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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悠然饮茶的美人,江宁并没有退缩,一个哑巴还怕什么。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她面前,暗示性的在自己胯下画着圈,见美人并没有露出惊恐的表情,有些无趣。
  见美人不慌不慌的掏出宣纸,开始写字。
  江宁走进一看,上面写着:我知道你的来意,正好我也想试试迷倒众多女子的传说,特地在此等候。
  江宁被美人一笑给晃花了眼,都没注意到字体的轩昂飘逸并不似女子所写。他搬来凳子坐到她旁边,上前就想摸美人的手。
  看见美人对他摇了摇手,又在纸上继续写着:虽然此地偏僻,并且我已遣散所有侍女,但难免在欢爱过程中情难自禁发出声音引来府上其他人,此事除了你我并不想让他人知晓,虽然没有声音少了点乐趣,但胜在安全,若你不同意便自行离去。
  写完便将一颗丹药放在桌上,看着江宁。
  江宁知道自己不吃也无妨照样能行事,但是美人意愿不好拂,况且对方若愿意配合总比强扭的瓜要好,思来想去对自己也并无损失,于是同意了,将桌上丹药吃了下去。
  丹药立马见效,江宁尝试着发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宁看着美人站起,不看不知道,发现她居然比自己还高。
  傅云逸双手扶着江宁的肩,俯身低头吻住了他耸动的喉结。
  江宁感受着湿滑柔软的舌尖在自己喉结上来回扫弄,将这个外表看着清冷内心火热的姑娘搂住,打算抱去床榻上好好享受一番。
  起身,没抱起,再起身,依旧没抱动。江宁内心尴尬,这姑娘看着也不胖怎如此有分量?难道我真的被玩虚了?
  为了掩饰尴尬,江宁朝美人笑了笑,改搂为牵,装作无事发生将她牵到了床旁扶她坐下。
  江宁想去解美人的衣裳,却被她制止,手势示意让江宁先躺下,自己来服侍他。
  见美人如此主动,江宁更是心生欢喜,主动的爬上床任由美人为他宽衣解带。
  傅云逸将他脱的只剩一件里衣后就没再往下脱,而是将手伸进亵裤揉按着江宁硬起的肉棒。看着江宁露出享受的表情,内心好笑,等下不知道会不会被吓软呢?真是期待。
  手指揉搓力度适中,时而快时而慢,有时还在顶端处用手指抠挖着那小孔,享受着美人的服侍,一阵阵刺激让江宁一不留神没有守住精关,泄在了姑娘的手上。
  可江宁是谁,没有资本怎么能在江湖上横行?刚泄完的肉柱又重新挺立起来,江宁还挺了挺胯向美人展示了自己傲人的巨物。
  江宁闭着眼继续享受着,一手在继续在自己肉柱上按揉,另一只手在自己小腹上画着圈,可渐渐改变了地方,向自己后腰移去,等到那只手在自己臀部按揉触碰到自己菊穴后,江宁才渐渐感到不对劲,慌忙将那只作乱的手按住。
  可毫无准备的怎么比的上有备而来?傅云逸并没有被江宁阻拦到,将手指插入了紧涩的菊穴。
  “啊……”没有润滑直接将菊花捅开,江宁痛的叫出声来,可已吃了禁言丹的他并没能将声音发出,面目扭曲在傅云逸看起来给外滑稽。
  江宁痛的前端都软了下来,喘着气用眼神质问这是什么操作,只见那位姑娘并没有停下继续向里开拓的手指,还用另一只手轻拍江宁的背,示意他放松。
  江宁怎会乖乖听话,扭动着身体就想爬起来离开,却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还是有武功的,看出他想要逃跑的意图,立即点了他的穴位,让江宁瞬间动弹不得。
  感受这菊穴内的手指越来越深入,江宁内心悲愤:这姑娘怎么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江宁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后面入侵的异物,继续向还在奋斗的美人眼神示意:你也没有那玩意,我让你爽不好吗?
  美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只见她微微一笑,抽出了插在菊花里的手指,开始解开自己的裙摆。
  在江宁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掏出了她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没错,是一根比江宁更加粗壮更加长的大屌!
  看着如此美丽的姑娘居然从下面掏出了这样一个东西,江宁差点晕厥。这,这是姑娘家该有的东西吗?!
  似乎还怕江宁受到的惊吓不够多,傅云逸看着面露惊恐的江宁,压低声音说道:“够大吗?”
  听见这低沉的男音,江宁才明白眼前的“姑娘”赫然是个男扮女装的家伙!而且这人,先前还掳走自己捅了自己的菊花!
  江宁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死断袖,可惜被点了穴不得动弹。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面对即将失守的菊花以及回忆起上次撕裂般的痛,江宁的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那可不仅是痛,丢失的还有身为一个直男的尊严!
  “别哭,”傅云逸抹去江宁流出的眼泪,用沾着泪水的手指在他唇上揉了揉,将吓的发白的唇又重新变回了红润,“不招惹姑娘不就没这些事了吗?真是不长记性呢。”
  江宁看着与声音完全不符的面容,知道这人又是
  带的面具,连续两次被同一个人干还不知道对方的模样,真是令人悲哀,作为一个看脸的采花贼,想到如果面具后面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就感觉浑身被蚂蚁在爬,十分不自在,这可比被男人操更不能令人接受!
