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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就是蒋嘉年的潜意识吗?感觉好阴森……】陈沉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空气里面一股陈旧的味道,身下躺着的木板床很硬,伸手摸到边沿只有很薄的一层垫子,稍稍动一下就会发发出铁床特有的嘎吱嘎吱的声响。
  这……怎么感觉像是学校宿舍之类的地方?
  “啧——”就在陈沉翻床发出声响之后,对面的床铺立刻发出叫人不舒服的吸气声,明显就是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并且觉得很不耐烦发出类似于警告的声音。
  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转着眼睛无声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似乎是一个八人的寝室,他的床位在靠近阳台的位置,上面挂着的衣服有点还在滴水,每隔很久就会响起微小的水滴溅在瓷砖上的声音。
  不大,但在夜晚失眠的人听来仿佛在一点点变得愈发清晰,鼓鼓敲击着人的耳膜。
  窗户外面惨白的月光打在焊在窗口密密实实的不锈钢的栏杆上面,透过衣服的缝隙穿进来,窗外只看得清轮廓的老树早已光秃秃的,月光照在枝干上面,枝干的黑影又透过窗户照在墙壁上,那一块被照的惨白的墙壁上面还有树干的黑影,长久地盯着那黑影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从里面伸出来张牙舞爪的魔爪。
  墙壁看起来上了年纪,角落那黑不拉几的地方也看不清楚是青苔还是霉菌,陈沉的眉头微微拧起来,如果墙壁上有了霉菌那就说明墙体里面已经有了很大的霉菌,人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面是很不健康的,他们一群人怎么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陈沉的目光继续在室内逡巡,微微的月光照在隆起的一个个铺盖上面,有的床铺睡觉的时候在打呼,对床的那个刚刚发出不耐烦的啧声的人似乎早就习惯,只是蜷在被窝里面脸对着墙壁看不清面容。
  蒋嘉年会在哪里?陈沉不敢贸然寻找,要是有个可以照明的东西就好了……
  陈沉无所事事地想,就算有照明的东西他也是不敢贸然使用的。
  下一秒,他的右手边就出现了一个硬质的……棍状物?那东西摸上去就像是小型的手电筒。
  一时间,陈沉心如擂鼓,赶紧闭上眼睛脑子里又出现了熟悉的系统,真是没想到处于这样一个诡异的处境身边还有熟悉的东西,他闭紧眼睛,拳头捏得紧紧的,极力平复沸腾的心绪,然后又那东西又转瞬消失不见。
  心里有了依托,本以为自己会失眠的陈沉逐渐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早上是被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吵醒的,好像是邻近的门被一扇扇推开的声音,木制的宿舍门薄得像层纸板,很快那声音就来到了他们的宿舍。
  “起床了——”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声音伴随着邦邦两下敲门的声音,推门的力气很大撞到门后面的床上面又反弹回去,那人推开门又很快离开去叫醒下一个宿舍的人。
  陈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其他人听到声音基本上都是一骨碌就爬起来,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整理平整床铺然后就下床拿自己的洗脸盆朝外面走。
  这看起来似乎就是很平常的寄宿生活,只不过大家的动作一板一眼,争分夺秒的,而且看床上叠的十分整齐的豆腐块,很像是在服从军事化的管理,不过到现在为止一切还是挺正常的。
  难道这是蒋嘉年学生时代的生活?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意识深处会是这样的记忆。
  陈沉好久没有叠过豆腐块,上大学的时候被子都是胡乱团成一团扔在床脚,大一的时候或许还会在乎一下扣分的威胁,越向上就越摆烂,爱扣就扣,主打的就是一个“乱世佳人”,所以现在叠起来比较困难。
  他看着那些室友急匆匆地出去洗漱也没有什么交流,或许是大早上刚刚起来的时候还没睡醒,但他总觉得这样的气氛怪怪的,就好像是那种诡异的寝室规则怪谈,在没有摸清楚情况之前还是尽量模仿别人的行事。
  他不知道这里的一草一木对蒋嘉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还是先熟悉情况,找到人再说。
  陈大爷慢悠悠规整床单,木门又被粗鲁地拍响:“上床那个怎么还不下来?快点的!五分钟之后在大门口集合去教室早读!”
  陈沉瞥了一眼门口的大妈,应该是宿管阿姨,穿的是统一的制服,手里还拿着一根黑漆漆的类似于警棍一样的棒状物,斜了陈沉一眼又去催对门的寝室,看起来很是威风凛凛。
  蒋嘉年上学的时候这么辛苦嘛,这时间也太赶了吧,这哪里是住宿,简直和住在牢房里面差不多。陈沉心里不停吐槽,他照着对床的样子加速整理好自己的床铺然后下床,床下的鞋子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哪个是下床的。
  下床的铺盖早就叠的整整齐齐,而且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气。就好像……一晚上都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他比着自己脚的尺寸随便选了一双鞋套上,此刻那些洗漱的室友已经回来,手里端着盆子往阳台上面的置物架里面塞,他们的动作迅速利落,就连洗脸的毛巾都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露出来一截在盆子外面。
  而且他们似乎特别注意一致性
  与整体性,整理好之后还要确保与周围的人的统一,陈沉在一旁看得暗暗称奇,他看了一下有两块干的毛巾其他的都是其他人今早用过的,已经湿了。
  他的下床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回寝室吗?不应该啊,按照这里严格的管理制度,学生应该不允许夜不归宿吧,铺盖也都在,也不像是退学了或者什么突发的情况。
  陈沉暗暗记下异常情况,现在洗漱已经来不及了,他便默默跟在室友身后出了宿舍大门,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并不怎么说话。
  陈沉想要套点信息奈何根本无从下手,他排在人群中,好在他们一个寝室的都是同班的学生,跟着一起走就是了。
  宿舍外面就是一块用水泥浇筑的地面光秃秃的还不是很平整,这里到处看起来都是旧旧的,今天似乎有点起雾,早上本来就不亮的天色此刻显得更加灰蒙蒙的。
  陈沉本来以为他们会排队去吃早饭,没想到他还是太天真了。
  排在前面的人点了一下人数然后睁的队伍就开始动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走向不远处的教学楼。
  一路无声地爬上四楼,到了某间教室大家鱼贯而入,陈沉慢慢就走到了队伍的早末端,等到进去的时候又只剩下两个位置。
  目光不经意地扫视一圈,依旧没有蒋嘉年的身影,他有点怀疑那个唯二消失不见的人就是蒋嘉年,不过他也不太确定,随便找了两个中的一个位置坐下,没有人发出异样。
  陈沉舒了一口气,实际上大家都低着头无人关注他的动态。
  坐下来之后陈沉又察觉到一个异样,此刻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但是并没有女生!
  如果蒋嘉年上的是这种管理严格的大家必须寄宿封闭管理的学校,那女学生应该也是和男学生一样排着一溜儿的长队进入教室,但现在教室里面已经几乎坐满,在没有像大学那样分专业,遇到很极端的专业的情况下,一个教室的男女比例应该是差不多的。
  难道蒋嘉年这家伙读的是男校,没有女生?
  陈沉大胆揣测,此时此刻已经有不少学生开始早读,他看了一下桌肚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书,只有一本像是自己打印装订的小册子,翻开薄薄的纸张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正好此刻旁人的朗读声也钻进他的耳朵里面:
  “同性恋是精神疾病,是罪恶,是万恶之源,是传播各种疾病的根本……”
  这都是什么脑残言论,陈沉把那小册子合上放在一边,但身边不同声音念出来的话也却不绝于耳,而且念的声音越来越大。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一个肌肉虬结的汉子大摇大摆走进来,手里拿着个教鞭一样的东西,鹰隼一般的眼睛把教室里的学生扫视一遍,那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是在看待宰的猪羊。
  陈沉低眸翕动唇瓣做出和周围人一样念经的样子,那汉子拧着眉毛走到讲台上面:“没吃饭吗?都给我读大声点,没力气就站起来读!一个个坐着都快要读睡着了……不仅要读,更要把这些刻进你们的脑子里面!”
  他一边说还一边拿戒尺敲击着讲台发出刺耳的声响,那声音叫人觉得很不舒服,陈沉注意到周围有几个学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就像是曾经被狠狠地教训过一样。
  这里的老师怎么跟统治者似的,还有那个宿管阿姨,也不是说老师就必须服务于学生,但是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过分嚣张了,陈沉有点不理解。
  不过接下来那大汉说的话更令他吃惊:“昨天226的蒋嘉年试图逃出去,不服从学校的管教并且在出逃的时候还打伤了学校的好几个警卫人员,今天的早饭取消,早读结束之后去操场集合你们都必须过来观摩不服管教的学生的下场,以儆效尤!”
  他说完又大摇大摆离开教室,只留下一个教室的同学,气氛久久地凝滞,有的人继续麻木地念经,有的人则是气愤今天的早饭没有了,还有的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开始窃窃私语。
  陈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不是,这究竟是什么学校啊?是他认识的蒋嘉年吗?他为啥要从学校里面跑出去啊?翻墙去网吧打游戏吗?怎么还打人了?这种事情为啥还要让学生观摩啊?杀鸡儆猴?好奇怪的学校……
  好不容易挨到早读结束,一群人又排着队前往操场,陈沉本来准备趁乱去上个厕所,没想到前面的那个男学生竟然开始点人数,这管的也太严格了。
  他无法只能跟着一众人前往操场。
  说是操场,其实也是用水泥浇筑的一块露天的场地,连塑胶跑道都没有,而且操场一边就是学校的围墙,上面的碎玻璃渣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细看之下,围墙的外面还有一层细密的铁丝网。
  那铁网该不会还连着220v的高压电吧?陈沉有点担心,这看着不像是学校倒像是关押有什么疾病的人群的……精神病院?
  细细观察围墙的角落还有教学楼的墙壁以及宿舍楼各种建筑的四周都有摄像头,校园里面几乎处于监控全面覆盖之下,还真是全副武装。
  “咳咳咳,同学们大家好,我是你们的陈校长,大家入学已
  经一个星期了,想必大家已经熟悉了咱们学校的规章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了毒的蛇。
  而那少年始终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即将遭受残酷的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住手!你们有什么权利动用私刑,去伤害别人的身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群中响起一个男生义愤填膺的声音,很快他的身边就变成真空地带。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有人窃窃私语。
  “我抗议!”
  “我也抗议!”
  眼见有一个出头的勇士,也有些热血的青年人也混在人群里面发出自己的抗议,他们蠢蠢欲动,想要迈出勇敢的一步。
  “这位同学看来你也不服学校的管教啊,来人把他请上来!”陈校长依旧保持镇定,笑眯眯地看着反驳他的男生,
  “违法?法律是我们做人最低的底线,你们的父母精心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拿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的!你们更应该用高尚的品德去熏陶自己的灵魂,而不是这般自甘堕落,选择这样叫人不齿的生活方式。另外,你说我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权利?你们父母把你们送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可能没有来得及和各位交代清楚,他们已经和校方签署了协议,学校拥有自主管教学生的权利,我们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在座的各位吗?”
  他依旧是和蔼可亲地看着高台下的众人,挥舞着手里一沓厚厚的a4纸,台下众人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这些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笃定的神态信了七七八八。
  那个仗义直言的男生很快也被拉到高台上面,陈校长恶趣十足地命令人把他按在蒋嘉年的旁边,要求他必须全程睁开
  眼睛看着蒋嘉年受惩罚的全过程,而且因为他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所以惩罚的时间延长一倍。
  在这样高压的坏境下还敢顶着压力为别人开口的人往往心地善良、心性坚韧,他们可能可以咬牙忍受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但是如果因为他心里所谓的“正义”使得旁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就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瞬间静若寒蝉,刚刚的慷慨激昂就像是一滴水花溅入沸腾的油锅,很快就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乌泱泱的人群很快又归于死寂。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遭受痛苦的样子,有的人不忍心地撇开头去,有几个胆子小的男生已经低低啜泣起来,又要极力忍耐不能做出任何逾矩的表现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没有了出声阻拦的绊脚石,陈校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些小崽子就算如何闹腾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号召部分同学进行有规模的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各个击破、逐一瓦解,现在这几个人倒显得只是小场面,洒洒水。
  蒋嘉年旁边的老师打开电击椅的开关,绑在椅子上的人闭紧双眼,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身子软绵绵的,只能随着受到的刺激开始本能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越来越强劲的电流穿过身体,蒋嘉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呈现出极其痛苦的神态。
  旁边的那个男生也不好受,他的脑袋被另一个大汉扭着,眼皮还被粗鲁地扒开,蒋嘉年狰狞痛苦的面容还有不断痉挛颤抖的身体都印在他的视线里面,生生把他的视网膜烧灼出巨大的黑洞。
  眼睛被迫长时间处于睁开的状态,他的眼球外突,酸涩的泪水不受控地簌簌落下。
  一旁的陈校长则依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看到宛若死鱼般的蒋嘉年因为电击身体不受控制的挺起又摔落,看一旁仗义直言的勇士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恸,在扫一眼下面呆若木鸡的人群,他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
  脑子里面似乎在炸响无数的烟花,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嗜血的变态。不过他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兴奋地炸开了。
  等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真的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校长……”个安保人员边跑边叫,急急忙忙直奔高台而来。
  “什么事?”有人打搅了他的兴致,他有些不快地放下话筒,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人,那人立即去听他们要说什么,等他听清楚来传达的时候同样面露惊骇。
  “有个学生浑身绑满正在计时的tnt炸药,就在学校后山的位置,那个量如果真的爆炸恐怕学校都会升天……”
  “什么?!”陈校长浑身的血液倒流,如果那些炸药是真的,那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的事业将付之一炬!
