  “主人,请尽情鞭打我。”总裁那淡色嘴唇微张,眼神中满是诚恳。那琉璃般的眼眸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的话。
  许之遥脱掉鞋,伸出那被黑色包裹的脚踩到总裁那硕大的鸡巴上面。总裁鸡巴很大,每次都有路人偷偷看他,甚至不少报纸为了博人眼球都是特意凸出总裁鸡巴。把那顶起西装裤的鸡巴放在报纸中间,保证让人一眼就能够看见。
  总裁很不喜欢他人的目光,认为他们肤浅又无知,怪不得一事无成只能去写这种颜色的报纸。但是在主人殷切的目光下,总裁法往他里面狠狠撞,许之遥被撞到低低呻吟,把肉壁被东一撞西一撞,那媚红色肉壁被撞出一深坑,而后又迅速恢复过来。
  “好嫩、好嫩……”连乐安喃喃低语,满身蛮力无处安放。他如狼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许之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
  连乐安想要呼喊身上人的名字,却不知他叫什么。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不仅被骗了身子,还对他一无所知。
  许之遥看他眼冒火花,对他道:“许之遥,我叫许之遥。”
  “许之遥……”连乐安低低重复,那三个字仿佛在他舌头上跳来跳去。
  “解开好不好?”连乐安眼含泪水,无辜望着许之遥。许之遥眼尾泛红,脸色潮红,气息有些不稳。他看了看连乐安被挣扎到勒出红痕的手,不明道:“我才不要。”
  连乐安被这样憋屈着,被许之遥按在床上用后狠狠教训一顿。那鸡巴仿佛被操成他的玩具,随着他心意释放精关。那紫黑的鸡巴上,满是他自己粘腻的精液,最后还要看着人爽完之后丢着钱扔在他身上,最后一瘸一拐潇洒离去。
  徒留连乐安一人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操着空气。
  男大狠狠长了个教训。
  【今日身份:宿管。】
  许之遥一睁眼,眼前便是监控。电脑上显示的是男生宿舍的走廊,一群刚刚下课的男大在走来走去,更有者嫌弃热直接脱了上衣,露出里面形状分明的腹肌。
  扑屏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简直要把许之遥蒙出热脸来。
  “许哥好!”一排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许之遥抬头一看,刚刚下课背着书包的男大正从教室回来,手上还提着饭盒。
  一长相英俊的男生跟许之遥笑:“许哥什么时候来查宿舍啊!好久都没有来我们宿舍呢?”男生语气有些抱怨,那双黑眸中却满是撒娇。
  许之遥也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待会就去,记得给我准备好。”
  “好!许哥我们现在就去准备。”那位男大一听到许之遥的话,连忙跟着其他男生快步回去,顺便把这一好信息告诉其他人。
  “许之遥要查寝”的信息像是长了翅膀般飞速传遍整栋大楼。每个人都笑到眼睛眯起,对着摄像头打招呼。他们齐齐脱下衣服,露出他们雄壮充满魅力的身体。
  【宿管查寝:所有人都要脱下全身衣服,赤裸裸站在门前。等待宿管一一看过,宿管满意之后才会跟着他们进入宿舍,好好奖励他们。】
  “奖励”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着迷。有些心机的男生偷偷往自己身上扑水,让水滴沿着他深深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那浓密的黑森林中,蓄意待发的巨物正蠢蠢欲动,狰狞着鼓起一圈圈青筋。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翕张的马眼往外吐露宿管最喜欢的腺液。
  一时之间,宿舍楼中满是男性的腥臭味。许之遥低头看着自己衣服,宽宽松松的白衬衫,身前的扣子都没有扣上,露出里面微鼓的乳头。而那后穴中,正插着一震动的阳具。阳具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凸起,不断碾压着他骚点。前面性器更是勃起把白衬衫濡湿,下面的衣服早已散发着石楠花的味道。
  许之遥手上拿着一文件和一圆珠笔,就从一楼开始查起。一楼宿舍比较少,
  大多数学生此时都在上课,因此外面站的人寥寥无几。许之遥走过去的时候,被他们一个个抚摸着乳头。包子般的乳肉在他们带有薄茧的手中颤颤巍巍,不断变换着形状。软嫩的乳肉不断溢出他们指缝,偶尔还能看见那软糖般的乳头。许之遥眯着眼,像只猫般舒适发出滴滴呻吟,身体紧紧靠在男生身上。
  男生一只大手紧紧揽着他细腰,那白色衬衫勾勒出一弯曲弧度,手不断往下送,拿着那黑色阳具抽动,完全抽出的时候又狠狠往里面撞去。
  “啊……”许之遥惊叫一声,那勃起的性器不断蹭在男生大腿上,与男生粗长的性器相互磨蹭着。
  前后都被照顾到。许之遥很享受,挺着另外一被冷落许久的乳肉往他手上送。男生识趣松了手,露出那被玩弄到满是红痕的乳肉来。乳头肿大,被人狠狠碾压一圈。而后穴的阳具每次抽出都带着淫荡的银丝,银丝依依不舍被抽出体外,在空中往下滑,滴在许之遥紧绷的小腿上。
  “哈……轻点……要不然扣你分了。”
  “许哥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男生丝毫不怕,他可不是大一新生。他大二了,对许之遥的身体了如指掌,越是不要,就越是要。他的嘴巴可是与他的身体完全相反,嘴巴越发不要,身体就越发流水,哗啦哗啦令人震惊一地。
  许之遥的骚点早已被男生知晓,他那硕大冰冷的龟头无情捣弄着里面的嫩肉,那肉壁被捣弄到出汁,里面的直肠口被操到来回翕张,一张一合,温热的水从里面喷射出来,丝毫得不到那假阳具的安抚。
  男生动作越发快,前面粗糙的性器不断于许之遥性器磨蹭着,湿漉漉的龟头撸在一起,双方的柱身上满是淫水。二人青筋直跳,跟着一起释放出来,二人腹部上满是黏糊糊的精液。身后更是被捣弄出一地淫水,双腿早已软到跌入男生怀抱中,颤抖着喷出高潮。
  等许之遥缓解过来后,他毫不留情推开他,在纸上给男生写个大大的“a”。男生目光有些遗憾,拖长语调:“徐哥,你给每个人都a。什么时候才到我啊,我也很难受啊。”
  男生对着许之遥下流顶了顶他胯部,那凶器怒张着马眼对着许之遥哗啦流水。狰狞的柱身上满是一条条青筋,把那皮顶起来。
  “很快的。”许之遥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颤抖着双腿上了楼。二楼人多,几乎都是大一的。他们齐刷刷站在门口,熊气昂昂对着许之遥硬着鸡巴。许之遥看着那一排排紫黑色的巨蟒,吞咽口水,手上发软,更是差一点拿不到那纸。
  许之遥拿着圆珠笔,巨大阳具在后穴中嗡嗡作响。由于刚才淫液的作用,那假阳具几乎在夹不住,从那滑润的后穴中溜出来。许之遥站在中间,用那圆珠笔一个个顶着那马眼,测试那鸡巴的硬度和耐受力。
  许之遥一连测试好几个,在一群男生中走来走去,就是不说哪个宿舍更让他满意。
  “许哥……”有些男生对着许之遥不满撒娇,“好没好吗?”
  “急什么?”许之遥轻轻瞥他一眼,黑润的眼眸中满是春色,一勾便诱人的紧。男生喉咙紧了紧,干涩到连忙吞咽几下口水。最后许之遥才不紧不慢停在一个宿舍面前,正是在楼下跟许之遥提出查寝的男生。
  其他宿舍的男生见状,愤愤不满:“许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也有说过啊!”
  “好了好了。”许之遥为了安抚他们,朝他们大咧咧露出他玉般的身体,让他们肆意玩弄。要求就是不能把阴茎操进他后穴中。
  “耶!”他们脸上的失望早已由兴奋取代。他们把许之遥围起来,高大的身体像是一面面高墙般屹立在许之遥身前,丝毫缝隙都看不见。
  许之遥被一小麦色肌肉的体育生用一手臂举起,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那后穴中的阳具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捅入那糜烂的后穴肿,卡在那直肠口不断插着里面的嫩肉。
  许之遥潮红着脸,翻着白眼,浑身颤栗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来。其他男生连忙把头低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接着那从天而降的淫液。他们仿佛得到上天的恩赐,不断吞咽着那滚烫的液体。
  “好吃好吃……”他们连滴在身上的都不放过,舔完之后埋在许之遥身上不断舔弄着着许之遥身体。许之遥被许多毛茸茸的脑袋团团围住,那敏感肿大的乳头,双腿间垂落的性器,还有那被操到发抖的褶皱,无一不被一条条舌头舔着。
  许之遥宛如天鹅濒死难耐扬起修长的脖颈,喉结滚落,薄薄的脸皮早已滚烫到不成样子,声音嘶哑。
  等到许之遥又一次被舔弄到射出来之后,那浓白的精液尽数被吞咽下去。男生们才依依不舍松开,把人送进宿舍。
  宿舍是六人,他们把许之遥放在中间的桌子上面。头刚好垂下桌子,一人早已按耐不住,想独自享受许之遥潮红的模样。他把怒张的龟头塞进许之遥口腔中,将他口腔顶起一小包。
  许之遥呜咽着说不出来话,那后穴中的假阳具被拔出,沾满淫液的阳具被一人拿在身上。他当着许之遥的面,赤裸裸望着许之遥慢条斯理舔着那裹满水膜的阳
  具。
  许之遥看着他那色情而下流的动作,前面性器无法压制勃起。那宛如狼般凶猛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吞入肚子,他整个人兴奋到颤栗,口腔一阵阵发紧,喉咙蠕动,把里面的性器夹紧到快要喷射。
  那还没有闭合的艳红色小洞更是直接被二粗大的鸡巴直接捅进去,“噗呲”一声,那鸡巴齐齐碾压过里面烂到泥般的肉壁,一路捅开那包裹上来的嫩肉,来到直肠口。
  那直肠口早已等待已久,滋滋吐着水迎接着那色泽红润的龟头。那龟头像是二头狮子,慵懒却充满威吓,一点点捅开那直肠口。
  许之遥痛苦呜咽,手却又被另外二人紧紧握住鸡巴不放。他什么都动不了,宛如被捆绑在桌子上般。任由那后穴被操到发烂发水,脸上满是滚烫的白液。他们很有秩序,一人接着一人喷射,那一一股股白色液体就像是水龙头般的水,从上而下喷射着射满许之遥全身。他们乱流着换姿势,还有指导教着别人任何操更爽。
  许之遥被操到直翻白眼,舌头都吐不出来。他感觉喉咙里面满是精液,堵在喉咙口。那肚子也涨到满命,一半是因为鸡巴肏到鼓起,另外一半是他们五套喷射进去的精液。
  他们身材健硕,身上满是汗滴。雄性激素充满整间屋子。他们甚至没有关上房间,任由外面眼都冒绿光的同学观看。他们只能砍价吗把被抬到肩膀的双腿,那修长白皙的腿紧绷着,脚趾头死死蜷缩着。一副爽到崩溃的模样。
  那满身的精液,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他肤色更白还是精液更白。那圆珠笔和纸,早就被丢在地上,上面满是滴落下来的浓精。
  不少同学都聚集在他们宿舍口,里三层外三层,对着那具美丽的酮体撸动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他们撸到发疼,才堪堪射精液。
  宿舍里面干净的地板上,满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些精液,则是宿管业绩的衡量标准。越多则代表着,这宿管能力越出众。
  许之遥则是在同学的帮助下,成功从一众宿管中脱颖而出,成功在这里当了很久的宿管。每一届的新生都对许之遥垂涎欲滴,许之遥被他们玩弄到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人夫的味道。温柔的笑意,鼓起的乳头,纤细的腰肢,那饱满挺翘的臀部,还有那被操到颜色艳红肉嘟嘟的后穴,统统都是征服新生的凶器,把他们迷倒神魂颠倒。
  最后还是许之遥厌烦了这个游戏,主动提出辞职。在辞职的最后一个晚上,他让所有男生都可以肆意上他。等到许之遥出来的时候,早已变成一破布娃娃。
  【你是游戏中的npc,身份为古堡中死去丈夫的寡妇。请遵守自己身份,不要被发现,祝你游戏愉快。】
  许之遥躺在一软绵大床上,他身上长到膝盖的白裙早已湿漉漉紧紧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那纤细的身材。许之遥细秀眉毛皱起,呼吸乱得厉害,仿佛沉浸于噩梦中,那微张的唇瓣不断嘟喃着喊着某人的名字。
  管家站在门口,看见身处噩梦中的许之遥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无声叹息,慢慢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许之遥蓦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醒。
  他在管家来之前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副本的信息。副本的幕后大boss是古堡的主人,也是他死去丈夫的弟弟。他丈夫体弱多病,他嫁过来也只是为了冲喜。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在嫁过来的那一天,古堡的人纷纷死去,只有远在外的弟弟没有死去。
  弟弟从外面赶回来,不计较收拾一切,还把无依无靠的许之遥留下来。不少人都在背后偷偷骂许之遥是祸害,弟弟则是大善人。实际上,一切都只是弟弟做的手脚。他被家人一个个害死,做成嗜血的怪物,任由他智慧。
  每当月圆之月,嗜血的怪物便会出来,祸害古堡周围的人。骂许之遥的人更多了,许之遥天性胆小,别人说什么他就行什么。对弟弟抱有尊敬,很是依靠。
  弟弟享受着他宛如羊羔般湿漉漉的眼神,享受着他害怕而茫然最后投奔自己。
  许之遥心中暗骂古堡大boss,伪装出喜爱丈夫的模样,悲伤过度下了床。他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房间,下了楼。
  此时玩家都已经来到古堡中,他们是被古堡主人请来的侦探,来查明真相。所有人都想不到,找他们的古堡主人竟然就是幕后大boss。但是这一切跟许之遥这个寡妇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整个以泪洗面的貌美寡妇罢了。
  许之遥坐下位置,对着众人露出一浅浅的笑容。他面容憔悴,整个人却宛如清水芙蓉般楚楚动人。不少玩家都看直了眼,古堡主人不满哼气。
  这一冷哼把众人吓到清醒。经历刚才的事情,他们早就得到古堡主人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杀人。他们现在还有求于他,自然是不敢招惹他。