  可江宁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刀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再次痛失爱菊。
  “上次是第一次可能技术不佳,这次我看了更多的书,放心,这次我会很温柔。”傅云逸说完,再次从袖口里掏出白色的小瓷瓶挖出膏药涂抹在菊穴口并将手指伸入其中。
  有了膏药的润滑这次的进入不再如先前一般干涩,虽然依旧紧的很,但傅云逸很有耐心,从一根手指到两根再到三根缓缓增加。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江宁依旧感到不适,上次被绑好歹还能挣扎几下,这次却是完完全全动不了了。
  这次没有被涂粉色的膏药,没有被情欲支配的江宁更加清晰的能够感受到那根火热的肉棍在穴内前进的全过程。
  白色膏药只有润滑没有其他作用并不能缓解江宁的疼痛,虽然有三根手指扩张在先可还是不敌那根粗壮的肉棒。
  傅云逸也格外不好受,菊穴卡着他让他进入的十分艰难,没有媚药松软穴肉,为了不伤着江宁他只能更加小心。
  终于将整根插入后,他松了一口气。将肉棒埋在穴内,俯下身在江宁恨不得吃人的眼神下吻住了他的唇。
  双唇被迫打开,感受着在自己口腔内肆无忌惮游荡的舌,真恨不得一口咬下让它血肉模糊。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弄伤的……”傅云逸轻抚江宁的眼皮,将他翻了个面背朝上,撕开里衣,指尖在他光滑的背脊从上至下划行,稍稍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真是细嫩。”
  傅云逸感受着穴内已渐渐适应自己,他不再保留,开始抽动起来。
  肉与肉的碰撞让两人都哆嗦了一下,江宁也从最初的疼痛里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快感,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甚至压过了疼痛,江宁再也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不自觉的去迎合对方的抽插。
  “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傅云逸对着江宁敏感的那处猛的一顶,惹的他一阵颤栗,“说不定你也是个断袖呢。”犹如恶鬼低语。
  醒来的江宁发现自己已回到婢女睡的大通铺,自己的衣服也被换了,看来那人已知晓自己潜入郡王府的身份了。
  敌暗我明让江宁十分被动,更可气的是已被对方操了两次却依旧不知对方是人是鬼。
  江宁扶着酸疼的腰像往常一样在花园内做着洒扫工作,却听见了另外两个婢女的闲谈。
  “郡主的表姐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真可惜,我还没看够呢,多美的人儿,和郡主简直不相上下!”
  “嘘!小声点儿,不要脑袋了吗?敢编排郡主。”
  “没事没事,郡主人也挺好的,不会为这点小事罚人。”
  “…………”
  从她们谈话中得知那位已在昨天下午时就已离开回了江南,据说是怕被人说闲话,只是来拜访表妹就被人传成了想要攀高枝,说是想要嫁给六王爷当王妃。
  六王爷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哥哥,据说先皇传位本是将皇位传给六王爷,可这位爷并不稀罕,并将皇位给了自己的胞弟,清退朝堂上的风言风语后,待胞弟坐稳皇位后就成功身退。
  如今六王爷可是了不得的存在,多少京门贵女想攀附,可没有一人胆敢往他府上塞人。皇上还曾放言,只要哥哥想拿回皇位,随时献上。
  如今都传言这位郡主表姐是借着探亲的名义也想嫁给那位,为了避免那些难听的话语,不如就乘早回了去。
  既然那位天仙早已回到江南,那昨晚的那个又是谁?
  感觉被人耍了的江宁愤怒地掰断了手中的扫帚,二十几年来从来只有他耍人的份,被人耍还是第一次,在同一人身上失足两次,太有损他采花大盗的威风,不好好重振,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没有将那人的威胁放在心上,既然是与郡主认识的人,那采了郡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带着蒙汗药的江宁打算直接将郡主掳走再好好品尝,他要把那人在他身上做过的在郡主身上再来一遍!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晕倒前看见那人上扬的嘴角,知道自己这是又中计了。
  药效过后的江宁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站立着,四肢都被绑在身后的铁柱上无法动弹,后穴内插着一根物件,尾部依旧被绳子套住向上绑在身后的柱子上防止滑出。
  从轮廓来看这是一根和肉棒差不多粗细的玉势,一根细线悬在另一头,拉动细线还能带起玉势在穴中搅动。
  “呃……”面前那位戴着面具的男人拨弄的线,带动玉势,让刚醒的江宁不禁发出了声。
  “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嗯?非要吃苦头?”男人咬牙切齿,仿佛自己是撞见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
  “成天戴着面具躲躲闪闪,怕不是面具下藏着一张愧
  于见人的脸吧!”