  而且那些安保人员不知道后山有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就算他死一千遍那里也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肯定是吓唬人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都仔细检查过,怎么可能有这样危险的物品?”男人咬牙切齿,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脑门上的汗滚滚落下,本来沾了头油十分粘腻的汗水都被稀释了不少。
  “保安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结果那人拆下来一根导管直接扔到了他们身边,当场就炸伤了三个……”那人紧紧跟在校长身后,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早就抖成了绵羊音。
  校长说着不相信,但是他早就迈开双腿朝着后山的地方跑了过去,下高台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两驱直接变成了四驱发动,摔了个狗啃屎也依旧不敢怠慢分毫。
  因为事发突然,学生都没有来得及镇压疏散,人天生都有看热闹吃瓜的心理,瞬间就一窝蜂跟着那些老师们跑到了后山的位置,那些雄壮的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群乱成了一锅粥。
  高台上的少年见人都走的差不多,赶忙跑到蒋嘉年身边检查他的身体状态并且尝试呼唤他。
  蒋嘉年的神智很是混乱,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这里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深深梦魇,此刻竟然又发生在他身上。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刚刚不是在和陈沉一起打台球吗?为什么会突然重回那个梦魇?
  而且这一次……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无数次睡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来到的节点都不一样,可能上一个梦境还在和家人争吵,下一个梦境又蜷缩在阴冷潮湿的戒同所的寝室里面,在墙壁和床板的夹缝里面暗暗刻下记录时间的记号,告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上一秒还在无数的手电筒的追捕下东躲西藏,即将逃出生天,重获新生,下一秒又被重新抓起来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几个节点他无数次发出无声又撕心裂肺的呐喊想要提醒梦里的自己不要走那边的死路,不要再相信父母、联系他们……但他的视角似乎一直处在半空之中,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事情滑向既定的深渊。
  昨天似乎是他来这里一星期之后的事情,印象里他出逃了,他失败了,他又被抓回来了,
  尚且还和颜悦色的禽兽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獠牙,势必要给他这个犟骨头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看够了那个陈校长势在必得的嘴脸,一切似乎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永远和善,永远温文尔雅,是家长嘴里交口称赞的大善人、救世主,只有这些在他手下接受“改造”的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恶魔。
  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就被绑在椅子上面遭受电击惩罚,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身体,人是很能忘记伤害的生物,有时候几年之后重新回首以往走过的路都有可能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不想忘记遭受过的痛苦。
  因此不止一次剖析自己的内心,揭开血淋淋的伤口,不想忘记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变成自我惩罚、自我折磨又时常自我厌弃的怪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他却早已经面目全非。
  “同学,同学,你醒一醒,你还好吗?”
  思绪被男生焦急的呼喊拉回现实,蒋嘉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这是……怎么了?”
  开口的时候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边说话,一边嘴巴里面喷出袅袅白烟。
  他记得的这一次的惩罚是完全进行到底的,事后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关进了禁闭室,怎么会出现像现在一样进行到一半就暂停的情况?
  “我听到刚刚有人和陈校长说好像是后山那边出了事,大家都过去了,咱要不也去看看?”
  “我没事了,你先过去吧……”蒋嘉年眼珠一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样混乱的场合,不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吗,只要他逃出去……
  可转念一想,逃出去之后呢?天大地大他又能逃到哪里?这样罪恶的地方不被捣毁的话不知道以后还会裹卷、搅碎多少人的血肉。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生点点头过来准备解开绑在蒋嘉年手腕上的绳子,结果他已经挣脱开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就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看得那男生一愣一愣的,看样子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走吧。”起身的时候他下意识捂住刚刚因为刚刚的电击还有些颤抖的心脏,这感觉陌生有又熟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的缘故,这样的感受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上面,叫人印象深刻,难以磨灭。
  蒋嘉年在男生的搀扶下跟随众人来到后山的地方,就看到陈沉站在中间,一群人紧张兮兮地包围着他,他们之间的位置好像对调了过来。
  “这位同学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陈校长试图安抚陈沉,并且使眼色让他身边的壮汉慢慢潜到陈沉的身边试图制服他。
  “你们不要过来。”陈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众人展示自己身上的倒计时炸弹,另一边又抽出一管自制的炸药管扔到暗中试图接近他的壮汉的脚边。
  随即果然响起剧烈的爆炸声,陈校长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尖叫与逃窜的声响不绝于耳,陈校长估计了一下他腰部缠绕的一圈圈红色的炸药以及刚刚爆炸产生的威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快住手!只要你停下这一切,我保证学校将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人活在世上不可以这么冲动,你想想你的家人……”
  “嗤,老登,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谈判的诚意?现在这种情况还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说完又是一管,砸到他的脚边,若不是身旁的大汉反应及时,只怕他现在也要口吐黑烟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满足!”男人咬咬牙,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人安抚下来,知道了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就掌握了谈判的筹码。
  “我想和校长单独谈谈。”陈沉刚刚仔细观察过,这个学校采取的是完全密闭的管理方式,这个校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所有的教职工都听从他的指令办事,而且那些老师更像是类似于一种打手的角色,管理、教学学生。
  这个校长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很是鸡贼地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不少保镖,他没有把握一下子就把那么多人催眠控制,因此选择擒贼先擒王。
  “好,我答应你。”陈校长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有点不敢置信这样的危险分子竟然只是提出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是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必须把这些危险的东西撤下来并且进行检查之后我们才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别那么多废话,这都是我的武器,是不可能交给你们的,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我现在就把这么炸个底朝天。”他作势要往后山的方向丢。
  “哎!小伙子别冲动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谈!”他伸出尔康手,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惧与害怕,永远温和儒雅的面具碎了一地。
  不过他听到陈沉的话,心里却是偷偷松了口气,看情况还是有谈判的可能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往往容易冲动行事,所求的也不过是从这里逃出去,再理想化的一点的也就是想把这里黑暗龌
  龊的事情曝光,自以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救赎然后他们这些坏蛋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绳之以法。
  只可惜,他们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可能,应付种种突发事情的手段也已然成熟。
  “你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走过来。”陈沉盯着他并不放松。
  “你这孩子……”陈校长失笑,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影视剧看多了吧……”
  事实上他害怕的早就两股颤颤,要是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别废话!”陈沉的耐心也即将耗尽,这死秃驴话真多。
  最终陈沉挟持着校长大摇大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那些安保人员手里并没有刻意远程攻击的武器,以前挥舞着棒子恐吓一下这些小兔崽子还行,现在显然是不够看了。
  “小同学,要不然你先把这个倒计时停下来好不好?要是等会谈话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你就是,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走动的时候身后的小尾巴也随着肥硕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胸前挂着一个free的牌子,不知是指的托盘里面的食物还是其他的什么。
  有的大胆的顾客直接把那服务员抓到怀里好一阵揉弄;有的直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面抽出埋在穴肉里面的肛塞就着湿软外翻的穴肉插了进去;有的则是好几个围着一个上下其手扒掉人家的工作服,揉弄那贫瘠的乳肉,撕扯薄薄的渔网袜,并拢坚实的大腿滑动摩擦……
  食堂里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蒋嘉年即使想要充耳不闻,如今也有些味同嚼蜡。
  “过来。”
  他看到陈沉招呼了个服务员,那个骚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一副餍足的媚态,看着陈沉的神色就像是看着可以吸食精气的容器,两眼放光。
  蒋嘉年戳了戳盘子里面的食物,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
  陈沉拿了一块托盘里面的小蛋糕便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离开了。
  “啊……是、是小蛋糕啊……是免费的……”
  来不及失落他又被另外的人召唤过去,转身的时候露出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本就极少的布料全被打湿,根本遮不住什么,屁眼里面还不知道在流着是谁射在里面的浓精,走动间又是一大汩浓白的精液从穴眼里面滑落,腿根处黏糊糊的。
  “吃蛋糕,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陈沉把拿来的草莓蛋糕递到蒋嘉年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免费的。”
  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被捏紧又骤然松开,莫名奇妙就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而陈沉就是他在高空之中唯一熟悉的事物。
  他好像,产生吊桥效应了。
  “喂喂喂,
  你干什么?”陈沉以为蒋嘉年不喜欢吃奶油蛋糕,他端着盘子竟然钻到了桌子下面。
  【不想吃就给我吃……】陈沉还没有说出口,蒋嘉年就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沉睡的巨物,那东西软趴趴的,揪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一下,蒋嘉年的脸贴得很近,不轻不重地拍击在他的脸上,那腥膻的味道直接窜进鼻腔。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陈沉做出一副还在专心摆弄盘子里面的食物的样子,实际上下面早就是门户大开,他不介意公开遛鸟,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不过蒋嘉年很害羞,这是他盖在他们的鸡巴上面,那样子就像是在给待宰的牲畜打上食品安全合格可食用的标识。
  众人盖上戳之后还互相看了看,有的是“肉便器”的字样,有的是“精液便壶”,有的则是“公狗”,和他们穿的衣服都是对应的,之前换上衣服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深的感触,如今身体上面落下各种各样的标签,众人才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
  盖章结束之后众人又被分类带往不同的地方,那些最下等的肉便器无论是谁抓着就可以肏一肏,被分配到门口扭着大屁股跳骚气的舞勾引来往的路人,他们还收到了一册薄薄的培训手册。
  【守则一:肉便器的材质应该是耐用、环保、易于清洁的材质。
  守则二:尽量根据自己的尺寸选择合适的主人,如果被肏坏了那将会很麻烦。
  守则三:注意日常清洁保养,若使用不当或过度使用导致肉便器堵塞,可使用通力管清除器解决。
  ……
  守
  则一百:每只肉便器必须收集50次不同主人的尿液,需要想尽办法让不同人在肉便器上面签名,此守则最重要,若无法完成则视为任务失败,不合格的肉便器将统一回收销毁!!!】
  那些肉便器无一不是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有的肉便器开始哀嚎,而有的则是开始找看上去急着上厕所的主央求他尿在自己的肉穴里面。
  “主人,请试试这款肉便器,保证您尿得舒服~”
  张凯超被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缠住,他头上套着粉色毛茸茸的头套看不清面容,不过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露出可怜兮兮的茱萸,下面也是开档的设计,小小的肉棒还有臀瓣都露在外面,此刻男人正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他身后的粉红色的尾巴也扭来扭去的。
  “啊?!你的意思是……这不太行吧?这太不礼貌了,而且我憋了很久,尿比较多……”他连忙摆手,脸有些发烫。
  “没关系的,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您就射进来吧,只要尿完之后在我的身体上面留下签名就成。”男人继续晃,开始发嗲,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求你啦,好哥哥~”
  张凯超无法,只能被人拉着到一旁的角落里面按照对方的指示动作,一路走来他看到不少和这人一样的玩偶,有的还在踌躇,有的已经被压到墙角操干起来。
  男人平时尿尿的时候都是自己握着肉棒肌肉发力自己慢慢尿出来,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有的人得意忘形,尿的也不稳了,撒的肉便器上面到处都是腥臭骚黄的液体,肉便器敢怒不敢言,还要讨好主人在结束的时候羞辱性地在他的屁股上面写下“xx的,又傻乎乎地坐在观众台上面,周围还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先生您好,我是专门过来负责你们的身体抹亮油的。”有个相貌秀气的工作人员走到每个公狗的面前提出要给他们露出来的肌肤上抹橄榄油。
  有的人坦然接受,有的人则是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提出想要自己涂抹,不过被那个工作人员以自己涂不匀为理由给拒接了。
  公狗们一个个脱下本来就不算蔽体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下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丁字裤,跨前黑色的布料一大坨垂在前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唔,这位先生,你的肌肉练得真不错,我可以摸摸嘛?”
  “当然可以,随便摸。”那人喜欢健身,同样也很乐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锻炼成果。
  “您的皮肤也很黝黑,好有男人味,平时是有做美黑什么的吗?这样的肤色抹上亮油之后可以更好地增加肌肉的立体度和分离度,看起来更加饱满好看了呢。”
  “哈哈哈,还好吧,我确实比较喜欢这样的肤色,视觉上比较显瘦。”男人摸着头笑得很是荡漾。
  抹油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冰凉的指尖划过饱满q弹的胸肌又细致地抹过每一块肌肉,工作人员的动作很细致,擦过每一块皮肤勾勒出每一道沟壑,那深色的皮肤抹上亮油之后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肥腻的肉,视觉上看上去确实雄壮了不少。
  “这位客人,我实在是很喜欢您的身材,我给您做一个额外的项目吧。”那工作人员带着口罩,笑得眉眼弯弯的,那被亮油浸润得微微反光的指尖色气地勾了勾男人的丁字裤头,“脱掉,我给您的大肉棒也做个spa,保证您满意。”
  那男人已经被迷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嘴角被钓成弯钩,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立刻听话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啪叽一下拍击在工作人员的手背上。
  “唔,巧克力棒!”
