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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兰彻底放弃了抵抗,松开了手
  裤子落在地上
  兰身上的伤痕再没有地方隐藏
  “躺下去,把那里给哥看看。”
  在希的视线之下,兰偏了偏脑袋,耳朵不易发现地染上几分粉红。
  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意外。
  为什么在希面前,他反而会出现这种情况?明明希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密的存在。
  又因为家庭的缘故,他们对性交相当了解,独独不知道爱与被爱。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那个应该算是他们母亲的女人。
  在他们被那个女人抛弃前,她做的事,从来不避讳他们
  尚且年幼的他们早已见惯各色男人在母亲身上驰骋,女人的呻吟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常常充斥在他们耳中。
  但他们偶尔也不仅仅是充当旁观者的角色,只要那些男人们想,那个女人就会不顾他们的意愿,或是将他们捆绑起来,或是威逼利诱他们,让他们服从
  总之,最后他们和女人成为了嫖客的众多选项之一
  日子虽然过得不好,但好歹还有一个大人在身边
  可当那个女人和另一个相识不过短短数天的男人一起跑掉以后,一切都变了
  跑之前,由于男人嫌弃他们兄弟还小,细胳膊瘦腿,挣得比花得多,于是那一天,女人将他们留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中,说忘拿了东西,让他们在原地等一会,便再也没回来。
  直到集市里,买家散尽,卖家熙熙攘攘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时,他们才意识到,母亲不要他们了
  从那以后,他们俩相依为命,艰难求生,终于到了现在。
  过往种种,让兰在和那个军官上床时,并没有半点羞涩。他只有一个清晰的想法,只要能救希,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可是为什么,希只是想要看一眼后面,他就会这样?
  兰脑海中思绪起伏
  而希则将他翻了个面
  掰开他的臀肉
  肛门红肿,鲜红的肠肉外翻出来,股沟间还能见到干掉结块的血痂
  不肖想也知道兰遭遇了什么
  被希掰开屁股,过了许久,兰不自在极了,喊了希一声
  “哥哥?”
  希被喊回神
  “兰,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兰摇摇头
  “没事的哥哥,那个军官没有对我怎么样。”
  兰的声音充满了活力,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
  希一时间猜不出真假
  关心则乱,他只知道兰不会在他面前撒谎
  以至于哪怕现在兰背对着他,他没有看到兰的表情,便信了兰的话
  “那你先等一下。”
  希出了门,回来时端着一盆温水
  “稍微清理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喊我。”
  “嗯,好的哥哥。”
  兰见希走了出去才松下一口气
  有些微红的脸慢慢恢复常色
  他蹲在盆上,掬水打湿股沟
  淡红的血色在清水中染开
  那一团凸出的肠肉被他塞了进去
  后面草草了事
  他站起身,穿上裤子时不小心碰到了阴茎,他突然便皱起了眉
  身子僵了一会,他才继续动作
  “哥哥,进来吧,我收拾好了。”
  兰将那盆水倒掉以后,又凑到希身旁,掏出那把药,献宝似的看着希
  “哥哥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
  兰是这么坚定的认为的。
  希的眼眶发酸,呼吸间都弥漫着苦涩
  “好,哥哥吃。”
  他接过药,咽了下去
  这药并不苦涩,只有酸味
  舌尖瞬间布满这种味道
  “哥哥吃了。”
  兰这才像松了口气
  蹲下身,卷起希右腿裤脚,检查他的伤势
  腿上有一块足足有半个巴掌大的狰狞伤口,伤口周围是一圈红肿,流着脓水
  “哥哥吃了药,就会好的。”
  兰小声的念叨着
  这块伤本来不是这样的,它最初只是一块硬币大小
  多次的受伤,加上恶劣的愈合环境,它最后变成了这样
  希的每一步都是痛苦,每一步都在牵拉伤口,但希不能停下,他走路时的每一个停顿,对于心怀不轨的人来说都是发起攻击的信号
  这个地方从来不是什么安乐窝
  没有武器的人就是猎物,老弱病残便是死罪
  晚上,外面闪着刺眼的光,随后是震耳欲聋的雷鸣
  兰翻了个身
  外面刮着大风,可他身上的温度却很高
  “弟弟?”