  啊啊啊,三次了!被同一人阴了三次,江宁快被气晕。
  “先管好你的下半身。”傅云逸并没有搭理江宁的挑衅。“福宝,过来。”
  随着傅云逸的一声呼唤,江宁看见黑暗中似乎有什么睁开了眼,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吓的江宁一个哆嗦。
  当江宁看清这是一头狼后,要不是绳子绑着他,早已软倒在地上。
  “兄弟,不不不,大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看着这匹狼向自己走来,江宁的语气瞬间弱了下去,尤其当它张嘴咬住自己的小兄弟时,江宁都快破音了,以为这人要把自己变成太监。
  “不要怕,福宝很乖,只要你好好配合,他不会咬的,如果你反抗,那……可就说不定了。”傅云逸抚摸着江宁的脸,含住他的耳垂轻声低语。这低低的呢喃声比大声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江宁瞬间僵硬了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秒变太监。
  狼舌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上面的倒刺刮在敏感的柱身上有些许疼痛,可疼痛中又藏着些细微的快感,让江宁幌了神。
  看着江宁的肉棒在福宝口中渐渐硬起,傅云逸笑了笑,张嘴叼起他胸前的茱萸也加入了其中,手中还不忘拉动细线让玉势在穴中搅弄。
  三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着,不同的快感支配着江宁的大脑在脑海中交织着,让江宁爽的翻了白眼。
  “哈啊……,大,大侠,我错了,放了我吧,本人也只是一个啊哈……小,小小的采花贼而已,怎么能入您的法眼……你要什么人没有,放了我,我给你带十个八个的……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云逸堵上了嘴。
  “聒噪……”听着心爱之人还在给自己推荐别人,傅云逸十分不耐,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唇齿交融的瞬间让两人都抖了抖,下面忙活的福宝停下口中的活看了看腻歪在一起的二人,人性化的皱了皱狼眉,但没有主人的指令它并没离开,势必要将口中的肉棒含出精华。
  福宝听话的继续含着那根已悄然硬挺的肉棒,倒刺滑过敏感的柱身,让江宁感受到疼痛中带着些许酥麻,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战胜了对狼的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地挺胯将肉棒塞的更深。
  傅云逸将江宁口中还未发出的惊呼含住,一只指尖抠挖着他的乳尖,一手操纵着细线,感受指尖下的江宁在自己的玩弄下爽的发抖。
  要不是有绳子支撑着他,江宁早已软倒在地上了。
  傅云逸抽出已被后穴含的湿漉漉的玉势,而穴肉似乎还没尽兴,极尽挽留起来,“啵”地一声,玉势与穴肉分离,让傅云逸迫不及待换上自己的。
  “别着急,等下就来喂饱你。”话音刚落,傅云逸趁着穴口还未收缩之际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前方正含的起劲的福宝差点被主人这一顶卡了嗓子,还好反应速度极快的它用舌抵住了即将要深喉的肉棒。
  肉棒的顶端比柱身更加敏感,江宁被福宝的舌尖一低,舌上的倒刺无不刺激着江宁的感官,前后的夹紧竟硬生生让江宁达到了高潮!
  福宝被突然射出的白浊给呛懵了,没想到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射了出来,但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它将射入口中的精液尽悉咽了下去。
  它抬头望了望主人,发现主人正对着后面那个小洞洞顶的正欢,自己也硬硬的让它难受极了,爪子小心翼翼地扒拉着,也想将自己的灼热塞进那个小洞洞里面。
  傅云逸似乎看出了福宝的心思,护食道:“这就没你的份了,别妄想。”
  似乎是听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刚刚还神采奕奕的福宝瞬间耷拉起耳朵,像个失去快乐的小可爱。
  可主人正忙着快活,哪还有心思管福宝,看出主人并没空理自己的福宝悲伤地嗷呜一声,继续含起已射过一次的江宁的肉棒,想要继续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一声狼叫可把江宁吓的一哆嗦,已浑身瘫软的江宁全部力气都压在了身后的傅云逸身上,看着这头狼又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给咬断了,又战战兢兢起来。
  “你可不可以让它离开?两,两个人不好吗?”江宁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出剩下的话,“福,福宝在这里,我很容易分心。”
  “嗷呜?”听见有人叫着自己,福宝抬起头,看向江宁摇起了尾巴。
  看着眼前的狼,虽然它极尽做出可爱的模样,还是将江宁吓个不轻,双腿哆嗦个不停。
  傅云逸也知道福宝影响了夫妻两人之间的快乐,于是朝福宝使了使眼神,意思让它可以离开了,不要打扰自己的性福生活。
  被主人嫌弃的福宝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没想到主人居然将自己用完就丢!
  知道现在另一位才是决定自己去留的关键,福宝使出浑身解数,极力讨好起江宁来。
  福宝来到江宁的脚边,小心翼翼地蹭起江宁的小腿,柔软的狼毛轻扫着江宁的小腿肚,舒服的同时又感受到了细密的痒痒。
  被福宝的
  蹭蹭让江宁奇迹般的感受到它的小心思,心中没有那么害怕了。
  不满意江南的心神不在自己身上,傅云逸顶弄的越发厉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江宁敏感的软肉,想要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后穴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江宁没发再关注福宝的动向,嘴里想要说的话都被傅云逸的猛烈撞击给撞的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嗯嗯啊啊声。
  不想再让江宁分心的傅云逸轻轻踢了踢还在讨好江宁的福宝,示意让它离开,本想着继续逗留的福宝被主人的眼神给震慑住,刚刚还使劲摇晃个不停的尾巴瞬间落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个快乐窝。
  见没人再打扰,傅云逸继续顶弄起江宁来,边顶边拿着抽出的玉势压在江宁的左乳上画着圈。
  离开温暖后穴的玉势在室温下重新慢慢恢复以往的冷,何况上面还沾着江宁的肠液。
  被玉势刺激着一哆嗦,软下的乳尖又在玉势的刺激下慢慢挺立,玉势的凉意稍稍又缓解了乳尖上被擦出的火辣感,但依旧让江宁不安的扭动起来想要逃离这种快感。
  傅云逸却故意曲解江宁的意思,调笑起来:“怎么?右边也想要了?放心,都有的。”
  “不……呃……”还没等江宁说出拒绝的话,傅云逸猛的一顶,又将江宁准备说出的话给打散了,并将压在左边的玉势移到了右边。
  江宁欲哭无泪,他这是招惹了什么阎王,可要他停下采花,心里又痒痒的厉害,到底该如何是好?