  清瘦的工作人员立刻蹲下身子挤了一大坨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那男人勃起的肉棒上面,男人只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覆在阴茎上面不断摩擦,抹了润滑油之后摩擦变小,凉凉的油很快被搓热,变薄便细腻,粗硕的柱身上面根毫毕现展现出根根青筋,抹过橄榄油的地方闪着油亮的光泽,青筋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
  工作人员趁着没人注意他这边的动静,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开始偷吃。他假装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实际上早就把整根巧克力棒都吃了进去,男人粗粝的大掌捏紧他的臀瓣,生生凿开紧窄的小穴,借着油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沉甸甸的卵蛋都贴在工作人员的臀瓣上面。
  “唔,客人,您千万忍住,不可以射精,等会还要去台上面表演,如果你到时候没有办法喂饱台上的精液便壶,可是会遭受鞭刑的喔”
  工作人员一边就夹紧骚穴努力榨精,一边喘着粗气贴在男人的耳边告诉他等会要做的事情。
  “小骚货,明明是你蓄意勾引,我到时候没有精液交差,你的骚穴里面射满我的精液难道你就能落的个好下场?”男人不以为意,继续颠弄身上的男人,把套弄他鸡巴的肉穴操得噗嗤作响,白嫩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通红一片。
  “啊……哈啊!当然、当然不是这样……我就是负责收集精液的啊……哈啊唔,顶到了……哥哥轻一点,继续磨那个点啊……”
  男
  人被那骚浪的叫声弄得头皮发麻,精挑细选出来的粗长阴茎纵情驰骋在湿滑软烂的穴肉里面,那粗黑的肉棍上面裹满晶亮的汁液,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橄榄油还是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或是小穴里面的肠液,总之看起来乱糟糟的,流出来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肛口的位置已经被这样高频的抽插打出一圈绵密的白色泡沫。
  “千、千万不要射出来,我、我也是为了哥哥好……嗯哼!哈啊、唔……如果不是实在喜欢giegie的大鸡巴,人家才不会告诉你呢~哈啊……”
  只是处于极致的快感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只一味狠狠操干,他腹部和胯连接的地方都绽开明显的青筋,腰侧的输精管兴奋地突突直跳,浓密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一团糊在胯间,敏感的臀尖蹭到的时候总感觉痒痒的。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下男人打开精关,在那工作人员的体内射出汩汩浓白的精液,套在鸡巴上的男人不知道是餍足还是受伤,被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到具体的神情,只有那柔韧的腰肢弯到极致,整个人也一副被操狠操透了的样子,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周围大部分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年纪小而还会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年纪大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时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有的人一副猴急的表情,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把那个工作人员从那男人的身上扯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那骚穴。
  张凯超看得目瞪狗呆,这样刺激的场景他偷看gv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还是知识储备过于贫瘠了。
  正感慨时,又有不少从事抹油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一众公狗抹油,有的公狗提出它们的肉棒也想要精油spa,不过后来的基本上都被拒绝了,可能是这样做会严重影响工作进度吧。有的公狗扼腕叹息,有的则是偷偷松了口气。
  “啪——”礼堂里突然变得漆黑,在人群还没有骚动起来的时候,舞台中间的灯打开,照亮站在中间的主持人——陈校长。
  “各位同学、老师们,大家好,今天我们相聚在此,将要举办一场大型的假面舞会,现在即将以最经典的俄罗斯转盘作为开局热场的游戏,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待会上场的选手投上你们宝贵的一票,他们能不能顺利出道就看自己的支持者给不给力了!”
  陈校长依旧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腔调,相比于初见的时候的古板刻薄呈现出一种被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诡异艳色来,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风骚的春情。
  再加上这段时间加强了锻炼,凸起的小肚子小了很多,身体的线条更加流畅,如今穿着白衬衫少了之前的猥琐油腻,似乎还重拾了些许年轻时候的帅气。
  他说完之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变化成走秀的打光,只见走在第一个的赫然就是刚刚主持的校长,他已经脱掉了蔽体的衣物,身着“精液便壶”那身黑色的比基尼装扮,衬得本就苍白的皮肤愈发白,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全身都在发光。
  “天哪,没想到校长竟然这么白!”
  “我看校长也是风韵犹存。”
  “我要为校长打call!”观众席上众人窃窃私语,肆无忌惮地点评着这些精液便壶。不过他们的目光很快被舞台后陆陆续续出现走秀的其他商品吸引目光,各种各样的类型看得人眼花缭乱,有视力不好坐的又远的恨不得抓个望远镜过来仔仔细细看看舞台上的风光。
  第一排坐的离舞台近的人可有福气了,各种各样的躯体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大方地展示身体上最迷人的地方,有为了观众投票的极尽勾引的魅惑姿态,豁出去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硬邦邦的腰恨不能扭成麻花。
  一群人大概展示完身体的曲线以及练出来的胸肌、腹肌之后又开始了局部的特写展示,只见众人依次撅起或饱满或挺翘的臀瓣,用力把两瓣臀肉分开到最大,露出夹在中间或粉嫩或熟艳的屁眼,平时最私密的地方现如今被当成商品一样展示在大众眼前,很快就引起现场一阵高过一阵的骚动,那些快不清的也可以看两旁的电子屏幕,高清的显示屏根毫毕现地展示出朵朵菊花,供各位看官评鉴。
  展示完之后还有工作人员拿着特制的高压水枪对着台上的众人喷水,就像是给宠物店里面的狗狗进行粗鲁的清洗,原本就很透的黑色布料沾了水之后更加没法看,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而且那布料沾了水黏在身上显得更加色气,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的沟壑向下滚落,被水打湿的众人平添一股脆弱的美感,而且众人被冷水打湿之后即使冻得有些瑟缩也没有蜷缩自己的身体,还在向众人展示他们的身体。
  “ok,现在请观众席上的各位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出门的喜爱将决定哪些选手可以出道!我们会根据票数的高低选出最靠前的五名,今晚成团!”
  礼堂里面的气氛被调动得异常活跃,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又紧张万分地pick出自己最喜欢的精液便壶,为他打call,送他出道,接受所有人的洗礼。
  结果很快就出来,陈校长因为事先暗中拉票的缘故挤到了第二,第一则是一个身材和后穴都十分哇塞的学生,他长得很帅,是很多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初恋脸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宛若春风拂面,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菊穴长什么样子就迷迷糊糊地把票投给了他。
  陈校长暗箱操作还没有c位出道,竭力维持外表的体面,事实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接着,被票选出来的众人被带到一边的墙后面,墙上开了五个洞,正好可以卡住众人的大屁股,他们会成为众人随意挑选的对象,卡在洞里的屁股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各种形状、大小的肉棒插进去肆意玩弄,然后在那肉屄里面交出一泡又一泡浓白腥臭的精液。
  过程虽然漫长且艰辛了些,不过他们的境遇相比于那些没有选上还需要自己去主动推销求肏的精液便壶来说还是好了太多。
  此被被选上的公狗们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们随即挑选自己看得上眼的壁屄,拨开揉弄那早就因为上了催情药而变得湿淋淋软乎乎的肉穴,把自己的狗吊插进去狠狠操干,因为有墙的缘故它们能看到的只有颜色、大小、形状各异的屁股,捏着臀瓣两边丰腴的软肉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挺腰送胯,交合处传来肉与肉相撞的拍击声,混杂着水液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有的壁屄的下面已经积攒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再加上五个人一字排开的缘故,这样肏屄的方式天然带上了竞争比较的色彩,肏穴的人在无数观众的起哄声中也操得愈发起劲,恨不得把墙后的大屁股操飞出去。
  而墙后的一众精液便壶已经被封闭了五官,浑身上下的感受都被集中在后面的肉屄又被无限放大,卡在洞里面的屁股被操得忍不住向前移动,有的腿短的还要踮起脚尖送上屁股求肏,其中的辛酸苦楚自不必详述。
  全身的精力都积聚在那一点点能给他们带来极致的欢愉的地方,那菊花上一秒品尝的还是弯钩似的大屌,下一秒恨不得就被直粗的肉吊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到胃部。
  壁屄无暇清理,很快就变得狼藉不堪,那肥厚的屁股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指印,交错叠加在一起,被掰开的菊穴早就被操得合不拢,抽出来的间隙流出汩汩粘腻的浓精,肛肉早就被操得充血变红,抽插的时候外翻出来,有些人娇嫩的穴肉直接被摩擦地破皮流血,草草抹上催情的药物又开始换下一只公狗上阵操干。
  舞台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有的嘶吼有的则是婉转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的味道,这作为开场热身的节目的确很大程度上带动了会场的气氛,众人也不再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有不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抓到身上印有“精液便壶”字样的就不管不顾操弄起来。一时间,淫靡的热浪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陈沉就是在这样荒诞淫乱的气氛中闪亮登场,一时之间会场里面安静得落针可闻。
  工作人员替他拉开两边的大门,皮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被一个精致又骚包的黑色羽毛面具覆盖,背后还披着一个拉风的黑色披风,走动间猎猎作响,重要人物出场自带的bg也适时响起,他穿的整齐板正,和周遭人近乎赤裸的野蛮行径格格不入。
  “爬进来。”陈沉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接着众人就看清了他手里牵着的绳子的另一头究竟拴着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膝行,他的头被做工精美的铁质狗形面具包裹,金属闪着冷硬的光泽,这狗一看就是那种只听主人的话,主人让它咬谁它就会往哪里扑的恶犬。
  它的脖子上面戴着一个勒进皮肉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它移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项圈上面则连接着粗大沉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边则握在他的主人手里。
  享受了一波众人的注视,满足了自己装x的需求,陈沉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的狗狗走向了舞台中央。
  陈沉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制造气氛的音响和夸张的鼓风机,礼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的尖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面发出的声响,黑色的皮鞋前面尖头包着金属,细细的绑带扣住足弓还有脚踝,银色的金属就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皮革套上枷锁,像是给不受控制的野马咬上嚼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皮鞋发出的声响的还有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曳发出的叫人牙酸的声音,那狗奴跪爬姿特别标准,背脊线条流畅,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起来,又圆又翘,随着向前爬行的动作摆出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贴在地上,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绷的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虬结,一直延伸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面,裸露在外面的小腹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腹肌的具体轮廓,不过侧面的鲨鱼肌特别明显,随着那窄腰的扭动时不时显现出叫人咂舌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观众视线的还是他暴露在镜头里的屁股,移动的镜头直接对准他的屁股,小麦色的圆翘的臀部瞬间占据了
  整个屏幕,蒋嘉年的屁股不仅又圆又翘,而且一点老茧或者黑痕也没有,整个屁股的颜色特别均匀,他的皮肤颜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屁股都透着一种熟透的感觉,扭动的时候就感觉手感肯定特别棒。
  最诱人的还是中间的部位,屏幕上是一个十分干净的肛门,颜色略深,和胸前的乳头一样肉褐色的,是比较刚硬的色泽,仅仅是看着一股熟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有些看片经验丰富的人就会发现这狗奴肛门附近的毛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剃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应该是有过丰富的经历的骚穴,那里虽然皱褶紧致,但已明显被粗大的肉棒开苞并且狠狠贯穿过很多次,这一切让他的屁眼呈现出一种被狠狠开垦过的涩情感。
  蒋嘉年爬到了指定的位置也没有起来,他的脚后跟垫在身下,脚和小腿连接的地方完全显现出跟腱优美的形状,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自然下沉压得扁扁的,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脚后跟上面,大腿和小腿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紧贴在一起,饱满的肌肉被压得变形,因为姿势的缘故,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两边张开,这样一来他腿心的情状就全部暴露出来。
  不少人发现这个狗奴的本钱很足,相比于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公狗也是不遑多让,他的肉棒现在赤身裸体的时候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不仅外观看上去很大,而且仅仅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热血喷张,一柱擎天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这样有资本的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被人肏穴的狗奴,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钱去做一只可以肏穴的公狗。
  不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能这样雄壮的帅哥也渴望有人疼爱,只不过是在世俗意义上人们会对上位者有更多一些崇拜的意思,可能他的主人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让这样刚毅的汉子甘于屈居他人之下,他们也无从得知。
  众人对台上表演的两人好奇不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蒋嘉年结实的胳膊向后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部舒展开来,他往右侧略微扭转倾斜,肌肉的线条全都拉伸绷紧,显得更有张力。
  他看到了自己被投在大屏幕上面的私密部位,藏在面具下的俊脸忍不住染上羞臊的神色,喉结快速滑动,即使衣不蔽体,身体上面也觉得烫的厉害,耳边都是自己滚雷一般的心跳声,仿佛即将冲到嗓子眼,叫他忍不住吞咽起来。
  当真是看似带上了面具,实则摘下了面具。
  他的主人很快走到他的身旁,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抚,蒋嘉年就像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肯定,即使看不清神情也可以看出他肢体动作里面的雀跃与舒展。
  陈沉的手拉着那个狗头面具向上提拉,蒋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克制住本能选择相信自己的主人。
  面具的下缘卡在鼻梁的位置就停了下来,视线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露出来的嘴唇形状优美,唇线凌厉,此刻轻轻抿着,看起来无端多了些冷硬严肃的气质,又直又挺的大鼻子即使只露出一截也可以窥见想象那优越的形状,即使看不清楚全貌,毫无疑问,面具之下一定是个极品帅哥。
  陈沉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那早就硬挺的肉棒瞬间就弹在了蒋嘉年的唇边,啪叽一声,浓郁的麝香味立刻侵入他的鼻腔,蒋嘉年带着面具,视线还有活动范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他还是很快用嘴巴锁定主人肉棒所在的位置,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吞吃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巴打开到极限,柔软湿热的嘴唇紧紧箍在肉棒的根部,高挺的鼻梁也埋在主人的胯部,看不清具体的情状。
  他吃的很卖力,几乎只是吐出短短一截就再次全部吃下去,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犬奴的嘴里面,口交的动作被摄像头记录下来投屏到大屏幕上面,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帅哥那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真的是太性感了,那滚动的喉结吞咽下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肉棒渗出来的液体。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紧绷,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深喉这个动作发力,生理性的干呕使得他充血的肌肉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角也渗出情动的泪水,聚集得多了顺着凹陷的双颊滑落,在坚毅的脸庞上留下干涸蜿蜒的痕迹。
  陈沉的手放到了他诱人的胸肌上,十分熟稔地捏住了那悄然挺立的乳头,那手指熟稔地在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挤奶的动作微微有点吃力,众人看到的更多是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侧面,他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嘴巴里面的肉棒,又要卖力地挺起胸膛,把大奶往主人的手里送,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硬,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但在男人的指间似乎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那手抓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有的从指缝间溢出来,有时候那手指还会拉着那粒小小的乳珠向上提拉,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疼的厉害,不过也爽的要命。
  “唔……求主人轻些……”狗头面具内置了麦克风,里面的男人一说
  话,整个礼堂里面都是他那低沉的被情欲支配的声音。
  “我天,这奴的声音好好听,好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刚刚还觉得他的主人实在是太过火了,现在看来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只怕是直接一个无法自控啊……”
  “唔,他的鸡巴好大,好想舔舔,好想舔他的脚,看起来好有男人味……”
  “这个帅哥身材真好,是不是练体育的?”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
  ……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
  狗奴还在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主人口交,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尽数被麦克风捕捉,响彻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等再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时候,隔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已经有些变调,空气里面像是弥漫着上等的催情药的味道,叫他脸红心跳的厉害,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几乎是下意识得裹紧了嘴巴里面的肉棒。
  后仰的动作使得肉棒进入到喉管深处,男人偏偏又吸得那样紧,陈沉只觉得小腹一紧,马眼的位置被粗长有力的舌头裹住狠狠一吸,脑袋里面炸开一团团绚烂的烟花,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射在了蒋嘉年的嘴巴里面。
  喷薄而出的精液弄得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味蕾以及鼻腔里面弥漫的尽数是男人熟悉而又浓烈的气味,他哆嗦着伸出手扶住即将下滑的面具,然后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那长长的鲜红色的舌头,浓白粘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尖向下滑落,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面。
  他饱满的胸肉也因为情动而微微震动,晃荡出诱人的微波。
  展示完毕之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狗奴立即将口腔里面剩余的白灼尽数吞咽下去,他鲜红的舌头一卷一裹,那含在舌头中间的一大坨浓白的精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他还非常正经严肃地把低落到唇角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口腔里面,那嫩红的舌尖仿佛会蛊惑人的心智,牵动着场上观众的神经,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想起那是刚刚在广播站里面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还可以看到现场直播?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沉轻轻笑了笑,这样当众淫乱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此并没有如何慌张,再加上现在拥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陈沉总有一种蜜汁自信,就算是在外面有很多真人的场合他也不带怕的。
  他的大拇指压在男人嫣红肿胀的唇瓣上面,轻轻压扁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压在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上面,然后细细替对方擦拭干净嘴角的残余:“是太紧张了吗?平时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蒋嘉年几乎溺毙在男人温柔的语气里面,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陈沉玩够了绵软的大奶,抽出一旁的鞭子:“既然知道粗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没有异议吧?”