  希注意到了兰的异常,拍着兰的肩头
  “唔?”
  兰的声音含糊,像是意识已经快要消散
  “你身上很烫。”
  希摸了摸兰的额头
  兰将希的手拉住,放在怀里
  “是天气太热啦,下完雨就会好的。”
  他迷迷糊糊的说着
  “快睡吧哥哥,好困。”
  “真的没事吗?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哥哥。”
  “嗯。”
  兰的声音渐渐低下,像是真的进入了睡眠
  当希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稳缓慢起来以后
  兰才睁开了眼睛
  他皱着眉,捂着小腹
  憋得慌,想上厕所
  从床上起身,离开
  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准备尿尿
  可酝酿半天也没尿出来
  兰气恼得摇了摇小兄弟
  他憋红了脸使劲
  却感觉尿道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兰用指尖扣了扣马眼
  可却根本没用
  没有办法,兰只好放弃,选择回去继续睡觉
  可尿意这种东西,不会因为放任不管就会消失的
  随着时间消逝
  酸胀的尿意仿佛要将他的膀胱撑破
  他抱着小腹翻来覆去,有时还会伴随着细微的呻吟
  希醒了
  “弟弟?”
  兰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几分无助
  “嗯,哥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想尿尿,尿不出来,有东西堵在里面了。”
  希去查看
  因为他的腿伤,他动得有些缓慢
  握住兰的阴茎,他仔细看了看
  马眼已经红肿,整根阴茎都有些紫胀
  他便已经明白了
  “他是不是往你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有一根木棍,他往里面放的时候断掉了。”
  希咬紧了牙
  “我去找医生,弟弟你等我。”
  说完,希便冲入了大雨之中
  人能不能吃饱饭都是问题,又哪会有医生
  希天不亮出的门
  回来时,已经快到中午
  外面的天还是阴沉的
  他浑身湿漉漉的,腿上的血从裤子里蔓延开,往下流去
  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红色脚印
  “走,弟弟,我找到医生了,他就在城南,我们现在就去。”
  希背起兰
  却被兰制止住
  “哥哥,别跑啦,你都流了好多血了。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兰的声音气若游丝,浑身却烫的惊人
  “你是不是发烧了?”
  希已经没有了一贯的冷静,声音中蕴藏着几近崩溃的情绪
  “哥哥身上好凉,我们就在这了,哪也不去了好不好?”
  “不,不,弟弟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医生,你一定会没事的。”
  希背起兰,刚想迈出一步,却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
  他下意识的护住了兰,没有让他受伤
  “哥哥,真的谢谢你,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哪怕没有父母,但有你,我已经很幸福了,我好困,我们就在这里,你陪我一会好不好?”
  希沙哑着回应他
  “好,哥哥就在这里陪你,哪里都不去,弟弟也不要睡过去好不好?不要留哥哥一个人好不好?哥哥害怕。”
  兰翘着嘴角,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那哥哥亲我一下。”
  明明这一吻将会确定他们禁忌的关系
  此刻,在生死面前却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他只想满足他的愿望让他高兴一些,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好。
  “好。”
  希吻上了兰的唇瓣,炽热柔软的唇烫得他心疼
  浅浅一个吻,却将两人的兄弟关系掺杂了些其他的感情进入
  阴沉沉的天在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晚上
  “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啊?”
  兰的声音细若游丝
  希一愣
  “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便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合上了双眼
  明明呼吸还在,他却怎么也叫不醒
  “我喜欢的,我最爱的就是弟弟了,兰,你醒醒好不好?哥哥不要药,哥哥只要你!”