  他们讪讪一笑,连忙低头吃饭,味如嚼蜡。许之遥正安心吃饭间,却感觉脚上缠绕上一东西,正死死缠绕着他脚踝不放。而且那东西越发肆意,一转眼就爬上他大腿,缠绕着他柱身不放。许之遥脸色苍白,手上拿着的勺子啪嗒一声掉进粥中,在这安静吃饭的大厅中格外显眼。
  “怎么了?”彼得雪莱转头,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满是关怀问着他。
  许之遥低头一眼,他那修长白嫩的腿上被一圈圈碧绿色的藤蔓缠绕在一起,藤蔓上面生长的绿色小叶子正不断刮着他龟头。那藤蔓此时正死死缠绕住他柱身,力道越来越大,仿佛只要他说出实情,藤蔓就会狠心把他鸡巴折断。
  许之遥被吓到冒出泪花。他原本以为是被蛇缠绕上。他向来很害怕这种东西,正想叫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藤蔓。为什么,古堡中会有这种带有灵性的藤蔓。这怎么说都不合理。许之遥想到嗜血的怪物,浑身颤栗,默默摇了摇头,假装无事发生。他还不想变成没有男性生殖器的男人。
  其他人沉迷于许之遥的眉毛之中。他仿佛就像是玻璃罐中的精致娃娃,面容精致脆弱,轻易一碰就会想玻璃般裂开来。彼得雪莱不动声色又狠狠瞪他们一眼,心中暗下决定要把他们杀光光。
  放干血,扔进地窟中给他们吃。彼得雪莱用刀叉切下一块带血丝的肉,大力撕咬着,垂眸低头吞咽下去。
  其他玩家在彼得雪莱吃完饭前不得离开座位,他们只能慢吞吞吃着饭,盯着自己餐盘沉思。许之遥则是满脸潮红,苍白的面孔此时红润,黑润的眼眸中满是泪花,鼻尖微红,手拿着刀叉颤抖着。
  他大腿被藤蔓分开,那细细一节的藤蔓灵活钻进许之遥翕张的马眼中,爬进那尿道中,那细细长长的尿道被堵住。一阵阵刺痛感从尿道传来,想要尿出些什么却被牢牢堵住。淡粉色性器被堵到病态红,柱身爬满绿色藤蔓,那二颗圆圆的睾丸被藤蔓缓慢爬上,时不时收紧又时不时松开,就像是在捏着那睾丸般。
  更过分的时,还有一些藤蔓撑着许之遥难耐扭动臀部的时候,悄悄伸在他臀部里面。那隐秘从未被人进入的后穴此时紧紧皱在一起,那粉红色褶皱不安收紧着,阻止那藤蔓的侵入。
  许之遥眼中涟漪,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受了很大委屈。全身硬邦邦像块石头,不安夹紧双腿,死死夹着那藤蔓不放。
  藤蔓正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就收到彼得雪莱下的指令。只要依依不舍离开许之遥身体,慢慢爬回去。彼得雪莱看着许之遥宛如小白兔般红彤彤的眼神,满是怒气的心情才好了一些,吞下最后一块肉起了身。
  其他人见证,连忙起身,分散开找线索。不是没有人想要跟许之遥搭话,只不过管家一直在旁边阴森森盯着每个靠近许之遥的人。
  在管家瘆人的目光下,他们讪讪一笑,连忙散开。许之遥颤抖着双腿,白皙笔直的双腿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就像是被蚊虫叮咬或者过敏。
  许之遥平复自己心情,借着桌子起了身,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子前,与镜子对视,开始怀念起自己早逝的丈夫。
  他与丈夫之见过一面,就在丈夫要脱下他婚纱的那一刻,就吐血死去。
  徒留他一人凄惨过了一夜。
  许之遥一想到这,不禁落下眼泪。爬满窗户的藤蔓把这一幕传过彼得雪莱,他不满嗤笑,心中对许之遥的欲望越发强烈。
  这么想要见到他的丈夫,那么他这个当弟弟的,一定会满足他的愿望。
  入夜。
  许之遥昏昏欲睡,为了他的睡眠质量考虑,管家每次都会给他松开一杯热牛奶,亲眼看见他全部喝完之后才会走。
  许之遥知道这都是彼得雪莱下的命令。以往小寡妇醒来的时候,总会震惊发现自己身上布满斑驳红痕,一点点布满他全身。许之遥用手去抚摸,微微刺痛。但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小寡妇从来不懂得这些情欲之事,也没有把这件事往那边上靠。
  更何况,这古堡中,谁会看上他这个灾难星呢?不嫌弃就不错了。许之遥有些苦涩笑笑,躺下床,任由白云般软绵的床把自己包围住,眼皮子开始打架,沉沉睡去。
  半昏半醒间,许之遥听见外面传来玩家的叫声,响彻云霄。古堡隔音很好,许之遥没有过多在意,翻了个身再次睡过去。
  许是外面的叫声令他莫名有些不安,竟然梦见他死去已久的丈夫。阿利克雪莱从小就体弱多病,身材瘦弱,比许之遥还要矮上几厘米。毛茸茸的脑袋,一双水润的眼眸望着人,温温柔柔的眼睛叫人拒绝不了半份。
  许之遥迷迷糊糊睁眼,被窝里面鼓鼓囊囊的,有一团物体顶起被窝。许之遥睡意朦胧望着天花板,他下身的性器被含进一温热的地方中,还有一软嫩的东西不断舔弄着他性器。
  许之遥从来没有自慰过,一下子体验到这宛如天堂般的快感忍不住往上挺动腰部,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深深捅入深处,进入一处更加窄小而蠕动的洞穴中。
  好舒服……许之遥不知不觉闭上眼,在他再次想要翻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大腿被一双手紧紧握住不放。他猛然惊醒,眼中睡意消失。他一下子就把那沉沉的被窝掀开,发现卖力吞吐他鸡巴的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丈夫——早已死去的阿利克雪莱。
  许之遥瞳孔地震,手指微微颤抖。他嘴巴张开半天却不知要说什么闭上。他不是
  死了吗?他还活着?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活着?为什么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许之遥心神被阿利克雪莱红宝石般眼眸深深吸引,那眼瞳是血般的颜色,璀璨动人。在黑沉沉的屋中仿佛在发光。许之遥被蛊惑,颤颤巍巍伸出手,想要去碰碰那眼睛。
  阿利克雪莱满目茫然,哑着嗓子道:“遥……遥?”他吐出许之遥被含到水淋淋的性器,疑惑歪了歪头。
  “别看。”许之遥眼眸被一双大手遮挡住。炽热的呼吸洒在许之遥白嫩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阵瘙痒。
  许之遥自然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彼得雪莱。他怎么会在自己房间,许之遥有满肚子的问题要问他,可是他还没有吐出字,那张开的唇瓣就被彼得雪莱吻上。
  “唔……不要……”许之遥拒绝的话语被堵在嘴中。那舌头就像是主动送上门,被阿利克雪莱咬住不放。许之遥舌头就像是被渔夫捕获上来的鱼,在网中疯狂颠动无法出逃。那舌头被阿利克雪莱吮吸到滋滋响,三根又麻又辣。许之遥推着阿利克雪莱宽厚的肩膀,抱怨嘟喃着。
  他红着脸想要说彼得雪莱还在,话还没吐出他性器就又被彼得雪莱含进口腔中。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许之遥被服侍到舒服闭上眼,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全身心投身于这一情事中。
  等到分开的时候,他们唇瓣肿起,丝丝银丝还粘在上面。被口交到射出来的精液被阿利克吞咽下,苍白的唇瓣上还沾着一点白色液体。
  被他那艳红的舌头快速卷入嘴中。单纯到极致的眼眸疑惑望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脸突然爆红。
  许之遥脸红到像是个番茄般,浑身都冒着着热气。撑着许之遥愣神间,二兄弟把许之遥脱光光。许之遥被压在阿利克身上,对他对视着,那温柔专注的血宝石眼眸中倒映着许之遥,扯着嗓子喊道:“遥……遥。”
  许之遥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说起话来就像是嗓子就像是被纸狠狠磨过般,粗糙而缓慢。
  许之遥应下。彼得可没有时间让他们好好团聚,阿利克是复活了没错,但是阿利克现在的生命却完全掌握在他手心中。现在更不用说,阿利克还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彼得雪莱手伸进许之遥嘴中,在里面肆意玩弄着许之遥舌头,沾满水后就把手指肏进许之遥窄小的后穴中。
  许之遥难受到皱起眉毛,他想要抗拒,可是他抗拒不了半分。彼得雪莱召唤出藤蔓把他手脚固定住,许之遥这才知道今天早上被藤蔓也是被他叫出来的。阿利克雪莱看不得许之遥这模样,他也效仿着弟弟的动作,沾了许之遥口水把手指伸进自己后穴中。
  “阿利克……”许之遥低低喊了他一声,眼眸中带着几丝震惊、不解和几丝情欲。阿利克雪莱浑身雪白,血管清晰可见,连身后的褶皱颜色都很淡。他仿佛不知疼般,手指大开大合,不断抽动着那后穴,肏出一股股水来。
  许之遥被他带到情动,后穴更是软了几分,彼得顺利插进入四根手指,在里面按压着他穴心。许之遥被他用手指插到连连叫,阿利克也紧跟着找到自己穴心,也紧跟着发出低低呻吟。
  在彼得雪莱把他那根紫黑到像是野兽般的性器狠狠捅入许之遥后穴中的时候,阿利克后穴也吞吐进许之遥性器。冰火两重天,许之遥浑身软到不行,全靠藤蔓支撑着。藤蔓此时也不安分起来,把他乳头坏心眼圈起来,细细尖尖的藤蔓钻进乳头,刺着乳头里面的嫩肉。
  许之遥被操到娇喘连连,张开的嘴唇也被藤蔓爬进去,肆意玩弄着他口腔。敏感的上颚,森白的牙齿,连那舌头被都藤蔓夹着缓缓爬弄。
  许之遥崩溃到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这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只会让身后的恶魔更毫无忌惮玩弄着他身体。彼得雪莱手紧紧掐着那一纤细腰肢,满意迷眼把许之遥整个人都串在自己鸡巴上,撒上自己精液,把他里里外外都灌满。那根野兽般的性器在肉壁中疯狂颠动,硕大的龟头把那肉壁肏出一个个小洞,痉挛的肉壁死死嘬着柱身不放。许之遥被他操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许之遥被彼得操弄着不断颠动腰部,那乱飞的鸡巴阿利克雪莱冰冷的肉壁中狠狠大开大合,毫无章法在里面顶弄。阿利克雪莱丝毫没有怨言,睁着那双纯真的眼眸紧盯着许之遥神情,一旦许之遥爽了,他就挺动着腰部效仿刚才的动作。他肠道是不同于常人的冰冷,分泌的淫液本应该把许之遥冷到萎下去。可是那从从未品尝过后穴的鸡巴,可耻硬了。阿利克肉壁很紧,不断蠕动,把他性器往更深处送。
  “啊啊啊……”许之遥前后被操着,乳头嘴巴也被藤蔓玩弄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含着一层水光湿漉漉盯着阿利克看。
  阿利克雪莱被他眼眸看到受不了,凑前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宛如清风般,一碰即分。
  许之遥眼睛缓缓睁开,在他分神间,彼得雪莱早就狠狠捅进他直肠口里面,在他窄小的里面射满一汪白浆。许之遥性器也紧跟着喷射而出,阿利克不适皱着眉
  全然接受许之遥的一切,毫无怨言。
  许之遥被他们二人玩弄到崩溃大哭,还被阿利克雪莱主动脐橙在身上,把他囊袋里面的精液全都压榨出来。许之遥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容器,把彼得雪莱精液压榨之后,通通给了他丈夫。
  许之遥眼睛红红睡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一场梦,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满身红痕却骗不了他。经历过情事的他不再会误解那满身红痕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他含着泪水,下了楼,大厅上坐着的玩家又少了几位。其中就有试图靠近他的人。
  他们沉默不言,眼睛红肿,苍白无力,慢吞吞吃着眼前血红的肉块。他们不得不吃,不吃就会被管家拖出去杀了。
  他们的事情与许之遥无关。每天晚上,他都要按时上缴他的精液和承受着男人们疯狂的欲望。
  在许之遥又一次红着眼昏睡过去之后,彼得雪莱沉着眼,抚摸着许之遥脸低低道:“你是我的。”
  许之遥今天穿着黑色礼服,脖颈上系着一黑色领带,上面别着一麦克风,可以连接屏幕把声音传到ktv里面的声响中。
  他们这家ktv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富贵人家有需求他们就有人。许之遥是被骗来到,他被老板骗到晕头转向,只听到一月有上万,就屁颠屁颠同意来了。
  他此时满身清冷,白嫩的耳朵上带着耳蜗,黑色耳线小巧色情勾勒在上面,一路垂在那修长白皙的后颈处。他一只托着盘子,上面是几杯泛着香槟色的酒。
  许之遥声音清朗,微微带着几丝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在温柔低语。接听的话不免有些叹息,他当然知道许之遥是被骗进来的。
  那七位贵公子,在来之前就要求雏子而且还好气质干净。在他们这里混迹久的,那里满足他的条件呢。无奈之下,他们老板只好用这种方法骗人。
  他无奈叹气,只希望那几位贵公子能够手下留情。在确认之后,许之遥眼缓慢眨几下,那浓黑长直的睫毛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扇动,盖住他眼中的沉思。
  许之遥催眠那七位公子要求他们这样做的,同理,他也催眠这家ktv的老板,最后巧好出现在焦急万分的老板面前,假装懵懂无知的大学生被他骗了。
  要不然,凭老板那张嘴,漏洞百出,一般人都不会轻易上当的。可是他现在会,他现在只不过是简单无知的小白兔罢了。
  许之遥定了定神,找到房门,有规律性敲了三声,就打开门,进去。
  七人在的房间是大屋,中间是一面巨大的屏幕,上面正显示着歌曲。二侧都有着一桌子,上面摆着整齐的杯子和骰子。七人分成二组,分别在上面摇着骰子玩。
  坐在门对面桌子上的一位男人见到许之遥,眼神不禁亮了亮,嬉笑着跟他打招呼。男人满身不正经,衣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一大片冷白的皮肤,脖颈上带着一银链子,偶尔泛着光。
  “来了呀。”他长腿一迈,走下桌子,朝着许之遥走去。他接过许之遥手上的托盘,随意放在还在摇骰子的桌子上。
  正玩的高兴的三人此时不满了,盯着男人怒骂道:“小七,你干什么?”