  话音落下,礼堂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起哄声,骚动的厉害。
  蒋嘉年尴尬地垂下脑袋,已经心乱如麻偏偏又能从这样的荒诞中汲取到强烈的可怕的欲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这里的一切让他清醒地沉沦其中。
  难道他真的很适合做一只狗奴,不仅又骚又贱,仅仅靠伺候主人的肉棒就可以达到发情的状态,现在竟然还非常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前,并且大干特干,长期的压抑使得他的欲望变态又扭曲。
  或许陈沉说的对,这里既没有道德的束缚有没有各种隐形的压力,紧闭的心房在夜夜的辗转难眠中似乎被人小小地、轻轻地撬开了一道口子。最重要的是他有预感,自己的伤疤已经被一遍遍地撕开、蹂躏,或许只差这一步他就可以彻底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没有异议,狗奴自愿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蒋嘉年铿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礼堂的各个角落,听得人热血沸腾。这样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付给了面前的主人。
  他的胸膛挺得更加饱满,腹部收紧,绷着的肌肉显现出最完美的状态,胯部的肉棒高高地翘起,丝毫没有一点羞赧的意思,仿佛那真的是一根昂扬的狗屌,向众人展示着他的雄风。
  陈沉顶了顶腮帮子,他可以感受到蒋嘉年情绪上细微的变化,这样的改变让他感到开心,捏着皮鞭的手也兴奋地微微发抖,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好!”
  话音落下,那舞动的皮鞭破开虚空,破开耳膜,发出猎猎的声响,裹挟着凌厉的冷气一下子就抽打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面,发出皮肉绽开的骇人声响,席上的观众都吓了一大跳,有些胆小的已经不敢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则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的天哪,我感觉他的主人真的会借着玩s的名义把人抽的皮开肉绽!”
  “真的是太残忍了,可怜的小狗狗,不要这样的坏主人,来我怀里,我一定好好疼你。”
  “狗狗不
  动随便主人打,狗好;主人欺负狗狗,主人坏!”
  ……
  “嘶~”这小子最近没有白锻炼,现在手劲竟然变得这么大,蒋嘉年一边疼的直抽气,一边崇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男人骨子里对强者的崇拜占据上风,他甘愿被对方支配,享受对方带来的一切,无论是疼痛亦或是欢愉。
  想着想着,身下又可耻地更硬了……
  很快,蒋嘉年小麦色的肌肤上面就布满一根根鲜红的鞭痕,他一点也不知道取巧或是弓起身子躲闪,还越打越起劲,顶起的胸膛恨不得凑到离陈沉更近一些的地方。
  饱满硕大的胸肌添了红痕之后有种破碎的美感,那褐色的乳粒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变得更加挺立,有时被粗糙的鞭子抽过摩擦的时候男人就会忍不住从喉咙里面发出性感低沉的闷哼,一声又一声,小声又隐忍,偏偏又像是有毒的蝎子故意放出的尾钩,勾人的厉害。
  有的人都心疼地呜咽起来,希望他的主人可以赶快结束这残忍的惩罚。
  还有那叠在一起块垒分明的腹肌,他的腹肌不仅形状好看,搓动的时候还会发出类似于搓搓衣板的声响,现在被打成这样,不少人都心疼坏了。
  而且通过旁边无限放大的屏幕他们可以发现鞭子偶尔还会擦过蒋嘉年翘在半空中的肉棒,那皮鞭的尾端擦着腹肌又回旋回来,卷过男人肉棒的顶端,狠狠一拉扯,众人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肉棒狠狠地晃动了一下,那里的脆弱身为男人的他们自然深有体会,这真的不会把人给抽坏了吗?
  不过众人很快发现他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面具里面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每一次鞭子落下的时候男人都会极为配合地仰起脖颈,挺起胸膛,露出来的嘴角也是上翘的,无论是肢体还是神情里面都写满一副被打爽了的意思。
  怪不得人家能成为主人的专属狗奴,想做狐媚子也是要有一定的本事的,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唔!主、主人……”每一次鞭挞他的肉体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从内里升腾起一种想要升天的冲动。
  他之前也混过一些小众的圈子,也找人玩过类似的戏码,但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入戏,无法把自己的全副心神、从里到外放心地交给另一个人,所以他的体验始终是不完整的,现在被自己的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鞭挞,他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一寸寸破碎,变得无比放松,曾经放得下、放不下的都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自己的主人。
  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疼痛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想要射精,想要全部射给自己的主人,想要在主人的玩弄下彻底达到高潮!
  此刻的蒋嘉年宛若一只真正的大狗狗,伸出长长的舌头,急促地哈气吸气,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陈沉控制着鞭挞的力道,确保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狰狞但是不会伤到根本,他也因为这样的抽打变得兴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自己喜欢的人愿意陪着自己尝试自己想玩的花样,眼睛里面迸射出显而易见的开心。
  “主人,骚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骚狗的屁眼!”蒋嘉年已经迫不及待,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淫荡不堪的话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反差,一时间台上的观众都沸腾起来,有的朝着他们吹流氓哨,有的则是起哄让陈沉赶紧上,礼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热闹。
  “乖狗狗,这些都是可以的,不过狗狗在吃到肉棒之前要先猜一猜究竟哪一根是主人的肉棒。”陈沉露出邪魅的笑容,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他摸了摸蒋嘉年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替对方细致地戴好面具,他的手覆在面具上露出眼睛的两个黑洞上面,感受到手心处那双眼珠剧烈地滚动,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以及手心突然传来的那种濡湿的触感。
  “你怎么了?哭什么?”陈沉低声询问。
  “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的肉棒插进来……”他刚刚听到了陈沉让他猜哪一根是他的肉棒,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电击训练时候的疗法,那时候主人换了很多根不同的肉棒插进他的穴内,叫他猜哪一根是主人的,现在这里又没有那些材料,而且为了达到表演想要的刺激的效果,他很难不猜测陈沉会选择让场上的其他公狗也参与进来,一起肏他的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哪一根才是主人的。
  这样的玩弄固然刺激,或许也是他身为主人的奴该承受的,但其实蒋嘉年的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嗯,你不想试试吗?”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出,陈沉有点懊恼,不动声色地接过蒋嘉年的话茬,继续逗弄对方,“你看这些公狗的身材都不错,身下的玩意儿也很大,一定可以让你很爽的。”
  他指了指后面站成一排沦为背景板的公狗,蒋嘉年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不过你还要要把眼睛蒙起来猜一猜,用手摸可以吗?”
  蒋嘉年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很快他的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观众台上的人就看到一圈各不相同的男人
  把蒋嘉年围在中间,他们都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对着中间的蒋嘉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仿佛在进行什么邪恶神秘的祭祀活动,有种远古而类似于生殖器崇拜的感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蒋嘉年缓缓从跪着的姿势支起上半身,不过他还是没有站起来,虽然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危险,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猎豹,一直与敌人周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等着目标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从猎物的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蒋嘉年干脆闭上眼睛,细细嗅闻空气里面的气味,还是不行,实在是太浑浊了,那股好闻的桃子味几乎被掩盖殆尽,他咬了咬牙,最终按照自己的想象中位置寻找过去。
  台上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也跟着悬起来,他前进的方向不对!
  越是这种紧张的氛围,礼堂里面越是落针可闻,静的可怕,蒋嘉年想要通过周围的人的反应辅助做出判断的计划此刻也落空了,他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流到眼睛里面火辣辣的疼,这下好了就算是不遮住眼睛,他也睁不开、看不清了。
  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他的咽喉,喉管里面的空气一点点被迫向外挤压,脑袋因为飞快地运转变得无比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踝,不对,这个骨头太粗了不是主人的,这个也不对,腿上的毛太多了,也不是主人的,这个小腿肚又过分突出的,很明显也不是主人的……蒋嘉年甚至都不需要去触摸对方的性器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出来那根本不是和自己朝昔相伴的主人,他越摸心里越慌乱,等到几乎是把一圈的男人都摸了一遍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记忆里面那个熟悉的人,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慌乱了。
  “主人,您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是吗?”
