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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主上觉得是否可行?”白宴见她不答,笑着又问。
  徐潇潇:“你多少岁了?”
  “属下今年四十六了。”
  徐潇潇惊叹道:“你说二十六我也信。”
  真是不敢想象,十几岁的雪族得多么水灵漂亮。
  “侍读数量本来各族就分不到多少,你们雪族人少没什么影响,下三族怎么分。”坐在他下方的魏高怀不满道。
  自己不满意,还要抬出下三族。
  徐潇潇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好意见。”
  魏高怀:“属下没有。”
  到目前为止,下三族算是阁署提前优待,点选了侍奴进来充作佣奴和器奴。这种情况下,方治全部使用苍族也没人敢说什么。
  “那就按白宴说的。”徐潇潇吩咐道:“不是还要新建吗,那干脆多建两栋给教职工住,所有人都得在校。”
  “是。”方治见她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话:“阁署会根据灰族的改造方案重新计算名单。”
  “不是说还有点选的事?”徐潇潇问。
  方治把她面前的显示屏打开,上面分列了七族选项,每一族点进去都有人选图片,边上附有个人信息,再点开就会有更为详细的身体数据各项指标甚至血脉家族情况,画面做的十分精美,里面的照片也都俊气非凡,有些甚至直接是裸照,这几日下来见得太多徐潇潇已经不怎么害羞了,只觉得十分厉害,像是大型的虚拟选秀现场。
  “我从这上面选就行了?”
  方治道:“这只是初步的点选系统,有些侍奴的信息还未上传,后续会加以完善。主上如果觉得可行,今天就可以开始启用。”
  桌上几人纷纷看向徐潇潇,只要她点头,那就证明狐族可以开始正常轮侍,不再是苍狐一族独享。
  徐潇潇想都没想,直接点进雪族,发现里面是空的,她丧气道:“怎么是空的。”
  方治尴尬道:“我与白宴沟通过,为狐族大计,主上等去学校的时候再享用雪族为好。现下您一阶刚稳,还是固本为要。”
  他发现程熠被淬炼之后立马找来白宴,把原先参与点选的雪狐全都撤下。
  白宴虽然不满,但其他几族和雪族相比并无竞争力,雪狐和金狐血脉最为相近,这是天然的优势,得宠是迟早的,前期还是不要太过急色。
  徐潇潇又点进银狐,程熠排在第一,她满意地点进图片。
  “主上,如果今天开始启用,是否从赤族开始,依次往下。”方治看她流连在银狐的界面,出声提醒。
  徐潇潇如今心里清楚依次往下感受每一族的差异,能让她更好的掌控神魂。她的神魂强大了,狐族才能兴盛,国家才会繁荣,这是她身为狐主的使命,也是让她肩负责任感觉害怕的一部分原因。
  但她对魏高怀之前的行为还是心存芥蒂,故意道:“赤狐没什么看头,你随便挑一个晚上送来吧。”
  “一个吗?”方治不确定地问。
  “我今天累了,先送一个。”她摆摆手,站起身要走。
  众人看她起身,也都跟着站起来。
  方治跟在后面,等出门了才小声询问:“主上是因为淬炼程熠累了?”
  “你知道?”徐潇潇好奇地道。
  方治恭敬地答道:“程熠的气息不同了,显性也更加明显,属下斗胆猜测,主上是淬炼了他的神魂。”
  “嗯。”徐潇潇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其他表示。
  方治不安的追上前,脑中琢磨用词还想再问,狐主的身体是他最关心的。
  她突然回头问:“现在几点了?”
  “马上四点。”
  “我的手机哪去了,不会是被你们没收了吧。”
  “属下该死。”方治朝后面的佣奴吩咐了几句,才重新躬着跟着徐潇潇道:“主上的手机马上送来。”
  她走到一处落地窗边旁问:“院子里有地方乘凉吗?”
  “有的,主上请随我来。”
  徐潇潇跟着他才发现,方治的身材修长利落,他微微弯腰在前面带路,贴合的西裤包裹着圆润的臀肌,步伐稳健有力,面容并不像大多数苍狐那么锋利透着媚反倒弛然自若,那股子即从容又恭谦的味道,让她燃起兴致。
  方治带她到了别墅左侧的一处小池凉亭内,池内各色游鱼欢快地游弋,红红白白金银相交,好不快活。
  徐潇潇站在池边,感受微风拂面,心情惬意舒畅不少。
  陆陆续续地有白狐托着果盘小食饮品跪侍在周围。
  “主上,这是您的手机。”方治领着一名白狐跪到她面前。
  “这么多?”徐潇潇随即就猜出剩下的那些应该是给她挑选的。
  “这里所有的手机都已经按照您的原机备份过了,主上可以随便选择一部使用。”
  徐潇潇挑了一个没用过的折叠机,坐到亭子里新奇地翻来翻去。
  太爽了,这简直是梦想的生活,眼睛动
  一动,张开嘴就有爽口甘甜的水果送入口中,两边跪着侍奴给她揉捏身体,后边有佣奴轻轻扇风。
  她靠着玩了一会手机,回复了几个好朋友的关心,云昌最近到处都在大型动迁,大家都以为她手机丢了,看来她的人类父母有意帮她隐瞒,好在没闹出什么失踪的笑话。
  挺好的,徐潇潇感激地看向方治,虽然总是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但办事能力确实很强,整个庄园与徐潇潇刚来的第一天状态完全不同,已经形成了规矩和轮转,这里面方治绝对大有功劳。
  方治察觉到她的视线,走上前道:“主上。”
  “方大人辛苦了。”
  方治被她叫得背脊渗汗,跪在地上,“主上折煞属下了。”
  动人的气息自上而下地萦绕周身,方治心中有感,不确定地开口:“主上是要属下服侍?”
