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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一次玩牌玩这么累。
  下落不明的盛希、水深不见底的赌场以及滚落的筹码,样样都在给人的神经增负。
  玩到一半,我算牌算得脑仁疼,将牌一扔,去旁边沙发里坐下,慢慢向后躺去。
  我不玩,楚苍也放下牌。他坐到我旁边,手托起我的后脑,手指在我额头一圈按了按,那种酸痛散去不少。
  “哎。”我舒服多了,撑起身体小声问楚苍,“你说盛希能去哪里?”
  “不知道。”楚苍冷酷无情,把我按回去,“你躺你的,少找事。”
  我不理他,给盛希发了几个消息,全都石沉大海,了无回音。
  盛希这么一别几年,简直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不过我还是比较在乎兄弟情谊的,不能不管他。
  我和在座的其他几人打听几句,他们嘴很严实,一问只是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我把手里捏着的筹码扔过去,又问一遍,依然没人张口。
  那天坠楼的血腥场景令人记忆犹新,我没再为难他们,挥挥手让他们都出去。
  楚苍半躺在沙发里,摸走我手心里剩余的两个筹码,他说:“你看,我就说,问不出什么的。”
  我心烦意乱,将沙发上的几个筹码丢到他怀里,起身:“我出去看看,你呢?”
  “没什么意思,不想看。”楚苍接住乱滚的筹码,“谢总大气,打赏那么多,你回来我继续给你按摩。”
  我开门时,楚苍在后面补充:“别去不对劲的地方,稍微在这层逛一下就回来。”
  我没好气地回敬他:“我又不是三岁。”
  走廊很清幽,但又曲折混乱,房间的门牌号都是乱序。我凭感觉转了几个圈,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一处拐角的尽头,门敞开一条缝,奇怪的腥味蔓延出来,和外面的熏香混为一体,有些恶心。
  我本能地放轻动作,看见门缝中渗出的深色液体。
  是血。
  我立刻停住脚步,慢慢地后退时,忽然背后一僵,撞上一个人的身体。
  下一秒,不等我转头,一只手捂住我的下半张脸,很用力,手指几乎都勒进皮肉里。我连张嘴咬他一口都做不到,后腰被什么抵住,不知道是刀还是枪。
  那人气息很稳定,应该是比我高大一些的男人,力气很大,但动作里恶意不是太重。
  他用微小的动作示意我后退,我跟着他别扭地向后走,拐到另一条走廊时,他放开了手。
  我立刻推开他,喘着气转身,先看见一身赌场里的制服,接着是隐藏在帽子阴影下的脸。
  脸抬起来了,暴露在灯光下。
  我一时震惊到不知该说什么,云思观察着我,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学长,晚上好。”
  “……好你大爷。”我说。
  我低头去找云思手里的东西,他很听话,乖乖举起两只平摊的手,捧着一把带外壳的水果刀。
  被学弟这样吓着令我十分丢脸,拿起他捧着的刀,在他手心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你怎么在这里?还吓我,胆子不小。”
  云思低眉顺目,态度谦卑,向我道歉,左一个学长对不起,右一个学长你打我吧。我又不可能真的对他怎么样,把水果刀扔给他,逼问他:“你到底怎么来的这里?”
  “我爸妈之前在这里工作,我托了认识的人进来。”
  我不解地问:“所以你来做什么?”
  云思过了两秒,靠近我,他说:“我担心学长的安全。”
  “得了吧,你风尘仆仆跑那么远,还费尽心思混进来,说是担心我?你玩我呢。”我推开他,看了看另一边没人,“你手怎么样,好了没?再进医院我不管你。”
  云思安静地把手递给我看,伤口已经结痂。他的手和脸不太搭配,手指明显粗糙很多,手掌上还有茧,手背上还有以前的疤痕,颜色比正常肤色要浅。
  我还是记恨他刚刚捂我脸的事情,尤其是被一直摆出低姿态,还是“小白花贱受”的云思挟持,这也太丢脸了。
  “我怕学长会出声,所以力气有点大。”
  我揉脸的时候,云思低头,好声好气地和我解释,他还想碰我的手,被我甩开。
  “学长。”云思不碰我了,站在我旁边,“你不是要找人吗?我带你去。”
  我看着他,云思很坦荡,背着手微笑,说道:“真的,学长,我不会骗你。”
  我决定暂且相信他。
  “可以,”我给楚苍发了消息,“不过我得带个打手。”
  我报了之前在的房间号,云思带着我七拐八拐,刚来到最开始的走廊上,就迎面撞到楚苍。
  “音音。”他站在那里,脸色不是很好,看到云思后狠狠皱眉,伸手拉我,“你跑去哪里了?怎么还带他过来?”
