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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三早上,秦盼总算从行政那里拿到了自己的实习生工卡,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享受到伙食补贴,并凭卡在大厦食堂里吃午饭了。
  杜宇瑛乐滋滋道:“听说这里食堂的伙食很不错哦。”
  杜宇瑛是跟他一起进来的实习生,两人都来自财大,还读的同个专业,以前上大课时就打过照面,所以在同批实习生里关系最为亲近。
  秦盼说:“可是全楼各个公司的员工都在那吃饭,会不会挤死了。”
  “那不至于吧,不过排队应该挺长的,我们可以晚点再去。”
  “去晚了可能就抢不到好菜了。”
  中午去了食堂,他们没排太久的队,也抢到了好菜,然而非常出乎意料地,他遇见了祝赫。
  虽然他们一直留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但这五年来基本处于失联状态。秦盼完全不知道祝赫毕业后竟是在省城工作,上班地点还跟自己在同一栋大楼。
  在重逢的那一刻,秦盼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否失态了,他很努力地保持平静,但内心早就波浪滔天。
  祝赫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说是好久没见了。他当然没有拒绝。
  到点下班了,他还在工位上磨磨蹭蹭。杜宇瑛路过问他:“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啊?”
  “我再坐会儿。”
  “活儿都干完了,你坐在这里是要表演加班吗?”杜宇瑛好心提醒他,“现在可不兴这套了,领导会觉得你没效率的。”
  秦盼尴尬道:“我不是。”
  他只是在做去见祝赫前的心理建设罢了。
  下到一楼,电梯门打开,祝赫早已经等在那里。秦盼装作被工作耽误了下班,一脸的抱歉。祝赫淡淡地说没事,脸上不带什么表情。今天要不是他主动提出约晚饭,秦盼会以为他并不乐意与自己产生交集。
  不过吃饭闲聊的时候,他发现祝赫比起以前还是有一些变化的。细说起来,大概是更有社交上的熟练感了。毕竟在外读了四年大学,又入了职场,在人际交往上自然成长了不少,不再是当初那个吝啬开口的少年了,分别时甚至还会主动送他去地铁站。
  “明天见。”祝赫对他说。
  “明天见。”秦盼也回道,心里却矛盾极了。
  花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把祝赫从脑海里剔除,现在他却突然闯进了自己的生活,又在心里掀起波澜。理性告诉秦盼应该离祝赫远一点,可是诚实地说,他确实很想靠近他,那近乎一种本能。
  但是转念一想,人家还不一定乐意跟自己靠得太近呢,自己在这纠结半天,多少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了。毕竟他可没忘记当年自家哥哥对祝赫做过什么缺德事,祝赫厌屋及乌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中午,秦盼还是跟杜宇瑛一起去食堂吃饭,又见到了祝赫,两人客气平淡地打了招呼。杜宇瑛好奇道:“那是谁?你这么快就跟别公司的人交上朋友啦?”
  “以前就认识的,小时候住在一个巷子里。他在楼上越信上班。”
  “那还是你发小了。”
  “算是吧,不过他跟我哥哥玩得比较好,跟我关系也就一般。”
  秦盼一直都知道,严格来说自己和祝赫甚至都算不上朋友。实习期间每天中午和他打个招呼,实习结束后又变回躺在对方微信列表里从不联系的人,这大概就是他们会有的全部交集了。
  也挺好的,不是早就决心要把祝赫忘记了吗?就连这段插曲本来也不该存在的。
  然而到了下一周,祝赫突然开始在午休时间请他喝咖啡。
  他只能把这理解为一种社交需求。祝赫大学毕业后来到省城工作,在这也没有什么要好的同学朋友,时间长了大概也会有点寂寞吧。而自己是他自小就认识的人,是他童年与少年记忆中的一部分,他当然会想要抓住这个昔日熟悉的伙伴。
  这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面对祝赫的邀请,他无法拒绝。
  坐在咖啡店里,他们聊着以前的事,买完咖啡却怀念起当初祝老太做的糖水。秦盼想,祝赫应该只是想念外婆和春井巷了。
  午休快结束了,他们拎着咖啡上楼。秦盼尝了一口手里的澳瑞白,味道还不错。祝赫问他:“你那个好喝吗?”