  “是呀。”徐潇潇从旁边果盘里插起一块汁水丰盈的蜜瓜,伸向方治。
  方治立即膝行倾身,他怕坏了形象,嚼了两口就吞入腹中。
  徐潇潇扬起眉毛又插了一块,摇头道:“不对哦,方大人。”
  方治的身体都被她叫得烧了起来,他张开嘴叼住半块蜜瓜,直立上身送至徐潇潇面前。
  徐潇潇微微向前咬下一小口,笑眯眯地说:“好甜呀。”
  方治不敢乱动,两只眼睛愣痴痴地望着她湿润的唇瓣,西裤绷着他的性器,胀得发疼。
  徐潇潇捏住他的下颚,用舌头把蜜瓜顶进方治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覆搅出汁水,来不及吞咽的香甜顺着方治的唇角流下。
  “怎么样?”徐潇潇放开他,靠回椅背,“方大人。”
  “主上”方治咽了几次,才努力平复情绪,“主上别这样称呼属下,叫名字就好。”
  “他们不都是这么叫你吗?”徐潇潇支起一条腿,踩进方治的胯中。
  方治立马双手捧住她的脚踝,给她借力,“主上,您这样叫我,不合规矩。属下只是暂居阁署总务一职,以后会有更贴心的人选胜任。”
  “以后我不知道,现在我就觉得方大人挺好。”徐潇潇玩出乐趣,把脚收回来,懒洋洋地单手支着侧颊说:“如果方大人能把衣服脱了就更好了。”
  他想过自己会被临幸,但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除了周围侍奉的下三族,别墅里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盯向这边,他仅是想想,身下又是一阵勃发的湿意。
  微微发颤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下解开纽扣,渗出薄汗的胸肌,紧绷而富有弹性,蜜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上手揉捏触碰。
  徐潇潇是这么想的,她也这么做了。
  “嗯?”
  她一把扯开余下的几枚扣子,内里的光景跃然眼前。
  他的胸腹竟然缚着一套细窄的皮质胸背带。
  “方治”徐潇潇惊讶道:“看不出来你好骚啊”
  方治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虽说在众人面前被主上玩弄是格外的宠信,但他好歹还管着整个阁署,这叫他以后如何御下。
  可主上就在眼前,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身体,想要让主上玩弄,想把自己的精气灵魄都献给她,供她取乐。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欲望涌透了身体。
  “唔”
  徐潇潇抓着一侧的细带皮头在刮擦他的乳尖。
  “我还没上手呢,怎么裤子就湿了。”徐潇潇恶劣地说:“你每天在阁署都是穿成这样办公的?”
  方治聪慧敏睿,知道这是主上在故意调戏他,“属下和所有狐族一样,每天都在祈盼主上临幸。”
  徐潇潇剥下他的衬衣,又指挥他把裤子脱完,傲人的性器直挺挺的立在两人中间,冒出炽热的潮息。
  “方大人,你的身子好滑啊,好壮啊。”
  “方大人,你的奶子圆鼓鼓的,好色啊。”
  “方大人,你的腿肌好紧实喔,肌肉怎么一条一条的。”
  “”
  他要疯了
  徐潇潇一口一个方大人,简直把他玩弄的羞耻死了。
  这种感觉又爽的不行,身体被主上触碰的时候,那种麻进骨髓里的酥快,兴奋的连神魂都飘然地在疯狂叫唤,享用我吧,把我纳进您的身体,与您融为一体。
  呼吸灼热急促,身体忽然一阵猛烈地颤动。
  徐潇潇是这段时日里切身实战出来的,她眼疾手快,按上方治的铃眼口,阻止了他的泄精。
  “不可以哦,方大人,您要是受不住,晚上还点什么赤狐来呢?”
  主上一边故意挑逗他,还一边这么叫他
  方治双目通红望向她,抬手接住了徐潇潇靠过来的身体,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放进来。”温热的唇瓣贴上耳廓,娇软的声音从耳道一路滋蔓进脑中。
  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水壶烧开的鸣叫
  方治猛地往前一顶,龟头挤进花心,他爽的闷哼一声,低喘地唤她:“主上”
  凉亭内立刻有佣奴铺上临时的软榻,方治空出一只手指挥他们往大理石圆桌上也铺起厚厚一层。
  他走过去,轻轻地将徐潇潇靠上去。
  “主上,会硬吗?”