  希将脑袋埋进兰的怀里
  “哥哥,我听到了哦。”
  希猛然抬起脑袋,注视着睁开眼,满是笑意的兰,心中的悲伤散了不少
  “兰,你不要吓”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兰又缓缓合上了眼睛
  希的呼吸一滞,有了之前兰的逗弄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没玩腻的小手段
  可这次他等了很久,兰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彻底消失,在他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发烫,温度不可挽回地流失
  “兰,你身上好冷啊,哥哥抱抱你,抱着就不冷了。”
  希将兰抱在怀里
  不知是淋了雨的缘故还是伤口感染发炎
  他的身体滚烫,像是太阳暴晒下的干旱地面,气息炙热
  可如此的高温,却始终捂不热怀里的人
  希将脑袋埋在兰的怀中,缓缓合上了双眼
  “上尉,之前来的傻小子听说已经死了,他哥和他一起死的,被发现的时候,两个人都臭了,你不是给了药吗?他死了还好说,他哥怎么也死了?”
  怀里搂着不知其解的香软
  上尉脸上扬起一丝冷漠残忍的笑意
  “你都知道他是个傻小子,骗骗傻小子还不容易?消炎药那东西那么宝贵,他一个贫民,真以为爬个床就能得到?给他的就几片维生素而已。”
  想起兰的滋味,上尉又叹了口气
  “可惜这哥俩一起死了,我还没试过双胞胎是什么感觉呢。”
  而在另一边
  希和兰两兄弟正站在一座庄园前
  “哥哥,我们去吗?”
  他们来到这里以后,便知道了关于这里的一切
  他们可以选择留下来,也可以离开
  留下,灵魂被保留,他们还是他们,肉身不死,可代价就是将自己全部交给这座庄园,成为它的奴隶
  但留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们也心知肚明
  可离开,灵魂就会被天地吸收,彻底消失,没有什么转世投胎,进天堂还是下地狱
  希爱惜地抚摸着兰的脸蛋
  鲜活的弟弟就在他怀中死去,失去呼吸的画面他再也不想见到了,无论要他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我们去。”
  兰脸上也浮现出笑容,显然他也是这个打算
  能和哥哥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俩人进入别墅,一位身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好像早有所料般站在门口等候着他俩。
  “二位,你们好。”
  他客气的问好以后,便继续说道
  “两位确定考虑清楚了吗?”
  “嗯。”
  希回应了一声,兰也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据我所知,二位的关系,真的能够接受第三人的进入吗?”
  希和兰并肩站在一起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兰在一旁附和点头,
  “只要能让我和哥哥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没有了活着时需要面对的残酷环境,希的冷漠明显有所消融
  他温和地笑了笑,牵住弟弟的手,握紧
  弟弟雀跃地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好,我明白两位的意思了,请跟我来。”
  燕尾服男人带领两人走上长长的走廊,在一间门牌号是0617的房门口停下
  “二位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一旦进入这间屋子,契约便会立下,你们的一切都会交给这座庄园。”
  两人牵着彼此的手,向男人点头示意
  燕尾服男人便推开了房间
  两人一起进入房间,0617的门就此合上,等待某位客人的推开。
  卡瑞,一位外科医生,技术精湛,极负盛名
  由他主刀的病员一般都有权有势
  当然作为一名医者,他对病人理应一视同仁,不计贫富,只为病人。但很可惜,这是一个功利的社会,他可以为穷人服务,这不过是搏一个好名声,大多数时候,来得起他这里的,还是那么一群人。
  由于他们身份地位的原因,主刀医师的他承担的压力巨大
  他通过性行为发泄这种精神压力
  这在其他人眼里是难以想象的,因为他总是很平静,一丝不苟到甚至有些冷漠,做事雷厉风行,像个机器,而机器又怎么会需要性呢?
