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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雾山的万佛寺外停了一辆马车,低调却又不乏奢华,细听之下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的隐忍怒斥声,却略微带喘,竟不觉得有多唬人,反而娇气得很。
  片刻后,从里面下来两人,一人冷峻清贵,白衣胜雪,另一人墨眉丹唇,容貌清艳,只是明明已入春,却还身披红氅,衬得一张素白面孔更多了几分艳色,也不知何故,行走时还有些跛足。
  “皇叔,需要我抱你吗?”
  沈翳哪里听不出青年话里的戏谑之意,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微微上扬的眼角还带着薄红,瞪人时反而像是多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走进寺内,早有小和尚在等待,随后将两人带进一间干净整洁的禅房,沈翳轻轻嗅了下鼻子,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檀木香,就跟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萧衍目光沉沉站在沈翳身后,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极为不满。
  “他什么时候来见我?”沈翳面色不悦的看着小和尚道。
  “清幽师叔说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同施主见面,让您在寺里休憩几日便请回罢。”
  沈翳闻言,顿生怨气,于是气冲冲道:“你跟他说,沈翳在此等他,什么时候他能见我一面,我就什么时候走!”
  那小和尚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萧衍,却见那冷峻青年微一点头,于是俯身行礼后退出禅房。
  见那小和尚离开,沈翳心中顿时生出几分委屈,泄愤般将身上红氅除下,露出半截布满红痕的白皙脖颈。
  “皇叔,你就这么想见他。”
  沈翳回头看到青年冷若寒霜的脸,赶紧道:“陆离当年替我挡刀没了一根手指,是我的救命恩人,日后离京,怕是再也不会回来,总要跟他道别。”
  萧衍沉默良久,只用一双黑沉的眼睛看着沈翳,没有缘由的,沈翳竟有些心虚,这话自然是说给青年听的,什么狗屁救命恩人,那是陆离自愿挨刀,自己又没求着他救,如今只要他再求一求陆离,他总归还是会帮自己的。
  届时他能夺回自己的权势,那如今所受之辱定要十倍奉,沈翳垂下头,害怕青年看出自己的心思,一想到萧衍匍匐在他脚下的下贱模样,沈翳简直要笑出声了。
  。。。
  虽已入春,可夜里却还是有些凉,白袍僧人将暖炉抱在怀里,行走在寂静的长廊下,他记得那人怕冷,即使春时也要盖着厚厚的棉被,睡觉时还要将脑袋钻进被子里。
  想起过往,冷寂的胸口竟然久违的泛起愉悦之情,他有多久没这样了,长相俊逸的僧人弯了弯嘴角,今日清宣说那人予他“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为此他诵错好几首经文,往日里。
  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走到禅房门前,也不知那人是不是已经歇下,从外面看不到半点光亮,僧人正欲敲门,僧袍下露出的左手小指少了一截,却不想那禅门其实并未紧闭,手背刚碰到便自行开了一条缝隙。
  “唔嗯”
  心口仿佛被幼猫的爪子轻轻挠过,又刺又痒,那道隐秘的缝隙一经打开,暧昧的带着潮气的麝香味隐隐散在鼻端。
  禅房内没有点灯,只有月光的清辉落入其中,那张僧人总是用来抄写经书的桌案上有两道暧昧的身影。
  房内昏暗皆看不清面孔,那青年背对而立,身姿挺拔,劲瘦的腰身上交缠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因情动而微微颤栗,就连玉脂般的脚尖都透着粉嫩的颜色。
  此时那二人正酣畅,哪里会知道已然被人尽收眼底,不加遮掩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淫靡之音响彻整个禅房。
  不多时,那两条矫健有力的长腿便失了力气般狠狠抽搐几下,绵软的落在桌案上,有人低声喘息着咒骂“不知羞”“怎么能在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此事”等如此云云,白衣青年俯身诱哄几句,便将那人抱起,饱满润泽的下巴抵在宽阔的肩膀上,一张清艳的美人面在月色下泛着红潮。
  只见青年挺了挺身,那人红唇微微张开,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
  僧人目呲欲裂,攥紧手里的暖炉,坚硬的铜具快要将他的手掌戳穿。
  忽然,那青年似乎有所感应般转头看向门口,僧人终于看见他的面孔,冷峻清贵,一双墨色的眸子透过门缝沉沉的看向自己,其中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禅房外一道白色的身影仓皇逃走,沈翳听到响动后吓了一跳,紧张的问道:“什么声音?”