  陈沉有些惊讶地挑眉,实际上他给蒋嘉年带上眼罩之后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也不是不担心蒋嘉年会选错,选择别人,那样他就会当众被他选中的那只公狗肏穴,不过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放心蒋嘉年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大哥,有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这些名义上的父辈身上感受到那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突然就想放纵这样的情绪,让一切跟着感觉走吧。
  “答对了,乖狗狗,奖励你主人的肉棒。”
  陈沉说着摘掉了覆在男人眼睛上面的眼罩,朦胧的视线里蒋嘉年看到的依旧是带着面具的主人正在朝他微笑,两人的视线透过重重阻碍交汇在一起。
  蒋嘉年一直觉得对视是比亲吻还要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眼睛里面裹挟的情绪没有一点躲闪的空间,就这样直直地投射进对方的眼睛里面,又从对方那漆黑反光的瞳仁里面看到脆弱无措的自己。
  这样的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叫人着迷,所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情绪都尽数写在对方的眼眸里面,所有的自尊被撕碎,从一开始的愤怒惊讶再到不知所措,直到最后彻底沉在对方的眸子里面,变成一个只会委屈哭鼻子的宝宝。
  “好了,都得到奖励了怎么还哭鼻子?”陈沉挥了挥手让那些公狗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则是把自己的狗奴搂进怀里柔声安慰起来,“我感觉你的状态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太一样,你觉得自己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你还能承受在众人面前露出做爱吗?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没事的,我可以的,现在就开始吧,主人。”
  他这一声主人唤得很轻,但很郑重。陈沉愣了一下,随即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面向乌泱泱的人群,主动摘下了头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坚毅的帅脸,众人本来还被这反转弄得措手不及,看到帅哥主动摘下面具露出真容,一时间都兴奋地嗷嗷直叫,热闹的氛围就像是海浪一样,再次被顶到了一个更高的点。
  陈沉站在蒋嘉年的身后,箍住男人劲瘦的腰肢:“我进来了,哥。”
  粗硕的肉根一下破开泥泞的穴肉,早在刚刚口交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现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进入他的身体,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瞬间充盈他的整个身心,蒋嘉年整个人宛若久旱逢甘霖似的,激动地扭动着饱满浑圆的臀瓣,希望对方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肉棒被温软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吸附着,暖融融的肠液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透过男人宽厚的背脊直面的就是台上众人赤裸的视线,从小到大陈沉都没有经历过被这么多人注视的场合,这次说是帮蒋嘉年克服心理压力,其实他的收获也不小。
  越肏越兴奋,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身下人饱满圆润的臀丘上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畔,他时不时还会冒出两人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杂耍的猴子的既视感,既要一边肏穴,又要一边对抗自己那狗屎一般的笑点,真的是好辛苦。
  淫乱的party进行到下半段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众人都被热烈的气氛感染,体验各种方式,期待获得让自己快乐的体验,几乎是到了下半夜,礼堂里面发出的响声都恨不得把屋顶掀个底朝天。
  “天快亮了,哥。”陈沉把那拉风的披风扯了下来,随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防止被狂欢的人群踩踏变成肉饼,他拉着蒋嘉年面对面相拥而眠,
  “如果快乐太沉重,希望你可以一直平安,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快起来啦,该回学校了。”蒋嘉许抱臂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陈沉,这家伙真是的,像什么样子。
  “唔,好……”陈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临走之前故作随意地看了一眼蒋嘉年,“加个联系方式吧,哥。”
  “好……”
  “你们两个感情可真好。”蒋嘉许抱臂,不过两人都没有回答这句话,蒋嘉年很快通过了陈沉的好友申请,等到两人都离开,他长久地盯着青年消失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男人的头像,鬼使神差地把备注改成了“aster”。
  “叮~”手机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
  “你想要的,我会帮你”
  【滴滴!发现可催眠目标,正在锁定催眠对象……锁定成功!】
  陈洲坐在餐桌前,今天是老爷子组织的家宴,本来不是很想回来参加,看到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就烦的很。
  那女人不仅笼络了他那日渐昏庸的老父亲,还和他姐滚到了一起,当真是好手段。
  现在据老爷子的意思是想让那女人生的儿子毕业了也进入到公司里面“历练历练”,他知道自己这个老父亲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自己都不行了还偏要塞个人过来恶心他,就不能瘫在床上安安静静地安享晚年吗?他又不是不照顾他,这样对大家都好,非得整这些幺蛾子。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陈沉能不能让他们的父亲满意了。
  【发布限时任务,当众让催眠对象脸红心跳,限时十分钟。】
  陈洲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餐盘里的牛肉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似乎是不经意间抬起,直勾勾的盯着餐桌对面的人。
  带着眼镜,一脸的学生气,而且看起来呆板有余,机敏不足,眼镜后面的眼倒是很有神韵,还好没有遗传到老头子的小三角眼,要不然唯一的看点也没了。
  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正在奋力和餐盘里面的食物斗争,从回来到坐在这里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过话,看起来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勾起人兴趣的地方,就是……太普通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个弟弟会变成系统选定的催眠对象?
  就在几天之前陈洲莫名可以听到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在他的脑海里面发出声响,他问了身边的人都听不到那个奇怪的声音,陈洲疑心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偷偷找私人医院检查也没有查出任何毛病。
  然后他就开始琢磨那个自称是系统的话里的意思,催眠系统?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那他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催眠对家公司老总,让他放弃和自己的竞争,不不不,不用这么麻烦,甚至可以直接催眠项目里面最具有话语权的人,让他直接把项目给他……
  就在陈洲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展开无尽幻想的时候,他发现脑子里面的那个系统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几天的担惊受怕仿佛就真的只是黄粱一梦。
  直到……陈沉出现在他的对面。
  系统开始滴滴滴发出声响,这系统选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难道只能催眠陈沉一个人,还是要和他之前有某些联系?也不对啊,如果是血缘关系的话,按理说更应该催眠他爸。实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唤作系统的玩意儿还真是鸡肋,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
  不过这样吊诡的事情还是可以试试的,催眠了陈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如果后续系统还可以开发新的催眠对象就更好了……陈洲在心里暗暗揣度,他已经把陈沉当做了试验的小白鼠。
  殊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坐在对面的陈沉早已全然知晓。
  陈洲低头不动声色地把切好的牛排往陈沉那边推了推,眸色微动,黑洞一般的眼睛闪着危险的漩涡,直接紧紧盯着陈沉的眼睛,摆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弟弟,这是我刚刚切好的牛排,你要不要尝一尝?”
  熟悉陈洲的人都知晓他露出这副神态一般就是要开始狩猎了,陈婧是和自己这个弟弟出去玩过的,眼下见他这副奇怪的样子,来回看了看两人的眉眼官司,心里嘟囔了句神经,然后又开始美滋滋地给她的小妈盛了一碗汤。
  小妈这么年轻貌美却要照顾她父亲那个糟老头子,这不就相当于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还好有她在,可以替父亲照顾好小妈,这个家才不至于分崩离析了啊!至于那两个弟弟,爱怎么咬就怎么咬,只要不影响到她和小妈的相处,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餐桌上四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只有眼睛不太好的陈老爷子端坐在主位,享受着自以为和和美美
  一家子的天伦之乐。
  “陈洲你也长大了,终于知道疼爱幼弟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要我说你们兄弟两个一起把公司做大做好比什么都重要!”
  老爷子故作豪迈地发出哈哈哈的声音,不过很可惜并没有人搭腔,陈沉他妈倒是很积极,一双美眸亮晶晶的,想说些什么,然后很快就被陈婧递过来的补汤堵上嘴:
  “多喝汤。”别说话。
  陈洲尽力屏蔽自己父亲不中听的言论,他早就是强弩之末,偏偏还幻想着自己挥斥方遒的时光,真是可笑。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人。
  陈沉似乎愣了愣,视线随着陈洲的话落在了那盘切好的牛排上面,不答应也不拒绝,那表情似乎是太发呆,看得陈洲心里升起无名的小火苗。
  “呵,要我说爸爸您还是别瞎操心了,您的好儿子当时都没有听从您的意见去选择工商管理类的专业,现在又想要急吼吼地把人塞进来,只怕他没有那可以揽下瓷器活的金刚钻啊。”陈洲不咸不淡地戳起一块牛排,递到了陈沉的嘴边,他有点烦。
  “你你你,陈沉不是还小吗,去公司好好历练历练就是了!学校没有实践实习之类的要求吗?正好咱们家里就有公司啊,这简直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父拧起眉毛,倒也不是有多器重这个小儿子,早年的经历使他迫切希望可以掌控身边的一切事和人,包括自己的家人。
  都说父亲对孩子有天生的掌控权,但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叫人头疼,大的直接明面上不听话,天天摆出一副老子最大的姿态;小的那个倒是没有在明面上顶撞过他,好家伙是个软钉子,一样不受摆布,他辛苦一辈子忍辱负重,现在好不容易熬死了爬在他头上的所有人,这些难道不应该仰仗他的鼻息,看他的脸色过活吗?
  “那您知道我公司收的都是什么学历的人吗?我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陈沉并没有张嘴接受他递过来的牛排,陈洲状若无意地放到他的盘子里面,然后开口又输出一顿嘲讽,他时刻在注意陈沉的脸色。
  好家伙,还真是个厚脸皮,这么羞辱他都没有脸红,陈洲暗暗思索要不要加大羞辱的力度,感觉自己好像里面描写的恶毒男配啊丢。
  “你怎么说话的!你弟弟他……”陈父他他他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他并没有那么在意小儿子,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对方学业生活上的事情,现在想要反驳也没有论据,而且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如今究竟上到了几年级,反正用的时候好用就行,其他的是一概不需要理会的。
  旁边陈沉他妈倒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儿子在学校里面有多优秀,陈婧又给她小妈夹了一碗菠萝:“多吃点,水甜。”
  然后桌上长眼睛的都发现陈沉他妈脸可疑地迅速变红,那速度和程度简直是不可思议,陈洲看得目瞪口呆,这短短几个字竟然就达到了他一直冥思苦想想要达到的效果?!
  【倒计时五分钟,限时任务无法完成将受到惩罚。】此时他的脑海里又响起那冰冷无机质的声音,陈洲烦躁地拢了拢阴郁的眉眼,属于上位者的危险气息立刻显露无疑。
  他拿出手机迅速敲下一行字:“为什么多吃菠萝水甜”,搜索起陈婧刚刚说的话究竟有什么奥秘,可以迅速达到叫人脸红心跳的效果。
  “根据搜索结果显示,关于多吃菠萝会使体液变甜的说法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菠萝确实含有果糖和葡萄糖,但这些糖分在人体内会被消化吸收并转化为葡萄糖,而不是直接影响体液的甜度……”
  下面的内容陈洲都看不进去了,简直是叫人瞳孔地震的程度。
  体液?所有水甜是指的那个地方的水甜吗?她们两个正是在当众调情?所以那女人是因为娇羞脸变红?那男人吃了会不会也使得精液变甜……
  陈洲此刻心里乱糟糟的,这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当时在寄宿学校的陈婧鬼鬼祟祟拿出一个小手机拜托他下载一些百合小电影,那种炸裂的感觉时隔多年回忆起来依旧记忆犹新。不过他也从中吸取到了一点经验,如果他没有办法激怒陈沉那说不定可以言语骚扰他?
  总不能真的动手把人脸给打红了吧……实在不行到最后也可以试试。
  陈洲立刻在脑海里面制定出详细的计划:“嗯,您毕竟是长辈,意见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这样,陈沉你跟我去书房一趟,我先问你一些专业的知识。”
  “这才有点大哥的样子,陈沉你快随你大哥过去吧。”
  他说完就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桌,陈沉在老头儿的点头示意下也离开了餐桌。
  “进。”
  陈沉敲门,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就看到男人伏案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敲打着键盘,书房很是昏暗静谧,地上铺着高级的手工定制的羊绒毯,踩在上面不会发出一丝声响,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只有宽阔的办公桌上面亮着一盏小小的暖黄色的灯光。
  “坐。”
  陈洲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陈沉依言坐在陈洲对面,陈洲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
  地把台灯调亮,灯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长时间照着人的眼睛的时候不可遏制地会叫人觉得心乱烦躁,这架势就跟在审讯犯人似的。
  陈沉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这个大哥要搞什么鬼。
  “你看看吧。”
  男人终于停下手头上的敲打,接着旁边的打印机开始毫不预兆地工作起来,男人抽出打印好的一叠纸张,放到了陈沉的面前,像是什么项目竞标书似的。
  陈沉打开一看,“催眠计划修订版”几个字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陈沉一目十行地扫过他的计划书,他大哥还详细地给计划划分为四个阶段,每一个阶段有必须要达到的目标以及检测的指标。
  “唔……阶段一,外形改造。具体、具体内容,永久性脱毛、乳头、乳头?改造?高潮控制,身体能随时获得高潮……具体内容、全身敏感点的调教,不限于乳头、阴茎、尿道、后穴等调教
  ……”
  陈沉念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这计划还真是详细,如果他大哥希望被这样催眠调教,那他就只好满足他的想法了。
  这些内容不可能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拟定的,所以他这个大哥自从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就一直在暗戳戳地计划这一切了?不管是谁只要再修改修改,他势必是要实行自己的计划的,还真是个实干派。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大哥如果知道了这所谓的催眠系统实际上是他搞的鬼会不会气得鼻子都歪了呢……
  陈洲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念出来,一副书呆子念书的样子大声地念出来,说到那些敏感词的时候又变得磕磕巴巴的,他假装咳嗽,忍着羞耻看着观察对方的反应,不愿意错过陈沉一丁点神情上的变化。
  当看到陈沉的脸上露出羞赧的神色,本就薄薄的脸皮沁出一抹嫣红,陈洲大大地松了口气,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话对方就已经羞臊得不要不要的,这任务完成起来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在陈洲洋溢着自信的神情里,系统的声音又缓缓响起:
  【没有当众让催眠对象脸红心跳,限时任务失败,惩罚开始】
  等等!当众?!好个系统,竟然在和他玩文字游戏?!
  陈洲感觉脑子里面紧绷的弦瞬间断开,接着就是一阵强劲的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他闭眼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只看到陈沉焦急地冲过来:“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晃什么晃,真是个傻登……
  陈洲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是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世界,他睡觉的时候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控梦,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现在是在梦里,这不是真实的世界,但就是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最主要的是现在他在梦里,梦到了自己急着找厕所,他之前做过类似的梦,这样的梦到最后往往找到了厕所,醒了他也就尿在床单上了。
  所以千万要赶紧醒过来!他急的满头大汗,最终还是感受到被身旁的人触碰了一下,意识才渐渐回笼。
  醒过来的时候,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眼皮很沉,像是用胶水粘在一起,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
  身体被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床挺柔软,他想问问自己是不是被送到了医院,结果嘴巴也像是被黏住了似的,怎么都开不了口。
  嘶~那个*系统还真是好样的!陈洲咬牙切齿。
  陈沉在男人陷入昏迷的时候立刻就把人搂进怀里,细细地询问他是否还是意识,但是男人双眼紧闭,没有一点反应,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带陈洲离开这里。
  出门的时候还想着怎么和家里人交代,没想到他们早就吃过饭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和自己的妈妈打声招呼再离开,就看到房间里面家庭医生正在给老爷子做检查,他妈正被他名义上的大姐搂在怀里,现场的气氛极其诡异。
  “额……那个、我就先走了……”
  “陈沉啊,和你大哥谈的怎么样?他有没有答应让你进公司?”