  还是早早离开京城,去别处发展,早早离开这个阎王保住菊花最好。
  射了一回的傅云逸解开江宁绑住的绳子,将已被干的浑身酥软的江宁放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料想此时浑身赤裸着的江宁也不敢往外跑,傅云逸便没有给苏知安再套上镣铐。
  这个囚禁室在郊外,还是傅云逸前不久才修建好的,本想再好好装饰装饰,何料江宁如此的不安分,傅云逸不得不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此时凿出的石床上还没放上柔软的被褥,江宁细嫩的皮肤给硌的起了痕迹,虽然不是很疼,但是皮肤上的青青紫紫格外的触目惊心。
  “娇气。”傅云逸虽然嘴上嫌弃,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脱下了外套垫在了江宁的身下。
  看见有门路的江宁装作十分疼痛的模样开始嗷嗷叫唤:“不行不行,石头硌的太疼了,在上面做会废掉的,嗷嗷嗷,这是什么破床!”江宁示意傅云逸去找些草垛垫在下面缓解缓解,他示弱着展示自己身上被硌出的青紫痕迹,让傅云逸也很是心疼。
  江宁抬头露出雾蒙蒙的双眼看着傅云逸,从没见江宁示弱的他此刻也被冲昏了头脑,知道自己的媳妇还是要自己宠着,傅云逸便起身想去店铺买点舒适的被褥。
  “别想着逃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傅云逸将门口上锁后对着坐在石床上的江宁警告道。
  “好的好的,你快去吧,我快硌死了。”江宁很乖巧的附和。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后,一直装乖巧的江宁才扶着自己的腰,披上傅云逸留在石床上垫着的外套后,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前,研究起门锁来。
  “以为我会乖乖听话?我可去你的吧!”江宁呸了一声,捡起一根小树枝,捣鼓起来。
  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就让他顺利开了锁,他小心翼翼地走出石洞来到台阶探出脑袋,看见周围荒芜人烟后,才哆哆嗦嗦地爬了上来。
  光裸着的江宁只披一件外套要不是容貌出众都会有人将他当乞丐,身无分文的他也不再方便入城,想着先去好友罗白珠那避避难。
  说起这罗白珠,当年可是罗家村里大美女,与弟弟罗白玉都是村里一等一的容貌,只可惜早早死了爹娘,姐弟俩相依为命,要不是另一个村的乡绅娶了罗白珠,就以姐弟俩出众的容貌,不知道又要遭受什么苦难。可那个乡绅也是个命不好的,早早的就咽了气,罗白珠与丈夫举案齐眉还没几个月,就成了寡妇,村里的其他人不是觊觎死去的丈夫给她留下的财产就是觊觎罗白珠的美貌,扰的罗白珠不得安生。
  而江宁也听闻罗白珠的美名,想来采花一朵,但罗白珠一心只想为丈夫守孝,还把道明来意的江宁大骂一通,看着这位美女是个忠贞不二的人,江宁并没有强求。
  虽然江宁是一名采花贼,但也讲究你情我愿,看着一直被村民骚扰的罗白珠,江宁好人帮到底,于是名义上扮演了罗白珠的丈夫,挡退了其他有企图之人,没有了纷扰的罗白珠很感激江宁,但也很明确说明自己不会答应江宁的要求。
  江宁很君子的说自己不会这样,罗白珠才渐渐与江宁成为好友。
  罗白珠还有个弟弟叫罗白玉,姐弟俩相依为命,但死了丈夫的寡妇将弟弟接到丈夫家住也会被人说闲话,但是罗白珠也不是个怕被说闲话的主,直接将弟弟接到姐夫家好生对待。
  看着姐姐孤单一人,弟弟也是不忍心,不知道江宁采花贼身份的他想撮合二人,可罗白珠一心只
  想着他那死去的丈夫,做弟弟的也不好强求。
  罗白玉很是勤奋,一直在准备科举,听说最后还真中了个探花,在朝中为官,罗白玉想把姐姐接过去,以免乡里村民再继续指指点点,可罗白珠一心要住在丈夫的家里不想离开去京城那个大染缸,弟弟也只好顺着姐姐,空闲时间就会回来探望。
  弟弟入朝为官,自此村里说闲话的人才渐渐消失。
  江宁翻入罗白珠家里时发现正站在墙角赏花的罗白玉,江宁也没有慌乱,淡定的和罗白玉打了个招呼,就一瘸一拐地朝罗白珠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
  似乎是发现了江宁的不对劲,正在赏花的罗白玉也跟了上来。
  “江兄,你……”走的近了,江宁身上浓烈的麝香味以及他衣不遮体的模样也让同为男人的罗白玉明白了什么。
  罗白玉咽下还未说出口的话,在江宁的一言不发的注视下看着他关上了房门。
  江宁一瘸一拐的走到床榻旁,趴在床上打算将穴内残留的精液抠挖出来,就听见房门再次被敲响。
  “江兄,我来给你送水了。”
  江宁还未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就看见罗白玉提了两桶热水进了房。
  “出去。”江宁看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但毕竟这事一人清理不全,况且我姐姐刚刚回来,问我打水何意,我随即敷衍了过去,你也不想这事被我姐姐发现吧。”说完的罗白玉作势要踏出房门,却被江宁叫住。
