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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维正式继任後,相较先前在个个分部历练时需要直面致命的危险,如今的日子简直枕稳衾温。
  自由之翼内部的运作一向是由小老板第二高的负责任作为对外窗口,而老板最高负责人则像是隐匿在暗处的影子一般,在鲜为人知的情况下默默地以自身能力守护及维持整个集团的运营。
  为了减少身分的曝光,自由之翼的历任老板很少能长时间待在外头,所以里维在继任之後的大多时间就是待在阿卡曼家族所安排的安全屋内,只有在约定的时间时才会到指定的会议场所听取各方高层回报消息,再由他做最後定夺。
  虽然这样的工作听起来比起常年在外浴血厮杀的其他人来说太过惬意,可是自由之翼的每任老板在各方面来说都是集团里最强的存在,就如同在里维之前的某任老板,在国内两大黑帮集团准备联手灭门时,他亲自出马摆平了这个危机,甚至让那两大集团的损失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如初,着实可怕。
  里维能成为接任者,除了是他继承了阿卡曼家族的特殊能力之外,其余的实力自然和先前几位相差无几,不过他也才上任几年,目前还未能碰上需要他出手的时机。
  在定期的会报结束後,里维搭上了平平无奇的计程车,就如同普通的上班族一样,毫无差别的隐匿在人群之中。他在一个位於市中心边缘的地铁站前下了车,虽是随着人流走动却没有跟着往车站走,而是在一个拐角後没了身影。
  里维遁入一个不起眼的楼梯口,先是一路向下走了一段後又再次爬升到地平线,最後他出现在一片绿意盎然、花团锦簇的庭院角落。
  阿卡曼家族为接班人所建立的安全屋坐落於帕城里鲜少人知的秘密地区,只不过近年的人口急速增长而导致土地越来越稀缺,所以里维分配到的这间安全屋相比前面几任接班人的住所小很多倍,虽说是如此,可是像这样规模的古典欧式建筑和这面积不小且设有精巧的小桥、流水、花园的宅邸放在寸土寸金的帕城之内已经算的是顶级奢华了。
  里维进屋前特意拍了拍黑色大衣在刚才走动沾上的沙尘,入屋後他将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走到最近的浴室里头先洗澍一番,等换上了乾净的居家服之後才迈步上楼。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二楼唯一的那扇门,这是一间如同平面公寓般的空间,只不过里面除了浴室之外就没了其余隔间,在靠窗的那侧旁有一张加大尺寸的床,古典的床架上还挂着半透纱和厚绒布两种床幔,此时只有半透明的纱幔被放下,虽然窗户并没有开启,但纱幔还是因为空气中的流动而左右飘逸着。
  里维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一名金发人儿正微曲侧躺在洁白的丝绸被之下熟睡,宛如沉睡的天使一般神圣的不可侵犯,他并非想要亵渎这份无边风月,但却抵挡不住心生向往。他如着魔一般拉开纱幔,手指在触及了对方白若胜雪的肌肤之後像融化一般沾黏在了上头再也无法移开。
  指尖细细地顺着棱角分明的线条一一巡过,饱满的额头、粗厚的眉毛、深邃的眼窝、挺俏的鼻尖,最後停在了吐露温热的唇角。
  里维瞳孔投射了此刻内心的景象,荡漾的内心与面上的平静截然不同,他短暂的陷入了一会挣扎,但私慾毫不意外地战胜了理智,他弯下腰直接取用那两片红嫩。
  对方的吐露的温息擦过唇面,搔的里维发颤,此刻如暗夜闯空房的宵小一般的小偷小盗已经无法满足他,於是他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甚至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沉睡的人儿感受到身上的骚扰,他翻动了身子,从原先的侧卧转回正躺,伸出两条仍残留着些许肌肉线条的手臂勾出了里维的後颈,像是早已习惯後产生的反射行为,他松开嘴,有意无意地回应着一直在他嘴边来回的唇舌。
  得此反馈後,里维半眯的眼里透的笑意,原先用手撑在床上而紧绷的身体也放心的直接压在了对方身上,将更多的注意力转向彼此相连的部位。
  无意识地呻吟从对方喉间流泻,里维怕对方不舒服便先後撤,可身下的金发人儿似乎并未清醒,眼皮下的眼球只是颤了几下,而他低低的呢喃着"里维"二字。
  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他人嘴里,分明是低沉性感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却松软的令人心生爱怜,得知对方即使在睡梦之中仍是心念着自己,这让里维心头瞬间软成了肉泥,恨不得用这团肉泥温柔地将对方包裹住再次放入胸口,用自己的肉身细心呵护着。
  现下里维是再也没有继续侵略的念头了,他趴在对方厚实的胸膛上,痴痴地望着熟睡的人儿。
  「我的艾尔文果然是最可爱的大狗狗了」里维喃喃自语着,手指忍不住卷着艾尔文及肩的金发。
  「我最爱你了,所以你也得继续爱着我喔。」里维顺势躺在对方臂弯里,轻轻地抱住对方的腰,抱住他最深爱的大狗狗。
  里维是在母亲去世後才被舅舅肯尼带回阿卡曼家族的,虽然他拥有了一个像是家的住所,但是肯尼给他的不是爱与温暖而是如何生存下来的本能。
  肯尼曾说过自己不是教育孩子
  的那块料,但是里维并不怨恨对方,因为他知道肯尼已经将自己毕生所学都原原本本的交予了他,只是方式并不正常,手法简单的过於粗暴而已。
