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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条巷口,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孩撞了我,还没开口,一个掉队没跑成的小屁孩就嗷嗷大哭起来,整得我一副欺负他的样子。
  我叼着根烟,笑了笑:“知道老子是谁吗?”
  小孩哭的声音很响,但见不着眼泪,闻言只是傻愣愣看我,然后跟着问:“你是谁啊。”
  我笑得更愉快:“靠近点听着。”
  小孩捂着眼睛想开溜,被我一把抓住手臂,几个巴掌清脆落他脸上,瞬间红得像抹了颜色的小丑。
  “老子是你老子。撞了人要道歉懂不懂,傻逼。”
  小孩这下真哭了,眼泪唰唰往下流,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丑得像只悲伤青蛙。
  听着惨不忍睹的杀猪声,吵得耳朵疼。我心底涌上一阵阵怒意,真想杀了他永远闭嘴。
  他敢哭却不敢再跑,哭到一半想起什么,拽下自己背着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奥特曼钱包。
  然后当着我面,边哭边把一沓红绿交叠的钱呈给我,“呜呜呜我只有这么多钱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得了,这下老子还真又讨债了。
  “滚吧。”我毫无廉耻地收下钱。
  从头数到尾不过两百块,放小学生圈层倒算富足。
  下一顿饭钱也有了着落。
  我满意揣进这份不义之财,美滋滋哼歌打算提步就走,巷子里倏然传来了细微求救声,猫一样地呜呜咽咽,似乎可怜极了。
  我打了个响指,心念一转,便踏进了这条黄昏下尤显漆黑逼仄的小巷。
  寒冬腊月,四周放眼望去都是灼灼白雪,这么冷的天,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孤零零窝在墙角,瑟缩着身体发颤。
  我离得近了些,想看清他的模样。
  大概我俩心有灵犀,我刚走两步,他就适时地抬起了头。
  布满泪痕的巴掌脸,挺白,那双眼睛很大很圆,像我几年前养死的那条小白狗。
  啧,可惜瘦脱形了。
  他好像也没想到真有人能过来,可我偏偏就如期而至地来了。
  我直白问他:“你无父无母?”
  “嗯。”他垂下了眼。
  “你无权无势?”
  这多么显而易见,于是他又低下头,矮了一寸。
  “嗯。”
  “你想要什么?”我歪头笑了。
  那可怜虫好似也说不出到底要什么,天气冷得他直打哆嗦,本就削瘦的脸更显憔悴。
  “那就跟我走吧。”
  听见我擅作主张,他只是遽然仰头望我,也不摇头拒绝,但他的眼神逐渐泛起闪亮的光。
  甚至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水渍浸润了那双晶莹软弹的肉。
  仿佛那一刻,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心软的神。
  真是个蠢货,我嗤之以鼻。
  随意朝他招招手,他便以为我是一道救赎的光,怎么看都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会想出的事。
  也是,这人瞧着清清白白,说不定都被不少人玩烂玩透了。
  我不乏恶意地揣测他,脑海胡编乱造一通。
  扑通一声,那可怜虫试图站立的双腿直直跌了下去,想来是长时间保持蜷缩姿势,血液通行不畅麻了。
  我大步迈去扶稳他,怀里的人张开嘴嗫嚅半晌,磕磕绊绊说的无非是几句感谢之言。
  摸上他湿冷的手腕,我更加没了耐心。
  把他压在肮脏墙上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条发情的狗,迎接迟迟晚到的春天。
  可怜虫没搞明白状况,以为我想揍他,先是条件反射地护住头,接着在我往下亲他耳垂舔他脖颈的动作里,他才后知后觉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打他,而是要扒了衣服操他。
  怀里人开始小幅度挣扎,激得我一巴掌力度不轻打他脸上,我破口大骂道:“给老子操操怎么了?你想留给谁操!小婊子。”
  可怜虫这下真变老实了,只能哆哆嗦嗦任我蹂躏,我把他那件破烂衣服很快剥净,肉体竟是出乎意料地白嫩,只有几道青紫淤痕格外扎眼,像是路边常见那种带刺藤条抽的。
  我闻着他皮肤散发的稀薄热气,用手下流地捏他胸脯,如同握住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将原本扁平的面团扯到最大,又轻轻一松弹回最小,来回之间荡漾色情的画面,直冲我的眼球。
  我乐此不疲地玩着这对白皙胸乳,玩够了就轮流吮吸两粒发红的乳头,感受小小果实在我嘴里由软变硬,我爱不释手,拿牙齿反复磋磨乳尖,便听到可怜虫的小声抽泣,猫一般绵绵叫春。
  我倏然掰开他泪湿的脸,似笑非笑道:“哭什么,把力气留着乖乖挨操。”
  他含羞带愤剜了我一眼,伸出素白的手施力推我,眼波含春的姿态在我眼里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呵,骚货的手段。
  直到脱下可怜虫的裤子,我有些傻眼了。
  那么小一个粉色的洞,我该怎么把鸡巴插进去。
  往常只听说过猪
  跑,等到自己亲临上阵才发现,我要是猪我也跑。
  我低头问他:“你跟人做没做过。”
  有经验最好,没经验拉倒。
  他可能以为我是男人的处女情结上来了,眼珠子转了几转,他结结巴巴道:“我跟好多、好多人做过,你嫌弃我就,就放过我……”
  行,我懂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握住自己勃起的粉红鸡巴,英勇就义怼进那个肉洞。
  “啊,疼!”