  这一夜,他从下午两点奋战到夜里八点,一台手术,连厕所都没上,再次从死神手中抢回病人,手术难度极大,一般医生根本不敢贸然下刀,他却靠分毫级的准度快准狠完成了手术。
  其余医师都没有惊讶,对于他们来说,卡瑞就是这样一个神话,一个可以拿来歌颂百年的传奇。
  要是哪天他失败了,才是真正的轩然大波。
  卡瑞离开手术台,进入换衣间,有些头重脚轻,他叮嘱着实习医生手术中的注意事项,脱下无菌服,换上白大褂,取下口罩和橡胶手套,一心多用,稳而有序。
  到九点,离开医院,他才算真正空闲。
  今天没有开车,因为车体积太大,而他并不打算惹人注意。
  他只想去寻找一个目标,释放一下自己。
  一路走下去,他要走到红灯区了,那里不止是有大把为了生活而卖身的女人,还
  有不少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子承母业,一起招待有需求的客人。
  听起来似乎淫乱又可怜,可谁会去在乎那么多,毕竟在那里活着都是一件很难的事了。
  今夜,卡瑞却发现他大脑中计划的路线出了问题,他谨慎地驻步,回想是否这几天道路改修。
  半小时过去,这条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
  这不对劲,这条路上的人流量他是清楚的,尤其是这个时间,人应该是最多的
  卡瑞眼神一凝,转身按原路返回,走了相同的时间却发现居然只是在原地踏步,因为他一扭头就发现之前就在前面十步远的树连位置都没动过。
  在这里耗着也不是事,回去不行,卡瑞只好继续往前走。
  这条路居然是单向的,只能往前不能后退。
  所以他是中了某种致幻药物?卡瑞眼中透出一点点兴味,像一个看见了鱼腥的猫。
  脚步保持一个频率,不见他慌乱,稳步走着。
  远方出现一座尖顶红瓦的建筑,前院透过镂空栅栏还能窥见一片花海。
  卡瑞隐约觉得这条路要到头了,同时心中莫名升起一种进入那个地方的渴望。
  他还是那个步调,闲庭信步,手里掏出烟盒,抽出香烟,啪嗒一声,点燃,抽了一口烟,微眯起眼睛,停步欣赏了一会
  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花,种满整个前院,花瓣雪白,花蕊深红,没有叶子,密密麻麻拥在一起,别具韵味。
  像白大褂上溅上的血点。
  弹了下烟灰,卡瑞走到门口
  作为客人,他选择礼貌地停下,没有贸然进入的打算。
  门却顺滑地自行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布局典雅舒适的大厅,有一张木桌和木椅,桌上放着茶水和糕点。
  卡瑞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迈出了步子。
  他每走一步,脑中便多出一分关于这个庄园的信息。
  直到他坐上木椅,一位异瞳的燕尾服绅士出现,他先是对卡瑞恭敬地行了个礼。
  卡瑞点头回应。
  “欢迎来到奴隶庄园,这里有一切你想要的情人,请问客人你有什么需要吗?”
  卡瑞指尖在桌面轻敲,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即使只是单调地敲击,也仿佛像在弹奏乐器似的,带着一股优雅气息。
  他温声道
  “请问这里是否有一个适合我扔掉烟头的垃圾桶呢?”
  “抱歉客人,是我疏忽了,还请原谅。”
  他歉意地说完,翻手间出现了一个烟灰缸
  卡瑞把烟头按熄,要了一杯白水清口,然后尝了口桌上的茶水。
  “很不错的茶。”
  燕尾服男子道
  “您实在太客气了。”
  一通下来,卡瑞终于进入正题。
  “我需要一对男性双胞胎,年龄最好控制在十八左右。”
  “请客人跟我来。”
  卡瑞起身跟上男子。
  他们走入长廊,直到一扇名牌印刻这繁体花纹数字0617的房门前停下。
  “祝您玩得愉快。”
  燕尾服男子谦和地弯腰为卡瑞打开门
  卡瑞微笑道
  “会的。”
  他进入房间后,门便缓缓消失。
  这是一间铺着白色毛绒毯子的房间,正中央是两个青年,一个很活泼地缠着另一个青年玩闹
  另一个眼神温和,纵容着他的玩闹
  他们长着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蛋,有着一头柔顺的银发,眼睛漆黑如墨,皮肤白皙,与银发呼应,相得益彰。身体精瘦不失力量感,只穿着一件轻透的宽大外套,刚刚好将隐私部位遮住,却又能透光看见若隐若现的身子。
  在玩闹间,衣服贴在身体上,还能看见里面樱红的两点,下身挺翘的屁股。
  让彼此的玩闹不免带上些情色,在注意到卡瑞的进入后,他们停下动作。
  对于陌生人的到来,俩人却没有丝毫防备,脸上俱是带着好奇的神色,赤脚向卡瑞走去。
  卡瑞欣然等待他们两人的靠近。
  两人一左一右,活泼些的青年,身体贴上卡瑞,抱住他的手臂。
  卡瑞看向另一个则稍微收敛地站在一侧的青年,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是哥哥还是弟弟?”