  身为阿卡曼家族的下一任继承者,小小年纪的里维已经从肯尼口述之中得知了自己的未来,讽刺的是,他从小流落街头、居无定所,曾经向往着拥有一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家,而未来他的确会拥有一个庞大的"家",而他也将为了守护它,被迫永远困在这。
  里维曾经想过,若能回到过去,他是否愿意继续过他那贫穷的自由人生,两者相较之下,他还是选择了迎接那个注定的未来。
  肯尼的安全屋坐落於一座小山的半山腰,里维被接来之後便开始接受肯尼魔鬼般的训练。
  这年纪的孩子正是心思浮动的时候,虽然训练十分累人,但他还是有一些多余的精力可以发呆,无事可做时,他就会趴在窗边,因为这里地势较高,可以很轻易地看到山下的风光。
  里维的视线常常停在一座老旧的老式公寓,最顶楼的地方有一户较小的独间,那里住了一家人和一条金色的大狗。那条大狗有着不短的金色毛发,移动时像是一团会动的太阳般闪耀,他总喜欢围绕在小男孩身边,而小男孩也喜欢趴在大狗身上玩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快乐,不管是一起跑跳或是安静坐着都是一副特别好看的景色。
  年纪尚小的里维很是羡慕小男孩能跟大狗玩耍,一天晚上,他背着肯尼偷偷跑出了安全屋,他爬上那间顶楼房,那只睡在门外的大狗一听到了动静便警戒地站起身、竖起了尾巴。
  里维本想上前和大狗玩,可是大狗一看他靠近就凶狠的对着他龇牙,甚至凶狠了叫了好几声像是驱赶他。当时的里维委屈极了,可是他不怪大狗,因为他读出了大狗想要保护主人的想法,大狗的心中只有他的主人,只是里维并不是大狗的主人。
  等里维大约14岁左右,他被肯尼安插进集团的分部内积累实战经验,直到他接到肯尼的第一个任务-找出集团内雷斯家族的间谍。
  自由之翼的高层怀疑间谍就在新成立的分部之内,为了不打草惊蛇,分部角头杰尔故意殴打里维想引起艾尔文的注意,以此顺势把人塞到新分部之内,也是在那个时候,里维第一次看到了艾尔文,在被血渍沾污的视线内,他彷佛看见了一条漂亮的大狗朝他走来。
  里维的瞳仁痴迷地望着艾尔文,那头在光线下闪耀的金发随着艾尔文的移动摇曳,那双粗壮的双腿踩着自信又坚毅的步伐而来,还有把自己从地板上抱起的有力双臂,以及那一张温柔如大海般广阔的水蓝色眼睛。
  「竟然对个孩子这样你还好吧?」
  艾尔文好听的声音也让里维像失了魂,以至於他被艾尔文抱在胸前的时候,那一双直勾勾盯着人瞧的眼竟显得有些呆滞,连眨都忘了眨,让艾尔文一度担心人是不是被打傻了。
  这就是自己的大狗狗这就该是里维的大狗狗!好想拥有他,自己必须拥有他!
  这是里维最初见到艾尔文的第一个想法。
  早在里维见到艾尔文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艾尔文就是那个间谍,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会报,因为他知道若是这麽做,艾尔文必死无疑。後来几年间,里维看着艾尔文反覆自我煎熬,他有些不舍却又忍不住藉着对方的痛苦来感受艾尔文对於自己特殊的情感,甚至有些病态的享受起这样的窥探。
  直至肯尼提醒着里维时限在即,里维亲手杀了"艾尔文",并将他新得来的大狗狗接回自己家中。
  对於这个新家,大狗狗显得茫然无措,他在见到新主人时毫不掩饰的表露出不安和害怕,里维也是第一次养狗,对於这个情况也很陌生,但是他知道只要对狗狗好,那狗狗也会回报这份好,所以他得让大狗狗能感受到自己的爱。
  吻,人类表现喜爱的方式之一。
  里维立刻想到了这点,就如同文学及影视作品之内经常以此手段表现出爱,於是里维亲吻起这只刚来到新家的大狗狗,但是大狗狗不如他预期的冷静下来,反而更是恐惧了,於是里维又想到人类会以肉体上的交和来表达更大程度的爱,关於这一点,他就曾在艾尔文内心中读取过,所以他也打算这麽做。
  虽然里维没有经验,可是在想要得到大狗狗时他就已经做了很多方面的研究,为了後续的过程,里维抱着大狗狗来到浴室里做清洁,可是来到浴室的大狗狗像是发了疯一样,他崩溃的尖叫、抓狂似的挣扎,虽然这些对於里维来说不算什麽,但里维害怕大狗狗会受伤,所以只能先綑绑住对方。
  被绑住的大狗狗终於乖巧地坐在浴缸里让里维清洗,可清洗期间,大狗狗红着眼抽噎着,那恹恹的模样让里维很是心疼。
  「别这麽做,艾尔文。」里维放下手中的花洒,一手轻托住对方的下巴,可拇指却不容置喙的顶入了艾尔文口中,强硬的将双排牙分开,上下都被嗑出血洞的舌头才就此逃过一劫。
  被发现了意图,艾尔文不愿承受屈辱却连死都死不成,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内心感到绝望无比,万念俱灰
  的眼泪也混着头发间的温水坠落。
  「对不起,艾尔文。我不是故意吓到你的我想是我表达得不好」里维有些苦恼地抓抓头,艾尔文整个人缩在浴缸内颤抖,无声的发泄着自己的无望。
  「不是的,我并不是在报复你。」里维皱起眉头很不认同艾尔文,他继续与无言的艾尔文对话,另一只手掌温柔的托起艾尔文的半边脸颊安抚对方,「知道你想要和我做爱我是很开心的,真的!只不过我的艾尔文更适合被疼爱,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听到里维的发言,艾尔文在不知所措之中睁开眼,他愣愣的看着里维捧住他的脸朝他靠近,直到他的嘴唇被对方的占有,艾尔文就只是呆愣了待在水中央,没有再躲开了。