  只进了一颗龟头,他却像被斧刀劈开似的哀哀叫唤,我咬牙骂道:“操,再叫大点声,让外头所有人都来听听你的骚叫。”
  这话很见效,他立即闭嘴安静了,只是呼出的气息很重很浓。
  我试图再挺进一点,突然间不知道捅到哪处,一股热乎的水流灌溉在我的阴茎,我耸动了一下,感觉进入的通道似乎变得顺畅通融。
  血腥味越来越重,我摸了一把,发现可怜虫被我干出了血。
  我单手捞住他细瘦的腰肢,鼓起劲暗自发力,接着下一秒就完完全全操了进去。
  他跟着闷哼一声,雪白的臀肉一上一下晃出重影,穴口收缩间隙狠狠夹我一下,又湿又热的裹覆感刺激着我沸腾的神经。
  难怪他们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灼烫的下体仿佛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幽窄紧窒的腔道吸附着它,缠缠绵绵像要榨干它的一切,让我莫名产生一种溺毙的快感。
  我掐着可怜虫光溜溜的屁股,看他亮晶晶的粉穴插着肉棒进出摇晃,数次操干后我渐渐掌握了诀窍,把那两边臀肉拉扯至最宽,盯着我青筋暴跳的鸡巴往里插进抽出,大饱视觉上的眼福。
  清透的前列腺液卉汨而出,一股与生俱来的本能促使我找到那块凸起,我俯身压着可怜虫重重碾磨他的软肉,明显感到他的皮肤在逐步升温,神情慢慢也不再只有痛楚,反而低低地呻吟起来,偶尔顶重了还会抓着我的背部轻声哭泣。
  但我知道这骚货就喜欢操深一点,每次进深了,他表面作出副可怜模样,可那层包裹我的软肉倒是溢出一阵阵爱液,交合的水声更是啪啪响亮,使得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绯红的霞云,又骚又媚。
  我看着就怒从心头起,这个骚逼!
  才破处就已经学会勾引人了,等带回家还得了,光是一根几把恐怕都满足不下,万一哪天我不在家,这贱人铁定是要找几个野男人来操操止痒。
  “骚货,知道操你的是谁吗。”我恶意扇了扇他的脸。
  “呃啊……啊啊啊轻点……”
  可怜虫像是快被操脱水了。
  “说,谁在操你,不说鸡巴不操了。”
  他被我操得快翻出了白眼,一截湿红色的舌头斜斜伸了出来。
  “呜呜……大鸡巴老公……是大鸡巴老公在操我。”
  我一怒之下更怒了:“果然是个骚货!”
  他不再否认这个词,而是翘着食髓知味的大屁股朝我胯下吞吐得更深,此刻就算吸食精气的魅魔也没他骚!