  陈沉在母亲殷切的目光中慢慢走上前,床上的男人已经老了,眼角眉梢明显露出疲态,嘴角因为长期耷拉着的缘故显现出深刻的纹路,宛若木偶。
  手被两只已经生了些老年斑但依旧保养的不错的手紧紧攥住,老父亲可能是为了表示对他的器重与亲密,不过陈沉对此并没有多少欣喜激动的情绪。
  “挺好的,应该算是吧……”
  “好好好,你一定要帮爸爸好好看住公司,你大哥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你才是爸爸最看重的儿子,之前就让你回来历练,但是你大哥一直不松口!”
  陈父说到激动的地方还不忘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就是他妈上前轻声细语好生劝慰。
  真是没眼看,陈沉扶额,真是一大家子戏精,就算是为了和他拉近关系,也没必要这么说大哥吧,他已经过了被长辈用委以重任的语气交代事情就会肝脑涂地给对方卖命的年纪了。再说他确实也没有什么管理公司的天赋,找他还不如找个职业经理人靠谱。
  “额,但是大哥好像不
  是和喜欢我……”陈沉故作委屈地开口,一股子的绿茶味道。
  “你们先出去。”陈父指了指其他人,示意陈沉留下,他有话单独和他说。
  等陈沉从陈父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捏了捏眉心,被委派了个艰巨的任务啊……不过他也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陈沉提出想和大哥住在一起,表面上是为了培养兄弟之间的感情,实际上是帮他爸监视他大哥的一举一动。
  还真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背地里留了好多手,就连大哥器重的不少年轻的骨干实际上都是陈父的人,而且陈父肯定也没有和他掏底,不过他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随便他嘛,陈沉倒是很想得开,最终当着一大家佣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带走了他们的大少爷。
  他大哥这个人还真是单纯,以为在自己家里面就不会发生不测了吗……
  看着躺在床上依旧双眼紧闭的男人,浓密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眼皮不断翕动,强烈地想要醒过来但是就是做不到,陈沉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很快就露出大片大片精壮的肌肉,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紧实又光滑,看起来就像是极其昂贵的花岗岩。
  常年沉溺于酒色并没有掏空他的躯壳,反倒多了一丝被温养到极致的闲适从容,就像是一瓶醒得刚刚好的红酒,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确实很有做玩咖的资本,陈沉面无表情地摸边他全身的肌肤,不咸不淡地点评。
  他的五指聚拢,用了一点力道开始揉搓起陈洲胸口的肌肉。
  “唔,痒……”陈洲迷迷糊糊地呓语,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还把胸部往陈沉的手掌里送,两粒肉色的茱萸不时从他手掌边缘擦过。
  陈沉轻笑一声,加大了揉搓的力度:“你的胸部其实有一些不舒服……”
  掌心轻轻按压住两颗小乳头,两手托住胸的下缘往胸口内侧揉按,他接着用两指捏住乳头转动着狠狠地拧了一圈:“是不是觉得胸有点疼?”
  “唔,是、是有点疼……”
  “嗯,这是因为你长期沉溺于酒色,乳头发生了不可逆的病变,现在我帮你寻找到一款神奇的药丸,服用后就可以缓解你的病症,再搭配药膏,只要坚持涂抹,还是有一成的好转的希望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自己的身体交给我,全身心地信赖我的每一个决定。”
  低沉的嗓音再搭配上那一成不变的腔调,就算是陈洲没有陷入催眠的状态,只怕是也会被对方念得想要睡过去,他在心里强烈地反驳对方都是在放狗屁,他很注重自己的健康,他会定期做全面的身体检查,而且这人是哪里来的江湖骗子,什么狗屁东西?自己费劲巴拉地让他治疗完竟然只有一成的希望,那他干脆放弃治疗算了,还信赖这什么狗屁医生?!
  不过混沌的大脑显然是不支持他进行如此烧脑的思考,想到一半就宕机了,最终也只是迷迷糊糊顺着对方的话重复道:“交给、交给你……信赖……决定……”
  陈沉很满意地从系统空间里面掏出来之前兑换的药丸,这东西很神奇,可以对人的身体进行改造,暂时没标明有任何的副作用,成年男性服用之后阴茎还有囊袋都会退化到泄殖腔里面,身体里面还会长出特殊的育儿袋。这样一来,男性也可以进行受精生子,不仅不需要进行危险的腹腔妊娠,也不用体外受精再进行子宫移植,就连后续孕期的雌激素分泌的精准把控也可以很好的解决,这药丸很珍贵,仅此一颗。
  他搜索了一下泄殖腔的具体构造,有些生物比如说某些鱼类、乌类、两栖类和爬行动物等的肠道、输尿管和生殖腺的开口都在一个空腔里,这个空腔叫做泄殖腔,泄殖腔内有明显的环褶将肛道与尿、生殖道分开。
  其中有视频,比较直观的就是蛇类的泄殖腔。众所周知蛇是有两根生殖器的,平时深埋在泄殖腔里面,从外表只能看到坚硬的鳞片以及光滑的蛇皮,只有泄殖腔受到刺激玩弄的时候里面的生殖器才会露出来进行射精活动,陈沉有点好奇陈洲的下体是否会变成类似于蛇一样的状态。
  之前他想给蒋嘉许试试,但是担心对方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改造的对象换成了自己的大哥,那可真是一点负罪感也不带有的。
  大哥这种生物,没爹的时候当爹,没妈的时候当妈,没有对象的时候还可以当对象操一操,虽然他们两个不是上述的任何一种情况,但是陈洲都是他大哥了哎,给他肏肏又能怎么样呢。
  掰开男人紧抿的唇瓣,陈沉把碾碎的药丸混着水一点点灌进对方的口腔,纤薄的嘴唇被水打湿微微泛着光,陈沉莫名发现他大哥闭着眼睛的时候两个人的下半张脸还是挺像的,陈洲的面部线条比他的要更硬朗一些。
  药丸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发挥作用,陈沉以为还要等上一晚上,就先给陈洲的乳头涂上药膏,这个药膏可以改变乳头以及乳晕的颜色,涂满一周之后就会永远变成樱粉色,大多数男人的乳头都是褐色偏深的,陈洲之前的也是这样,不过马上就要变得很粉嫩了。
  他之前刷帖子的时候看到不少热爱保养的小0还会专门去做乳
  头啊、膝盖啊甚至是私处的粉嫩,他这可真是给他大哥狠狠地省了一笔,不过结果是不是他大哥想要的他就没办法保证了。
  陈沉戴上乳胶手套,挤出一大坨膏体,在陈洲的胸上涂抹着。先是点在乳头,打着旋儿揉按几圈,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整个乳晕,直到整颗乳头变得晶莹水亮,那药膏一开始还是不透明的粉白色,但是被他手心的温度融化,很快变成类似于水一般的质地,晶莹的一层,覆盖在挺翘的乳尖上面,颤巍巍的,有点像是乳孔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液,又像是两颗红豆特地裹上晶莹的蜜糖,看起来可口极了。
  “唔,第一步身体改造……下一步是?是、永久脱毛。”
  陈沉摘掉沾满药膏的手套,掏出包里他大哥递给他的改造计划,摊开来细细地翻阅起来,就照着上面的计划一步步来吧。
  等药膏被彻底吸收之后,陈沉又抱着男人去浴室里面仔细地清理了一番,先是用刮刀一点点把他身上的毛都剃干净,看着实在是有碍观瞻的毛囊小黑点,陈沉最终还是选择去系统里面淘一淘相关方面好用的产品,肉痛地兑换了一管。
  下次!下次这种非必要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好功课然后靠自己解决,积分这种东西,就是该花、花,该省、省。
  陈洲的下体很快变得平坦光滑,摸上去不再是毛茸茸的一团,和身体其他部位一般无二,而且这里的肉似乎更嫩一些。
  胯间的阴茎即使是处于沉睡的状态,分量也十分可观,紫红色的肉棒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柱身上虬结着嶙峋的青筋,陈沉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那东西就像是活过来了似的,半软不硬的状态,还在他的手心反射性地跳了一下。
  陈沉本着研究的精神,把他大哥肉棒是上面的包皮翻过去翻过来仔仔细细研究了个遍,实在是太有本钱了,不过落到他手里,以后就没有使用的机会了。
  陈沉拿出新的乳胶手套,怕自己的指甲划伤了男人娇嫩的会阴,不过当他的手指头再抚摸上去的时候,陈沉很快发现那一块皮肤快速变得通红,而且泛起细小的疱疹,他想起刚刚给陈洲的胸乳抹药的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当时他还以为是药膏有副作用,现在干净的手套上面什么都没有,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难道是……陈洲乳胶过敏?
  不会吧不会吧,那以后连避孕套都用不了了呢?
  陈沉去网上搜了一下相关方面的信息,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那他给陈洲准备的好些个东西都没办法用了,而且搜索的时候他没忍住好奇点进去看了一下“乳胶过敏用什么避孕套”,原来还是有很多其他的选择的。
  陈沉摩挲着下巴细细思索片刻,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陈洲进行排尿,看男人憋得脸色都不好了。
  把陈洲的裤子直接褪到小腿处,然后在把双膝像两侧微微弯曲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他把一开始准备给陈洲导尿的乳胶管换成了硅胶管,男人的尿道是很脆弱的,他动作异常小心,在男人的臀部下面垫了一层油布、一层中单、一个便盘,然后提起男人的阴茎,仔仔细细从里到外进行消毒,手机里外放着教学视频,那个老师做一步他就照着做一步。
  呼,真是的太累了,陈沉感觉自己都可以做个赤脚大夫了,汗。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那根紫红色的肉棒,阴茎和腹壁之间呈钝角的姿态摆放,暴露出消毒彻底的冠状沟、龟头以及尿道口,他的右手握着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花球,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擦拭了个遍,每擦完一圈就把棉球丢掉再换一个新的,温凉的碘伏擦过敏感的皮肤带走体表的热量,包皮外翻露出猩红的马眼以及肥硕的冠状沟,这看起来可比视频里面教学的工具人骇人多了。
  陈沉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他的手很稳,导尿管上面抹了大量的润滑油,一点点插进细小的尿道口,那里的皮肤真的很敏感娇嫩,即使是最小型号的异物入侵都给受体造成强烈的不适感。
  陈洲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睁不开眼睛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的恐惧逐渐扩大,很快有一只冰凉柔软的手覆上他的小腹,安抚意味十足地轻轻揉弄起来,耳畔也响起一个男人温柔的轻声安慰:“放松……放轻松……”
  原本还有些抽搐的小腹奇异般地变得平静下来,陈沉一举推进到底,导尿管插入了里面差不多有二十多公分,而且男性的尿道又长又弯,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并没有成功,还把男人脆弱的尿道口弄得红肿不堪。
  陈沉咬牙拔出来又试了一次,终于看到有澄澈的液体导出来的时候,他也下意识松了口气,固定好导管的位置,连接好尿袋,忙碌了半天的陈师傅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排尿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一条合格的狗狗还是要好好进行排泄训练的,自家大哥不仅聪明还是个实干派,相信他一教就能学会。
  洗手擦干净,继续翻看男人拟定的计划书,唔,下一阶段的催眠调教……陈沉蹙眉沉思,第二阶段是身体记忆方面的调教,没有具体的方案,他得好好规划一下……
  第二天醒来之后陈沉细细查看
  了一下陈洲的身体状况,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他昨天已经想好了一直把人处在这样一个昏迷的状态也不现实,会有很多难以预知的潜在危险,也会大大增加照料的成本,现如今比较理想的方法是将陈洲催眠修改常识,达到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但又不会排斥他的触碰、改造的状态。
  缓缓掀开盖在男人裸体上面的薄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即使处于沉睡的状态看起来也有一种蛰伏在暗处的凶兽的既视感。
  他先是看了一眼男人的胯部,之间原本埋在腿间的粗长阴茎此刻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胯部的位置变成了一整块平坦的丘陵,阴茎和囊袋都不翼而飞。
  陈沉轻轻将人的双腿屈起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腿间最隐秘的风光,这样就可以很直观地看到腿缝间不同于其他肤色的肉缝,陈沉莫名就想起了昨天看的那条公蛇被挤压尾巴附近的位置,泄殖腔里面就会迸射出两根生殖器,难道——陈洲的生殖器也变成了类似于那种样子的内嵌式的?!