  我被拽得踉跄一下,楚苍这狗东西这么大劲。
  云思上前一步,在身后扶稳我,很快又收回手,笑道:“这就是学
  长的打手吗?”
  楚苍差不多是硬生生把我拽过去,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脸侧微微有些汗意,呼吸也有点重,几分怒意在他那张没表情时自带戾气的脸上,显得更为不悦。
  他在我脸上摸了一下,问道:“你脸上怎么回事?”
  说着,楚苍已经看向对面的云思,“所以这位学弟为什么也在这里,音音?你出去是找他的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把手抽回来,在楚苍肩上拧了一把当作回报,这才将前因后果给他讲清楚。楚苍的手还在我脸上摸了摸,听完后,卡还在楚苍手里,真是白干活。”
  云思回答我:“他肯定不会借给我的。”
  我不理解:“这有什么?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拿就是,你现在搞成这样,我还以为你要玩绑架呢。”
  说着我拿出手机要给楚苍回电话。随便云思想做什么,我都不打算管了——他若是能提前跟我讲,我很愿意帮他瞒着楚苍借一张卡,可现在他做的事,我只觉得他完全就是在欺瞒、戏耍我。
  云思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手机抽走。
  他在我面前卑躬屈膝久了,我根本没想到还有他反抗我的可能性,有点出乎预料,甚至不知该怎么反应。
  打一架吗?他手受伤了都能按住我,打架岂不是自取其辱。况且他又不是楚苍,能处处让着我,他本质上只是一名……我认识不久的同校学弟。
  我承认我对他太放松警惕了。毕竟在我知道的故事里他纯粹是一位苦情受害者,但现在那些事都没有发生,我应该早早花点钱把他送出国的!
  云思在我面前给我的手机关机,接着塞回他自己的口袋,紧了紧手上缠着的手帕,对我伸出手:“这边随时有人过来,学长,跟我走。”
  我没动,看着他,眉心渐渐皱起来:“手机还我。”
  “出去就给你。”
  一直压抑的火气有了爆发的趋势,我加重语气:“你自己跑过来打算做什么,都与我无关。现在把手机还我,我不会跟你一起走的。”
  云思静静地回望我,他忽然向前走了一步。某种奇特的预感使我后背发凉,立刻扶着墙后退,手无意中抓住旁边门的门把手,咯吱一声,门开了。
  这门竟然没锁,我想也不想推开门闪身进去,手摸索着去锁门。
  门锁卡一下,我松了口气,背靠着门板转过身,发现这房内还有一个内间,门虚掩着。
  在我看到内间门的同时,那扇门被人从后面推开。
  一个青年男人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走出来,他秀美的脸上毫无表情,直到和我对视,眼睛慢慢睁大了。
  我也感觉这个世界是如此虚幻,否则为何云慕都会出现在这个赌场里?
  “宁音?”云慕惊诧地问,随即他确定了,匆匆走近我,“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的身上有血!是受伤了吗?”
  “不,没事……”我下意识回答他,接过他递给我的湿毛巾,随意擦了擦手。干涸的血迹不好擦,摩擦着皮肤一阵阵生疼。
  大约看出来我的魂不守舍,云慕在我肩上搂了一把,关切地说:“你看起来不太舒服,过来坐一会吧。”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半个身子陷进去。云慕把沾血的毛巾扔进垃圾桶,门被敲了几下。
  “谁?”他懒洋洋地应声,开门后短暂地停顿,接着笑道,“咦?你有点面熟。”
  口中虽然这么问,云慕已经回头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云思说着打扰了,快步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有云慕在场,我不信他还敢动手动脚,坐直身体冲他伸手:“手机。”
  他却把一只手搭在我手上,力度很轻地握了握。
  我打开他的手,重复说:“手机。”
  “抱歉,学长,我不是……”
  云思的话被打断,云慕含笑在旁边问:“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宁音的那个学弟。你在这里打工?怎么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是的,我在这里帮忙。”云思直起身,背在身后的手将手机给我。我来不及和他算账,拿到手先开机联系楚苍。
  “我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招短期兼职?”云慕语调舒缓,“宁音手上的血是你的吧,受伤可不好,我给认识的经理说一声。”
  其实让云慕直接叫人把云思带走是最佳选择,不过我和楚苍还要掩护盛希,动静能小则小,况且这个地方不是一般的夜总会,不能把人打一顿就了事。
  那天坠楼者的惨状如在眼前,我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开口:“不用,没事,他是我带进来的,手上的伤是旧伤。”
  云慕抓了抓头发,很苦恼地啊了一声:“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那么你们现在是在……”
  虽然我不知道云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并且看起来对此处如此熟稔,不过我决定暂且忽略这个问题,问他:“云思身上的伤口又扯开了,你可以帮我叫辆车送他去医院吗?”