  徐潇潇舔掉他鬓角滑下的汗珠,双腿攀上,脚后跟撞了撞他的屁股,让他的性器又顶进去几分,说:“好硬啊。”
  “”
  她爽朗地笑出声,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如今她的衣服都是特别定制的,只有一层单衣与细工繁绣的外袍,用一粒金质的盘纽在腰侧扣住。雪白的娇肤晃人心神,翘立的粉色乳尖,可爱昵人,双乳随着呼吸晃动,把方治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晃没了。
  “啊”
  方治被她压制控精,肆无忌惮地往里疯狂撞送。
  “啊主上”
  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更加精实,汗湿下是亢奋到极致的潮红。
  徐潇潇喜欢极了,拉下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方治得了允许,舌头卷进那粒迷人的乳尖,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揉捏。
  “哈舒服”
  她意乱情迷地朝身边的狐族招手,单手就扯着那人的衣领拽下,与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可怜的白狐来不及反应,被狐主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气息冲击神魂,软了身子,泄出精气,双手堪堪地撑在软垫上,浑身抖得厉害。
  方治从她怀中抬起头,“主上”
  两人身下泥泞一片,他喘息不停,漆黑的耻毛沾上晶莹黏腻的汁水,油光水亮。
  “主上收纳一些气息再试试”
  他点来身边另外一名白狐。
  徐潇潇按照她的说法,尝试收敛部分气息,再次交缠,确实好了许多,只是这名白狐还是抖得厉害。
  她觉得并不尽兴,推开人,双手勾住方治的肩颈,支起身同他吻在一起。
  唇齿缠绵游移,从他分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的往上轻舔慢咬,身下的撞击声伴着交合的水液越来越淫靡响亮,这是她的所有物,倾尽一切令她快乐。
  徐潇潇含住他的耳垂,用滚烫的呼吸回应他的凶猛,“方大人,好厉害。”
  “谢谢主上垂怜”
  如果不是一开始徐潇潇控住他,他恐怕也早就射了。
  主上的花穴内,热力涌动,他的性器犹如操进了一汪湿热的泥沼,陷在里面,又不知足的想要陷进去更多,不舍地从泥沼抽出,再次更加悍野地劈进,一次又一次,深陷进这美妙的滋味。
  侍奉狐主的史料他看的太多,远不及这一场真刀实枪来得通透。
  狐族为什么会向往金狐,甘心奉为主上,为什么只要沾染过狐主气息的狐族就会日思夜想着能被这气息浸润,渴望臣服。
  有了狐主之后的狐族,终于有了活力,神魂连着血脉激荡,是最原始的渴望。
  徐潇潇的手抚上他的腰侧,在那根皮质的扣带上流连了一会就径直往下,方治抽送的动作猝然凝滞,他既期待又慌怯的看向身下人。
  目光相接,他听见自己长啸一声,性器埋在深处炸开一个口子,精关通了,精气随着他的长啸猛烈喷出。
  徐潇潇毫无征兆地点了他的灵魄。
  方治急促的喘息,强烈的快感,侵袭神魂,他艰难的镇定心神,想抱起徐潇潇去软榻休息。
  双臂微微用上劲,可惜脑袋发昏向后绵软的跌跪在地上,灵魄契的影响还在继续,他的皮肤下开始绽出漂亮的靛蓝色灵契纹。
  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行跪爬到面前,徐潇潇伸手摸上他的脑袋,替他抚平神魂躁动。
  要是在以前,徐潇潇根本不敢想,这么有能力又帅气的高大男生,会这么顺服乖巧,垂着脑袋任由她随意抚弄。
  她站起来,双手微微展开,佣奴上前,将全新的丝质里衣连同外袍一齐伺候她套好,方治直起上身,在徐潇潇的目光下亲手为她别上盘纽。
  食指勾进方治的肩背带,“卸了吧,都勒红了。”
  “是。”方治抬手把扣在两侧的带扣松开,皮革带下是肌群间绷出的刺目红痕。
  比刚才更色了,她起了坏心思,想要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平日油盐不进桀骜不羁的方大人,现在的淫浪模样。
  徐潇潇:“你,去每个族长那走一圈。”
  “嗯?”方治愣在那里。
  徐潇潇往外面的绿荫小道边走边说:“走完了再到我那报到。”
  他转过身,朝徐潇潇离开的方向跪伏下去,低声说:“是,主上。”
  徐潇潇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捉弄他,简直就是让他奉命去得瑟,失误了!
  她赌气一脚踢开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的佣奴,那名狐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恼的主上,吓的连连磕头,最终被外面的
  狐族架走。
  方治没在,程熠也不在,这一众下三族没一个敢主动开口与她说话,特别是她刚才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房间里除了自守其位的器奴,其他佣奴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贸然近身,处罚事小,若是之后一辈子无法再接近狐主,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好无聊啊”徐潇潇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瘫上去。
  “主上想玩什么,需要召侍吗?”一名离她稍近的黑狐问。
  她没好气地说:“召什么侍,天天做爱,不烦吗。”
  黑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只是佣奴,服侍主上舒服。其他事情都有阁署安排,偏偏这会方治不在,又忘了派人进来。
  “门口应该有值守的阁署大人,奴去唤他过来问问?”
  “等等。”
  黑狐躬身后退,听见她的话又跪下,膝行到面前等待。
  徐潇潇:“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的话奴张挚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张挚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打颤。
  “你是黑狐。”
  “是。”
  “张立山是你什么人?”
  现在能安排近她身的多数都是族里正统血脉的嫡系。
  张挚安诚实道:“是我的族叔。”
  “怪不得你的眼睛有点像他。”
  圆溜溜黑漆漆的,细细一看竟然还有点萌蠢。
  徐潇潇刚刚临幸完方治,这会并不贪欲,但随手玩玩还是可以的。
  她往后靠了一点,抬起手指朝张挚安勾了勾。
  下三族的狐族,神魂偏弱,他们只能在金狐的身边慢慢地浸润成长,直接承宠有可能会伤及魄根。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慢慢爬上床,双膝立跪在徐潇潇的腰边。
  “对对不起主上”
  张挚安慌手慌脚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竟然直接跨到主上的身上,真是太僭越了。
  “哈哈哈”徐潇潇被他的惊怕逗乐,她转过身,对他说,“你好可爱啊。”
  张挚安的脸腾得一下,瞬间就红了,他的脑袋垂的更低,下巴都快要贴到自己胸前。
  “这么不经夸啊。”徐潇潇更开心了,她还故意靠近从他的头底下探进脑袋看他。
  “主主上”张挚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啊不是奴奴现在要做什么”
  “嗯?”徐潇潇突然严肃起来:“你问我?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伺候我的吗?”
  她声音一冷,搞的张挚安更紧张了,他挪着身体想到床下去跪着,被徐潇潇发现,一把按住大腿,不许他动。
  “主上”他都快哭了,“奴还不能承宠”
  “那我偏要呢?”