  里维必须承认,他们的第一次犹如灾难,他们彼此都不得要领,让艾尔文疼的牙差点被自己咬碎,里维对此感到愧疚不已,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学习快速,而且他能迅速地掌握对方真实的感受,所以再次尝试之後,他们立即就得到了肉体缠绵的要点,在他反覆摸索之下,现在在肌肤相亲之事上已是水乳交融,十分融洽。
  也不知是艾尔文适应力够强又或是他早已看清局势而不作无谓的挣扎,在他从里维口中得到了自己只能待在他身边的威胁时,他只是独自沉默了几天後便消化了一切,安安稳稳的跟着里维过日子,也得亏艾尔文的识时务让他们本该天翻地覆的生活竟然和和美美的不可思议。
  「回来啦?」艾尔文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里维从艾尔文怀中抬起眼,看到艾尔文还在睡眼惺忪的揉着眼。
  「对不起,昨晚累到你了吧」里维语带心疼,伸手碰了碰对方圆润的脸颊,刚起床的艾尔文颊上带粉,像颗粉嫩的小桃子,可爱极了。
  艾尔文摇摇头,解释自己其实早就醒来过了,只是看里维不在家,索性才继续睡。这一句话无意间取悦了里维,让他一整天在外的疲倦烟消云散,只觉得全身充满了活力。
  「我在网上找到一部悬疑片,一起看吗?」艾尔文从床上爬起,有些兴奋地询问对方。
  里维当然不会拒绝,从床上爬起来後就顺手把艾尔文也从床上抱了起来,艾尔文已经放弃了以自己身材比里维高大的这个理由要求对方将他放下,乖顺的像只大型布娃娃被对方一路抱到了沙发上。
  电影的萤幕被放了下来,艾尔文一边操作笔电选取要播放的电影一边和里维分享早上在股市上厮杀的成果,他笑称要是股市再这个走向,再过不了几天自己就能存到足够的钱添置房产了。
  这笔电当然是里维给艾尔文买的,那投资股市的钱自然也是里维给的,只要是艾尔文想要的,里维都愿意提供给艾尔文,前提是只要艾尔文肯乖乖待在房子里。
  电影一放映,艾尔文马上被引人入胜的剧情给吸引住,所以他没注意到身旁里维的异样,连被对方抱到腿间吃豆腐时也没有特别的反应,脑袋瓜子已经像侦探一般分析电影中的离奇刑案了。
  不同於艾尔文的专心,里维对於艾尔文刚才随口脱出的话始终耿耿於怀。
  为什麽还想要买其他房子?难道艾尔文不喜欢这间房子吗?还是艾尔文想要逃离自己,所以需要先准备的落脚地呢?
  他从艾尔文心理找不出任何他无端臆测的相关信息,可是他还是觉得烦闷,感觉什麽卡在胸腔内,憋得难受。
  「里维你!」电影即将提起至关重要的线索时,艾尔文却被里维的手强硬的拉回了现实。
  在这间恒温的房间内,艾尔文在里维的要求下,身上是长年不着寸缕的。此时,艾尔文的臀部正好卡里微腿间呈现侧坐的姿势,他分身已经被里维胁持在手,被这一握,他连忙将一手臂勾在李维的脖子想藉此撑住自己有些发软的腰,可身下传来的阵阵刺激却让他慢慢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
  艾尔文分明像是婴儿躺卧在母亲温暖的怀中准备汲取营养,可此时却是被抱着他的人狠狠的嘬着奶。
  里维在艾尔文鼓鼓囊囊右胸口吸的吱吱作响,他架在艾尔文身後的左手除了撑住艾尔文的身体之外,手掌也没闲着,不停揉着肿胀胸肉,惹得艾尔文身子发颤,连腰都开始下意识跟随着里维套弄的手而摇摆。
  艾尔文的喘息声渐大,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对方随意撩拨,现在早已瘫在里维身上,随着对方肆意。
  里维吮着口中那颗不断胀大的乳头,来回用力的又吸又咬的,但怎麽都无法吸出奶,尝试无果後,他才像是自己已经尽力过後毫无遗憾地抬起头去欣赏已经沉溺在情慾之中的人儿。
  艾尔文半眯的眼里含着泪,水珠散在艾尔文金色的睫毛上闪烁,他口中咿咿啊啊的像是吟唱勾人的吴侬软语,让里维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一秒。
  身下的物件已经被里维摸的硬挺,里维实在过於了解他的敏感带,五指时轻时重的滑过每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方,艾尔文忍不住跟着对方的节奏摆腰却又觉得羞愧至极,虽然自己的确被摸得舒服,可比要抵达最舒爽的时刻还相差甚远,时间一拖起来就开始有点难受了。
  艾尔文忍不住可怜巴巴的看着里维,想让对方帮助自己。
  「嗯?」里维微笑相应,放开了掌中炙热的肉物,转而开始抚摸起艾尔文从股缝间长出的绒毛尾巴。
  那条突兀的绒毛尾巴是里维特意订制的造型肛塞,只要自己不在家,里维就会抹上药液将它塞进艾尔文体内,一方面是养护艾尔文娇嫩的後庭,另一方面是让艾尔文不必每每在接受扩张的艰辛过程。
  这条尾巴的手感细腻,里维忍不住握住整条顺着摸,这一下下的拉扯又惹得艾尔文後穴微酸。
  艾尔文有些生气地瞪着对方,心想你明明都知道还故意这般。
  「亲爱的,说出来跟心里想的到底是不一样的。」里维自若地说道,可手又故意拉了一下那条尾巴,引出了艾尔文一声低鸣。
  看看眼前这人竟有些小人得志的坏样,艾尔文气的牙痒,可很快的他挑了下眉,嘴角含笑的收紧手臂把里维拉向自己。
  艾尔文轻咬住里维小巧的耳垂挑逗,贴在对方耳边用那富含磁性的成熟嗓音引诱道:「大肉棒真的不想进来鲜嫩多汁的骚肉穴里游泳吗?」
  艾尔文感受到里维气息的停滞,又更来劲了,他做作的呻吟了两声,手肘也故意去戳碰对方腿间的硬物,可就在他觉得势在必得时,整个人却被里维丢在沙发上。
  「你!」对方的行为让艾尔文感到恼羞,出声的时候声音还急的分了岔,可还没等他说下去,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下裤子并套上安全套的里维已经拉开了他的双腿,然後将手中瓶装的润滑液挤在自己那直挺挺的肉筋上。
