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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阿四有个文绉绉的大名,叫王端孝。其实是他自个给自个起的字,又端正又孝顺,他做梦也想成个书生老爷,可惜都快四十了,还没做上童生。
  自己取的字号是不能作数的,只能勉强做个名。村里的闲汉私下里喊他王短小,他脸上赔笑,心想等我考成个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私下里他最嫉恨两个人,一个是王大根,另外一个,就是萧丹。王大根暂且不提,他连媳妇都娶不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这萧丹,长得白净秀气,年岁小他一轮,早就考上了童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回来教书,搞得他王短小在乡里也不敢自称“读书人”。
  可他再是愤恨也不敢结仇。少年时,萧丹作为一个外来户在乡里落脚的时候他没少跟着欺负人,现在人家风光了,以他的小人之心排算不免惶惶终日,怕不要因为这点不恭敬断送了前程,他每天送点鸡蛋蔬果和他媳妇做的饼子。
  今天王端孝就是送蔬菜来的。家里的黄瓜有四根已经熟得不行,他就屁颠颠地抱了三根过来。
  打开门,王端孝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见萧丹倒在床上不动弹,以为是死人了吓得丢了黄瓜就想跑,没两步,却听见萧丹好似呻吟了一下。
  端孝捡了一根黄瓜战战兢兢地挪去床边,用黄瓜挑开被子一看,萧丹双眼紧闭,脸色通红,汗水沾湿了前额的刘海,眉毛微皱,身体有点发热;下半身寸缕未着,上面也只挂了件皱巴巴的内衫;赤裸的腰侧两边各烙一个字,一个是“淫”一个是“钱”;嫩臀上有两个青紫的手印,似是被人捏爆了一般。王端孝呆呆地用黄瓜拨开他的大腿,内侧尽是被人抽打的一条一条的红痕。
  王端孝的拨弄竟然让昏迷中的萧丹柔顺地撅起了臀,清晰可见的菊洞红肿不堪,看到一直以来都压制着自己的才华,不得不放下尊严去讨好的高傲童生,原来是个窑子里的娘们一样的淫荡玩意,王端孝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拽着萧丹的长发就把他往地上贯。
  被冰冷的地面激醒的萧丹刚一睁眼,竟发现他修长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夹在王端孝的肩膀上,这个平时一脸谄媚笑容的萎缩男人,此刻正满脸扭曲的兽欲,一根小屌在他身下的小口进出。
  萧丹浑身无力仍想挣扎,竟然一脚踢到了王端孝的脸上,王端孝大怒,道“你这个淫贱的大送货,我没满足你是吧,”他最恨人取笑他的小屌,更是把多年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在萧丹身上,拿了黄瓜并屌来了个双龙入洞。
  新鲜黄瓜的小刺刮得他疼且酥麻,萧丹的小肉棒竟然微微颤颤地立了半截起来,他流着泪嘶哑地恳求,“求求你,放开我吧,今天实在吃不消了。”只把王端孝刺激得愈加兴奋,红着眼更加急地抽送黄瓜和小屌,不一会儿就射了。
  萧丹再一次陷入昏迷。
  王阿四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干得最爽的一炮。比他第一次知道怎么差遣五姑娘还要爽。
  萧丹曾经是个神,萧丹有个骚洞,更重要的是,萧丹不会像他媳妇一样彪悍地坐在他身上骂他没种,萧丹也不会像窑姐儿一样一边被他干一边鄙视他的短小。
  村长失踪了五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什么样的流言都出来了,连王阿四这种孬货都有了嫌疑。可王阿四啥都没听进去,他的脑袋里只有无数个赤裸潮红的萧丹,这五天中,他像上瘾的老烟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操干萧丹的空挡。
  横的竖的正过来翻过去,他把他会的那一点点都用上了,一点存货都没留给他媳妇。不过那个大奶婆娘说,“虽然你干不成,好歹有了点男人样。”
  小屌王阿四过得和神仙似的,偏是有人恨他恨得要死,这个人就是王大根。
  王大根是个没田没牛没房的三无光棍。
  王大根是王家村的“传奇”人物。