  “诶诶诶,等一下。”江宁想了想,这事还不能被别人发现,要是传出去自己一个男人竟然被别人给强了,多丢面子,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虽然他不懂男男风月,但是也知道里面没有清理干净会生病,这事他一个人也确实做不来。
  罗白玉听见江宁的挽留,顺势缩回踏出屋外的脚,走到江宁的榻前。他看着江宁披着的那件外袍价值不菲,在宫里当差的他自然认得这出自何人,罗白玉暗暗握紧双拳。
  罗白玉平复语调,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先去桶里呆着,我再打几桶热水来。”
  江宁看见罗白玉出去打水,脱掉了遮掩的外袍进了木桶,温热的水浸泡着他,让他浑身舒缓了许多,一缕一缕的白浊从后穴流出在水中散开,让江宁看着心烦。
  江宁忍着不适将手伸向自己的后穴打算将剩余的抠挖出来,才进入一根手指那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立马缩回了手。无奈,江宁靠着后穴的收缩将精液一点一点的挤出穴外,等着罗白玉给他清理清理。
  没有一点防备的江宁只当罗白玉怕他姐姐知道了会伤心才好心帮自己清理。看着罗白玉眼神清明不似那个男人,就没把他往断袖方面想。
  “罗兄,这事你得替我保密啊。”江宁内心忐忑,怕自己遭到嘲笑。
  “放心,这事有什么好外传的,以后你小心点吧,你的容貌迟早惹来祸端。”罗白玉回答的一本正经,“我准备清理了,你忍着点。”说完便要江宁撅起屁股,方便自己清理。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硬邦邦的男人哪有女人快活。”江宁愤愤,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断袖。
  “就是,江兄别往心里去。”那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江宁听见罗白玉的附和,内心得意极了,果然还是正常人多一点。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适,但想着罗白玉只是好心帮他清理,于是没有阻止。
  罗白玉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穴口,在温水的润滑下他很轻易的将手指刺入的里面。他按压的穴肉内壁,感受着与水温不同的温热触感。
  江宁感受着一根手指在穴内抠挖着,回头看见一大坨白浊被挖的出来,将原本清澈的水都染上了其他颜色,不敢想象自己的肚子里居然被那人留下了这么多浓精。
  “唔!”就在江宁震惊之余,却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袭向自己,毫无防备的他被刺激的一个哆嗦,不小心哼出声来。
  “江,江兄,你怎么了?”罗白玉似乎也被江宁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搞懵了,说话都哆嗦起来。
  “没,没事,你继续清理。”江宁缓了一下才慢慢平复,以为罗白玉不小心按到的。
  “一根手指好像清理不干净,我再进入一根,江兄你忍一下,就快好了。”平静的语调就像是真只是为了清理。
  “嗯。”江宁抬高臀瓣,配合罗白玉,希望早点完事。
  又是一哆嗦,那敏感处再次被按到,江宁咬牙咽下快要发出的呻吟,努力忽视后穴传来的快感。
  “江兄,你怎么了?”似乎是发现江宁的不对劲,罗白玉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清理完了没。”知道罗白玉不懂这些,他没有多说,只是想早点结束,心里却把傅云逸骂了百八十遍。
  “快了,里面有一点抠不到。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气息还是那么平稳,似乎没有发现江宁正极力忍耐着溢出的快感。
  在听见清理完后的江宁松了一口气,软软靠在木桶壁上,仿佛经历
  了一场酷刑。
  “我给你换水去,再洗一下就行了。”罗白玉目光平静的扫视着江宁身上的痕迹,说完提着打水桶离开了房间。
  傅云逸回来看到被开的锁以及空荡的房间,没想到江宁真的没有衣服就逃了,他扔掉了刚买的棉被,嘴角微微上扬:“很好。”
  江宁知道自己不宜在京城多待,清理完后向罗白玉借了几套衣服,还没等罗白玉说完话,就匆匆道别。
  听说武林盟主宋峰的女儿宋慕雪正在进行比武招亲,江宁知道自己武艺虽不怎么样,但挡不住一颗想凑热闹的心。
  当初这位宋姑娘也曾被人吹的天花乱坠,奈何盟主捂的太紧,硬是没走漏一点风声,至今都没人亲眼目睹这位宋姑娘的芳容。
  经过几夜的奔波距江宁有些许疲惫,便找了个客栈暂且休息。
  “客官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
  江宁一进门就见小二热情的招待自己,将自己请到仅剩的没人的一桌坐下。
  “住店嘞,小二,先上菜!”江宁看着这家店,生意异常火爆,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比武招亲在即的江宁不再多想,要小二上菜并多点了两壶酒打算庆祝自己终于摆脱京城那个死断袖重归自由。
  “好嘞!”