  “当然。”云慕语气很好,拿
  起墙上的话筒吩咐下去,“你们在这间等一等,马上就有人来。”
  云思回头看我,我没看他,继续说:“我不等,我还要去找楚苍,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里等就是。”
  云慕愣了愣,笑容加深,说道:“好呀,我听宁音的。”
  云思叹了口气,我以为他要反抗,但他对着我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一样。
  我走到门口记下门牌号,手机上已经出现了一串来自楚苍的未接电话。
  我打回去,没几秒楚苍就接起来,在那头轻微喘息着,我难得听到他那么急切地说:“谢宁音!你在哪?”
  我报了房间号,楚苍立刻说:“知道了,别挂,我这就来找你。”
  他的焦急很真实,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我安抚他:“我没事,你慢慢来。”
  楚苍过了两秒,回我:“我他妈要剁了那个姓云的。”
  我站在房间外,云慕已经锁了房门,好奇地看我。
  我向他点头致谢,没多久,楚苍就出现在我视野中。
  他脸色铁青,眉心拧起,抓着我的手将我上下看了看,又问:“云思呢?”
  “锁里面了。”我说,拽着他走,“先别管他,以后再说,盛希联系你了吗?”
  楚苍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我用力拽了拽他,他才不情愿地嗯一声,“没有他的消息。”
  云慕温和地问:“你们在找人吗?这里很容易迷路的,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我迟疑一下,“刚刚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们都在这里,我也挺惊讶的,请你们喝点东西吧。”
  我今晚被闹得头痛,很后悔上了这趟贼船,正要拒绝时,楚苍说:“音音你回去吧,我留下来。”
  明明是一起来的,怎么这个时候赶我回去?
  云慕走上前一步,托起我的脸看了看,我向后一仰,楚苍挡住他的手:“做什么?”
  云慕惊讶地笑笑:“我就看一下,以为宁音脸上有伤口,不用这么警惕。既然这样,我给你找个安静的房间,好好歇歇吧。”
  他在手机上打了几行字,很快就有人过来迎接。云慕指指锁上的门,叮嘱说:“暂时不用打开,等司机上来,送里面那位先生出去。”
  语毕,云慕轻松地对我招手:“走呀,宁音,我请你喝草莓牛奶。”
  谁要喝那玩意,我暗自腹诽,落后两步去问楚苍:“要走我跟你一起,别想着赶我。对了,吓我一跳,你刚刚为什么把云思踹下去?”
  楚苍目视前方:“他在你身后拿着刀,当时来不及做别的。”说着他终于看我,表情又变难看,“他把你带去哪里了?我找了一圈,才看到墙上有门,但是进不去。”
  我看清他脸侧还有汗,心中觉得愧疚,递给他纸巾让他擦擦脸,草草讲了一遍云思发神经的事。楚苍冷笑,过一会只说:“等这边事处理完,出去我要他好看。”
  我背后一凉,脑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那本里的场景,忧心忡忡地看了眼楚苍,说:“算了,你还是别插手,我自己处理他吧。”
  “为什么?”楚苍追问我,似乎比刚刚还不高兴,“你的学弟,对你动手,你还想护着他是吧?谢宁音,我早就提醒过你,这种人接近你不会有什么好心思的……”
  我已经认识到这个事实,让他打住,楚苍冷笑连连,忽然又换了语气:“随便你吧,你开心就行,我还能管到你吗?”
  他甩开我走在前面,云慕悄悄靠近我问:“吵架啦?没事的,宁音,我等下帮你跟他解释。”
  “不用。”我盯着楚苍不知好歹的背影,“让他气去吧,他就是欠的。”
  再说我跟楚苍吵架,轮得到云慕插嘴?
  其实吵架并非我本意,最起码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跟楚苍吵架。如果是他突然被什么人带走失踪,我也会很急的,心情差可以理解,可他的火气莫名其妙,对我似乎很不信任的样子,我懒得哄他。
  要不是已经走出老远,我真想把云思拽出来,让楚苍按着他,我好好给他几拳。
  也怪我被那本书的内容蒙蔽,真把云思当成一个不谙世事、心地纯良的小学弟了,他可一点都不单纯天真,气人特别有一套。
  我不崇尚暴力,可有时候不暴力不能出气。
  云慕带我们上到十二层,金澄澄的光芒下,这一层楼奢靡华贵得如同梦境。
  立刻有人过来打开一扇门,屈膝垂目,服装也微妙得和楼下不同。我坐下后,疲倦地按着额头,根本看不出来这地方是赌场。
  手背一热,一个年轻女人跪在我身旁,用蒸汽腾腾的热毛巾给我擦手。我赶紧抽回手,她又从篮子里换了一块软布,俯身给我擦鞋。
  我被她吓清醒了,对这种服务难免不适,收回腿说:“不用,你出去吧。”
  她就像安静的幽灵,低着头退出去了。
  云慕还真的给我叫了一杯草莓牛奶,端上来的人依旧是跪着将托盘举过头顶,我接过
  来,立刻让他出去。
  云慕笑着倚在一旁,伸出手接受按摩:“这里的服务就是这样啦,宁音不习惯吗?”