  严格来说,他不算个王姓人,他只是在王家村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最早的时候,村里的一个生不出男娃的婶子收养了他,还给起了个名儿叫王大根,谁料到不出一年这婶子便生了个男娃娃。
  接着王大根被陆陆续续地转手给别的生不出男娃的家里养着,无论他被养在怎么样“生育艰难”的人家,那家的媳妇都能在四年以内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里的老祖宗神神叨叨地说,“大根那可是送子娃娃转世啊,凡人能长那么大的货,那个是神仙的根根。你们一定得好好供养,能生出男娃!别看他吃得多,他可不长肉,那都是供养仙根的香火钱。”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王大根十六岁左右,中间很偶然他被一个寡妇养了四天再换人家,过了十个月,那个寡妇竟然也生了个男娃娃……再往后就没人家愿意正经养他了。
  十六岁的时候,又高又壮的王大根去参了军,四年之后又突然回了村长,长得那是越发壮实,黑得油光发亮,虎背熊腰,前胸的大肌肉摸起来硬梆梆的和石头一样,小姑娘看到他虽然怕怕的也会脸红,大婶子大嫂子老娘们爱得晚上都要流口水。只是没人愿意嫁给他。
  王大根从不偷窥姑娘洗澡,他只喜欢床上动得
  欢实的骚货。行军的时候他睡过很多便宜窑子里的,花样虽多,久了也就那样;村里喜欢“门掩半截”的娘们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睡,到现在也都尝遍了---当中不乏功夫上佳的,譬如王阿四的婆娘-----但是他也都腻味了。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中的男人,已经近两个月,他没有碰过任何一摊软肉。他在给十七大爷看瓜田。晚上的时候,他或者找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先掏出一个洞来,吃掉一些瓜馕,然后就着那个大洞发挥他大根的本事;又或者解开裤子平躺在瓜田里,对这月亮竖起一柱擎天,看看能射多高。
  那天,王大根在捉一只很会偷瓜和会跑的刺猬。
  他追到萧丹家窗下,终于抓到了那只畜生。
  屋里哼哧哼哧地熟悉的声音,让王大根怀着好奇心抬了抬头。
  这一下,山崩地裂,他再也移不开眼睛,那具白花花的蠕动的肉体终结了他“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寂寞。
  他张大嘴巴看着萧丹的纤细的身体和他那不符合比例的肥美多汁的屁股在月光下摇曳;看他呻吟着甩动黑色的长发;看他垂着头哭泣着,白嫩的脚趾蜷缩,没有一个娘们能像萧丹白得那么诱人。
  可他是个男的啊。
  王大根顶着一根硬得不行的巨屌回到家里,躺在地上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他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还是没搞明白男人和男人的事,突然觉得,还是去问问老村长吧。
  于是他去了,就那么巧,萧丹正啜泣着扒着井沿撅着屁股被人老汉推车,血丝混合津液顺着股间流下,滴到井里……
  王大根看得血脉膨胀,一下子全明白了,只要有洞就可以插!他一个急步就把老村长推到了井里,夺取了萧丹的所有权。
  然后王大根很冷静地把战利品藏回萧丹家里,回到井边再往里面砸一块大石头,清理凶案现场,又兴匆匆地跑去打了桶水,准备清洗了战利品之后搬回家……结果,结果
  “操他娘的王小屌,居然敢和老子抢东西吃。”王大根恶狠狠地想,“看老子不弄死你。”
  葛金银有一个重大消息需要找人分享,找了三四天了,终于在村长失踪第六天,在村尾的,一棵槐树下面堵上了王大根。她有点娇羞,戳着大根硬硬的胸肌不说话,大根一把把她抱起往树叉叉上放,咬着她的耳垂说,“是不是哪个八婆又说你俗气啦,你名儿可好听,旺夫旺子,”葛金银给他一捏就瘫软成水了,任由汉子把她翻过身去,然而在一双大手握上她屁股的时候,她脑子又清醒一点了。
  “等等,等等,人家都说了和你有话说了,”她搜罗着词汇,恍惚间,她突然眼角瞟到两个白条条的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扒着树杈向前看仔细了。她那个没种的男人居然和萧丹搞上了!