  刚才被艾尔文这麽一挑逗,里维要不是即时先起身,他可能会冲动到连裤子都不想脱就直接干进对方穴内。
  里维有些粗鲁的扯动着那条毛尾巴,艾尔文唉吟几下,"啵"的一声清脆,那尾巴被里维甩到了地面上,湿淋淋的金属面一落地便沾湿了一块小地毯。里维虽是急切,可也没想弄痛艾尔文,他提着身下着装完的硬物在对方已成小孔的穴口蹭了几下,厚实如菇伞的肉柱头就插了进去。
  艾尔文後抽了一口气,此时他的头正巧被抵在椅背前,修长的上半身直接超出了椅垫宽度,臀部半悬在空中,但被里维的单手托住了艾尔文的腿根而不至於下坠。
  即使有了扩张过,里维也给了艾尔文一点适应的时间,直到艾尔文的吐息正常了些,里维才双手扛起艾尔文的两条大腿,用一个快到看不清的挺腰,将艾尔文想要的大肉棒塞进那鲜嫩多汁的骚肉穴里。
  「啊、哈」艾尔文的腰被突如的快意爽的拱起了腰,蹙起的眉头很快又舒展开,嘴里发出愉悦的喟叹。
  里维虽然只动了这麽一大下,可自然是精心设计过的往对方喜欢的地方撞,见艾尔文被这一击爽的眼神都迷离了,与刚才挑衅着自己的那张脸相差甚远,这种反差感让里维爱不释手,只觉得自己的艾尔文不管什麽模样都可爱的要命。
  穴内终於被人抓了一下止住了痒意,可对方又停止了行动,艾尔文再也管不上脸皮这种东西,现下只想赶紧来一发,他双腿一勾、双臂一环,扭动着腰央求对方动一动。
  「里维动一动,快干我呜、」艾尔文明明身下那肉物已经胀得要爆炸,可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光靠单纯的抚摸前面来纾解,他急死了,声音都带出了哭腔。
  里维要是再继续逗弄,怕是自己可爱的大狗狗真得急哭了,他温声安慰的同时,腰只却是狠狠顶向对方,用粗热的肉根去重重摩擦对方饥渴的肉道。
  「啊、好爽哈」被热腾的肉棒擦过舒服的地方,艾尔文感觉发痒的肠道像是被擦出了火花,被撑薄的肉壁像是被喷枪扫过,被火焰烧的皮层颤动,有如在烤板上起舞的肉片一般。
  里维被夹得下腹一酸,火热朝天的小穴缩动的夸张,简直像是张血盆大口般恨不得将自己那根粗硬的东西全囫囵吞下肚。他低低笑了几声,随着撞击的力度加大,那肉穴就像是被破除封印一般,更是淫荡的扒咬他不放,连他抽出时都紧紧缠着,让那些鲜红的嫩肉都被外翻了出来又再次被塞回。
  终於有了想射的感觉,急切地想要摆脱那种要而不得的艾尔文更是抬着臀自己去撞里维的下腹,他的下半身本就在沙发之外,这麽一用力,里维就算力气在大也一时间难以接住。
  沙发边缘还是无法撑住艾尔文,他整个人朝里维跌了下去,这麽一坐,将里维那肉柱子给送进了穴底。
  「呀---!」艾尔文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眼角的眼泪和口中的口水全失禁般的泄了出来,他上半身靠在沙发椅垫上,人则是坐在了里维腿上,小腹、胸下全被散状的腥臭黏稠洒的到处都是。
  里维感受到对方身体都在抽蓄,也不太敢再乱动,自己慢慢跪坐到地板上将艾尔文慢慢放倒在自己身上,一手拍抚着艾尔文湿漉漉的背,另一手捏了捏对方还在抽动的小腿肌肉,以免对方会抽筋。
  「好点了吗?」感觉身上的人下巴离开他的肩膀,里维想抬头确认却被艾尔文压回胸前。
  「就这样这样、舒
  服」艾尔文断断续续的说。
  脸颊被迫贴在那双弹嫩的里维轻应了一声,没有戳穿对方此时是因为羞窘得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乖巧的任由对方抱着。
  害羞的大狗狗也好可爱。
  表面平静的里维实则心猿意马,彼此间温馨的拥抱却在埋在艾尔文体内的肉棒子却来越硬时变了味,实在忍不住的里维开始向上顶动,他明明没用多少劲却让艾尔文像是骑在马背上被颠的东倒西歪的,好在是被里维好好抱在身上,才没跌下来。
  「不、不行里维你放、放我下去!呜!」艾尔文推搡着对方想挣脱,可双腿被顶的软绵无力,下半身又被那根热柱直直插着,根本无法动弹。
  「就这样,这样很舒服。」里维将脸埋进艾尔文怀里,开心地在大狗狗怀里磨蹭。
  今天是难得可外出的日子,艾尔文显得格外兴奋,从下车开始,脚上都像装了弹簧一样,本就高的身高现在像是要长上了天,虽然脸上依旧端着成熟稳重的从容表情,但里维完全能看到那一条隐形的毛茸茸大尾巴正用力的左摇右摆。
  里维其实一点都不想让艾尔文离开安全屋半步,但是这些年艾尔文都十分乖巧听话,再加上里维曾听说过狗狗需要定期的带出门到户外活动才不会生病,几波天人交战之後,里维终於说服自己让艾尔文外出。
  艾尔文近年来对於刑侦、推理类型的文学及影视作品十分着迷,里维时常陪着对方追剧、追,为了投其所好,里维便将外出的地点订在了自由之翼的审讯室里让艾尔文参与内部审讯的过程,过一把推里的瘾,而他自己本人也可以完美的掌控周遭的一切。
  里维在审讯室中有自己的专属隔间,从审讯室另一边的单向玻璃是无法看到这间隔间的,所以在安全性上有一定的保障。艾尔文可以在这里聆听内容、资料,综合这些内容来推断被审讯者的出卖动机以及犯案过程,而里维通常将一整个过程称为"游戏"。
  对於能读取人心的里维来说,只要看上几眼便了解了前因後果,然後他就会静静在一旁看着神情严肃的艾尔文在自己的本子上涂涂写写、自言自语的揣摩当事者的心情,这认真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位为了破案日夜苦思冥想的警探。
  艾尔文的五官本就十分端正,眉眼间若不是刻意伪装便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正义凛然,里维曾想过如果艾尔文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和正常的人生轨迹,他一定会成为一位优秀的警官为社会牺牲奉献。