  “干嘛习惯这种东西。”我说,“我没有作贱人的爱好。”
  云慕咦一声,陷在几个深色的软枕中间,秀丽的脸上露出含义不明的笑容:“宁音你不用在乎这些,知道他们的工资有多高吗?都是你情我愿。”
  我倒是不愿,光他们情有什么用。
  不过我知道这种问题没有争论的必要,因此笑笑回避开,不抱希望地喝了口草莓牛奶。
  楚苍坐得很远,低头看着手机,旁边服务他的人跪了有一会,他才分出注意力,让那人出去。
  我盯着他用力嚼了嚼口中的草莓,楚苍突然抬头看着我。我没什么表情地和他对视,他指了指我。
  我以为我脸上有什么,正要去摸,手机亮了。
  楚苍和我发消息,说盛希那边人找到了。
  今晚的主要任务完成,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解脱。
  楚苍起身走到我旁边,低声说:“我得去接他,没有卡他们都走不了,你在这里等等。”
  他说着看了眼云慕,云慕正闭目养神,没有在意我们这边的动静。
  “哪也别去。”楚苍强调,“其他事从这里出去再说,接到盛希后你就下来。”
  我不在正事上和他置气,比个手势示意明白。楚苍低头看我,面色似乎柔和一瞬。他看我太久,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最终楚苍什么表示也没有,从我身旁匆匆出去了。
  按摩的人也静悄悄退出去,云慕没询问楚苍的去向,起身伸个懒腰,走到我面前,给我一张卡:“这是我的副卡,有人找我,宁音你先拿着用吧。有什么事都挂我账上,玩的愉快。”
  我没有一点玩的心情,但还是和他道谢,接下那张不起眼的银灰色卡。
  楚苍去后十多分钟都没有消息,我正想要不要问问他,门被推开。
  这回又是完全不同的人,年轻的一男一女,模样都很出色,跪在我左右两边。
  我心里立时警惕起来,这场景挺熟悉的,好像下一刻就等着我去脱谁的裤子。
  “是薛先生吗?”不等我开口,左手边的青年柔和地问,他仰起俊秀的一张脸,就直接亲上我的嘴唇。
  我脑子炸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陌生男人——一个陌生鸭子在亲我,而他也动作迅速,嘴唇还没完全碰上,湿热的舌头就推着一个小药片进来,苦涩地在我舌尖上化开。
  几秒钟后我用力推开他,也不在乎礼节,任由他歪倒着撞上茶几,转头就要吐。
  这时右手边的女人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我,捂住我的嘴,强迫我咽下去似的。
  我去掰她的手,她力气比我想象中大,掰了几下才掰开。我简直狼狈地抽过桌上的纸巾吐在里面,回头看到男人直起身还要靠近,厉声说:“滚开!别碰我!”
  “薛先生……”
  “我他妈不认识什么狗屁薛先生!”我快要吐出来了,呕得鼻子发酸,眼前也有眼泪,不得不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一遍,“滚!找错人了!”
  桌上的杯子被我拿起来砸过去,碎瓷片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看不清,也不清楚砸没砸到人,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息声。
  男人和女人惊慌地退出去,我试了一下催吐,难受得头晕眼花,但吐不出来,那种苦味好似还留在舌根。
  怎么这么背?这鬼地方就跟我八字不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忍着恶心去打楚苍的号码,第一遍没接通,忙音听得我心烦。
  盛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出了会神,撑着沙发站起来,身上目前没什么异样感,总之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然而门锁住了。
  那两个人出去时竟然锁了门!
  我徒劳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只能放弃。里面的小房间布置得像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洗手间里还有个淋浴房,窗户依旧是没有,只有通风口。
  我只能坐回去给楚苍打电话,三个都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我换打给云慕。
  依然没人接。
  我还要打第二遍,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摇摇欲坠,在这一秒彻底归零,变成一片灰色。
  真稀奇,我在一家赌场,被错认成另外一个人喂了药,手机打不通,房间出不去,现在直接信号都没有了。
  荒诞的三流电影都不至于这样。不知道的以为要拍情景av呢。
  我面对一地碎片坐了几分钟后,知道那人喂我的是什么药了——我下面开始勃起,勒在裤子里。
  我撑了一下,想起身,没
  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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