  萧丹终于醒了。王阿四因为自身条件不行,喜欢用各种东西代替,这几天萧丹过得比被村长操还要恶心,他被折腾得连日和夜都不大分的清楚了。
  萧丹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他屋子里捣鼓东西,睁眼竟然发现换了个男人,身上虽然裸了却意外的干爽,屋里也没那种发霉的味道了。
  萧丹呆愣愣地看着王大根在他家里旁若无人的捣鼓,不由自主地出声嘶哑地说,“你在做什么?”王大根看到他醒来了笑得很二,走过来床边坐下,戳了戳他的屁股,得意地说,“养两天再吃掉你。”然后出门了。
  萧丹有点晕。
  等他收拾齐整出门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其大娘看到他的出现极为热情,大娘果然在吃饭,这就给他添了碗筷。亲切地慰问他的病情,然后拉着他的手,极为激情地这写天王八村里发生的种种奇事。
  首先是村长的失踪引发的夺权,村长家的老二狗子大战老三的王实在,在井里被找到的尸体被大家断论是意外----从县里来的仵作就是这样说的-----其实大家对这个都不怎么关心。
  村长由谁当这事还没争出个高下,王阿四那个孬种和他婆娘打架,居然摔了一跤,脑袋砸地死了。孬种他老子娘可彪悍,当下就要拖葛金银去沉塘,邻村的葛家娘家人也跑来了,给金银撑腰说非得王短小先打的人,摔跤也是他自个摔的,葛金银一个小女子怎么能那么轻易弄死一个大男人-----其大娘作为一王八村的媳妇,还是希望葛金银被拖了去沉塘,王阿四“短小”的事情大家都清楚,谁知道这个小骚妇是不是找野男人了葛家毕竟是外来的,风声渐渐偏颇,小骚妇快要受死。谁料事情突然转折了,原来葛金银怀上了!
  这下连王孬种他娘都不再说沉塘的事了,转成一脸阳光明媚逢人就笑,供佛似地好吃好喝地供养葛金银,这虔婆原本就生了王阿四一个儿子,现在也只有葛金银肚子里一个孙子,就怕葛金银打了孩子另外嫁人。
  这下葛家人也大气了,天天在王八村混吃混喝,要把这端时间的耽搁受气全都补回来。
  其大娘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唾沫飞溅,萧丹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个王八村他可不敢再呆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要是女的这就是
  克夫啊!逃,他要逃,逃得远远的。
  萧丹脸上陪着笑嘴上绕着弯文绉绉的修饰其大婶的爆料,到最后其大婶激动的说,“还是读书人会说话,还是萧先生您有见识啊。”然后萧丹不着痕迹地转换话题,提出要去县里买点生活用品,其大婶马上转移了热情,扯上萧丹的手就去找村尾唯一养着两头骡子的王熊毛。
  王熊毛一向只在每月初二和十五赶车上县里,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有市集,单独送人车马疲惫,价格就咬在半个银角子上谈不下来。萧丹胆子小,为人也有点抠,这两年原来也没攒下多少积蓄,于是就说要回家去想想。
  萧丹告别了其婶子,低着头慢慢走回家,打开家门却被惊得一屁股摔到地上,王大根正坐在里头啃兔腿,看到屋主回来笑得和偷鸡贼似的,走过来像拎小鸡一样地拎起萧丹放到椅子上请他吃烤兔子。
  萧丹本来饭量就小,在其大婶那里灌下去很多稀粥,正想要方便一下的时候,但他看着王大根高大的身躯豪迈的吃相,拒绝的话怎么也不敢说。萧丹只得小口小口的啃食吃不下的食物,有只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大腿根摸来摸去,尿尿的欲望被抚弄得有微微抬头的趋向。
  萧丹眼泪在眶眶里打转,没滋哒味的嚼着,一边夹紧大腿抗拒,奈何魔掌越摸越深。王大根突然就把手抽出去,把萧丹摁在桌子上扒掉了裤子,拍了两下屁股蛋子,“哈哈哈,俺说怎么那么滑溜,原来毛都拔掉了。”
  萧丹屈辱感从脚底汹涌向上,怒得全身都发红,他的小小豆芽暴露在冷风中居然整个勃起了,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根把他抱坐到怀里系好裤子带,揉揉萧丹的头发,喂给他一块兔子肉,“怕啥,俺又不会和别人说道,老子就喜欢嫩白嫩白和鸡蛋似的。”
  萧丹身上的质感实在好,王大根把手伸进去到处掐掐捏捏,他的巨型大物也竖了起来抵住萧丹的屁股蛋子,吓得这只小鸡崽更是动都不敢动了。
  王大根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乖乖痒了吧?等你养结实了再好好爽。多吃点哈,爷总能把你喂饱咯。”说着收拾东西就走掉了。萧丹竖着耳朵听他的脚步声远去,跳起来就死死地合上门插上销子,把屋里值钱的轻便东西都翻出来打包,“明天就去县里,别说半个银角子,一整个我都付了!”