  “哎呀,小五,我这不是提醒你们吗?人来了,游戏该开始了。”小七勾着小五的脖颈,暧昧把嘴巴贴上小五的耳朵。
  “知道了。”小五不耐烦把小七头推开,在巨大的音乐声下,许之遥并没有听清他们声音。小五与其他二人对视,直起身看了看许之遥。
  巧在此时,一首音乐刚好结束。众人的目光都齐齐落在许之遥身上。他们目光克制又肆意,在他细腰和臀部处多留几秒。马甲紧紧束着他腰部,完美把他弧线勾勒出来。那一双淹没在裤子下面的长腿,笔直修长,一看就很适合圈在男人腰上。
  屋中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变得粘稠而压抑,在黑暗中,野兽蠢蠢欲动,正妄图一把把猎物拍在底下,好好用粗粝的舌头舔弄一番。
  他们最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样子了。
  许之遥紧紧抿嘴,按照规矩,他本该送完酒就出去的。但是老板却语重心长拍了怕他肩膀,对他说教道:“小遥啊,只要你在里面呆的时间越久,钱越多。一小时二百元,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好好照顾他们……”
  许之遥微微皱着眉,点了点头。他急需这笔钱,要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
  许之遥下颌崩的紧紧的,双手交叉在背后,手指不安扣在一起,宛如一不近人情的机器人。
  七人笑着把许之遥包围起来,小七拿起一杯香槟,怼在许之遥嘴边笑道:“喝了这杯,给你一千干不干?”
  许之遥黑润的眼眸亮了亮,他被多人围着有些不好意思,无言接过小七手中的香槟,一口气干下去。他从来没有喝过酒,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逞强,他吞咽不及,香槟色的酒液顺着他饱满艳红的唇瓣往下流,一路顺着那滚动的喉结,流进那令人遐想无限的锁骨中。
  黑马甲里面的白衬衫被泅湿,透出那精致凸出的锁骨,锁骨凹陷处还乘有着一浅浅的酒。七人不
  约而同吞咽口水,口干舌燥。
  对于这次老板给他们挑选的猎物,他们很满意。几人对视几眼,有二人前去关上门。小七继续劝许之遥喝酒,而其余几人,则是摇骰子。大的点数的人先来,点数越小,越往后。点数相同者,同时玩。
  七人接连透过,确认了玩的顺序。
  小三第一。
  小一第二。
  小七、小五、小二第三。
  小四第三。
  小六第四。
  排名越前,玩的时间越长。排名越后,玩的时间越少。
  在后面的二人有些不满,暗戳戳想着法子想要从许之遥身上讨回来。许之遥酒量很浅,拿来的三杯香槟全都被他喝完。他白嫩的脸上满是淡淡的樱花色,耳垂红红的。全身都弥漫上一层动人的浅粉色,秀色可餐。
  许之遥此时早就意识不清,他眼前视角有些模糊,内心却给自己下了命令,一定要呆在这个房间,不管发生什么都乖乖照做。
  小三把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都弄走,拉着人躺在那桌子上面。许之遥被他牵的懵懵懂懂,躺在那冰冷的桌子上面只觉得舒服之际,忍不住低低喘气一声,声线嘶哑,带着几丝舒适。
  这一声呻吟,把小三着急到不行。他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抚摸许之遥身体,就急匆匆脱下许之遥裤子,手指沾了自己口水就往他后穴插去。
  许之遥全身都冒着热气,对于小三的动作只觉得有些冰冷,后穴下意识夹紧那手指,紧紧吮吸不放,双腿自动夹着那手,渴望他解决体中的热气。剩余六人看着许之遥这懵懂的动作,都忍不住低低笑了几声。
  “真是……太符合我们标准了。”小一忍不住说。他胯部上的性器早就高高勃起,鼓鼓囊囊一团挤在那裤子里面。
  小三低骂一声,伸出三根手指来给他们看,他们透着那昏暗的光线,看见小三手指上满是湿哒哒拉着丝的淫液,缓慢往下流淌。
  拼命在后的二人知道自己很难在里面呆上一个小时,因此早就掏出自己裤子来打飞机。他们眼睛落在满脸无辜的人身上,手上动作越发用力,连鸡巴开始犯疼都不管,只知道自己鸡巴对着那张清纯的脸硬到快要原地爆炸。
  怎么会!怎么会有怎么对他们胃口的人。如果不是他们现在七人,他们早就把他私吞起来不见天日。
  许之遥裤子褪到腿弯处,露着那蜜桃似的软绵臀部,那吐着一小股淫液的后穴一缩一张,不知道接下来对待他的将会是巨大的性器。小三鸡巴气势汹汹,硕大圆润的龟头早就迫不及待吐出腺液,柱身狰狞恐怖,一条条青筋爆出来,虬结在上面。那龟头抵住那小小的粉红色褶皱,在许之遥单纯而迷离的眼神下,势如破竹破开那嫩到极致的肠道,一寸寸将那软绵无数的肉壁劈开,挤出一鸡巴形状的通道。
  许之遥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操到脸色苍白,醉醺醺的粉红脸蛋苍白宛如一张即将要破来的白纸,眼眶打转的眼泪不知何时啪嗒啪嗒滴下,嘴唇紧紧咬着不放。
  他抽了抽鼻尖,疑惑望着小七,眼中满是无助。
  “操!”小七被他那依恋的眼神看到受不了,顾不上自己硬邦邦顶着他的鸡巴,走到许之遥面前,强硬掰过他下颌,态度凶狠骂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要被我们几个人操知不知道!你再这么看我,我、我、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剩余几人看到小七结巴的模样笑到直不起腰来。此起彼伏的笑声在屋中响起,盖过那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小三的粗重的闷哼声。
  小六玩的最多,消息也最灵通。他一眼看看到许之遥黑色领结上面的麦克风,察看他上面编号直接连到屏幕上。
  很快,声响中就传出许之遥低低压抑无比的闷哼声,有时动作重他便忍受不住呻吟出来。声音低哑,宛如粗纸在喉咙里面重重磨砺过。难耐而勾人。
  小三一听到这声音,狂进狂出的动作一僵,竟然挺着那雄健的公狗腰在许之遥小穴中噗呲噗呲射出一股股浓浆。那岩浆般的精液把许之遥射到浑身颤抖,呜咽着哭泣陷入高潮,他前端更是贴着他腹部射出一股股白浆,在众人目光中溅满他下颌。
  许之遥咬着嘴唇,眯着眼,低低喘气。那每次低低的喘气声都传过那声响传送到众人耳中。
  小一早就迫不及待,拉着小三的手把他脱离位置。那粘腻沾满白液的性器软趴趴脱离那肠道,垂在那双腿间。小一格外同情他,安慰拍打他的肩膀,低声道:“不怪你!上天注定让我享受的。”
  “去你。”小三瞪他一眼。
  虽然顺序越前,时间越长。但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够享受到,他们提议只能射一次。他们也没有想到小三竟然这么拉,这么快的射出来。
  “秒射,秒射男。”小七趴在小五肩膀上面,笑到整张脸都像朵花。小三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去,就追着小七打。
  身为大哥的小一才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管他们,他现在,可是享受身下人这个美食了。他眯眼捅进那软嫩无比的肠道中,满意在许之遥肚皮上摸
  到自己的凸起。他不断按压着许之遥肚皮,如愿听到许之遥难耐带有些崩溃的哭腔。这哭腔,就是对他的最好奖励。
  其他人光看着眼前美食不能动,心情格外郁闷。就坐在一旁商量等一下怎么玩弄他。
  小一闻言挑了挑眉,嬉笑着跟他们招招手:“我先给你们做一个释放。”
  小一从他们手中拿到一已经开的香槟,对着许之遥身体,倾倒下去。那酒液在空中往下流,打湿许之遥马甲,为他身体带上独有的酒味。
  等到还有三分之一的时候,小一掐着时间在许之遥后穴中格外痛快射出来,此时被束缚的肚皮有些微微鼓起,里面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小一慢条斯理把他鸡巴抽出,将那香槟对着那后穴中直接插进去,把人身体抬起,让酒直接往他身体里面灌去。
  “懂了吗?”小一对他们抬起下颌。
  “懂懂懂。”剩下几人早就迫不及待,三人团团围上去。小七对着许之遥那张脸馋很久了,早就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怼进那吐着一小节艳红舌尖的嘴中。
  “唔……呼……”许之遥呜咽着吐出一口热气。嘴巴合不上,涎水流到下颌,那粗大的柱身把他嘴巴塞到满满当当,那硕大圆润的龟头操进那喉咙口磨着他里面蠕动的喉道,许之遥忍不住发呕眼冒泪花,那软嫩舌尖舔着那褶皱。
  他死死拽着小七的衣袖,手上淡青色筋崩起。被分开的大腿间,肠道里面的白浆顺着那酒瓶流出一蜿蜒路道,滴答滴答流进那酒瓶里面,在酒瓶底汇聚成一小白团。
  小五拔出那酒瓶,发出羞耻的“啵”声。他和小二早就分工明确,二个一起上。小五额角青筋直跳,他紧咬牙,将里面阴茎捅进去。小二手指伸进那严丝合缝的肠道里面不断抠挖,试图挖出一条新的肠道来。
  许之遥全身僵硬到像块石头,小七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性器,拍拍许之遥的脸蛋,叫他不断呼气吸气。许之遥冷静,满身迸发的血液渐渐冷静下来,他眼神逐渐清醒。他后穴现在又疼有麻,无路可逃,只能顺着他们来。许之遥放松呼吸,后穴渐渐松懈下来,涓涓细流从深处吐出。
  小二手指进出顺畅,他就绷着身体,将自己同样凶猛的鸡巴一点点挤进那窄小的肠道中。许之遥像条鱼般崩起身体,又在空中狠狠跌落下来。那身体跌在桌子上,酸麻无力,他肠道死死嘬着那二根在里面狂轰乱炸的鸡巴。那二颗硕大的龟头,在直肠口里面一顿狂操,里面鲜嫩多汁,温热的淫液湿哒哒包含着那二把直肠口里面塞满的龟头。
  他们肌肉鼓起,大滴大滴汗珠从他们雄壮的肌肉前流淌下,他们黑粗的耻毛不断刮着那细嫩的褶皱,那因为高速冲撞出的白沫沾在那耻毛上面,时不时还有酒香飘出。
  肠道里面,冰冷的酒同那滚烫的龟头相撞,连带肠道里面冰火两重天。许之遥被这冰冷冻到哆嗦,呜咽着想要逃离,却被小七恶劣到把自己鸡巴往喉咙里面深深捅进去。
  “啊……呜……”一束光洒在许之遥脸上,把他脸上的痛苦、欢愉多种情绪照亮到一清二楚。三人齐齐呼吸粗重,恨不得把人操到沦为他胯下的性奴。
  他们一边爆骂,一边又像个泰迪精般恶狠狠甩动他们布满汗滴的公狗腰。剩下的二人眼都要红了,手撸动那性器快到要撸出火花来,生疼的要命。
  “快点……时间要到了。”他们不断催促着三人。
  “我去,你别骂了,已经很快了。”小五和小二脸冰冷,一前一后操进那穴口深处,释放精关伸射出那高压枪似的精液。那稚嫩的肠道被这二柱精液射到来回痉挛,许之遥呜咽着再次射出稀稀疏疏的液体。
  他们恋恋不舍将自己尚有精力的鸡巴拔出来,刮小四一眼。小四对他们嬉皮笑脸,拿着手上的麦一把堵住那涓涓细流的长嫂。他阴茎快要对着那性感的身体射出,他加速撸动几下,对着那满嘴精液的面孔射出那一股股滚烫的液体。
  许之遥被烫到闭起眼,他呼吸微弱,脸蛋上面的液体缓慢流淌下,流在那桌子上。冰冷的桌子早就被许之遥体温传到温暖。
  许之遥一只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微微弯曲。小六早就鸡巴梆梆疼,他将里面的麦在里面恶劣磨了磨,那粗糙带着网状的头恶狠狠磨着那嫩生生的嫩肉,那凸起的前列腺被他磨到不断深凹凸起。
  许之遥崩溃到呜咽,不少人都掏出手机录下那张迷离崩溃的面孔。小六拔出那麦,丢在一人身上笑:“赏你的,不用谢了。”
  说完,他就把鸡巴捅进那软绵无数的肠道中,湿哒哒的肉壁即使经历过这么多人,也紧致到要命。小七被吸到头皮发麻,一阵酥麻爽感从脊椎骨一路爬上大脑皮层,吸到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爆粗口。
  他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小三这么快就射出来,这穴口,只要多呆几秒他就根本控制不住。一边爽到头皮发麻一边肏动。
  那六人被他动作笑到不行。
  等到时间快到的时候,小六终于射出。许之遥呜咽着想要逃离这里,他双腿软绵绵,一抬下去便跌落在地。
  小七把人抱起
  ,对他笑:“宝贝儿,这里是结束了,待会在酒店我们再好好疼爱你。”
  “不要……”许之遥眼角泛红,红肿的眼中涟漪着一片水光。
  单纯小白兔,被七条饿狼缠上了。谁知,那最单纯的小白兔,才是最终的猎人。
  许之遥是办公室的一员,所有人都默认他是办公室中的饮水机。所有人对他真实身份无知无觉。
  许之遥全身赤裸,跪在软垫上面。他眼望着在办公室敲键盘工作的人们,百聊无赖,催眠他们都来打水。
  没一会儿,带着眼镜的理工男离开座位,拿着他杯子来到许之遥身前。理工男眉头紧锁,嘴中还在嘟喃着工作中的数据。隐藏在眼镜背后的眼神冷淡,不带一丝人情,他蹲下来,垂眸,目光落在那二团雪白透亮的乳肉上面。
  乳头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开光。理工男的大手很粗糙,常年做着些手工活,上面满是厚厚的茧子。他大拇指与食指捏着那乳头,狠狠转了一圈。许之遥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这声音对于理工男而言,是饮水机工作的前奏。
  他越发用力,整只温热粗粝的大手都包裹上那根本握不上的乳头,用力一挤,淅淅沥沥的奶水就流进理工男的杯子里面。那大手不断刮着那软绵白嫩的乳肉,像是果冻般在理工男手中摇来摇去。理工男只好用大力,要不然那乳肉下一秒就要弹出他手心。他一边换着姿势蹂躏乳肉,一边沉思令人头疼的数据。