  鸡巴暂时缓解了饥渴,我盯着他露出的绯红舌尖,头一低就吻了过去,软软绵绵跟棉花糖似的。
  有一点不同,棉花糖不会出水,可这条舌头会发大水。
  小孩吃糖一样吮吸着那块柔软,压住底下这人全部的呻吟,我津津有味吞吃他嘴里分泌的涎水。
  好甜,怎么会这么甜。
  都是我的。
  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可怜虫摸着自己被操到鼓起来的肚皮痴痴叫唤,真想直接干死这个骚货。
  直到下腹陡然紧绷,我一口咬上他裸露的乳肉,终于射了出来。
  缓过神后我仔细看了一眼可怜虫,觉得他现在真是被操烂了,操透了,一副湿漉漉的婊子样。
  可能因为初尝情欲,我很快又起了兴头,性器同时熟能生巧地进洞。
  “……好涨……呜……”
  我摸了把他光滑细腻的肤,再次选择了后入式,肥沃的屁股肉一晃一晃打在我耻骨,色情的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巷口传来一阵放学后的嬉戏打闹声,这瞬间惊动了可怜虫摇摆不定的意志,他呜呜咽咽求着我别做了。
  甚至试图拿手拔出我泡进淫液的鸡巴,我冷眼看他做徒劳挣扎,每当他咬着唇快要将孽物彻底拖出时,我便会一下比一下重插进去,听他捂住嘴巴发出可怜的呜咽。
  我坏心眼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们听见你淫荡的骚叫。”
  听完我的话,可怜虫果然着急了,颤抖着一双猫眼望着巷口,然后回头看我小声嗫嚅道:“我,我不是。”
  一个男人,活得真像窝囊废。
  我咧开嘴角继续说:“你看看你,还有哪一点算个男人,屁股又翘又圆,天底下最放浪的妓女都没你叫的骚,也就你足够幸运遇到老子,只有老子不嫌弃愿意操你。”
  他似乎快被我说哭了,性事里红过几回的眼
  眶再次蓄满泪水,情绪波动让他很快忘了蜜穴内还夹着男人的阴茎,牙关一咬准备起身。
  我一看他这蠢样,心头泛起瘙痒的欲火,直接就掐他脖颈将人掰了回来。
  “你老公在这。”
  “我没有老公,你,你是强奸犯!”可怜虫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嘴巴反复念叨:“对,你强奸了我。”
  我的目光冷了下来,随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了解我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心情不好的前兆。
  那个蠢货还在喋喋不休我的恶劣行径,丝毫不知危险降临。
  我缓缓抽掉油光水滑的鸡巴,带出沾满了血水混合精液的秽物。
  我随意用他掉落的衣服擦净下体,利落系好裤子,紧接着哐啷一声,我冷冷揪住头发将他丢在地上。
  全身赤裸的可怜虫躺在雪地,傻愣愣盯着我,乖巧的仿佛我一只脚就能踩死他。
  我挥舞着一条皮带抽他,破空的鞭挞阴戾毒辣,他像条真正的虫子那样翻滚攀爬,试图逃离这片人间炼狱。
  我没给他机会,迅疾地踩他背上勒住脖颈,呼吸渐渐收紧,他极为痛苦的小声抽噎。
  “求,求求你,呜。”
  到最后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肺都要咳出来。
  我扇他耳光,肉贴肉的滋味稍稍缓和了我内心的躁郁。
  我悠悠长叹道:“真是一只可怜虫啊。”
  你叫什么?
  柯莲。
  啧,多像个正常人的名字。
  还是叫你小可怜虫吧。
  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我带可怜虫住进了我的家。
  说是家,倒不过有钱人一个厕所大,长期见不着光的地下室晦暗狭窄。
  大多时候我宁愿躺自个狗窝也不愿出去晒太阳,只会偶尔心情好时打开一扇天窗,感受着没有温度的金色光芒照在我身上,直到被我泄气般恶狠狠关上。
  不过小可怜虫看起来很高兴,从我对他说这以后是他家的那刻起,他睁大了那双圆圆的猫眼,抚摸自己流血的伤口谨慎看我脸色,本就漆黑的瞳孔盯得我浑身发毛,我一脚毫不留情踹了过去。
  这可怜虫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像个神经病似的小声嘀咕,朝我咧开一个又白痴又天真的笑。
  ……记吃不记打的狗也不过如此。
  “真是个蠢货。”我毫不避讳骂了出来。
  他愣了愣,嘴角扬起的笑容戛然而止,转而露出一个难以言说的、近似于伤心的表情。
  “你饿不饿,我,我会做饭。”
  我把钥匙随意丢上鞋柜,转头充满恶意笑了:“怎么?你屁眼还没被老子喂饱啊。”
  “不,不不,不是,我,我怕你饿。”
  听他说的话多了,我心头一股古怪的念头终于浮了上来。
  “原来你是个小结巴。”我抱臂靠在门框,歪头仔细打量他。
  哈,看来可怜虫真的很可怜。