  天刚亮,他就去敲了王熊毛的门,王熊毛的媳妇端了一盆子冷水全倒在萧丹身上了。王熊毛没好气的拿了那个半角子,让萧丹稍微擦擦身,出了门。
  萧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王熊毛转回来,还带了两个男人,王村长的老三王滋巴和他儿子王兜福,随便指了指说,“滋巴大兄弟也会赶车,他俩父子这两日正好要去县城,丹娃子你跟着一起去吧。”
  萧丹看着王兜福阴郁的眼神有点纠结,王滋巴一把夺过他的包袱殷切地说,“萧先生啊,多俺家娃儿多靠您教育现在还真能写几个字了,谢谢啊谢谢,俺车赶得可好,保准您坐着不难受”,萧丹毕竟已经付了银子,也就犹犹豫豫地上车了。
  王八村在山腰腰上,所以去县里,骡子要拉将近两天一夜的山路。王滋巴驾骡车的技术挺好,萧丹昨晚辗转了半个晚上,起来又太早,一个人坐在车里面颠着颠着就困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个巴掌打醒了,睁眼一看,他给人扒得赤溜溜的,双手被反缚在背后,两条大腿被大大的打开栓在身体两侧,王滋巴拿着赶骡的小鞭子凶悍地站着,看到他醒来了,狠狠地抽了他一鞭子,问道,“小贱货,老子的爹是怎么死的?”
  “掉井里去了,他掉井里去了。”萧丹身无寸缕,四肢着地也无处躲避,还没痊愈的伤上又添新伤。
  “胡扯,俺儿子看到你那天就冲着老屋去了,你以为你给老爷子操得爽没人知道了,俺崽子都看在眼里呢!贱货,贱货,老子啥都没分到,贱货……”萧丹给抽得皮开肉绽,白嫩的肉上还有没消的淤肿青紫混合新鲜的鞭痕晃得人眼花,只觉得比娘们还鲜嫩;他给抽得跪倒在地上,幽穴一开一合正对王滋巴。
  王老三粗喘了好几口气,丢了鞭子,扯掉裤子,捏着这贱人的屁股就把鸡巴插进去了。这个兔子的屁眼又湿又软还会吸,爽得把他老子娘都忘干净了。
  天黑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在树林里起了片篝火。王滋巴给了萧丹一个大巴掌。原本半路上有个猎人用的小荒屋子,结果他干得出了滋味,金枪不倒换了数个姿势抽插,大大的耽搁了行程,只能歇息在野地里了。
  他给萧丹脖子上绑了个绳圈,让他像狗一样,栓在一个小树上。大半天过去,三个人都饿得狠了,王老三父子在篝火边烤玉米,香味钻进萧丹鼻子里来,他转向火堆,路出祈求的眼神。王滋巴拿了个被啃了一半的玉米走过来捏着他下巴问,“老子还没喂饱你啊?”
  萧丹恳切的点点头,突然又拼命的摇头,下巴被捏得发疼,话都不敢说。
  王滋巴也不是真的要问个答案,他就是喜欢看萧丹的窘态而已,蔑笑着说,“老子看你上面下面都没饱,那看你的本事好了,如果你能
  用下面的嘴巴吃光玉米棒棒,这半个玉米就归你了。”萧丹红着眼睛应了,左手支地,努力的长开菊穴,用右手挤压,一点点的吞掉了那个玉米棒子。那个棒棒又粗又燥,每每吞进去一寸会不得已吐出来一半,他自己把自己插得浑身湿汗,遍体潮红。王滋巴看得爽极,抓过萧丹的嘴就发泄起来。王兜福在他爹背后偷偷地盯着看。
  前半夜是王兜福守夜,王滋巴一日四发已经极限,到这会儿倒在树叶上就呼噜起来。王兜福拨弄着火堆等他老子睡熟了,悄悄的走过来,用破布堵住萧丹的嘴,从怀里掏出一根那根常用来打学生手心的戒尺。
  萧丹红了半大个屁股,后穴口上还塞着玉米棒子,卡在那里半截露在外面。王兜福呼吸都急促了,小心翼翼地拿戒尺伸过去打了一下,迅速地收回来,没什么动静。他站起来,重重地往萧丹臀上踢了一脚,萧丹张开眼睛,嘴里发出咽呜,幽洞口上的褶肉不自觉的吞缩,从玉米棒的缝隙中流淌出一股腥臭的白浊。
  王兜福的紧张感被如潮涌的快感征服,他回想起萧先生平常整齐的发髻,干净笔直的长衫和脚上黑色的布靴,他回想他讲课时的一板一眼,他回想他打学生手心时冷峻的样子。他一直憎恶他老子因为要开个豆腐行当,就给他起名叫“王豆腐”,最后他回想起他第一次把“王豆腐”这个名字告诉萧先生时他脸上的不屑,以及后来给他改名时轻佻翘起的嘴角的媚样。
  而现在,王兜福可以轻易地握着萧先生纤细的腰,用戒尺抽打着他肥美的臀肉,看着那个给人操烂的松洞流出汁水-----他甚至还没有他高。他不停地用胯部磨蹭裤裆磨蹭地面,生平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白光。
  “小兔崽子在干什么!”