  许之遥低低呻吟,眼尾微微泛红,他手拽紧底下的垫子,用垫子磨蹭自己濡湿的后穴。前面性器被理工男这么粗暴对待,早就对着他崭露头角,恶狠狠吐着腺液。
  理工男还没有思考完,那满出杯子的奶水就溢出杯子,顺着杯子往下流淌。
  理工男连忙把头凑在杯子口,大口吞咽着那奶水。他毛茸茸的头发扎着许之遥乳沟,扎得许之遥有些发痒。连压抑的声音都不免泄露几分。
  理工男喝完四分之一的奶水之后,张开嘴,伸出舌头把挂在奶头上面的奶水都尽数卷走。那粗粝的舌苔猝不及防触碰到那被捏到红肿的奶头,许之遥整个人都仿佛被电刺激到般,蹦起把自己乳头往他嘴中送。
  可惜许之遥没有如愿,理工男舔完就干脆利落走了。徒留许之遥一人难耐用臀部蹭着自己软绵粗糙垫子。
  没过几分钟,又有一人进来。他满头卷毛,眼睛满是笑意。卷毛粗心大意,总是打碎杯子。现在杯子还没到,他又口渴到要紧。他只好蹲下身,把头埋进那q弹紧致的乳肉中,嘴巴准确无误找到那一长条状的乳头,把他卷入嘴中。
  口腔凹陷,深深一吸,那奶水便被吸溜吸溜吮吸出来,涓涓细流被卷毛大口大口吞咽下。他毛躁的头发顶在那乳肉中,引起一阵阵瘙痒。许之遥被他咬到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却反而把二颗乳头都送进他嘴中。那二颗被咬到紫红色的葡萄被朝着卷毛露出更加娇羞的一幕,不断满足他需求。
  许之遥直接被吸到高潮,吐水的性器直接射在二人腹部上,后穴更是紧跟着吐出一股股淫液,濡湿底下吸收力极强的紫色垫子。
  卷毛太过饥渴,在许之遥怀中甜甜蜜蜜呆在了半小时之久,直接把那二丰满的胸部吮吸到一干二净,一滴奶水都出不来了。
  卷毛恋恋不舍松开嘴,一步三步头回到自己座位上。他平时也不是爱喝水的人,不知为何闻见理工男杯子的味道,就莫名饥渴起来。
  许之遥二颗饱满的胸部上,满是蹂躏的红痕,红色手印,咬到肿大的乳头,还有一滩糊涂的腹部。
  他大口大口喘气,呼吸新鲜空气,脸色滚烫到半天消不下去。他双腿早就分开,前面垫子上满是黏腻腻的液体。
  还没有等许之遥休息来,茶水间又进来一人。正是他们顶头上司。他面容冷峻,大背头,黑西装,一丝不苟。
  他手骨节分明,一条条明显的青筋爬在他手背上,指甲修剪圆润,手上拿着的被子也是单纯的黑色,反而更加显露他肤色冷白。
  杯子在他手中显得格外娇小。上司来到许之遥面前,微凉的手指捏上许之遥的乳头,掐了一下,没有出奶水。他换了个乳头,大手把乳头包裹住大力蹂躏,那被吮吸到肿大宛如软糖的乳头才颤颤巍巍分泌出一滴汁水。
  等了良久,才啪嗒一声滴在那黑色杯子中。上司皱着眉头,阴沉着脸。他拿着杯子出来,很快就带着一人回来。
  是理工男。理工男懂得特别多方面的知识。理工男严肃正经查开许之遥身体状况,那二那沉甸甸的奶头握在手心,也摸了摸他性器和后穴,得出一个重大结论:饮水机的水被喝光了,需要他们加速产水。
  理工男跪下,跟着上司低语几句。上司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面,跟着理工男一起掏出自己性器来。在被修改之后的常识里,想要加速催奶水出来,就要他们将自己的精液射进许之遥体中,为他补充能量。饮水机自然而然就会将精液转化成奶水,再被他们喝下去。
  上司和理工男的性器与他们清冷的面孔截然相反,性器深红粗大,龟头色泽饱满,那深色的
  柱身上爬满一圈圈青筋,青筋凸起,底部是一团浓黑茂盛的黑森林,那沉甸甸的二颗囊袋垂在那里,朝着许之遥展露他雄厚的资本。
  理工男把许之遥臀部抬起来,那粗硬的鸡巴在那滑溜溜的臀缝中滑动几下,抵着那粉红色褶皱,硕大龟头偶尔插进去几下,便一往无前,深深一插到底那饱满的龟头便碾压着那直肠口,肉壁滑溜溜的,软嫩紧致,宛如一张张小嘴湿哒哒吮吸着他柱身上面的每一处褶皱。
  理工男仰起头,挺着腰难耐呻吟,清冷的脸上满是细汗,他想:“修机器真是令人疲惫。”
  上司表情严肃,手握着自己那粗长无比的性器,抵在许之遥嘴边。许之遥嘴巴一张,就把他鸡巴卷进嘴中,那软嫩舌头从那翕张的马眼一路舔弄到那底部,那双手握住那二颗握不住的睾丸细细玩弄。上司不解又游有些沉迷,他把自己柱身往许之遥嘴中送。
  那深深的柱身恶狠狠肏进那深深窄窄的喉咙口,发呕的喉咙不断蠕动,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那龟头,那二睾丸被玩弄到十分舒适。
  二人一前一后,对着许之遥不断发起进攻,那狰狞恐怖的柱身深深肏进许之遥生嫩的体中,那娇嫩的喉咙口和那直肠口,都被粗大坚硬的鸡巴捣弄噗呲噗呲出水,许之遥瞳孔迷离,全身都爬上一层淡淡的粉。胸前的乳肉被操到到处乱晃,时不时会蹭到上司那侵略性极强的柱身。
  正当二人操弄到汁水横流间,卷毛进来了。他看着二人努力耕种的样子,满身肌肉都鼓起,大滴大滴顺着那紧绷的肌肉滑下。
  卷毛有些羞愧,毕竟是他把把奶水全都吸干净,让他们没有奶水喝的。于是他兴致冲冲加入这场修理饮水机的过程。
  理工男见到嬉皮笑脸的卷毛,正想叫他到一边去别捣乱,转念一想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他也就默认了。
  卷毛一看理工男竟然没有赶他走,就屁颠屁颠掏出自己那跟气势汹汹的鸡巴,好奇把那根野兽般的性器捅进那严丝合缝的后穴中。
  许之遥被他这毫不留情的动作操到一下子失神,泪珠子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碎成一地水。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恍恍惚惚,可惜在场三人无一人看到,也就没有所谓的怜惜之情。
  他们埋头苦干,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咳,口干舌燥。他们腹部快出残影,那跟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出水花来,许之遥前后倒都不是,前被操到快要翻白眼呕出来,后倒则是被二根粗大的鸡巴教训到汪汪流水,紫色软垫早就深了一大块,一用力按压下去还会压出水来。
  路过的人经过茶水间,听见里面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呻吟声,也只会默默感叹几句:“他们修理饮水机还真是努力啊!公司有他们真是令人安心啊。”
  许之遥被操到满脸都是病态的潮红,涎水沿着那下颌流出,锁骨处湿了一大半都无人怜惜他。他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挣扎着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调。那后穴死死嘬着那二根凶器,肉壁痉挛,团吐着那二鸡巴不放。
  卷毛受不了这温热而疯狂的感觉,猝不及防就噗呲噗呲射出一大股浓浆。理工男则是慢条斯理抬了抬眼镜,看见上司射了连忙紧跟着射出。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看准时机。
  许之遥身体被三股浓浆狂射,胸部迅速张满奶水,鼓鼓的冲压着他乳头,乳头被这丰盈的奶水挤到分泌出来,直接在上司面前溅出一道道奶白的直线。
  许之遥浑身抖嗦,眼前世界一片模糊。他被操到尿失禁,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射出,一同射在那黑色杯子中。很黑死人杯子很快叫被奶水和尿液倒满了。
  上司拿着杯子心满意足走了。理工男则是拉着恋恋不舍的卷毛离开,一边走一边低头骂道:“下次不能这样知不知道,你全喝完了其他人喝什么?”
  “知道错了知错了。”卷毛连连求饶,只求理工男放过她可怜的耳朵。
  无人在意之处,许之遥慢慢平复呼吸,等待下一场的疼爱。
  岛明电影院,以全息出名。这家私人电影院,是专门为不同需求的人打造的。在这里,可以一人独享一包间。更令人身临其境的是,每播放一部电影,就仿佛置身于电影中,与电影中的人物面对面接触。
  因此,岛明电影院大爆。不少人特意远程赶来这里,为的就是与自己喜欢的人物见上一面。当然,岛明电影院还有一种服务,针对人的欲望需求特意开展的。
  他们对人们的身份信息保密,除了他们自己,连带领的人都知道他们选择的是什么电影。这一方面的隐私保护,更让岛明电影院赚的盆满钵满。
  云余是一名身体特殊的人。他是一名双性人,但是他并不想被人压,他想当一位真正的男人。他从来没有交往过爱人,怕他们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之后抛弃他。
  他怕,怕他人异样的目光,更怕他们把他的信息公布于众。
  他从来没有抚慰过自己,但是身体却不允许他这样禁欲下去。他身体每天都在呼喊着欲望,下半身都湿透透的。他经常换衣服,即使他偷偷买小玩具玩弄自己,技巧生
  疏的他又怎么会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巧在这时,他从网上刷到这电影院。来的人络绎不绝,更令他心动的是,对客人的身份绝对保密。
  云余来了,被微笑的服务员带着进了一昏暗的房间。服务员把卡交给他就走了。
  云余内心忐忑,到了这时候他有些想要夺门而出,但是一想到自己支付那昂高的费用,他咬咬牙,压下心底那股不安,关上门。
  独自一人的房间很是宽敞。现在还没有到时间,云余摸索着打开灯。正中央是一长长的椅子,软绵弹性,可以调整往后倾斜,直至变成一张小床。云余靠在那椅子上面,带上电影院独有的眼镜,静静等待电影开始。
  “啪嗒”一声,灯关了。云余闭上眼睛,沉浸于这一场未知的电影中。寂静的耳边传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云余有些疑惑睁开眼。
  他此时置身于一温暖的客厅中,外面窗帘被拉上,隐隐约约的晕黄色透着那厚厚的帘子传进来,照在地上晕黄一大片。云余正坐在沙发下面的毯子上,眼前的桌子上面没有摆放任何物件,正前面的电视上面正准备播放着电影。
  这是云余特意为自己挑选的电影。坏境是他最熟悉的家中,安全。在这里,他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朋友,他们彼此很相爱。男朋友许之遥对他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并且很痴迷。
  现在,他们正准备相拥看着电影。许之遥从厨房出来,手上拿着一盘洗干净的草莓。草莓色泽红润,鲜艳欲滴,红彤彤的沾满水珠。
  许之遥眉眼弯弯,笑意吟吟望着云余。云余被他这滚烫而直意的目光看到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云余其实长得很有男人味,平时也有锻炼,单凭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他下面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女穴。许之遥把盘子放在桌子上面,凑过去亲了亲他脸蛋。
  在许之遥惬意的目光中,那张英俊的面孔瞬间爆红,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望向他的目光中满是不知所措。云余正死死按压住自己恨不得逃离的动作,他不断深呼吸,吐出一口口浊气,告诉自己这是情人之间必做的。
  而且,他也非常喜欢许之遥这张脸。清纯,宛如校园中的初恋,最令人放下心防。云余回想起自己多年过去看到的画面,红着脸凑过去在许之遥嘴角落下一淡淡的吻。
  一触即分,如同蜻蜓点水般。
  恰好在这个时候,电视上的电影开始播放上。云余扯着许之遥衣袖,假装专心致志看着电影叫人坐下来。许之遥顺着他力道坐下,紧紧靠在他身上。
  云余身体一刹那就僵硬,硬邦邦的。许之遥轻笑,拿起一颗草莓,咬掉草莓尖尖,勾着人转头,嘴对嘴把剩下的草莓头喂进去。
  云余那长直的睫毛不断上下扑动,茫然无措接过那草莓,食之无味嚼了几下就吞咽下去。
  “好吃吗?”许之遥问他。
  云余根本听不清许之遥的话,他满脑子都是许之遥那张怼在他眼前的大脸,连上面毛茸茸的绒毛都能够看到一清二楚。那张大脸继续往前,直接吻上来。
  在电影设定中,他本身就是个很害羞的人。因此无论他做什么许之遥都不会起疑心,只会令人更加好好疼爱他。许之遥与他唇瓣相碰,软嫩微凉的触感从嘴唇上面传来。云余不知不觉就张开嘴,许之遥那灵活的舌头就溜进云余嘴中,一点点把里面草莓的汁水都吮吸到干干净净。
  最后落回舌头的时候还要感叹一句:“真好吃。”
  也不知道是在说草莓还是在说云余。
  云余望着眼前的脸半天回不过神,吵醒他的是一阵阵“yes、yes”。云余循声望去,电视上播放的可不是什么单纯的电影,而是一部gv。
  上面的二具赤裸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被压在底下的人不断发出“yes、yes”的声音。欧美人的体毛旺盛,连那玩意儿都雄大,颜色浅淡。
  云余这下子手脚都不知道往那里放,只好尴尬盯着桌子上面的草莓发呆。许之遥暗暗嘲笑,把他推在桌子上面,把他裤子趴下来。
  “不……”云余微弱的声音消失于口中。许之遥对他笑眯眯威胁道:“宝宝是不爱我了吗?不是说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为什么现在还要拒绝我?”