  “奴奴奴”他奴了个半天,身子都红透了也没挤出半个字。
  什么灵魄受损,根本没有狐族真的会在乎,能被金狐玩坏是狐族内部公认的一种荣耀,是主上喜欢他身体的证明。
  只是他如果在今日点选的赤狐来之前被临幸,魏高怀有得是办法整他们黑族。
  近来外界热传银狐媚主,赤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要收拾他以正视听。
  狐族内,雪族不太管事大多在艺术和娱乐界经营,苍族主外主理国家大事和狐主内宫,赤族主内兼统下三族,银族独立于上三族和下三族之间,有自己的领地和事业。
  “你怎么既期待又害怕?没事,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潇潇突然想起狐主金册上有一名狐主写过,黑狐的情趣玩法109种她转了转眼珠俏皮地说:“你们黑狐都这样吗?这么害羞以后还怎么玩啊。”
  “主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徐潇潇突然倾身向前,指尖带起他的下颚,黑狐的身体很烫,像是从体内烧着了一样,肌肤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她的唇瓣在他的脸颊轻蹭,“你真的好可爱。”
  手掌沿着腰腹一路向下,覆上那处更火热的地带。
  “主上主上奴”张挚安叫了起来。
  徐潇潇知道他可能是受不了了,轻声安抚道:“没关系。”
  她一直收着气息,这会又刻意弱化,看他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才道:“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小安安是不是也红了。”
  张挚安跪起身在她面前难堪地脱下被淫水透湿成一片的裤子。
  “啊?”
  徐潇潇惊讶地叫出声,面前是一根漆黑光亮的狰狞性器,连上面虬结的肉筋都是黑色的。
  “怎么是黑的。”
  “好丑喔。”
  张挚安难受道:“黑狐的性器都是黑的”
  他说完就要把裤子拉起。
  徐潇潇:“干嘛。”
  “污了主上的眼”
  “丑萌丑萌的,和你一样蠢萌蠢萌的。”
  “哈哈哈哈”
  张挚安越是窘迫她笑得越开心。
  “我今天点了方治的灵魄,接下来是赤族的,
  再接下来黑族点你好不好。”
  “这”张挚安惊讶的看向徐潇潇,又失落地垂下脑袋:“奴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过去”
  “这有什么,我是狐主诶。”徐潇潇骄傲地说:“我不让你射,你射不了喔。”
  “主上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啊好哇,你竟敢质疑我。”徐潇潇抓着他的性器狠狠地捏了一把,“你看看你能不能射。”
  张挚安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双膝上,“奴奴是说主上刚才说的点我是真的吗?”
  “噗”
  “哈哈哈哈”
  “你真是太可爱了”
  徐潇潇抱住他,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赏你点不一样的。”
  她说的神神秘秘,用脚把人踢下床。
  张挚安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她。
  “你以后就别轮岗了。”她一本正经地说。
  张挚安吓坏了,眉毛朝两边耷拉,圆乎乎的眼珠可怜巴巴的在眼眶里打转。
  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凄凄惨惨的,徐潇潇想,他以后在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哭吧竟然还有点儿期待
  “我听阁署说过,有喜欢的佣奴可以收在身边随侍。”她看见张挚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亮,那份发自内心的欣喜全都传进她的眼睛。
  “所以,你不用轮岗了。”
  “谢主上,谢主上赏。”张挚安激动的哭了。
  徐潇潇头疼的挠两下额头,这就哭了
  “不过刚说的赏,不是这个。”她站起身,往自己的身下瞟了一眼。
  张挚安激动地往前爬进,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钻进袍下。
  方治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没料到,徐潇潇释放完后,从袍下退出来的,会是一名黑狐。
  “你还知道回来。”徐潇潇责问他:“屋里都没人玩,这个黑狐就会哭,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治后退两步,对外面交代了几句,跟着进来两名狐族,要把张挚安架走。
  徐潇潇阻拦他:“你干什么?”
  方治只是说:“今日侍奉的赤狐马上就来了。”
  “还没到晚上,急什么。”
  “”
  “他马上就要发情了”
  “发情?和上次程熠一样?”徐潇潇疑惑道:“他怎么会发情,我一直有在控制气息。”
  以方治现在对徐潇潇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开心的狐主,愿意尊重法则,也会体恤狐族。他不愿欺瞒,“您的体液对狐族有催情的功效,张挚安才侍奉了一天,神魂浸润不足,受不了的。”
  话音刚落,张挚安已经伏在地上,腰背躬起,情状十分痛苦。
  方治看见徐潇潇走过去,担心地叫她:“主上!”