  王兜福惊慌失措地回头,他老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瞪着牛眼训斥。
  “我……我……我……我啥也”
  王滋巴瞪了一会儿,扇了他一后脑勺,“崽子样,耍都不会耍,老子是教不了你认字,但你老子能教你玩婊子。”
  说着,王滋巴踏着大步走过去,踢萧丹的肚子命令他四肢着地跪稳,然后捏着王兜福的后颈引导他骑在萧丹的腰上。屁股底下温热的身体让初次了解情欲的小黑胖子又一次兴奋了起来,“驾~驾~”他接过骡鞭抽打被他骑着的座驾,他觉得他老子灿烂的笑容是在夸奖他举一反三,他看着他老子憋得老脸黑红也没有过来争抢玩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爱的光辉伟大。
  王大根晚上看瓜田,中午才起床,捉野鸡偷家鸡采野菜偷白菜,煮在一起做了个大混炖,端着锅子去喂食。东摸摸西瞅瞅等到傍晚,萧丹还没出现。王大根有点担心了,这兔子是不是不老实又招了一个?
  于是他出门到处转,找村里的小媳妇大嫂嫂老婶子调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家兔子跑到县里去找男人靠山了。王大根思考,这王八村偏得很,就萧丹那弱鸡样至少也要赶个两天一夜才能到县里,山里走夜路也快不了,明早去追也来得及。
  王大根给十七大爷告了假,回到萧丹的屋子,一口气喝掉了啥都有的大炖菜,找了两床被子美滋滋地睡了一觉。一大早起来洗了把脸剔了剔牙就往县里去。
  他走到村门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回萧丹屋子去,轻轻巧巧地抱起两床被子一起塞进水缸里,他怕不够湿,往上面再浇了两桶水,这才拿了个铁耙子晃悠晃悠地往村外走。
  王大根刚走出去两三里路,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被血染红的小胖子光着屁甸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跑来,小胖子王兜福看到他,和见着神仙了似的哭着求救,“大根叔有狼,有狼啊,我爹给咬死了,根子叔救救俺,救救俺,救救俺。”他的声音尖锐而凄厉,村里开始哄闹,有些男人往这里跑过来。王大根摇晃着小胖子问,“有几只狼?几只?说啊!!”小胖子给晃得眼晕“一一一一只”。大根还要再问,王兜福又尖声叫唤起来,王大根狠得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王兜福背后的心口处,王兜福声音一下子断了,翻了好几下白眼彻底昏厥过去。村里人也赶到了,接过王兜福,一会儿,王小胖子他娘哭天喊地起来。
  早在这小胖子跑过来的时候,王大根就看清楚他光溜溜的两腿间晃荡的那点儿白浊。联想三人一同出游,有骡车却歇息野地?一只孤狼哈,王滋巴那个老山民怎么可能不防狼?什么样的状况会在野外脱了裤子睡觉?王大根咬牙切齿,真是小看那兔子了,居然祖孙叁都睡遍了!但是那萧兔子这会儿肯定断气了,他一阵生气,一阵可惜,一阵饥渴,最后化作一腔怒火,敢跟老子这儿虎口夺食,老子要让你们知道厉害!