  坐等一会儿看着小二上的香喷喷的菜肴,江宁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大快朵颐后的江宁摸了摸吃的胀鼓鼓的肚皮,走到掌柜面前结账了饭钱:“掌柜,住店。”
  “嗯,客官,”掌柜搓了搓手继续说道,现在只有有天字一号房,您看?”
  “可以!就天字一号房。”江宁爽快的说道,从钱袋掏钱的时候却尴尬了,他发现自己的银两不够用,并不足以支付天字一号的费用。
  “我给这位小兄弟付了,掌柜,再给我来一间。”
  就在江宁不知道作何回复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从耳旁响起。
  江宁看着这位衣着白袍相貌不凡的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片金叶子放在了柜台上,看的掌柜眼里直冒光。
  老板看着那片金叶子,摸了又摸,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还给了白衣男子:“这位公子,可天字一号房也只剩最后一间了,这不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比武招亲在即,大家都来凑热闹,附近的旅店都爆满了,咱家也只剩最后一间了。”
  “这……”掌柜的一番话让白衣公子愣住了。
  “没事没事,一间就一间,天字一号房的床榻可宽敞了,两个大男人也不挤。”江宁见这位白衣公子犹豫,唯恐把自己丢了去,连忙附和一间也可以住两人不碍事。
  或许是看出江宁无处可去,也可能是想好人做到底,白衣公子也就接受了这样的提议:“那掌柜的,那间就给我们吧,这个就不用找了。”
  “哈哈哈,好的,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掌柜乐呵呵的收下那片金叶子,脸上笑开了花。
  江宁看着一片金叶子就这样送了出去着实心疼,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两人还不熟悉。
  “谢谢兄台收留,鄙人江宁,敢问兄台贵姓?”在去天字一号房的路上,江宁问道。
  “云逸。”
  “哦哦,原来是云兄,云兄也是去比武招亲的?”
  “我不喜欢女人。”
  轻飘飘的语气把江宁可吓的不轻,他缓缓停下脚步。
  似乎是看出江宁的顾虑,云逸轻笑一声,道:“江公子不必忧虑,在下已有心上人。”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江宁尴尬的挠了挠头,万分不理解怎么又遇上了断袖,但好在这位很正常。
  喜好乃是个人之事,江宁自然不会对云逸抱有偏见。
  来到房间江宁看了看,发现床榻很大,睡下两人绰绰有余。隔音效果也非常不耐,在过道还能听见外面的响动,进屋关上房门后瞬间安静许多,江宁满意的点点头。
  “那云兄此去是……”
  “听说摘星阁出了不少好货,去观摩观摩。”
  江宁听见这话也很是心动,摘星阁什么都卖,只要银两足够,又是收集与卖出情报的来源之地,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搜集的情报可不少,现在急缺银子的他正好把情报卖个好价钱。
  “那可真是巧了,顺路,顺路。”银两不足的江宁看这位云公子人傻钱多还想再蹭一蹭。
  江宁见云逸沉默不语,便也不再多言,叫小二打好了洗澡水也不管屋内是否多了一个人,大大方方的进桶沐浴。
  “云兄,木桶够宽敞,你来不?水温正合适。”直男江宁并没有多想,发现云逸对自己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后,就放松了警惕,把他当成兄弟。
  “不了,你自己泡吧,我出去走走。”云逸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
  正在感叹天字第一号服务到位的江宁并没听出云逸语音里暗含些许沙哑。
  云逸回来时发现江宁已躺在了床上,一副作势要睡觉的模样。
  洗漱好的云逸来到榻前,江宁往里摞了摞位置,给云逸腾
  出空间。
  能和姑娘们打成一片的江宁自然不惧这刚结识的云公子,自然而然唠嗑起来:“看云兄衣着不凡,想必也是有钱人家吧。”
  “嗯,我家经营茶庄,布匹生意,云兄唤着怪别扭的,还是直接称呼名字来的自在。”
  “那也直接唤我江宁就行。”
  “江宁是去参加比武招亲吗?”云逸好奇。
  “说笑了,我这小身板不经揍,只是去凑个热闹罢了,想目睹宋姑娘芳容。”江宁笑着回道,心想如果确实漂亮还可以来场劫亲。
  突然来了困意的江宁道了句睡吧明早还要赶路,就止住话题不再多言。
  看江宁闭上眼的云逸便也没有再打扰,翻身睡觉。
  江宁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里美女云集,他也看到了武林盟主女儿宋慕雪的真容,与郡主平分秋色。
  那一向高傲的郡主此刻也仿佛被江宁迷了眼,朝江宁靠来,搂住了腰。
  “宝贝,你好香。”江宁低头去闻着郡主的体香猛吸一口,却换来下唇细密的疼痛,原来是宋姑娘吃醋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江宁将两人同时揽在怀里,嘴角幸福上扬,江宁看着宋姑娘将手伸向自己的下面揉搓着,将自己沉睡的巨物渐渐给挑醒了。
  郡主更是主动,江宁看着郡主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已硬的发疼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温热的触感让江宁一哆嗦险些射了出来,那灵活的舌尖围着自己的肉棒绕着旋儿,时戳时点,让江宁爽的飘飘欲仙。
  傅云逸见迷情药差不多已见效,试探着叫了江宁几句没反应,便开始了他的行动。
  没错,这位白衣的云逸公子就是江宁口中的断袖傅云逸,他一路寻找发现了江宁的踪迹于是跟了上来。
  媳妇太喜欢沾花惹草,不好好看着怎么行?