  秦盼顿时就想起了五年前的一个雨天,那时祝赫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然后还和他交换品尝饮料——用一种间接接吻的方式。
  在忽然涌现的记忆里,他有些不自在地说:“挺苦的。”
  祝赫便要拿自己那杯还没开封的燕麦拿铁和他换。他婉拒了,祝赫却强硬地把燕麦拿铁塞给他,同时拿走了那杯澳瑞白:“不好喝就别喝了。”
  秦盼也不再推辞:“那谢谢了。”
  现在的祝赫是这么体贴的人吗?秦盼悄悄瞄一眼他手里的澳瑞白,看来他等会儿又要含住自己含过的吸管了。
  一连几天,他们都在午休时一起下楼喝咖啡,互相聊些生活和工作上的琐事。秦盼才发现原来祝赫也会说那么多的话,或许是时间和经历改变了他
  ,或许是因为现在他把自己看做朋友了——而不再只是秦炎身后的附庸。
  即使知道这很不应该,但秦盼还是无法克制地在这样的相处中沦陷。午休成为了他每天最期待的时间,在祝赫再次提出约晚饭时,他也做不到拒绝。
  然而祝赫的临时加班让晚上的约饭计划搁浅了。即使没有加班,今天也不是个适合外出吃饭的日子。一场暴雨在傍晚来袭,到点下班也回不了学校。秦盼和杜宇瑛一了外卖,鬼使神差地,他又多点了一份。
  暴雨加上晚高峰,外卖等了很久很久才送到。秦盼发信息问祝赫吃晚饭了没,那边一直不见回复,估计还在埋头工作中。
  吃完东西,雨也变得小一些了。杜宇瑛出门带了遮阳伞,说可以跟秦盼撑一把伞回学校。
  眼见祝赫依然没有回复消息。秦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这伞也不大,一个人撑还能遮得住,两个人撑就都得淋湿了。”
  在事务所里又坐了一会儿,秦盼鼓起勇气给祝赫打去电话,问他吃过晚饭没,自己这还有点吃的,需要的话可以给他送过去。
  祝赫听了便说要下楼找他,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了事务所门口,也不嫌弃他手里那份冷掉的炒面,说可以回去热热再吃。
  秦盼看得出来,祝赫应该挺开心的。来到省城工作的这一年里,除了祝阿姨,大概再没有人这么关心他了。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今晚他才会邀请自己留宿他的租屋吧。
  很没出息地,秦盼又没能拒绝,半推半就地跟祝赫上了出租车,来到了他租住在附近城中村的屋子。这里不大,只有一张床——他在来之前就料到了。
  祝赫作为邀请他来的主人,主动出门去帮他买来生活用品。他趁此期间帮祝赫加热了炒面,还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间小屋子,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虽然他们从未聊过那个话题,但他知道祝赫现在应该还是单身。
  还不如有对象了呢,就像当年一样,好叫自己早点死心。
  睡前关了灯,秦盼躺在祝赫的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衣服,而他就躺在旁边。秦盼被属于祝赫的气味包围了。两个人认识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
  秦盼躺在黑暗里,听见外面的雨还在下,似乎永不会停。
  他对祝赫的感情也像是一场雨,本以为它早就停了,留下的水迹也已经在岁月中逐渐消失无踪。可这回又遇到他了才发现,这场雨其实从未停下,并且已在这些年里积累下了滔天的洪水。
  胡思乱想了一夜都没睡好,但第二天秦盼还是被生物钟准时叫醒了。祝赫还在睡,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自己还把一条腿架到了人家身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要退开,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理直气壮亲近祝赫的机会,这辈子又能有几次呢?他不想放手,除非祝赫推开他。
  在晨光中,他凑近了去看祝赫熟睡的脸。现在的他有了几分成熟气质,比起刚刚成年时更加英挺迷人了。秦盼心动不已,嘴唇贴上他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
  这时祝赫的闹钟响了,他吓了一跳,立刻做贼心虚地闭眼装睡。祝赫关掉闹钟,把秦盼架在他身上的腿挪开,起床去洗漱了。
  等秦盼也收拾好,两个人下楼买了早餐,骑上共享单车一起去上班。秦盼想起高一那年的春夏,他和祝赫每天早上都一起骑车去学校。没想到几年过去,竟还有机会重温了一次曾经的记忆。
  昨晚没约成的饭,今晚又再约。吃饭时秦盼夸祝赫租房的地段好,生活便利,上班不远,周围还有一堆美食,性价比极高。祝赫竟然建议他搬过来一起住,吓得他立马拒绝了。
  现在他们俩的关系都好到这个程度了吗?祝赫居然这么不拿他当外人。
  可是秦盼不想、不能也不该再与祝赫靠得太近了,平时一起吃吃饭、喝喝咖啡就够,要是再深入彼此的生活,他迟早要溺亡在那滔天的洪水里。
  这个周末,秦盼要搭祝赫母子俩的顺风车回家。虽然此前他并没有周末回家的计划,但既然有个顺风车,能蹭就蹭了,反正暑假里大家都走了,他一个人待在宿舍也没什么事做。
  周六晚上,秦盼洗完了澡躺在家里舒适的大床上,突然接到了祝赫的电话。祝赫说来找他,马上就到了,好像很急,但也没说是什么事。
  秦盼心里有点奇怪,还捕捉到了一个细节——祝赫在电话里叫他盼盼,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对自己叫过这个昵称了。
  他换了衣服下楼去,在小区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有奔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转头看去,竟是祝赫正朝他跑来。
  他惊讶极了,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狼狈的祝赫——他的头发在奔跑中被吹得凌乱,脸颊通红,气喘吁吁,额头上还渗着汗水,开了口却欲言又止,仿佛很紧张,完全没有了惯常那副冷静疏离的样子。
  秦盼心里好奇到了极点,问:“祝赫哥,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祝赫喉结滚动,终于开了口:“盼盼,我有件事情想
  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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