  云余被他这委屈巴巴的眼神望到心软,只好侧头任由他继续。许之遥笑着把人裤子脱下来,云余里面并没有穿裤子,露出那干净到没有一丝毛发的下半身。云余下半身很干净,是天生的白虎。他二性器都发育到很好,那长长一条的性器颜色浅淡,竟然比电视上的鸡巴还要浅淡几分。
  不过经历过许之遥这么多次的肏弄早就粉嫩一片,散发着情欲的颜色。那下面的二鲍肉,紧紧包着一小小一条的肉缝。许之遥手指在那肉缝上轻轻一磨蹭,那肉缝便颤颤巍巍分泌出一道细细密密的淫液。
  “真是可爱。”许之遥笑着继续玩弄那女穴。云余此时全身都弥漫上一层红,滚烫到把他全身理智都要吞噬掉。他把手臂放在自己眼睛上,不好意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之遥也不想把
  人逼到太紧。他眼神落在那盘草莓上,最终还是放弃那个想法,转而低下头,把头埋在他双腿之间。他深深嗅一口气,闻见那鲍肉之间分泌出来的腥味。那鲍肉很粉嫩,从来没有被品尝过。
  此时那呼出的热气扑洒在那嫩肉上,那鲍肉有些不好意思,颤颤巍巍抖动着。岛明电影院伸出舌头,在那肉缝上轻轻一舔,那肉缝便不断分泌出蜜汁,许之遥高挺的鼻梁上面都沾到。
  许之遥嘴巴一吸,那肉缝便被他吮吸到嘴中,那涓涓细流便被他吸进嘴中。许之遥舌头找到那蜜豆,轻轻用牙齿扯咬,云余便崩溃抖着身体喷出一大股淫液。
  “太敏感了……”许之遥满脸都是湿漉漉的,他眯着眼把那穴口舔到干净。每次都要舔干净的时候那穴口都会源源不断吐出淫液,就像是无穷无尽般。
  许之遥放弃了,他直起身,将自己性器对着那肉缝,并没有进去,而是隔着那层嫩肉不断来回磨蹭。
  云余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声音娇柔甜腻,他双腿大开,颤颤的缠绕上许之遥腰部。许之遥腰部疯狂颠动,那鸡巴不断压进那鲍肉中,死死抵住那嫩肉来回磨蹭。云余只感觉身底下的那娇嫩玩意儿像是生了火般,火辣火辣的,又带上无限的快感,勾的他根本不想停止。
  云余浑身乱蹭,嘴巴微张,吐出的呻吟中带着微微哭腔,又娇又软,把许之遥整个人撩到后穴紧跟着蠕动,湿哒哒蠕动着不知在渴望什么。
  许之遥摸了一把云余那又长又直的性器,指甲扣了扣那欢快吐着腺液的马眼,把人压在原地,自己跪上那桌子。
  许之遥把人手臂拉开,带着人一路摸到他后穴,云余通过手指摸到许之遥肉壁不断吮吸着他手指,饥渴到要紧。他羞红脸,不知所措望着许之遥的臀部一点点对着他性器慢慢坐下去。
  云余的手指被许之遥拉着不让走,云余就这样一点点感受到自己粗大的鸡巴挤进那温暖紧致的肠道中,与他手指紧紧相拥。云余尴尬伸了一下手指,那手指便压着那凸起的前列腺不动。
  他亲眼许之遥对着他呜咽射出一股股白浆,那白浆射在云余脸上。云余下意识鬼迷心窍,下意识伸出舌头来舔弄。那腥臭的味道扩散在他嘴中。
  云余睫毛一颤,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把许之遥子子孙孙都吞咽下去。电视播放的gv紧跟着他们动作发出一阵阵浪叫,简直要盖过他们之间的喘气和呻吟声。
  云余微微放下心来,被压抑许久的嘴也跟着发出低低喘气声。许之遥更加情动,那瘦劲的腰部在他身上不断上下起伏,那白嫩的腹部被他鸡巴顶出一骇人弧度,随着他上下起伏消失又出现。
  云余女穴被这一幕震惊到哗啦哗啦流出水,跟着许之遥后穴一起。许之遥后穴流出的淫液顺着臀缝不断往下流淌,与云余女穴交合在一处,从桌子上滴答滴答往下汇聚成一小团。
  云余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羞耻到不过四十分钟就喷射出来,那粘稠而滚烫的液体通通射进许之遥直肠口中,多到把他锻炼出腹部的肚子鼓起。
  云余眼角挂着泪,他满脸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恨了。
  许之遥累了,把人从桌子上拉起来,命令人把自己抱起来。云余这会感受到做爱的快乐,红着脸挺动着下半身把许之遥操到汁水泛滥,而自己的女穴也紧跟着喷射。
  一部电影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云余朦朦胧胧睁开眼,仿佛还沉浸于刚才的情事中。他身体一动,就感受到身下湿了一大片。他脸慢腾腾红起来,辛好这间屋中里面有衣服。
  云余换了衣服之后,回头望着这房间,恋恋不舍离开了。他早就下定决心,下次还要这个演员。
  许之遥站在暗处,笑着看着人一瘸一拐离开。欢迎下次再来。
  莫稷刚刚大学毕业,好不容易进了公司,却因为处在实习期钱拿的很少,无奈之下,他只好找了个便宜的房子。
  房东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大叔,他边带着莫稷边小声劝:“小伙子,我真的劝你啊!有钱之后就立马搬出去吧。这间房子闹鬼啊,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便宜。”
  房东想起之前在他房子里面死去的人,止不住连连叹息。莫稷正想追问时,二人已经来到门口前,房东紧紧闭上嘴巴,一句话再也不敢说了。
  说了,只会令他生气。
  莫稷在房间里面转几圈,虽然破旧,但是胜在干净便宜,而且附近满是烟火气。他还是很满意的。他火速定下来,连夜搬进去。
  莫稷东西并不多,只有简单的二大箱子。他东西来不及收拾,匆匆忙忙洗完澡之后就打地铺。房间空荡荡,什么家具都没有,他只好席地而眠。
  莫稷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他今天犯懒,简单套了件白t恤,除此之外就再无一物。黄豆大的水滴从他湿润的黑发上,一路蜿蜒进他薄薄透明的白衬衫中,色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胯部那一巨物大大方方敞漏一半在外面。
  莫稷望着窗外,有些羡慕看着在地上互相打闹的小孩子们。他等头发干了之后,就躺下睡觉了。他闭上眼,一天的疲惫如
  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莫稷不知不觉就陷入沉沉的失眠当众。
  屋外,亮着满天繁星,带有着烟火气。屋中,是一片静悄悄,只有人沉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声。窗户并没有关上,大咧咧敞开着,微风吹起那薄薄的白色窗帘布,啪嗒一声,窗户被关上,连那帘子都被拉好。
  有东西进来了。
  屋中主人对此一无所知。
  莫稷并不是个会经常做梦的人,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直接一觉睡到天亮。今天,他出乎意料做了个春梦。他梦见,他爱人半夜爬进他的床,头埋在他双腿间,不知在干嘛。
  突然,他嘴角微微吐出一声难耐的喘气声。那浓密的眉毛也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被窝中,在胯部的位置,被顶起一鼓包,似乎有人爬在他身下。
  可是,这屋中,除了莫稷一人,就再无一人。
  许之遥爬在莫稷双腿间,望着眼前跟着主人沉睡的性器。那性器分量很足,龟头饱满红润,足足有鹅蛋般大。那柱身粗长有力,跟成人手臂般。上面爬满凸起的青筋,一路从底部蜿蜒到龟头。在性器底部,那二颗沉甸甸一只手握不过来的睾丸更是鼓鼓囊囊的,表明主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
  许之遥敛下浓黑的睫毛,把自己的脸颊贴在那滚烫而炽热的性器上,仔细感受上面的凸起和温度,这会令他产生一种仿佛还存活在人世间的错觉。
  他轻轻感叹一声,冰冷的双手握着那雄厚的底部,虔诚对着那翕张红润的龟头,轻轻吻了上去。轻轻一碰,再缓慢张开嘴巴,一点点含进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压紧那冰冷而窄小的口腔中,莫稷猝不及防被冻到颤抖。
  一湿润而冰冷的口腔把他硕大的龟头挤压在一起,明明这冰冷的触感本该让他惊醒,可是他性器反而更加胀大,涨到疼痛。他好想好想把自己性器再深深压进去。
  莫稷双腿缠绕着许之遥头部,挺动腰部,把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那窄小无比而长长的喉咙口,那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一点点吮吸着他的鸡巴。
  他简直要爽到喷精了。
  莫稷缓慢睁开眼,他想抱抱他的爱人,想把大手按压在他头上,让他被迫吞咽下他那根畜牲般的玩意儿。那畜牲般的玩意儿早就许之遥把嘴巴撑到老大,仿佛脱臼般合不上,呜咽着流口水。
  不对!?他哪里来的爱人?莫稷蓦然睁开眼,眼中满慌张。他看着头顶黑压压的天花板,正想安慰自己只是个梦继续睡觉。他身一动,就感受到自己铃口被一嫩滑的舌头舔了一下,那带上面的腺液都被尽数吞下。
  !!!