  里维一向享受与艾尔文的独处时光,即便什麽都不做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里维也从来不觉得乏味。
  今日的艾尔文穿着一套黑色的休闲西装,内搭着一件颜色鲜亮的开领黄色衬衫,从前在分部的时候,里维就对艾尔文的穿衣品味嗤之以鼻,在艾尔文的思想活动之中,他得知对方这麽做是为了想让自己更贴近黑帮分子的气质,里维很想纠正对方对於黑帮的误解,可是某次当他透过开领衬衫窥见艾尔文性感的胸腺时,他瞬间打消了劝说的念头。
  艾尔文的身材比例非常好,修长的大腿和上半身的比例趋近完美的三七比,被肌肉覆盖的胸臀让他的身形不会过於单薄,反而营造出凹凸有致的视觉效果,就算现在那一套丑衣服有些大打折扣,可是不贴身的宽松衣料让艾尔文增添了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竟有种更勾人眼球的感觉。
  里维站在一旁一错不错的用视线对人上下其手,也得亏艾尔文的专注力惊人才没有被对方冒犯。
  「我知道了!」艾尔文高举着手像是课堂上急於表现的孩子想要抢答。
  里维应声连连,可注意力都随着目光定在眼前离自己不到几厘米的肉色沟壑上,俗称一脸正经的耍流氓。
  「我说的对吧?」艾尔文将自己的推理告诉里维之後就充满期待地看向里维。
  「嗯大差不差。」
  「那这次算我赢?我有个请求。」见里维用眼神示意艾尔文继续说,艾尔文用拇指勾起脖子上那条半粗不细的纯金项链,带着讨好的表情询问里维下次出门能不能就别戴了。
  「那很贵的」里维惋惜的一叹,似是难过艾尔文不喜欢他挑选的礼物。
  里维这有些可怜意味的神情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触动艾尔文,艾尔文圆润的蓝眼睛微缩,眼睑半歛下来,脸上的笑意也僵了,慢慢的退去。
  「说人话。」艾尔文的声音有些冷。
  里维半仰起脸像是在观察对方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在出声前还刻意调整了语气,尽量让话听起来不那麽生硬,可在他真正说出"不行"二字时,还是透露出了不容挑战的威严。
  刹时间,小隔间内陷入一种死寂的无声,里维的视线在艾尔文脸上扫视,可对方此时面无表情,这张刚硬的脸蛋没了神色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里维知道对方是不开心了,而不开心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可现下艾尔文没有後续动作,里维也只能杵在原地等候发展再做出应对。
  「我出去透透气。」艾尔文看了里维一眼,停顿了几秒确认里维没有出声制止才转开门把走出去。
  里维看似默认了艾尔文的要求目送对方离开,但是在门阖上的一刹那,他几乎是弹跳到了门板後打开门冲了出去。
  艾尔文说的透气当然不可能只是在隔间之外,他一路走到建筑物之外也没停下脚步,但也只是依着正常的脚步行走,不似有逃跑的打算,就像是纯粹散步。
  「艾尔文,你已经死了,这个世界已经没了你的位置,所以你只能待在这。」这是艾尔文醒来时里维向他陈述的事实。
  艾尔文犹然记得捧着脸的双手很温暖、耳边传来的声音很温柔,可是那一双如同黑洞一般准备将他吞噬的眼珠子漆黑的令人生畏,当时的他寒毛直竖,脑子里全是为什麽自己没有死去的懊悔和不愿面对心仪之人的歉疚。
  就在艾尔文以为自己能死在里维手下时,他有种解脱之感,卑劣的认为能用自己卑微的性命换取一些原谅,可是他并没有死,甚至落在了里维手中,以他的所作所为,他在任何一个犯罪集团里面都会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可是他唯独不想让那如同白月光般纯洁的存在变成他的恶梦。
  但艾尔文惊讶的发现里维似乎也对自己存有不同他人的情感,他既惶恐又欣喜,像是那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里头唯一值得庆幸的丁一点的快乐一跃成了可触及的幸福,也许只是海市蜃楼或是沙漠绿洲,艾尔文还是厚颜无耻的想要上前抓住并拥有它。
  虽然一切的发展与艾尔文一开始预想的存在偏差,他曾经想做的事却是被里维做了个遍,可倘若里维真能不计前嫌的接受自己,艾尔文愿意以这种形式待在对方身边,可是这几年过去了,艾尔文却逐渐发现这更像是另一种艰苦磨难。
  不管艾尔文表现得多麽配合、倾尽可能的给出所有,里维的态度始终像是要故意报复他似的不断将那一段背叛的事实丢在艾尔文面前反覆提醒着他曾是个叛徒。
  想到自己出了那屋子就是被带来审讯室,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警告?艾尔文当然知道这点,只是一次又一次说服着自己,好让自己可以沉浸在对方为他准备的"游戏"之中。
  因为过去存在的事实让艾尔文无可厚非,在翻涌上来的怒气之下是那无处发泄的委屈,他对里维的感情绝非虚假,可那段过去就像是一根卡在肉里取不出来的刺,总是在他快要忘却的时候突突地扎着他生疼。
  在艾尔文回过神後,他已经漫无目的地走到了跨河的大桥上,左方是缓速流动的河水,右方则是川流不急的车潮,他像是站在了十字路口,他可以轻易的选择纵横两向的大路踏去。
  艾尔文垂下头看了一眼那条黄金项链,他虽然不喜欢嵌在其中代表不信任的设置,但也无法抹灭其分量厚重的同等价值,谁家的镣铐还能是纯金制造的?也就里维那不知米价的孩子能搞出来吧?