  毕竟只有一只孤狼,王大根拎着铁靶子,沿着王兜福来的血迹单枪匹马的就杀去了,他人高腿长,跑起来和飞一样,“啊呀呀呀呀----”回音还没断呢,众人就看不见王大根了。
  确实没多远,进了树林子王大根慢下脚步,挑着没有落叶和积水的地方走,不一会儿就远远的看见一只瘦骨嶙峋的老狼趴在一块白白的大石头上动。王大根绕到那畜生背后,对准脑袋干净利落的就是一耙子,砸出了脑浆。“
  真是简单,”他遗憾的想,“要是小兔子能稍微听话点。”然后他翻过老狼,准备剥皮……
  “马勒个逼的,贴了两个男的不说,连野生动物都勾搭上了!!”
  王大根翻开老狼的尸体,压在底下的哪里是什么石头,就他娘的是萧丹。在饥饿的老狼嘴下,这骚货除了肩胛上的划伤之外,屁损失都没有。
  话说前一日晚上,王兜福玩得兴起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萧先生背上来回晃动,搓他的小阳具,在他老爹的引导下,他无师自通了很多功夫,比方说骑乘的时候应该有个马蹬,于是他就用整天在地里跑得乌黑尖利的脚趾甲,刮动萧丹胸前的两粒突起。
  农村汉子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是可以被玩弄的,萧丹已经多少日月没有被人亵玩这两个褐色肉粒,曾经的屈辱体验在小胖子的脚丫玩弄之下,敏感的奶头无法摆脱骚扰,酥麻感一阵一阵的来,让他以为那里仿佛还钉着丫鬟的银耳环,激得他身体颤抖,眼前发黑。
  王滋巴咬着嘴巴把手塞在裤子里来回抚摸,站在旁边盯着萧丹皮开肉绽的屁股,爷俩用鼻孔喘着粗气体验着“没有一起嫖过就不是亲密无间的好父子”这个真理。
  然后一只老孤狼出现在王滋巴的背后扑断了他的脖子。
  王兜福看着他老子的脸保持着猥亵的笑容断了半根脖子,缓缓地倒下去,脑袋因为没有支撑歪倒在一边,血溅牙齿上,在篝火的映照下那张脸笑的格外灿烂,就像他每一次打猎回来的满足样。
  王兜福连叫都没来得及,跳下他的坐骑转身要逃。老狼最爱这样仓惶逃跑又跑不快的猎物,一个纵身咬掉了他的一条胳膊,它原本准备顺手给萧丹一爪子然后和王小胖子玩游戏的。
  萧丹给两父子折腾了一日一夜没合眼,脑袋里只剩浆糊,老孤狼举起爪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四肢着地屁股高撅,它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可怜这老狼被赶出狼群的时候伴儿都没来得及找,迄今还是处男之身,眼下这物虽然身无长毛,白嫩弱鸡还很淫荡,至少这还算是个犬类吧?
  老狼热血沸腾,小猎物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他大的那个都吃不掉,当下提枪欲插。
  说来也巧,萧丹一整个晚上给人骑,玉米棒子还没被拔下来,老孤狼有点笨非常纯,他就以为那个黄色的半截是尾巴,怎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抠一个洞出来,转悠了好几圈,最后就把胯下阳物贴在萧丹的两腿中间迅速磨蹭。
  萧丹的大腿鲜嫩水灵,老狼感觉它的屌像是被柔软的蘑菇包围---其实它还真的搞过一朵很大的中间有洞的蘑菇,完全没有这样爽-----上面被人打出一条条凹凸的痕迹,刺激着老狼的龟头愈胀愈大。
  萧丹毫无反抗,每一次都任由它撞击在他的蛋蛋中间,任由它使用他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在迅速的抽插下,老狼临近高潮----狼在喷射前尖端会长出倒刺一般的东西固定住---然而萧丹滑润的双腿间无可固定,无处发射,老狼就在这样欲出未出之际爽的要生不能要死不行。
  然后王大根给了他一耙子。
  人谓“菊花洞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老狼泉下有知,也算是死的值了。
  萧丹脑子还没有很清醒,用脸蹭着来人的裤腿。王大根阴沉着脸弄断了他脖子上的绳子,拎起来扔进旁边的一个大水坑,把他的头摁下去。
  萧丹拼命挣脱大手,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来拯救他的是王大根。他累积了那么久的情绪一下子溃崩,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双手握小拳使劲地锤打王大根结实的胸脯,哭着喊道“你怎么才来啊,讨厌,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被吃掉了你才来,讨厌,讨厌,讨厌。”