  青年介绍着自己
  “我叫希,是哥哥。”
  卡瑞扭头对着抱着他手臂的青年,问
  “那弟弟又叫什么?”
  “兰!卡瑞先生的身体好结实!”
  兰似乎知道卡瑞,卡瑞并不惊讶,进入这个庄园之后,他就得知到了其中奥妙。
  “想不想试试卡瑞先生活怎么样?”
  兰点头,坦诚地说道
  “想。”
  卡瑞抽回手,脱下那轻薄的外套,兰的身体骤然暴露出来,身体下的小家伙低伏着。
  卡瑞将
  兰从后面搂住,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家伙,却并没有急着进去。
  对着站在一旁的希,眸含戏谑地说
  “你弟弟看起来不是很有兴致啊,给他做个口活?”
  “好的,卡瑞先生。”
  希居然没有因为他们是亲生兄弟的关系而纠结。
  跪到兰身下,微抬着脑袋,握住兰软下的家伙,温柔地为弟弟舔舐,同时动情地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胯下撸动起来。
  兰睁大了一点眼睛,发出几不可查的轻呼
  “啊……”
  卡瑞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一幕,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好像不仅仅是兄弟啊。
  他从后伸出手,将手指插入兰的嘴里,搅动着兰的舌头,唾液沾满卡瑞的手指。
  兰面色潮红,身下的家伙被哥哥精心地照顾,让他的腰直发软,呼吸紊乱,唾液随着他无法闭合的嘴巴,从嘴角流出,滴落下去,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粘液。
  卡瑞把沾满唾液的手抽出来,插入兰的后穴,动作粗暴迅速,兰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吓到,身体无意识的往前挺了一下。
  而含着兰家伙的希,被这突然的挺胯,打得措手不及,口中的阴茎瞬间深入插到希的喉咙里。
  希的喉中发出呜咽声,被喉间粗暴进入的家伙呛得两眼通红,眼底蓄起一层受到刺激而出现的泪水。
  为了不伤到兰,哪怕再难受,他也只能张大嘴巴,任其深入。
  干呕的喉管,挤压着兰的龟头,兰被上涌的阵阵快感惊地无所适从,两腿发软。
  眼见兰要瘫倒,卡瑞在后面单手圈住兰的腰,让兰可以借力站稳,另一边,扶着准备就绪的家伙捅入,硕大的阴茎强硬地撑开兰柔软紧致的后穴。
  之前粗浅的润滑,在粗暴的进入下,聊胜于无
  “痛……唔……”
  虽然被进入时,兰被疼得两眼含泪,摇着脑袋抗拒着,可身体却一动不动,乖巧地承受着暴力的插入,努力放松着身体,尽可能地适应着卡瑞巨大的尺寸。
  粗大的阴茎寸寸推进,狭小穴口被撑裂,血液溢出,充当了润滑,进入不再艰难。
  兰在卡瑞身下疼得颤抖,可依旧没有挣扎
  直到完全嵌入兰的身体,卡瑞才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家伙。
  兰惊讶地发现,穴口的痛感正慢慢减轻,紧随其后是阵阵酥麻的快感。
  在发现兰已经能承受他的尺寸,卡瑞抓住了兰的腰,大开大合地抽动起后穴里的阴茎
  这会前面被哥哥温柔舔弄服侍,后面又有卡瑞的凶猛进攻,兰实在受不住,微皱着眉头,腰腹一酸,射了出来。
  大股的精液喷涌入希的喉间,希被突然射出来的精液呛住,吐出兰的家伙,捂着嘴,狂咳不止。
  当咳嗽终于停下时
  希的嘴角上不知不觉间挂上了兰的精液。
  兰泪水涟涟,被身后的卡瑞操得不断喘息,刚到达了快感高潮的他脸颊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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