  我看着他踉踉跄跄走我面前,然后抬头望我,很认真地说:“我不是,我不是结巴。我很久没跟人说话,是这样,多说话就会好的。”
  我点点头,只觉得他这蠢样很像软乎乎的兔子,手感好摸。
  “小结巴,以后多跟我说说话。”我心情不错,又给他取了个新外号。
  小结巴瞪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敢怒不敢言。
  我家没有客厅,进门就是卧室,不算宽大的床已经占了大半个空间。我从床上随手拿了件穿过几天的黑长袖丢给可怜虫。
  他接过我的衣服,嘴巴开始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又表达不出,最后只能捧着我的衣服小声道谢。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家伙脑子不太正常,哪有刚被人暴揍一顿转头就朝施害者道谢的。
  倘若有人敢平白无故强奸完又打我,我发誓,海角天涯,我也一定会杀了他,一根根剁碎骨头喂狗。
  轮流洗完澡后,大概真的感到累了,我一把搂过缩在床铺边缘的可怜虫,柔软的身体正好嵌进怀里做抱枕。
  我捏了把他回温的细瘦腰肉,闭眼昏昏欲睡。
  但不老实的家伙时不时在我怀里小幅度扭动,我张口刚想开骂,他的一簇头发趁机钻进牙关,我脸色铁青,喉间蹿上一股恶心发麻的腥气。
  “滚下去!”我厉声冷斥。
  这蠢货冷不丁吓了大跳,一副瑟瑟发抖的孬相不敢看我,越瞧越叫我来火。
  在我的拳脚落下之际,他连滚带爬翻身下床,赶忙跪在床脚朝我磕头,打鼓一样磕出了节奏感。
  我知道他是被我吓狠了。
  “叩响点,听不见。”不是喜欢吗,那就给老子磕到头破血流吧。
  我坐起来点了根烟,饶有兴味地欣赏可怜虫朝我跪拜,任由一次比一次响的声音敲击神经。
  烟雾袅袅中,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成可怜虫的神明了。
  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便免受苦难,怎么想,我都该是
  个大善人啊。
  “够了。”我打了个响指。
  抬脚勾起他的下巴,我凝视这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大花脸,额头高肿青紫,连丑都是一种惨不忍睹。
  “我有一个秘密,你想知道吗?”
  我闭上眼,甚至都能回忆起当初还没退学时,那群小畜生是怎么哄笑着让我吃茅厕的蛆,那是白花花一条活虫,黑点构成它的口器。我咬紧牙关不肯张嘴,左右两人便死死箍住我的双臂,为首的人硬生生卸掉我的下颌。
  白蛆被塞进嘴里的瞬间,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想杀死自己的毁灭感比任何一刻都要令我痛不欲生。
  “我杀过人。”我摸上可怜虫瑟瑟发抖的脸。
  我杀过一个女人。
  她活的时候受尽苦楚,直到死了,也不过成为河里的一尾鱼,翻着肚皮浮在水面。
  岸边围满乌压压的人群,有认出女人身份的邻居感叹命运不公,喊地哭天说到情深处,滴下的泪被风吹进了那条冰冷的河。
  我站在群众里,冷眼看他们猫哭耗子假慈悲。
  只有握紧的拳头始终控制不住颤抖。
  温柔的母亲河啊,喂养六村两镇世代的温顺河流,就这样无情带走了我的妈妈。
  我朝可怜虫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他们说,我这样的人活该克死双亲,活该命如草芥半生飘零。”
  “你听着,如果哪天你想离开我,到时我绝对会杀了你。从一开始我的这道家门,是你非要闯进来的。”
  我俯下身,颇为仁慈地吻了吻他丑陋的额头。
  “李善文?”
  穿西装开门的老男人明显愣了一会,下意识应答:“我是,请问……”
  话说到一半,我扬手就给了他两耳光,挥拳揍向他腹部。啧,打下去只觉得手陷进了一团棉花,浓厚的脂肪味都要透过那层精贵布料飘出来了。
  我捂住鼻子退后,给阿四使了个眼色,他小子果然很够意思地抵在我面前,接替了我要干的手活。
  这小子比我狠得多,听说以前坐过牢,论下手毒辣的程度我远不及他,也或许是我俩都无父无母,这么点同病的相怜让他对我格外照顾。
  说实话,我三年前第一次见到阿四,这人看着沉默寡言,一副很老实又好欺负的模样,但给我的第一感觉却很危险。
  我刻意想忽视掉心底那股莫名的不安,勾起笑给他打了招呼,他那双木讷的眼睛原本并没有看我,可是慢慢地就对上了我的视线。
  那眼神看得我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下一秒他突然朝我也笑了笑,像个和善的前辈拍了拍我肩膀。
  后来熟了些,我问过他为什么要叫自己阿四。
  他分支烟给我,说自己在家排行老四,底下还有两个妹妹。
  我很不识趣地问他:你还有妹妹?你妹妹漂亮吗?