  王大根给萧丹哭得梨花带雨煞到了,他的怒气给那棉花般的小拳头们打得云消雾散,那个啥有点抬头的迹象,有那么一刻想就地正法了这娘们,好在理智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王大根迅速的脱了上衣,捂住萧丹的嘴巴,把他从头到脚包裹了抱起来往林子外面走。萧丹声音戛然而止,感觉自己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周身都是王大根的气味---和其他男人的酸臭味不同,王大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阳刚气息,萧丹浑身都酥软了,团起来扭扭捏捏地贴着那个强壮的胸膛。王八村的乡亲们已经拿着各种武器陆陆续续的赶来了,树林嘈杂起来,各种鸡巴鸟狂飞,野兔都跑出来好两只。
  “大根啊,大根啊,你还好吧?”跑在最前头的是两个正在抢村长位子的,争先夺后的要一展王八之气,就差徒手杀狼以表英勇了。
  王大根微笑着说,“狼尸就在那边,”然后他颔首示意缩在他怀里的人说,“萧先生真是不简单,以孱弱之躯侍狼让他学生落跑,身上都是伤,好在都不深,俺先带他回去养养。”
  王狗子和王实在哪里顾得上这些,公正狼尸的所有权去了,王大根乐呵呵的抱着他家萧兔子回村。
  这萧兔子看着瘦瘦高高,缩起来只有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团,王大根咽着口水伸到里面去摸摸有没有少
  什么零部件,摸到骚穴里多了根玉米棒棒,他试着拉那半截往外拔,可那张贪吃的小口紧紧地咬住了玉米。王大根气得拿大手掌在萧兔子屁股上重重一拍。萧丹一直把脸埋在王大根怀里呢,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下身的洞口竟然吐出一小股淫水,羞恼得他张嘴咬了一口。
  王大根爱极了他娇羞的小模样,又恼怒他到处乱搞乱勾搭,有意给萧兔子个教训,抱着他专找坑洼的山路回村,上下颠簸。那含在萧兔儿屁眼里的玉米棒棒越插越深,棒棒上的疙瘩,每一次颠簸都撞击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嗯啊嗯啊”的骚叫从紧咬的唇齿中泄露出来。
  萧兔儿的小豆芽早就翘起来,他本能地用右手去摸,可是被震得太厉害,手一松就有掉下来的危险,只好继续紧紧地搂着某人的脖子,用小豆芽去蹭那件裹着他的粗糙的带着重重男人味的衣服,"啊----不要----嗯啊----啊"还没回村,他就射出来了,精神和肉体都太过疲惫,就这样睡着了。
  暂停了半个月,王八村的学堂终于回复秩序重新开课了。再次开课以来,学堂里的各种皮实男娃都安分了不知多少倍----传说中一拳打死了老虎的那个王大根叔叔每天矗立课堂门口。山里的娃子和动物一样敏锐,能分辨明显的威胁。更何况,萧先生也怕那个男人,连偶尔视线对上都会腿软。大家觉得,是因为萧先生直面了“拳打老虎”的过程。
  王兜福一直昏迷,因失血过多,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萧丹自从狼口逃生之后,就搬到王大根房子里去了,几个平常收给萧丹做饭以换取娃儿学堂资格的大婶们热情的想要接手,但王大根面对着众人有着很坦然的理由:"他把萧先生的被子都弄潮发霉了。"他对于“圈养萧兔儿”这个提案异常坚定,不容动摇。
  不过六七天过去了,王大根也没有能把萧兔子吃拆入口。说到这个,看起来萧丹挺乖的,王大根回家的时候会给他脱衣服,洗澡的时候会乖乖的给搓后背,睡觉之前会端来水服侍洗脚,让捏屁股就撅屁股,用他的大腿的时候会乖乖的夹紧,绝不反抗,还用那对湿漉漉的眼睛温润地看着大根。
  可是王大根必须咆哮:根本插不进去啊!!!为什么大屌也会被唾弃?谁知道用了无数次的烂穴还能那么有弹性?连嘴巴都他娘的太小只能吞个龟头……
  萧丹认命了,都给那么多人搞过了;而且王大根……挺帅的。
  起先他确实害怕王大根的极品大屌干穿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极度紧张,肌肉紧绷,但是王大根剥了他的衣服放在怀里之后,从来没有企图强行的插进来,萧丹生来体质偏阴,十五岁时候的遭遇糟蹋了体质,更是让他贪婪火炉。
  王大根的怀抱,让他每日都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有一日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把头埋在大根怀里吮吸着人家的乳头,大根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可他不能不注意到,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王大根的阳具几乎就没软下去过,特别是早晨,有好几次迷迷糊糊的就想往他的小洞洞里面插。不知何时起,大根已经成了他的主心骨,他被拥抱的时候常常要溺死在大根的气息中。