  意识到身上正挂着高额钜款,艾尔文自觉的将项链塞进衬衫内并将领口的扣子扣到最高处,他可不想当街因为这东西而被头与脖子分了家。
  就在艾尔文自我开导了一番之後,他才注意到在水流与车流充斥的嘈杂环境之中竟然还能清楚地听到一道脚步声,它立体的不必艾尔文回过头就能知晓後方的情景。
  艾尔文轻叹了口气,要是里维不想让人知道,就算是别人眼观八方、双耳贴地也绝对察觉不到他的一丝气息,如今这麽明晃晃的报露行踪,意欲为何?艾尔文怎能不知。
  明明是个权倾朝野的人物,如今却为了找一条曾有过咬人意图的狗亲自走上大街上四处呼喊,为什麽不扔了就好?总会有更好、更乖的下一条狗供他挑选,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了。
  艾尔文一下子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低落之中,记忆之中依稀还有那个下雪的夜里,他被母亲遗留在了位於巷内的餐厅後门的画面,或许那个可怜无助的女人是认为将自己留在那里会被人发现而得救,可为什麽她却又带着更年幼的弟弟离开了呢?
  琢磨了那麽多年,艾尔文始终不知道答案,但他认为最大的原因是自己并不是母亲值得留下来的那个,所以才会被抛弃,而这似乎也成了刻在他身上的诅咒,他一直是这种用过即抛的角色、随意可弃的选项,没了利用价值就直接当成垃圾。
  该是垃圾的他,如今被里维捡了回家,过上了前所未有过的安定生活,可他又何尝不害怕某一天又会再次被弃之不顾?
  戴着就戴着吧只要能保证不会再被抛下,再重、再丑的项圈他也会愿意戴着的,艾尔文想。
  已经跟在後头好一阵的里维见人停下了脚步,艾尔文背靠在栏杆上抬头望着桥上如羽毛般的银色吊索,一条一条的吊索将整座大桥绘成了一面大翅,可他并不想乘风飞翔,他只想在一处可容纳他的地方落地生根。
  「走不动了。」艾尔文悠悠的说。
  不远处的里维应了声,随即拨了通电话叫来了车,上车後的艾尔文还是一言不发,他坐在後座倚着右边的车门,面朝向窗外发呆,他与里维之间像是隔了条河,泾渭分明。
  里维眨了眨眼,心忖着该如何跨过河去哄哄还在闷闷不乐的大狗狗,终
  於在几番挣扎之後他开口:「既然都出门了,我们今天在外面吃,你觉得如何?」
  这个问题像是落入池底的石子,扑通一声没了影,里维一方面感到庆幸,但另一方面又觉得问题没得到解决,他再一次陷入纠结,然後才咬牙切齿般地说:「真的,想吃什麽都可以。」
  里维放在腿上的拳头握的死紧,他像是正与持枪的歹徒对峙,流逝的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而前方开车的司机也竖起耳朵等待艾尔文的答案,毕竟他可能随时需要变换路线。
  「真的什麽都可以?」艾尔文终於分给了里维视线。
  「嗯」里维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对方会说出什麽他不可能兑现的要求。
  几小时之前以为艾尔文肯定会藉此提出难题的里维现在正坐在自家院子里看着艾尔文在烤肉炉前面忙活,里维没想到艾尔文只说自己想在院子里烤肉,於是他二话不说让人准备了一套高端的烤肉用具及一堆食材送到家里。
  阵阵的烤焦味和艾尔文疑惑的闷哼从空中一同飘来,里维已经能预料到待会自己即将面对什麽。
  艾尔文的厨艺和他糟糕的射击技术有得一拚,艾尔文曾经想开发兴趣而将目标转向到了厨房,但在那地狱般的操作之下差点烧了厨房後,艾尔文知难而退,转为了另一种形式,他指示、里维操作,合作制作出的料理往往不会有差错。
  当烤肋排端上桌时,里维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原肉肋排的尺寸对比了一下,现在盘里的迷你肋排显得可爱,但他没发表意见,配合的吃了起来,嗯微妙的口感和味道,想到是艾尔文亲手调味和烧烤,这肋排合理的表现出了它该是的模样。
  艾尔文咬了几口便讪讪地笑了几声,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并没有一次性祸害所有的食材,所以两个人还有余力能勉强解决了这风味独特的一餐。
  像是想要带过自己差劲厨艺的这事,艾尔文站起身说是要消消食,里维也跟着一起在院子里漫步。
  安全屋附近没有其余的住宅区,光害相对少了很多,仰头望天能隐约看到星星。里维和艾尔文坐在长凳上一同欣赏星空,艾尔文似是有感而发地分享儿时的故事。
  他小时候总是很羡慕那些能在自家院子里烤肉的人家,那时候的他们家三餐温饱都成问题,肉或蔬菜都是奢侈品,实在饿的不行的时候就会贴在别人家围篱旁偷偷闻着烤肉香配碗里头稀成流水状的玉米糊,尽管他後来加入了集团,但也没有闲情逸致能实现在自家院子里烤肉的愿望,今天倒是圆梦了。
  「以後只要你想,都可以。」里维又像是不安心一样补充道:「只要是在这个院子里。」
  本来浪漫的情话又因为多出来的几个字而变了点味,艾尔文看向里维,声音有些卡顿但还是顺利表达出了内心所期望的事,「里维,我知道我这麽说可能有些讽刺,但希望你能再相信我一点。」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里维抱住艾尔文,将脸贴靠在对方胸口,「你所想的我都知道,只要人还活着,我就都能知道,可尽管如此,我还是害怕哪天你会生出想要离开这的想法」
  「你知道吗?知道别人想什麽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里维的声音渐小,像是喃喃自语,忆起当年能力觉醒时瞬间灌入脑内的爆炸性讯息的惊恐;见识到人们内心一套、表面一套虚伪的恶心,还有他不得不在直面人间悲剧时表现的漠然,那些痛苦历历在目。