  他喷了口烟洒我脸上,老烟味道很重很浓,我只记得我当时脸色很不好看,打算走的时候他又把我叫住,隔着一道天台的铁门,他的声音低低传来。
  他告诉我,他两个妹妹早就死了。
  “搞错了你们肯定是搞错了……”那老男人被阿四拿长棍打得痛哭流涕,涂过发蜡的大背头一缕缕垂落,刚见时的体面已经荡然无存。
  我打开手机,点进相册里的图片,对着那张借款立据一个字一个字念完,我朝面色青灰的老男人道:“李善文,我说的每个字都没冤枉你吧。钱是你借的,贷是我们放的,你不按时还钱这可不厚道啊。”我想了想,“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那也不是三百万啊……我求你们,我两年前借的明明只有一百万……”
  “利滚利,驴滚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难怪创业失败欠一屁股债,蠢货。”我实在失了耐心,转头看他家这一屋子的装饰品暗自估价。
  老男人傻眼了,知道自己在我这得不到好话,可怜巴巴地看向旁边沉默的阿四。
  阿四点了根烟,“你儿子叫李希希,读本地的启明幼儿园。”
  这话出口,老男人刚才的装死赖脸劲儿突然全消失了,抖着流血的嘴唇厉声尖叫:“不要动他!我跟他妈妈早就离婚了,离婚了你们知道吗!”他眼睛直直看向阿四,像濒死的狼竖起满身毛刺,“欠债是我一个人的事。”
  “这套房不是我的,我手上的钱只够两万,”仿佛从他喉咙间隙钻出的声音,砂砾般粗哑:“我求你们,再宽限宽限我吧,我先还五十万,这个月底拿给你们。”
  老男人撑着一口气,从桌角爬到我面前磕头,不等我表示,接着又手脚并用爬到阿四鞋下,头都磕破了血。
  “好可怜啊,那我就……”我把音拖长,故意吊着老男人胃口,他此刻一定是非常希望我能同情怜悯他吧,可惜啊——我鼓鼓掌,甜甜笑道:“我就请你儿子现在来我们公司做客吧。”
  “刚好老大缺条小狗,狗很好养活吧,栓根链子随便给口饭给口水就能活,记吃不记打,见人来了也只会摇尾乞怜
  。”
  老男人爆发出一声几近撕裂的哭腔,迟迟不下的眼泪终于跟水龙头一样关也关不住。
  我扇了扇他脸,“别跟老子讨价还价。”
  “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月底我就拿五十万,不不不!一百万,一百万,我先还一百万给你们!我磕头,我磕头……”
  阿四掐灭最后一根烟,伸手虚晃拦我,我顺着看向阿四,发现他目光在老男人被扯脱衬衫的光裸胸口徘徊,长链的十字架银光闪在老男人乳尖。
  我明白了,他这是老毛病犯了,又他妈看上男人屁股。
  我狠咬嘴里一侧软肉,不懂他这什么破癖好,要是这老男人长得美若天仙我还能理解,可他一副鼻青脸肿受虐的窝囊样,真让人倒尽胃口。
  “周水。”阿四大方塞了两张钞票给我,“你吃个饭再回来。”
  我接过钱,低头俯视地上跪趴的老男人,然后平视阿四的脸,“太少了。”
  他的表情依旧无动于衷,只是手上又递了俩红票子给我。
  我懒洋洋退后几步,敲了敲门:“走了。”
  老男人,祝你将来七老八十了别兜不住屎被护工打。
  你敬爱的上帝保佑你,阿门。
  我想起可怜虫住我家两月了,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今早看他身上还穿着我第一次给他的黑t。
  我走了,他就傻傻站在门口看我,连挥手都不会。我忍不住回头再看他几眼,卷长的睫毛翘在双眼皮前,弧形很勾人,下巴白而尖,跟家养的猫一样。
  最后他反应过来才知道朝我挥挥手,无声地告诉我,他会在家等我回来。
  最近冷得厉害,我摸着里衬厚度挑了两件毛外套,本来都要付钱了,结果又鬼使神差地摸上两件同色睡衣,情侣款。
  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帅哥你这身板穿啥都俊,有女朋友了吧。嘿嘿嘿这里一共四件,原价算的话那就贵了,我看你长得帅便宜卖你,一起凑个整数600拿走吧。”
  我懒得掀眼皮,把衣服全都装进红色塑料袋。
  走之前我凑近老板耳朵:“掺水的破布料卖老子天价,你他妈想死了。”
  “200块,拿好你的棺材钱。”
  在外晃荡一圈,我估摸着差不多了,掐准时间停在欠债人的家门口,叮咚几声门铃,阿四迟迟给我开了门。
  我恶劣地上下扫视他,“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啊。”
  他抚平衣服的褶皱,脸上难得显出餍足之色,这倒令我颇有诧异,那老男人床上功夫这么好?