  徐潇潇轻声说:“你先让他们都退下。”
  “主上,您今天”
  她今天上午给程熠淬炼了神魂,下午又点了方治的灵魄,这种时候若是再去临幸一只黑狐
  徐潇潇回头,她的瞳孔变成金色,“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现在,都退下。”
  她的声音不大,气势十足地回荡在房间各个角落,在场所有的狐族都为止一震。
  “再继续呆下去,就不止他一个人发情了。”
  房间内所有侍奉的佣奴和器奴听命退避出去。
  方治还想争取,“主上,属下可以给他安排一间房,让他自己慢慢吸收。”
  “方治啊。”徐潇潇一旦由神魂接管了身体,压迫力急剧上升,“他的神魂已经开始迷乱了,会疯的。”
  徐潇潇蹲下身子,同前面慰藉方治一样,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别怕,很快就好了。”
  “啊啊啊”
  张挚安的身体疯狂抖动,高昂的性器噗簌簌地飚出一道道浓浊的精液,射的徐潇潇满腿都是。
  整个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方治爬过去跪趴在地,让徐潇潇靠在他身上,就这么一直摸着张挚安,直至他再也射不出来。
  “主”张挚安脱力地向一侧倒下。
  “他晕过去了。”徐潇潇站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当狐主可真辛苦啊。”
  光是动用神魂抚慰就累的不行,若是临幸恐怕此刻她会压制不住躁动,直接进入前几天疯狂的状态。
  下三族的神魂脆弱,就好比细的水管,没有长期的浸润恩沐加持,他们经受不住金狐强大的神魂冲击,只能缓慢的疏纳,就像对程熠做的那样,引导比宣泄困难许多。
  “主上。”方治心疼道:“属下去点几名苍狐来帮助主上恢复。”
  徐潇潇拉住他,把他带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一齐躺了下去。
  “现在和我最契合的苍狐不就是你吗?”徐潇潇侧身抱住他,手掌覆在腰间的灵魄上:“你怎么会把灵魄点在这里。”
  她见了很多狐族,大多数的狐族都喜欢把灵魄点在特别显眼的地方,邀宠意味明
  显。
  “属下的腰很敏感”
  “哦”徐潇潇笑道:“怪不得,我一摸上去你就硬的不行。”
  她故意用膝盖撞了一下方治的性器。
  “属下一直硬着。”方治哑声说:“从刚才开始”
  徐潇潇:“你想不想试点别的?”
  方治心领神会,他瞳孔微颤:“可以吗?”
  他在徐潇潇的注视下,显出靛蓝色的竖瞳,神识瞬间被徐潇潇的神魂闯入。
  “我还不太会。”徐潇潇感觉他在发抖,“难受了你就说。”
  说着她轻笑了一声,“好像也不用说,我就在你的神识里。”
  方治难得露出一副柔弱得模样,眼眶湿漉漉的望向她,唇瓣开开合合,说不出话。
  徐潇潇吻上去。
  他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这个侵夺他身心的主人,舌尖被吸得发麻。
  [这么笨的舌头,以后怎么服侍我?]
  “唔”方治瞪大眼睛,徐潇潇在他的脑子里说话,他想回答,又被绞住唇舌,根本开不了口。
  “嗯”他的身体自己动了。
  粗热的性器捅进了相拥的身体。
  快速地律动。
  [啊]
  [方治啊]
  [好舒服啊]
  方治觉得自己要被她玩傻了,徐潇潇的喘息声毫无顾忌地在他的神识里回荡,犹如在他脑子里安装了一套3d环绕立体声音响,身体和神魂纠缠,跌进无边无际的欲望,他忘了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除了徐潇潇金色的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身体遵循本心,猛烈凶悍地疯狂冲击。
  [方治]徐潇潇叫他[回神]
  [方治]
  方治停下动作,痴呆呆地眨了两下眼睛。
  [凝神]
  徐潇潇放开他,“是我心急了。”
  “不”方治主动勾上她的脖颈,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的犹如哀求般讨好地轻轻啄吻她的嘴唇,“主上,进来,我可以的。”
  徐潇潇摇头,“神识贡耗过度,你”
  方治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的神交,多年后还会时不时的被徐潇潇拿出来笑话他。
  他抱着徐潇潇胡乱的又亲又撞,最后搞得自己更加难受,性器被她纳在身体里,包裹在热浪之中,媚肉绞吸,他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求饶:“主上,求您了,再试试,我可以的。”
  “看见张挚安的样子了吗?”
  “什么?”
  徐潇潇没再给他机会。
  “啊”方治猛地叫出声。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泥,也可能是一滩水,神识淹没在滚烫得淫欲里,随着身体的摆动,被晃得神魂颠倒。
  [嗯]
  性器在欲望的花海中猛烈抖动,一波又一波,倾泄而出的精气,被花心吸收殆尽。
  [啊]
  徐潇潇双腿攀在方治的腰上,身下被撞得发麻。两人不一样的是,她的神魂在方治的神识中滋养润补,吸收的精气越多,干到后面越精神,方治则越干越被动,到了最后,方治哭着还要,梨花带雨的,神魂娇娇弱弱地缠着她,不肯她走,可越是这样,徐潇潇越要逗他。
  [不能再继续了,变成傻子怎么办?你怎么像一只喂不饱的小馋猫。]
  “属下还可以”
  “真的主上再试试”
  “主上别走”
  “我是”
  “我是小馋猫”
  “是主上的小馋猫”
  “主上求你”
  “喵”
  “喵喵”
  他缠着徐潇潇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精气,才心满意足得晕在她怀里。
  外面的人看见开门的是她,都吓了一跳,走廊里立马跪倒一片,魏高怀带着几名赤狐也在外面。
  他看见只有徐潇潇一人出来,奇怪道:“主上,您怎么?是有什么吩咐吗?”
  徐潇潇睨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今日点选了赤狐,属下亲自送人来。”魏高怀恭敬地说。
  “哦。”徐潇潇往他身后扫了一眼,随手指了一名赤狐:“就你了。”
  “主上。”魏高怀道:“您”
  徐潇潇没怎么遮掩,松松垮垮地罩着外袍就出来了,身上都是方治啃出来的红殷,下身也是水涔涔的精痕。
  “阁署的人呢?”她没理会魏高怀的疑问,朝着众人问。
  “属下在。”
  “进去清理一下。”她说:“方治今晚在这过夜。”
  魏高怀立即板直身体道:“主上。”
  她往浴池方向走去,“让你的人过来吧。”
  徐潇潇只让赤狐一人跟下了池子,她今天太累了,靠在玉质的池壁上,阖着眼帘休息。
  赤狐伺候得很细致,他先在自己手中打出绵密的泡沫,才轻缓的按上她的身体,只用指腹
  柔柔地挪按,洗完一处,就捧水冲净。上身擦完,又闭气沉进池下,默默地替她清洗腿上遗留的精水。
  “主上。”
  “嗯?”