  萧衍心情似乎极为愉悦,低头狠狠嘬吸一口面前红肿的唇瓣,低声道:“是只老鼠。”
  。。。
  第二日,沈翳迟迟等不到人,便实在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怒气冲冲的来到佛堂门前,却被昨日的小和尚拦在门外。
  “贵人还是请回吧!师叔他不见客。”
  沈翳闻言更加生气,于是在门外威胁道:“陆离,你当真不见我?今日我若是离开,便从此生死不相见。”
  片刻后,那道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沈翳睁大双眼,目光中禁不住带上几分喜色。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却是一个清秀的小和尚,沈翳眼前发黑,剧烈的晕眩袭遍全身,就连小和尚跟他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楚,只是一瞬间似乎看见了在将军府时陆离意气风发的身姿,却又在下一刻消散于浓浓雾气中,就像是他的所有期盼,都散了。。。
  没有怒气,也没有了委屈,沈翳在青年的怀抱里疲惫的闭上双眼,了无生气道:“我们走吧。。。”
  直到两人离开万佛寺,那佛堂内的僧人依旧没有走出门半步,只是像往常一样平静的在慈眉善目的佛前打坐念经。
  “清幽,你真的放下了吗?”身边苍老的和尚轻声问道。
  白袍僧人停下手中捻着佛珠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神色中无一丝尘世欲望,良久,才道:“放下了。”
  话音刚落,白袍僧人手里的佛珠忽然断开,久经岁月散发着檀香的珠子落了一地。
  人迹罕至的小路上,两人一马缓缓行走。
  “我们去哪儿?不回建京吗?”
  沈翳第一次产生了迷茫的情绪,他活了二十余载,因母亲不受宠,父皇便也对他视若无睹,自从懂事起母亲对他常说的一句便是‘天下之阔,以龙为尊’,所以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多年以来处心积虑,然而最终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如今身边竟无一人。
  “哪里都行,只要皇叔在我身边。”
  沈翳蓦地心头一震,随即心口疯狂鼓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遍全身,他急促的呼吸着周边的空气,仿佛下一刻便会溺毙。
  沈翳颤抖着闭上眼睛,眼眶有些发热,他明明应该恨着萧衍,可是如今一无所有的他,仅仅因为这样一句话,竟让早已死寂的心房鲜活的跳动起来。
  若是。。。若是没有生在帝王家,也不会为了一步一步往上爬而欺骗所有人,没有尔虞我诈,阴谋诡计,同萧衍也并不是这样的关系,那是不是就可以。。。就可以与他。。。
  “皇叔,你在哭?”
  清冷的气息近在咫尺,青年的声音里似乎还添了几分温柔,沈翳怕被人嘲笑,急忙转头道:“我没。。。”
  剩下最后一个未出口的字湮没在唇齿交缠的气息中,沈翳睁大双眼,如画的眉目就在面前,那双墨如点漆的凤眸阖起,纤长的羽睫随着呼吸在微颤,像是一把小刷子般搔在他心头上,有些痒痒的。
  “专心。”
  萧衍低声道,随即再次吮住眼前娇嫩的唇瓣,沈翳被青年清冷却又低沉的嗓音蛊惑得面色微红,双目微阖沉浸在两人难得的放纵之中。
  舌尖挑开唇齿,深深探入濡湿灼热的口腔里,沈翳毕竟对这种亲昵之事不甚熟练,怯懦的舌躲避着萧衍的攻城掠地,几乎快要缩到角落里,然而萧衍哪里允许他逃避,便直接勾缠住那段软舌吸吮。
  沈翳被吮得头皮发麻,喉咙里哼哼唧唧发不出成调的声音,手里紧紧握着缰绳,心口“砰砰”乱跳,生怕被青年发现自己的异常,他慌张的往前挪动着身子,却忽然被一双手抓住腰身硬生生拖回去,身体紧贴之间,沈翳的屁股碰到一根粗硕的肉棍。
  “唔。。。你。。。”
  沈翳的身子如今早就熟知情欲之事,哪里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现下两人身在野外,虽说僻静的小路几乎不会有人经过,可心中还是不免有所顾忌,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毛骨悚然之感。
  方言挣扎,身底的亵裤却忽然被扯下,尚未情动的阴户紧紧贴着马背,短刺的鬃毛扎进肥厚的肉唇里,又疼又痒。
  “唔啊!”
  沈翳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叫声,紧闭的肉缝缓缓张开,露出殷红的嫩肉,雪白的鬃毛随着马背的颠簸缓缓摩擦着从肉唇里探出头的小阴核,刺激得翁张的肉穴深处涌出一股清液。
  “皇叔怎么一个人爽?”