  “回头你自己跟老大解释。”我不是傻的,四百块只能买通我出去转一圈,当然顶不了我给人背锅。
  玩玩也就算了,可别把我搭进去。
  “我知道。”阿四揽着我肩膀走进去,“你先帮哥看他晕过去没。”
  客厅连通卧室都溢满了腥臊味,老男人的衣服凌乱丢在地板,我走进卧室率先看到的是一地的血迹,接着才是床上男人的裸体,背影来看很薄很瘦,腹部却诡异地高耸。
  我倏然回头,看着紧跟过来的阿四。
  玩得真大。我嘀咕。
  我走近看那个老男人,还没说出口的话顿时卡住——那是人吗?一张看不清人形的脸插满玻璃片碎渣,在阳光映照下,那些像五光十色的旗帜立在墙头。我低头看他裸露的胸口,本该长了乳头的地方血肉模糊,是被硬生生砍掉的……还是咬掉的?
  我摸上他高耸的腹部,他随着我按压下去的力度微弱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我知道他还活着。
  我拔出塞他肛门里的那条十字架项链,丢他怀里。
  下一秒,我冷笑着转头给了阿四一巴掌。
  “晕过去?你怎么不让我看他是不是死了。”
  阿四撇过脸不说话,我越看越来火,“你他妈下手这么狠,万一他死了谁给老大交差。”我拍拍他的脸,冷笑道:“你想找死,我可拼了命想活。”
  阿四握住我的手,力道大的我眉头一皱,我用力甩开他。
  “是他不听话。答应让我操,临到关头又想跑。”他无起伏的声音在卧室响起:“他太爱乱动了,不打他根本压不住,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
  我把老男人抱进浴室冲洗,替他把肚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水液疏通导出,阿四一直跟在我身后不动,我喊他扶住老男人肩膀,鬼知道他手才搭上去,老男人瞬间就跟通电的鱼不停抽搐挣扎,场面混乱得我头大。
  等到把人救活出来,小区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绒绒的雪下在我跟阿四的头顶、肩头,走着走着脚步突然停了,我转身看后面的阿四,他跑去小卖部买了大包散装棒棒糖,很快剥了糖纸给我。
  嘎嘣一声,我嚼碎嘴里的糖,浓郁的橘子香味扩散味蕾。
  他看我提的一大袋形状,问我:“你买衣服了,怕冷?”
  “不对,”他足够了解我,也足够敏锐,“你家多了个人。”
  阿四还想说些什么,我不耐地打断他,“关你什么事。”
  他一时哑口无言,顿了很久才找出个蹩脚的理由:“我是你哥。”
  我简直要听得发笑。
  气血上涌,我又打了他一耳光,“你刚刚在老男人家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他那弱鸡样怎么敢反抗,分明是你想折磨人。我警告你,你别给自己找理由,也别想拖我下水。”
  我懒得多看他一眼,抬步就走。
  夜色茫茫,风雪逐渐将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很久以前……大概过去了七八年,那时我妈掏光积蓄送我念市里寄宿制的中学。
  她坚信越好的教育环境越能培养品行端正的学生,也不指望我有什么出息,只盼着我千万别像我那个作奸犯科的死鬼爹。
  因此她绝对想不到,初中整整三年,我都被那群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作践的像狗一样。
  他们心情好的时候会叫我小乡巴佬、小土包子,偶尔心情差了就翻来覆去骂我贱狗。
  当然,他们大多数时间都不会花在这些小狗小猫的昵称上,基本都是毫不废话的肢体暴力我,有时候我被打得腰都直不起,倒在地上看重工业污染的灰色天空,眼前全是飞舞的细小乌蝇。
  ——你们小时候有没有试过闭着眼睛转圈,不停地转啊转,最后倒在床上看天花板旋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我要杀了他们。”
  只有这个瞬间我不再想着我妈,也不再想做一个品行端正的人,我甚至认真想了想,我可能生来就做不成好人吧。
  再忍忍就好了,我告诉自己,考上高中后我要离这里的一切远远的。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小聋子。”
  我迟钝地摇头,身体也麻木地动不了。
  “操。”他神色极其不耐,眼里却透着跃跃欲试的火亮,手搭在我肩膀摩挲,说出的话比以往任何一句都要令我鸡皮疙瘩。
  “我听老林说你早给他试过了,玩玩嘛,那你也给我口一次呗。”
  “你现在想换种方式玩我了?”我顾不得嘴角疼,直勾勾看向这个符合世俗定义的光鲜亮丽好学生、我眼里的人渣。
  我脑子一阵眩晕,愤怒淹没过后是抽离情绪的冷漠,我狠狠拍开他的手。
  看到他脸色铁青,我笑出声道:“啊,原来林宇英还漏了句话没告诉你……”