  莫稷直接把被子掀开,在他的胯部,正有一人费力含着他鸡巴。他鸡巴硬生生把人家修长白皙的脖颈凸出一硬块,那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上带着几丝病态般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漉漉望着他。
  一刹那,莫稷心剧烈跳动起来,满屋子都是他慌张不规律的心跳声。满脑子的问题,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该问什么,为什么要吞他的鸡巴,为什么半夜他会突然在这里。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在他看见许之遥那雪白透亮的身体的一瞬间就哑口无言。满身月光都透着那薄薄的帘子撒在他身上,那二点淡粉的乳头,秀气的性器正可怜巴巴吐着一点点腺液,还有那双腿间蜿蜒的黏液,一点点从他臀缝中,滴在莫稷那又迅速胀大几分的鸡巴上面。
  鸡巴怒张,绷着那紫红色的龟头恨不得立马冲进去。莫稷仿佛被蛊惑般,看着那月光下的妖精摇动着自己腰部把他难受到不行的鸡巴一点点吞进去。
  微凉的肉壁,滚烫的柱身。这差异过大的温度只会让莫稷更加清醒意识到他上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鬼——是让房东一谈就变的鬼。
  莫稷从来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鬼,但是今天,他真真切切意识到,他被鬼用后穴肏了。除了温度,莫稷并没有发现他跟人的区别。那后穴,鸡巴一肏进去便热气缠绕上去,如同肉泥般紧紧包裹着,那肉壁带有弹性,不管他怎么操都能够恢复到如初。微凉的淫液顺着那肠道浇灌在怒张的马眼上面。那鸡巴被这淫液一浇灌,更加凶猛起来。
  那鸡巴劈开那紧紧嘬着他的肉壁,不顾那稚嫩肉壁的挽留,一意孤行来到那颤颤巍巍的直肠口。莫稷柱身兴奋到不断分泌出腺液,与那微凉的淫液杂和在一起,形成一股温暖的温度。
  许之遥冰冷的身体被这温热的温度传染,身体都被带着温暖起来。他痴迷这人类活生生的温度,忍不住眯着眼渴望更多更多。他当着莫稷的面,用手捏着自己胸前那二红果,那小巧的乳头被他扯拉肉蹂躏到肿大,宛如奶油上点缀的二朱红。
  莫稷被这美景不断诱惑,只看见那二朱果越来越近,莫稷嘴微张,就把那朱果卷入嘴中,那牙齿又咬又吸,似乎要把乳孔里面都吸出奶水来。
  莫稷挺直身体,做起来,二只炽热的大手握住那软绵白嫩的臀部,上下蹂躏起来,那弹嫩的屁股在大手中不断变着姿势,一条条红痕出现在上面。那被撑到透明的穴口,冰冷的淫液滴答滴答流出来,
  那严丝合缝的鸡巴一点儿都不舍得离开那稚嫩的穴口,底部严实把穴口撑满,那睾丸被堵在外面,不断拍打着那红肿的臀部。那浓密的耻毛不断刮着那娇嫩敏感的穴口,把人操到前端稀里哗啦流着腺液。
  许之遥手挽着莫稷脖颈,淡色无血色的嘴唇不断传出清朗沙哑的呻吟,拨动莫稷心口中的那根弦。一点点的,带动全身。
  莫稷简直要溺死于这场情事中。他不断改变着二人姿势,不顾许之遥交换硬生生把人操在墙上,让他对着那面略微发黄的墙壁射出那冰冷的精液。粘稠的精液和发黄的尿液都尽数射在那墙上,沾湿二人脚底。
  许之遥被操到浑身发抖,嘴中咿呀咿呀叫着,满脸潮红的他,泪流满面。
  莫稷一次次冲刷着那因为磨蹭生热的后穴,将自己浓浆一寸寸喷射在那直肠口中,把许之遥肚子一次次射大,手按压着那鼓起的肚子,把里面流动的精液压到逆流到肠道,那被鸡巴堵住的穴口根本无法将那精液排泄出来,又只好堵在那里。
  许之遥肚子酸胀到要命,双腿也软软的,要不是莫稷一直揽着他,他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他有些欲哭无泪。他本来变成鬼来吓一吓人,顺便体验一下当鬼的感觉。他催眠了房东,催眠莫稷来上他。但是他没有想到莫稷的体力竟然这么好,一路不停歇操到他眼睛都哭肿了。
  这哪里是他窄干莫稷,分明是莫稷把他窄干了。许之遥性器早就射不出一点儿,莫稷还不知羞耻说想要尝一尝鬼的味道,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
  许之遥被他搞的无奈之下,直接把人催眠去睡觉了。
  莫稷再次睁眼,就看到,许之遥一只手撑着墙,主动对着他撅起那被撞击到红肿的屁股,那伸到后面的手,二根手指慢慢伸进那被操到红嘟嘟的肉穴,一点点插进去,把那操肿的肠道分开,那粘稠的、温热的白浆就一点点顺着那红艳的肠道,从那臀缝中缓慢流下,流在那大腿间,与那苍白的皮肤对比,竟然说不出哪一种更加诱人。
  莫稷喉结滚动,胯部那根畜牲般的东西一点儿都不争气,又对着那雪白酮体再次硬起。莫稷从床上起来,沉着脸,眸色幽深,朝着许之遥走去。
  许之遥对此无知无觉,等到那硬邦邦的鸡巴再次抵在他穴口时,不顾他手指还插在里面,就再次冲刺进去。原本严丝合缝的穴口,被他二根手指撑大,手指按压在那前列腺上,被那不断操进他肠道中的鸡巴带动着。
  许之遥自己把自己玩弄到到哭泣,射无可射的前端只好委屈巴巴射出些透明液体。许之遥这一夜都被精气十足的莫稷玩弄到满身酸软,被插着鸡巴一起沉沉睡去。
  等到天亮时分,莫稷醒来,发现自己身旁早就空荡荡。被射满一墙的精液也早就恢复如初。一切都跟他睡过去没有区别。
  微风吹起他额头上的刘海。莫稷有些茫然眨眼。
  接后的几晚,都风平浪静。许之遥都没有再次出现,这不免让莫稷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他的黄粱一梦。
  许之遥进了一家按摩店。他在前台招待下很快就勾完自己想要的,又前台带进去。
  屋子不大,正中间的就是一张床。按摩师穿着一身黑色浴袍,对着他静静微笑。许之遥在他带领下,换了衣服,全身赤裸趴在上面,隐私处由一毛巾盖住。
  许之遥看着按摩师那张俊脸,下了催眠指令,按摩过程中做爱也只是按摩的一部分。按摩师浑然不觉,他看着正躺在床上不安望着他眨眼的许之遥,轻笑一声,安抚他情绪:“客人请不用担心,我技术很好的。”
  许之遥忐忑不安点了点头。
  按摩师往他手上倒些精油,那手大手来回摩擦,等精油在他手上均匀之后,那双大手便慢慢摸上许之遥胸膛。
  许之遥被这双炽热的大手猝不及防烫了一下,按摩师手上带着淡淡香气,手掌由于刚才他高速摩擦而带上微微热量,由着那大手传递到他皮肤上。
  许之遥身体瞬间僵硬,很快就在按摩师高超的手法下放松下来,任由按摩师在他身上按摩。由肩部,一点点往下,手法舒适。
  许之遥不知不觉就闭上眼,那大手来到他胸前,二只大手不断蹂躏着他乳头,像是挤奶油般挤出那乳肉来。那红嘟嘟的乳头沾上那精油显得而格外亮丽。那大拇指不断抠挖着那乳头,乳孔都快要被捏出来。
  那微微鼓起的乳肉带上润滑,不断从他手上溜走,又被一次次被那温热大手包住按摩起来。许之遥嘴中哼哼唧唧,嘴巴微张,露出一艳红舌尖。放在一侧的手也拽着那毛巾,毛巾被拽成几条褶皱。
  许之遥全身都暖洋洋的,僵硬的骨头舒展开。挂在隐私处的毛巾被按摩师拿走,胯部那根淡粉色性器微微勃起。
  那原本掩藏在毛巾下来的马眼翕张着,悄咪咪吐着腺液,这下毛巾猝不及防被按摩师拿走,胯部空荡荡的,冷风袭来,马眼那缓慢流出的腺液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好望着他主人。
  许之遥被按摩师这动作直接下到双手盖住他那翘头的性器。按摩师眼
  眸含笑,那双大手温柔却不可质疑把他手拿走,道:“这是正常流程哦,客人。请不要害怕,会很舒服的。”
  言罢,按摩师又往手上挤了些精油,大手从底部缓缓往上滑动。那二颗沉甸甸的睾丸被按摩师分别握在手心,轻柔蹂躏起来。睾丸完全被那大手包裹住,由他一点点按摩着,那睾丸时而饱满,时而瘪。那精神抖擞的性器,终于被按摩师含在手心,撸动起来。
  那大手从底部开始,一点点把每一处褶皱都掰开细细按摩,到那敏感的龟头,按摩师粗粝的掌心只不过轻轻刮过,便噗呲噗呲射出一股股精液来。按摩师满掌心都是那粘稠流动的味道。
  “客人真是快呢。”按摩师调笑一句,桃花眼中满是深情。许之遥一不小心就陷进去那温柔深海当中,眼睁睁看着按摩师把他满掌心的子子孙孙都吞干净,连指缝处都没放过。
  许之遥刹那间,只觉得一股股热气冒上他脑袋,砰一声,头顶冒烟。脸蛋被热气蒸红,红彤彤一片甚是可爱。
  按摩师掰开许之遥大腿,仔细按摩着他有些僵硬的大腿肉。正面按摩完之后,许之遥被他翻了身,开始按摩背部。
  许之遥脸卡在枕头中,枕头软绵,并不会使人呼吸不上来。许之遥背部也被很好舒展开,顺着背部的线蜿蜒向下,那挺翘的臀部就出现在按摩师视线中。白嫩挺翘,像是二颗饱满的水蜜桃,一掐便出汁。那饱满臀缝中,一条肉粉色的私密处格外引人注目。
  按摩师神色不变,仿佛在对待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二只大手分别握住那二掰白屁股,像是在揉解压玩具。那二掰屁股白里透粉,像是初生的桃花般娇嫩动人。按摩师手指一点点揉着那肉粉色褶皱,许之遥前面性器又可耻硬起来。
  许之遥双手抓着枕头边,咬着牙齿,那二块软嫩的臀部瞬间僵硬起来,按摩师拍打那二臀部,暗示他放轻松。手指却毫不客气插进他后穴中,那肉穴从未被人探访过,紧致生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物,茫然无措又下意识缠绕上去。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手指被满肠道的嫩肉包裹在一起,里面干涩有弹性。
  按摩师很耐心,一点点探寻着许之遥前列腺。他跨坐在许之遥身上,紧紧压着许之遥那不停扑腾的双腿,手指不容抗拒插进那嫩肉中,找到那凸起如同栗子大的点。
  轻轻一按,许之遥浑身像是被电流电过般,浑身抖嗦,那刺激的他一激灵,那电流从脊背上触到大脑皮层。许之遥只觉得自己天灵盖都被掀开,许之遥咬着唇瓣难耐吐出呻吟,尽数被枕头吸走。
  那紧皱在枕头上的手淡青色的青筋鼓起,骨节凸出。
  许之遥双腿被无情分开,三根手指尽数尽出,干涩的肠道渐渐湿软起来,肠道里面分泌出肠液,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等到许之遥被按压到全身酸软发麻后,按摩师慢条斯理抽出自己手指来。
  那三根手指上满是湿哒哒粘稠的淫液,在他手上拉丝缓慢流下。按摩师手粘在那臀部上,用力掰开,按摩师那根凶猛的性器抵住许之遥那粉嫩肉缝,哑着嗓音道:“客人,接下来就是要按摩后穴了。”
  言罢,按摩师便一往无前,噗呲一声,硬生生顶开那层层叠叠软绵无数的嫩肉,严厉劈开那肉穴,一路碾压肠道里面的骚点来到直肠口,那直肠口被按摩师硕大粗大的龟头不紧不慢碾压着,那直肠口被碾压到颤颤巍巍分泌成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尽数浇灌在他翕张的马眼上。
  按摩师被烫到深呼吸,全身的欲望都被调动起来。肌肉紧绷,大滴大滴汗珠顺着那肌肉线条滴在许之遥身体上,按摩师沉沉坐下,那根畜牲般的玩意儿一点点挤开那直肠口,来到那窄小湿热的穴口里面。
  二人皆吐出热气,呼吸粗重。
  许之遥挣扎半天一点都毫无作用,按摩师身体沉重,压到他丝毫动作都动不了。按摩师眼睛赤红,长长舒出一口浊气,那双温热的大手紧紧握住那细腰,势如破竹往前一捅,那根性器就完全操进那嫩穴中,嫩生生的穴,嫩到他快要喷射出来。
  按摩师鸡巴肿大到不行,迅速胀大,把他肠道挤到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有。饱满撑到许之遥肚皮鼓起一包,按摩师手伸到前面,按压着那鼓包正经对他讲解道:“客人,这里也要被好好按摩到。你有感受到了吗?”
  许之遥此时早已眼含泪水,眼眶中的泪水滴进那枕头里面,满脸潮红,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些支离破碎的声调。
  “嗯……啊哈……不要……”许之遥扭动着那白嫩嫩的臀部,被那大手强硬按压在原地。许之遥被大力操弄,噗嗤噗嗤的水深火被挤压出来,肠道里面咕叽咕叽巨响,肠道越来越湿软,越来越嫩滑,那被操开的直肠口埋进一硕大龟头。
  那龟头在许之遥直肠口里面一顿狂轰乱炸,似乎把许之遥五脏六腑都撞击到移位。满身子止不住颤抖,低低呻吟传遍整间屋子。
  按摩师脸上全无笑意,阴沉着一张脸凶猛把自己粗大鸡巴一次次冲进他直肠口中,不断换着姿势操弄他里面的骚点。偏偏他动作下流的要紧,嘴中却无比正经为许
  之遥讲解他肠道里面的每一处。
  许之遥听到又羞又怕,露在外面的白嫩耳朵红到快要滴血,如同血宝石般璀璨。全身都漫上一层淡粉,三月樱花般动人。按摩师手压着他脊背,疯狂颠动着雄健的公狗腰一次次凶猛操进那淫荡的肉穴中。
  许之遥被操到胡言乱语,嘴中流出涎水淹没于枕头中。他被紧紧压制住的双腿动也动不了,那脚背绷直,脚趾头蜷缩。许之遥性器更是止不住每被操一下,便情动流出水来,在操到直肠口里面的时候,便崩溃大脑一片空白,崩溃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
  许之遥手把床上抓到满是褶皱,哆哆嗦嗦哭喊着。
  最后,许之遥肠道里面被射满按摩师的精液,滚烫岩浆般的精液被射进那直肠口里面,肚子也被射大。
  根据按摩师的话来说,肚子里面也要被按摩干净。按摩师操完之后,把许之遥小孩把尿一点点扣出来,还当着镜子的面。
  许之遥被迫望着色情的自己一点点排泄出那粘稠的液体。那淡粉色肉缝早就被操到红肿胀大。
  许之遥满身清爽出了按摩店。按摩师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招待下一个客人。
  许之遥回头望着那笑意吟吟的按摩师,而来基因蠢蠢欲动,解开按摩师的催眠。按摩师脸上笑容凝固,他一下子就回想起来自己刚才对许之遥做的事情。不顾客人意愿,以按摩为理由,强上了他。
  按摩师满脸通红,羞愧到快要原地蒸发。他究竟,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许之遥今天是疲惫的上班族,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裤子,提着公务包,随着人群进了地铁,挤在门边上面容疲惫靠着。他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他家离公司很远,平日都要乘坐地铁一个半小时。为此,他总是来回奔波。上司的责骂,同事之间的挤压,这一切都让他疲惫不已,他眼睛下面挂着二重重的黑眼圈。唇瓣苍白,瘦弱的身体,一拳就可以轻轻松松打倒。
  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被盯上。许之遥低下头,闭着眼,身体放松全然没有一丝防备。许之遥实际上是在修改众人常识: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他们都不会觉得异常。
  许之遥还盯上一人,给他下指示来骚扰他。等一切修改完毕,许之遥长长舒气,静等猎物上门。
  许之遥选的位置很好。背靠门,又处在角落处,基本上四周无人可看到。许之遥浓密的睫毛一抖,嘴也紧抿起来,成一条直线。
  有人,摸上了他的大腿。许之遥蓦然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人。在他的视线中,他只能看见那人的胸膛。薄薄的一层白色无袖t恤,饱满的肌肉简直要鼓到爆出来,那淡褐色的乳头顶起那白t,下面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都清楚可见。露出的蜜色手臂上满是汗珠,泛着一层亮眼的光。
  许之遥心一颤,再往下看,是那即使在沉睡也顶起一大鼓包的鸡巴,那满是肌肉的大腿,无一不长在许之遥审美点上。许之遥往上瞥了一眼,与肌肉男对上视线。
  肌肉男五官立体,像是杂志中的男模,瞳孔还是罕见的碧绿色,像是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水。现在,那平静的湖水早已掀起波澜,暗沉到像是能够吞下人。谁也说不准里面到底会多深。
  许之遥不安吞咽口水,那小巧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睫毛不安上下颤动,强撑着大人的镇定对明显还是少年的肌肉男问:“你要干什么?”