  “主上靠过来一些,奴帮主上冲洗头发。”
  徐潇潇这才睁眼,赤狐垂着眼睛,乖巧非常,他两只手扶住她的手臂,让她方便移位。
  她把身体挪了一个方向,头仰在外面,另一边有专门的流动小池,正好可以清洗头发。
  等到全部清洗干净,赤狐也只是跪在旁边给她按摩。
  徐潇潇不解的想,不是说赤狐都会搞事情吗?怎么这么听话?
  她忍不住问:“你知道今天点你来干什么吗?”
  “伺候主上。”
  “怎么伺候?”
  赤狐这才眼睛亮起,小心地说:“主上看起来,有点累了。”
  “魏高怀派你来,没有什么交代?”
  “”
  “怎么不说话?”
  “族长没有派奴来。”
  徐潇潇这才想起,他是被自己随手点出来的,“那你是谁?”
  “奴叫贺轩是赤族的旁支。”
  徐潇潇看着他,突然噗地笑出声。
  “本来是谁?”
  “魏继海是奴的表哥,奴今天随族长来只是希望能见主上一面。”
  她伸出手捏了捏贺轩的乳头,“那你见到了,没有别的想法?”
  “奴,任凭主上安排”
  “好像每一族都有自己的特质,你们赤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贺轩:“赤族壮年形态更长久”
  徐潇潇:“这算是什么特质?”
  “青少年时期形态相比同龄狐族更显老成,到了中壮年期又比同龄的狐族更显年轻。”
  见她一脸懵懂,贺轩又道:“奴今年十六岁。”
  “什么!?”徐潇潇震惊:“你比我还小?你看起来起码二十多了!”
  贺轩按在她身上的手指一僵。
  徐潇潇没有感受到他的异样,反倒兴致盎然,“你还在读书吗?”
  “奴高一了。”
  “哇,那你可是我的学弟,你会去狐族学校里侍读吗?”
  “族长还在选人,昨天听说会刷掉一半的侍读,这次伺候了主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
  想要靠近她的狐族太多了,身为族长,同样很难取舍。
  徐潇潇懒洋洋地说:“真是的,当了狐主还要去读书。”
  “听说狐族学校教的和高中大学不一样,能进去的之后都会成为狐族的骨干。”
  她好不容易碰见一个除了程熠以外的同龄人,还比自己小,伸手摸了摸他的身体,感叹道:“你的手感摸起来和程熠真的区别好大,不过比苍狐还是差了一些。”
  “银狐属于中阶狐族,体态接近人类”他的性器在徐潇潇的刺激中抖了两下,“赤狐与同龄的苍狐比,并不会逊色”
  “哦”徐潇潇更加恶劣地上下滑动了两把他的性器才慢悠悠地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玩的苍狐都比你年长?其实并不如你?”
  “主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少年,你这是在点火。”徐潇潇笑嘻嘻地说出了曾经在霸总里看来的对话。
  贺轩抓住她的手,留在自己火热的性器上,“主上早就把我这团火点着了。”
  “你真的只有十六岁?”
  别说程熠了,清醒状态下的方治估计都不敢这么胆大妄为的邀宠。
  “真的,奴骗不了您。”
  徐潇潇握住他的性器,故意道:“那你自己来吧。”
  贺轩挺直身体,借着她掌心的握力在她手中抽送。
  徐潇潇没有刻意收住气场,果然,只几下,一股白浊喷溅在池边。
  她没说话,举起手掌挑眉看他。
  “怎么会”贺轩不可置信的粗喘,他明明看见方治在院子里受宠时,两人欢爱了那么久。
  “所以,小弟弟,不可以争强好胜喔。”
  “不会的。”贺轩慌了神,“主上,一定是我刚才太激动了。”
  她看着贺轩陷入自我怀疑的丰富表情,哈哈大笑,“舔干净,以后有机会再赏你。”
  贺轩委屈地捧起她的手掌,伸出舌尖细细舔舐,时不时被徐潇潇故意夹住,手指探进他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搅动。
  半软的性器,仅仅是这样逗弄两下,便又硬了。
  徐潇潇看他舔的有滋有味,把自己的精液都一滴不拉的全都吃下,忍不住问道:“好吃吗?”
  “咸咸的,不太好吃。”贺轩含住她两根手指呜呜咽咽地说:“但主上的手很香,有一种特别迷人的味道。”
  她闻了闻自己另外一只手,“没味道啊,只有你洗的泡泡香氛味。”
  “主上自己闻不出来,整个昌城都能感受到。”他眼神迷离的望着徐潇潇,“离得越近,越馥郁。”
  贺轩不舍地将舔吃干净的手掌放进池子里重新打上泡沫清洗。
  徐潇潇突然问:“你之前在哪儿上学?”
  “奴是一周前被召集来的,在阳城一中读书。”
  “哦,你是省城人啊。”
  贺轩笑道:“昌城现在是国都了,外面到处都在改造。”
  “我又看不见。”
  贺轩从池边站起,走到刚才脱放衣物的地方,拿来自己的手机。
  “主上没看过这个吧。”
  “你这是什么app?”
  里面五花八门的,各种新闻热点还有图片视频等等,有点像微博。
  “这是狐族内部的软件。”他点开一个像是热搜的榜单,里面就有昌都改造进度直播。
  “哇,外面怎么都挖成这样了。”
  大部分的建筑被移平,马路拓宽,两侧挖出了很深的鸿沟。
  “我听长辈们说,国都的建设是百年大计,城市基建肯定要做好。”
  “这些我不懂,你这个app里面还有什么?”