  他尝试挤压了一下那块光滑的皮肤的外面,不过并没有肉棒射出来,身下的男人不满地哼唧两声条,陈沉看着那条缝隙最终决定伸进去探索一下。
  冰凉湿润的指尖轻轻触碰到那条肉缝,立刻就感受到里面充沛的汁液,就像是泡在一个柔软温暖的腔体里面,这样的感觉莫名叫人联想到处理蚌类生物的那种湿滑粘腻的触感,柔软似水的穴肉里面不知道会不会探索出奇形的珍珠。
  很快,陈沉的指尖就碰到了一个稍显坚硬的巨大的肉芽,而且在他的指头的触碰挑弄下还有逐渐变得更大的趋势,空腔里面的空间很大,手指头在里面探索的时候并不能看清具体的情状,而且腔体里面还有不少明显的肉褶,这可能就是为了将各个通道分离开来。
  真是神奇,陈沉抽出被淫水跑的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一声轻响,穴肉像是会自己蠕动一般,颤巍巍地突出一包晶亮的汁液,就像是被他的手指一玩弄就轻而易举地达到了高潮,真的是太涩情了。
  他用一只还裹着晶亮的淫汁的手和另一只干爽的手左右合力扒开那条缝隙,瞬间里面层层叠叠复杂的结构就露出冰山一角,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那还在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芽,艳红色的顶端张牙舞爪就快要从缝隙里面探出脑袋,上面还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看起来亮晶晶的。
  陈沉伸手两根手指想要把那个东西夹出来,滑溜溜的并不好着力,又加了一根大拇指才勉强拽出来,那玩意儿就像个弹簧似的,又被黏液裹满很不好控制,等到全部抽出来的时候,陈沉方才敢确认那就是自己昨天细细研究过的肉棒。
  那阳具在蜜缝里面泡了一整晚,硕大的龟头以及柱身上面沾满晶亮的汁液,看起来更加狰狞,轻轻用纸巾擦一擦,那阴茎就跳动个不停,昂扬的肉棒已经处于勃起的状态,握在手里不仅灼烫的厉害,分量也很是惊人,而且似乎比昨天外露的状态更加敏感,他仅仅是握着还没有怎么撸动玩弄,那肉棒似乎就已经兴奋地要撅过来,颤抖着在他的手心射出了清晨的第一泡浓精。
  这么敏感?看来需要内置一个堵尿棒以及锁精环之类的东西将他的生殖器严格管控起来。陈沉将指缝间浓白腥膻的液体细细冲洗干净。
  又看了一下乳房的情况,乳晕的颜色看起来似乎是浅了些,揉了一把处于放松状态下的胸肌,那绵软的触感真的是没话说。
  陈沉给陈洲设置了暂时忘记所有关于性的知识,视觉处于暂时失明的状态,并且对他说的话保持无条、充分的信任,然后就把人的深度催眠解开,自己去外面准备要给他改造乳房的工具。
  “我这是在哪里?”陈洲揉了揉疼痛不堪的太阳穴,开口发出的声音沙哑到自己都有些吃惊,下意识扫视了一圈,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现在是黑夜吗?可是那也不应该什么都看不见啊……
  记忆还停在老宅书房里面晕倒的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什么情况?他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天杀的破系统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下意识摸了一下手机,身上空空如也就连一件蔽体的衣服也没有。
  “这么快就醒了?”
  陈洲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陈沉的神态却是无比从容淡定,姿态闲适,一点都没有了在老宅里面那种怯生生的样子,看着呆坐在床上的男人,双眼无神,似乎对突然出现的声音没有一点的好奇。
  “您醒了吗,陈先生?快躺下,您的身体受到了莫名的伤害,目前还没有排查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不要乱动,这样很可能造成二次伤害……”陈沉故意夹起嗓子用一种轻柔的嗓音缓缓说道。
  “你、是谁?”
  “我是您父亲派来照顾您的护工小蒋啊,您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青年的声音听着就像是那种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的大学生,充满了朝气以及一种很好骗的感觉,陈洲莫名对他的话就很信任。
  这么说他的状态他父亲也知道了?那公司里面的事情?
  他是这么想的便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只听那个青年停顿了片刻,为难地开口道:“唔,这个、雇主并没有和我具体交代,您还是不要操心这些身外事了陈先生,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有精力去坐其他的事情您说是不是?”
  陈洲感觉自己的嗓子变得干涩起来:“那、那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这屋里是……没有开灯吗?”
  “您似乎是伤到了神经,医生说是压迫了诶什么视觉系统?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后期恢复得好肯定没问题的。”
  陈沉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那眼球里面没有一点点光彩,也不会随着他的动作转动,就像是明珠蒙了一层阴翳,变得灰蒙蒙的。
  陈洲的眼睛不大,是单眼皮,搭配上直挺的鼻子以及棱角分明的唇瓣显得异常凶厉,而且他的眼头的位置还有一点内眦赘皮,使得眼距视觉上比较近,盯着人看得时候就像是危险的凶兽锁定了自己看中的猎物,无端叫人觉得害怕,此刻失去神采的双瞳看上去倒是有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暧昧意味。
  伴随着男人轻柔的解释的是突然覆上他手背的一双冰凉的双手,轻轻地抚摸视作安抚,随之侵袭他的感官的是那个青年身上独特的桃子味的香气,很淡,丝丝缕缕缠绕在他的心间,骤然失去视觉就好像屏蔽了外界百分之八十的信息,人就像被装在一个狭小闭塞箱子里面,沉闷的厉害,叫人喘不上气,也堵得他心里闷闷的。
  “医生呢?去把我的主治医生叫过来!怎么会这样?要是治不好我要求立刻转院!”其实他心里清楚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估计短时间内是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身体,可以对他电击惩罚,现在视觉被屏蔽很有可能也是对方的手笔,现在的医学手段发现它的存在都是个问题,想要解决它制造出来的问题似乎更是个天方夜谭的事情。
  陈洲无可避免地陷入一片黑暗死寂的悲观之中,他急需一个宣泄情绪的出口。
  “您不要激动,更不要伤害自己。”
  那青年的额声音似乎很是慌张,陌生人也会在乎自己吗?不过是在乎他的工作罢了。
  不过他没有料想到的是随着那青年的声音结束,胸口的位置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那刺入皮肤的东西又很快被拔出,然后是一块冰凉的东西按压在刚刚的位置。
  “不好意思陈先生,我害怕您做出过激的举动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所以冒昧给您注射了一点镇定类的药剂,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
  他感觉身体里面所有暴虐的情绪还有气力都随着那一针急速流逝,他只能软倒在床上,不甘又愤恨地睁大一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
  “呼——”
  陈沉轻轻松了口气,这大哥真是难搞,看来调教之路真是道阻且长,其实他刚刚给人注射的就是普通的催乳针,心灵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你别激动,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您,充当您的拐杖,您就放心吧。”
  蒋护工的魔掌伸向病人胸膛上微微凸起的地方,那两颗乳头就像是神秘开关的按钮。他点在凸起的地方,用力按压乳头瞬间塌陷下去,松开手又慢慢弹起来。陈沉用两手夹住两颗乳头,左右旋着,末了向上一拉。
  “嘶——你、在、做、什、么?”陈洲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他身体的感官还是存在的,也可以艰难地挤出几句话表示抗议。
  不过他现在脑子里面已经被抹除了所有关于性的知识,否则他现在一定会大声指责蒋护工这是在对他进行猥亵!
  陈沉将脑袋垂在他的胸前,伸出舌头一卷,乳头泛着娇嫩的色泽,胸乳软软的,唯一的一点坚硬触感的就是凸起的乳头。
  含在嘴里的奶肉传来微妙的感觉,过重的吸吮和舌尖有意无意的舔弄刺激的陈洲意乱情迷起来,挺着小奶子微微轻颤,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陈沉含着这点坚硬不放,用牙齿轻轻地咬,又合上嘴唇去抿。另一只乳头也没有冷落,手掌覆在上面,五指内拢,挤压胸口,掌心的地方,正对着乳头,旋转揉按。两只乳头在胸前挺立,一边的皮肤微微发红,另外一边的乳头则是被水渍打湿泛着微光。
  陈沉含着吃玩了一会儿,才开始用力吸陈洲的奶子,牙尖咬住奶根又吃又吮,将小奶头吃的艳红肿大,像是乳晕上绽开的一颗多汁果肉,奶尖都被舔开了,里面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
  陈沉离开前又在陈洲的奶头上啵了一口,啵的奶头摇晃几下。
  乳房的敏感度似乎不是很高,或许可以考虑注射一些催情类的药剂进行改善……
  陈沉又给乳头连同乳晕抹上粉白的药膏,细致地给对方按摩一番直至药膏完全吸收,陈沉又拿出一个小棍,蘸了令人麻痒的药膏找到不断翕张的乳孔一狠心钻进去。
  陈洲吃痛,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软绵的乳肉颤抖着晃荡起涩情的乳波,他抹药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偏差,陈沉有点不高兴,直接上手扇了一下那不听话的骚奶子,不
  顾陈洲嘴里叫嚷着“痒”,依旧继续着自己手头的活计。
  乳孔里面渗入一丝酥麻,逐渐变成千万丝,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陈洲每一个血管间流窜,血液沸腾得要炸裂,但身体愈发空虚,胯间那根露在外面的生殖器又似乎有抬头的趋势,身体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他难受地蹭着床单,想借摩擦来缓解下身的难受,但是他现在被注射了“镇定剂”,所有的动作都是本能反应,极其微弱,其他剧烈的动作是一点儿也做不出来的。
  “唔,您今天的药物已经全部注射完毕,现在我要在您的胸膛上面戴上监测按摩的仪器,初次使用可能会有点不适,你忍一忍就好了。”
  青年的手臂瘦削但是很有力,轻松就把他的后背带离了床垫,然后就是两侧的带子黏在后背发出的声响,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备?陈洲只感觉自己的胸被两个圆碗倒扣盖住,而且还意外地贴合。
  这是陈沉准备的吸奶器,中间有一个小按钮,他按在按钮上,里面的凸起瞬间转揉起来。
  陈洲感觉到胸膛上的肉被圆盘牢牢吸住,几个凸起高速旋转碾压按摩坚硬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重力挤压揉捏,里面又涨又痛,乳粒都被揉拉的敏感不成形状。
  他听见自己不堪受忍发出低沉的嘶吼。
  这几天一直勤勤恳恳注射激素再加上涂抹药膏,陈洲的奶子已经变大不少,上面涂满的膏体全都揉开渗进皮肤,两个小奶包饱胀,看起来圆乎乎的,躺着的时候也呈现出一种向上顶起的三角包的形状,让人眼热得想要上手揪一揪,稍微一碰就软软的摇晃起来,相比于之前的胸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陈洲的底子这么优越,想必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达到爆乳的程度。
  到时候一对豪乳搭配上腹部依旧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这样的反差感过于巨大,想想都觉得很是涩情。
  陈沉打开吸奶器,原本真空吸吮的罩子瞬间涌入空气,不再把那绵软的乳肉弄出一副违背地心引力的挺拔状态,“啵——”一声,大片乳肉向两边散开,荡漾出迷人的乳波,肉眼可见地变得大了许多。
  “今天就不必打镇定剂了吧?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很多了。”陈洲还是很不适应这中被人摆弄的生活,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虽然他的意识里面没有关于性的意识,但每天被那个护工摸来摸去还是很不自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可一世的陈洲说出这样表示商量的话的时候他一边忍耐一边又无法遏制地感到羞耻。
  看不见的生活让人极其没有安全感,每天躺着无所事事他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去多年,变成一块腐朽的木头,虽然有护工辅助他每天的衣食起居,会给他注射营养剂,会每天定点给他插导尿管排尿,陈洲打心眼里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
  以前天天忙着工作,出席各种场合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意气风发,一群人围在他身边,现在的日子相比于之前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而且陈洲心里总是不可遏制地会产生阴暗的想法,这或许是他的父亲专门为他设下的一个牢笼,想要将他囚禁起来,否则他封闭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找他?