  “你知不道你这样子是在骚扰我?即使我们二个是男的,也不可能随便摸别人大腿。”许之遥皱眉望着依旧放在他大腿上的大手,狠狠打了一巴掌,呵斥道:“快拿开。”
  肌肉男眸色幽深,湖水颜色越来越深沉,一丝光亮根本透不进去。他手臂肌肉暴起,大手捏着许之遥大腿嫩肉,声音低沉:“我想干什么?你穿这么骚是干嘛?”
  许之遥低头一眼,看了自己装扮,非常正常的装扮。他有些不解皱眉,更加确信肌肉男是来无缘无故骚扰他的。
  “你……”许之遥话还没说完,肌肉男就干净利落解开他裤子,拉下他拉链,那大手把他鸡巴紧紧握住。
  许之遥瞬间息声,他鸡巴可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可不能轻易被捏坏了。他性器被捏到发疼,原本就苍白的脸蛋这下一子直接失去了全部血色,似乎下一秒就会原地晕倒。
  “好疼……”许之遥艰难从喉咙中挤出二个字,眼眶中也冒出泪花,蓄满溢满眼眶。只要肌肉男再用力一点,那大珠大珠的泪水就会啪嗒落在那蜜色手臂上。
  肌肉男见状,哼哼几声,放轻手,转而整只大手都抚摸上那被捏到软绵软绵的性器,粗粝的指腹磨蹭着那叫娇嫩的龟头,没一会儿就把性器撸动到勃起,朝着那指腹吐了水。
  “骚货。”肌肉男凑在许之遥耳边,低声骂道。从旁人角度来看,他们就像是一对小情侣,亲密无间,看到的众人心中纷纷唾骂一番,转过头去。
  许之遥白嫩的耳朵被肌肉男轻咬,流下一半圆形的咬痕。许之遥侧头,苍白的面孔缓慢爬上云霞般的淡粉色,唇瓣也被咬出几丝颜色。
  肌肉男大手极为粗粝,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汗味,满是男人的荷尔蒙。那大手在那娇嫩的性器上不过只是轻轻撸动几下,许之遥便哆嗦着身体缴械在肌肉男手中,乳白滚烫的液体射在那略微有些黑色的大手中。黑色与那白色对比,极为色情。
  尤其还是那粘稠的液体,在那粗粝的纹路上流动,像是被汇聚起来的小溪。肌肉男大手摸到许之遥后穴,那粗糙的手指借着那精液,轻轻松松就插进入二根手指。
  许之遥臀部瞬间夹紧,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吮吸着,干涩夹着那手指不放。
  “放松点,你是想被我当众拍打屁股吗?”肌肉男声线已经带上几丝沙哑,暗含着沉沉欲望。肌肉男的扑洒出来的热气尽数扑在那耳垂上,他亲眼看着那原本还是淡粉色的耳朵已经红到快要滴血。
  肌肉男心中欲望加深,呼吸粗重,全身都开始冒汗。肌肉男手指继续往深处摸索,手指还没有完全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摸到那肠道深处吐出来的淫液,吐在那手指上面。肌肉男的手指一下子就进出顺畅,手指上满是湿漉漉的拉丝淫液。
  肌肉男伸出手,故意把手指伸到许之遥前面让他看,那沾满淫液往下滴的银丝,色情勾着那手指不愿再往下。
  “你看,你就是天生的骚货,不是吗?穿着这一身衣服,故意把腰勒的这么细,屁股这么翘,不就是故意勾引我们来操你吗?贱货!你现在满意了吧。”
  肌肉男一边喘着粗气骂,一边却快速解开自己裤子,把人翻了个面,操了个底。那狰狞恐怖的鸡巴丝毫没有顾及许之遥瘦弱的身体,一下子就贯穿那还干涩的肠道,结结实实碾压里面所有骚点,那前列腺更是被重重刮过,二颗沉甸甸的囊袋一下重重拍打在那白里透粉的嫩臀上。
  这一声,把周围不少人都吸引过来。肌肉男疯狂颠动腰部,那雄壮有力的公狗腰不断甩动,啪啪作响,像是永远不会停止的电达。那裹满水膜的凶猛鸡巴,像是被胶水粘在那嫩穴中般,死都不肯全部褪出。那亮晶晶裹满淫液的鸡巴退出一半,又蓄满精力恶狠狠操进那直肠口。
  直肠口被操到酸麻,软绵无数的嫩肉紧紧舔弄着那硕大龟头,像是无数的舌头舔弄着。即使是这样,肌肉男还是不满意,他眼眸认真,挺动腰部的同时说着骚话,把人操到又羞又怒,可是一张口却满是腻人的呻吟声。
  肌肉男一听见那呻吟声,就更加兴奋,像是一条吃到骨头的狗。紧紧揽着人不放,把人操到紧紧靠在那门上。
  门倒映出来二人交合身影,许之遥被挤在上面,脸颊被挤成一张饼。他清晰看见那肌肉男满脸兴奋,眼眸中满是遏制不住的深深欲望,全身的欲望都被他调动起来,尽数往那直肠口进攻。那直肠口被他着钻石般硬的鸡巴快速而猛烈操动几百下,终于颤颤巍巍松开一小口,被肌肉男大笑着操弄进去。
  许之遥呜咽几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直肠口里面被操进一硕大饱满的龟头,那龟头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不断捣弄,像是不断捶打那嫩穴,里面的嫩肉比壁肉还要软嫩湿热,只是轻轻一吸,肌肉男便觉得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
  “啊……我操!真爽啊!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么骚,穴还这么嫩这么紧,是不是从阿里遇到过我这样鸡巴大的人。”肌肉男越说,就越肯定自己猜测。
  “肯定是你之前找的男人鸡巴都不够大,所以你后穴才这么紧。紧到我简直都不想拔出来,”肌肉男手捏着许之遥被压到扁扁的乳头,那乳晕被那粗粝指腹不断磨蹭着。
  许之遥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都轻飘飘的,像是飘在天空般。许之遥舒服到感叹,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他嘴中飘出。
  肌肉男捂住他的嘴巴,小声道:“小声点,他们要听到了。”许之遥身体一抖,惊恐往旁边一看,不少人早已频频往他们这个方向看。
  许之遥连忙闭上嘴巴,呜咽着流泪。那滚烫的液体都滴在那蜜色手背上。肌肉男腰部不停,发了疯般撞击那穴口,那穴口一次次被撑到发白,细细的白沫被打在二人交合之处。媚肉不断被翻滚出来,又被那粗大鸡巴恶狠狠打回去。
  许之遥身体一次次被打在那大门上,前端更是泛着病态的潮红,哆嗦着射出精液,那大门上全都是浓厚的石楠花味。
  地铁上的广播不断报着,很快就要停战了。地铁上不少人就开始蠢蠢欲动,开始放下手机想要下站了。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许之遥崩溃到泪流满面,眼中满是恳求。地铁又高速缓慢停下,许之遥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诧异望着他。他完全可以想象外面路人看到他的画面。
  一脸色潮红的上班族,被一肌肉男压在门上,上半身都被挤在门上,那脸和乳头都被压扁。只能无助高高撅起自己臀部,接受者来着侵犯者的灌输。
  肌肉男低声一吼,那满满当当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烫到许之遥浑身痉挛,口吐嫩舌,翻着白眼高潮。
  门开了。
  诧异的眼神不见了。许之遥把氛围扩大,他们已经对他们的事
  视若无睹。可是肌肉男不知道,他越发兴奋,甚至抱起许之遥双腿,朝着行人露出许之遥大开的双腿,满脸兴奋道:“快看啊!这个骚货,竟然当众高潮了。”
  “啊啊啊不要。”被肌肉男一说,几乎全车厢都看过来,目光齐刷刷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惊讶的、好奇的、茫然的……各种各样的目光。
  许之遥被这一看,竟然也有种被所有人都发现的感觉,发出猫似的呜咽一声,软着大腿尿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射在地上,散发着尿骚味。
  阴雨绵绵,天空一片灰暗,满天都是雨幕。
  一处墓地,许多身份显赫的人都来跟齐老爷子告别。今天是齐老爷子下葬的日子,无论他们心中怎么想,于情于理都要来一趟。
  齐家,在a市中一直都是领头羊,无论什么产业,都必有他。而齐老爷子名下的二个儿子,更是了不起。大儿子接手家族事业,蒸蒸日上。小儿子虽然还在读书,但是也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其他产业。
  无论是哪个儿子,都不容小觑。不少人都低下头,垂眸,盖住自己眼中的沉思。齐老爷子在老了之后,不知为何,一意孤行要娶一个男人。在a市,无人不知,无人敢评论。
  因为这个男人,二个儿子与他分心,不再回家。齐老爷子也不管,就像是被新娶的妻子迷晕了头,把奇珍异宝都纷纷双手奉上,奢侈无度。
  此时,许之遥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衣,浑身颤抖,面容憔悴,眼睛哭的像是二肿大的桃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脆弱的瓷器,一碰就碎。
  许之遥长相是一等一的好,即使处于哭泣的时候,不少男人也蠢蠢欲动,眼睛一直往他那里瞥,想要找时机跟他搭话。
  “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齐温不屑那些男人胯部一眼,满脸嫌弃,要不是死了必须来一趟,他才不管呢。
  那老头子喜新厌旧,在他妈妈生下他之后就离婚,这些年,早就不知道娶了多少个又离了多少个。不过最后娶一个男人,还是挺让他震惊的。
  齐温眸色沉沉,望着孤立站在墓碑前默默流泪的小妈。短发,瘦弱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一看就没有好好吃饭,也许是悲伤过度。齐温暗自揣测,很快他就摇摇头,这些关他什么事呢?他只是来看老头最后一眼而已。
  “哥。”齐温余光瞥见一人,满脸喜悦迎上去。齐永年淡淡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这让暗自观察他们这边的人咬紧了牙冠。
  他们来这里,除了一部分是因为齐老爷子,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想跟齐永年搭上话,从而建立合作关系,进一步发展自家公司的事业。
  这平淡的神情,怎么让他们下手啊!
  齐温跟在齐永年后面,来到墓碑前面。墓碑上齐老爷子和蔼笑着,丝毫看不出他的花心。墓碑上摆满了白花,齐永年放下花,鞠躬之后就默默离开了。
  齐温一惊,脚步在地上转动半圈,又转过头匆匆忙忙对墓碑鞠躬就追赶齐永年去了。许之遥站在原地,面带忧伤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却缓缓勾起唇角。
  二兄弟不再回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给他们下了催眠,让他们爱上他。二人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思,慌慌张张就搬离。现在,唯一的枷锁都没有了,他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葬礼结束后。
  许之遥回到了老宅,给二人发信息称自己一人在别墅害怕,希望他们能够来看看他。二人收到信息,思考片刻,还是来了。
  别墅里。
  仆人上完菜之后,就默默退下,低着头,盯着那光洁的地板看,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那地板干净到倒映出他们惶恐的面孔,瞳孔地震。
  饭桌上,许之遥坐在齐永年腿上,丝毫不敢动,乖巧接受齐永年的投喂。齐永年此时笑容扬起,越发灿烂,桃花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疯狂笑意。他浑身都散发着疯癫的气息,只要有人惹他不快,就很有可能收到他眼神刀子。
  剐到人心凉凉的,下意识屏住呼吸。
  齐温大学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没有这么快能够赶回来。许之遥穿着旗袍,开叉到胯部,那白嫩的一双长腿清晰可见。许之遥张开嘴吞咽下齐永年筷子上的食物,沉默低着头吞咽着。
  齐永年把筷子放在碗上,颇为冷淡道:“自己吃。”许之遥不管反抗齐永年,他这一身板,根本吃不了齐永年一拳。更何况,这些仆人他一个也命令不了。换言之,这里是他的牢笼,一个他逃不出去的地方。
  许之遥抿嘴,早知道他就不叫人回来了。他现在刚刚死了丈夫,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对他有这大不敬的心思。现在,他只好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齐温身上。
  齐永年满意看到许之遥低头慢吞吞吃着饭。手顺着那大腿溜了进去,大腿肉瞬间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在他手上颤颤巍巍的。
  齐永年对许之遥的识趣很是满意。在那滑嫩大腿上摸了一把之后,那大手便来到许之遥双腿间,大手握住那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许之遥没有穿内裤,那秀气的
  鸡巴被齐永年玩弄手心,那粗粝的指腹不管磨着把翕张的马眼,手心也用力,狠狠蹂躏着那娇嫩的柱身。
  许之遥鸡巴疼到要命,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蜷缩着身体往齐永年怀中送,像是雨天中湿漉漉无处可去的小猫。齐永年另外一只大手慢慢抚摸着许之遥脊背,从上到下,不紧不慢安抚着。掐鸡巴的力度也减少,开始服务起那根从未有过任何情事的鸡巴。那鸡巴,颜色干净淡粉,没有一丝毛发,嫩嫩的像是雨后春笋般。
  齐永年凑在许之遥耳边,低声询问:“有自己打过吗?”