  此刻,晚霞为这片空旷的教学楼镀上一层金光,迷幻的瑰丽色彩透过玻璃窗照在白墙。
  我很少笑,但我猜自己笑起来的模样或许还不错,不然他也不会毫无防备任我凑近了贴耳。
  “他啊,说你长得一副欠操婊子相。”我撤后一步,无辜地歪头,学他语气:“玩玩嘛,他缺个洞,你把自己屁眼送过去不就更好玩了。”
  比怒骂来得更快的是拳头,比腹痛来得更快的是鼻血。
  我咬牙咽血,只觉得这种熟悉的暴力在此时更叫我心安。
  我宁愿他带给我的是痛感,是数月好不了的伤痕,也不要那些作呕的觊觎。
  后来有人跟我打趣:欲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杀人无形。
  当时我很不以为意,不碰不就行了。
  那人悠悠笑道:小水,就像你明知道触碰火会烧,会痛,可你还是需要那把火。
  眼下我的这把欲火烧的正旺,可怜虫脱水似的瘫在我胸膛,下体交合的肉壶缠着我不断绞吸,像有一万只虫子攀爬神经末梢,痒,热,麻。
  我深吸口气,握住他发腻的臀肉往上凶狠操干,摇晃间他的汗珠尽数跌落我的腹部,汇成小滩沟壑。
  “呜,啊慢点……”
  我漫不经心地顺着腰线摸他的脸,拂开他汗津津的发,露出一副充斥湿漉媚态的眉眼,旁人一看就知道这婊子已经被精液喂熟了。
  我观察他模样,也就挨操的表情够生动。
  平日扭扭捏捏的,不扒拉他一下,他就一直藏在自己龟缩的壳里不出来,说话结巴,做事慢吞,整个人实在是乏善可陈。
  我到底为什么要把他留下?
  我开始有理有据的分析。
  ……也就做饭好吃了点,哦对,还会给我洗碗洗衣服,再仔细想想,他上次还给我织了顶防风帽,但我嫌丑没戴过。可怜虫吃得少,说实话养他真不费几个钱,给操又给暖被窝,所以,我留他并不是完全没用。
  收了心思,我开始全神贯注操他,有时下体被夹疼了就打他屁股,骂他欠操,看他露出羞愤又想要的胆小表情。
  怎么会有这种蠢货,就好像无论我伤害他多少次,他永远只会记住我对他好的那一秒。
  让我忍不住发笑。
  也让我忍不住施虐。
  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我掐住他汗湿的纤细脖颈,像终于抓住窥伺已久的猎物,空气从他喉间一点点抽走,窒息的濒死感使他用力攥紧我的手。
  我吻住可怜虫张开的嘴,堵死他试图呼吸的腔道
  ,撕咬那条裹满唾液的软舌。
  死亡来临的前一秒,我突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剧烈的心跳使我跳下床翻箱倒柜找糖。
  ——糖呢,糖去哪了,我的止痛糖。
  只要吃了它就不会眩晕的快死掉的糖。
  “咳咳……你在找药吗?咳,昨天我搞卫生收进了防水袋,我给你找。”可怜虫狼狈地喘咳,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在意我刚刚差点让他没了命。
  我接过那盒花花绿绿的药,蓦地扯开嘴角笑了。
  原来我也是个蠢货啊。
  “你快吃吧。”可怜虫焦急地看我。
  “你觉得我有病?”我扬手摔了药,药盒碎的四分五裂,药片被我拿脚碾的化成粉末。
  “不、不是,咳咳你,你听我说……”
  我想看清可怜虫的脸,但脑里渐渐蒙了层看不清的雾,直到有个柔软的身躯颤颤巍巍抱住我,微弱的气音在我肩膀起伏。
  同床共枕这么久,我猜他是想跟我说些什么。
  那些一定是我不想听的东西。
  我毫不留情推开他,套上衣服摔门而出。
  深夜漫无边际的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倒进雪地的那一刻,才感到有股畅意的凉快。紧接着是沸腾的热,仿佛熊熊烈火正在灼烧我抽干水分的身体。
  从密不透风的黑雾里醒来时,我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即使坐着也显得高大的身影。
  “阿四。”我很快认出了他。
  阿四放下削了一半的橙皮,探过身体试我的额温,我避开他的手:“没烧。”
  他不悦地蹙起眉,也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盯着我,像是看穿了我的睁眼说瞎话。
  “你怎么捡到我的?”我抻开严实的棉被,试图下地活动。
  阿四依旧沉默不语,我笑笑,懒得计较:“得了,不想说就别说。”
  他递给我削好的橙子,马上又递一颗剥壳的水果硬糖,最后是碗泡了感冒冲剂的药。
  “你逗小孩儿玩呢。”我唯独不接那碗药。
  “你发烧了,要吃药。”阿四这狗崽子在这件事上异常坚定。
  “我说了我没病,”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要我吃药。我按住发晕的太阳穴,不解问:“你也觉得我有病?”