  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揣度,那是因为他之前和陈老爹爆发矛盾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上天有眼让那老登突发脑溢血或者脑梗啥的死了一了百了,或者把他关起来不允许和外界接触作妖,最终还是因为种种现实的因素,计划没有顺利实施,没想到那老头倒是先下手为强,把他囚禁在医院里面,每天又派个护工过来给他扎什劳子的镇定剂,他又不是有精神病,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不过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很快就要被折磨疯掉了。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
  陈沉的双手从胸的下缘托举将小奶肉圈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软绵绵的就像是上好的羊脂暖玉,乳头也已经彻底变成了樱粉色,看起来娇俏又迷人,因为注入催情药的缘故,仅仅是轻轻地拨弄几下,乳尖就被饱胀的情欲顶的肿胀起来,硬挺的一颗,乳孔也不谙世事地翕张着。
  “唔!别、别弄了……”
  陈沉的视线继续下移,他已经给对方穿上了新买的丁字裤,白色的内裤堪堪遮住蜜色的耻骨,三角地带露出来的肌肤很是光滑,没有一丝毛发,靠近腿心的位置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布料显得有些透明,不同于普通男性鼓鼓囊囊的一包,他这里反倒是比较奇怪的一片平坦,巨大的肉芽蛰伏在泄殖腔里面,此刻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男人无意识地摩擦着腿缝以期缓解一点私处蚀骨的痒意。
  陈沉每看一次都要发出惊叹,这实在是太稀奇了。
  陈洲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之前他还想过等那个讨厌的护工离开之后他就偷偷起来探索一下周围的坏境,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下身变得无比敏感,生殖器的位置无时无刻不传来那种快要把人折磨得疯掉的快感,日常的生活也变得难以维系,他没有办法自主排泄,每次想要排泄阴茎就会很容易颤抖着到达高潮,
  曾经让他无比自豪的在繁杂的工作中无往不利的专注力也仿佛失效,每次随着体内汹涌喷薄的情潮消失殆尽。
  反倒是每次那护工给他注射完镇定剂之后身体和大脑里面都会获得难得的短暂的平静,他可以安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只是这样就没有办法自动行动,他似乎被一张看不见的巨大的蛛网密不透风、牢牢地包裹起来,缚住手脚无法动弹,左右为难,他快要疯掉。
  陈沉轻柔地并拢男人的双腿,把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褪下来,扯下来的时候早就湿透的那一小块还黏着肉缝,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陈沉不顾男人轻微的扭动挣扎,直接把那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口腔里面,他的动作很粗鲁,柔软的布料顶住上颚,舌头也被压住,下颚张开到一个酸涩的弧度,最叫人难受的是口腔里面的津液都被布料吸收变得干涩酸麻起来,内裤上面沾染的淫水的味道也很快在嘴巴里面扩散开来,叫他难受地发出呜咽声。
  陈沉像上次那样掏出深埋在泄殖腔里面的分身,长时间浸透在自己的体液里面,它现在变得异常敏感,只是拿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都很快半挺起来,茎体变得紫红,上面青筋缠绕,被粘腻的体液浸湿,滑溜溜的很不好抓握。
  手摸上去,表面湿滑一片,柱身硬似铁棍一般,火热滚烫,陈沉尽力握住肉柱,那生殖器就像是狡猾的黄鳝,滑不溜丢,攒紧的手心里稍不注意就只剩下一个龟头,而且这敏感脆弱的肉棒稍微一用力,那马眼就似是发狠了、忘情了,激动地喷出一股股白灼,竟是敏感到了这般地步。
  陈沉有点担心他还没有完成调教,陈洲就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看来给他上一个锁精环降低生殖器的敏感度已经变成亟待解决的事情。
  随着粗硕的肉芽一起出来的是腔体里面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液,流的陈洲的身下到处都是,屁股也湿漉漉的,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陈洲的肛门还是紧闭的,周围的一圈皱褶,此刻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润湿,不直觉地抽缩起来。
  陈沉用手指轻轻沿着股缝搔刮,从未被造访过的菊花立刻就一缩一缩的,似是不堪玩弄。
  他手指抹了润滑油就径直插入进去,深入大半个指节的时候摸到小块的硬起,他用力一按,陈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像是搁浅的鱼儿,很快又颓然地落到床上。
  握在手里的性器喷张,颤动不休,喷出一丝白浊,那生殖器在紧张之后并没有重新放松下来,粗硕的阴茎依旧是半软不硬地挺在陈沉的手心小幅度地抽搐着。
  陈洲快要被那密集又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发疯,他吐掉嘴里的内裤,呜咽着开口:“你快、快帮我注射镇定剂吧!”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他甚至都被身体里面喷薄的欲望折磨得认不清自己。
  他现在目不能视,触觉变成了最原始也是最主要的与外界接触的方式,阴茎和肛门的摩擦都可以轻而易举唤醒他的性欲,频繁的高潮既使他感到兴奋又觉得慌张。
  “你这几天的表现不错,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再注射镇定剂的,而且滥用药物是很容易形成依赖性的,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陈沉摩挲着下巴,残忍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停扭动的男人,任由他深陷欲望的漩涡,
  “你是不是觉得最近下面总是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你下面的两个洞,这样就不会有东西流失,也把人搞的精力憔悴?”
  “是、是啊……我该怎么办?”陈洲细细地感受着一片混沌的大脑,喃喃自语道。
  “嗯,药物是不能继续滥用了,不过我们可以尝试一些物理手段,你愿意试试嘛?”
  “我、我愿意。”陈洲踟躇开口。
  陈沉随即拿来肛塞、尿道塞、深喉口塞等堵塞用品。
  陈沉拿出一根光滑的金属细棒,在龟头前端滑动,冰凉的触感让陈洲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缩。
  被捏住的分身不断挣扎,尿道口渗出新鲜的前列腺液,沿着龟头流向柱身,和那快要干涸的黏液混在一起。
  前列腺与膀胱相连,前列腺腺体的中间又有尿道穿过,这些敏感的器官都紧密相连,无论是刺激膀胱还是尿道,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目的,只是平时并不会特别开发这里的快感,如果可以调教成功,那以后无论是排尿或者憋尿,陈洲都能通过间接的前列腺刺激获得快感。
  陈沉一边想着一边将细棒朝着尿道口里面插去,尿道棒又细又长,可以一直插到膀胱里面。
  身下的人面露痛苦,想挣扎又强自压制,身体因为感受痛苦与自主压抑变得撕裂开来,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破碎之感。
  有了之前导尿的经验,陈沉很快就把堵塞尿道口的细棒插进深处,肉茎因为含着金属棒,始终处于勃起的状态,又硬又长,就那样直挺挺地伫立在空气里面。
  龟头因为异物的入侵变得红肿不堪,柱身上面凸起的青筋无一不显现出这根肉吊蓬勃的把发力,陈沉恶作剧似的弹了弹龟头,柱身立刻左右摇晃起来,像个喝醉酒的大汉
  似的,被堵上的马眼又流出一缕透明的汁液,粘在尿道口,陈洲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陈洲挣扎着,想要更大范围的接触和摩擦,满面焦灼之色。
  平时他的阴茎埋在泄殖腔里面,每时每刻都被柔软的腔体以及充沛的汁液包裹住,仅仅是用金属棒堵住马眼似乎还是不太够,还必须内置一个类似于贞操锁的构造的设备,将肉棒从里到外都封堵禁锢住,将生殖器与腔壁人为地隔绝开来。
  只是这锁的材质他又犯了难,市面上比较常见的又金属的、皮革的,外观更是千奇百怪,选择的空间还是很广泛的,只是泄殖腔里面异常的柔软娇嫩,他总觉得那些材质会对大哥敏感脆弱的腔体造成伤害。
  最终还是在系统商城里面选择了液态纳米级材质的金属锁,这材质既柔软又坚硬,很是奇特,小小的一个箍在柱身上面可以很好的起到防止生殖器摩擦勃起的目的,而且和皮肤接触的时候液态的金属就像是水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异物感,简直是完美符合他的需求。
  全然是欲望象征的粗硕狰狞的生殖器被这样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冷硬的东西束缚住,那反差感实在过于强烈,硬中带软的肉棒被那东西紧紧勒住,就像是皮带陷进丰腴的大腿根部的软肉里面,陈沉轻轻摩挲柱身上每一处肌肤,实在是太涩情了。
  接着他把处理好的肉棒根部绕了几圈绳子然后把它固定在腹部,将男人的双腿向肩膀的位置挤压,露出臀部的菊穴,他捏住金属肛塞,肛塞前端呈现出圆润的锥状,整体的形状宛若一颗巨大的水滴,泛着金属特有的冷硬的光泽。
  陈沉在肛塞尖端抹上一层润滑,握住肛塞底座将前端插入狭窄的洞口,这是为了让陈洲的后穴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
  手指感受到向外推挤的力道,那是括约肌在抵抗外物。陈沉抚摸肛口周围的褶皱,帮助那里放松,不时浅浅抽出插入,然后在肛口旋转着,一点点深入,很快来到肛塞最粗的部位。此时已经到了括约肌力量最强的时候,如果向里推入的力道一松懈,括约肌就会将肛塞挤出去。
  “唔!好冰!好胀!好难受……”陈洲拧眉,臀部因为紧绷变得僵硬。
  陈沉抵住肛塞的底端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推挤,一旦突破了那个关口后,后穴就自主蠕动起来将肛塞往里一吸,牢牢将肛塞含住,只露出一点点冷硬的金属的光泽。
  后穴颤抖着收缩着,想要将顶到软肉的异物排出来,但此刻的括约肌又变成了阻碍异物排出的力量,一缕润滑液被挤出来,透明的液体积聚在肛塞下面,冷硬的金属泛着淫靡的光。
  陈沉将肛塞摁了摁,后穴软肉跟着陷进去,又迅速恢复原状,下次或许可以往腔体里面灌满红酒,尝试一下木质的塞子,这样的情状总是会令人联想到一些色气的画面。
  金属的材质导热很快,陈洲含住那个肛塞一会儿就感受不到它的冰凉,只是金属本身的重量很可观,含在菊穴里面总会有一种下坠的感觉,总是会让人生出一种没有排泄干净的尴尬的错觉。
  “嗯,从现在开始,你下面的两个小孔除了排泄时候都需要堵住,只有这样你才可以集中注意力,不然就会感觉身体里面像是少了什么,总是无法得到宁静,你明白了吗?”
  陈洲没吭声。
  陈沉也不恼怒,又重复了两遍,直到陈洲能磕磕绊绊地重复他的话为止,这种语言催眠暗示,效力持久,即使以后陈洲恢复清醒,他的身体一样会忠实而准确地记住这样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他的分身和后穴将时刻被异物填充,一段时间后,那两个性器官适应性变强,陈沉可以对他进行更高强度的调教。
  接下来便是让陈洲适应用后穴获得快感,这对于从来没有肛交过的人或许不太容易,不过男人这种生物嘛,只要能够让他体会到这样做之后可以获得灭顶的爽感,他很快就会屈服的。
  陈沉的手指蘸满润滑液,转动着插入一个指节,然后又是一根,在温软的穴肉里面缓慢搅动,把肛塞从里面抽出来,被扩张过的穴肉很是松软,手指稍微用点力气就“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旋转、抽插、摩擦,手指的动作越发顺畅,陈沉见缝插针立刻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不时扯开肠肉,时不时并拢弯曲,按摩着敏感的肠壁,细细摸索过肠道内每一处娇嫩的肌肤,碰到凸起的前列腺的时候,手指仿佛是无意碰到似的,擦了一下又很快离开。
  强烈的快感来不及捕捉就飞快散去,后穴来不及细细品尝的爽感结束之后随即就被强烈的空虚取代,这让陈洲无意识地夹紧臀瓣,希望那个手指可以再碰一碰那个地方。
  手背感受到压力,陈沉轻笑了下,伸出另一只手缓慢而又涩情地揉捏那绷紧的臀瓣:“做得很好,先放松。”
  巨大的羞耻席卷他的脑海,脑子里面像是点燃、炸开一朵烟花。
  陈沉低低一笑,分开他的腿,两指在后穴快速抽插着。肠道里逐渐顺畅,似乎有水流出来,每次的抽拔,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抽
  插了一阵,陈沉抽出手指,拍了拍男人早就越撅越高的臀瓣,挺胯将蓄势待发的阳具抵在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借着水液的润滑将龟头对着翕动的菊穴挤了进去。
  陈洲瞬间张大嘴,喘着粗气。
  陈沉感受到龟头处传来强烈的挤压感,一股力道拼命把肉棒往外推,这是括约肌在阻挡异物的入侵,他没有犹豫,肉棒很长,只要把前端最粗硕的龟头破开括约肌挤进去,那后面柱身的进入就会顺利很多。
  陈洲难受地晃动脑袋,浓密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也因为疼痛皱成一团。即使处于催眠状态中,也能看出来他现在感受到的完全是痛苦。
  肉棒进去体内的异物感和之前的肛塞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感觉自己的后面几乎被撕裂开来,像被一根巨大的东西破开然后又没有一丝缝隙地填满。
  他感到痛苦想要把那东西挤出自己的体内,但是却留恋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快感。这在陈沉刚才用两指刺激陈洲后穴那个小点后就了解到的。
  但他并没有一直抵着那一点刺激,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前列腺,跟个体力不支的老汉似的一动不动,等陈洲难耐地摩擦腿根时,再抵住那一点,狠狠摁下去。
  看到陈洲身体因快感猛地弹起后,又离开前列腺,不再强烈地摁在那里,就这么时轻时重的刺激,阳具在屁股间动作着,含进去,又退出来一点,带动着两边臀峰微弱地起伏,后穴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吞吐阳具,陈沉停止抽动,留出时间让陈洲正视身体的欲望。
  “动、动一下……哈啊……”
  目的达到,陈沉挺胯的动作愈发凶猛,在那挺翘的臀缝间不停抽插。
  “您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兴奋了,这里好敏感流了好多水儿,记住这是你要高潮的前兆。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现在的刺激还不够,你必须要得到更激烈的刺激才可以释放……”
  他的指腹堵住男人激动得不断翕张的马眼,阻止他那早就变得敏感不堪的肉茎过早达到高潮,射出精液。
  陈沉的语气变得急促,胯间的巨物不断挺动,阴茎每次的抽插都无比精准、迅捷,把陈洲的身体撞击得一颤一颤,“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你的下身现在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里变得很烫逐渐无法忍受,你开始抽搐,肛门和尿道一起收缩着,终于迎来了最美妙的高潮……”
  陈沉的手指随着自己吐露出的话语一点一点在男人的皮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摩挲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像是被涂上了催情的药物,变得滚烫有炽热,他的身体不停颤动,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绞紧深埋在里面的阳具。
  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陈沉才抽出阳具,后穴还在不停的翕张,先是一小股流动的白线,然后又紧接着吐出大汩大汩浓白的浊液。
  一缕缕浓白的精液,被颤动呼吸着媚肉挤压,四下蜿蜒流淌,后穴一片残红粉白的模样,看得陈沉呼吸都快要停滞。
  经过催眠暗示和身体体验的双重刺激,现在陈洲的身心已经不反感肛交,他的脸上呈现出高潮过后的放松,双颊微红,目光迷离,宛若喝醉了,荡漾出一股不自知的暧昧骚情
  陈沉目光向下,缓缓移到他的后穴,软红的媚肉依旧在收缩,裹在精液中,看起来很是莹润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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