  中了迷情药的江宁此时已置身梦中坐着什么美梦呢。
  傅云逸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人,眼里满是温柔,正打算轻轻吻的他突然听见江宁还叫着别的女人名字,有些生气的咬了一下,怕明早被发现于是也没用多大力气。
  小没良心的,现在还惦记着别的女人。
  傅云逸将手伸向江宁的胯部,缓缓揉捏起那处来,感受手中的软绵在自己的揉搓下渐渐硬起,傅云逸的心情逐渐愉悦起来,将江宁不自觉的挺腰时笑意更甚了。
  见时机差不多,傅云逸脱下了江宁的裤子,含住了那已挺立的肉棒。
  傅云逸回想着画本里的动作学着别人吞吐的姿势,尽量不让牙磕着,让江宁感受极致的愉悦。
  身体本能的追寻快感的挺腰反应让傅云逸受到了鼓励,将那肉棒含的更深了。
  咽部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摩挲着顶端,傅云逸感觉自己口中的炙热又涨大了几分。
  将喷射之物尽悉咽下,处理干净的傅云逸将一切恢复原样,吻了吻江宁的嘴角才缓缓睡去。
  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云逸的身上,而自己的小兄弟正紧紧贴着对方的。
  或许是昨晚香艳的梦境,江宁感觉自己前端隐隐濡湿,不是特别舒服。
  心虚的他小心翼翼地从云逸身上下来,动作轻缓尽量不吵醒对方。
  爬下床的江宁见对方依旧呼吸绵长,松了一口气。想到对方如若醒来看见他如此缠住住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反正此处离摘星阁也并不算远,为了避免尴尬的江宁决定自己独自前去。
  念在云逸给自己提供住宿的情分上,江宁没有不告而别,而且留下了纸条压在桌上告知自己的去向。
  听见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傅云逸才缓缓睁眼,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是刚睡醒的模样。
  看见桌上的纸条,傅云逸嘴角微微勾起,算你还有点良心。
  卖点情报换得点银子的江宁马不停蹄地赶往武林盟主的府邸,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硕大的擂台下人头攒动,而台上空无一人。
  “诶诶,让一下让一下。”江宁一遍说话一边扒拉着旁边的人开道,一小炷香的功夫就挤到了前面。
  “兄弟,这比武招亲是结束了吗?怎么不见人?”江宁望着台上比武招亲的红幡在风吹下浮动,金色的字体格外吸引人眼球,拍了拍旁边的兄弟问道。
  “还没开始呢,盟主说人多一点热闹,害,这大热天的,要不是想看看武林盟主女儿究竟有多国色,我还不来呢!”那位仁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他转头望向江宁,看其一身轻轻爽爽,细腻的皮肤看不出一丁点汗痕,瞬间不平衡了:“兄弟,你这样瘦瘦弱弱的模样也来参加比武招亲?也不怕被打的亲娘都不认识。”
  “我也就是凑凑热闹,凑凑热闹。”看出对方的找茬心态,江宁也不想惹起事端,自己引以为傲的样貌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姑娘呢,可成为不了攻击他的弱点,江宁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并且不动神色的远离了这位兄弟。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武林盟主也来到了擂台上:“各位侠士久等!很抱歉以这样的形式将大家召集在一起,小女不久前中了一种奇怪的毒,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大夫们束手无策,如果有谁能请动不惊神医为小女诊治,老夫愿分出一半的家产给予那位侠士,并且给予避水珠!只要参与就能得到一颗南海夜明珠!并拥有比武招亲的资格!”武林盟主用内力将声音传播,确保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是我听说的那个不惊吗?那可就难咯!”
  “这次盟主如此大方,看来是很难的任务。”
  “避水珠!!!含住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的珠子!”