  “……没……没有。”许之遥结结巴巴回答。
  “很好。乖孩子就该给点奖励。”齐永年轻微叹息,手上速度却越发快,包皮不断包着那龟头又快速抽身,火速般的动作令许之遥不免更加颤抖,哆嗦着低低呻吟,弓起来的身体像是一张即将要崩开的弓箭。
  在齐永年高超的手法下,许之遥带着哭腔射精了。嘴中的饭菜被嚼半天也没有吞下,将那脸蛋顶起一小包。
  “小妈,我不是说了吗?要好好吃饭。”齐永年刚刚射完精液的大手捏着许之遥腮帮子,阴沉着脸质问。
  许之遥被掐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满脸惶恐,眼含泪光,呜咽着摇头,费力把嘴中的菜都吞了下去。
  手心中的精液全都粘在许之遥脸上,铺天盖地的腥臭味袭来,一个劲往许之遥鼻尖中钻。许之遥唇瓣上难免也沾上那乳白色液体,被许之一齐跟着菜一起吃下去。
  “小妈,你自己的东西,不吃吗?嗯?”齐永年尾调诡异上升,像是再正常不过的询问。那凝望着许之遥脸蛋的眼睛中却是深深的恐吓。
  不吃,就死定了。
  许之遥从他眼睛中解读出来,只好忍辱负重乖乖张大嘴巴一点一点舔干净那手上的精液。
  齐永年闭着眼感受那舌尖在自己手心上细细舔过,心中的无名怒火像是被一点点被熄灭,终于,这么久了,老头子终于死了。他终于可以独占他了。
  一想到这,齐永年心中的恶魔就被释放出来。就在齐永年准备抱人上楼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齐永年眯着眼顺生望去,是他弟弟,齐温。
  齐温此时有些喘气,满脸疲惫,与他对视上,那双满是尊敬的眼中此时满是不可置信。他嘴唇蠕动几下,小声道:“为什么……”
  齐温站在原地,望着被哥哥抱着怀中宛如禁脔的人。
  ——为什么,你要在爸爸死后就这样?
  ——为什么,你也想独占上他。
  ——为什么,你也爱上他了吗?
  齐温往前走了一步,看着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中的一众仆人,挥挥手,疲惫叫他们下去。众人得了命令,大喜,盯着地板匆匆忙忙回自己房间了。
  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兄弟自己来比较好。
  “哥……”齐温望着齐永年,满目疼心。
  “想要就跟着来。”自家弟弟什么心思,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虽然他们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但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弟弟,从小就被他培养大。
  齐温没有过多思考,大步跟在齐永年后面。这种事情,他当然想分一杯羹。
  房间。
  许之遥被他们摔在大床上,那质料上好的旗袍轻而易举被他们撕到稀碎,满天都是青绿色,飘飘悠悠掉在地上。
  二人默契十足。一前一后,许之遥被推倒在齐温身上,齐永年往许之遥屁眼中挤了润滑剂,大量冰冷的润滑剂滴在那臀缝中,引起许之遥浑身颤栗。
  齐永年手指借着那软化剂,轻而易举就找到许之遥前列腺,单凭手指就把人玩弄到高潮喷射一次。等到许之遥处在高潮中还未回神的时候,齐永年就挺着他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势如破竹捅开那窄小的肠道,一路碾压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硕大龟头像是在巡视领土般,这儿看看,那儿看看,鸡巴往嫩肉上到处撞击,把许之遥撞击到双腿哆嗦着缠绕上他雄壮的雄腰,脚趾头蜷缩着。
  “哈……哈……不要,我可是……你们小妈啊……”
  “哈哈哈哈哈……”二兄弟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根深埋在嫩穴中的鸡巴也一抖一抖着,那缠绕鸡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他拼搏的生命力。
  许之遥很清晰就感受到那暴起的青筋,隔着他薄薄的肚皮跳动。许之遥眼眶中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在场无一人怜悯他。
  “小妈……”齐温低头吻去他咸的泪水,低声道:“如果不是你一天天穿着这么骚来关心我们,我们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你说是不是呢?”
  齐温声音低柔,在许之遥耳中,却变成了恶魔的低语。一字一言,把他彻底推向了地狱。
  “不……”不是的,他只是想要跟他们打好关系而已。许之遥嘴唇茫然张开,一个字也蹦不出。齐永年上前,含着他嘴唇,细细舔弄着,把他舌头含在嘴中,像是在含一块快要融化的雪糕。
  许之遥半天都回
  不过神。等他回过神,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许之遥低头,就看见二根同样粗大的东西捅在他穴中,一前一后动起来。
  动作缓慢,鲜血一点点蜿蜒而出。
  “有点匆忙了。”齐永年冷淡评价。
  许之遥双手被齐温束缚住,他眼睁睁看着他亲爱的儿子侵犯了他。目光凶狠,仿佛他是一块上好的肉。
  许之遥呜咽着,在崩溃中,二人接连在他体中射精,滚烫的精液射大他的肚子。在许之遥昏昏沉沉间,他听见二人在他耳边不断低语。
  “怀孕,生下孩子吧。”
  “孩子是我们儿子还是我们弟弟呢?小妈?”
  “不……”许之遥喃喃自语,即使在睡梦中也哭着说不要。
  “不要怎么行呢?小妈,你属于我们了。”二人站在床上,望着皱眉深陷噩梦的人,笑道。
  现实,比梦更加恐怖。
  不是吗?小妈。
  许之遥是一位重点高中的老师。他长得好看,性格又温柔,跟不少同学都聊得来,跟大家达成一片。
  不少人都特别喜欢他。
  无人知晓,许之遥有着性瘾。
  此时,办公室。
  办公室中的人早已走光,许之遥要留下来批改大家的试卷,难免就留久了。等到厚厚的试卷批改完,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许之遥一看手机时间,晚上八点。此时学校中早就空荡荡,保安早都催促着学生走人。许之遥把笔放在桌子上,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深深吐出一口长气。
  在批改试卷的时候他全心全意投入,现在一放松下来,身体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情欲便涌上心头,暗戳戳催促着他。许之遥扯了扯领带,崩开几颗扣子,露出那洁白的锁骨。
  许之遥看了一眼门口,门关着,但是没有上锁。但是这对许之遥来说,并没有太大关系。他的座位正对着门口,处于办公室中的最角落。即使有人经过,他也可以扯过一旁的围巾。
  许之遥掏着自己包,他包中塞了二玩具。一跳蚤,一假性器。那两玩具都长得特别可爱,即使拿出来也不会有人怀疑。那假性器颜色七彩,玲珑剔透。整个形状像是一条腾云驾雾的龙,顶端弯曲,尖尖的。下半部又格外粗壮,弯曲着想要进入温热的身体。
  许之遥吞了吞口水。这个玩具,他还没有玩过,相当于是第一次。以防万一,许之遥关掉办公室的灯,只留下他那边的灯。
  等到一切就绪,许之遥把裤子和内裤退到腿弯,自己趴在桌子上面撅着屁股,用手指给自己扩张。许之遥头埋在自己手臂中,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他毛茸茸软顺的黑发。
  他咬着自己嘴唇,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满脑都是被咕叽咕叽咬着手指的后穴。后穴一点点被他耐心扩张,肉粉色嫩肉湿哒哒缠绕着他修长带着些茧子的手指,热情欢迎着。
  全身心投入在扩张的许之遥,并没有注意到,门被悄悄打开了,又被悄悄光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那人站在门口的阴影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长身玉立,被阴暗包围,根本看不出他的意图。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出他握紧的拳头还有颤抖的全身,似乎被吓到怔在原地。
  许之遥拼命压抑着,但是还是有不少稀碎的声音透露出来,在这寂静的屋中中不断放大,震到人心腔去。一时之间早已分不清,是听到的声音震耳欲聋还是自己心跳到震耳欲聋。
  唯一清晰的,就是那一声声呻吟声以及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那人抿着嘴唇,垂下薄薄的眼皮,不知在沉思什么,这叫他,怎么能够忍受的住。
  许之遥此时已经扩张好,他慢慢撑着自己起身,露出的那张脸上早已没有老师的严肃,满是情欲的淡粉色。眼中满是水雾,涟漪一片,轻轻一瞥,便仿佛把人魂魄都彻底勾走,唯余一空壳。
  他嘴巴轻张,唇瓣上满是被咬出的嫩红色。那森白的牙齿中那点艳红像是在明晃晃勾人。上半身一丝不苟,下半身一丝不挂。许之遥嫌弃那裤子内裤麻烦,就把它们扔在桌子前面不管了。
  他双手撑着那桌子,对着椅子上面昂扬的假性器一点一点坐了下去。站在阴影中的人看不见桌子后面的景色,有些着急踏脚,想要往前走几步,却又生生忍耐下来。他站在原地,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像蛇蜿蜒在那白玉般的手臂上。
  阴暗的蛇暗藏在暗处,等待时机给猎物一招致命。
  阴冷的气息并没有弥漫到许之遥这边,许之遥有些难受半仰着头,全身都弥漫着一层薄粉,面如桃花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身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般湿漉漉的,像是森林中出水的妖精。
  一举一动都在散发着自身的魅力。
  许之遥缓缓往下坐,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安扣着手背上的皮肉。那双腿紧绷像是块石头,那后穴却嫩到极致。没有任何反抗,坦诚表明自己想法,饥渴吞吐着那根七彩琉璃的性器。那弯曲的顶端,一点点进入那湿软紧致的后穴,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上来
  ,又被无情捅开。
  因为性器弯曲,许之遥根本预想不到它接下来要戳到哪里。许之遥又害怕又期待吞着口水,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性器,每进去一寸都带过许之遥不一样的快感。尖锐的,粗重的……每一下都把许之遥捅到翻白眼小声呜咽着,嘴中低低喃喃道:“好爽……好爽……”
  一截艳红舌尖被吐出来,像是在渴望些什么。学生再也按耐不住,他像条狗,爬在地上,在许之遥视线之外,爬在许之遥桌子下面,捡到许之遥扔在地上的内裤。
  他望着眼前的那灰色内裤,凸出的地方依稀有着一深色。他双手拿着那内裤,虔诚望着那湿的地方,满脸都埋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是男人性器的腥臭味,他却像是闻到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痴迷无比。
  许之遥等到那根性器完全进去之后,那顶端戳到他那娇嫩的直肠口,一下子就把刺激到站起身来,哆嗦着双腿喘气。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在一片扭曲的世界中,看见桌子下的人。
  许之遥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迅速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唇瓣蠕动,怔怔望着地上深深嗅着他内裤的人。沉迷于嗅内裤的人早已没有平日中的乖巧与听话,看起来就像是个变态般。
  “呃……”一短促的喘气声惊醒了地上的人。他抬起头,与满脸震惊的许之遥对视,唇角缓缓勾起,笑道:“老师,你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今天这件事吧。”
  “你……”复杂的情绪朝着许之遥袭来,下半身的性器此时正抵着他直肠口那块嫩肉不放,后穴死死纠缠着那根粗长的假鸡巴不放。从外面看,只能看见那七彩的底部,其余都被吞到一丝不剩。
  许之遥呼吸不稳,他想张口说话,一动身就被后穴那口的性器更进几分。他只能眼睁睁看班上的三好学生班长从地上爬起来,手上还紧握着他内裤不放,上面部分早已濡湿一部分。
  班长张开嘴,故意当着他的面,舔弄着着那内裤的私密处。眼神极具侵略性,眼都不眨死盯着他。许之遥被他盯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时不察跌落在椅子上,那根鸡巴就彻底操开直肠口,浅浅进入一尖尖的头。
  “唔……”许之遥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刺激到前面性器射出,他腹部上和腹部上满是粘稠的白液,溅到到处都是。
  班长步步逼近,面带笑容,弯腰,从他腹部上用指腹上沾了点乳白液体,盯着许之遥惊恐的面送入嘴中,发出一声低低感叹:“老师的液体,真甜啊。”
  许之遥脸爆红。明明他是老师,本该占据主导地位,本该狠狠批评他一顿才对。可是现在,他却处于弱势,惊恐望着眼前对他微笑的班长。
  班长有些疑惑摇了摇头,问:“老师,你怎么不回答我问题啊?”
  班长手放在椅子的把手上,与他面对面,彻底把人包围在自己气息中。他看着老师有些害怕又带着些情欲的眼眸,轻笑一声,吻了上去。
  吻来的来势汹汹,把人吻到呼吸急促,满身肤色更是红了几分。班长眼眸一沉,扯下许之遥领带,把人双手捆绑在身后。
  许之遥挣扎,却挣扎不开。他呜呜几声,那假性器被拔出,换了一真实的鸡巴。那温热的鸡巴,粗粗长长一条,把那尚未闭上的后穴操开,撑到严丝合缝。那滚烫的性器,在那嫩红的后穴中,向着嫩肉展示他蓬勃的生命力,每一条青筋,都拼命捅真里面每一处褶皱。
  那直肠口,被那鸡巴肏进一龟头。翕张的马眼止不住流水,它从来没有见过这地方,软绵嫩滑到他不住喘气。班长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二只大手蹂躏着那二臀肉,肥美的臀肉从他指腹中溢出。
  那二黑沉的睾丸被残留在外面,像是士兵守卫着那宝物不放。巨龙在里面翱翔,死命撞击着那温热如温泉般的直肠口。肉穴被粗粝的柱身撞击着,热情吐着一大股滚烫淫液,浇灌在黑粗的皮肉上。
  许之遥被操到连连流泪,满脸都是病态的潮红。他在学生面前,拼命压抑着自己呼吸,却还是被恶劣磨着那骚点被迫发出一声声浪叫。
  “不要……求求你……”
  许之遥双手放在班长后颈,指甲深深陷进那皮肉中,那冷白的皮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班长倒吸一口冷气,痴迷把头埋在许之遥脖颈间,满足感叹道:“老师,我终于得到你了。”
  “老师,我的老师,只属于我的老师。好香的老师……老师……”班长像是复读机不断重复着“老师”二字,底下却像是发动机般快速在许之遥后穴中撞击,穴口被打出一圈圈白沫,黑粗耻毛扎到穴口发红。
  被夹在二人腹部之间的鸡巴被操射好几次,射无可射,只能委屈巴巴吐着一点点腺液。
  “好疼……不要了……”许之遥只能转换着语气,跟着他撒娇。
  这招对班长有用。班长停下来,眸色沉沉,不知在沉思什么。最后还是开怀大笑,笑到眼角出泪花。
  他语气幽深,凑在许之遥耳边道:“老师不会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停下来吧。”
  “老师,你的
  每一句对我而言,都像是催情药。”
  那一晚,许之遥一听到“老师”二个字,浑身就起应激反应,嘴中不断重复道:“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从那以后,许之遥就再也没有催眠过痴汉攻。尤其是男高,男高的鸡巴,比钻石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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