  艾尔文在他面前就犹如没了皮肤的骨架子这麽清晰透彻,可最让里维感到恐惧的是从无中到生有的那一段过程,艾尔文现在所想不代表未来所想,倘若艾尔文某天真被他发现了一粒细小如沙般的念头时,他没办法接受。
  尽管艾尔文没有和里维相同的能力,但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跌宕,他回抱住里维,「我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这就是我的家。」他一次次如启誓般在里维耳边复诵。
  里维听到了对方未说出口的那一句话,他从艾尔文怀中抬起头,「我怎麽可能抛弃你傻瓜。」里维有些无奈地用指腹揩去艾尔文睫毛上的碎泪,和艾尔文待久了,他有时都忘了对方其实不像自己一样,内心所想和说出口毕竟是不一样的。
  「艾尔文,我只要你一个,所以请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好吗?」
  艾尔文以了一个吻作为回答,而里维追加了另一个吻作为答谢,亲吻早已是融入了彼此的日常,过於熟悉的皮肤轻轻一碰便如同反射动作一般导向接续的过程。
  他们从长凳上双双滚至了地上,不知何时出现在长凳旁的毯子已经被胡乱的摊在他们与草皮之间,两人的舌头已经穿过唇齿绞缠在了一块,不断分泌出的唾液在两张嘴之间相互渡让,肥水不落外人田似的一丁点也不舍得流到嘴外边。
  「里维,这次照你喜欢的方式来吧」艾尔文被亲的气喘吁吁的,一双含笑的水亮红唇说着诱人的情话。
  里维顿了半秒,瞳面一闪而过的光亮是明显的喜色,但他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都提出了邀请却没得到回应,艾尔文
  小臂勾上了对方的後颈,歪着头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你就没幻想过想怎麽跟我做?我就这麽没有魅力?好伤人呀」
  里维摇头否认,随後才小心翼翼的问:「我能不戴套吗?」
  这次换艾尔文愣了一下,意识到里维每次都是乖乖戴上防护措施,就算再急也不会忘,没想到这件小事竟成了如此珍贵的请托,艾尔文忍不住生出怜爱,想多疼疼眼前乖巧的孩子,「当然可以,除此之外呢?有没有想要的剧情设定?譬如把我当成淫荡的母狗肏之类的?」
  艾尔文挺起下身去蹭对方同样成形的部位,已经是不顾颜面的去引诱对方释放平时的压抑,想要以己身去抚慰这可爱的家伙。
  「我怕你会害怕」里维眼神闪烁,可视线却直勾勾的看着艾尔文,颇有心口不一的意思。
  「未知总是令人害怕,可是为了你,我愿意的。」艾尔文如同温柔的长者开导,可实际上是配合着里维亲口说他想听的话,「试试?只有今天喔」艾尔文的轻笑如同小钩子勾的里维颤抖,他喉头滚动,又往艾尔文唇上亲了过去,但手中也没闲着地解开艾尔文腰上的金属扣将对方的皮带抽开。
  里维的的速度极快,没两三下就将艾尔文下身扒得精光,正沉溺在接吻中的艾尔文很快便吓得花容失色,他的双腿被抬上了里维的双肩,而里维那张精巧玲珑的脸已经埋在他的腿间进食。
  粗糙却湿滑的软舌将艾尔文软蛋舔得湿淋,它一路向下将沿途会阴的嫩肉舔拭,滑过那细密的小缝。成线的肉缝几经抚弄就像被敲响了门板而开启,舌尖一下下点进小口又缩回,慢慢的让其门户大开,好来迎宾入客。
  里维并不是第一次舔弄他的穴,可是平时他都是清洁完的状态,现在历经了一天之後又未曾梳洗,那处毕竟是用以排泄的地方,艾尔文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抓着里维的头发让他别这样。
  已经吃的起劲的里维没有理会头皮上的扯动,反而伸长舌头要探进对方的肉穴里品尝,他的脸靠得很近,鼻尖几乎也是跟着嘴一起抵在肉洞上。
  艾尔文感觉身下那处里正被温热的气息蒸着,在体内滑动的软物沿着内壁滑动,被刺激的肉壁也像是被激活了一般跟着反应,艾尔文又羞又忿的想要挣脱,可头下脚上的姿势让他难以得逞。
  里维一点也不介意艾尔文的气味,着迷的连沾着对方体香的淡金色体毛都一并品嚐,他用两根拇指剥开艾尔文已经打开的穴口,让自己分泌的涎水沿着舌尖滴入,那成熟的红艳小嘴乖巧的吸收了他的馈赠,透着迷人的水光潋灩。
  「里维,够了!」艾尔文用手掌掩着红透的脸,提高声量让对方"住口"。
  里维没有听话,反而发出了平时少见的稚气笑声,「不要。我喜欢把自己的母狗舔湿。」
  艾尔文一听耳根子都红的能滴出血了,不经後悔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恨不得赶紧找个洞把自己先埋起来。
  比起艾尔文的反应,里维怡然自得的多,他用舌头仔细的抚弄着肉穴的皱褶,时不时加入手指确认开拓的程度。早上出门前他才取下了大狗狗的尾巴,养护得当的小穴此时还残留着昨晚欢爱後的松软及滑嫩,这让里维少了许多顾虑,脑中只有让自己的母狗为自己变得一汪热泉好迎接自己的想法。
  这番让艾尔文感到折磨的前戏终於告了段落,艾尔文被悬着的腰好不容易沾了地又感觉再度被抬升,里维舔了舔脸颊上不知是何液体的混合物,露出满意的微笑。
  已经胀大至暗红的肉棒子终於出了闸,里维吐了口唾沫在掌心上後往自己身下一抹,水流不止的前列腺液让那狰狞的肉棒添了点温润感,肉菇在穴口前来回磨蹭,感觉像是要进去了却又没进去,惹得艾尔文想骂人,可在他要破出而出时,口中的脏字已经变成了细声的尖叫。
  少了那层薄套与润滑液,肉与肉之间的砥砺感更为突出,艾尔文几乎能用体内那层被撑薄的肉膜临摹出对方肉柱上浮起的虯结的青筋纹路,甚至还能感受对方击鼓般的心跳。过於清晰的触感让他发怵,但他身上的人和他截然不同,里维像是陷入了无名的兴奋之中,随着他的进入,甚至发出了带着喘息的笑声。