  听见别人的低呼,江宁也知道这避水珠的可贵,目前紧有三颗,一颗在武林盟主手上,一颗在皇帝手里,还有一颗不知所踪。拥有这颗珠子,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那位不惊神医也十分出名,有起死回生之术,任何疑难杂症都能解决,相传只要还剩一口气,就能从阎王殿抢人。
  那位住在一处枝叶繁茂的山上,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请动神医出山,高人都有怪脾气,行医治病自有一套,救与不救全凭心情,金钱权利都不能打动人心。很多人无功而返,但依旧有人趋之若鹜。
  不是没人尝试过武力,可心怀不轨的人连山都进不去,只能在山脚打转。
  想到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江宁心脏怦怦直跳,无论那神医如何性情,也想会一会对方了。
  罗白玉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穴口,在温水的润滑下他很轻易的将手指刺入的里面。他按压的穴肉内壁,感受着与水温不同的温热触感。
  江宁感受着一根手指在穴内抠挖着,回头看见一大坨白浊被挖的出来,将原本清澈的水都染上了其他颜色,不敢想象自己的肚子里居然被那人留下了这么多浓精。
  “唔!”就在江宁震惊之余,却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袭向自己,毫无防备的他被刺激的一个哆嗦,不小心哼出声来。
  “江,江兄,你怎么了?”罗白玉似乎也被江宁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搞懵了,说话都哆嗦起来。
  “没,没事,你继续清理。”江宁缓了一下才慢慢平复正常语气,以为罗白玉是不小心按到的。
  “一根手指好像清理不干净,我再进入一根,江兄你忍一下,就快好了。”平静的语调就像是真只是为了清理。
  “嗯。”江宁抬高臀瓣,配合罗白玉,希望早点完事。
  又是一哆嗦,那敏感处再次被按到,江宁咬牙咽下快要发出的呻吟,努力忽视后穴传来的快感。
  “江兄,你怎么了?”似乎是发现江宁的不对劲,罗白玉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清理干净了没。”知道罗白玉不懂这些,他没有多说,只是想早点结束,心里却把傅云逸骂了百八十遍。
  “快了,里面有一点抠不到,江兄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气息还是那么平稳,似乎没有发现江宁正极力忍耐着溢出的媚音。
  罗白玉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已整根没入了江宁的股间在里面进进出出,一股一股的白浊被他抠挖出,柔嫩的内壁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早已硬起。
  “江兄,我这有些不方便,可否让我进来?”罗白玉早已乱了心,但语气依旧平静。
  江宁回头看罗白玉弯腰的姿势着实辛苦也确实挺不方便,想着木桶也够大能容纳下两人,便允许了,他只想早早结束,还有点后悔答应了,早知如此不如自己慢慢清理。
  得到应允的罗白玉进入了木桶。
  虽然一人空间绰绰有余,但两个大男人在同一个桶里还是略微有些拥挤,况且罗白玉还穿着衣服。
  江宁贴近木桶尽量腾出空间让罗白玉方便行动:“罗兄,让白珠看到了不太好。”语意尽是催促罗白玉快点搞完。
  “嗯。”低沉的声音从罗白玉嗓中滚落,不知是不是江宁的错觉,感觉沙哑了些许。
  随着精夜的排出,江宁感觉自己肚子都消了些许。
  罗白玉在穴内的扣挖,让江宁不适的扭了扭身子。
  就在江宁感到罗白玉的手指退出了自己的穴道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之时,自己的前端却被温热的手掌包裹其中。
  “江兄这里,都硬了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宁后颈,让他一哆嗦。
  江宁心中一惊,正要说话,却被敲门声打断了。
  “大白天的关着门做甚?”罗白珠语气充满疑惑。
  “姐姐,莫要担心,江兄受了点伤,我在给他上药呢。”罗白玉平静答复的同时,手上却丝毫不停歇,继续揉搓着那根炽热。
  江宁咬紧双唇,不让奇怪的声音外泄,他知道白珠依旧站在门口还未离开。
  江宁感受到覆盖在自己肉棒上的手掌越发的过分,指尖时而抠挖起自己顶端的小口,时而揉搓起柱根后的双丸,内心震惊万分,他不知罗白玉是何时起了这样的心思,以为帮自己清理只是兄弟之情,没想到是羊入虎口。
  跪趴在木桶内的江宁一手撑住浴桶边缘,另一只手想要驱赶罗白玉在自己身上胡乱作弄的手,可始终不得要领。
  “江公子受伤严重吗?”罗白珠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让江宁不由得放缓了呼吸,生怕自己的难堪被她发现。
  “没,没事,罗姑娘不必担忧。”江宁竭力抑制自己的喘息。
  听见了江宁的声音,罗白珠才放心的离开。
  “罗白玉!你!呃啊……”听见罗白珠离开的脚步声,江宁不再压抑着,回头满脸愤怒的看着这个借清理之由趁机占便宜的断袖,气的手指直哆嗦,话还没说完却被罗白玉戳到了内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惊呼出声来。
  “江兄在那人身下也是如此吗?”听见江宁不由自主发出的喘息声,罗白玉想着他在另外一个人身下也如此模样,不由得加重了指尖的揉按。
  “啊,啊哈,轻点啊,唔……”先前就被肏的熟透的软肉在罗白玉指尖的重力道按压下越发敏感了,江宁被按的浑身酥软沿着木桶下滑,被罗白玉及时捞住才避免呛水风险。
  双手被反剪身后的江宁使不上力跪坐在水中的他只能靠在罗白玉的怀里避免继续下滑,可这样的姿势更加如了对方的意。
  温水裹着指尖在穴内翻搅,没有形状的水在手指的带动下撞击着内壁,让江宁生出一种正在被水强奸的感觉。
  感受穴肉渐渐松软,罗白玉感觉时机成熟不想再等待了,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就着后入的姿势直接插入了那温热的后穴。
  进入的瞬间穴口极致的绞紧让罗白玉舒服的喟叹一声,吻了吻江宁的耳垂。
  江宁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罗白玉似乎对此情况分外不满,操控着肉棒直往江宁的敏感点捣鼓着。
  “唔,哈啊,罗,罗白玉!你怎么能……”江宁感觉很不真实,自己的好兄弟怎么对自己会起这样的心思,可穴道深处的肉棒烫灼着自己的内壁,在内里四处顶弄,时刻彰显着这就是事实。
  “宁宁,我好幸福。”罗白玉忽视江宁的控诉,早在给他清理别人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时他就已经失控,此刻完整的进入江宁的身体,罗白玉嘴角微微上扬:“你这里,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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