  萧衍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一双手抓住那段柔韧的腰身,将沈翳身子提起,沈翳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便整个人坐在了青年坚实的大腿上。
  “萧衍,不行!”
  沈翳脸颊绯红,羞耻的闭着双眼,衣摆遮挡住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赤红胀大的肉棍抵住渗水的肉缝,随着缓慢行路的白马而轻重有序的颠簸摩擦。
  心里明明害怕羞耻得不行,可是身体却又因为这份耻意而变得越发敏感,饱满硕大的肉冠头重重戳顶着挺立肿胀的阴核,沈翳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白净的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上有什么东西,身下的马忽然剧烈跳动了一下,身后灼热的肉棍猛地顶进湿漉漉的肉穴里,肿胀的柱身整个塞满紧致的肉屄之中,又胀又爽。
  “呜。。。别。。。”
  沈翳身体被顶的东歪西斜,害怕的紧紧握住手里的缰绳,连掌心都勒的有些痛。
  这时,迎面忽然走来一山野村夫,背着一捆柴,正低头赶路,沈翳吓得大气不敢喘,连后背都开始冒汗。
  也不知道青年是不是故意,肉穴里的阳具肏干得似乎更加凶狠,速度并不快,但是却一
  下一下捣进深处,快意袭向全身,穴水儿像是流不尽一般涌出来,沈翳咬紧嘴唇,用尽全力才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唔。。。”
  可是就在那村夫经过身边时,体内的肉棒猛地一下戳顶在一处软肉上,沈翳压抑不住的闷哼出声。
  那村夫抬头奇怪的看向共乘一骑的两人,衣着看上去都很华贵,就是骑马姿势有些奇怪,后方的冷峻青年姿态倒是端正,可是前方的男子却佝偻腰身低垂着头,似乎全身都在颤栗,而且仔细看的话,两人的距离好像也太近了些,只是衣物交叠在一起看不出什么名堂。
  正要再仔细端详的时候,马背上后方的青年忽然转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村夫,随即长腿一夹马腹,那雪白的骏马载着二人飞速奔跑起来。
  “唔。。。啊。。。萧衍。。。停。。。快停下。。。”
  遏制不住的呻吟响彻林间小路,体内那粗硕的肉棒横冲直撞的捣弄肉屄,身下的马跑的越快,肉棍便肏干得越狠,两人相连处早已捣出淋漓的穴水儿,每次撞击都发出“啪叽啪叽”的糜烂之音。
  沈翳整个人都被肏得熟透了,全身嫩白的皮肉都透着粉,只是遮掩在华贵的衣物下什么也看不见,萧衍还颇有些惋惜,若是在那玉白的身体上狠狠一嘬,便会马上出现诱人的红痕。
  “萧。。。萧衍。。。啊。。。”
  狂奔的马儿终于渐渐停下,沈翳身子底下已经完全湿透了,艳红的穴肉泛着湿亮的光泽,即使刚刚喷出大量的淫汁,此时却依旧在蠕动吮吸着体内暴起青筋的肉棒,衣摆在颠簸的途中被掀起,露出的一小片大腿肌肤糊满暧昧的水痕。
  沈翳急促的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剧烈高潮的余韵让他眼前发黑,身体发软的靠在身后青年坚实有力的怀抱里。
  这时,肉棒“啵唧”一声从体内撤出,沈翳头晕目眩的被青年翻过身,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躺在了马背上。
  而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柱紧贴着肥厚的肉唇高高矗立,只见萧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薄唇轻启道:“皇叔,你可不能只顾自己爽。。。”
  二人行到街市上时,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后,沈翳眼睛还带着微红,显然被欺负得狠了,正负气走在前头,萧衍不紧不慢拉着缰绳跟在后面,餍足的眯着眼。
  单凭两人惹眼的样貌,早已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那一身矜贵气质与纷纷扰扰的街市格格不入,竟仿佛谪仙误入尘世,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哥哥,买糖葫芦吗?”
  这时,忽然有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叫住沈翳,众人皆惊,吓得那卖糖葫芦的老者赶紧捂住小孙女的嘴,生怕惊扰了贵人。
  “皇叔,要吃吗?”