  里维抓着对方的腿根向前挺腰,他虽亢奋但也克制住了一杆进洞的冲动,缓慢的磨动让他可以更细腻的抚摸艾尔文内里不规则的突起与皱褶,那隐密的、窄小的、不该被人所发现的地方被自己占据并留下痕迹,他很享受着对方为自己舒展开的感觉。
  比平时更慢的进入让艾尔文感到时间彷佛是停止了一般,直到觉得自己已经完整的将里维的东西吞下,艾尔文才松了口气,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像是要继续往前推动。艾尔文有些惊恐的看了下里维,里维笑了一下停下了动作并开始後抽,然後再一次进入。
  里维进出的速度与平时相差无几,可艾尔文却了解到对方平常是多麽克制,里维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重重的挺入时,艾尔文白嫩的臀部就被里维平坦无肉的鼠蹊部狠狠撞上,像是被人用手打屁股似的,让艾尔文很难为情。
  艾尔文的臀
  肉很快就被对方拍的红肿,但艾尔文觉得更可怕的是对方像是要将自己灵魂冲散的力度,火烫的肉棒子随着它的主人在艾尔文体内磨擦生火,艾尔文敏感的地方被对方全方位伺候着,又痛又爽的让他淫声四溢。
  密集的快感让他比平时的欢爱更快的来到顶点,艾尔文眼前一白,被里维顶到小腹微浮的腰一个上弓,乳白色的液体散成了雪花洒的到处都是。
  往常这时候里维不会趁人之危,但这下他没给艾尔文喘口气,突然抽出了肉棒将人直接翻了面,艾尔文如同青蛙一般曲着无力的四肢趴在毯子上迎接里维又一次的进入。
  「呜!」临高潮的艾尔文身体还处於极度的敏感之中,後入的姿势进的很深,让他虚着声呜咽。
  平时最爱得姿势现在变得尤为可怕,里维的性器本就形状上翘,後入时总能顶到他喜欢的地方,但现在不间断的触碰让快感过於锐利,艾尔文哑着声音让对方停一下,可里维反而抓着他的胯顶的更凶。
  里维惊人的力气再加上速度让艾尔文已经感到吃不消,他撑在地上的手努力的抵抗着让自己再度被压陷到毯子上,胸前已被调教过的乳首被布料磨的发疼,就在他以为那双温热的手能解他於水火之中时,那双手竟然拧着已经像小石子般的肉粒,艾尔文忍不住扭动身子,可却又被里维钉在地上。
  「不要里维好痛!」艾尔文哀鸣着,但却换来对方更大力的顶弄。
  艾尔文呻吟中夹杂的哭声,胸前的疼痛逐渐转变成了异样的爽感,而体内的热棒子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不断朝着已经是底部的肉壁凿,就好像以为真能凿出的洞似的。艾尔文哽着声让里维放弃不可能的事,不懂为什麽对方这次像发疯似的要针对那里,但里维深信不疑的朝此处打桩,就像是得了天启的一般坚定。
  接连的刺激让艾尔文腹部发酸,他有种被顶的脏器都位移的错觉,竟有种想吐的恶心感,可还不等他反应,里维猛地环住他的腰将他向後一带,艾尔文突然直起身後又下坠,坐上了从下上顶的里维。
  那瞬间艾尔文感觉自己体内像是破了个洞,一直被里维攻击的那处疯狂的蠕动起来对抗闯入的凶手。
  艾尔文直挺挺的分身像泄洪一般淅沥沥的流出水,麻痹性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瘫软只能任由对方撑住。凶残的撞击终於破开了结肠口,早已硬到不行的龟头像是终於得到了任务完成的肯定,安心开启精关,让忍耐多时的热情冲破关口。
  发泄的爽快让里维发出舒爽的感叹,手掌也藉由艾尔文抽颤的腹部感受自己播种在对方体内的过程。
  「不行了」艾尔文失神的坐在里维身上,短时间的连续射精已经耗费了他大半体力,连跪立都跪不好了。
  「不可以的,小母狗得吃饱一点才行,老公得喂饱小母狗。」里维怜爱似的轻抚着艾尔文的软嫩肚子。
  艾尔文先一怔又被人换了个姿势,他倒卧在地上被里维拉开双腿,被撞到发肿的臀部被抬到对方腿上,还未来的及阖上的肉洞从外头还能瞅见浓白的液体。艾尔文眼睁睁的看着里维把不知何时又生龙活虎的肉棒子又塞到他身下,他隐约能感觉液体被外挤出去的感觉,可是很快又会被补上新的热液。
  里维用丰沛的精水在自己最爱的小母狗体内填造出了一片暖洋,他喜不自胜的用牙在自己的雌性身上留下印记来庆祝这片壮举,以各式姿势来表述自己无尽的爱意。
  暗色的夜空已经泛起灰,艾尔文已经从昏迷之中又被颠醒了一次,他推了推刚喷发完爱液的里维,乞求着说这次是最後一次了。
  缓过高潮的里维大眼盯着身下像是生命已经被抽乾的艾尔文,有些可惜的瘪着嘴,像是乐极生悲,他突然五官紧缩,额头抵在了艾尔文布满咬痕的胸膛上啜泣。
  艾尔文心说要哭的应该是自己吧?!你这是啥意思?
  「如果你真的能怀宝宝就好了这样我就能让你一直怀上我的孩子,你也只能天天想着我跟孩子们,没有时间去思考离开这的事了」可怜巴巴的哭诉却是这般可怖的内容,艾尔文无言的望着天,理智告诉他这家伙脑袋不太正常,可是艾尔文却舍不得这明显不太正常家伙的哭啼。
  「没办法生孩子的我还肯留下,你不觉得这样更浪漫吗?」艾尔文沙哑的嗓子带着无奈般的宠溺,他使了好大的劲才把手放到胸前那颗黑色毛球上抚摸,「要不你就把我肏到怀孕为止吧?再努力些总会怀上的,好不好呀?老公。」
  明知是不可能的事,艾尔文为了对方仍能毫无障碍的说出口,他拍拍里维的头,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用水汪汪大眼看着自己的小黑猫,心想这辈子还真是栽在这小家伙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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