  “什么都有。”他点开另外一个热词。
  “我靠!”徐潇潇脏话都爆出来了,“这他妈谁拍的?”
  词条下竟然是她今天和方治的照片,只不过她的脸用爱心打码遮住了。
  是方治跪在地上帮她系盘纽的时候。
  评论里说她全都是漂亮话,崇拜的,钦慕的,表白求爱的,脸都看不见就能将她夸上天。说到方治就基本全剩下拈酸谩骂,也有女性狐族夸赞他身材好,反倒被挤兑说她们看得见吃不着。还有一部分重金求原图和视频的,甚至还有许多自创小黄文,点赞量极高。
  徐潇潇随手翻了翻,真是觉得,这些狐族光是靠想,都玩的比她还花,果然她还是太年少,经历太少。
  “他们说的也太难听了。”徐潇潇看了一些骂方治的言论,越看越生气,这和方治有什么关系,是自己当时想玩他就玩了。
  “网络嘛。”贺轩见怪不怪,“现在昌城周边的城市房价翻了几倍,大家都想离您近一些。一时过不来的狐族,只能在网上发泄一二。”
  “这照片是谁拍的。”
  “不知道。”贺轩回道。
  徐潇潇返回主页,又看了一些热搜内容,发现狐族内部其实都挺开放的。可能是因为她的觉醒,主页上多了很多,《狐主本纪分析》,《如何侍奉金狐》,《历届狐主喜好大赏》,《论持久战》等等。
  她点了一下搜索框,本想搜索一下自己的名字,结果发现,下面一溜的历史搜索记录。
  [怎么侍奉狐主]
  [怎么把身体练的更性感]
  [怎么锻炼舌头]
  [舌功]
  [如何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做爱最舒服的姿势]
  [服侍技巧]
  [怎样能让自己更有魅力]
  “噗哈哈哈哈”
  贺轩看她笑得古怪,偏过头看见自己竟然忘了清空搜索记录,又不好从主上手里抢手机,只能尴尬地不停挠头,“主上,别笑了。”
  “怎样让自己更有魅力?”
  “主上”
  “说嘛,我想听。”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根本不实用。”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就故意装深沉引起主上的注意”
  “比如?”
  “奴刚开始不是试了,忍着忍着没说话,结果主上根本对奴没兴趣。”
  “原来你刚开始就是故作深沉啊这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
  他赌气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徐潇潇点了点他抿紧的嘴唇继续道:“才十六岁,就别装大人了,好好读书吧。”
  她把手机还给贺轩,不等他说话,就从池子里出来。
  贺轩不敢怠慢,立马取来浴巾披在她的身上,跑出去叫进来几名侍奴为她擦身更衣。
  走到门口魏高怀还在外面侯着,他不肯罢休,跟在她后面,继续问:“主上今晚是否再点选一名赤狐随寝?”
  他在外面的时候听见徐潇潇的笑声,以为她心情不错。
  徐潇潇摆手:“不必跟来了。”
  回到房间后,方治还在睡,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就连之前黏湿湿的性器都擦得非常干净。
  徐潇潇看了一会金册才上床抱住他,呼吸间都是自己留下的气息和味道,像是拥着自己所有物的那种满足感,特别惬意。
  她轻而易举地闯入方治的神识,怀中人只是微微的抖了一下,毫无反抗。
  一夜好睡。
  神交的时候,狐族的神魂会主动献舍,他们渴望把自己所有的精气和魂力全都奉献出来,这时候就要狐主去把控神交的[度],一旦过头,轻者失去神智,醒来后痴痴傻傻,重者长睡不醒,变为植物人。
  之前徐潇潇只是翻到过神交这一页,看了个大概,今
  天才算是全部读完。
  神交是狐主很好的润补,不仅可以快速的充盈神魂,还可以反哺狐族。只是金册中大部分狐主不建议频繁使用神交,次数多了以后,狐族后期如果被冷落,可能会抑郁致死,甚至自杀。他们比一般的狐族更渴望狐主的气息,需要定期抚慰。狐主到后面玩开了根本享用不完,她们并不在意玩的是谁,只追求快乐,所以大多不愿意招惹这样的麻烦,真心喜欢的也顶多就是淬炼几次神魂,让二人更加契合。
  方治睡的安稳,在狐主身边,神魂恢复的很快。
  他醒来后没动,就着徐潇潇的姿势抱住她,让她更舒适地枕在自己胸前,时不时将她滑落的手臂,牵上来重新放在自己肩上。
  身上人动了两下,可能是觉得热,她翻过身子,朝另外一侧继续睡。
  方治怕吵醒她也不敢动,呼吸的节奏都压得极低。他纠结许久才悄悄地靠近,从身后搂住腰,把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
  怀中响起轻微地笑声。
  方治无奈道:“主上。”
  徐潇潇转过身,逗他,“你小动作可真多。”
  “谢谢主上。”
  “这是又变回不苟言笑的阁署大人了?”
  “属下去给主上安排早膳。”
  他说完就要爬起身,被徐潇潇按住,“好哇,你用完我就想跑。”
  她拉起方治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点着那上面尚未恢复的痕迹,抱怨道:“你看看你,这是属下做出来的事吗?”
  昨晚他根本不能自已,身体大部分时间脱离了理智,全凭神魂在控制,说到底,都是徐潇潇故意的。
  他可不敢这么说,只是轻声道:“请主上责罚。”
  “怎么罚?”徐潇潇就等他这一句。
  “逐离”
  “什么?”