  沈翳瞪了一眼青年,嫌弃道:“谁要吃这等粗鄙吃食。”
  这样说着,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那红的像宝石般漂亮的小果子,老者听闻此言却敢怒不敢言,见惯了那些欺男霸女的达官贵人,总归是害怕惹祸上身。
  然而,那冷峻青年却是个和善模样,对老者道:“老伯,买两串。”
  递上铜板,萧衍将两串诱人的果子塞到沈翳手里,沈翳还在兀自生闷气:“都说了我不吃这个。”
  萧衍并未应声,只是默默牵起他的手,沈翳甩了一下没甩开,便任他去了。
  夕阳下,那两串糖葫芦闪着诱人的光泽,沈翳忍不住咬了一口,滋味酸酸甜甜,眼角眉梢都满足的舒展开了。
  “我们去哪里?”
  “你去哪我便去哪。”
  两人一马渐渐远去,夕阳余晖将他们的身影照映得又长又细。
  。。。
  “呼。。。呼。。。”
  沈翳孤身一人奔跑在没有尽头的树林中,四周都是毫无二致的树木,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标志的东西,他甚至分不清方向。
  白净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沈翳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睁开眼的时候便已经身在此处。
  沈翳已经跑了很久,但是却似乎一直在树林里打转,一望无际的树木遮挡着他的视线,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甚至连活物的声音都没听到。
  就在沈翳快要绝望之际,忽然一声鸟唳打破了沉寂,沈翳心中一惊,循着声音看去,却见头顶飞过一只通体火红体型庞大的玄鸟,身体带着火焰,好似传说中的凤凰,但是又略有不同。
  沈翳心口开始强烈的鼓动,莫名产生了异样的情绪,他踉踉跄跄的追着那道火红的身影而去,心中如此驱使,好像他本来就应该这样做。
  那玄鸟时不时发出震耳的鸣唳,沈翳感觉此情此景颇为熟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片刻后,随着离玄鸟越来越近,沈翳拨开碍眼树枝,不想眼前竟豁然开朗,只见不远处的悬崖边有身穿白衣的数十人手持长剑将那玄鸟团团围住,沈翳怔怔的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这一幕,双手微微颤抖。
  “沈翳师兄!快离开这里!
  ”
  沈翳。。。师兄?是在叫他?为什么叫他师兄?他可是庆虞王朝身份尊贵的靖安王爷!
  “师兄!小心!”
  沈翳猛地回神,却见一团炙热的火焰袭向他的面门,他下意识的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剑,那剑柄布满了奢靡的玉石,对于凡人来说是无价之宝,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毫无用处,可是还未来得及挥剑,那团火焰便瞬间将他包围,就在沈翳以为自己即将被烧成灰烬时,却猛地睁开双眼。
  “嗬。。。嗬。。。”
  沈翳在黑暗中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可是沈翳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清醒。
  耳边微微拂过温热的气息,青年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抱住面前柔韧的身体,沈翳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想要拂开萧衍的手臂,却在碰到一块儿凹凸不平的皮肤时停下动作。
  仿佛被利物击中般,沈翳心头一震,随即小心翼翼的拿开青年的手,起身点灯,借着微弱的烛火,将青年手上的咬痕看的清清楚楚。
  沈翳目呲欲裂,握紧手中的匕首,柄上繁复的花纹深深嵌进手心,硌的生疼,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哀毁骨立般的疼。
  即使被人说成根骨尽废,被当众退亲,亦或者再怎样努力也同别人存在着天差地别的修为等级,全不及眼前的青年如此戏耍来的难堪。
  萧衍。。。萧衍。。。
  沈翳心中充满恨意的念着青年的名字,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对准熟睡中青年的心口,他不会再放过萧衍了。
  冰冷的刀刃狠狠扎下去,却在这时,萧衍忽然睁开双眼,漆瞳里没有半分朦胧之意,并不像是刚睡醒的人该有的样子,沈翳心中一惊,手一抖锋利的刀刃扎在心口旁边。
  雪白的衣襟渗出鲜红的血液,直到匕首刺进皮肉里萧衍都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连手都并未抬起,只是沉默的看着沈翳,漂亮的凤眸里似乎蔓延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之色。
  沈翳不知为何忽然慌张起来,他颤抖着松开手,想要逃离此处,却被萧衍抓住了手腕。
  “沈翳。”
  身后传来熟悉的带着清冷气息的声音,他没有叫他皇叔,而是“沈翳”。
  下一刻,周围的场景开始坍塌,沈翳头痛欲裂,眼前虚幻与真实交替,天旋地转之间,他的眼前开始发黑,身体沉重的摔倒在地时,有人抱住了他,陷入黑暗的最后时刻沈翳看到的是那张苍白清贵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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