  我笑出泪水,“哈哈哈搞什么啊。”
  然后我慢慢停止笑声,顿了顿,控制不住将他给我的东西全甩他脸上。
  我起身一把推开阿四,没几步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别犟了,先把身体养好。”阿四顺势将我按回床板,拿起床头放置的药灌我嘴里,“公司来新人了,老大让我们明天去碰个面。”
  “关我屁事!”我此刻头痛欲裂,咽下这些苦水已是极限,多的一句也不想再听。除非这新人给老子见面礼是一百万现金,那甭说见个面,就算朝他点头哈腰我都甘愿。
  阿四给自己点了根烟坐床边抽着,他慢慢说道:“三天前老大在北海遇险,多亏了那人以命护着才逃过一劫……小水,你最该知道老大是重情重义之人,否则就连你我都难有今日。”
  我受不了他跟我打文绉绉的感情牌,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都是实话。
  我扶着额角,边用食指轻轻叩着眉骨,边观察阿四面无表情的脸。
  “好听话啊阿四,真是老大的乖狗狗,笨狗狗——”我真跟叫唤爱宠似的一声比一声亲昵,嘴角弯着也挂上甜笑。但很快就失了耐心,语气急转直下冷冷道:“你他妈做老大的暖床狗这么多年,还真把自己的狗脑子也睡没了?”
  “我跟老大各取所需,他需要一把趁手的刀而我正好给得起,就这么简单。”药效的副作用让我有些昏昏欲睡,我艰涩地眨着眼道:“我不是你,非要飞蛾扑火给别人当狗。”
  此话一出,我听见阿四的呼吸声蓦然变得很重,连同满室烟味也愈发浓烈。这下他大概是真来气了,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摁灭烟头后他沉声道:“骂完你就心底舒坦了。”
  我的恶趣味在于看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大发雷霆,绝不是一拳砸进棉花堆里得不到想要的反馈,这样真没意思。
  我翻了个白眼,穿鞋蹬脚:“滚,老子都怕给你骂爽了。”
  我知道我精准无误踩中了阿四的雷点,以往他只要这样沉下脸不说话别人都怕得很,可我不怕,谁让我不爽了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抵事。老大这人倒是文雅得很,第一次见我就夸我有爱憎分明的个性。
  以至于后来我狠揍一个嘴欠的傻逼同事也毫不手软,谁让那傻逼对着红灯区站街的野鸭调侃长得像我。
  当然,话不是对着我说的,他还没那胆量。
  可这口风一传十十传百不就漏我耳朵里来了?听完我也只是不痛不痒笑了一笑,随即就找到了躲在厕所的那傻逼,迎面一脚给他踹倒在地,踩着他的鸡巴扇他耳光。
  这小人当即对我痛哭流涕下跪
  道歉,转头就将我告到了老大那儿。
  老大坐在靠椅上等我的解释,我斜了眼那告状的傻逼,下一秒是当着面又把那傻逼狠狠揍了一顿,结束时我揉着指骨冷然道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老大叫人把他带了下去,像条蛇一样打量了我很久,最后才起身拍了拍我的肩叫我好好干。
  平心而论,我是最受不了老大这类人,明明骨子里是小混混却偏偏要西装革履演个贵公子,心底想的跟嘴巴念的完全两码事,做事毒辣狠绝,道上结的仇也多,阿四这种大蠢货可别哪天爱着爱着连小命都没了。
  “你病还没好跑去哪?”
  “少他妈多管闲事。”我大喇喇推开门正要迈出,突然想到什么,转身朝他笑了一下:“喂,看门狗,你回头记得跟老大吱一声,他交给我的那件事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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