  “玷污主上圣体,驱逐离开昌都”
  徐潇潇白他一眼,“你跟我神交了,还把给自己逐离,你不想活了?”
  “这惩罚可大可小,主上开口要罚,若是阁署办,那肯定往大了定。但如果是主上玩的情趣,那就往小了走。”
  “那就往小了走吧,你再提个意见,我考虑考虑。”徐潇潇这是铁了心要看他笑话。
  方治低头在她假装严肃的脸上亲了亲,鼻尖顺着她的侧颊摩挲,弄得痒痒的,嘴唇靠上耳畔,用凄凄惨惨的气音说:“主上您大人大量,小馋猫咬的就不要和属下计较了,行吗?”
  他说完还故意[喵]了两声。
  徐潇潇被他这一阵耳语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搓了两下手臂,气呼呼的道:“方治!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方治一脸无辜,“属下里里外外都被主上吃透了,只会做主上想要的事情。”
  她确实刚才动了心思想要方治把昨晚哀求她时的猫叫翻出来戏弄他。
  徐潇潇的小心思被点破,索性又翻身不理他,方治只得自己下床,他穿好衣服收了显性,把外面候着的侍奴全都召进来交代一番才放心离开。
  餐厅再见时,他又恢复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肃正模样。
  方治带着佣奴走近,两名白狐跪在地上,一人扶住两角,举起一台平板电脑。
  “主上,这里面是今日参与点选的狐族。”
  徐潇潇正吃的开心,早上的吃食比昨天的菜色看上去精致多了,都是一些做工精美又超级好吃的点心。
  她用金质的小勺,挖了一小块侍奴递送上来的慕斯蛋糕,伸向方治,“你尝尝,这个超好吃。”
  方治先是谢了赏,才弯下腰,张嘴含进口中。
  “主上若是喜欢,以后可以作为常例膳品。”
  “我喜欢啊,这些我都喜欢,就是太多了,吃不完怎么办?”
  “这些都会分赏下去,主上剩下的食物,各族要是分配不均还会闹呢,绝不会浪费。”
  “这样啊。”她现在已经渐渐习惯身为狐主众星捧月的生活,对这些事不再觉得稀奇。
  徐潇潇吃饱喝足,靠在狐族组成的那张餐椅上,左摸摸右摸摸,边玩边道:“点选的事,你看着办吧,上午我想再看看金册,你叫程熠来陪我。”
  她现在神魂平稳,对临幸没有太大的需求,这些狐族长得是很帅,可天天这么看都视觉疲劳的分不清谁是谁了,她脑子转了转,想问一下昨天的黑狐,想来想去都没想起他叫什么,只记得姓张。
  “昨天那只黑狐怎么样了?”
  “还在休息。”
  “哦。”
  “主上要召见他吗?”
  徐潇潇摇头,“让他休息吧,黑狐挺有意思的,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高高大大的,那么容易害羞。”
  她扫了一眼餐厅里那几名黑狐佣奴,果然,目光所及之处,全都腼腆地垂下脑袋红了脸。
  “黑狐是下三族之首,干事踏实细致,主上的宫殿就是由他们主要负责承建。”
  “那白狐和灰狐呢?”徐潇潇好奇道
  :“他们应该也不能直接承宠吧。”
  “不可以。”方治从厅内挑选出三名白灰黑的狐族,依次列好。
  徐潇潇:“哇,站在一起看着,差距好明显。”
  l,xl,xxl,就是这种感觉。
  方治耐心得给她讲解“白族最接近人类,无论是体态还是生活,职业繁杂。灰族开朗活络做小生意和社会工作的多。黑族勤恳实干,身体宽厚扎实,以基建工程类居多。他们是狐族社会发展运转最重要的基石。”
  “主上最近对狐族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他们虽然无法直接承宠,但能跟在您身边恩沐总归是一个机会。
  “那像你说的恩沐,大概要多久?”
  “也要看每个人的机缘,与主上契合的,可能十天半月,长的也有以年计数,只不过”
  “什么?”
  “下三族数量庞大,主上宫殿再大也终是有限,一般来说一个季度期内未能承宠的就会被新晋狐族替换。除非,有特别贡献,或者得您垂怜,才有可能继续留侍。”
  “好复杂啊。”
  “主上随心就好,阁署会按照您的喜好安排。”
  “不是说银狐也接近人类,那他们和白狐有什么区别?”
  方治朝那白狐挥了挥手,那名白狐听话的脱光全身衣物,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
  徐潇潇了然道:“原来是这样。”
  方治点头:“主上聪慧,一眼就能看出区别。”
  他对着那名白狐道:“过去让主上摸摸你的身体。”
  徐潇潇伸手在他的胸肌腰腹和腿部都试了一下手感,还掂了两下他勃起的性器:“确实不如程熠的实韧?细看区别挺大的。”
  “银狐虽然不及灰狐和黑狐高壮,但身体素质和爆发力肯定超过下三族,狐族的血脉不仅刻在基因里,也刻在血肉里。”
  方治见她有心了解,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地停不下来。
  直到最后徐潇潇一脸怨念的看着他,他才主动闭嘴。
  “说完了?方大人?我能走了吗?”
  方治垂首,恭敬顺服,“主上恕罪,属下送您回去。”
  徐潇潇慢悠悠地渡步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问:“你刚才好像没说,银狐是什么特质?”
  她目前还没发现程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
  方治这会儿摆起神秘,对着门内支起手,“主上不如让他亲自告诉您。”
  徐潇潇挑眉,两侧的佣奴朝里推开门,程熠跪在房中地毯上,听见声响仰头望来,神色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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