  萧丹不是不知道村里的各种知人事的小媳妇对王大根抱着怎样的幻想,那些妇人嬉笑着假装从他们门口经过,往里张望,萧丹曾经也很招姑娘喜欢,可最近他觉得这些女人们几乎实质化的怨念快要压死他了。因此他心里迫切的希望两人合体,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得独霸这一份温暖。
  王大根每次尝试插入的时候他都极力配合。萧丹有一张粉嫩的薄唇小嘴,他虽然练过嘴上的功夫,奈何王大根实在太大根了,丹儿把嘴巴张到最大牙齿都露出来了,也才含湿一个蘑菇头,拔出来的时候,嘴角都裂开了。红着眼睛让王大根安慰了好久。后穴更是窄到不行,香油猪油都试过了,可之前的老村长等人的强行裂壁进入在萧丹心头留下一道深刻的阴影,萧丹根本无法放松肌肉。
  最后他们只好妥协,先用器物插着。萧丹脱掉裤子对着大根张开双腿,慢慢地送入一根红烛。王大根眼睛都看直了,脸上有种傻乎乎的英俊,小弟弟翘起来也不知道用手去弄。
  萧丹心里偷笑,愈加放慢插入的速度,塞不进去了还吐出来一截;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还假作腿软了,半瘫在床上,腿分得更开。
  王大根一个虎扑正面压倒萧丹,盯着他的眼睛,给了萧丹一个深吻。王大根把萧丹的脚贴在他的屁股上,用他光洁的小腿肉夹紧自己的大鸟,每一次攻击都撞在蜡烛上把它顶进去一点,待王大根喷射的时候,萧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
  在一个微雾的清晨,王大根交代了几个婶子照顾萧丹,就背着一筐山产去了县里。
  萧丹红着脸表示,他想跟着去买点可以帮助…的东西。大根了然的看着他,突然咧嘴一笑,抱过来在他脑门上狠狠亲了口,大根本意就是为了去买点合体工具调情的油膏熏香大小玉势什么的。其实王大根还想买个贞操锁,他现在才知道这玩意有多么有用十两银子完全太划算了。
  他打
  消了萧兔子想要跟着一起去的想法,萧兔子身体还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的,赶山路太辛苦;再者嘴角还有点破裂,耳朵红红的,这个样子出门实在太招人了啊!当然,”带着某兔子去买情趣用具,让某兔子脸红红“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徘徊了好几次,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试一下,大根暗暗握拳。
  两口子在雾中告别,萧丹特意把蜡烛插在体内送大根出门,仔细看肚子的地方凸出了一小块,有点像怀了孩子。王大根揉一揉那个凸起的地方,萧丹嘤得一声,娇喘着打了大根一拳。
  话说,王熊毛大概得罪财神了,这半个月过得很不顺利。月初去贩卖山货的时候被偷去了一两二角银子,换回来的盐里面有一半是潮的;答应萧丹去县里,是想赚些个零花,顺便买盐;后来借骡子和车子给王狗子,并没有要抵押,一来他已经麻烦狗子兄弟带盐了,二么,也是存了点讨好的意思,毕竟是村长的本家么。
  谁能料到他们能碰上狼?两头骡子都给咬死了,车子在半山腰,没牲畜也拉不回来可是二狗子和他崽子都死了,这老村长的儿子新村长的哥哥什么的让他怎么敢开口要补偿?
  然后王熊毛就把目光投向了萧丹,一个外来户还是个小白脸书生,况且书生什么的,都很讲道理对吧?可王大根让他发憷,两个人最近形影不离,王熊毛只好按捺着焦躁等待时机。
  大根出村的那天晚上,王熊毛偷偷摸摸的从窗子进了王大根的屋子。
  萧丹正在替换一个更粗的蜡烛进菊花小穴。
  王熊毛给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一向把银钱放在首位的王熊毛第一次忘记了钱的事,单手捏住萧丹的双手摁在墙上,拔掉红烛换了小弟弟就冲进去了,萧丹发出一声尖叫。
  就在这时,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举着火把踢开了门。王熊毛爽到极点的时候扭头看见女人们各种合不上的恐怖的大嘴,双目凸出,心口发紧,口吐白沫。
  他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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